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外传

(第一章、上)

这一日中午,宝玉觉得身子倦怠,欲睡中觉。袭人服侍他卧下,坐在一边做阵线。宝玉刚合上眼,便惚惚的睡去,悠悠荡荡,至一所在。但见朱栏白石,绿树清溪,真是人迹希逢,飞尘不到。宝玉梦中欢喜,心想∶“我若能在这里和姐姐妹妹过一生,纵然失了家也愿意。”

正在胡思乱想,忽闻一阵香风拂面而来,那边走出一个女子,只见她云堆翠髻,笑靥如花,纤腰楚楚,袅娜蹁跹,乃是一绝色美人。

宝玉忙上前作揖问道∶“神仙姐姐不知从哪里来,如今要往哪里去?也不知这是何处,望乞携带携带。”

那美人笑道∶“我是太虚幻境警幻仙姑,司掌人间风月情债。今与你相逢,实非偶然,只因你是天下古今第一淫人。”

宝玉听了,唬的忙答道∶“仙姑差了。我只是懒于读书,岂敢犯淫字。况年纪幼小,不知淫为何物。”

警幻道∶“非也。天地分阴阳,然后生万物,若阴阳不和,万物如何化生,这淫字乃是天理。世上众人都是女娲娘娘与伏羲兄妹乱伦所生,如今却视淫乱为洪水猛兽,因人伦而违天理,真是数典忘祖,逆天而行。所以娘娘特命你下凡,在人间作乱伦之事,为后人榜样。”

宝玉听了道∶“原来如此。但不知这乱伦之事怎么做呢?”

警幻笑道∶“你本是赤霞宫中神锳侍者,如今宫中众仙都为你纷纷下凡,成全你的乱伦功德,凡所遇到的女子都是与你有缘之人。”

宝玉问“那么男子呢?”

警幻道∶“仙界下凡,也有投了男胎的。”

宝玉心中一喜,粗话便冲口而出∶“仙姑的意思是说我想干谁就干谁吗?”

警幻道∶“正是。但不可强暴,需知缘份是最不可强求的。”

宝玉道∶“是,宝玉受教了。还有一事,要请仙姑赐教。”

警幻问∶“何事?”

宝玉道∶“只因我年纪幼小,不知男女之事,请仙姑教我如何行云布雨。”

警幻点头说∶“你跟我来。”

警幻将宝玉引至一绣房内,将全身的衣服脱了下来,躺倒床上。宝玉见到这羊脂白玉的身体不由一阵眩晕,只见她双乳高高耸起,象两个白白的小山丘,上面点缀着红葡萄般的乳头,腰肢纤细,不盈一握,肥大的屁股雪白圆润,双腿笔直修长,大腿根处长着金黄色的细毛。

见宝玉发呆,警幻叹口气说∶“痴儿,还不快脱了衣服过来。”宝玉醒悟,忙脱光衣服,赤裸裸的来到床前,双手抓住两只大奶子,轻轻地揉捏,手指陷入柔软的肉中。

警幻教他∶“用力些,这样才舒服。嗯┅┅用嘴吸奶头,用舌头舔┅┅对,用牙轻咬,哦┅┅你舔得我好舒服┅┅现在来看看女人的阴户。”

宝玉分开警幻的双腿,将脸凑近阴户,用手指拨开肥厚的阴唇细看。警幻的穴肉是粉红色的,鲜嫩欲滴,阴核已有些肿涨,象一颗红豆,十分可爱。宝玉用舌头轻轻舔了几下,警幻笑道∶

“你弄得我好痒,再用些力。”

宝玉上上下下用力舔弄着阴核,渐渐地小穴湿润起来,警幻发出了淫声∶“嗯┅┅哼┅┅”,穴洞流出了淫水。

“仙姑,你的桃花洞里流了很多水。”

“嗯┅┅这表示女人动了淫心。你一边用手指在洞里抽插,一边按摸阴核,对,就是这样,嗯┅┅哦┅┅”

宝玉左手两只手指在穴洞里一会儿狠插,一会儿四处挖弄,右手中指有节奏地按摸阴核,弄得警幻淫心大起,扭动腰肢,不住的浪叫∶“哦┅┅噢┅┅我的小穴痒死了,哦┅┅不要停啊,用力┅┅”

一阵抽搐,阴精泄了出来。

宝玉忙用嘴接住,咕嘟咕嘟全吃进了肚。只觉一股热气从胃里冒出来,游遍四肢,然后凝结在小腹,钻进鸡巴,好象要冲出来。低头一看,见大鸡巴翘首昂立,坚硬如铁,不住的在颤抖,比平常的勃起不知粗大了几倍。警幻伸出纤纤玉手,握住大肉棍,用力捏了几下∶

“哦,很硬很粗啊┅┅”

“仙姑,我的鸡巴涨得好难受。”

“把它插进阴户的肉洞里,就会舒服了。快插进来吧。”

宝玉听了,用肉棍去插警幻的穴洞,却不得其门而入,只在洞口撞来撞去。

警幻见状娇笑一声,用玉手扶住肉棍,导入洞内。

宝玉的鸡巴被警幻温暖湿润的穴肉紧紧的包裹着,觉得十分舒服,一阵快意直冲脑门,他不知道往下该怎么做,就停身不动,享受鸡巴被穴肉包围的快感。

“现在你把肉棍一进一出的抽插,这就是插穴了。”

宝玉便将插入穴洞的鸡巴一下子抽出来,然后又用力插进。警幻大叫∶“啊┅┅!这样子太刺激啦!不要全部抽出去。”

宝玉听了,在阴道内浅抽轻插了几下,问道∶“仙姑,是这样抽插吗?”

“对,再用力些┅┅哦┅┅嗯┅┅就是这样┅┅”

渐渐的,宝玉干的熟练起来,在肉洞内大力抽插。随着一片“噗嗤、噗嗤”

的插穴声,警幻淫水四溅,弄得两人的阴毛都湿淋淋的。她开始浪叫∶“啊┅┅亲亲宝玉┅┅噢┅┅亲亲哥哥┅┅哦┅┅你的大鸡巴┅┅真硬┅┅嗯┅┅啊┅┅妹妹┅┅舒服死了┅┅用力啊┅┅噢┅┅”

宝玉见她这么浪,不由得加快速度,更加用力。

“啊┅┅好哥哥┅┅哦┅┅亲丈夫┅┅哦哦┅┅用力插吧┅┅插烂妹妹┅┅的┅┅小穴┅┅噢┅┅哦┅┅”

警幻一面浪叫,一面扭动腰肢,雪白的屁股一上一下迎合着宝玉,宝玉狠命的抽插,每一下都深入花心,速度也越来越快,只觉马眼一酸,一股浓浓的阴精喷射而出,浇在花心上。

“啊┅┅啊┅┅”俩人瘫软在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过了片刻,警幻坐起身,不知从哪里掏出一颗碧绿的药丸,对宝玉说∶“这是我太虚幻境特别炼制的仙丹,吃了可以持久耐战,不想泄精时就不会泄,一夜可使数十女子满足,也不伤身体。”

宝玉笑道∶“仙姑既然有如此宝贝,刚才为什么很快就泄了?”

