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遗秘之诛邪

诛邪(一)

这日一早,宝玉从老太太那里问安出来,正盘算去处,瞧见几个巡园子的婆子走过来,本没在意,忽一眼瞥见当中有一个妇人与众不同,又十分面生,便细瞧了瞧,只见她年纪约四、五十,皮肤白腻,体态丰腴,虽然神情和蔼,眉目间却透出一股脱俗的气质,且衣裳甚为华贵,怎么看也不似个下人,就叫住了问。

有婆子回道∶“这是南安郡王府荐过来的白婆婆,可是江湖上的会家子哩!

只因近来京里闹采花贼,所以请来帮看看园子,真是委屈了。”那白婆婆也过来笑咪咪的请安。

宝玉奇道∶“京里闹采花贼?我怎么不知道呢?”白婆婆笑吟吟答道∶“公子常在府内,外边那些偷鸡摸狗的事不知才好呢!”另有婆子接道∶“我们府里也是近来才知的,不过听说京里早已闹得轰轰烈烈了,那采花贼滑溜得紧,到现在还没被官捉着,大老爷才命人去请人来看院子。南安郡府听到,便荐了白婆婆过来,真是受不起呢!”

宝玉点点头,临走时忍不住多打量了那白婆婆几眼,心里异样∶“这婆婆看起来倒跟薜姨妈一样娇贵,哪里会是江湖中人呢?”

别的下人大多不敢多看宝玉,那白婆婆却迎着他的目光笑咪咪的望着他,十分和蔼可亲。宝玉有些纳闷,想了想就走到贾琏的院子,平儿说在里边呢,他便一头撞了进去,正逢他们夫妻俩坐在炕上说这事。凤姐儿一看到宝玉就笑了,招他过去在身边坐了,搂住他的肩笑吟吟说∶“你怎么来了?”

宝玉见她神情亲昵,虽说往日也是如此,可想起那天车内的荒唐,不禁心中一荡,再不能自然,况且贾琏还在面前,便讪笑道∶“怎么京里就闹采花贼呢?

而且南安府还派来了个老妈妈来帮我们巡院子。”

贾琏却是见惯他们“姐弟”亲热的,不以为意道∶“这采花贼早就闹了好一阵子了,我们府里却这会子才知道。老爷叫我去找人来帮看院子,我就去‘顺远镖局’请了几个资深的镖师来,南安府却自己派人过来说,那些镖师都是男人,进不得二门,便荐了这个白婆婆过来,说是江湖上什么门派的高手,我看她倒是比你嫂子还娇嫩些哩!”说罢笑嘻嘻地看凤姐。

凤姐瞪了她老公一眼,道∶“那南安郡王府与我们素少往来,怎么这会儿荐个人来呢?想来定是因为咱府有了贵妃,想来巴结,所以就随便叫个人过来应应景吧!”

宝玉这才有些明白,又听贾琏道∶“今早老爷又叫我去,说听众人讲那采花贼滑溜得紧,连大白天还敢出来闹事,一大帮人捉他也捉不到,怕那几个镖师不管用,要我再去请一些好手来,费用一概算官里的,等下我还得再跑一趟。”

凤姐说∶“这次再去请什么人好呢?”贾琏道∶“这个我早有打算,听说城南的‘正心武馆’是少林寺不知第几十代弟子还了俗办的,有些好手,比一般镖局里的强多了,我就去那请人。”

宝玉听了,便说要跟贾琏一起去。凤姐拉拉他的手说∶“好兄弟,那些粗俗地方有什么好玩的,你留下来帮我写几个字,等下还有事问你。”

宝玉来了兴致,一心只想着去武馆瞧瞧,没注意凤姐那水汪汪的目光,说∶“等我回来再帮你写。”凤姐心中恨恨的,却无可奈何,只好由他了。

宝玉跟贾琏坐了车,出了荣府,一路往城南赶去。

却说宁府这边,贾蓉用了早饭出去办事,秦氏从尤氏处请安出来,只觉心里懒懒的,也不知想着什么,迤逦到后边园子,见前边有一藤编的秋千冷冷清清的垂在那里,心道∶“好久没来找你玩了,想不想我?”便打发了众丫鬟,只留了一个贴心的瑞珠,自己攀上了秋千,叫瑞珠在旁边推。

兴致勃勃的玩了一会,忽闷闷地想起∶“自从小钟儿识了那个宝玉,便少来看我了。”心思又转到了宝玉的身上,不知怎么竟羞涩焦躁起来。

痴迷间,突见瑞珠醉酒似的往后一倒,摔在草地上,正不知何事,只觉眼里白影一晃,竟有个人晃到了面前,定睛一看,那人却是生着一张流蓝带绿狞狰无比的鬼脸,差点没唬晕过去,身子软绵绵的就要掉下秋千去┅┅却被那不知人或鬼一把抱住,竟也窜上秋千来。

秦可卿说不出话,只觉上下被人摸索,加上眼前的那张鬼脸,仿佛置身于噩梦之中。那半人半鬼似在她脸上嗅嗅,竟发出人声来,却是十分好听∶“都说贾蓉的老婆是仙子下凡,果然不错。”

秦可卿被拿住玉乳,羞涩无限,惊惧去了一些,再仔细一看,那张脸显然是戴了一张面具,眼框里竟有一对清清澈澈的眼睛,与那狞狰面具十分不相衬,努力叱道∶“你是谁?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

那人不答,眼睛里似有一丝不明的笑意,下边两手乱动乱插,却把她弄得浑身趐麻,加上一种十分醉人的男人气息阵阵袭来,真教她有些不想反抗了┅┅但是总不能就这样给人乱来吧?秦可卿心头一惊,乱挣起来,她虽生性风流,也跟人偷过,可是这样子她还接受不了。

那鬼面人有一百种方法可令秦可卿丝毫动弹不得,却只一味调戏,任凭她挣扎,又叫她逃不出他的掌心,仿佛觉得这样玩更有趣味。

可卿在秋千架上奋力乱挣了一会,只觉手也酸了,腰也软了,还出了一身香汗,腰里的紫花汗巾儿却给松了,罗裙溜褪,掉挂在足踝上,露出一大截滑雪雪的白腿来,最后那玉锦小肚兜儿也被摘了,一对梨形美乳娇弹而出,不禁羞得无处可容,生怕被那人看清,不由贴上前去,想躲入他怀里。

那鬼面人十分得意,哈哈一笑道∶“这叫投怀送抱,可非我强迫你喔~~”

秦可卿慌忙推开那人,双手捧胸,无助的叫道∶“我家老爷可是世袭宁国公,官拜一等将军之职,我夫君也是黉门监生,你今日恃强 弱,不怕他日叫将官里拿去?”

怎知那人笑了起来,竟似蕴有无限狂傲之意,道∶“别说小小一个宁国公,就是当今那个蠢皇帝,我也是暂放在那里摆着的,天下有哪个能奈我何!”一手把玩可卿那软绵红嫩的美乳,么指揉按那娇俏俏的殷红奶头,清澈的眼里闪烁着淫秽光芒。

可卿一听那鬼面人竟连这大逆不道的话都说出来了,心知吓唬不了他,只好盼望有人寻到这后花园来,但恨自己刚才贪玩,把人都遣开了。

不一会,可卿只觉浑身不自在起来,娇喘吁吁,香汗腻体,待被那人伸手到下边一掏,方觉自己早已湿透了,玉股一动,连秋千架上的藤编垫子都是滑腻腻的,不禁大羞。

她丈夫贾蓉床上的功夫已算极好,也十分有情趣,可跟眼前这人一比,就似小儿过家家一般,不知怎么便只要被这人动一动、碰一碰,也是舒服无比。

鬼面人见秦可卿羞态媚极,有些忍耐不住,忽解了自己的腰带,掏出一根巨昂无朋的东西来,塞到花涧底下,把可卿整个人儿都拱浮了起来。

秦可卿忙偷偷一乜,顿惊得花容失色,那东西竟比她丈夫的大上近倍,平时贾蓉尚令她有点难以消受,何况这根?便又挣拒起来,无奈那人只箍住她两只白股,将她双腿分开搁在雄阔的腰上,叫她合不起来,然后把那巨榔头般的龟道探到她玉蛤嘴里醮了醮滑腻腻的花蜜,就踏踏实实一步一个印的往娇嫩里刺了,凭那可卿如何推拒挣闹,只不回头。

奇怪可卿并不疼痛,只觉花房塞胀欲裂,心想再入一点就不行了,但被那人直插到尽头,却也没死,花心竟叫他给采去了,不由眼饧骨软,待那人一抽动,才知原来是这样的快活,简直非言语能述。

可卿只觉那人几乎皆能达尽头,下下采着自己幽深处那娇嫩敏感的花心,令她阵阵痉挛,远非贾蓉那十下只着四、五可比,而且进退又似有无穷的变化,难以细辨,却是滋味无穷。

那人不知使了什么法术,秋千就悠悠的自行摇晃了起来,且愈荡愈高,两个挤在那小小的秋千架上,颠鸾倒凤,竟是奇趣无比,秦可卿一对白雪雪的美腿从秋千架上垂落,罗裙早已掉落地上,还穿着粉色绣鞋儿的小香莲在半空里时舒时弓,被四周荫绿的树木一衬,那景色又是何等旖旎香艳,只可惜再无人能瞧见。

秦可卿何尝试过这等奇趣滋味,只觉心儿随着秋千晃晃荡荡,飘飘扬扬,整个人似欲仙去。下边被那根烫乎乎的巨物刮得花房趐美,出时似把肝脏都欲拖出蛤口;入时却送到幽深,那雄劲的大榔头几乎似要把心儿给顶出喉咙来,一股股春水不住涌出来玉蛤,流湿了一股,又蜿蜒到腿上,随着那秋千一摇荡,竟有几滴不知飞落何处了┅┅

可卿忽忍不住,只觉花心眼儿里趐麻麻的,又痒到骨缝里去了,娇娇呼道∶“要丢。”话才出口,不禁羞悔欲死,心想怎么在这种情形下竟会给一个陌生人玩丢,而且来得这样快,更可恶的是自己还叫了出来!刹那间脸烫得不知往哪儿搁,低低的蜷在那人怀里,双手不自觉死死的搂抱那人的虎背,身子痉挛,狠咬了贝齿,只盼能忍得住┅┅

谁知鬼面人那大龟头竟似揉开了她那幽深处的嫩花心眼儿,清清楚楚地压在里边,抵煨着那里边的娇嫩,一股似有似无的吸力直透入更深,抽汲得她魂儿欲飞欲化。听那人笑道∶“宝贝,忍不了的,都给我吐出来吧~~让我尝尝是什么档次的。”

秦可卿只觉浑身懒洋洋的,似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再忍耐不住,花心内那股股花浆便如注的排泄出去,这样的销魂快活,竟是从未有过,想来以后也不会有了┅┅

鬼面人只觉龟头上淋下了一股股油油软软的浆来,那趐麻直泌茎心,非同小可,他采御无数,立知是罕见的至宝,忙运玄功汲纳,将那股股精花收入体内,不由脱口赞叹道∶“真是个千里无一的宝贝儿,不但媚到了骨子里,连流出来的东西也是天上的琼汁玉液呀~~”

可卿美不可言,张着小嘴儿,被那鬼面人采得死去活来,不知比那平日丢多了几倍。

一阵欲仙欲死过去,听那鬼面人笑道∶“今日过后,你想我不想?”秦可卿咬牙摇了摇头。那人便将秦可卿挟起,抄起掉在地上的衣裳,竟白鹤似的飞翔纵跳,已下了秋千,还看不清楚,转眼就到了一处假山后。秦可卿哪知江湖上飞檐走壁的轻功?不禁惊疑万分,真分不清那人是神是鬼了。

鬼面人将秦可卿放在茂盛的花丛里,笑道∶“这里景致怡人,且再与你销魂一度,看你想不想我?”他因秦可卿十分不俗,所御过的千百个女人里也没几个能及得上她,所以打算使出些非凡手段,将之收服。可卿又骇又趐,心想再被这人弄一回,还不把小命丢了?

这回鬼面人把秦可卿剥了得一丝不挂,自己也脱个精光,肌肤一贴,可卿只觉十分光滑,偷偷把眼一乜,那人的身材竟是无比雄美矫健,皮肤也十分光洁白晰,不禁一阵心神迷醉,只恨那人脸上仍戴着那张狰狞的面具。

鬼面人将可卿双腿绕在腰上,将那巨昴无朋的大肉棒又凶狠的杀了进去,一轮有招有式的抽挺,又把她给送上天去了。

弄了一会,鬼面人见身底下这美妇死咬朱唇一味苦捱,笑道∶“这里偏僻幽静,你叫了也没人听见,忍他做什么?”可卿羞极,更是妩媚绝伦,惹得那人狂性大发,邪笑道∶“定要把你弄出声来!”

这次鬼面人使出种种秘传手段,只弄得秦可卿通体欲融,那花底蜜汁流溢不止,两只玉股便如那油浸一般,滑不留手,却仍只是不肯叫。那人心中忽生出一股怜爱之意,再不忍折腾这小妇人,又换了一种温柔与之调弄,才一会儿,谁知那小妇人倒开始轻轻柔柔的娇哼起来,喜得他如饮甘饴。

销魂蚀骨间,鬼面人俯下身来,说∶“让我亲亲。”可卿竟拒绝不了,仰首启唇与之接吻,虽眼前隔着一张狞狰面具,但此际两人心中却生出一种情迷意乱的感觉。那人舌头在可卿嘴里探了一回,可卿竟忍不住去纠缠,待到那人收回舌去,她又自己将自己那滑腻腻的小丁香吐了过去,被那人好一阵吸吮,技巧妙到毫巅,早将个可卿迷坏。一对玉人上下两处交结,你进我退你来我往,那美处真是笔墨难述。

可卿的小舌儿被那人噙在嘴里,忽然股心一抽,通体又麻了起来,含糊不清呼道∶“不行,又要丢啦~~”那人哼道∶“本王也赏些给你留着吧,小屁股给我挺起来,好好接着!”

可卿幽深处那花心眼儿正在张翕,欲丢未丢,忽被一股滚烫的激流射入,顿时如遭雷极,只觉这回比刚才还要美上许多,喉底娇呀一声,阴精也滚滚涌出,几不知人事。两人相拥对注,已臻化境。

又不知过了多久,秦可卿迷迷糊糊间听那人在耳畔低语道∶“要不要我再找你呢?”便想都没想就点点头,转霎却连脖子也红了。又听那人笑道∶“跟我玩多了说不定会没命的,你可想好了。”秦可卿便似那任性的孩儿般道∶“没命也要┅┅你。”那鬼面人深深的注视着身底这个女人,心中一阵悸动;可卿亦痴痴凝望身上那人清澈无比的双眼,幻想着他狰狞面具下那张脸的模样┅┅可卿在花丛间痴痴迷迷,亦不知那鬼面人何时已离去了,手软脚软的穿了衣裳,却怎么找不到腰间那条紫花汗巾儿,支撑着站起来,摇摇欲坠的回房去了,幸无人撞见。

到了晚间,丫鬟瑞珠慌慌张张寻来告饶,说为奶奶推秋千不知怎么就在草地上睡着了,到现在才醒来。却见这蓉奶奶也不骂她,只是慵慵懒懒半卧于榻上,人也仿佛瘦了一圈,额前一卷柔柔的秀发掉下来,呆呆地望着窗外┅┅但那窗外除了淡淡的竹影,一轮冷冷清清的白月,还有什么?

诛邪(二)

却说宝玉跟着贾琏坐车来到城南,远远瞧见一座大院,不似家里那般华贵雅美,却也到处栽了树,前后一片郁郁葱葱。待近一瞧,正门上悬着一块门匾,上大书“正心武院”,旁又题有“少林寺第三十七代弟子无心”几个小字。

两人下车,早有武馆弟子迎出。为首一人,生得仪表堂堂,身材雄健,自称是武馆大弟子邹远山,说师父殷正龙已在堂上恭候大人多时。贾琏忙还礼,跟随进入。其实贾琏只不过捐了个小小的“同知”,受此礼待还不是因为人家看在他老子的份上。

进了大门,便见里边有一个地上铺了大面青砖的操场,场边四周摆列了数排兵器,除了常在戏里看见的“刀、枪、剑、戟、斧”之类,还有许多不曾见过的兵刃。操场中间又有十几二十个人在那演练,比平时看那些卖艺杂耍的可要好看多了。宝玉看得兴奋,就不肯走了。贾琏无奈,只好放他在那里,命小仆茗烟照看,自己去见馆主。那邹远山微微一笑,也唤过一个叫白玄的师弟留下来照顾宝玉。

宝玉见这白玄比自己还高出约半头,身材修长,英气勃勃,笑问道∶“你也是这里的弟子么?学到什么神奇的功夫没有?”那白玄知他是城里富贵人家的公子,虽听他问得有点古怪傻气,并没见怪,微笑道∶“我是武院‘平’字辈的弟子,功夫没学多少,不过倒是因此得了个强身健体。”宝玉“喔”了一声,与茗烟主仆两个兴致勃勃的观看场中那些人舞刀弄剑。

其中有一个大胡子,身材伟岸,手持一根大头棒,边说边比划,正带几个年轻人比弄,动作停停止止。

看了一会,茗烟对宝玉道∶“我瞧他们也希松平常,动作这么慢,真打起架来,只怕没什么用。”白玄听到,只微微一笑,也不理睬。旁边偏有一个叫做古立的“平”字辈弟子听见,瞪了一眼,忽笑笑走过来,对茗烟作了个揖说∶“这位小哥,想来是练过功夫的,不知出自哪里呀?”

茗烟得色道∶“我没学过什么功夫,不过我们府里百多号男人没几个能打得过我。”这话倒没吹牛,他虽年青,可身材高大,脾气火暴,素来最喜欢打架,而且总能打赢,凤姐怕外边有人欺负宝玉,就叫他跟了宝玉。

那古立笑道∶“原来小哥这么厉害呀?我在这武馆里学了这么久,还没跟人真正打过架,不如我们来玩玩,说不定能向小哥你学一手。”茗烟和气道∶“我打架从来就是真打的,下手不知轻重,而且我家老爷也再三吩咐我不准出去打架的,今天我家公子又在这里,所以┅┅所以┅┅”

古立扬声笑起来,转身就走,大声道∶“原来是不敢,还找什么藉口呢?”

