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魇

序曰∶闲来,每读红楼梦,觉曹雪芹真伪人也,何也,既写一贾宝玉,终日脂粉裙钗之中,琼楼玉阁之内,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夜睡温柔之乡,日过悠闲之日,试想此宝玉能清心寡欲,修身养性乎,书中将宝玉写成女人堆里的玩童,男人圈内的幼稚,实虚伪也。

不过曹雪芹也自知不是,故给其姓为贾,明言此宝玉乃假宝玉,非真宝玉也,看官若沉迷于书中小儿女逗嘴游戏,就真正是迂腐透顶了。

吾观其情节,每每不得自然发展,隐晦处颇多,往往到其兴致昂然之处即戛然而止,徒兴隐叹。

鄙人不才,喜爱玩味文本,愿借红楼梦一书之情节人物,略作修改,写一真宝玉,真容府,真惊梦。

愿曹老在天不要怨我抄袭才好。

也读金瓶梅,全无红楼中的淤塞之气,真是一气而下,酣畅淋漓,古人作文讲究文气,何谓文章之气,使人读起来感觉不受羁绊,不为阻隔而已。

红楼梦魇

第一回庆生日梦说情色事甄宝玉初试云雨情

话说那甄宝玉自从衔玉而生,一府上下视若掌上明珠,爱护倍至,虽也上几日私学,学几篇诗书,然宝玉心不在此上,倒和府里爷们,身边小厮学了不少风花雪月之事,终日与姐妹丫鬟玩耍胡闹,仗着老太太护爱,通没人管的了他。

光阴如梭,转眼宝玉长到十五岁,甄母要为其庆办生日,让凤姐一手操办,凤姐极会张罗,支使得一府上下好不忙碌。

却说宝玉生日正是初夏,大观园里花红柳绿,碧水荡漾,这日天气又格外好,凤姐在湖边的亭子里摆下一桌酒席,亭子外边两侧又摆下十几桌,又请了戏班,一切准备停当,凤姐与邢氏,王氏一道来请甄母,来到一看,满屋子都是人,原来宝玉,探春,迎春,惜春,李氏以及宁府尤氏,秦氏都聚到甄母这里,还有那各自带来的丫鬟,岂不人多,凤姐一进房就笑道∶“哎哟哟,好不热闹,今儿该不是老太太有什么喜事吧,要不然怎么这一大家子孙子,孙女,媳妇,孙媳妇都聚到这儿来哩。”

甄母道∶“我知你必要来我这,就早叫人把他们招呼来,只等你来请,大家一块走,省得再东拉西拽的。”

凤姐笑道∶“还是老太太想得周到,这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众人早等得不耐烦,对凤姐埋怨,凤姐对老太太笑道∶“老祖宗,这回可看见了吧,咱们这一家子都不是省油的灯,一个伺候不到都落埋怨。”

甄母笑道∶“你也不用诉苦,连我都等不及了。”

凤姐笑道∶“即是这样,老祖宗就请起身吧,还有这些小祖宗。”

众人哄笑,丫鬟们忙伺候更衣,当下甄母由众人簇拥着奔湖边亭而来,一路说笑,个个花枝招展,人人珠光宝气。

这时,府里爷们早已等侯于亭子外面,见甄母来到,众星捧月一般迎着。

亭子里是甄母,宝玉,甄政,王氏,邢氏,尤氏,亭子外一边是爷们,少爷,另一边是小姐和各房妻妾,众人入了席,甄母道∶“今日宝玉生日,大家一快乐乐,都不必拘怩,”宝玉端起酒杯,对甄母笑道∶“老祖宗,孙儿先敬您一杯,”甄母笑道∶“应该先敬你父母,把你养这么大真不容易。”

甄政忙道∶“老太太说哪里话,我们还不都是您养大的,先敬您是应该的。”

