茫茫天地间有一太虚幻境,其主警幻仙姑专司人间风情月债,才子佳人,痴男怨女,夙孽沉沦。或钟情未了,夙恨难消;或遇奸人妒害,分飞鸾侣,以致抑郁而亡,必施幻术,续其前缘,消其夙愿,不使青衫涕泪,红粉飘零。
却说那女娲氏炼石补天之时,于大荒山无稽崖炼成高径十二丈、方径二十四丈,顽石三万六千五百零一块,娲皇氏只用了三万六千五百块,单单剩下一块未用,弃在青埂峰下。谁知此石自经锻炼之后,灵性已通,自来自去,可大可小,因见众石俱得补天,独自己无才,不得入选,自怨自愧,日夜悲号惭愧。
后逢警幻仙姑路过,怜其才情,便召入太虚幻境,收为神锳侍者。因其自开以来从不知色为何物,难修成幻境真人,仙姑便命其下凡历劫,生于一富贵世家,又着许多美花仙女与他为妻为妾,使其同群钗共叙红楼,乐人间未有之乐,娱世上绝少之娱,以完尘劫。
怎奈那顽石不解风情,虽有群钗环绕,却只会嬉戏玩乐,不识那销魂之事。
仙姑便召其魂魄飘回幻镜,百般点拨,顽石仍懵懵懵懵,不禁叹声道∶“痴儿竟尚未悟,知否吾所爱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遂将一仙姬许送与他,又亲秘授以云雨之事。
顽石恍恍惚惚,依警幻所嘱,未免作起儿女之事来,难以尽述。正是∶一场幽梦同谁近,
千古情人独我痴。
顽石大叫一声,出了一身冷汗,竟是从梦中惊醒过来,吓得袭人等众丫鬟忙上楼来搂住,叫∶“宝玉不怕,我们在这里呢!”
宝玉迷迷惑惑,想起梦中那生得鲜艳妩媚略似宝钗、 娜风流又如黛玉的仙子,不禁若有所失,袭人过来为他解怀整衣,伸手碰到大腿处,只觉冰冷粘湿的一片,吓得忙缩回手来,问道∶“是怎么了?”宝玉红了脸,把她纤手儿悄悄一拈。
袭人本是个聪明女子,年纪又比宝玉大两岁,近来也渐省人事,今见宝玉如此光景,心中便明白了一半,不由羞红了粉脸,不好再问,仍旧理好衣裳,随至贾母处来,胡乱吃了晚饭。袭人把宝玉拉到里间,也就是宝玉午睡时侄媳妇秦可卿的卧房,趁众奶娘丫鬟不在,另取出一件中衣与宝玉换上。
宝玉含羞央告道∶“好姐姐,千万别告诉人。”袭人亦晕着粉脸道∶“你梦见什么故事了?是哪里流出来的那些脏东西?”宝玉便把梦中之事细说与袭人听了,羞得袭人掩嘴直笑,又问∶“你梦见那个跟你睡的仙女姐姐叫什么?”宝玉道∶“说来也奇怪,她也叫可卿呢!”袭人指着他鼻子笑道∶“准是你刚才睡在她那床上,平时又常想着她这个侄儿媳妇,所以做了这个美梦儿哩!”
宝玉见她脸若涂脂,柔媚姣俏,想起梦中的销魂快活,捉住她道∶“我告诉你这些,你却敢笑我呀!看我不把你也这样了。”就对她动手动脚起来。
这袭人原是贾母之婢,本名珍珠,心地纯良,平日深得贾母信任,贾母因溺爱宝玉,恐宝玉之婢不中使,便与了宝玉。宝玉因知她本姓花,又曾见旧人诗里有“花气袭人”之句,就回明贾母,即把珍珠更名为袭人。她因知贾母已将自己与了宝玉,今便如此,亦不算越礼,而且她心里也早已深恋宝玉,便作状挣拒了一下,就任凭他胡闹了。
宝玉将袭人放倒在秦可卿那香榻上,几乎剥得精光,看见她身那白璧般的肌肤,不由血脉沸腾,抚摸了一番,下边那宝贝早已昂首阔眼,巨硕肥大,推开袭人两条雪腿,在那中间探头探脑。
袭人眼角瞥见,惊羞无限道∶“好二爷,你真梦见是这样弄的吗?”宝玉在袭人腿间乱碰,努力回忆梦中之事,犹豫道∶“是呀,那仙姑说‘男为阳,女为阴,阴阳相交乃天地间至乐之事。’后来那仙女姐姐也教我这样弄,接入后,那滋味美不可言哩!”