场里众人听见,都转头瞧过来。茗烟大怒,一股火气直窜上心头,跳进场中,扯住那人,喝道∶“我怕你吃亏,你反不领情,真不悚我一轮拳头捶坏了你!”

古立瞧着茗烟淡淡道∶“那你是要跟我玩玩罗。”茗烟道∶“不怕就教训教训你!”道∶“那开始吧!”也没看清他怎么弄,明明是茗烟扯住他的衣襟,突的就摔了出去,重重跌在青砖地上,趴在那里发愣,惹得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

宝玉也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就见那古立上前去扶茗烟。茗烟又羞又恼,摔了那人的手,复跳起来,暴叫道∶“趁人不备,算什么英雄!我们再来打过!”那古立似乎吓了一跳,忙跳开去,装模作样的摆出戒备的姿势,却笑嘻嘻道∶“那好,我们再来玩一玩,你准备好了没有?”

茗烟大喝一声,如猛虎般抢去┅┅却听“碰”的一声,又趴在青砖地上,但他这次爬起来得快,连继几个反扑,只见那古立或肘或掌或腿,动作也不大,茗烟便东倒西跌,他屡败屡战又重重地摔了几回,忽爬出场子,起身作了个揖,说道∶“大哥,不打了,我打不过你。”那脾气却是从没这么好过。

宝玉见茗烟狼狈万分,衣服上粘满了尘土,方知真有功夫这回事,当下上作揖前说∶“我们不知深浅,刚才言语中有所冒犯,还请各位原谅。”有几个人也还了揖。

那古立因善长地躺功夫,外号叫做“滚地狮子”,素来喜欢捉弄人,但也爽快,上来帮茗烟拍拍身上的尘土,笑道∶“我是最贪玩的了,不知弄痛这位小哥没有?”茗烟咧着嘴说∶“不痛不痛,今天我算是开了眼界啦,哪天我也到你们这里学两手,到时咱们说不定就是师兄弟呐!”众人只当他随口说说,哪知他真怀了这个心。

忽听有人叫道∶“殷师姐回来了。”众人顿热了起来,皆往门口迎去。宝玉也眺眼张望,想看看是什么人这般受欢迎。忽然眼睛一亮,一个身着淡绿裳子,婀挪苗条,年只约十六、七岁的少女与一帮人风尘仆仆地走进来,虽然还远,却似乎看清了那姑娘脸上的一对美眸,真是少有的明亮。

旁边的茗烟也看呆了,喃喃道∶“我的娘,这么大的眼睛!”

这日黄昏,贾蓉刚从外边回到府中,忽闻北静王府着人来请,家里人都慌了起来。原来那北静王世荣虽年未弱冠,却因祖上功高,今也在朝中显赫,又生得秀美异常,性情谦和,人都说是“非池中物”。但素来与宁府没什么往来,今日却来请贾蓉,也不知是祸是福。贾蓉忙换了衣服,骑了马跟来人过去。

贾蓉到了北静王府,跟来人进去,又有衣帽周全的小厮抬轿过来代步,一路只见那亭台楼阁峥嵘轩峻,树木山石葱蔚洇润,气派远比家里要大许多,心中忖道∶“待我家贵妃的省亲别院建好,或得有一比。”还没过二门,就已见不少女子下人往来,几乎个个年稚容媚,与别的王府大不相同,心里又暗想∶“看来这北静王爷喜欢用女人。”

走走转转了好一会,才听人报∶“到了,请公子下轿。”贾蓉出轿,见已到了一栋华美繁艳、雕梁画栋的粉楼前,门额上雅书“天香楼”三个字。又有美婢提灯迎上,曰∶“王爷正在楼上等侯。”

贾蓉战战兢兢地上楼,转过一张美人屏,远远见一人坐在那边,旁有两、三个美人捧杯拥伴,另一边还有一排女子持抱各种少见的乐器,有的见都没见过,知是北静王,忙上前跪下,不敢抬头,恭声道∶“小人贾蓉拜见王爷。”只听那北静王和声道∶“不必多礼,世子请起,本王已备了酒席相候,请入座吧!”声音竟是十分好听。

贾蓉心头一松,这才起身,微一抬首,只见那北静王世荣头上用一个玉麟髻束着,发墨如漆,齐眉勒着碧波玉抹额,身上简简单单的着一件云纹锦袍,面如美玉,身若长柳,一双眼睛清清澈澈,宛似那夜空里的明星,奇怪的是,也不知哪个地方,竟跟宝玉有几分相象,只随随便便地坐在那里,便教人心愧形秽。

贾蓉从来对自己的容貌十分自负,但一见了这北静王,便暗暗自叹不如了,道∶“小人何德何能?敢要王爷以宴相待,还请王爷明赐原由,才敢入座。”

王爷笑道∶“本王素闻世子风流跌宕,早有心交结,所以今日以家宴相候,你不必拘束,我们无话不谈。”

贾蓉听得心中一喜,暗道∶“原来如此,早听说这北静王十分风流,出入风月之地,我也常在那些地方快活,多少混出了点名声,想是传到了他的耳里,所以叫我来交流,看来是我的福分到了。”当下道∶“多谢王爷厚爱,小人怎么受得起?”便由一美姬引到一边的上坐了,又有侍女摆上佳肴、斟倒美酒。

酒过三巡,北静王笑问道∶“听闻世子常在都中的烟花之地逍遥,不知都去哪些地方呢?”贾蓉忙答∶“不瞒王爷,偶有闲暇,小人便喜欢去‘品玉阁’逛逛,敢问王爷,有没有到那儿享受过呢?”北静王笑道∶“去过,那真是个好地方呢!”竟跟贾蓉聊起那里的风月来。花柳丛中谁才艺最好,谁最妩媚,谁风情最好,谁床上功夫最好,贾蓉极熟络,对答的有声有色,酒酣耳热间不知不觉说得十分动兴。

又听王爷笑道∶“不知世子有没有从那儿学到什么好东西呀?”贾蓉心中得意,暗道∶“果然是为此而来。”当下微笑说∶“前一阵子,有个‘品玉阁’的房中师娘说她有一种秘术,能教男人御十女而不泄,一生受用无穷呢!见我有点资质,问我舍不舍得花银子。我本不屑学这些东西,无奈受不了她那神气,况且她姿色又十分不错,便送了她几千两银子勉强学了,谁知那功夫倒真有用哩,现在家里的妻妾竟都怕了我呢!”

他吹得兴高采烈,却没见那北静王爷眼角微微一冷,转霎笑道∶“那功夫有没有名字呢?”贾蓉答道∶“叫做‘如意小金锁’,据那房中师娘说,是南宋时江南玉家的秘传呢!”北静王赞道∶“好东西。”举杯又与贾蓉说了一会,道∶“你我聊得投机,酒需色送,得来点助兴的节目。”贾蓉心中不禁一热。

此际夜色已深,楼里上了许多灯笼,竟十分特别,除了红色外,竟还有紫、蓝、粉、碧等艳色,造形各异,比起那青楼里还要惹人,看起来叫人心里阵阵迷醉。听王爷接着道∶“本王前几年出过南方,带回了几个苗疆女子,都善舞蹈,与世子一起欣赏吧!”早有旁人传下,但听旁边那些乐姬奏起乐来,节奏怪异撩人,含妖弄艳,竟是从未听过,惹得人心脏通通乱跳。贾蓉正在陶醉,忽见从一处罗幔之后妖娆地舞出六个美艳的女子来,想来就是王爷说的南疆女子了。

那几个苗疆美女衣着与中原女子大不相同,上衣无袖,肚间无遮,裙子也极短,露手露腿的,还拧着那露着脐眼的迷人小肚皮,皮肤又白雪雪的,晃得人眼晕;她们粉臂、大腿或足踝上都不对称地箍着一个黄澄澄的金环,环上又系着数只小铃铛,一舞动起来,便发出十分悦耳的声音;更惹人的是在那五光十色的灯笼艳火下的奇异舞姿,甩首撩足、扭腰拧股间散发出种种热辣、青春、健康和妖艳的风情,与中原的舞蹈迥然不同,真把个贾蓉给看痴了。

舞了一段,谁知又从幔间妖妖娆娆地舞出一个美姬来,装束比原先六个苗女更艳更露,长长的美腿上绑着那苗疆的网靴,更衬腿腕足踝柔美;奇异的是一头紫柔柔的及股长发,贾蓉闻所未闻;那容颜妖媚非常,顾盼生姿,风情万千,肚间还闪闪发亮,贾蓉仔细一瞧,原来在她那肚脐眼里竟襄了一粒小小的银白色珠子。

只见那紫发妖姬舞动间眼波流转,时惹王爷时撩贾蓉,火辣妖媚,北静王只笑吟吟地瞧着,贾蓉却是口干舌燥、目定口呆了。

一舞已毕,六个苗女退下,王爷便命那紫发舞姬为贾蓉斟酒,笑道∶“这是本王爱妾,原来的名字唤做孔雀儿,从前还是苗疆的一个上万人的洞主呢,跟了我之后就叫雀姬,世子喜不喜欢?”吓得贾蓉忙道∶“王爷爱姬,怎敢喜欢。”

却见那雀姬斟了酒,献到贾蓉前边,嘴角含笑道∶“公子请。”声音妖妖娆娆,竟似能钻人心魄,慌得贾蓉忙接住,吸一口气干了。

北静王又与贾蓉天南地北的神聊,那雀姬便跪在贾蓉身边,一边斟酒一边劝酒,又有一丝丝甜腻腻的香气钻到贾蓉鼻子里,真使贾蓉差点儿忘了自己姓谁名甚。聊着聊着,说到家里,见王爷偶尔发问,似有点兴致,贾蓉竟连自己那房中的乐趣都搬出来献了,说到有一次兴起与夫人秦氏玩那“喜雀登枝”,还比手划脚,生怕王爷弄不清楚,惹得那王爷身边那几个美妾与雀姬皆咯咯娇笑,贾蓉愈发得意,只是没看清楚王爷的表情。

北静王笑道∶“与世子一会,真是愉快,今夜酒已不浅,本王要去休息了,你也不必回府,就在这里歇下吧!”贾蓉尚要推辞,却见王爷在那几个美妾拥扶中去了。旁边那雀姬笑嘻嘻道∶“公子请跟贱妾来吧!”贾蓉迷迷糊糊站起,却走了个趔趄,雀姬忙抱住,拥扶着到了楼南边一厢,但见里边罗幔重重,锦被一地,华丽异常。

雀姬服侍贾蓉躺下,跪在旁边瞧着他笑道∶“公子怎么样啦?”贾蓉乜眼应道∶“我很好,你怕我醉了么?”雀姬笑道∶“那好,贱妾走啦,外边有丫鬟,想要什么就叫。”才要起身,却被贾容一把拉住,涎着脸道∶“你去哪里?怎不陪我?”

雀姬妩媚笑问道∶“陪你做什么?”贾蓉见状,心中荡漾,狗胆猛的壮了起来,竟将她拽倒,搂在身上,笑道∶“你刚才惹我吃多了酒,现在便得陪我出一身风流汗,才好睡觉。”那雀姬默不作声,贾蓉愈喜,就趁着酒意在她身上乱搜起来,触手滑腻,最特别的是到处都娇弹弹的,他玩过不少女人,却还没遇上过这样的,不由十分动兴。

贾蓉摸到雀姬下边,突然轻轻“噫”了一声,一脸讶异,又将手插进她腰里细细掏了一阵,只惹得那雀姬细细娇喘。贾蓉满面兴奋,猛地按倒雀姬,竟要解她短裙来瞧。雀姬抓住腰头,喘息道∶“我可是王爷的姬妾,你也敢玩吗?”

贾蓉一惊,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几分,旋又想道∶“刚才北静王叫她陪酒,又独留她带我来这休息,用意自非寻常,想来准是因为跟我聊得投缘,所以要用这尤物来招待我。”越想越似,便笑道∶“耍到这份上,就是王爷明天要砍我的头,现在也不能放过你了。”那雀姬闭眼松手,娇嗔道∶“你这人呢,吃多了几杯酒,就色胆包天起来,人家不管啦~~”

贾蓉大喜,飞快褪下了她那苗家短裙,两手打开她那双长腿一瞧,不禁血脉贲张,鼻血差点都欲迸出来。原来那雀姬粉阜上的阴毛也是淡淡的紫色,鲜艳柔软,十分特别,但与她头发一致,尚不算怪异,最奇的却是那花溪里,竟也跟脐眼上一样,襄了银亮亮的小珠子,一粒正位于那殷赤花蒂之下娇嫩蛤嘴之上的地方,另一粒却是襄在玉蛤嘴的正下角处,在昏暗灯火下散发着银晕晕的光芒,看起来实在是淫糜入骨。贾蓉裤子里的那根肉棒,顿在刹那间膨胀至极限。

高楼之顶,缕缕沁人肺腑的凉风流过,却见那玉色琉璃瓦上悠悠闲闲躺卧着个男子,一手持着盏美酒,另一只手不时将一条淡淡的紫花汗巾儿送到鼻子上闻闻,仰望着满天星星的夜空,脑海里那腰上束着一条淡淡的紫花汗巾儿的仙子正飘飘渺渺地荡着秋千┅┅

诛邪(三)

贾蓉销魂蚀骨地想道∶“王爷的女人,竟连这个地方也跟那常人的大不一样啊!”还嫌那阁里灯火昏暗看不真切,竟用双臂将雀姬两只雪滑的大腿蜷起来,夹于腋下。这一来,雀姬的下体悬空,那淫糜的玉蛤也离贾蓉的眼睛极近,都给他瞧了个清清楚楚。但见那只玉蛤鲜艳瑰丽,两瓣蚌唇已经比别人红润许多,里边两条细嫩赤贝更是殷红如血,线条分明,再经那一上一下两颗银亮亮的小珠子一点缀,真叫人心醉神迷。

贾蓉见上边的那颗银珠子襄于花蒂之下,将那娇嫩至极的粉红肉蒂儿高高地拱了起来,正俏俏的娇颤着,蒂头上还流耀着莹润的水光,可人又诱人。这等罕有的美景他何曾见过?不禁一阵极度的神魂颠倒,探手去勾弄,忍不住用两根手指拈住花蒂下的那颗珠子,轻轻地拽了拽,想瞧瞧到底是怎么样缀上去的,还没看明白,却惹得那雀姬“嘤咛”一声,大发娇嗔道∶“你弄什么呀~~不给你瞧啦!”就要合上腿。

贾蓉连忙松手,做出个好看的笑容,柔声说∶“弄痛夫人了吗?该死该死,且待小生来帮夫人揉揉。”雀姬羞道∶“才不要哩~~”贾蓉哪管,伸出两根手指,探到蛤嘴里去揉弄,只是片刻,那里面的娇嫩之物眨眼间就湿润起来。贾蓉动兴,又俯首吐舌去舔舐,触到里边的娇嫩,舌尖竟传来一丝丝异样的甜味,不禁一呆,忖道∶“难道这妇人的淫水会是甜的?”再细舔了几下,果真如此,不由心里叹道∶“这尤物竟然全身是宝呀!可惜却是王爷的人,否则我短寿三年也要将她弄到手来。”

雀姬被贾蓉的舌头弄得呻吟起来,带着轻轻的鼻音,娇娇柔柔的无比撩人。

贾蓉更加来劲,一条舌头舞得跟鞭子似的,嘴也罩上去吸吮。雀姬湿润的艳蛤里凝结出一滴滴饱满的水珠儿来,却又叫他给和成一片了。

只听那雀姬娇喊起来∶“饿鬼啊~~吃够了没有?”贾蓉叹道∶“夫人全身皆宝,连这底下的玉津也如那花蜜一般,小生真不知是哪世修来的福气,怎么能不馋呢?”雀姬笑靥如花道∶“你这张嘴才是涂了蜜呢!好会哄女人开心哩!”

贾蓉心里得意,他婶婶凤姐儿不是也常被他这一张嘴哄得迷迷糊糊么?

又过了一会,雀姬娇喘细细道∶“被你惹死了,到底要不要人家?”贾蓉哈哈一笑道∶“夫人别急,小生这就来了。”飞快地脱衣解带,掏出下边那早就怒勃待发的大肉棒,将她长腿两边担住,对准那淫糜的花溪凶狠一刺┅┅只听雀姬“嗳哟”一声,已被他插得见不着根了。

贾蓉一入,不禁低低的闷哼一声,原来雀姬那蛤嘴里的两粒银珠儿正好一上一下紧紧地夹着他的阴茎,又硬又滑,一进一出间,揉到龟头肉上,划得他骨头都趐了,那种销魂滋味,何曾有过?

贾蓉耸了几下,龟头忽在深处碰到一个软嫩之物,猜是花心,便追杀过去,却觉龟头似被一张婴儿的小嘴咬了一下,滑腻无齿,顿浑身一震,正销魂万分,转眼又失,贾蓉急忙挺腰摆股四下寻探勾弄,好一会才失而复得,再尝一番,便又丢失,贾蓉便从旁边取过一只靠枕,塞入雀姬臀下,抬高下体,顿见成效,开始频频勾弄到她那嫩嫩的花心了。

这方法是“品玉阁”中一个姐儿教他的,说女人花心皆藏于幽深之处,男人大多罕能弄到,有个最间单的法子,就是用枕头、棉被或什么的将女人的屁股垫高,就容易多了。贾容与凤姐儿偷欢,便是常用此法,果然收效不凡,因为凤姐的花径极幽深,不用此法,那花心儿入十下也不知能不能碰着一下哩!