警幻嗔道∶“我若不让你吃了我的阴精,你的肉棒怎会如此粗大坚硬?平凡的肉棒怎能满足众多的女子?我是成全你,休要不知好歹,还不快吃了仙丹。”

宝玉忙作揖道∶“仙姑别生气,宝玉给你赔罪。”伸手接过仙丹送进嘴里。

“嚼碎了再咽下,不然药力不能充分吸收。”

宝玉将仙丹细细嚼碎,与唾液和匀,慢慢咽下。不一会,只觉得遍体清凉,周身舒泰,精力充沛旺盛。他看着警幻白嫩的胴体,越看越爱,过去一下揽住纤腰,将她扑倒在床,把自己火热的躯体压在上面,吻上了仙女的美唇。警幻回应着他的吻,俩人嘴唇紧紧黏住,舌头交缠在一起,互相吸吮对方的唾液。

然后宝玉的嘴唇慢慢下移,沿着脖子、肩膀、乳房┅┅一路往下吻,一直到脚趾,吻遍了警幻每一寸的肌肤,最后停留在肉缝上。宝玉张开警幻的雪白的大腿,用舌头拨开花瓣,在阴核上来来回回的舔弄着,一会儿又探入穴洞,舔着穴肉,吸吮淫水。警幻淫荡的蜜汁像泉水一般涌出来,她抬起粉嫩的丰臀,疯狂的扭动腰肢,将大腿张到最大,最隐密的地方完全暴露无遗,发出一声声浪叫∶“啊┅┅噢┅┅妹妹的┅小穴┅┅痒┅┅痒死了┅┅噢┅┅妹妹┅┅受┅┅受┅┅受不了┅了┅┅哦┅┅好┅┅好哥哥┅┅快┅┅用你的┅┅大┅┅哦┅┅大鸡巴┅┅给我┅┅我的┅┅小穴┅┅止痒吧┅┅啊┅┅”

宝玉见她浪成这样,就用手握住早已暴涨的大肉棒,抵在阴核上来回滑动,笑道∶“仙姑想要我的肉棍止痒吗?那你狗一样的趴着,淫荡的摇晃屁股哀求我吧。”

警幻马上翻过身,四肢着地,翘起丰满白嫩的屁股摇晃着∶“啊┅┅好哥哥┅┅快┅┅快来干我┅┅噢┅┅我要┅┅”两片花唇大大张开,沾满了蜜汁。

宝玉大喝一声∶“我来了!”大肉棒对准了肉洞,腰一沉,“噗嗤”尽根而入,随即大力抽插起来,小腹撞着屁股发出“砰-砰-”的响声。

这时警幻的小肉穴里涨得满满的,倒不急于达到高潮了,反而指点宝玉“九浅一深”等等的插穴技巧。宝玉是个极聪明的人,无论警幻说什么,他都一学就会,没多久,警幻在宝玉熟练的技巧下,越来越兴奋,又开始浪叫∶“啊┅┅干得舒服┅┅舒服极了┅┅对┅┅啊┅┅妹妹┅┅爽┅爽死了┅┅啊啊┅┅用力┅┅啊┅┅”

宝玉干了几百下后,又把警幻娇美的胴体翻过来,将两条雪白的大腿扛在肩上,抬起丰臀,笑道∶“这就是老汉推车的姿势吗?”

警幻扭动细腰,用淫荡的声音道∶“好哥哥,不要逗我了┅┅妹妹的小穴浪死了,快插进来吧┅┅”

大肉棒很快插入淫穴,激烈地运动,淫水四溅。

“噢┅┅啊┅┅妹妹┅┅要死┅┅死了┅┅哥哥的大┅┅大鸡巴┅┅插得妹妹┅┅爽┅┅爽到天了┅┅啊┅┅啊啊┅┅插到花┅┅花心┅┅了┅┅哦哦┅┅受┅┅受不了┅┅了┅┅啊┅┅啊啊┅┅要┅┅要泄┅┅泄了┅┅啊┅┅泄┅┅泄了┅┅”

警幻阴道内的穴肉一阵阵的抽搐,大量的阴精喷泄而出。

警幻颤抖的身躯渐渐平静下来,她喘息着对宝玉说∶“我┅┅我舒服极了,太好了┅┅我没看错你。”

过了一会,警幻又笑道∶“你没有泄吧,仙家的灵药功效如何?”

宝玉一边亲吻她的红唇一边道∶“大鸡巴还硬着呢,你想不想再爽到天?”

说罢,用肉棒顶了一下花心。

警幻“啊”地叫了一声,说∶“好哥哥,我不行了。”

宝玉一笑,道∶“这次就饶了你。”说罢,将大肉棒从蜜穴里拔出来,只见上面沾满了白色的阴精。

俩人起身穿好衣服,警幻恋恋不舍地说∶“你该回去了,我们的缘份已尽,以后没有机会再让你插我的小穴了。”

宝玉搂住纤腰问∶“几时能再见你?”

“待你功德圆满时,我会来接你重回仙班。保重。”警幻说罢,伸出手指在宝玉额上一点。

宝玉“啊”地一声,醒了过来,细想方才之事,竟是南柯一梦,不觉有些怅然。

(第一章、下)

那边袭人见他醒了,忙过来服侍他起床。宝玉素来喜欢袭人温柔体贴,只因年纪幼小,只做些搂抱亲嘴的事,如今已解男女之事,岂肯放过她。待她走近,一把搂住腰肢,扑倒在床。

袭人尚未明白,笑道∶“我的小爷,别闹了,我服侍你穿衣。”

宝玉拉着袭人的手,伸进自己的裤裆,放在鸡巴上。袭人又羞又惊,想抽回手,不料被宝玉按住,变成在鸡巴上来回按摩,那鸡巴受了刺激,一下涨得粗大坚硬,竟象初生婴儿的小手臂一般,足有一尺多长。宝玉情知刚才梦中之事并非虚幻,这下更加来劲,阖身扑在袭人身上,双手解开她的衣服。袭人微微挣扎几下,也就不动了,问道∶

“二爷,你怎么了?”

宝玉遂将梦中之事细说一遍,一面说,一面将袭人的衣服剥了精光,双手揉搓着乳房,轻捏着乳头。那袭人听得面红耳赤,春情盟动,哪里经得起他姿意抚弄,一股又痒又麻的感觉从下体传遍全身,呼吸也急促起来。宝玉伸手摸向她的小穴,不料摸了一手淫水,将手举起细看,只见上面沾满了透明的黏液,他“嘿嘿”一笑,在袭人眼前摇晃着手指,说道∶“想不到平日端异的袭人,也这么淫荡,仙姑说得真是一点不错,淫乃是天理。”

袭人听了羞不可抑,闭了眼睛不敢看,可是那种麻痒的感觉却越来越难忍,身体也不自觉的扭动起来。宝玉一手揉摸着袭人坚挺白嫩的奶子,另一只手在肉穴里探索阴蒂。

“怎么样,你的淫穴是不是痒得难忍?要不要我的肉棒止痒?”

袭人早就知道老太太已把自己给了宝玉,将来必是他的小妾,讨他的欢心,得他宠爱是第一要紧的事,此时见他主动求欢,心里暗自高兴。

“我的好二爷,我早就是你的人,主人要怎么样,我怎敢说不字?”

宝玉摇头道∶“凡事都有缘份,你若不愿意,我决不强求。两性交欢应该是快乐的事情,如果强暴,又有什么趣味。”

袭人睁开眼睛,眼波一荡,竟是娇媚无比,接着便发出了令人消魂的呻吟∶“哦┅┅啊┅┅我的小淫穴好┅┅好痒┅┅啊┅┅二爷,用大鸡巴┅┅给我┅┅止痒吧。”

袭人将雪白的双腿高高举起,突出已淫水泛滥的骚穴,迎向宝玉。

宝玉见她如此淫荡,也就不再客气,握住大肉棒对准蜜穴口,“噗嗤”直插而入。

“啊~~!”袭人一声惨叫,吓得宝玉不敢动弹。只见袭人脸色煞白,大滴的汗珠滚落下来。宝玉虽然经警幻仙姑传授,却不懂给处女开苞之事。见袭人这副模样,还以为她生了急病,忙问道∶“袭人,你哪里痛?要紧吗?要找大夫看看吗?”

袭人忍着痛,道∶“不要紧。听说女人第一次都要痛的,你暂且停下,不要动。”

宝玉这才醒悟,袭人那处女的小蜜穴,怎么经得起这样猛烈的插入。见她如此痛苦的模样,很是心疼,忙停止了动作。过了片刻,渐渐觉得肉棒浸泡在淫液里,被温暖的肉壁紧紧包围着,十分舒适,就好象回到幼年在母亲的怀抱里,于是将头埋入高耸柔软的乳房,陶醉在被包围溶化的感觉中。

袭人痛楚稍减,那种麻痒的感觉又强烈起来,肉穴中再次分泌大量的蜜汁,被宝玉的肉棒堵住,流不出来,觉得阴道里涨鼓鼓的。

“二爷,你把大肉棒拔出来些,我涨得怪难受。”

宝玉依言拔出肉棒,白色的蜜汁跟着涌出来,将身下的床铺也弄湿了,阴毛上、大鸡巴上,到处都是,淫水里夹杂着一丝丝殷红的血。宝玉笑道∶“袭人,你的淫水不比仙姑少啊,够淫荡的。怎么样,还要不要大肉棒插小穴啊?”