袭人晕着脸张着双腿,怯生生道∶“可是二爷的┅┅的┅┅这样大,叫袭人何处能容呢?”
却听得宝玉欢叫道∶“我想起来了,是这里了,袭人别动。”原来他胡乱搞弄,龟头挑开袭人腿心中央两瓣粉色的贝肉,露出里边的娇嫩之物,顿想起梦里就是从这里进入仙姬的销魂洞的,当下挺杵顶刺。
袭人要害被击,浑身一阵酸软,也说不出那是难过还是舒服,一颗心儿“噗噗”的乱跳,听宝玉叫她别动,便强忍着挨受。
宝玉胡顶着,龟头弄着那些娇嫩,只觉得十分舒服,却只弄不进去,于是加劲再一顶┅┅龟头一下了陷没了大半,却被一个柔柔韧韧的肉圈紧紧箍住,还是没能象梦里那样连根尽入。
袭人娇娇的惨叫一声,痛得眼泪都掉了出来,娇躯绷紧,对宝玉叫道∶“二爷,可痛死袭人啦~~不要┅┅不要再玩了好吗?”
宝玉见状,知她不是摆样的,可是下边那龟头爽得不得了,实在舍不得就此罢手,头上出了一层汗,说道∶“好姐姐,你且忍一忍,梦里那仙女姐姐开始也是叫痛,到后来可就快活了呢!”
袭人十分难挨,哆嗦道∶“那梦里的事或许作不得准的,看在奴婢往日对爷尽心尽力的份上,二爷就可怜一回袭人吧~~”
宝玉素来惜她,十分心疼,暗叹一口气,说∶“好吧,那我退出来。”往外一拔,却拔不出来,袭人又痛得直打哆嗦,按住宝玉,娇呼道∶“这样也痛死人啦,好二爷,好二爷快莫┅┅莫动~~”宝玉有点慌了,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俯身抱住她,心疼得在她脸上乱亲,道∶“好姐姐,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今个可害苦你了!”
袭人何曾被宝玉如此温柔疼惜过,心中一片无比的迷醉与甜蜜,更加深爱这从小就由自己照顾的男主人了,下边那疼痛霎时减了许多,反生出一股奇妙无比的感觉,身子像发高烧似烫热起来。
宝玉抱着袭人,忽觉她下边渐渐油油润润起来,那大龟头竟不由自主慢慢地溜向深处,愈入愈暧紧滑腻,十分销魂。袭人竟也觉非常受用,忍不住对宝玉悄声说∶“二爷,袭人不怎么痛了,你怎样快活就怎样玩吧!”
宝玉大喜,用力往前一耸,只听袭人“哎呀”一声娇呼,龟头不知破开了什么东西,整根大肉棒几乎连根没入,四壁软嫩紧紧包来,美妙无比。低头去问∶“又痛了是么?”