只听那雀姬颤叫道∶“公子┅┅公子你好会玩哟~~竟┅┅竟会这样弄人家那儿,嗳哟~~好酸哩~~嗳哟~~酸┅┅”蛤嘴里滑腻腻的淫津流出,涂了贾蓉一腹,那甜腻的气味愈发浓烈。

贾蓉一边受用她那娇言涩语,一边细细品弄,兴奋哼道∶“夫人,你里边那东西怎么会咬人呢?可爽煞小生啦!”只觉得这个美人儿真是比凤姐儿和他老婆秦可卿还要妙上三分。

原来雀姬这花心是个名器,叫做“蟾蜍蕊”,凡与男人一交接,便如那婴儿就乳一般,咬得男人舒服无比,却是十分罕见,千里难逢其一,也因此极得北静王宠爱。她扭断蛮腰,脚腕上那金环上系着的几个小铃清清脆脆地响个不停,娇嚷道∶“别老碰那儿呀~~人家酸死啦~~等会儿你┅┅你也会受不了哩~~到时可没得玩了,啊~~啊~~”

贾蓉哪里肯听她的,笑道∶“夫人放心,本公子素来耐战,今夜定管你吃个饱!”仗着自已学过秘技,只顾姿情耸弄,连连用龟头去揉弄那会“咬人”的嫩花心,心想自已花两千两银子学来的“如意小金锁”可非吃素的,不弄上个通宵是绝不会泄。

哪知这雀姬却是大有来历的,她原来有个外号,叫做“紫发妖姬”,与颠倒南疆的“碧眼魔姬”并称“苗疆双姬”,名声之盛于南疆无人不知。后来一遇见北静王爷世荣,不知怎么便死心塌地的臣服在他的脚下,从此销声匿迹,谁知她竟是跟北静王回了中原,在王府里心甘情愿的做了一个小妾。

而她的师门更是个大秘密,竟是自唐初衰落而隐入苗疆的魔门的其中一支。

这一支门人,原最善长幻术和媚术,后来又与当地的毒功、蛊术结合发展,几百年来形成了一个江湖中无人不头痛的新邪派,叫做“重生门”。“苗疆双姬”便是其中新一代的佼佼者,“碧眼魔姬”的迷术已颠倒了南疆,而这“紫发妖姬”

却是最善以媚功制胜,修练得混身上下无一不是淫媚无比的秘器。她花溪里襄嵌的那两粒小珠经用苗疆秘制的淫药淬炼过的,不但起着按摩男人阴茎的作用,还有非常强烈的催淫作用,那交欢时流出来的甜甜分泌物也含有令人狂乱的淫素,加上她幽深处那粒会“咬人”的绝妙花心,贾蓉的“如意小金锁”这样的雕虫小技怎是对手?

贾蓉又抽添了数十下,只觉一下比一下畅美,突然精关一软,趐麻麻的泄意流荡龟头,心中吃惊,但已把守不住,两手用力握着雀姬那软滑的双股,将肉棒深深地插住,就一抖一抖地喷出精来。那雀姬竟是个无比敏感的尤物,只被他喷射得“呀呀”娇呼,两只姣美绝伦的白足在那浪纹大红锦被上乱蹬乱蹂,贾蓉眼角瞥见,更是泄了个江决千里。

过了好一会,贾蓉定了定神,只见身下那美姬柔柔的蜷成一团,慵懒娇媚地着如丝美眸,正似笑非笑地瞧着自己,不禁有些脸红,解嘲道∶“夫人在笑我么?小生见了夫人倾城容颜,一时销魂,就把持不住了,让夫人不能快活,真是该死。”

雀姬笑盈盈地说道∶“谁说我不快活呢?你紧张什么哟~~”贾蓉不好意思道∶“可小生也太快了些吧!”雀姬笑得更妖娆,薄嗔道∶“谁叫你那么馋呀,都告诉你不要老去┅┅去碰那儿,你又不听,急得跟什么似的。”贾蓉又探手到她下边摸索,笑道∶“夫人那地方美死人哩,叫小生怎忍得住呢?”雀姬笑道∶“嘴巴涂了蜜,到处骗女人。”

贾蓉只觉这个王爷的爱妾十分好亲腻,而且那一颦一笑都要勾人心魄,又与之温存起来。雀姬喘息道∶“你还要玩吗?”贾蓉笑道∶“让小生再好好侍候夫人一回。”雀姬娇吟道∶“再玩一次就要放人家走喔~~”

贾蓉兴狂过一回,有了些定力,心里盘算着得好好将这绝色的尤物玩个透,因为过了今宵,说不定就再也没有机会跟这个女人销魂了。遂将雀姬上边的衣裳也脱去,只见一对高耸美俏的玉峰娇颤颤地弹出来,十分惹人,不由用手满满握住,只觉不大不小,正堪一握。

这回贾蓉只慢慢的来,使尽生平手段,抽添了百多下,谁知依然渐渐又有些忍耐不住了,突想起这雀姬好象一直没有过泄身子,俯在她耳畔问道∶“丢过没有?”雀姬没应,半晌才腻声娇嗔道∶“你慢吞吞的,人家怎么来?”贾蓉愈是销魂,闷哼道∶“定把你弄流出来!”当下大创大弄,雀姬也陪着妖娆浪叫。

过不一会,贾蓉自已却受不住,只觉阴茎要紧处被雀姬蛤嘴里那两颗小珠子刮得又酸又趐,丹田的“如意小金锁”再次土崩瓦解,一股股热精射了出来,颤声问道∶“你还没来么?”那雀姬噘着嘴儿嗔道∶“人家就要来了,可你又缴枪了~~”

贾蓉心中惭愧,抱着雀姬道∶“不瞒你说,我是学过功夫的,平时可以通宵不倒,但今天一碰见你就不成了,想来定是你下边那两颗小珠子太爽利了,一上一下刮得我的东西实在受不了。”雀姬笑嘻嘻道∶“那你别玩呀,放我走,去告诉王爷你欺负人家。”作势要起身。贾蓉哪会放她起来,压在身底不住狎玩,不一会又勃了起来,只觉这尤物真是令人欲罢不能。

雀姬喘息的娇腻道∶“你都说再玩一次就放人走的,怎么现在又把那东西搞到人家的肚子里来呢?”贾蓉神魂颠倒,抱住她求道∶“好姐姐,就丢一回给我尝尝吧!”雀姬“咯咯”笑起来,娇媚说∶“没出息,一个男子汉,哪有这样求女人的?”贾蓉一寸寸地亲吻她的粉胸,作出一副软甜相道∶“求求姐姐了,你就可怜可怜小生吧!”

雀姬半晌不出声,忽细细声道∶“人家喜欢从后边来。”贾蓉如闻仙音,心中大喜,当下将她翻过身去,贴着她的粉股,用龟头揉开两粒银珠子,不疾不徐地推了进去,只觉比从前边入又是另一种风味。

雀姬娇言涩语道∶“哎~~不要太深┅┅再出来一点儿,哎呀差不多了,下边一点┅┅嗯~~就是那儿了~~”贾蓉依言而行,在她花径浅处寻着一小片微韧之壁,只一揉耸,顿搞得她浪声娇呼,比先前皆盛,知是弄着痒筋,便在那个地方狠狠插刺起来,果然非同寻常,只奸得她淫液横溢,黏了东一块西一块,又比前两次丰润了许多,阵阵淫糜的奇异甜味流荡在空气中。

贾蓉乐滋滋的想道∶“原来她的要害在这里,竟然比花心还捱不住弄,这次定搞出她的阴精来尝尝。”压在她股上一下下大创大弄,但见玉茎将那花溪里的两颗银珠子揉进去又拽出来,粉物相揉,浊波浸溢,实在是淫艳绝伦。

转眼过了近百下,眼见雀姬似欲捱不住,但自己也趐趐的极畅起来,阴茎被那两颗小珠子刮得一浪浪跃跃欲射,忍不住哼道∶“好姐姐,你还不丢么?”

雀姬趴在绵被里,嘴儿咬着枕巾,娇吟道∶“小哥哥~~你再┅┅再忍一会儿,人家┅┅人家就┅┅就要来了~~”

贾蓉便苦苦强忍,再插没多少下,只觉精关已是摇摇欲坠,又闷哼道∶“姐姐,快丢呀,我要忍不住了!”却见雀姬长及腰畔的紫发乱甩,欲仙欲死地娇喊道∶“不要啊!你┅┅你再弄几下狠的~~就┅┅就┅┅”贾蓉倾尽全身之力,将那硬极的大肉棍以几乎垂直的角度往下猛戳,龟头下下皆深深凹入雀姬阴内的痒筋,猛的一口气提不住,一阵奇趐异痒直透茎心,丹田的“如意小金锁”终于崩溃,射出了他这一晚的第三次热精来┅┅

忽听雀姬腻腻的娇呼一声“给你了~~”,贾蓉销魂中看见她双手死死的抓住棉被,趴在那里一阵痉挛,蛮腰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起来,两瓣圆圆的雪股也不住蠕动,时收时舒,忽觉龟头上被一片软软的液体浇下,整根阴茎都趐麻了起来,还没回过神,已看见一丝丝白浆从自已插住的蛤嘴缝里冒了出来,才昏昏沉沉地想道∶“终于搞丢这个女人了┅┅”

宝玉大惑不解地问白玄∶“那姑娘看样子不过十六、七岁,你们怎么都唤她师姐呢?”白玄微笑道∶“因为我们武院弟子的辈份是由入门先后定的,而她在还没有武院的时候就是我们师父的徒弟了,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叫她做师姐呢?”

宝玉想起贾琏在路上曾告诉过他,这“正心武院”已在京城开了十几年,于是更转不过弯来了∶“难道她一生下来就成了你师父的徒弟?”白玄仍望着那少女笑微笑∶“没错,因为她是我师父的女儿。”宝玉这才恍然大悟。

待那少女走近,只见她黑亮亮的长发及腰,肌肤红润娇嫩,脸上一双大大的眼睛,生得明丽动人。宝玉见她脂粉未施,与家里的姐姐妹妹们甚不相同,心里生出一种十分新鲜的感觉。

众人七嘴八舌的围着她说话,隐约听有人问道∶“这次给龙盟主拜寿,可有什么新鲜事呢?”

却见少女旁边有一个瘦子眉飞色舞地说∶“有啊,路上还遇到了名列十大少侠的武当派的冷然,你们猜猜他送给龙盟主的贺礼是什么?”有人问∶“是什么啊?”那瘦子洋洋道∶“竟是白莲教六妖之一的剑妖的脑袋。”众人无不动容,连连追问究竟,看样子是件非常了不起的事。

宝玉却听不懂,也没心思去听这些江湖上的事,只目不转睛地瞧着那少女,忽见那少女朝这边嫣然一笑,他向来最见不得美女对他好一点,只觉全身腑脏都清爽了,慌忙作揖,正要说话时,却见旁边的白玄迎上一步,抱拳笑道∶“殷师姐,一路辛苦了。”才明白那少女是在跟白玄打招呼,不禁满脸通红,也只好老着脸,说了声∶“姑娘好。”

那少女笑盈盈的,也没看宝玉,却指着他问白玄∶“阿玄,这人是谁呀?”

她脸蛋红润润的,令人看起来好象总是在害羞似的,宝玉更是傻了一般,不等白玄开口,竟自我介绍起来,却是说得不明不白∶“在下贾宝玉,也在这城里住着呢,不想今日才见到姑娘。”

那少女听了宝玉的混账话也不着恼,她从小就在江湖上行走,多少公子哥儿见了她都魂不守舍的,想来这便又凑上一个,只是这个说话愈发傻气,忍了笑,再没理他,对众人说∶“我好想娘哩,先见她去,回头再跟大家说这些天来的新鲜事。”她丢了众人,一溜烟不见了,宝玉怅怅地呆在那里,心里慢慢地滋生出一缕说不清的滋味。

贾蓉迷迷糊糊的醒来,只见暖暖的阳光已从玉珠垂帘间斜透进来,身边已不见了那个美雀姬,想起昨夜的风流便似梦了一场。忽有一股淡淡的异样香甜浮上来,忙低头嗅了嗅,竟是从自已腹下传来的,忽记起那雀姬湿润时的味道,心中不禁一阵销魂,思来定是因为下边昨夜沾泄了那美人儿的蜜汁了,胡思乱想道∶“那尤物除了阴精没有可卿那么麻人,样样都要好上许多呐,可惜可惜,却是北静王的女人。”想到这忽然有些害怕起来,不敢十分肯定昨夜的销魂是不是北静王的安排。

正在惶惑,珠帘掀起,却见进来一个清秀的婢女,盈盈施礼,道∶“原来公子起床了,王爷正在等侯呢!请跟我来。”贾蓉忙整了整衣衫,诚惶诚恐的跟着那婢女出去,走起来才知昨夜亏得利害,浑身乏力,腰酸腿软的。

下了“天香楼”,又有轿子来抬,转了几转,到了一处大院,有人引进去,走进一间书房模样的房子,就见北静王世荣正端坐在一张案前翻阅文书,忙上前跪下,道∶“小人贾蓉叩见王爷。”

听王爷道∶“起来。”贾蓉起身,见北静王仍在阅读,没有抬头,跟昨夜那融洽的情景甚不相同,心底不禁微微一寒,暗忖∶“莫非昨晚的事不是王爷的意思?”想想又觉得不可能,自已可不能慌,又等了一会,仍不见北静王发话,心里毛了,忍不住探试道∶“请王爷降罪,小人昨夜饮多了两杯,一时糊涂,就唐突了王爷的爱妾┅┅”

还没说完,就见北静王摆了下手,终于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说∶“一个女人,有什么好说的,只是┅┅”贾蓉碰触到王爷那藏威不露的目光,不知怎么便直冒冷汗,问道∶“只是什么?”

只听北静王淡淡地说道∶“只是你和令尊领受朝廷俸禄,却有负皇恩,私发高利借券,盘剥百姓,现在有人告到内廷都检点,我这里有题本一折,你自已看去吧!”说罢将手上一折文书扔到贾蓉身前。

贾蓉双腿一软,便跪了下去,哪敢去翻看那文书,王爷说的事自已有做没做还会不知道么,头伏至地,浑身发抖,眼泪都差点都掉下来了,颤声道∶“王爷饶命。”

北静王停了半晌,方道∶“真是一家大小皆糊涂了,这等抄家诛族的事也敢去犯。”贾蓉无言应对,只是连连磕头,声声“求王爷饶命”,这些事他们父子自认做得严严实实,怎料今日还是败露了。

又听北静王道∶“幸好这题本是转落到了我这里,念在两家祖上有交,暂且压下,也不知该不该查办,你怎么说?”贾蓉一听,知有转机,慌忙道∶“小人家里这几年开销极大,庄田 头又不景气,亏空甚重,所以才不得以想出了这歪主意,只求王爷饶了这一回,小人一家老小皆感恩不尽,愿以牛为马相报。”

北静王叹了口气,说道∶“我也略闻府上近年来有些艰难,只是这事罪责不小,犯他不得,我且压住,你回去就跟家里人说明利害,悄悄收拾了吧,不可再错。”贾蓉感激涕零,头磕个不住,道∶“王爷大恩,真是无以为报,日后有什么差遣,小人愿肝脑涂地。”

北静王世荣点点头,呷了口茶,慢慢地说∶“你起来吧,只要不再犯,也没什么了,都因我们两家祖上之交,而且你我一见投缘,所以如此。但是┅┅你昨晚玩了我的一个爱妾,怎么说也得还我个人情吧?哈~~哈~~什么时候也把你那艳名倾城的娘子带过来让我见见呢?”

贾蓉一听,顿如五雷轰顶,傻在那里,脑子里一片混乱,哪里站得起来。

诛邪(四)

这日清早,秦钟来到宁府,向尤氏请了安,得知姐夫贾蓉不在,便仅自溜入可卿的闺房,见他那仙妃般的姐姐还懒懒的躺在床上,整个人无精打采的,气色竟比半月前差了许多。

秦钟从未见过可卿如此,心里吃了一惊,上前在床缘坐下,伸手探到被窝里握住她的手,说∶“听太太说你这几天身上不大好,是怎么了呢?大夫瞧了怎么说?”

可卿脸上浮起一片不易觉察的红晕,淡淡笑着道∶“我怎么知道呢,大夫也说不清楚,只说开了药吃几帖就好哩!”

秦钟见了姐姐那副娇懒慵厌的美态,积攒了好些日子的情欲悄悄蠕动,身子挨上前,那被子里的手竟不规矩起来,偷偷地摸索到了他姐姐的胸脯上。姐弟俩默默对望,可卿的脸上晕起了一抹迷人的嫩红。

半晌,可卿才想出了件事唤房里的小丫鬟瑞珠去办,方对秦钟似嗔道∶“你不用去上学吗?好不容易入了学又淘气是么?”秦钟道∶“老先生今日有事,他那讨人嫌的孙子不知怎么又病个半死,不能来代课,所以放我们半天假,人家就立刻过来看姐姐,你却要赶人走。”可卿这才不语,晕着脸任秦钟在怀里乱摸。

不一会儿,可卿不自在起来,只觉底下腻津津的,微喘道∶“姐姐不舒服,你还来闹哩!”

秦钟笑道∶“我来帮姐姐出一身‘风流汗’,身上的不快说不定就好了。”

就要爬上床来。

其实可卿与秦钟并非亲生姐弟,原来秦钟生父秦业官拜营缮郎,夫人早亡,因当年无儿女,便向养生堂抱了一个儿子并一个女儿,谁知儿子又死了,只剩女儿,小名唤可儿,长大后,竟生得形容 娜,性格风流,见过的人皆叹谓“定是仙子下凡的”。因素与贾家有些瓜葛,故结了亲,许与贾蓉为妻。那秦业至五旬之上自已方得了秦钟,说来也怪,虽是个男儿,却比多少女子都要娇柔俊俏,极得秦业宠溺;可卿也十分疼爱这个弟弟,十来岁还睡在一起,姐弟俩亲密无间,不知何时竟悄悄有了那荒唐之事。

可卿忙推开秦钟,呢声道∶“别耍了,你姐夫昨日被北静王府召去,一夜未归,说不定现在就要回来了。”秦钟不以为然,说∶“他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姐弟这样子,那次还死皮赖脸的一起耍过,怕他做甚么?”可卿道∶“他可小气呢,不高兴我们自已玩。”秦钟撇嘴道∶“他要是小气,就叫他以后别碰我。”他不太怕贾蓉,因为他知道这个姐夫极馋自已。

可卿拿秦钟没法子,况且半月没见,心里也十分渴望这个亲爱的弟弟,欲拒还迎的,就被他钻进了被窝里,一轮猥弄,褪了小衣,露了一身的粉滑柔腻。

姐弟俩一块喘息,胡闹了一会,秦钟笑起来,说∶“姐姐很想我是不是?这么湿了呢!”可卿羞红了脸,半晌才说∶“哪你呢?”秦钟道∶“我也很想姐姐呢,你摸摸看它多硬!”

可卿哪肯去摸他那儿,啐道∶“你有吗?哼,我看你现在心里只有个什么宝呀玉的,哪里还有我这个姐姐呢!”秦钟听出了他姐姐话里的醋意,只是微微一笑,就在被窝里脱了裤子,握住那根硬翘翘细长长的阴茎,将龟头在可卿的嫩花溪里浸了浸,惹得她“嘤咛”娇吟,腿也张开了,突然屁股猛的一耸,肉茎插入一团软软的娇嫩,眨眼就没根了。

可卿“哎呀”一声娇叫,双臂搂住了她弟弟的腰,娇躯一阵颤抖。

秦钟先抽添了一阵,解了些馋,笑道∶“姐姐,今天要问你一句话,你说是我好呢还是姐夫好?”