袭人此时也顾不得羞耻了,决不能让到手的鱼儿溜走。她用手臂抱着叉开的双腿,急促地说道∶“我已经是二爷的人了,请用大肉棒来干我的小淫穴吧。”

宝玉再次将肉棒插入袭人的骚穴,这次不再那么鲁莽,而是缓慢地、轻柔地用三分之二的肉棒抽查着,袭人有了前次的经验,也不觉得怎么痛了,粉嫩的屁股一上一下地迎合着,动作渐渐激烈。

“啊┅┅啊┅┅舒服啊┅┅我的小穴┅┅好爽┅┅啊┅┅噢┅┅美死了┅┅没想到┅┅插穴┅┅这么美┅┅用力┅┅嗯┅┅”

袭人梳得整齐的头发已经蓬乱,柔软的秀发沾着汗水贴在脸上,脸庞被欲火烧得红红的,雪白的手臂紧紧抱住宝玉的屁股,丰满的乳房有节奏地晃动着,喉咙里发出淫荡的呻吟。宝玉的动作越来越凶猛,大肉棒的插入一次比一次深,终于尽根而入,直抵花心。

“啊┅┅啊啊┅┅大肉棒┅┅插到我的┅┅花心┅┅了┅┅妹妹的┅┅骚穴┅┅爽死了┅┅啊┅┅噢┅┅啊┅┅哼┅┅用力┅┅干┅┅啊┅┅啊┅┅插烂小穴吧┅┅啊┅┅啊啊┅┅插烂小骚穴吧┅┅啊┅┅噢┅┅噢┅┅我┅┅我不行了┅┅啊┅┅要泄┅┅泄了┅┅我┅┅死┅┅了┅┅”

袭人四肢一阵紧缩,身体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这时,门外一个人闯了进来,俩人吃了一惊,定睛一看,原来是麝月。只见她面红耳赤,衣服有些零乱。宝玉一笑,心里已经明白,麝月必是在门外偷窥,现在春心荡漾,按奈不住,便朝袭人使一个眼色。

袭人起初有些羞辱的感觉,此时见宝玉要将麝月拖下水,自然心领神会,两人一起动手,将麝月抱到床上,剥得赤条条的,象个小白羊。

宝玉道∶“麝月来得正是时候,袭人泄了精,该休息一下,大肉棒给麝月的小穴插插。”

于是,宝玉又开垦了麝月的处女地。俩个丫鬟轮流让他插穴,每个都有三、四次高潮,最后在猛烈的冲刺中,把精液射入了袭人的子宫。

当疯狂与喘息平息下来,三人拥抱在一起,宝玉抚摸着她们光滑的肌肤,爱怜地问∶“你们舒服吗?”

麝月依偎在宝玉的怀里,羞怯的说∶“我很好,很舒服。”

袭人道∶“我愿意每天给二爷插小穴。”

宝玉吻着她们,道∶“只要你们愿意,我每天都能让你们舒服。”

就这样,宝玉开始了他的淫乱史。

(第二章)

大清早,宝玉和黛玉正陪老太太说话,凤姐走了进来,先给老太太行了礼,然后道∶“东府里珍大嫂子让我过去逛逛,我已回过太太,现给老太太告假。”

宝玉听了,立时闹着要跟去,老太太道∶“就你爱玩。凤哥儿,你带上他,可得给我看紧了。”

宝玉对黛玉说∶“妹妹,我们一块儿去吧。”

黛玉说∶“我才不去呢,有什么好玩的。你自去玩罢了。”

宝玉换了衣服,姐儿俩坐上了车,象往日那样,凤姐将宝玉搂在怀里,哪里想到宝玉已不再是过去那个孩子了。

宝玉的头靠在凤姐高耸的胸脯上,心想∶“仙姑叫我乱伦,和两个丫头插穴算什么,要是插二嫂子的小蜜穴,那才是乱伦呢。二嫂子的奶子挺得这么高,若是脱了衣服,拿去肚兜,不晓得会有多大呢,摸起来一定很舒服。”正在胡思乱想,一阵淡淡的少妇体香传过来,手微微一抬,便触到柔软的乳房,不禁有些心醉神迷,不自觉的就抓住轻轻地抚摸着。

凤姐先是吃了一惊,随后也不在意,只当他是闹着玩,任他抚摸。不料宝玉得寸进尺,双手伸进衣服里面,用力搓揉着肥大的奶子,手指捏住乳头轻柔的捻动。凤姐觉得有些过份,想叫他把手拿开,可是一阵趐痒的感觉从乳房传遍了全身,身子有点发软,话到嘴边没说,心里竟是盼他再用力些。

宝玉抚摸着肥嫩的乳房,感觉乳头一点点发涨发硬,心下大喜。一边用手指逗弄着乳头,腾出另一只手掀起裙子,伸进裤裆去摸蜜穴,凤姐的小穴已经渗出了淫液。

俩人正意乱情迷,车停了下来,宁府到了。凤姐匆匆整理一下衣服,携着宝玉下了车,尤氏和秦可卿早领了众人等侯。尤氏见了凤姐,先嘲笑一阵,然后进上房入坐。

可卿献上茶,宝玉问∶“今日大哥哥不在家?”

尤氏道∶“领着蓉儿出城去了。你在这里陪我们挺闷的,各处去逛逛吧。”

可卿笑道∶“前儿宝叔想见我那兄弟秦钟,没见着,今日可巧他来看我,如今大概在书房呢。”

宝玉听了就想走,凤姐道∶“忙什么,把他带过来,我也见一见。”

尤氏笑道∶“罢了。人家孩子斯斯文文的,你这破落户,别被人笑话。”

凤姐说∶“普天下的人,我不笑话他也就罢了,竟有小孩子笑话我的不成?

还不快叫过来。”

可卿笑着走出去,片刻带进一个小后生,较宝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似在宝玉之上,羞怯怯的向凤姐作揖问好。

凤姐喜的先推宝玉,笑道∶“比下去了!”又拉着秦钟的手问这问那,秦钟一一回答。

宝玉见了秦钟人品出众,竟有些痴了,心想∶天下居然有这样的人物,可恨我为什么不能早些和他结交。

秦钟见宝玉举止不凡,更兼金冠绣服,心中暗思∶这宝玉怪不得人都溺爱,只恨我生于清寒之家,不能与他耳鬓交结。

俩人都在胡思乱想间,丫鬟们摆上了果酒。宝玉说∶“我们又不吃酒,到别处去玩,省得闹你们。”

凤姐道∶“也好,你们自去寻个清净地方。”

可卿想了想说∶“不如就到我那儿去吧。”

可卿领着二人来到自己房里,说∶“宝叔,我兄弟脾气强,若得罪了你,看我的面请多担待。”

宝玉道∶“知道了,你去吧。叫下人没事别来打搅。”

可卿笑着出了门,顺手将房门带上,叫过一个丫鬟让她守着门,又吩咐其馀下人散去,方去陪凤姐。

一股细细的甜香在房内缭绕,窗户上挂着厚厚的窗,屋内密密的不透一丝光线,只点着两只昏暗的灯,地板上也铺着又厚又软的毛毯。

宝玉拉着秦钟的手,并肩坐在绣榻上说着闲话。慢慢的,秦钟的头靠向宝玉胸前,手臂环住了宝玉的腰,一时无话。宝玉一只手搂着秦钟,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鬓发,又在他的脸庞上摩挲。秦钟身体动了动,宝玉不知怎么失去重心,倒在床上,秦钟过去抱住,也倒下了,俩人搂在一起,在床上滚动,脸贴着脸。