甄母微笑抿了一口宝玉手中的酒,让宝玉去敬父母。

宝玉又去敬过甄政与王氏,甄政送给一副笔砚,王氏给他一串玉珠,宝玉谢过收下,这时凤姐请的戏班在水面的游舫上唱起戏来,那悠扬的琴声,优美的唱腔把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人们就少了拘谨,那边爷们划拳行令,说笑逗闹,这边小姐媳妇也唧唧喳喳,说东道西,和宝玉要好的,说的来的都来给宝玉敬酒,宝玉一人一口,不久即几十口酒下肚,微有醉意甄母看出,就让凤姐带宝玉去歇息,甄容的媳妇秦氏就道∶“不如就到我那去吧,我那离这里又近又清静。”

甄母说好,让多跟人伺候着。

宝玉就由袭人搀扶,秦氏领路,后面又有几个小丫鬟跟随。

走了几步路,就到了秦氏住的院子,果然极其幽静,院中遍场花草,秦氏领宝玉进到正房,宝玉闻见香气扑鼻,就问∶“这房里好香,是什么香也给我些,我让袭人把我那屋也 上。”

秦氏就说∶“是麝香,昨晚 的,想不道到这咱还是这么香呢,你要,我让丫头给你送去。”

宝玉就看床上铺着厚厚缎子面褥子,上面又是细密的凉席,宝玉往床上一坐,顿感凉意,索性放倒身子,秦氏笑道∶“宝叔也该歇会子,就在我这儿睡吧,我这清静。”

宝玉道∶“你陪着我,我还要跟你说话。”

秦氏道∶“我自然陪着宝叔,话就少说吧。”

秦氏坐在床边为宝玉打扇,宝玉看秦氏低眉顺眼,极有风韵,不觉恍惚起来。

飘飘然似到了一红楼之所在,有一女子楼上向他招手,宝玉过去问那女子∶“此处是何地方”女子答云此是警幻仙境,宝玉见那女子果然神仙一般姿态,就问∶“仙姑如何称呼。”

女子自称警幻天使,令他上楼,宝玉遂拾梯而上,如在云里雾里,上得楼来,警幻迎着,带他走进一房,却是书房陈设,房内摆满书册字画,警幻道∶“你本是上界天池里的一块顽石,不想坠落人间,你本性淫劣,托生色界,必淫不少女子,天界令我前来点划于你,令汝不至犯那天理难容之淫罪,其余者听其自然唯唯。”

宝玉不解道∶“何为天理难容之淫罪。”

警幻道∶“淫罪之大,莫过淫母,此罪一犯,天界难容,必下十八层地狱,谨记切不可犯。”

宝玉道∶“母实不可淫,然它女皆可淫乎?”

警幻道∶“人之色心,必欲淫媾天下所有女子而后快,故有淫母,淫女,淫姊妹之事,姊妹或可不免,母女实不可淫,淫之天理不容。”

宝玉缄默不语。

警幻笑道∶“你也不必过于尔尔,圣人云∶食色性也,人乐在顺其天性,天性淫则必淫,天性洁则必洁,只不可违天理也。”