可卿害羞,装做听不懂,问说∶“什么?”秦钟挺了几下,说∶“就是这东西。”可卿啐道∶“不知道!”秦钟不依,他熟知姐姐那要害的位置,用他那尖尖的龟头在那上边挑了几挑,只挑得可卿混身酸软,柳腰乱扭,娇呼道∶“不要这样啊~~不要~~碰到姐姐那儿啦~~”

秦钟道∶“你说不说?”可卿摇摇头,又挨了一阵狠挑,直到真有点美得挺不住了,才叫道∶“你好~~你好~~我的亲弟弟最好~~”

秦钟还要问∶“为什么呢?你不是说过他的比我粗吗?”可卿抱住她弟弟的头,在脸上亲吻道∶“可是弟弟的~~长呀,每一下都好象扎到了心坎上,叫姐姐┅┅姐姐的魂儿都要飞啦,而且┅┅”秦钟听得高兴,问道∶“而且什么?”

可卿陶醉地说∶“而且弟弟从小就跟姐姐玩,最知道怎么让姐姐舒服了,不象姐夫那样一得意起来就不顾人家,所以弟弟的比姐夫的好。”

这却真的是她的心里话,尽管贾蓉十分温柔体贴,却无法给她那一种蕴含着亲情的甜蜜感觉,况且这一种感觉还深深隐藏着一丝不能去想的邪秽淫乱,这更是撩动她情欲的秘密。

秦钟大喜,又兴奋非常,当下尽心尽力,狠挑巧刺。他那阴茎十分细长,龟头几乎下下可插到可卿那幽深处的娇嫩花心上,这一点比贾蓉可要美妙多了,直搞得他这个仙妃般的姐姐眼饧骨软,如痴如醉,那滑腻腻的淫水流了一股,湿了一大块床单。

可卿想起要拿条汗巾垫住,免得贾蓉回来看见,偏偏趐美得通体皆软,动都懒得动。被秦钟又一轮深深的急插,忽然花心一阵奇痒,子宫都麻 了,不禁又惊又沮丧,暗道∶“最近怎么这样容易丢身子呢?”

这时,秦钟突然狠插了十来下,猛的拔出滑腻不堪的长茎,叫道∶“姐姐帮我,要┅┅要出来了┅┅”

可卿熟知她这个弟弟的癖好,顾不得一阵极度的空虚难过,忙努力坐起来,把一只手绕到秦钟后边的股缝上,用一根滑腻的葱指揉插进他那屁眼里巧妙地挖弄,另一只手握住阴茎,还没捋几下,就迸出豆浆般的热汁来,竟有一滴溅上了她那羞涩而美丽的脸庞,嫩嫩的粉红与浓浓乳白相映衬,份外动人。

秦钟一下下抽搐着,看着可卿那的比花娇艳的玉容,闷哼道∶“姐姐的手真滑┅┅姐姐真好。”

两人躺在床上相拥缠腻,可卿有些惶惶不安,生怕贾蓉突然回来,想叫秦钟走,又怕他累着身子。

秦钟道∶“姐姐别担心,他要是回来了,最多我给他玩玩。他可馋呢,前几天碰见我还涎着脸哩!”

可卿说∶“可你不是讨厌他吗?姐姐怕你受委屈哩!”秦钟抱住他姐姐,脸庞在她那娇弹软绵的粉乳上磨蹭,甜甜道∶“姐姐疼我,受点委屈又算什么?”

可卿只好溺着他,对这个宝贝弟弟她从来硬不起心肠。

过了一会,秦钟爬起来,拉开床头的暗奁乱翻,那里边藏着许多希奇古怪的玩意儿。可卿嗔道∶“小钟儿,别弄乱了,那些东西可都是你姐夫的宝贝,小心他回来着恼。”秦钟却笑嘻嘻地拿出一支乌溜溜的角先生来,说∶“姐夫用这个跟你玩吗?”可卿懒得跟他闹,转过身去闭目养神。

秦钟又拉开一格,见里面尽是些春宫册儿,翻了几本,都是看过的,心里想道∶“不知玉哥哥看过这东西没有?待我悄悄地拿一册去给他瞧瞧。”再抽出一格,却见放里边着一只精致的白玉云纹钵子,掀起盖子,顿时一阵异香扑鼻,整个人竟有些飘飘然起来,想起这味道以前在姐姐的房里似曾闻过,见钵子里盛着五、六分极细腻的淡红粉未,问道∶“这是什么呢?”伸指挑了一点送进嘴里,只觉甜腻腻仿似那女人的胭脂。突然一注趐热从食道流下,直达丹田,眨眼间又传荡周身,整个人都烫热了起来,不禁吓了一跳,叫出声来。

可卿回过头,见状忙坐起来盖上钵子,又惊又恼道∶“什么都能乱吃的吗?

吃了多少?怎么样了?”秦钟眼睛却落到他姐姐跑出棉被的一对雪腻丰美的玉乳上,只觉比往日更加诱人,笑嘻嘻说∶“也没怎么样呀,就是全身都热乎乎的,下边的宝贝又翘起来了,好象比以前还硬哩,姐姐你摸摸。”可卿探手到被里一摸,果然硬了几分,而且还有几分烫手,心儿不由一荡,好气又好笑道∶“这可是用来放在香炉里烧的,你却拿去吃了,看不急坏你哩~~”

原来这钵子里盛的东西名日“春风趐”,是贾蓉好不容易从“点玉阁”弄来的宝贝,价格不菲,平时只要在房里的香炉里放上一丁点燃了,便异香满屋,催人情欲,令男女欢好时更加动兴,贾蓉最是喜欢,几乎每次跟秦可卿行房时都要用上一点。

秦钟喘息起来,只觉姐姐此时份外妩媚动人,一把搂在怀里,上下其手,状若饥渴。谁知竟撩起可卿深藏于心底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神魂不禁一阵摇荡,想起那天睡在这张床上的得意人儿,心道∶“都是叫这东西惹出来的┅┅”竟脱口道∶“小钟儿,你跟宝二叔┅┅他┅┅”半天也没说完整。

秦钟听姐姐问起宝玉,脸上微烫,笑道∶“问呀!”

可卿瞧着弟弟的脸,悄声道∶“那天,你们有没有┅┅有没有呢?”

秦钟装作不明,问∶“有没有什么呀?”被可卿在腰上用力拧了一下,方笑道∶“有啊,他见了你这样俊俏的弟弟能不心动吗?”

可卿一听,脸上烧了起来,蹙眉道∶“那你就给他了?那天我不是告诉你不要惹他么!”心儿“通通”乱跳,暗想道∶“要死啦~~姐弟俩都跟这个人胡闹了┅┅”

秦钟却不以为然道∶“我可没惹他呀,是他自已馋我的,又不象别人粗鲁,对我可好哩,而且┅┅”他顿了顿,神秘秘的在可卿耳边说∶“而且玩起来可好呢!”

可卿不动声色道∶“他怎么好?”心里却是虚虚的。

秦钟面上浮起一抹粉红,他眉清目秀、肌肤娇嫩,这一羞涩,就比多少女子还要动人,小声道∶“他弄我后边时,可比姐夫的涨多了,前边的头又是软绵绵的,碰到深处,就美死啦!”

可卿刚才正逢欲丢未丢就嘎然而止,听他弟弟这么一说,浑身都不自在了,晕着脸道∶“他真有那么大?”话一出口,便不由暗恨自已的虚伪──那天睡在这张床上的得意人儿呀┅┅

秦钟在可卿耳畔低语道∶“姐姐要是不信,等什么时候我把他带来,让姐姐亲自尝尝。”

可卿大羞,粉耳通红,对她弟弟这句放肆而淫荡的话有点着恼,但又似有一种不明了的快感,再拧了一下她弟弟的腰,嗔道∶“我才不跟你们两个小子胡闹哩~~”按辈份,她虽是宝玉的侄媳妇,但岁数却要比宝玉长上四、五岁,所以这句小子叫得也当真顺口。

秦钟神出望外道∶“要是我们三人真的能在一起耍,可就成仙了。”想到这里,不禁痴了。

可卿叹了口气说∶“小钟儿,姐姐真替你担心哩,有些不知羞的人强要是一回事,怎么你自已老是去跟那些混帐爷们搅在一起呢?那终归不是正道,也不知损不损身子呢?”

秦钟嘻皮赖脸笑道∶“那姐姐多疼我,以后我就不去找他们了。”又握住那硬起来的肉棒往他姐姐的玉蛤内顶。他对这个极疼他的姐姐向来恣情尽意,想玩就玩,多数没什么前曲。可卿也习惯了,张开腿,迎入亲爱的弟弟,里头尚含滑腻,被一刺至底,准准的插在嫩花心上,娇哼一声说∶“等你再长大一点,姐姐就叫姐夫帮你讨个模样俊俏的小媳妇。”

秦钟刺入姐姐那娇美的玉蛤,一轮深深地抽插,细细领领略每一丝传过来的销魂快感,摇头笑道∶“小钟儿只要姐姐做我的小媳妇,好让我天天奸淫。”他这些天来在学堂里跟薜蟠等人鬼混,也学了不少下流话。

可卿筋麻骨软,已说不出话来,不知是被她这个弟弟说的还是插的,接着只觉秦钟那尖尖硬硬的龟头一下下顶刺到嫩花心上,又酸又趐,魂魄都欲散了,忽阴内一麻,股心抽搐起来,不由心中一惊,虽说刚才玩了一回,可也不该这么快就要丢呀?忙咬住朱唇死忍┅┅

可卿自从那一天被鬼面人强采了后,不知怎么,幽深处的那嫩花心就变得非常敏感,这些天跟贾蓉交欢,竟然十分不耐,动不动就丢身子,乐得贾容还以为自已床上的功夫长进了,她的身子也一天比一天不好起来。

秦钟一边抽添,一边看着可卿鲜媚绝伦欲仙欲死的模样,心里暗道∶“能得到姐姐和玉哥哥,今生也就无憾了。”觉得身上闷热,便一把将被子掀掉,瞧见姐姐那一身雪腻娇嫩的肌肤,更是情难自禁,双手又捞起姐姐那一双柔润不见骨的双脚,分开担在两边肩上,又是一轮狠插猛刺,下下没根。

他吃了那“春风趐”,只觉得下边那宝贝格外雄劲,似比往日粗了几分,心里暗赞道∶“好东西,管他能不能吃,我得弄点去给玉哥哥。”

还不到百下,忽听可卿急促的娇声道∶“小┅┅小钟儿,就┅┅就在那儿好了~~姐姐┅┅姐姐好象┅┅好象要来了~~”下边随着抽出的肉棒冒出一大股滑腻腻的透明花蜜来,流得股沟皆满。两人颠鸾倒凤,早不是刚才的位置,又弄湿了另一大块床单,可卿心里叫苦,却已顾不得许多,只求弟弟再来几下美的。

秦钟从小至今跟姐姐不知玩过多少回了,见状立知是姐姐要丢身子的先兆,忙狠刺猛挑他姐姐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儿,几乎整个人都跃了起来。只十来下,又听他姐姐哆嗦娇呼道∶“哎呀~~姐姐┅┅姐姐┅┅给弟弟了┅┅”只觉龟头上被油油软软的东西淋下来,先是龟头,接着整根茎身都麻了起来。

他知道他这个姐姐丢出来的东西最厉害,不比他玩过的几个女人,一触准得射,从未能免,虽说不是亲生姐弟,也不敢射在里头。狂插了几下,再忍不住,一咬牙拔了出来,见姐姐已趐醉成一团,只好自已用手又捋了数下,便抵在他姐姐那雪腻软绵的小肚皮上射了┅┅姐弟俩抵死缠绵泄得一塌糊涂。

秦钟抽射着哆嗦道∶“姐姐流出来的东西最好了,麻得人骨头都趐了。”可卿一缕曲卷的秀发掉到脸上,痉挛的深处不住排出一股股销魂的浓浆,颤叫道∶“亲我!”两人虽从小乱伦,秦钟却从未听他姐姐叫过亲她,忙俯下头去,可卿双臂柔柔地缠住他的脖子,姐弟俩一阵神魂颠倒的亲吻。秦钟心里有点奇怪,却不知他姐姐眼角盈泪,心神已飘回了数日前那个迷乱的花丛里┅┅临近午饭时,秦钟方心满意足的从姐姐的房里出来,正碰见贾蓉回来,他素来不太怕这个“馋嘴”的姐夫,但这回见贾蓉阴沉着脸,想起刚才,不禁有点心虚,请了个安,也不见贾蓉理睬,慌忙溜开去了。

可卿见丈夫突然进来,吃了一惊,忙在被里着了小衣,触到床单上一大块黏湿,心里慌得跟有只鹿儿在乱蹦似的,拉过被子遮住,勉强起身下床,上前为贾蓉宽衣。见他满面阴沉,心里暗暗疑惑,正犹豫要不要问北静王府因何召他,忽见丈夫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目垂泪,颤声道∶“娘子救我!”

可卿大惊,这几日眼皮跳个不停,难道真的是有事了?忙掺扶贾蓉,坚毅地说道∶“相公请起来,你我夫妻一场,纵是大祸临头,也定然相濡以沫,生死依随。”

贾蓉不肯起身,仍泪流不止,无头无尾道∶“娘子,如你不肯答应,不单是我,恐怕一家的老小,这次皆在劫难逃了。”

正是∶天生丽质难自弃,纵藏深闺人亦知;

如非夫君贪无厌,哪遭奸邪拾玉枝。

诛邪(五)

贾蓉泪流满面,将北静王要挟之事告诉夫人,当然瞒去了他昨夜在天香楼荒唐一节。可卿先是听得心惊脉跳,后渐心灰意冷,哪还有心思去怪夫君与公公的胡作非为招来灭门大祸,只恨自已天生命薄,又遭污秽所趁,淡淡道∶“妾身早非干净之躯,你不是素来心甘情愿么?如能消此一劫,再去见一个北静王又有什么?”

贾蓉羞愧无容,心明可卿话中所指,如在平时自然威风叱喝,但此际哪敢接口,只跪在地上,抱着夫人双腿涕泪滂沱,口口声声道∶“娘子之恩,非贾蓉今生能报,来世不求再做夫妻,只愿为娘子做牛做马。”

可卿对这浪荡郎君最狠不下心肠,听了他那抠心话,浑身一颤,终于流下泪来,双膝跪地,与夫君抱首痛哭。贾蓉心乱如麻,再想到那对他总是铁寒着脸的老子的头上去,把这女人送去北静王府,又怎么向他交侍?幸好这惹来桩祸事他也有份,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啦。

宝玉跟贾琏从城南的“正心武院”回来,一路思念那个大眼睛的少女,只觉她妆扮气质皆与家里的女人大不相同,十分新鲜动人,又暗自后悔忘记问了她的姓名,幸好武院的人这几日就要过来,只好到时再问了。

忽听贾琏说∶“我还有些事要办,你先回去,那辣子问起,你就告诉她我已经跟武院已经说好了,这两天就会派人过来,其馀的我回去自会详细跟她说,明日再去回老爷。”宝玉只好应了,由茗烟等仆护送回家。

回到荣府,宝玉便一径往贾琏院子来,进门就碰见小丫鬟彩哥,指着西边的屋子说∶“二奶奶在那边忙着呢!”宝玉过去,进了屋就见凤姐在指使隆儿和兴儿两个小厮搬东西,正忙得不可开交,不时还嫌小厮不够利索,卷了袖子亲自动手,粉额上似有细汗腻出,一卷乌黑的云发竟掉下脸来,脸上红俏俏的,与平日的雍容模样大不相同。

宝玉见了她那副狼狈相,却觉十分新鲜,笑道∶“这两个小厮不好使唤,我去叫茗烟几个来帮你搬吧!”凤姐见是宝玉,挥挥手道∶“去去去,这时候忙着呢!你别来,要奴才我还没有么,用得着你的人?”

宝玉不动,笑道∶“二哥说有事办,叫我先来告诉你武院已经答应派人过来了,其馀的等他回来亲口跟你说。”

凤姐啐道∶“那人有甚么正经事好办,还不是寻个藉口花天酒地去了。”又对宝玉摆摆手道∶“好,你快走,这里灰尘可呛人呢!”

宝玉见她卷起的袖口里露出一截雪腻腻的嫩臂,经柔腕上的碧花镯一衬,只觉格外诱人,胸腔一热,旋即想起那日叔嫂俩一起去宁府的路上,在那车厢里的荒唐,不由痴了。

凤姐忙了一会,回头见宝玉仍呆在一边,奇问道∶“怎么还在这里?吃灰尘呢!”

宝玉情不自禁,竟掏出汗巾上前要为凤姐抹汗,愣愣地说∶“出了这一头汗哩,我帮你擦擦。”凤姐吓了一跳,玉容愈晕,狠狠地瞪了宝玉一眼,小声道∶“用不着你呢,到别处玩去。”宝玉猛省起隆儿和兴儿在旁,脸上发热,尴尬地收起汗巾,仍舍不得走,半天才想起一件事,对凤姐道∶“早上临走前你不是叫我帮你写几个字么?这会子我没事,到屋子里等你吧!”凤姐一愣,方记起上午的藉口,不禁暗自吃羞,含糊道∶“亏你还记得,那你去吧,正好西府昨日送点心过来,叫平儿弄给你吃。”

宝玉应了,转到贾琏的屋里来,平儿忙卷帘迎入,又去倒茶端上。宝玉还没提起她便道∶“尤奶奶昨日着人送了几盒白玉莲蓉馅过来,我弄些与你吃吧!”

径自出去了。不一会儿便端了一碟色香俱佳的莲蓉馅进来,放下请宝玉品尝,宝玉正想与她胡聊几句,谁知平儿又说凤姐叫呢,转身出去了,宝玉闷闷不乐,心忖道∶“为什么这个平儿总是不大答理我呢?”