香气更浓郁了,墙上《海棠春睡图》中的美人懒懒的看着他们。

秦钟朝宝玉仰起脸,闭上了眼睛,女孩子一般长长的睫毛抖动着,宝玉神智一阵模糊,手却情不自禁地捧住那秀美的脸,吻住了鲜红的嘴唇。吻着┅┅吻着┅┅一时天旋地转┅┅

赤条条相对着,互相抚摸着对方光滑润泽的身体,都在心里说∶没想到世上的男人还有这样细嫩的肌肤。

秦钟的手过宝玉胸脯,向下摸去,捏住了鸡巴套弄着,海绵体开始充血涨大,宝玉学着样子,抚摸秦钟的肉棒和睾丸。俩人摸来摸去,呼吸急促起来,两根肉棒也变得坚硬无比。

宝玉摸着秦钟翘立的鸡巴,不觉有些吃惊,没想到表面像个娇怯怯的女孩儿的秦钟,竟会有这么粗大坚硬的肉棒。虽然自己的肉棒比他还大一点,但自己是吃了警幻仙姑的阴精,不然肯定比不上他。

秦钟见着宝玉的肉棒,如获至宝,兴奋的说∶“宝叔,你的鸡巴如此坚硬粗大,我还从来没遇到过,简直是超级大肉棍,可以把每个人都插得欲死欲仙。”

宝玉道∶“你还没见识它耐久战的能力呢!可是我们俩个都是男人,怎么插呢?”

秦钟惊讶道∶“原来宝叔还没和男人干过吗?我来教你吧。”

秦钟从梳妆台上拿了一瓶桂花油,倒出来些抹在肉棒上,对宝玉说∶“这样搽了油,等会儿就不会痛得厉害。宝叔你趴在床上,将屁股翘起来些。”

宝玉依言翘起屁股,只觉得股沟、屁眼凉嗖嗖的,这才恍然∶“啊,原来是要插屁眼。”

“是啊,男人就这么一个洞可插嘛!不过也是很舒服的。”

说罢,秦钟爬上床,手握着肉棒对准宝玉的屁眼插了进去。他知道宝玉是第一次,所以动作很轻柔,肉棒只插进一点点,再加上桂花油的润滑作用,所以宝玉虽然有些吃痛,但只皱一下眉,忍住了。秦钟又往里挺一挺,柔声问∶“宝叔痛吗?”

宝玉道∶“有些痛,我能忍住。”

“没想到宝叔第一次插后庭是我干的,等于是给处女开苞啊,真令我兴奋。

我爱死你了。”

“哦┅┅你的动作很熟练啊,是不是经常干?”

“是,从小就被人插过,干得多了。”秦钟一边轻插浅抽,一边和宝玉说着话。“宝叔你吃了醋吗?那我以后不和别人干了。”

“不,我不吃醋。我不会只和你干,也不会这么要求你,这是让大家快乐的事,想要独占的人很是无聊。”

渐渐的,宝玉觉得痛楚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又趐又麻的感觉,一阵阵快意从下身传来,秦钟缓慢的动作已不能忍受,喉咙不禁发出呻吟∶“哦┅┅你再快些┅┅再用力些┅┅噢┅┅”

秦钟见宝玉发出了淫声,便加快动作,一阵猛过一阵。抽插了几百下,宝玉觉得快感直冲脑门,好象腾云驾雾一般。这时秦钟将鸡巴拔出,伏在床上,说∶“宝叔,现在换你来插我。”

俩人交换位置,秦钟早已身经百战,所以宝玉的大肉棒毫不费力地便长驱直入,暴风骤雨般在屁眼里猛抽猛插,秦钟配合着将屁股往后耸,让大肉棒更深地进入,屋里只听见“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秦钟像荡妇一般淫叫起来∶“啊┅┅啊┅┅哼┅┅好哥哥┅┅干死我了┅┅用力干┅┅啊┅┅我的屁眼┅┅好美┅┅啊┅┅噢┅┅啊┅┅你的鸡巴┅┅真硬┅┅插得我┅┅美死了┅┅啊┅┅”

乳白色的阴精从翘立的肉棒中喷泄而出,秦钟倒在床上,大口喘气。

宝玉笑道∶“这么快就泄了?我还未尽兴呢,怎么办?”

秦钟喘着气道∶“哪里快了,都要过半个时辰了。宝叔你真行,还没泄。等我休息一下,咱们再干。”

此时,门外闪进一个人,说∶“你们完了没有,怎么要那么多时间。”

宝玉扭头一看,原来是可卿。秦钟道∶“宝叔还没尽兴呢,你来干什么?”

可卿道∶“二婶和婆婆要打发人来问你们要吃什么,我特地讨了这个差使过来瞧瞧。哟,宝叔你的鸡巴这么大,可美死秦钟了。”说着,下面的淫穴滴出水来,双腿不自觉的夹了夹。

宝玉见可卿毫无廉耻,这样送上门来的骚娘们儿岂能放过,一把就将她拖过来,按住她的螓首,大肉棒插进樱桃小嘴。可卿也不觉脏,含着鸡巴用香舌舔弄起来,舔得宝玉又酸又痒。

秦钟绕倒可卿背后,为她宽衣解带,很快她就被扒得一丝不挂。秦钟一手揉捏着丰满的乳房,一手伸向蜜穴,拨开被耻毛覆盖的花唇,手指在密缝里来回移动。

可卿扭动着雪白的屁股,阴户已经湿淋淋的了。

“姐,你的骚穴又流那么多水,真是个欠插的淫妇。”

可卿吐出鸡巴,娇媚地说∶“好弟弟,你既然知道,就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来嘛。”

“不行,我才泄过,这会儿还软呢。宝叔,你来干这个骚穴吧。”

可卿顺势趴在地上,叉开双腿,高高地翘起了粉嫩的大屁股,浪声道∶“宝叔,侄媳妇的小穴淫得不行了,求宝叔可怜可怜,用大肉棍狠狠的干我吧。”

宝玉故意逗她∶“不行啊,我才和秦钟干了好久,累得很。”

可卿眼珠一转,道∶“这样吧宝叔,你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下,累的活儿让侄媳妇来干。”

宝玉道∶“你的花样还真多。”说罢,就在床上躺下。可卿双腿跨在宝玉身上,手扶着大肉棒对准穴口坐下去,肉棒被连根吞没。然后,她一上一下颠动着雪白的屁股,大肉棒在淫穴内进进出出,片刻工夫,骚水大量涌出来,弄得俩人下体一片狼籍。

“哦┅┅啊┅┅啊┅┅妹妹的┅┅小淫穴┅┅好爽┅┅噢┅┅哼┅┅大肉棒┅┅干得我┅┅美死了┅┅啊┅┅啊啊┅┅”

秦钟看着忍耐不住低吼一声∶“干死这个小淫妇。”抓住可卿的头发,将肉棒塞进她嘴里抽插。可卿喊不出声,只得拼命扭动身子,宝玉舒服得大声呻吟∶“哦┅┅哼┅┅你可真是个荡妇┅┅太舒服了┅┅啊啊┅┅干得好┅┅”

干了一柱香的时候,交换体位,可卿仰天躺着,秦钟趴在她身上插穴,宝玉在后面干秦钟的屁眼。三人都激烈地蠕动着,屋里充满淫靡的气氛,不断回响着淫声浪语∶

“哼┅┅噢┅┅我的小穴┅┅爽到天了┅┅啊啊┅┅”

“干死你这个淫妇┅┅啊┅┅哦┅┅宝叔你用力,啊┅┅”

“噢┅┅啊┅┅秦钟┅┅你的屁眼┅┅夹得好紧┅┅好美┅┅”

那边厢,尤氏和娘姨陪着凤姐抹骨牌,凤姐见可卿去了好一会儿也不来,不免心中挂念,便问尤氏∶

“可卿怎么还不来?要不要再打发人去瞧瞧?”

尤氏暧昧地一笑,道∶“你想她干什么?他们小孩子家,自然喜欢在一块儿玩,不必理她。”

凤姐疑惑道∶“平素我来玩她总是陪我,怎么今日却喜欢和小孩子玩了?”