警幻拿出一书,令宝玉打开,宝玉翻看见其开篇题为色赋者云∶酒不醉人,人自陶醉,色不迷人,人自沉迷,二八佳人,腰中杖剑,英雄难过,美人一关。

色海茫茫,何处是岸,色心汲汲,维欲是求。

乃有褒姒,妲纪之流,夏桀,商纣之辈,古往今来,坐怀不乱者少,投怀送抱者众,有多少伤身害命败家亡国事,不与酒色二字连。

人之好色,本性使然,所谓人之初生,皆为色来,人之终死,皆为色往。

信乎,人生在世,食色二字,良不谬也。

色能怡性,亦能伤身,故美色当前,忍字为先忍而忍之,沉舟侧畔千帆过,忍而不忍,一江春水向东流。

色非不忍,实无法忍也,故君子于色,好而不淫,小人于色,贪而迷乱,正如那世间多登徒子而少柳下惠,多风流女而少正气男,呜呼,一个色字,演绎出多少千古风流事,又有多少苦乐与悲欢色事万端,色情不一∶七旬老翁,专娶嫩女,可惜老枪,不坚不刚,闺中怨妇,红杏出墙,背夫瞒子,偷汉养奸,青春男女,两小无猜,山盟海誓,始乱终弃,萍水相逢,相见恨晚,露水夫妻,再遇无期,旷男怨女,一夜风流,偷情夫妇,难到白头富家仗势,夺妻霸女,穷困潦倒,沦为娼妓,更有那,父奸亲女,母爱儿郎,兄妹相奸,叔嫂同床,扒灰养叔,有悖伦常,同性相吸,磨镜龙阳,男人好色,女人好淫,世间男女,色欲 心。

若夫眼含秋水,转盼流波,朱唇含贝,嫣然做笑,其为神而迷;白玉为体,凝脂为肉,兰麝为气,花月为容,其为色而迷;两情相悦,暗送秋波,投怀送抱,欲拒还迎,其为情而迷;至若罗带初解,衣乱纷纷,枕边榻上,相见恨晚,其为欲而迷;更有那星眼朦朦,素体莹莹,燕语莺莺,情态靡靡,是为神色情欲之至迷也。

人至于此,非铁石之人,想不迷而不能耳。

美色固能迷人,迷而容易乱性,乱性则伤天害理,寡廉少耻,做出伤身害命,败家亡国之事。

故美色当前,好而不淫,迷而不乱,坚心忍性,是君子小人之分也。

二八佳人,体软似趐,腰中仗剑,专斩愚夫。

信夫?

信也!

宝玉看罢,似有所悟,暗想此文满篇皆情色二字,又分明有君子小人之分,难道色也分君子之色与小人之色乎。

浑然莫知。

警幻见他默然思索,似有感悟,说道∶“你可看这些画册,皆是为你淫过女子的前因后果,看看或可领悟,也少玷污人间清白。”

宝玉看那画册数量不少,顺手挑出一册,打开一页,见是一幅美人图,画的是一个美人湖边站立,向水中抛撒花瓣。

后面几页皆是不成句子的文本,横竖看不出意思来。

宝玉便问警幻册中文本是何意思,警幻道∶“天机不可泄漏,你日后便知。”

宝玉又打开一册,同样是一幅美人图配几页晦涩文本,遂无心再看。

警幻笑道∶“你跟我来,今日使你知晓云雨之情,后来之事随你去吧。”

警幻领宝玉到一房外密授云雨之事,把宝玉推进房中,房中摆设如女子闺阁,一女卧于床上,衣裙不整,情态妖冶,唤他过去,宝玉仔细看那女子,相貌极似秦氏,宝玉暗自诧异,却不能言语,走近床边,那女子自称可卿,奉警幻之命来授他云雨之事,宝玉心里高兴,却不能说话,只目光灼灼的盯她看,可卿毫无羞意,嫣然一笑道∶“无一不是色中饿鬼,我们女子的白玉之身都被糟塌尽了。”

说着为宝玉解衣,宝玉觉得如同家中房里袭人为他脱衣睡觉一样,看那可卿比袭人还要白净,姿态妖娆,体格瘦俏,可卿又去脱净自己衣服,果然是白璧无暇,脂滑玉润,然后拢宝玉于胸前,宝玉便依警幻所说以手抚摸可卿腿缝,触手柔腻,又以手指探入,觉其肉暄软,中间果有一孔,遂将手指插入,尽根深入而不见底,试作进退出入,觉翕翕然,可卿与他耳鬓斯磨,连连偎拱其手指,宝玉甚觉有趣,心想警幻之言果然不假,又去抚摸可卿胸前多肉之处,觉两团奶包嫩生生,涨耸耸,就捏揉其一,可卿转与宝玉侧身而卧,一腿抬起放于宝玉身上,拢宝玉身于股间,宝玉觉可卿以手攥其玉茎,捏搓一番片刻涨大坚硬起来,可卿导其头纳于一极软且湿的凹处,宝玉记起警幻所说之语,用力顶进,玉茎突入肉中,湿滑软紧,己所未经,只觉非常可意,连连拱动,可卿紧抱其腰,婉转迎之,告以出入深浅之法,宝玉一一照行,可卿又变换出十数种姿势,宝玉见都没见过,只是听可卿摆布,自己只管拱动,畅快不已,可卿与他口对口道∶“宝玉,你可记住我,日后我们还要相会。”