宝玉等了半晌仍不见凤姐过来,屋里又没人说话,心中无聊,乜见床头几格暗奁,便挪过去悄悄拉开,顿瞧了个眼花聊乱,里面竟有许多叫不出名的东西,把玩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用处。待翻到最下一格,便见有许多锦绣画卷、画册与香囊,再打开一看,立时血脉翻腾,浑身烫热,原来都是那三三两两的妖精打架图儿,勾魂撩魄冶艳猥亵,想来这些定是薜蟠说过的春宫了,此间竟收藏了这么多。

宝玉还是头一回看到这春宫,只瞧得天昏地暗,如痴如醉,想起平素模样端庄的凤姐竟也看这些东西,更是心旌摇荡、想入非非。

不知过了多久,忽听得后边有人压着声叫道∶“好大胆哩,竟在这里乱翻你哥哥房里的东西,还偷偷地瞧什么呢?”宝玉中唬了一跳,旋而听出是凤姐的声音,拍拍胸口,转过身来对凤姐笑嘻嘻道∶“这些瞧不得么?你怎么又放在床头的奁里?”

凤姐脸上泛潮,啐道∶“才不是我放的,还是你那下流种子的哥哥弄来的,关我什么事?”

宝玉笑道∶“把我哥哥骂得这样狠,等回来我告他去。”又笑咪咪地凑上前低声说∶“他晚上在屋子里看这些,你又看不看?”凤姐对着宝玉那张靠近的俊脸,不知怎么只觉心儿通通直跳,身子也乏力起来,嘴上仍硬着道∶“不看!看了又怎样?人家夫妻在屋子里还讲学究么?就你看不得,小心老爷知道扒了你的皮!”

宝玉听见老子,心头不禁打了个寒战,却又笑道∶“你去,你去,告诉他我正在你房里看这些呢,也让老祖宗、夫人和家里的姐姐妹妹们都到这儿来教训我吧!”

凤姐忍不住笑起来,逼着气儿拧宝玉的脸,道∶“你还要挟我是不是?看我掐不痛你!”宝玉见状,不由心动神摇,胆子早被色欲迷了,忽的双臂搂住凤姐的蜂腰,迷糊道∶“姐姐,上次你在车里不肯给我,折腾了我好多日不快活,今天就让我如愿了吧!”

凤姐笑道∶“谁是你的姐姐?我可是你哥哥的老婆,你想胡闹,我也阻不了你,回去找你屋里的丫鬟们去。”竟忘了推宝玉。荣、宁府里谁不畏凤姐三分,偏偏宝玉独善其外,加上那天在马车里的经验,仗着被春宫迷了的色胆,使出力气就要蛮干,一只手猛的一窜就插到她腰里去了,隔着亵裤拿着娇嫩处。凤姐儿顿趐了半边身子,低声哆嗦道∶“我叫人哩!”

宝玉哪听得见,满脑子那春宫上的情景,只要与这仙妃般的嫂子一试。

凤姐本来还想要好好吊下这宝贝一番,但宝玉那迫不及待的神情却也烧坏了她,一直深藏于心底的绵绵绮念,便如决堤般涌出,喘息道∶“你可记得那天在车子里对姐姐说过的话?”宝玉接口道∶“什么话?”凤姐凝视着他那张令人心醉的俊脸道∶“你说,要是以后忘了姐姐痛你,就怎样?”宝玉竟背得滚瓜烂熟似地说∶“若我贾宝玉忘了姐姐痛我,便叫我被天上的雷劈成两半,再被火烧成灰,又撒到海里去喂王八。”

凤姐一听,连另一半的身子也趐了,玉容嫣红,甜甜腻腻地对宝玉低语道∶“你先回去老祖宗那吃饭,今晚说是请了南安郡王府来的白婆婆用饭,我也得过去侍候呢,耽搁不得,这里人又杂,你哥哥也不定什么时候回来,晚上再来这院子后边的假山寻我。”

宝玉大喜,却仍不甘就此作罢,央道∶“好姐姐,先让我快活一下,弟弟难受死了。”凤姐挣扎要起身,急道∶“刚才忙了一下午,通身酸汗还没洗哩,平儿去送东西也快回来了,你听话。”

宝玉早昏了头,动了那少爷脾气,只不依不饶,喘气道∶“只一会儿。”竟俯下头,把鼻子凑到凤姐儿的领口里,用力嗅了嗅,只觉一股浓浓的腻香流入鼻孔,如兰似麝,间中还隐约夹着一丝撩人的 味,那种流了汗的妇人体香,大异于袭人、碧痕几个小丫鬟身上的淡淡清香,刺激得宝玉裤裆里的阳物更是勃如铁石,双手一用力,凤姐儿下边的裙褂便掉了下来,慌得她忙提住,软语道∶“好弟弟,姐姐先用手帮你弄弄,就象上回在车子里那样。好不好?”宝玉摇头道∶“这回不成了。”径自松了腰间的汗巾,掏出那巨硕无朋的宝贝来,没头没脑就往凤姐亵裤里塞。

凤姐儿一见宝玉那无人可及的宝贝,顿然没了主意,心儿也痒的难过万分,自从上次在车厢里瞧过后,也不知日思夜想了多少回,防线终于溃败,被宝玉拉下了亵裤,那雪腻玉阜底上浓密乌黑的亵毛竟已皆湿,分贴两边腿根上,露出了那只浓艳淫糜的玉蛤来,宝玉呻吟一声,便迫不及待的凑上前,大龟头对准蕊中压住,屁股一用力,就慢慢地推了进去。

凤姐儿给宝玉纠缠,情欲已动,那只玉蛤早就湿透,再被宝玉这一插,只觉那种塞涨饱满无人可及,美不可言,激得花房反而收束,顿甫出许多滑腻腻的花蜜来,包了宝玉那根巨杵厚厚一层,更是顺畅非常。虽然纠紧非常,转眼也推到了池底,大龟头顶到花心,凤姐儿低呼一声,弯下身倚在宝玉肩上,雪肤上竟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这么巨硕的宝贝,贾琏、贾蓉和贾蔷等人哪个又能比得上?

宝玉坐在床缘,紧紧地抱住凤姐儿的蜂腰,提杵刺入下边,只觉里面软物绵延,重重叠叠地包围过来,竟跟袭人、碧痕几个丫鬟回然不同,待入到深处,龟碰到凤姐那粒肥美无比的花心,更是丫鬟们没一个有的,不由贪恋万分,当下连连深入,尽用龟头去挑凤姐的花心。

凤姐娇喘道∶“叫你上午别跟你哥哥出去,你偏要去,这会子没工夫却又要来闹人。”宝玉方想起上午凤姐的话,恍然大悟,心里又悔又喜,哼哼道∶“上午错过了,今儿更不可一错再错。”深处用力,龟头竟能陷入凤姐儿那花心肉中大半,只觉软弹弹、娇嫩嫩,四下蠕动包裹,周身骨头也趐了大半。

两个情迷意乱,淫意汲汲,竟没丁点前戏,便如饥似渴的在床前交接起来,却也你甘我甜,如胶似漆。

不想平儿送完东西回来,到了门口,正要进来,听见屋里声音,推了一丝门缝往里瞧,只见凤姐和宝玉一站一坐,半赤了下身,正在那床缘边上交欢,顿羞得俏脸通红,忙轻轻将门带上,又支开在院子里做活的几个小丫鬟和婆子,自已守在廊下,心儿通通乱跳,暗啐道∶“这个主子,越来越不象话了,什么人不好偷,竟连宝玉也偷,给人知了,看你怎么死哩!”转而想到宝玉身上,不知怎么竟欲再去瞧一眼,又突然一惊,便狠狠的暗骂了自已一顿,脸上却烧了起来。

屋子里的宝玉一下下抽添,眼睛正好瞧见两人交接处情形,只见凤姐那蛤嘴顶上的殷红珠子涨得圆肥,魁颤颤地趴在自已的大肉棒上,每下抽插,都令得它活泼泼的乱跳,只觉份外得趣,心中一动,玉杵出入时更是故意向上提起,刻意去磨擦那东西,两人的妙处皆不凡,交接起来自然比跟别人时多了许多珍异的乐趣。

凤姐魂飞魄散,美得直打哆嗦,而且幽深之处被宝玉连中花心,更是乐不可支。她花径幽深,男人多难及池底,就是贾蔷那样较长的,也不过十中四、五,像宝玉这般,几乎下下能碰到花心的,从来就没有过,而且那种粗巨,更是涨满花房,抽出顶入拉扯得嫩肉翻腾,五脏皆化美妙绝伦,喜得她搂住宝玉的脖子,不住低声娇哼∶“好弟弟,好弟弟,姐姐要快活死了!”她身子丰腴滋润,下边不住吐出一股股温热滑腻的花蜜,沿着腿流下,淋湿了两人半脱的裙裤一大块,但此际哪管得了那么多了。

宝玉亦十分动情,动手要去掀凤姐上边的衣裳,凤姐忙捂住,娇声道∶“万万不行了,就这样快快玩一会儿罢了,等有人闯进来,姐姐就不活了。”宝玉这才作罢。凤姐想了想,却自已用手掀开了胸口,半露出雪腻的趐胸,对宝玉妖娆地瞟了一眼,含嗔还甜道∶“好弟弟,这样可以了吧?”又把脸伏到他肩膀上去了。

宝玉被迷得神魂颠倒,探手到凤姐怀里拿着趐乳,只觉满手肥软,握得掌心都麻了,暗忖道∶“凤姐姐的容貌、身子和情趣都比我屋里那些丫鬟们要好上许多倍。”又销魂地想∶“她虽是我嫂子,今天却偷偷叫我快活了,看她那情意,说不定以后还会让我如愿哩。”想到这儿,更是兴奋之极,上边姿意捏握,下边尽情耸弄,酣畅淋漓。

凤姐立在床前,双腿半曲就着坐于床缘的宝玉,不一会便觉酸软难支,通体香汗淋漓,娇喘道∶“宝弟弟,抱姐姐上床去,这样好难挨哩!”谁知宝玉竟恍如不闻,却越插越疾,大龟头下下直往凤姐儿池底那肥美非常的花心上顶去,直捣得凤姐如花枝乱颤,抬头见他脸上赤红,神情痴醉,心念方动,就被一股股滚烫烫的东西喷到花心上了,顿麻得通体都趐了。

她没料着宝玉这么快就泄了,猝不及防,本离那至极处还有好一会儿,却不知如何竟忍不住小丢起来,只是丢得不痛不快,阴精一小注一小注的流出来,十分不能尽兴。原来宝玉本乃娲皇氏补天玄石,其精至阳至纯,最美女人,凤姐哪能经受得住?

两人草草一翻云雨,慌忙收拾,整理衣裳,自是有些狼狈。凤姐含笑骂道∶“你们哥儿俩果真一个种呢,都似那饿着的色狼一般,说要就铁定要。”宝玉笑嘻嘻地耶揄道∶“姐姐真可怜哩,竟落在了两只色狼嘴里呢!”凤姐推他啐道∶“还不快去,今晚有客用饭,你屋里的丫头们定等得着急呢,我也得过去老太太那儿伺候了。”宝玉这才心满意足的去了,临走还道∶“等会老太太那见。”

凤姐心里一阵甜蜜,立在那里不禁痴了,想起贾琏,又只得轻叹一声,那人又何曾对她这样过?

诛邪(六)

宝玉兴意恣扬的从凤姐屋里出来,天色已黑,回到自已院子里,一进门就有佳蕙、坠儿几个小丫鬟急急忙忙的围上来,都说∶“老太太已着人来叫了两回,晚饭有客,你却这时候才回来。”

进了屋,又有晴雯迎上,说∶“快去里边换衣服,袭人等着呢!”宝玉道∶“倒杯茶来。”才不紧不慢的进了里间。

袭人正等得心焦,见是他来了,忙起身为他宽衣,嘴里念叨道∶“茗烟说你早就回来了,怎么现在才回屋呢?老太太都叫人来请了两回啦!”宝玉笑笑道∶“四处逛了一逛,就这么晚了,我又不知今晚有客。”

袭人帮宝玉脱了外裳,又蹲下帮他解那腰上的汗巾,见裤头有块污渍,蹙了秀眉,正待要问,一褪下来,却见里边的小衣更有一大块湿渍,用手捻了一下,尚自有些滑腻,心头一跳,霎间明白了几分,羞得耳根赤红起来,反倒问不出口了,只是不知这宝贝公子又在外头跟哪个鬼混了回来,不由一阵懊丧烦恼,再想到近日跟宝玉一块上学那个不男不女的秦钟,更是气苦,咬了唇儿一声不吭。

宝玉却在那发呆,心里想着凤姐,正患得患失地忖道∶“刚才把持不住闹了她一回,不知她晚上还去不去假山那儿会我?”

晴雯捧了茶进来,袭人忙帮宝玉换上了屋里穿的衣服,抱着换下的衣裤,青着脸出去了。

睛雯递上茶,对宝玉咂舌道∶“才回来一会儿,就惹袭人生气了?”宝玉满面罔然道∶“哪有啊?”也没工夫探究,吃了茶就往贾母处去了。

走到廊下,正碰着探春过来,便问道∶“怎么突然请起一个婆子来了?”探春道∶“我也不知呢!这白婆婆虽是个下人,好歹也是南安郡王府专派过来的,说是江湖上的好手,帮我们府里提防那大闹都中的采花盗呢,老祖宗喜欢热闹,又怕亏了人情,就凑个趣吧!”

兄妹俩却说着,一齐进了贾母的屋子,只见大屋子里已满是人。贾母、王夫人、薛姨妈、宝钗、黛玉、迎春、惜春,还有那南安王府过来的白婆婆皆在席上坐了,又见凤姐和李纨正忙着张罗,指使丫鬟婆子们摆碗安箸。宝玉心头通通直跳,只觉今日凤姐儿那举手投足看起来皆格外迷人,正在痴醉,贾母已在那边招手叫他过去。

宝玉忙上前请了安,王夫人一旁瞪眼道∶“又去哪玩了?现在才来。”贾母却拉了他的手叫他在身边坐下,笑道∶“来了就好,小孩子哪个不玩呢,别太疯就是了。”宝玉坐下,就见黛玉在那边刮着脸笑,想是羞他又挨了克。

不一会丫鬟婆子上了酒菜,凤、李虚设坐位,皆不敢坐,只在贾母王夫人两桌上伺候。宝玉平日多在意黛玉,今回却只顾看那凤姐,谁知凤姐连乜也不乜他一眼,更惹得他心如虫爬,哪里去听众人与那白婆婆说话。

忽听凤姐笑道∶“我说这位白婆婆,今个就不要谦逊了,我们老太太可喜热闹哩,您要是有什么有趣的绝活,便露两手让她老人家乐一乐嘛!”

白婆婆笑吟吟道∶“哎,那些粗俗的活儿真怕污了这里太太小姐们的眼哩,使不得使不得哩!”

宝玉想起上午跟贾琏去武馆看见那些舞刀弄棒的人,再看看这遇见过一次的白婆婆,只见她年约四、五十,却是皮肤白腻,体态丰腴,神情和蔼,怎么也跟那些耍功夫的人摆不到一块儿,顺着凤姐的话道∶“白婆婆,书上都说江湖上那些侠客会飞檐走壁,您老在江湖上行走,可曾见过这样的人呢?”

贾母笑道∶“傻孩子,书上说的,哪能都是真的。”

谁知白婆婆却笑道∶“老太太和公子不似我们这些在外边摸爬滚打的粗人,所以有所不知,那飞檐走壁的活儿也不太难,江湖上略有些本领的大多会些,就这京都里,会的人也多着哩。”

薜姨妈笑道∶“这么说我可不太信呢,我们一家人入京来,路上走了几百里也从没碰见过一个哩!”宝玉道∶“我也不信,上午去了城南的‘正心武院’,那里还说是少林寺还俗弟子办的,刀枪使得利索,却也没见谁会飞檐走壁呀!”

那白婆婆笑吟吟的,游目四顾,抬头见屋子天上有只灰斑蝶在宫灯前翻绕扑弄,想是被女人们身上的香引进来的,笑道∶“哪来的蝶儿,待我捉了赶出去,莫叫它偷沾了姑娘们身上的香气。”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那白婆婆神仙似的拔地而起,竟飞身上了两丈多的半空,手上轻轻一夹,已捉住了那只灰斑蝶,眨眼间又落回了地面上,神闲气逸,竟似做了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般,走到门口,手指一放,那蝶儿便自翩跹去了。

待白婆婆转身回屋,众人才回过神来,皆拍手叫好,赞不绝口,说真若神仙也。白婆婆笑道∶“怎敢当,雕虫之技耳!”又对宝玉道∶“这点功夫,那‘正心武院’的弟子,十有八有都会,只不过不肯人前乱献罢了,过两天他们过来,公子可去请他们露一手。”

宝玉对武功没甚么兴趣,对这飞檐走壁的功夫却是羡慕无比,心想∶要是自已也会这本事,去哪儿岂不放便极了?有时在外边回来得晚,一跳就过墙,也犯不着去惊动那些二门上的人了。来了兴头,便缠住那白婆婆讲些江湖上的典故趣事,白婆婆见贾母也有兴致,就拣了些精彩好玩的江湖典故说了,真比那说书的讲得还有趣,只听得众人津津有味。

凤姐过去为贾母斟酒,宝玉心神又到了她身上,忙问道∶“是上回庄子里送来的糯米酒么?我也喝一点。”凤姐才转过来,含嗔乜了他一眼道∶“平时也不见你喜欢喝这酒。”提了壶往宝玉杯里倒酒,宝玉见靠得近,趁机在她下边腿上摸了一下,凤姐微晕了俏脸,竟没走开,又自斟了一杯酒,站在宝玉旁边,装作听那白婆婆说得入神。宝玉心中大喜,一只手在凤姐裙里大肆放纵,周围便是老太太、王夫人、薜姨妈等人,侧面还有宝钗、黛玉、三春众姐妹,只觉那种刺激与销魂的滋味实在无与伦比,哪里还有心思去听白婆婆的江湖故事。

宝玉正在销魂,忽见李纨在对面似笑非笑的望这向边,不由一阵魂飞魄散,慌忙把手从凤姐裙里收回来,再去看他这嫂子,却早已转到王夫人那桌上斟酒去了,心头一阵惊疑不定,也不知她是否看出什么奥妙来没有。

凤姐见宝玉好容易才收了手,悄悄地白了他一眼,含嗔带俏地走开了。

宴罢,众人先后向贾母请了安散去,凤姐与李纨指使丫鬟婆子们收拾已毕,才匆匆回了院子。

凤姐忙了一下午,周身汗腻,又被宝玉闹了一回,刚才再到贾母处侍候了一顿,早已浑身难受,一进屋便叫平儿准备要换的衣裳,嘴里直道∶“累死人啦,快去弄了汤水来松松骨头。”平儿忙出去唤了彩哥、彩明进来备了香汤,帮凤姐宽衣卸妆,扶进澡盆,又去衣柜取她屋里着的衣裳。

凤姐歪在澡盆里,看平儿在柜前拿衣裳,说这件不好那件不要,平儿耐着性子陪她挑了半天,嘴里咕哝道∶“也不知爷晚上回不回来呢,这么折腾人哩!”