尤氏支支吾吾∶“这个┅┅许是宝玉有事,脱不开身。”

“宝玉能有什么事要这么长时间?咦,该不是瞒着我什么?”

“哪里,谁不知道你是个精细人,怎么敢有事瞒你!”

“哼,你说奉承话就能骗过我吗?你带我去瞧瞧,究竟怎么回事!”

尤氏无奈,叹口气道∶“也罢,我就领你去,可是你别吓着。”

“放屁!世上还有什么事能吓着我。”

尤氏对众人道∶“我和二奶奶去一下,你们就自己玩,别跟着了。”

尤氏领着凤姐来到可卿房门口,见丫鬟宝珠守着,便问道∶“少奶奶在里面吗?”

宝珠神情古怪地说∶“是,在里面。大奶奶要领琏二奶奶进去吗?”

凤姐诧异道∶“怎么你府里的丫鬟这么说话?好没规矩。”

“好了,别管那么多,进去吧。”

二人来到卧室,还未进屋,就听见里面传出来淫荡的呻吟声∶“啊┅┅噢┅┅哼┅┅用力插┅┅狠狠地干┅┅噢┅┅哦┅┅啊啊┅┅干死我吧┅┅噢┅┅啊┅┅”

凤姐好奇地从门缝往里看,只见可卿赤裸的身子被两个人架着,一个男人在前面插她的小穴,另一个在背后操她的屁眼,可卿被干得浪声连连,雪白的胴体狂舞乱扭,那两个男人正是宝玉和秦钟。

凤姐看得心惊肉跳,两腿发抖,站立不稳,便用手去扶门,不想那门是虚掩的,一个趔趄破门而入,不由自主地倒在地上。

屋内三个疯狂的男女吓了一跳,停止动作,一起朝这边看过来。

可卿道∶“婆婆你不和二婶玩,带她到这里来干什么?”

“她非要过来,我拦不住嘛。谁让你干这么长时间,这下好了,我想瞒也瞒不住啦。”

凤姐呆呆地望着她们,一时搞不明白这婆媳俩是怎么回事,媳妇公然和兄弟乱伦,婆婆逮到媳妇和人通奸也不气愤。

可卿笑道∶“婶子,我们府里向来的规矩,所有的男人女人都不是独占的,想和谁干就和谁干。婶子素来和我好,我没告诉你是我不对,现在你知道了,也请你加入我们。”

尤氏道∶“是啊,你就不要推辞了,保证让你爽得以后天天想来。”

说罢,自己解开腰带,裙子掉到地上,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和肥大的屁股,原来她只系着裙子,里面竟是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

宝玉回过神来,上前抱住凤姐道∶“哈,这个规矩好!今儿我们既然来了,也得守规矩。我早就想操二嫂子的小穴了,今日便遂了心愿。秦钟,快点过来帮忙。”

秦钟答应一声,两人一起动手,把凤姐脱得一丝不挂,凤姐身体软软的,随他们摆布,没有丝毫抗拒的意思,对宝玉说∶“你可是早和他们串通好了,来算计我?”

宝玉大叫冤枉∶“我哪里和他们串通了!我也是才知道的。”

尤氏道∶“今日之事全属偶然,要不你珍大哥和蓉儿怎么舍得出门,还不得在这里恭候你的大驾。”

凤姐听她说得有理,点头道∶“说得也是。罢了,我今儿豁出去了,就和你们玩个痛快!”

尤氏对可卿说∶“你和你兄弟两个服侍你二婶,要让她彻底舒服。我嘛,就跟宝玉干一会儿。”说罢,上前搂住宝玉的脖子,娇声道∶“宝兄弟,大嫂的小穴早就痒了,用大鸡巴给我止痒吧。”

宝玉伸手捏住了她的乳房,大力揉搓着。可能是经常得到男人精液滋润的缘故,尤氏虽然已人近中年,但乳房依然是那么浑圆结实,富有弹性,一点没有下垂。全身的肌肤光洁细腻,小腹也不象一般中年妇人那样脂肪堆积,只是微微隆起,肥大的屁股丰满圆润,比起袭人麝月她们别有一种成熟的风韵。大腿根处长满了长长的阴毛,连小腹上都有。

宝玉饶有兴致的把阴毛绕在手指上,对尤氏说∶“大嫂,你的阴毛好长啊。

看,竟能在指上绕两圈。呆会儿插穴的时候,说不定会带到阴道里去,磨得你更痒呢!”

尤氏腻声道∶“好兄弟,别逗大嫂了,快把鸡巴插进来狠狠干吧。”

说完就倒在地上,高高举起双腿用手抱住,只见突起的阴户不断流出淫液。

宝玉道∶“大嫂果然不同凡响,单刀直入,够淫荡。那兄弟我也就不客气了,管教大嫂爽到天。”挺枪冲刺,“滋”的一声尽根没入。

尤氏“啊”的叫了一声∶“宝兄弟,你的肉棒真是个宝贝,把我的淫穴涨得满满的,我和那么多男人干过,没一个比得上你。”

原来尤氏的穴洞天生就长得宽,又生过孩子,一般的男人根本就无法满足她的性欲,可卿知道此事,便将自己的兄弟推荐给他。秦钟天赋禀异,人虽长得柔弱,但从小鸡巴就比别人大。尤氏一试果然满意,只是秦家老人健在,不能总霸着人家儿子,一年中让他住上一两个月,其馀日子只能忍耐着。如今见宝玉的肉棒比秦钟还大,更可经常叫他过来插穴,不必再苦苦等待,真是打从心眼里笑出来。

可卿姐弟俩将凤姐抱到床上,让她仰躺着,秦钟跪在两条雪白的大腿中间,手指拨开肥嫩的花唇,把小阴唇和阴核都吸入嘴里,舌头上下移动舔弄着阴核。

可卿双手抓住胸乳揉捏着,把一个奶头含在樱桃小口中吸吮。凤姐在姐弟俩的抚弄下,情欲渐起,淫水开始泛滥。

宝玉心想快点将尤氏搞定,便可去插凤姐的小蜜穴,于是抱住尤氏屁股猛抽猛插,记记干到花心,不一会儿,尤氏就浪声连连∶“噢┅┅啊┅┅好兄弟┅┅亲丈夫┅┅你的大鸡巴┅┅干死我了┅┅哦┅┅哼┅┅啊┅┅我好爽啊┅┅好舒服啊┅┅噢┅┅小淫穴┅┅爽死了┅┅噢┅┅啊┅┅哼┅┅用力┅┅再快些┅┅啊┅┅干死我吧┅┅插爆我的浪穴吧┅┅啊┅┅啊啊┅┅”

凤姐听着尤氏的淫声浪语,看着俩人疯狂的交合,欲火越发高涨,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哦┅┅哼┅┅我的小穴也好痒┅┅啊┅┅啊┅┅快来干我┅┅”

秦钟听了,抬头道∶“琏二婶,那我就得罪了。”说罢,手握大肉棒插入蜜穴,只觉得穴洞窄窄的,穴肉紧紧包裹着肉棒,十分舒服。

“二婶生过孩子,穴口怎么还这么小?”秦钟问。

“哦┅┅啊┅┅我怎么知道?啊┅┅噢┅┅别人不这样吗?”