宝玉乐极情浓,拱动愈急,哼叫可卿不住,忽觉尿意频频,强忍不住,猛的尿了出来。

宝玉一惊,梦中醒来,裆中业已黏湿,却不是尿,一看秦氏轻声喊他∶“二叔,你做梦了,乱叫乱动的。”

宝玉不便说,就支吾过去。

这时袭人也过来,秦氏转身出去,心里想可卿是自己的乳名,宝玉刚才梦中喊她,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心里好不纳闷。

袭人知道宝玉梦魇,就道∶“小爷,快别给我惹事哩,前年,你在三姑娘那儿睡,也是作个梦,就尿在人家床上了,才一听你作梦把我吓死哩。”

宝玉笑道∶“这回却没尿。”

就拉了袭人的手去摸。

袭人刚一摸到,吓了一跳,手上发黏,不似尿水,这袭人大宝玉两岁,渐通风月之事,知道是那里流出来的,脸红问道∶“是梦里流出来的?”

宝玉点头,袭人又道∶“快回去吧,这么湿的,待会子再见着凉可不是玩的。”

宝玉遂起身,告辞秦氏而回。

宝玉袭人回到怡红院,晴文麝月午睡未起,袭人要叫,被宝玉拦住,二人俏声进入内房床边坐的,袭人拿干净裤子让宝玉换上,就问梦里梦见什么,惹的流出那东西来。

宝玉素喜袭人娇媚,就搂过袭人脖颈,告诉她警幻之语及可卿之事,把个袭人羞的深埋玉颈掩口而笑。

宝玉见袭人脖颈十分白腻,以手抚摸,袭人羞的滚到床上躲,宝玉正要如此,也脱鞋上床,袭人待要起来,早被宝玉按住,两头就同睡一个枕头,这袭人也知王夫人早有意把自己给了宝玉,只是不说而已,就想即使现在给了他也不是过,遂当宝玉动手动脚时就不大保护,让宝玉解开了衣襟,松开了裤腰,宝玉一手裆里一手胸前,学那梦里情景,袭人双手捂面,脸庞红热,羞不可胜。

宝玉摸着袭人身上白腻似比可卿,却多肉,柔若无骨,堪可把玩。

那手便在袭人裆里摸个没完,摸得袭人身子发痒,渐多扭动,手也去拉宝玉的手,宝玉便动手褪下袭人的裤子,双腿无遮,阴沟赤露,袭人此时反不象刚才似的羞缩,一腿搭到宝玉腿上,让宝玉凑近,宝玉于是拉下半截裤子,挺阳物就刺,袭人知道自己破身在即,不敢乱动,心里紧张,不能配合,微有躲避宝玉戳弄半晌才寻到窍门,一顶而入,袭人尖声叫唤,身体缩闪,好在宝玉强搂住才不至脱开,宝玉顿感快活,动那柄根,袭人毕竟大了几岁,往常又常见荣府里爷们调妻弄妾,牝户哪有不松活的,水儿都不知流过多少呢。