凤姐笑骂道∶“你在这屋里越发有脸了,算我求你的。”最后才说∶“这几天又好热哩!”终选了一套薄如蝉翅的小衣,又拣了一只极艳亵的玫色小巧肚兜方作罢。歪在那不一会又说周身酸哩,叫平儿过来捶肩头,这才舒心适意的泡在热汤里,眯了双眼,几欲睡去。

朦胧间不由想起宝玉来,心头自是一片趐醉,忽又有些患得患失地思量道∶“下午没守住给他胡闹了一回,不知等下他还会不会去假山那儿寻我?”

凤姐浴罢,先到榻上眯了一会,心中有些按捺不住,起身对平儿道∶“我过去太太那坐坐,你爷回来就叫他先歇了吧。”平儿道∶“真奇怪,你回来那么晚吗,用得着这样交待。”凤姐笑道∶“你爷这几天想你,昨夜还在央我,今儿我就晚些回来,好让你们便宜呢!”平儿涨红了俏脸,反唇啐道∶“谁便宜了,你希罕别人也就希罕了?”凤姐在床头的暗奁里捏了把钥匙在手心,笑嘻嘻说道∶“你不希罕,是人家希罕哩!”也不带丫鬟,提了只灯笼便溜出了院子。

平儿尚在那儿着恼,满肚委屈噎在心头,想了想,也不肯守在屋子里了,走到外间,叫来几个小丫鬟赌铜钱玩。

凤姐提着灯笼,转了一大圈,又悄悄回到自已的院子后,正要去假山那边,小径上迎面过来了几个人,皆提着灯笼,走近一瞧,却是二门内巡园子的几个婆子,为首正是那南安郡王府过来的白婆婆,见了凤姐,皆忙请安,奇道∶“奶奶怎么走到这偏僻的地方来了?”凤姐道∶“刚才宴上多喝了两盅酒,脑瓜里还晕着呢,就寻个清静的地方走走哩!”

众婆子哪会疑她,都要陪着走,凤姐摇摇手道∶“你们还是巡园子去吧,那采花贼不是闹得凶么?莫让他给溜进来了,我一个人走走才清静哩!”众婆子笑道∶“二门内外多少人看着,我们墙头上又那么高,那采花贼除非有白婆婆刚才那腾云驾雾的本事,要不哪里进得来?奶奶想一个人散散心,我们去就是了。”

一干人便过去了。

凤姐松了口气,可心中又虑道∶“宝玉若是碰上了这帮人,不知会不会说话哩?”

走到假山旁边,想了想,又绕了一圈,到了一块巨石后躲着,放低了灯笼,悄悄往假山周围望了望,并不见一丝人影,心头不由一阵懊悔,忖道∶“下午叫他给快活去啦,这会子便不来了。”

站了一会,仍不见动静,心中更是怅然若失,又想道∶“他会不会在假山那一边等我哩?且过去瞧瞧,若是没有,以后休想我再理睬他。”凤姐持着灯笼,提了裙角,刚从巨石后走出来,忽听旁边枝叶声响,便跳出个人来,双臂抱住凤姐的腰,笑道∶“等得我好苦呀,还以为姐姐不来了。”

凤姐先是唬了一跳,随即听出是宝玉的声音,心头一松,欢喜非常,凭他抱着,甜甜笑道∶“你怎么藏在树丛后边呢?也不打灯笼,吓死我了!”宝玉道∶“我怕被人看见哩┅┅”说到这两人不由心头乱跳,皆想起这可是大逆不道的幽会来,只觉销魂里又夹缠着无限的刺激与甜蜜。

宝玉双臂环着凤姐的腰,又撤了手退开,望了望凤姐,只见她手上提着只小巧灯笼,整个人沐浴在朦胧的光晕里,身上轻垂着纱罗裹的霓裳,隐隐透出里边玫瑰色的艳亵肚兜,裸露的肌肤白晕模糊,俏丽的脸上笑盈盈的,正妩媚地望着自已,仿佛那传说里的美丽狐仙一般悄然立在眼前,四周却是漆黑一片,静谧非常,更衬得眼前情景如梦似幻的不太真实。

凤姐嫣然道∶“怎么了?这样瞧姐姐?”宝玉天性最嗜美丽,只觉得心神皆醉,又上前搂了她的蜂腰,情不自禁地俯头在她那雪腻的脖子上亲了亲,顿嗅得满鼻兰麝之香,与下午她身上那种夹了汗的妇人骚 不同,又另具一种十分撩人的味道。

凤姐“咯咯”小声娇笑说∶“好痒呢!”身子也有些趐软了,便对宝玉道∶“这儿蚊虫可多哩,我知道那边有个地方,你去不去?”宝玉愉悦道∶“是什么地方呢?当然要跟姐姐去。”凤姐便拉了宝玉的手,用灯笼照着路,转到假山一侧,隐隐见树木繁密处露出一角墙壁,待走近一瞧,却是间小木屋,上边爬满了藤萝场物,似乎荒弃已久,前面一扇小门上却锁着一把崭新的小铜锁。

凤姐把灯笼叫宝玉拿着,竟从袖里摸出一把钥匙,打开那门上的锁头,推门进去,又熟门熟路的点了灯火,居然是一盏精致的琉璃灯。宝玉眼前一亮,原来小小的屋子里春凳、小几、香炉、立镜、罗帐、卧榻、纱衾、绣枕一概俱全,地上还铺着一张软绵绵的西洋丝绒毯,布置得异样华丽舒适,便如那梦幻里的温柔乡一般。不禁讶异道∶“竟然有这么个好地方,姐姐是怎么知道这儿的?”

凤姐掩了门,搭上了铁扣子,笑道∶“这原是我院子里花匠放杂物的地方,后来荒置不用了,前阵子天热,我又贪这里荫凉,便叫人收拾了,中午不时过来这里疲一会儿哩!宝弟弟喜欢吗?”宝玉一头栽倒在榻上,叹道∶“姐姐真会享受哩,把这里弄得这样别致,比我屋子里还舒适呢!”却不知这小木屋其实是他这嫂子用来跟贾蓉、贾蔷兄弟俩幽会的地方。

凤姐道∶“别弄脏了我的床呢!”竟跪在榻前,动手给宝玉脱靴子。宝玉慌忙坐起来,道∶“怎么敢要姐姐做这事,折死我了。”凤姐含嗔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什么事不敢对人家做哩,躺你的。”已帮他脱了两只靴子,整齐地摆在榻前,自已也褪了鞋袜,在榻凳上换了一对屋里穿的小巧绣鞋,才娴雅优美地坐上床缘来。

宝玉扑上来搂住凤姐,呻吟道∶“我那风流哥哥,不知从前修了多少世,才能娶到这你这样的嫂子。”凤姐笑靥如花道∶“我才不知前世欠了你这风流弟弟什么哩,如今却被这般缠着闹。”宝玉早已情难自禁,拉倒凤姐,毛手毛脚的,喘气着∶“又要闹你了。”

凤姐闭了眼,娇嗔说∶“时候早着哩,我们先说说话。”宝玉手里不停道∶“一边说呀!”凤姐被摸到乳下,一阵酸软,道∶“下午刚给你胡闹过,还这样急?”宝玉笑道∶“下午叫做囫囵吞枣,如今可要细咽慢嚼了。”坐了起来,动手去解凤姐身上的衣裳。

凤姐儿身上本就穿得单薄,不一会儿就只剩下那只玫瑰色的小肚兜了,露出雪腻的四肢与肌肤,在晕晕柔柔的灯火下,晃得宝玉眼睛发眩。

凤姐见宝玉呆呆地瞧着自已的身子,不知怎么竟羞涩起来,她偷过贾蓉、贾蔷几个小子也从没这般羞得厉害,忽然道∶“你可得意么?”宝玉一怔,不解其意,便胡乱答道∶“能与姐姐这般缠绵眷恋,怎能不得意?”凤姐咬唇道∶“若你哪回得意起来,去跟别人说起今天之事,姐姐便真的不活了。”宝玉指天道∶“若我贾宝玉以后跟人说了与姐姐的秘密,便教我遭那五雷┅┅”

凤姐忙坐起身来,用手捂住宝玉的嘴,在他耳边呢声道∶“谁要你发这么毒的誓了,姐姐只怕你一得意起来,在那房里边,比如袭人那样的丫头跟前乱说,姐姐到时可羞死了。”宝玉点头道∶“弟弟明白的,姐姐一百个放心好啦!”

引诱这个宝贝公子的勾当,若是真让人知晓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凤姐再三提醒,这才放下心来,双手支在榻上,笑吟吟的,伸出香舌在他耳朵上轻轻挑舔。

宝玉心醉神迷,抱住凤姐,肌肤寸寸贴紧,双手上下抚慰,却觉自已何等福气,竟能偷着这个仙妃似的嫂子,坏了她的清白,心中不禁又爱又怜。皆因凤姐前两回与宝玉荒唐,半推半就,分寸捏拿得恰到好处,自是令宝玉惜如珍宝。

两人在榻上缠绵了好一会,凤姐心神放松,早就趐软成一团,宝玉更是淫意如炽,下边那宝贝勃得酸胀,便要按倒凤姐,凤姐正背坐在宝玉怀前,她素喜这种交法,腻声道∶“弟弟,就这样来吧!”宝玉会意,便一臂提起凤姐的腰,一手握住自已的玉茎,在底下挑了几挑,凤姐也把玉股挪凑相就,榔头寻到臼口,那滑腻粘黏的蜜液顺着茎根淋漓流下,宝玉便将凤姐慢慢按下,只觉刺入一团娇嫩温暖,爽得脑子趐麻。不会儿龟头就顶到了一粒肥美的肉儿,知是花心已得,双臂抱住凤姐的身子摇了一摇,龟头揉到那东西,反过来软弹弹的紧紧压在龟头上,那滋味果然新鲜极了。

凤姐酸得美眸轻翻,从前哪有过这么粗长的宝贝这般弄过她,况且这个姿势能达极深,不禁把双手扶在宝玉臂上,哆嗦呼道∶“酸死哩,你且让姐姐起来一下。”宝玉应声“好”,双臂抬起凤姐的玉股,顿觉不舍,又用力往下一桩,凤姐“哎呀”一声娇呼,亦不知是苦抑乐,一道极酸直贯上脑来。

宝玉美极,捧着凤姐上下蹲坐,尽弄她深处那软物来捱自已的龟头,哼道∶“姐姐,弟弟快活极了,你可舒服么?”凤姐眼饧骨软,哪能说话,只觉宝玉那大龟头下下顶到花心上,心头竟生出阵阵不能抵挡之感,但那要紧处却又有丝丝爽极了的快感袭来,令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宝玉不闻凤姐回答,忙凑到前边来瞧瞧她的神情,却见她娇晕满面,妩媚至极,想来定是跟自已一样快活,发劲一顶,正中红心,爽煞玉人,宝玉竟抱不住她,凤姐儿娇躯往前一跌,趴在榻上,宝玉忙跟了过去,贴在她雪背上,提杵又刺,凤姐回首似怨似嗔横了他一眼,咬唇腻哼道∶“好狠心的弟弟。”

宝玉见了凤姐那娇嗔模样,愈觉销魂,兴意姿狂,压在凤姐股上,仍一下下尽情深挑狠勾,道∶“姐姐今天先痛弟弟,弟弟日后再多痛回姐姐几倍。”凤姐伏在榻上婉转娇吟个不住∶“宝弟弟如今长大了,姐姐挨不过哩!”

宝玉自袭人之后又偷过几个小丫鬟,已有了些经验,这半月间又跟那秦钟一起鬼混,沾泄了不少淫猥之气,听凤姐这般吟叫,却笑道∶“姐姐挨不住,弟弟更要弄狠些哩!”双臂将她两腿分得大开,果然又加了力道速度,只把凤姐儿给美上了天去,她身子丰润非常,那蜜液便如失禁般涌出来,宝玉尚看不真切,已被涂了一腹,到处皆是粘腻腻滑黏黏的。

宝玉在后边抽添,望着凤姐的身子,又瞧出一处美妙来,平日只觉她身材苗条,原来都叫她那刀削的香肩与细细的蜂腰给诳了,如今脱光了衣裳,才发觉到了那胯下便突然宽大起来,下边的两只玉股竟是异样的肥美圆硕,与那苗条的上边形成无比诱人的对比效果,而且两瓣玉股雪溜溜、软弹弹的,随着自已的撞击抽插,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这种玲珑浮凸的身形,又是所玩过的几个小丫鬟绝无仅有的,宝玉销魂之极,下体大开大合,连连深突,龟头用力插到花心,突然竟能陷进去大半,前端所触皆是娇嫩嫩滑溜溜之物,更是快美无比,幸好他下午刚快活了一回,才没一下子崩溃。

凤姐美极,抓了一只绣枕抱在怀里,那种妇人暖昧甜腻的吟叫如泉涌出,咬着汗巾娇哼道∶“宝玉,姐姐┅┅姐姐给你弄坏了,嗳呀~~”忽的一个魂飞魄散,仿佛被宝玉的顶穿了身子,阴内花心一吐,便排出精来。

宝玉只觉龟头上一烫,深处似有什么东西淋过来,热乎乎地包了龟头一层,俯头又见凤姐那股沟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跟袭人快活极了的时候一模一样,暗忖道∶“莫非凤姐姐被我弄出那东西来了?不知是什么样子?”便要拔出阴茎来瞧,却被凤姐反手死死拉住,哆哆嗦嗦地道∶“好弟弟,顶住姐的那┅┅那儿,嗳,要死啦!”宝玉见状,忙用力拼命抵揉凤姐的花心,只觉里边还一股股的直冒出来,堵也堵不住,忽见从大肉棒塞住的花缝里缓缓迸出一注乳似的白浆来,不一会儿便涂了两人交接处一片花白。

宝玉瞧得心里销魂,又感觉凤姐花房里那粒肉心似在咬吮自已的龟头,突然茎根一趐,马眼奇痒,也忍耐不住,一下下地射出精来。凤姐儿的花心正泄得大开,被宝玉的玄阳至精一灌,顿时花容失色,花心乱吐,又大丢起来,比下午那回不痛不快的小丢,不知痛快了多少倍。

宝玉捺着凤姐的肥美玉股,注了个天昏地暗,良久方止,倒在凤姐儿身边。

自从偷了女人以来,可数这回最销魂。

凤姐倦极,却因受了宝玉的玄阳之精,只觉周身暖洋洋的无比舒服,搂着宝玉的脖子,呢语道∶“好弟弟,姐姐离不得你了。”宝玉欢喜道∶“那我们以后常一起来这儿快活。”凤姐用指尖点了宝玉的脖子,腻声道∶“才不哩!只怕你哪天腻了,就再不理人了。”

宝玉又要发誓,却被凤姐用嫩舌堵了嘴,呢哝道∶“宝贝,姐姐答应你啦,要是你想我了,你哥哥又不在,就来偷我吧!”宝玉心头又是一阵销魂,笑逐颜开道∶“原来弟弟常为姐姐抱不平,现在可要盼他天天不回家了。”抱住凤姐,两个在榻上亲来舔去,不知人间何世。

附∶关于宁府老仆焦大的那一段叫骂∶“我要往祠堂里哭太爷去,那里承望到如今生下这些畜牲来!每日家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我什么不知道?咱们‘骼膊折了往袖子里藏’!”

这“爬灰”在红学研究里基本公认是指贾珍偷儿媳秦可卿,异议不多。但那“养小叔子”的争论可就多了,有人认为是指秦可卿与宝玉或贾蔷,这种说法最多;也有人认为是指王熙凤和贾蓉、贾蔷;有趣的是竟有许多人认为是指王熙凤跟宝玉。我自已虽然不太认同这个说法,却非常喜欢他们能有这样的销魂关系,于是便壮着胆子杜撰了这段故事,而且以后说不定越写越荒唐,先请大家不要认真了。∶)

诛邪(七)

凤姐与宝玉在榻上缠绵了一回,忽坐起身来,取了丢在一旁的衣裳,便要穿上。宝玉连忙按住,问道∶“姐姐做什么?”凤姐说∶“穿衣服呀,难道你要人家这样子回去吗?”宝玉道∶“时候还早呢,这么快回去做什么?”凤姐笑道∶“你哥哥说不定回来了,我回去交差。”宝玉嘟了嘴,闷闷不乐道∶“他多半来没这么早回来,便是回来了,屋里也有人陪他,你赶什么哩。”凤姐瞧着宝玉,笑吟吟道∶“怎么呢?人家不是答应以后还陪你吗,放姐姐走吧!”

宝玉依然不肯,拉住了凤姐,半晌方低声腻着道∶“好姐姐,再跟我耍一回吧!”凤姐睁大了眼睛,凑近宝玉,笑咪咪地望着他那张俊脸,玉手轻轻捏了捏他下边的宝贝,呢声道∶“还想姐姐呀,可惜他它不成哩!”宝玉的宝贝虽说软绵绵的垂在那里,却仍是肥硕诱人得令她有些爱不释手。

宝玉红着脸嚅嗫道∶“姐姐还像上回车子里那样,用手帮我揉一揉,一会儿就成了。”凤姐儿也晕了脸,斜倚着宝玉,跟他脸贴着脸,柔声道∶“真的这么想姐姐?”宝玉点点头,在她耳畔小声道∶“想煞了,姐姐里边的美妙刚才还没尝仔细哩!”凤姐眼波似醉,皱着粉鼻对他嗔道∶“好贪心的人呢,想一下子吃个够么~~”宝玉搂着她,笑道∶“是这么想,却只怕永远吃不够哩!”

凤姐嫣然,欣然动手,柔荑搭上宝玉的玉茎,巧妙抚弄揉捏起来,还不时扭头妖娆地瞧瞧宝玉。没一会儿,宝玉下边那宝贝果然又高高的翘了起来,虎虎生威。凤姐瞧得心里发趐,甜笑道∶“宝二爷,舒服了没有?”宝玉叹道∶“要是这会子有你屋里的那些画儿瞧着便更快活了。”

凤姐美眸一转,想了想,道∶“也里倒也有一册,是我前阵子从屋里带过来的,你想看么?”宝玉大喜道∶“在哪里?”凤姐朝床头枕边的一只做工精致的小藤箱呶了呶嘴,说∶“在里边,你去拿。”

宝玉伸手拉过箱子,打开一瞧,果然有一本锦绣册子,上边写着∶《玩玉秘谱第陆册》,旁又有小字题注∶“品玉阁曼虚灵”。宝玉忙翻开一瞧,里边果然是画了一幅幅妖精打架的春宫图儿,旁边还配了一行行字体娟秀的香艳诗词,却比凤姐屋里的那些还要精美许多,不正是贾蓉那日送与凤姐的极品春宫么?