“有些人很松呢,大奶奶就是。”

可卿道∶“肯定是二婶不常和二叔干。”

“啊┅┅啊┅┅这个死鬼┅┅一个月也┅┅干不到三次┅┅噢┅┅啊啊┅┅鸡巴也没这么大┅┅噢┅┅好爽啊┅┅”

尤氏疯狂的扭动腰肢,迎合着宝玉的抽插,毫无顾忌地大声浪叫,头发散乱着,双手双腿像章鱼的触须一样攀附着宝玉,淫液如泉水般从穴洞里涌出,弄得阴毛粘乎乎的黏成一大片,有些随着肉棒进入了阴道,对肉壁更形成刺激。

“啊啊┅┅哦┅┅妹妹的┅┅小淫穴┅┅爽到天了┅┅噢┅┅我┅┅我受不了了┅┅啊┅┅啊啊┅┅我┅┅要泄┅┅泄了┅┅啊┅┅”

阴精喷泄而出,沿着股沟流到地毯上┅┅

(第三章)

宝玉将尤氏的身体翻过来,变成狗爬式,又从后面进行攻击,左冲右突,肉棒在阴道中更深的进入。尤氏扭腰摆臀迎合着,尖声浪叫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淫浪的叫声混合着在室内回响。秦钟不甘示弱,大力干着凤姐,凤姐也开始发出浪叫∶

“啊┅┅啊┅┅哦┅┅好哥哥┅┅亲丈夫┅┅大肉棒插得┅┅妹妹┅┅妹妹的小穴┅┅好爽啊┅┅哦┅┅噢┅┅干到妹妹┅┅妹妹的花心了┅┅啊┅┅啊啊啊┅┅喔┅┅你的肉棒┅┅真大┅┅啊┅┅哦┅┅用力┅┅用力插┅┅插烂小淫穴┅┅”

尤氏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知机械地扭动身躯,声音也渐渐减弱,在喉咙发着“咕、咕”的呻吟,在宝玉持续有力的冲击下,终于达到激情的顶点,浑身颤抖着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随即瘫软着一动也不动了。

宝玉拔出肉棒,问道∶“大嫂,你吃饱了吗?还要不要?”

尤氏喘息着说∶“我┅┅我不行了┅┅你去┅┅干┅┅干她们吧。”

宝玉走到床边,见凤姐在秦钟的奸淫下浪态百出,哪里还是平日人见人怕、威严的管家二奶奶?旁边的可卿也早就淫浪不堪,一面揉着凤姐的奶子,一面用手指在自己的浪穴里狠插,淫水沿着大腿的内侧流下来,床上湿了一大片。

宝玉从后面抱住可卿,揉摸着她的双乳,说道∶“看你浪的,蜜汁流了这么多,小穴一定痒得不得了吧?”

可卿正憋得难受,见了宝玉便如见到了救星,回过身来搂着宝玉的脖子,整个扑到他身上。宝玉站立不稳,抱着可卿一起滚倒在地,可卿顺势跨坐在他肚子上,蜜穴把大鸡巴连根吞没,雪白的胴体上下颠动。宝玉这回是真的有些累,乘此机会正好休息,便让可卿在上面套弄,只偶尔挺一下小腹。

两个美艳的少妇沉醉在淫欲中,娇美的肉体剧烈地运动着,丰满的双乳在胸前有节奏的晃动,淫浪的叫声此起彼伏∶“哦┅┅啊啊┅┅噢┅┅啊啊啊┅┅用力┅┅用力干┅┅啊┅┅哦┅┅唔┅┅哥哥的┅┅鸡┅┅鸡巴┅┅真大┅┅插得┅┅妹妹┅┅妹妹┅┅好爽┅┅好┅┅舒服┅┅哦┅┅唔┅┅啊啊┅┅哦┅┅大┅┅大鸡巴┅┅干到┅┅妹妹┅┅妹妹的┅┅花心了┅┅嗯┅┅啊┅┅啊┅┅哦┅┅干吧┅┅插吧┅┅噢┅┅啊┅┅用┅┅用力┅┅快┅┅啊┅┅噢┅┅嗯┅┅干┅┅干死┅┅妹妹┅┅哦┅┅嗯┅┅啊┅┅插┅┅插烂┅┅小┅┅小淫穴┅┅哦┅┅噢┅┅唔┅┅”

俩人双双达到高潮。宝玉被滚烫的阴精一刺激,马眼一酸也想射精,随即想到还没插过凤姐的小穴,怎么可以就此泄精,便忍住了,那边秦钟却已经第二次射出,倒在床上喘息着。

宝玉放下可卿,爬到凤姐身上,吻住了她的红唇,舌头伸进小嘴搅拌着。然后又去吻她的耳垂,沿着脖子吻下来,来到高耸的乳峰。使劲揉搓着肉球,奶头含进嘴里又吸又咬,爱不释手地玩弄着。

“凤姐姐,你的奶子好大,真是一对巨乳啊!”

“可不,我看咱们东府里没一个比得上,不知道西府怎样。”尤氏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床边,在一旁说着也揉捏了几下,站起身穿好衣服道∶“你们玩得尽兴了,就过来吃饭,我走了。”

凤姐在宝玉的玩弄下,又开始哼哼唧唧,要大肉棒插进阴户,就象一条发情的母狗。看到她淫荡的模样,宝玉也忍耐不住,于是开始又一轮奸淫。凤姐摆动柳腰,小肚子不断向上挺着,双手紧紧抱着宝玉的屁股。

可卿在一旁看着,不觉又分泌出大量的蜜汁,她爬到床边摇晃着粉臀,娇声道∶“宝叔,侄媳妇的小穴也要吃大肉棒。”

宝玉伸手抚摸骚穴,见她的小穴和屁眼都有些红肿,不禁诧异道∶“你还没够吗?真是天生淫荡的母狗。”

“是,我是欠干的淫妇,母狗,我的小穴就是想要男人插。”

宝玉才将肉棒插入可卿的淫穴,凤姐又叫起来∶“不要┅┅不要拿走大肉棒┅┅我要干┅┅快干我的小穴┅┅”

宝玉左右为难,秦钟道∶“不如你们两个并排跪着,让宝叔轮流插小穴。”

“好,就这么办。”

两个美妇人并肩跪着,高高翘起雪白粉嫩的屁股,沾满淫液的花唇大大的张开,露出粉红色的肉洞,等待着肉棒的插入。宝玉一手抱一个屁股,一会儿插凤姐,一会儿操可卿,忙得不亦乐乎,两个美妇扭腰送臀,争相迎合,淫声浪语不断,不久相继达到高潮。

终于,在凤姐的尖叫声中,宝玉将阴精射入她的子宫。

四人抹拭干净,穿好衣服,走出房门便看见丫鬟宝珠裙子撩到腰际,露着光溜溜的下身,一个小厮在后面正干着她的小穴,见可卿她们出来,赶忙分开,垂手肃立。

可卿道∶“你们先干着,等完了进去收拾一下。”

宝珠应了一声,两人又干起来。

宝玉好奇地问∶“你们府里的女子都不穿裤子吗?”

“岂止裤子呢,连内衣也不穿的,这样干起来比较方便。”

“这法子好,以后凤姐姐也不许穿内衣,我好随时随地插你的小穴。”

凤姐道∶“那府里的人还不把我当妖精啊?就算别人看不出,还能瞒过贾琏吗?”

可卿道∶“有什么好瞒的,琏二叔难道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他整日和我们府里的爷儿俩混一块儿,都不知偷了几回腥了!”

“哈!好啊!他也偷了你吧,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到底你们背着我干过几回了?”

“我哪儿敢呐。”

“可是你说的不知偷过几回了,难不成就放过了你?”

宝玉笑道∶“得了,你还跟她算帐怎么的。要不回头我多插你几次,就扯平了。”

“那还有平儿呢?”

“平儿吗┅┅不如把她也干了。”

“哼,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便宜了你。”

一边说笑着,到了花厅,尤氏早已摆好宴席。吃过饭又玩了一会儿牌,至掌灯时分,才起身告辞,回到荣府。

袭人见宝玉回来,忙上前迎接,换过衣服,又端上茶,方问∶“今儿玩得可好?”

宝玉呷一口茶,仰着脸想了好一会儿才说∶“袭人,我若是叫你以后不要穿内衣裤你肯么?”

“那我可不敢,倘被人知道了,我还有脸么?二爷怎么想来着?”

“我告诉你,今天我可是大开了一回眼界。都说东府里蓉儿媳妇温柔贤淑,没想到┅┅”说到这,宝玉又喝一口茶。

“没想到什么?你快说呀。”

“你急什么,听我慢慢告诉你,秦可卿原来是个天字第一号的淫妇。”

“啊?!怎么会呢?莫非今天你和她┅┅”

“嘿嘿,今天我不但干了秦可卿,还插了凤姐姐的骚穴!”

“二奶奶?!我的天!她你也敢惹呀!”