这时一经宝玉触碰,虽则开始痛得紧,十几下之后,袭人渐觉适意,牝户也松了,淫腔子里也有了水,擦进擦出顺溜省力,袭人就觉不得痛,反而一阵痒过一阵,满心欢悦,笑容挂在脸上,就偷眼看宝玉,见宝玉正动得起劲,双目下视,额头微有汗出,袭人便拿手绢揩抹,宝玉看她,袭人娇声叫他二爷,宝玉见袭人已是粉面生春,含情脉脉,满肚子都是爱她,遂要亲那张俏脸,袭人凑上面孔,宝玉就亲脸,亲嘴,亲脖子,都亲过一番,不觉情浓意切,柄根掷动如梭,滋味一波乐过一波,尿意又来,袭人此时也连声哼唧,宝玉一听那味道,就如同催他一般,遂加快拱动,不觉得灵犀趐透,春潮涨满,那菘尿就憋不住的要喷出来,宝玉正在趐麻,稍动即泄,抽动中那菘精一骨脑喷出,一滴不剩都喷在袭人的淫腔子里。

宝玉喷完,浑身通泰,没有过的快活狎意,还搂着袭人不放,袭人就觉裆里湿粘,似有物流出,就要起来,宝玉不让,袭人道∶“哎呀,我的小祖宗,你看又弄得黏答答的,等会儿凉了看冰着肚子,我起来给二爷擦擦。”

宝玉这才放手,袭人红着脸面,一手掩怀一手提裤,下得床来,匆匆裹系一番,拿出手绢为宝玉揩抹腹下,眼儿不能不看,看了一眼,女儿心乱跳,手儿轻轻颤颤抚弄,宝玉笑问∶“刚才那滋味可好。”

袭人羞红脸面道∶“好什么,痛得紧。”

宝玉道∶“我可没听你喊痛。”

袭人道∶“哎哟,我说二爷,又不是小姐的身子,我们做丫头的,多痛也都咬牙忍了。”

宝玉又问∶“现在还痛吗?”

袭人微笑不语,好一会儿,总算揩抹干净,袭人拿一条单被子给宝玉盖上肚子,说道∶“二爷,可该睡会了,这一下午还没正经睡过呢。”

宝玉也觉困乏,不久就睡去。

袭人来到外房,正在擦洗,不想晴文一觉睡起,看袭人精赤两腿,偷偷摸摸用手巾擦她腿湾,以为袭人来了月事,也没当意,眯在床上装睡,等袭人弄完才起来。

宝玉睡够一个时辰,已是傍晚时分,袭人晴文伺候梳洗,宝玉到甄母和王夫人处省过安,王夫人问吃过饭没,宝玉就回说不想吃什么,王夫人命丫头乘了一碗糯米杏仁粥看宝玉吃下才罢。

宝玉回房就嚷着要睡觉,晴文麝月正闹得高兴,就问∶“二爷今儿怎么了,往常要玩一个时辰才肯睡呀。”

袭人道∶“你们就知道玩,二爷今儿过生日累了,”宝玉道∶“你们要玩就到园子里玩去吧,让袭人伺候我就行了,晴文麝月巴不得这句,就嘻嘻哈哈跑出房去。袭人嗔怪道∶“二爷,你也别太惯着她们,这府里顶咱房里丫头没规矩。”

宝玉道∶“我看不上丫头见了主子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袭人笑道∶“这府里属老太太和你最知疼顾下人。”

宝玉捏住袭人的手道∶“才知我疼你,我今后还疼你哩。”

说着拉袭人进内房,袭人服侍宝玉洗浴,脱衣上床,其实宝玉并无困意,只是想玩弄袭人,毕竟初尝甘味,一次岂能足欲,于是压袭人于床上,亲之抚之,袭人略略抵抗,叫道∶“二爷,这才什么时候,我怕那两丫头闯进来,等夜里再来吧。”

宝玉道∶“袭人乖乖,让爷摸摸,你这滑不溜丢的身子真爱死爷了。”

袭人于是安静任宝玉遍体扪摸,摸着就喘,一会儿竟体软如绵,通无举手之力。

这时不知怎的心里极愿宝玉干她,却张不开口,宝玉忽的偎抱住袭人,分她二腿,身子拱入,袭人叫道∶“二爷,别,别。”