袭人点头不语,只觉头昏目眩,蛤口辣痛,已被宝玉从少女变成了个妇人。
宝玉又不敢动,温存了许久,袭人难过起来,花房内蜜露渗出,对宝玉说∶“二爷,袭人好了,你快玩吧,莫等有人进来了。”
宝玉这才学梦中仙姬教他那般抽挺起来,袭人顿觉快美异常,那滋味竟前所未有,轻轻地娇哼出声,心趐处忍不住悄悄伸双臂去搂宝玉的脖子,见宝玉神色无异,芳心更喜,下边那黏滑的蜜汁润透了整个花房。
宝玉抽挺得爽美,又见袭人受用,愈加快活兴奋,动作越来越大,有几下深入,龟头前端竟不时碰到一粒软中带硬的娇嫩肉球儿,美不可言。袭人也如遭电极,只觉那里似酸非酸,似痒非痒,想离又离不开,想挨又不挨不了,忽得美眸一阵朦胧,花径内一下痉挛,一大股腻腻的蜜汁直涌出玉蛤口,流注股心。
袭人吓了一跳,伸手推开宝玉,往下一瞧,只见股下的床单上已经湿了一小块,心中不禁暗暗叫苦,呻吟道∶“死啦~~我不知怎么流东西出来了。”
宝玉见袭人腿间一片狼藉,柔软的茸毛早已湿透,分贴在粉红的贝肉周围,上边粘黏的白汁间还夹着缕缕鲜红的血丝,蜿蜓到雪白的大腿上,显得又香艳又淫亵,动人心魄,忙抱住她哄道∶“莫怕,莫怕,梦里那神仙姐姐也流这些东西呢!说是女人快活时都会流的。”
袭人哭丧着俏脸道∶“不是呀,这可弄脏夫人的床单了~~”宝玉这才想起两个人是在侄媳秦可卿的香榻上胡闹,不由也有些发愁起来。袭人手忙脚乱地取过一条汗巾设法吸干床单,所幸及时,痕迹甚浅。
宝玉这才放下心来,情欲又生,那下宝贝又高高翘了起来,拿过刚才换下的中衣铺在床上,又按下袭人,笑咪咪说∶“反正这衣服也脏了,回去要洗的,我们且拿来应个急吧!”
袭人也十分回味刚才的滋味,便任由宝玉分开双腿,红着俏脸说∶“人家总是拿你没法子的,想怎么样就怎样好啦,只是需记得回去这衣服不要给别人拿去洗喔~~”话音未落,又被宝玉的大肉棒插入玉蛤,直贯花房,这回已不疼痛,但觉肥硕烫热的大肉棒涨满花径,美得两只尖尖白足绷直,低低娇呀一声。
宝玉美美的耍弄,脸红耳热,出了一身汗,连连深入,贪恋袭人那粒娇嫩的花心。袭人挨不住,柳腰闪断,无奈身上这公子的大肉槌仍丝毫不肯善罢甘休的直跟过来,撞在嫩嫩的花心上,顶得香魂欲断,忍不住娇颤道∶“好二爷,怎么老弄人家那里?好难挨哩!”
宝玉道∶“你不知这里最嫩哩,梦里那仙女姐姐说这叫花心,男女交接到时最美,你怎说难挨呢?”通体感觉愈来愈快活,一时来了公子脾气,双臂箍住袭人的娇躯,不让她躲闪,那玉杵下下深送至底。袭人如痴如醉,筋麻骨软,再说不出话来,只好苦苦的挨着。
只又抽插了二、三十下,宝玉突然闷哼一声,箍紧袭人纤弱的娇躯,玉茎深送,大龟头顶住她那娇嫩的花心,涨了几涨就射了。袭人只觉花心上一烫,不禁魂飞魄散,浑身一趐,花心眼儿一麻,猛地张翕了几下也跟着丢了┅┅原来宝玉本是补天顽石,经女娲冶炼过的,并非常人,那精乃玄阳之精,最美女人,加上袭人本就被他玩得有些丢意,碰上他那非同寻常的阳精,哪里还能忍得住?
宝玉也感觉到袭人里边不知从哪流出一小股烫乎乎的浆汁,淋得龟头麻麻的非常销魂,尝到女人的第一次阴精,竟昏昏沉沉地想道∶“女人身上竟有如此爽人的东西,我却现在享受到,真是白过十几年哩┅┅”
正是∶怡红公子梦一回,
多少金钗从此醉。
云收雨散,两人匆匆整理一番,幸得无人撞见。宝玉见袭人擦拭过的汗巾上有丝丝落红,遂如珍宝般藏入怀内,袭人自是又羞又喜。晚上两人便跟贾母、刑夫人、王夫人等人回荣府去了。
自此宝玉视袭人更比别个不同,袭人也待宝玉更为尽心。
宝玉这才知道在梦中与仙姬之事非虚,原来世上真有这等销魂之乐,从此在荣、宁二府与后来的江湖上闹出了多少风流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