“她不也是个女人嘛,一样有需要的。不过你可不能在她面前漏嘴。”

“那还用你说,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呀。”

“我知道你嘴巴严实。听我跟你说┅┅”

于是宝玉将今天在宁府里的事给袭人细说一遍,袭人听着吃吃的笑,不觉情思荡漾,小穴痒了起来。她伸手搂住宝玉的脖子,娇声求欢∶“都是你说的那些事,让我的小穴也湿了,好二爷,你也给我插一下。”

宝玉在她奶子上摸了一把说∶“不行啊,今天我可累得狠了,我要睡了。”

袭人无奈,只得服侍宝玉睡下,自己也去歇息。她躺在床上,想着宝玉说的事,翻来覆去难以入睡,脑子里尽是想象中的淫乱场面,乳头渐渐发硬,小穴里不自禁地流出淫液来。她伸手揉摸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向小穴,探索着阴蒂。

“哦┅┅喔┅┅嗯┅┅”白色的肉体在眼前晃动┅┅“啊┅┅啊啊┅┅嗯┅┅大肉棒┅┅我要┅┅”手指伸进肉洞抽插着┅┅“哦┅┅啊┅┅快┅┅用力┅┅”神智已有些模糊┅┅“啊┅┅嗯┅┅噢┅┅不行┅┅受不了┅┅”肉壁一阵抽搐,大量蜜汁涌出来┅┅

袭人的头脑恢复清醒,然而一阵空虚寂寞向她袭来。

“真想有个大肉棒插入小穴啊┅┅我怎么搞的,这样就忍耐不住了,那些守寡几十年的寡妇可怎么过的,就象我们大奶奶┅┅对啊,大奶奶年纪轻轻就没了男人,这些年如何熬过来的?现在还不算太晚,我何不到她那里串个门,找她聊聊去。”

袭人披好衣服,怕惊动了别人,轻手轻脚出了门,朝李纨那里走去。不想这一去,又有一桩奇遇,暂且按下不表。

第二天向午,宝玉闲着无事,心里又惦记起凤姐,就到了她院里,也没让小丫鬟通报。一进屋,见凤姐穿着桃红的衣裙,粉光脂艳,端端正正坐在炕上,平儿站在边上,炕沿边儿坐着一个姥姥,看那打扮象个村妇,不觉有些奇怪。

只听凤姐叫平儿拿二十两银子给了姥姥,又说∶“改日无事,只管来逛逛,方是亲戚们的意思。”

那姥姥拿了银子千恩万谢的去了,凤姐瞅了瞅宝玉道∶“你又来干什么?”

宝玉笑道∶“我来看看你是不是听我的话,要是不听,就打屁股。”说着,上前掀起凤姐的裙子,露出两条白生生的玉腿。再向上摸,便是暴露的阴户和粉臀。

“好极了,姐姐果然是听话的好老婆,今天我好好的奖励你。”

“呸,谁是你的老婆了。”凤姐下炕大声嘱咐门外的小丫头,凭谁都不许进来,又关上门。

宝玉在身后一把抱住纤腰∶“小淫穴都给我插了,还不是我老婆么。”快速脱下凤姐的衣服,抱起来放到炕上。

平儿看得目定口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十分尴尬。凤姐推了一下宝玉∶“平儿还在呢,瞧你急的猴样。”

“哦,没关系,你们俩一起来,我还怕你一个人吃不消呢。”

凤姐道∶“平儿你过来,把衣服也脱了吧。”

“我┅┅我┅┅”

“我什么?他爷们在外面胡混,就不许咱在家找乐子?难道你不想让大鸡巴插小穴?宝玉又不是外人,你就快点来吧,在我跟前装什么贞洁妇人。”

“要是让他知道了,那怎么办?”

“怕什么,天塌下来有我呢!你只说愿不愿意吧。”

宝玉过来抱住平儿,温柔地吻着她的红唇,抚摸着饱满的胸乳,轻声哄道∶“平儿姐姐,我会好好的服侍你,来吧。”

平儿身子软绵绵的倒在宝玉怀中,闻着宝玉身上青年男子的气味,一股又酸又痒的滋味传遍全身。她虽然被贾琏收了房,可是贾琏见了凤姐,便如鼠儿见了猫,每回房事都是草草收场,轮到她也已经是残羹剩饭,何况十天半月也轮不到一次,如何吃得饱?若是始终未破身倒也罢了,偏偏她食髓知味,又天生是个性欲特强的人,只因忌惮凤姐,才苦苦忍耐。如今见凤姐偷情,欲分她一杯羹,便如久旱逢甘霖一般,不由又羞又喜。

宝玉见平儿的样子,心知她十二分的愿意,迅速的除去她的衣服,将她抱起放到凤姐身边并排仰卧,自己也脱了衣服,倒在两具雪白美艳的胴体上,左拥右抱,一手各抓一个奶子,使劲地揉搓。不一会儿,两个人奶子被揉得红红的,喉咙里开始哼哼唧唧,宝玉又探手摸向阴户,在秘缝里来回抚摸,小穴分泌出大量淫液。

凤姐握住坚硬耸立的肉棒用力捏了几下,高高的举起丰满的双腿,腻声道∶“宝玉┅┅好兄弟┅┅亲丈夫┅┅快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来吧。”

宝玉跪在凤姐的两腿间,用手拨开肥嫩的阴唇,大肉棒缓缓地插入湿润的嫩穴。

平儿见了宝玉的肉棒大吃一惊,心中暗暗思忖∶“没想到宝玉有这么大的肉棒,比我家二爷大了一倍还有馀,插在小穴里肯定爽得要命。只是不知道我的小穴可经得住。”

定神再看凤姐,已是秀发散乱,娇喘吁吁,高举的双腿不住的摇晃,丰润的屁股向上耸动,口中发出淫荡的呻吟∶“哦┅┅大鸡巴┅┅插┅┅插死我了┅┅心肝┅┅啊┅┅啊啊┅┅插得我┅┅爽┅┅爽到天了┅┅用力┅┅再用力┅┅插┅┅插烂┅┅小淫穴┅┅”

宝玉毫不怜惜地狠插着,大肉棒在淫穴里快速地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是尽根没入,插得凤姐媚眼翻白,浪声连连∶“好人┅┅心肝┅┅狠狠的干┅┅噢┅┅好哥哥┅┅亲丈夫┅┅顶到花心了┅┅啊┅┅插爆我的肚子了┅┅受┅┅受不了┅┅啊┅┅啊啊┅┅”

平儿在一边看得目眩神驰,口干舌燥,一股一股的淫水从骚穴里涌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她抚摸着自己的小穴,口中也开始发出诱人的呻吟。

宝玉停下动作说∶“平姐姐,你是不是浪得狠了?过来让我摸摸。”

“哦┅┅我受不了┅┅我的小穴好痒啊┅┅”

平儿将雪白的屁股举到宝玉眼前,只见那两腿间的秘缝,不断涌出透明的汁液,宛如山涧中流淌的小溪,浓密的耻毛象雨后的青草地,一片湿润,肥厚的大阴唇完全张开,粉红的小阴唇唇一开一合地嗡动,闪耀着迷人的光泽。

宝玉见到这幅诱人的景像,忍耐不住,大肉棒从凤姐的蜜穴中退出来,抱住平儿的屁股,“噗哧”连根没入。可怜平儿从来没有尽兴地同男人干过,穴口又小又窄,便如处女一般,如何经得起这超级大肉棒的全力一插,痛得大叫一声,浑身颤抖。宝玉见她痛苦的模样,也感觉到她的肉壁十分紧,晓得她吃不消,就放慢速度,九浅一深地抽插着。渐渐的,平儿觉得小穴里一阵阵快感伴着涨痛传来,她全身放松,享受着这从未有过的美妙的感觉。

“啊┅┅哦┅┅好哥哥┅┅你的肉棒┅┅真大┅┅干得我┅┅好舒服┅┅哦┅┅噢┅┅”

平儿被干得浪叫连连,凤姐却只觉得穴洞里空虚难忍。

“噢┅┅小骚蹄子┅┅怎么同我争起男人来。哦┅┅我的小穴┅┅宝兄弟,快来干我的淫穴┅┅”