自己却分明也在拱动,二人正要上身,晴文麝月却玩回来,在外房嘻嘻哈哈,袭人连忙退开,整衣拢头不迭,宝玉还要上身道∶“别管她们。”

袭人笑着推开宝玉说∶“二爷,待我把这两丫头打发了,在回来伺候你。”

宝玉笑道∶“赶明儿,看我把她俩都弄了。”

袭人笑瞅宝玉∶“她们可没我那么顺着你,尤其那晴文,她可鬼精呢。”

宝玉笑而不语。

袭人来到外房,对晴文麝月道∶“你们小声吧,宝二爷刚睡着,看吵醒了不打你们才怪。”

晴文就问∶“袭人姐姐,今儿该我当宿,你去他房里干什么。”

说得袭人大红脸道∶“死丫头,你倒得着理了,我看你玩得心野了,连二爷都不愿伺候,整天想着玩,我明日告诉老太太和夫人去。”

晴文笑道∶“看把姐姐急的,我不过说说又没别的意思,姐姐想你是累了,快去睡吧,二爷本该我伺候的。”

袭人不好再说什么,与麝月到偏房洗睡不题。

这宝玉在房里都听得,知晴文在外房当宿,心头又痒,平日晴文嘴尖腿快,仗着人长得娇媚,心高气傲,不象丫头倒象小姐,可内心极柔顺,和宝玉亲热的多是她。

晴文自己洗完,身上只披件宽汗衫,红荷花兜肚,下着粉白水底裤,摇摇摆摆到宝玉床前,见宝玉睁眼望她笑。

嘻嘻笑道∶“寿星老,睡着啦,晴文给你拜寿来了。”

宝玉就一骨碌坐起,拉晴文并肩叠股而坐,晴文和宝玉是这样玩惯了的,也不羞拒,被宝玉亲嘴摸奶玩弄,渐渐宝玉摸至晴文腿缝,晴文从未被人碰过那里,宝玉一碰晴文即大呼小叫,缩身掩护不迭,宝玉就告知下午梦中云雨一节又把干袭人之事也说了,晴文就不动了,忽闪两眼道;“下午,我就看袭人不对,她从你房里出来洗了好一阵子逼,原来是二爷干了她呢。”

宝玉就道∶“你在大爷房里时,见过大爷干丫头来。”

晴文道∶“怎没见过,丫头们都上赶着还来不急,有头有脸的都让大爷干过,得大爷欢心能做姨太太哩。”

宝玉就问∶“你没让大爷干过?”

晴文道∶“我那时还小,大爷只摸我几回,反正也跑不了,我们做使唤丫头的,早晚还不都得让主子干。”

宝玉默不做声,晴文摸宝玉脸道∶“二爷,你是好主子,晴文跟了二爷也算是前生有幸,晴文这不值钱的身子,也让二爷摸遍了,二爷什么时候想拿就拿去吧。”

宝玉抱住晴文,道∶“晴文,爷今后不会亏待你,疼你,护着你,想着你。”

晴文眼角挂晶莹泪花说道∶“有爷这话晴文就心满意足了,”说着,晴文微笑着解开胸前兜肚,象剥开鲜荔枝,露出里面晶莹玉肉,宝玉久已垂涎晴雯胸前一对宝物,先前只是隔衣把玩,从未亲眼见过,乍一瞧见,宝玉看呆了,暗想府中再找不出第二件比这宝贝还滋润的东西了,真是珠圆玉润,沃雪凝香,晴雯见宝玉呆看,笑道∶“呆子,只管傻看什么,光看又吃不饱。”

宝玉笑着和晴雯抱成一团,床上打滚,倾刻间晴文已成袭人第二,这丫头聪明伶俐,什么不知,床上极其泼辣,殊与闺人,宝玉为其所迷,癫狂欲死,云来雨去,直至二更才做罢。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