宝玉笑道∶“姐姐说不看这些东西,怎么专在这里放了一册?难道我哥哥也过来这边看?”凤姐大嗔道∶“你再笑人,便还给我,你这东西这自已弄去。”

宝玉连忙笑赔不是,专心翻看那春宫,不一会便瞧得如痴如醉了,加上凤姐儿的柔荑抚慰,真觉神仙不过如此矣。

凤姐在宝玉下边揉弄了一阵,见手里的宝贝涨得跟臼捶子一般,前端那龟头红通通、光润润的,茎身又现出一条条小龙似的青筋来,不由心神迷醉,竟突然俯下身子,轻启朱唇,把嘴巴罩到了宝玉的宝贝上,一阵吸吮咂舔,顿把那贾宝玉给美上天去了。

宝玉哼哼呻吟道∶“姐姐,你平日也这般侍候我哥哥么?”凤姐儿吐出他那粒巨硕无朋的大龟头,娇喘道∶“他不配,这会子别老提这个人好不好?”宝玉听得欢喜非常,忙道∶“好,再不说他了,姐姐,你再来呀,弟弟好快活哩!”

凤姐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又启朱唇罩到大龟头上,胀得桃腮鼓起,香舌无路。

宝玉翻过一幅春宫,只见上边正亦画着个女子与男人在花园的灯笼花格架前口交,那男人还抱着女子的玉股,手掌在阴户上戏弄,旁有题跋∶法曲献仙音。

花满雕栏,春生玉院,乐奏九成将倦。口品洞箫,手摩花钹,不数凤笙龙管。细细吹,轻轻点,各风情无限。情无限,毕竟是云雨偏云半,怎疗得两人饥渴恋?鹞子扑翻身,方遂了一天心愿。

宝玉看了这一幅,再细细品味那题跋,只觉妙趣横生,也伸手探到凤姐的股沟里勾弄,所触皆黏腻水淋,滑不留手。宝玉尚欲与那画上比美,喘气道∶“好姐姐,你瞧这幅画儿,那女人含得多深哩,根都不见哩!”凤姐一听便知他的意思,尽力容纳,无奈宝玉的宝贝奇大,拚了命也只能吞掉三分之一,龟头前端已是抵到喉垂,刺激到那里的粘膜,连呼吸也困难了,涨得玉容嫣红,哪能套到他根部?

宝玉却爽得魂魄皆趐,龟头前端抵触的那一种娇嫩,又与女人花房深处的那种娇嫩有所不同,另有销魂滋味,他一头倒在榻上,继续美美地翻看那册春宫。

不一会,又觉凤姐吐出了他的宝贝,娇喘吁吁地舔到了他的根部,接着又撩到了囊袋上,心里暖洋洋的,迷得一塌糊涂,竟抬起屁股来,呻吟道∶“姐姐,再往下边亲亲呢!”凤姐嫣红的俏脸霎间又深了几分,瞧得宝玉那地方,犹豫了好一会,终于下定决心,闭了眼,吐出香舌,舐到那个地方去,只觉舌尖有点发木,所触粗皱,幸好并没有什么味道。

宝玉却是浑身一震,四肢紧绷,仿佛被人点了死穴,欲仙欲死的大口喘气,上边那根大宝贝翘得悠悠乱晃。

凤姐在下边幽幽娇喘道∶“你屋里的那个袭人这样侍候过你么?”宝玉摇摇头∶“在那里动弹不得,别说这地方,就是那根宝贝袭人也不曾舔过。”又觉凤姐儿的滑嫩舌尖挖入里边,竟丝毫不畏那处腌脏,爽得无以复加,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想∶“她居然肯这样对我哩!”心头美意,不知如何表达,忽闷哼道∶“凤姐姐,弟弟好爱你哩!”凤姐儿一听这话,芳心狂跳,浑身趐趐的,再无顾忌犹豫,滑嫩的粉脸埋在宝玉股心里,只把他舔舐得更加尽心尽意。

正是∶嫩丁香乐坏俊公子,胡乱语醉倒美娇娘。

凤姐早看出这偌大的荣国府,将来无非尽系在贾琏和宝玉这两个人的身上。

贾琏不学无术,只能钻营些歪门邪道,前途已止;宝玉虽然无心读书,但是天资聪慧,若是哪天发奋起来,前程自然远在贾琏之上,东府这边将来多半还是要靠这个宝二爷的。她有心拢络宝玉,叫他忘不了她的好,所以这一切皆出于心甘情愿,反而被惹得芳心迷乱,淫情炽燃。

凤姐儿忽坐起身来,娇喘吁吁道∶“舌头酸了,不睬你啦!”宝玉丢开手中的春宫,也猛地起身,满面赤红,兴奋如狂,一把将凤姐按倒榻上,双手捉住她两只足踝,高高压在她两边乳旁,下边对准玉蛤一搠,顿扎出一大股黏稠的蜜汁来,竟有一滴飞溅到自已的胸膛上,入眼淫亵无比。

宝玉粗喘着,巨硕无比的玉杵,在凤姐儿的娇嫩里一下下勇不可阻地狂抽起来。凤姐粉臂抱住宝玉的脖子,下边翘起来迎着抽插,娇喘吁吁地望着他,眼里尽是柔情蜜意,只觉一下下入时如揉到心儿上,抽时又似把肝脏都拖了出去,竟浪声娇哼道∶“宝弟弟,姐姐这样┅┅这样腿开开的给你玩,喜欢不喜欢?”

她天性淫荡,却从不肯完全放开,便是与那贾蓉、贾蔷偷欢时也要装模作样的作些矜持状,如今对着这个宝弟弟,不知怎么就恣情放肆了。

宝玉点点头,销魂道∶“姐姐,你跟我说这些话,我快活极了。”凤姐儿便又妖妖娆娆的欢叫道∶“姐姐也好快活呢,你瞧,姐姐被你弄流了多少水了~~嗳~~你快瞧哩~~”她自已浪得发趐,忽又尿似地涌出一大股春水来,把玉茎洗得油光滑亮,惹得宝玉更是淫兴如狂,百般乱入,揉得玉碎红裂。

凤姐儿美不可言,忽想起一样宝贝,便挣扎着探手到那小藤箱里拽出一条火红红色泽鲜艳的大罗巾来,不正是贾蔷不久前送与她的房中秘玩“欲焰红罗”,胡乱塞于玉股下。宝玉以为她怕淫水污了床榻,并未在意,不一会,忽觉凤姐花房里边烫热起来,又光滑非常,裹得阴茎好不舒服,更奇的是弄到深处,刚才那粒软中带硬的花心竟变得软烂无比,龟头扎到上边,美得连骨头也趐了。

凤姐却觉股下那条罗巾有阵阵温热传上来,薰得身子都热了,心里也变得懒洋洋的,而宝玉的每一次抽插,皆感觉得清清楚楚,特别是花心被龟头挑到,美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比上次被贾蓉、贾蔷兄弟俩用这宝贝玩还爽利得多,才没几下,竟差点要排出精来。

原来这“欲焰红罗”乃天津“点花楼”秘制的房中秘宝,前后一共只做了二十九条,每条价值近两千两银子,专卖达官巨富。据说是“点花楼”里的名师用了上百种催情与补身子的名贵药材蒸煮三年而成,其效自然非同小可。

凤姐咬唇苦捱,那要丢身子的感觉一浪浪地袭来,宝玉的大龟头下下皆能挑着花心,偏偏他又贪心,尽在深处留恋,上下突刺,左右穿插,凤姐儿忽觉一下被挑狠了,终一个哆嗦,但觉一股奇麻无比的极乐从嫩花心流荡到全身,通体皆融,雪腻的小腹一鼓,那浓稠滚烫的妇人阴精便排了出来,欲仙欲死地娇呼道∶“宝玉,姐姐又┅┅又叫你给┅┅给弄坏啦~~别动呢!”

宝玉已跟凤姐有过两次经验,知她丢身子时的喜好,忙依言抱住,茎首紧紧的顶抵她的肥美花心,只用腰力不住揉弄,大龟头竟又陷入了那娇嫩里大半,迎面淋过来数股烫乎乎的阴精,照单全收,美得骨头也趐了。

凤姐丢得乐不可支,玉臂死死抱住宝玉的屁股,下身拼命向上迎,突觉宝玉的龟头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插到哪里,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浑身香汗浆出,心头森森然的,吐舌呼道∶“死了~~真的叫你给弄┅┅弄坏啦~~嗳~~”雪腻的小腹不住抽搐,美得死去活来。

宝玉肩膀压着凤姐儿的高翘的玉腿,双手抱住她那肥美雪腻的大屁股,一个劲的往里抵,忽觉龟头竟能破开那团娇嫩,再度慢慢的深入,前端一滑,不知去到了哪儿,四周软绵绵的包过来,奇滑异嫩之物一团团贴着龟头不住蠕动,那滋味从未有过,心里畅美无比,转眼就射出精来。

凤姐儿张着嘴儿,再无一丝声响,全身骨头宛如化掉,已被宝玉注成软烂一团。

姐弟俩一个是千般风情如饥似渴的美妇,一个是俊美过人精力旺盛的少年,一旦捅破了那张薄纸,自是浓云密雨,销魂无度,待到了子末,方整了衣裳,携手出了小木屋,恋恋不舍的呢哝相嘱一番,才各自踏着皎洁的月色离去。

凤姐匆匆回到院子里,悄悄地进了屋,见平儿床前摆着贾琏的靴子,床上下了罗帐,心里才松了口气,也不敢惊动丫鬟,胡乱洗漱了,爬到自已床上刚要躺下,却见平儿从那边罗帐里出来,下了床,去上倒了杯茶,端到自已跟前,小声道∶“怎么这样晚才回来?”

凤姐接了茶道∶“想是晚上酒喝多了,从太太那边出来,头就晕了,在亭子里坐了一回哩!”平儿皱眉道∶“晚上这么凉,亭子里四通八达的,不怕会弄出病来?”凤姐喝了茶,见平儿秀发松松的挽着,身上披了件雪纹罗纱,露出的四肢莹白如玉,脸上尚馀一抹淡淡的娇红,真是可人,笑道∶“小美人,爷这些日可想你得狠了,刚才闹你到几时?”

平儿咬了樱唇,转身要走,却被凤姐一手拉住,轻笑道∶“别走,我身子凉着哩,上来帮我暖暖,别叫你爷一个人便宜了。”平儿无法,只好上床,被凤姐搂了,拉过被子盖住。

凤姐与宝玉偷欢方罢,虽然十分疲倦,心中却兴奋,毫无睡意,只想找人说话,又打趣平儿道∶“趁现在亲近,咱们俩说说那闺房里的话,爷刚才怎么玩你的?”平儿羞红了俏脸,一声不吭,凤姐便作状挠她胳肢窝,平儿急了,啐道∶“哪有这样不知羞的主子,你想浪,明儿自个去问爷去。”凤姐圈住她的粉颈,笑道∶“这会子先跟你浪一浪,我就扮做爷,你快过来爷让亲亲。”

平儿被她闹不过,半推半就的,便在被子里悄悄与凤姐耍起那未出阁前主仆俩偶尔偷做之事,间中夹着娇声涩语的闺房秘事,倒也别有一番旖旎风光的奇趣滋味。

贾蓉自从北静王府回来,终日烦躁焦虑,不知王爷何时来“请”他娘子。这日一早,忽闻下人来传,老爷唤他过去,哪敢丝毫怠慢,慌忙过去请安。

贾珍照例青着脸先斥了一顿,才道∶“你近日可有听说采花贼之事?”贾蓉忙答道∶“儿子听说了,那采花贼闹了十几宗案子,都中早已沸沸扬扬。”贾珍道∶“昨日那采花贼竟闹到了太师府,掳去了东太师的小千金,一大帮守卫也拿他不住,还被毙了个卫队长,朝里已将悬红提到了八千两银子,太师自已另许悬赏两万两,城里的巡城马都换了重革,还通告各府各户自个要小心防范,你有什么主意?”

贾蓉道∶“那贼胆子竟如此之大,闹到了太师府,想来定是活得不耐烦了,我回头就去吩咐二门内外的人严加防范,叫他们夜里多巡几遍园子。”贾珍一听便气,斥喝道∶“你终日游手好闲,果然没半点本事!那采花贼昼夜皆出,你叫人夜里多巡几遍园子却是什么意思!况且,里头人还传说那贼子只用了一拳,就击毙了太师府的卫队长,而那卫队长还是江湖上什么门派的好手,想想我们府里那帮看门的蠢物又能顶个屁用!”

贾蓉嚅嚅嗫嗫道∶“那┅┅那依父亲大人的意思是┅┅”他原本是十分机灵的人物,然而到了他这青面老子跟前,心神便慌了九分,再被一喝,那剩下的一分也丢了。

贾珍骂道∶“没有用的东西,听说东府那边到什么武馆请了些武师守在二门外,你这就过去求你琏二叔,看看他那边有没有多出的人,有,就请几个过来帮忙,若是没有,你便问是什么武馆,在哪里,自已上门请去。这件事若是办得象平时那样拖拖沓沓,小心你的皮!”贾蓉连声答应,慌忙辞了父亲,哪敢丝毫耽搁,赶到东府找贾琏去了。

天香楼位于北静王府的中心之处,东面是一片错落有致的大小楼房,北面有一片繁密静宓的林子,西面靠着一座满目青翠的小山,南面俯临一个水平如镜的人工湖,楼里楼外皆为雕梁画柱,极尽豪华,不知凝聚了多少能工巧匠的心血,可以算是都中最漂亮的建筑之一。

楼最顶层处,北静王世荣双手结印,冥目盘坐,纹丝不动。雀姬则跪守在跟前,痴痴地望着这个打坐的男人,眼里永远是那一种柔情似水目光。

不知过了多久,北静王吐呐已毕,立起身来,白润的肌肤上仿佛流荡着一层似有似无的光华,他容颜本就出奇俊美,此际更仿佛非那凡间之人。

雀姬瞧得心神迷醉,问道∶“王爷的神功莫非又有大进展了?”

北静王背手踱到南边的画栏前,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以君临天下般的气势俯瞰着湖面,终忍不住大笑起来道∶“‘月华精要’的第六重天终叫我给攻破了。”雀姬一听,立从地上跳了起来,喜悦难胜,欢言道∶“孔雀儿恭喜王爷。”

北静王世荣眸凝远方,叹道∶“我圣门先是出了个横空出世的石邪王,可惜老天偏偏教他遇了上寇仲与徐子陵两个绝世少侠,好事屡空,后有 打造出了个风华绝代的武明空,却又叫她得了天下之后叛我圣门,大肆诛戮,令我圣门数百年来一直积弱不振,如今冥冥中让我意外得了这不世神功,再不能有负我圣门先祖之遗愿了。”

雀姬跟到北静王身边,痴迷地望着他那刀削般的侧面,柔声道∶“孔雀儿从没怀疑,王爷复我圣门大志,他日定可如愿。”

北静王胸中意气恣扬,心道∶“本王之志,岂止如此。”回首一把将雀姬揽入怀中,笑道∶“小孔雀,你的‘还骊大法’近来可有进展?让我的新成的第六重天助你一臂之力吧!”雀姬顿时浑身趐软,瘫腻他怀内,娇怨道∶“还以为你早忘了人家呢~~想死你啦┅┅”

北静王微笑道∶“你便如我身上的一部份,少不了的,又怎会忘记?”雀姬喘息道∶“从昨晚到今早,你一直跟那个东太师的小千金在这楼里,我有要事禀报,你都不见。”北静王笑道∶“小孔雀也吃醋了?少见哟,昨晚是我突破六重天的要紧关头,分神不得。”

雀姬却没听进去,幽幽道∶“也难怪,那个美人胚子才不过十二、三岁,就这样动人,将来还了得?”

北静王道∶“的确是个小美人,不过带她回来是因为另外的原因。”雀姬仰脸问道∶“什么原因?”北静王道∶“因为她是只绝好的炉鼎,体内怀着纯阴之气,对我修炼的‘月华精要’极有好处,今天能突破六重天,就因为昨夜采了她许多精元,我在都中寻了这么久,有这种纯阴之气的连她在内也只找到两个。”

雀姬这才恍然,讶然道∶“原来如此,那另一个怀有这纯阴之气是谁呢?”

贾蓉赶到荣府,进了贾琏的院子,却见小丫鬟丰儿在中屋门槛上坐着,见了他来忙摆手叫他往东屋里去,贾蓉会意,便蹑手蹑脚往东边屋里走,见里边奶子正拍着大姐儿睡觉,笑道∶“都多早了,还不起来呢?”奶子摇头笑道∶“蓉哥儿也是个爷们,还会不明白么?偶尔如此,有什么好希奇的。”

贾蓉只好耐下心来等着,从窗口里遥望那边屋子,想起风姿撩人的凤婶子,想着秀美娇辣的俏平儿,想入非非,想来那屋中春意正浓。

附∶故事进展得极慢,繁琐太多,却总不甘割舍,想起高手们的收发自如、惜墨如金,真是惭愧。

诛邪(八)

贾琏半夜里醒来,朦胧中一摸身边,不见了平儿,却听主床那边隐约有些娇声涩语,心中一动,暗笑道∶“莫非她们主仆两个又在耍那乐子。”当下蹑手蹑脚下了床,悄悄踱到主床旁,贴着半透明的霞影罗帐往里一瞧。

时下正逢夏夜,窗户开着,皎洁的月光撒满屋子,帐内美景瞧得清清楚楚,只见凤姐和平儿主仆两个美人儿正相拥缠绵,粉胸贴玉乳,俏脸偎香腮,正亲热得不亦乐乎,被子溜到了两人腰际,下边一人露出一条雪腿,也纠结在一起,红霞锦被不住蠕动,想来定是在那里边磨面团。

但听平儿娇喘道∶“奶奶,痒死哩!不知怎样才好。”凤姐笑道∶“我去那边床上把你爷拉起来,叫他再操操你。”平儿迷迷糊糊的,没听出凤姐耍她,咬唇摇头道∶“就这样,好奶奶,再往上边一点。”凤姐下边在被子里挪了挪,弄得平儿媚眼如丝,喉底娇哼声声,对她笑道∶“你告诉奶奶,爷刚才把你弄出来了几次?”

平儿红了耳根,半晌不语,凤姐便在被子里狠狠磨了几下,交接处早已泥泞不堪,她还有东西滑出来,忽然停住,笑道∶“你再不说,我就不动了!”

平儿正逢美处,敌她不过,晕着俏脸,这才伸出三个春葱般的指头。凤姐瞧了,心头不禁有些泛酸,贾琏就是跟自已也少有这劲头哩,暗叹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平儿这半婢半妾身分,反倒叫贾琏更馋,幽幽道∶“可见爷想你想得狠了呢!”

平儿道∶“才不希罕哩,人家情愿跟奶奶玩,快磨磨那┅┅那儿吧!”凤姐笑道∶“丢了三次还嘴硬,不害躁呢!”平儿贴在她怀里,絮絮聒聒道∶“难道你不知呢,那人是硬来的,半点不知怜惜人,折腾得你身子受不了,等到第二天还不舒服哩!”贾琏在帐外听了,心头不是滋味,心道∶“刚才弄得她浪成那副样子,里头竟然还不乐意!”

凤姐想起贾琏的脾气,果然也有些同感,就是比那贾蓉、贾蔷兄弟俩也差多了,不由又想起宝玉来,心里顿如抹了蜜,甜滋滋的,对平儿道∶“可我们这样子也不够快活哩,磨来磨去,虽然舒服,却总到不了那最美处。”

平儿摇头道∶“我却觉得这样子才好呢,飘飘若仙的,身子都要化了~~”

她眯着眼呢呢喃喃地说,似在仔细感受什么,忽又道∶“不过要是奶奶觉得这样不够快活,平儿去把那床头的角先生拿来,帮奶奶弄弄好不好?”

凤姐想了想,道∶“还是不要了,那角先生得用热水泡,这半夜三更的,爷又在家,别叫他起来笑话,你把手到下边来,帮奶奶在那个地方揉揉吧!”平儿便笑嘻嘻的,将两只手缩回被子里,又探到下边┅┅贾琏在罗帐外偷瞧,也不知她在被子里竟是怎么弄的,只见老婆娇喘起来,露于被上的一对娇美雪乳起伏不住,峰尖的殷红奶头也翘翘地勃了起来。再看平儿,却见她凝望着凤姐,俏脸飞红,削肩轻颤,胸前的一对玲珑玉乳也昂起首来了,那两粒奶头颜色并不象凤姐那般红艳,却显得娇嫩多了,真叫人恨不得立刻上前咬一咬。

又听凤姐娇哼道∶“平儿,你可以用力一点哩~~”平儿应了,弄得凤姐哼得更厉害起来,笑问道∶“奶奶,这样好不好?”凤姐声音都发颤了,娇哼道∶“你顽皮哩~~那┅┅那东西怎么能┅┅能┅┅捏的呢~~好平儿,你叫我姐姐吧,就象从前在家里那样子。”平儿感慨道∶“奶奶那时还没嫁人哩,私底下才偶尔叫声姐姐,这会子哪能还这么叫呢!”凤姐呻吟道∶“你现在私底下也这么叫,我听着舒服呢!”平儿便甜声道∶“姐姐,你觉得怎么舒服,就唤平儿怎么来。”

贾琏见他老婆醉晕晕地,昂着嫣红的脸庞,半晌无语,忽贴在平儿耳边,细不可闻。又见平儿羞不可奈,轻轻点了点头,身子往下缩了缩,不知在被窝里做什么,凤凰咬着唇,喉底忍不住低哼出声来。

贾琏正不解,又听凤姐浪哼道∶“上边一点,不是,出来一点┅┅对了,差不多就在那儿了┅┅嗯~~差不多,嗳呀~~就是那地方哩~~嗳~~好平儿,你┅┅你好好帮姐姐揉一揉。”平儿俏脸晕红,温温柔柔地望着凤姐,香肩动个不停,轻声道∶“姐姐,你也是这个地方呀,想来我们女人都怕这儿哩,碰一碰就想尿了。”凤姐儿绷着身子娇颤不住,嘴里哼哼道∶“这地方其实极好,可惜男人偏偏不留意。”平儿应道∶“就是呢,爷只喜欢往深处弄,这地方只在从后边来时才能挨上一会,最叫人销魂哩!”凤姐也点头娇哼道∶“有时逢他弄到那里,叫他就这么样,刚有些意思,他又往深处去了。”平儿叹道∶“我们女人就是这个命哩,能在闺房里指使男人怎么做吗?做爷的倒好,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女人乐不乐意他才不管。”

贾琏听到这里,想起了从前种种状况,才恍然大悟,心忖道∶“原来是这个地方,平时抵着那里弄,都蹬着脚嚷要尿,本还以为她们不舒服,原来心里却喜欢,自已不说明白,现在倒反过来怪我,看我等会不把你们两个小浪妇操翻!”

忽闻他老婆压往声低低的急呼起来,雪腻的粉胸大起大伏,叫道∶“有些意思了,再用些力儿,可能┅┅可能要┅┅要┅┅出来啦~~”两人身上的被子又溜下了一截,露出平儿白晕晕的两瓣玲珑玉股,凤姐的两只白腻大腿也跑到了被外,雪肤上一缕湿迹在月色下闪闪发亮。

贾琏看了这一对娇妻美婢平日绝见不到的风月,听了她们嘴里的那些秘事绮趣,不禁兴动如狂,用手捏了捏自已的话儿,都因上半夜在平儿身上消耗了太多精力,此际虽然高高翘起,却不够坚硬,便迅速摸出一颗贾蔷近日孝敬他的“三精采战丸”吞了,一声淫笑,掀开罗帐,扑上床去,把那娇妻美婢一边一个搂在怀里,道∶“你们这样磨面团有什么意思?待用我这好东西来操操才快活呢!”

两人正玩到好处,皆唬了一跳,兴头一下子被贾琏打断,心里头都有些不乐意,凤姐啐道∶“你别来,我只跟平儿玩。”平儿忙把手从凤姐儿的腿心里收回来,挣扎要起身,说道∶“不要闹我,你老婆回来了,还有劲就闹她去!”

贾琏哪容她们推却,捉住平儿,捏手捉脚,下体贴到她股底,一下便硬生生地刺了进去,弄得平儿绷了身子娇声嚷起来∶“好痛呀!”贾琏却笑道∶“别扭手扭脚的就不痛,里面还好滑呢!你继续用手帮你姐姐销魂去,也让爷瞧瞧。”

平儿哪肯。

凤姐忍不住皱眉道∶“老是这么莽撞,一点也不知怜香惜玉。”贾琏哪里睬她,边耸边笑道∶“平儿,刚才你还嚷嚷够了,怎么这会子还跟你姐姐玩呢?”

平儿叫道∶“还是你老婆闹的,你问她去。”贾琏淫笑着道∶“二爷我就最喜欢你这副刁蛮劲,看我不操丢你。”当下大弄大创,插得平儿娇躯乱扭,嘴里直嚷“不要”。

贾琏心头一动,将平儿翻过身去,在锦被上趴着,又从后边插了进去,龟头寻着她花径浅处一片柔韧肉壁,一下下研磨起来,淫笑道∶“刚才说的是不是这个地方?今回定管你爽个饱。”平儿玉首乱晃,片刻后竟不叫嚷了。

凤姐在一旁瞧到这,不由淫意翻涌,想着那地方捱弄时的滋味,更是难以自已,情不自禁贴上前去,抱住贾琏,朱唇在他胸膛上乱吻,不时还吐出香舌去撩舔他那乳头。

贾琏兴起,笑道∶“瞧我这样玩平儿,你也馋了?好,一块上来捱着吧!”

便一把抱过凤姐,将她叠放在平儿背上,主仆两只玉蛤上下贴在一起,自已的肉棒时上时下在两朵娇花里玉飞舞穿梭,真似那蜂儿采蜜,忙个不停,嘴里叫道∶“爽!爽!好久没玩这一箭双雕啦,爽!爽!”凤姐与平儿也娇哼吟叫个不住,此起彼伏,春色浓浓。

趴在底下的平儿突咬住自已手背,混身紧张,仿佛要死一般。贾琏觉察,更是密集抽添,弄得平儿忍不住又叫了起来∶“要尿了,爷,不要,不要啦~~”

贾琏哼道∶“再不信你的浪语了,这就给爷尿出来吧!”龟头只在花径浅处那片肉壁上狠研,突觉平儿下边不知从哪冒出一大股汁水来,温温热热的,与阴精不同,又非淫水,心里念道∶“难道真的叫我给玩尿了?”

凤姐只觉下边有一注热液泼了上来,淋到自已的肉蛤口,麻麻绵绵的,身上的贾琏又尽力往下压,却只在平儿底下掏刺,心里已明了几分,呢声问贾琏道∶“平儿出来了?”贾琏淫道∶“不知是不是,倒象是真的尿哩!”凤姐儿知道那滋味,娇吟一声,张胯贴紧贾琏,娇嫩处夹着他的根部,用力研磨,只觉那根宝贝紧绷怒颤,顿被烙得那滑腻腻的花蜜如泉涌出。

半晌,贾琏才有些松弛,从平儿上边抱下凤姐按实于锦被上,担起她双腿,又暴雨狂风般抽插起来,哼道∶“小淫妇,轮到你啦,快快也给我丢出来!”凤姐咬住朱唇,闭目享受,哼哼吟吟,竟挨了百多下,花蜜流了又流,却仍没丢。

贾琏幸好先服了药,才能这般持久,心中迷惑不解,哼道∶“小淫妇,平时过百下就出来了,今个怎么这般耐插?”却不知他这娘子上半夜与宝玉在那小木屋里颠狂了好一阵才回来,发泄了多少激情,此刻自然比平日耐久了。

凤姐哼哼叫道∶“要来了,好相公,深一点嘛~~”贾琏拼命前突,又扭头对软在一边的平儿道∶“你奶奶要浪了,帮我到后边推推。”平儿嘟着红嘴儿,支撑起身,爬到贾琏身后,伸手扶到他背上,一下下轻轻推了起来。

贾琏奋力深突,龟头数下顶到幽深处那肥美之物,凤姐还娇呼不住∶“再深一点儿,还有一点点,就快出来哩~~”心想∶里边的肉棒要是有宝玉的那般粗巨,只怕早就丢出来了。

贾琏也叫道∶“平儿,没看见你主子多浪么?快用力点推我。”平儿推得手酸,正没好气,眼珠子一转,坐在后边,双手支席,伸出白润润、尖翘翘的双足抵在贾琏腰上,使劲往前蹬起来。若有旁人见了一幅香艳景致,只怕没流出鼻血来,平儿却觉得好笑,不一会自已就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

真是∶娇娘俏婢满屋春,俗子何能淫双美。

贾琏闷哼道∶“小淫妇怎么今天这般难出来?你男人连蛋子都快操进去了,你还不丢?”凤姐在下边娇颤道∶“就快┅┅快出来了,你┅┅你┅┅别┅┅嗳呀~~别动啦~~”终于挨了下结实的,花心绽放,浑身趐麻了起来。

平儿在后边,忽见凤姐挂在贾琏两边肩上的雪足挺得笔直,又不住的轻轻细颤,她在房里侍候过这对主子多少次,知是凤姐丢了,双足忙尽力往前蹬,还听贾琏叫道∶“平儿,用力顶我,你主子可被我甫出来了,看爷我今回不把她的心子揉下来!”又听凤姐儿在下边哆嗦娇呼道∶“你揉┅┅你揉哩~~弄死你老婆呦~~”平儿听得浑身发软,忍不住悄悄把一只手放到腿心里去,脚尖绷直,在贾琏腰上乱蹂乱蹬。

贾琏弄丢了凤姐,那肉棒竟仍威风凛凛,回身又要来玩平儿,平儿慌得把手乱摇道∶“再不行了,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贾琏淫笑道∶“小刁蛮,你只管张开腿躺着,让爷来管你舒服。”捉住要溜的平儿,从后边抱住,一揉又顶了进去,好一番耸弄,手上乱摸,竟探到平儿的股沟里来,指尖触到一眼小窝,外边微皱,中心却娇嫩,指尖稍稍一挖,竟然会一吸一吸的。

平儿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惊呼道∶“别摸那┅┅那儿呀, 心死了!”

贾琏俯首看见她那两只玲珑雪白的小屁股,心头猛地热了起来,喉垂上下滑动,暗忖道∶“那淫妇儿总不肯让我玩她这地方,难道连个丫鬟的这个地方我也弄不着么?”当下将阴茎从平儿花房里拔了出来,紧紧地压在她那眼小窝上┅┅平儿大惊,拼命挣扎扭摆,嘴里不住求道∶“不能!不能!爷,你就饶过平儿吧~~”贾琏此际兴浓无比,欲罢不能,哪肯放过她,双手紧紧捏按住她的两瓣玉股,一个劲往里压。

平儿痛得浑身麻痹,再也动弹不得,泪流满颊,又求凤姐∶“奶奶,你帮我求求爷吧,不要弄那儿了,可痛死婢子了。”凤姐虽有些不忍,却见贾琏如痴如醉,自然不肯扫他夫君的兴,上前抱住平儿,柔声道∶“你爷正在兴头上呢!就让他玩一玩,日后爷要敢不疼你,我就替你骂死他!”

贾琏聚力狠顶,渐渐压入了半个龟头,平儿瘫在凤姐怀里,哭叫道∶“真是不行哩┅┅痛煞人啦!”忍不住奋力一挣,贾琏龟头上粘满刚才从她花房里带出来的蜜汁,顿滑出了小窝,挫入蛤口。贾琏又命凤姐抱紧,再次压住那眼小窝狠顶,前端已触到里边的鲜嫩,却总不能入。

贾琏出了一头汗,狠道∶“不信就开不了你这里!”当下双手用力,紧紧拿住平儿的两只玉股,捏得那里肌肤都青白了,再次提枪往内奋勇突刺,只觉真是窄小,勒得龟头都痛了,忽见平儿绷紧的娇躯一软,脑袋一歪,竟昏了过去。

凤姐抱在怀里,不由有些心痛,朝贾琏叫道∶“你瞧这丫头,着实受不了你的,算了吧,以后再说。”贾琏低头见龟头上泄红了一片,心中有些扫兴,又怕真的把这俏丫头给弄坏了,这才悻悻作罢,哼道∶“这般不经玩的,就养她两年再来开。”凤姐瞪着他道∶“你这样子,看她以后怕不怕你?我从家里带过来的丫头就只剩这一个了,你也不心疼。”

贾琏笑道∶“我心疼她,只怕你又吃醋哩!你护着你的丫头,就得管你老公快活。”拉过凤姐,竟要弄她后庭,凤姐不肯,被贾琏半扭半押,拖到床边,顶开双腿发狠入了,凤姐儿只好苦苦捱着,娇声涩语,不住求饶。

贾琏吃了药,这一弄,竟玩到了天亮,把凤姐折腾个半死,方在她股内一注泄了。

北静王世荣微笑道∶“另一个便是宁国府贾蓉的娘子,她的纯阴之气尚在东太师的小千金之上,可惜体质娇弱,元气不足。”雀姬一听,大发娇嗔道∶“原来是她,难怪你拿人家去跟他老公换!”

北静王笑道∶“非也,这不过是个小小的手段罢了,而且你的‘还骊大法’

也需采补阳气,那段时间我的六重天又正逢要紧关头,无法助你修炼,不是一石二鸟么?”雀姬咬唇道∶“孔雀儿不听你狡辩哩!”顿了一下又腻在他怀里昂起玉首道∶“现在罚你┅┅罚你┅┅帮人家┅┅等下┅┅在里边┅┅”她朱唇凑在北静王耳畔,越说越小声,娇语断断续续,脸上也越来越晕。

北静王俯首在她雪滑的脖子上亲了一口,轻笑道∶“那你好好浪一浪,让本王快活了,等下就在你里面┅┅”他悠然止语,却已令雀姬的娇躯都趐了。

缠绵间,雀姬忽想起一事,不敢耽误,昂首对北静王凝重道∶“你昨日把太师的小千金带回来,又一招毙了那崆峒派的卫队长,已震动都中,刑部已连夜发文,要调回离京已有半年的名捕候小月,此人是‘自然门’百年不遇的奇才,两年前我姐姐在苗疆便差点栽在他手里,一再告诫我以后要小心这个人,他若回到都中,恐怕将大碍王爷。”

北静王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淡淡道∶“我在都中这么闹,早就料到刑部迟早会把这个人调回来,不过南边将要发生一桩大案,到时自令都中更加着急,权衡轻重急缓,一定又会把他调过去的,这个人我们放心好了,暂时还用不着跟他发生冲突,况且┅┅”他笑笑接道∶“况且有了这两只绝佳的炉鼎,我的‘月华精要’便有望在短时间内更进一步,等我突破了七重天,那时别说一个候小月,就是诸葛小花复生,本王也不怕。”

雀姬方舒了一口气,美眸凝望着眼前神仙容颜般的男人,轻轻叹喟道∶“当今那个昏头皇帝可真够倒霉的,老天爷偏偏叫他遇上了一个你。”

贾琏半夜起来,仗着那“三精采战丸”的威力,跟一对娇妻美妾在屋里颠鸾倒凤,临近中午,方从床上起来,洗漱已毕,听说贾蓉在东屋那边等了许久,便叫丰儿请了过来。

贾蓉进去,见叔婶正在炕上吃早饭,平儿竟也坐在床缘,模样似比平日娇鲜了些许,见他进来忙放下碗筷,落炕倒茶,贾琏却道∶“吃你的饭,叫别人侍候去。”平儿哪里睬他,红着俏脸,奉上香茗,径自出去了。贾蓉偷偷瞧了凤姐一眼,却见她正咬着箸头盯着贾琏笑,不知怎么的,心底一阵销魂。

叔侄俩打了个哈哈,心照不宣,议起正事,贾琏道∶“幸好我跟那武馆要多了些人,其实这边也用不着这么多人。这样吧,等他们过来,我就分几个过去,你去回我大哥,若是还嫌太少,我再上那武馆请去。”

贾蓉应了,又闲聊了几句,起身告辞,临走又偷瞧了凤姐一下,谁知她今日竟连乜他一眼都不肯。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