“哦┅┅啊┅┅对不起,二奶奶┅┅啊啊啊┅┅我不是故意的┅┅噢┅┅哦┅┅我好爽啊┅┅”

“凤姐姐,我第一次干平姐姐,你就让着点,等会儿我保证再操得你欲死欲仙。”

“不行,哪有主子让着奴才的┅┅”

宝玉停止抽插,正色道∶“凤姐姐,我把话说清楚,在我这儿可没有什么主子和奴才,你们都是我心爱的女子,我对你们一视同仁,要让你们每一个人都得到最大的满足。谁要是在我面前摆主子的威风,那可休想再让我的肉棒插进她的小穴。”

凤姐听了这话不敢吱声了,她已经深深的爱上了宝玉和他的大肉棒,如果以后再也不能被他操小穴,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平儿歉咎地说∶“都是我不好,宝二爷就先插二奶奶吧。”

凤姐生怕失去宝玉欢心,忙说∶“不,不,还是先让平儿舒服。”

宝玉一笑∶“这就对了。不管谁先谁后,我都会让你们满足的。”说罢,又大力抽插起来。

这一下午,宝玉一直在凤姐房里,把凤姐主仆操得高潮连连,哀声求饶,最后把守门的小丫头也喊进来奸淫一番才作罢。凤姐和平儿肉壁被擦破,小穴又红又肿,疼痛不已,过了好几天才慢慢恢复。

我出文的速度很慢,非常抱歉,请大家原谅。另外请多提意见,我对狂热指数无所谓,但希望能看到各位的反应。

(第四章)

东府里尤氏又来请凤姐,特指明要宝玉同去,不料贾母这回有了兴致,遂携了王夫人黛玉等一起过去看戏。尤氏见了老太太不由暗暗叫苦,她原本是思念宝玉的大肉棒,请他过来一解饥渴,现在贾母到来少不得陪伴,便没有机会了。

席间贾母不见可卿,一问方知可卿泄病在床,凤姐说∶“回老太太,我先去瞧瞧蓉哥儿媳妇。”

贾母道∶“很是。我们都要去瞧瞧她,就怕她病人嫌闹的慌,替我们问个好吧。”

宝玉也要跟了凤姐去,贾母道∶“你看看就回来,不许到别处去胡闹。”

凤姐、宝玉随着贾蓉到了可卿房里,只见里面静悄悄的,可卿病恹恹的躺在床上,脸色憔瘁,丫头宝珠在床边站着。

可卿见了凤姐,就要起来,凤姐说∶“快别起来。”紧走两步,拉住可卿的手说∶“我的奶奶!怎么几日不见,就这么瘦了。得了什么病?”

宝玉上前问了好,坐在对面椅子上,贾蓉叫道∶“宝珠,快倒茶来。”

可卿拉着凤姐的手说∶“没什么,这都是我没福。不瞒二婶,只因前些日子贪欢过度,每日都和几个爷们厮混,泄五、六次还算少的,伤了身子。经期来了他们也不肯放过我,无端就得了病,吃药也不见好,把我要强的心一分也没了,如今只怕是在挨日子了。”

宝玉瞧着可卿,想着那天的事,正自出神,听了她的话,十分难过,眼泪不知不觉流下来。

凤姐见了说∶“宝兄弟,你忒婆婆妈妈了。她病人不过这么说,哪里就当真了呢。”又问贾蓉大夫开了什么药,贾蓉涎着脸皮,上前搂住凤姐的柳腰道∶“她这病也没什么,吃得好些补补就不怕了。只是侄儿身上的火没地儿出,求婶子可怜。”说着便探手入怀,轻轻抚摸丰满的玉乳。

凤姐挣脱他的搂抱,说∶“不要,这是你媳妇的地方,你别这么着。”

贾蓉道∶“婶子不是在这里被秦钟和宝叔干过吗?侄儿怎么就干不得?莫非婶子不喜欢侄儿?”

凤姐飞红了脸,道∶“这事你也知道了┅┅只是现在做这种事,岂不是打搅你媳妇,让她心里更不好。往后机会很多呢!”

贾蓉说∶“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婶子若是疼我,今儿就让我插一回小穴。”

可卿在一旁笑道∶“婶子,你就让他干一次吧,我不介意的。不过若在这里干,只怕要浪出我的火来,你们到后面去吧!”

凤姐瞅着宝玉,心下踌躇。宝玉道∶“凤姐姐,你自己拿主意吧,只要你愿意,我不会阻拦你的。”

可卿道∶“婶子你去吧,宝叔就在这里陪我一会。”

贾蓉跨前两步,抱起凤姐走入后房,不大一会儿,隐隐约约传来凤姐的浪叫声。

宝玉移到床边,搂住可卿,看着她消瘦的脸庞、失去血色的樱唇,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眼泪又流下来。

可卿轻轻的抹去他的泪水,道∶“宝叔不必难过,可卿只是一个淫荡下贱的女子,哪里值得宝叔为我流泪呢!”

“胡说,你们在我心里个个是美丽的好女子,都是我的至爱,怎会下贱!”

“宝玉!┅┅有你这句话,可卿也不枉活了一世。”

宝玉俯下身子,把可卿紧紧地抱在怀里,俩人的嘴唇粘在了一起┅┅过了许久,凤姐和贾蓉互相搂抱着走出来,凤姐发丝散乱,脸上潮红尚未褪去。

可卿笑着问道∶“二婶,蓉儿服侍得你可舒服么?你的头发乱了,重新梳梳吧!”

凤姐说∶“老太太那边要等急了,蓉儿先和你宝叔过去,我随后来。”

宝玉和贾蓉走后,凤姐输理了一番,又和可卿说了许多衷肠话才告辞出来,从边门绕进会芳园。只见黄花满地,白柳横坡,小桥流水,疏林如画。正看着园中景致,猛然从假山石后走过一个人来,向前对凤姐道∶“请嫂子安。”

凤姐身子往后一退,说∶“这是瑞大爷吗?”原来是贾府家塾中司塾的儿子贾瑞。

贾瑞说∶“嫂子连我也不认得了?不是我是谁。”

凤姐道∶“不是不认得,猛一见没想到是大爷在这里。”

贾瑞笑道∶“合该是我和嫂子有缘,这些天我一直在东府,本想等过些日子再来,不料今日遇见嫂子。”

凤姐心道∶“一直在东府里做什么?莫不是和尤氏她们干那个┅┅”想着不由红了脸。

贾瑞看着她娇媚的模样,心中欲火直往上窜∶“想必嫂子也知道这里的规矩吧。这里的女子我都干过了,只是她们哪有嫂子你好呢!”

凤姐哪有心思和他交欢,但也不想得罪,因假意含笑说∶“怪不得大嫂常说你人很好,知疼知热。这会子我要到老太太那里去,赶明儿你到我屋里来。”

贾瑞此时已色胆包天,道∶“拣日不如撞日,嫂子若有诚意,咱们就在这里成其好事。”

凤姐说∶“你急什么呢,光天化日的,被人撞见不好┅┅”

“嫂子装什么正经?在东府里还忌讳什么?你就来吧!”说罢一手抱住凤姐腰肢,一手便扯她裙子。

凤姐挣扎了一下,裙子掉在地上,露出了光溜溜的下身。贾瑞在肥嫩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说∶“好鲜嫩的肉,嫂子和东府里的女人一样,连内衣都不穿呢!”

凤姐挣扎着∶“不要┅┅你放开我┅┅”不料她扭动的娇躯摩擦着贾瑞的身体,使他更加兴奋,阴茎坚硬地矗立起来,冲出裤裆,撑开两片花瓣,顶在了肉洞口。凤姐只觉一阵酸麻,身子无力的瘫软着。

贾瑞见她不再挣扎,便将她拦腰抱起,放到一块大青石上,又除去她上衣,双手像揉面团一样抚摸着玉乳,说∶“嫂子的奶子真大,我从未见过这么大的奶子。”将暗红色的乳头含在嘴里,又咬又舔。

凤姐此时又羞又急,身体却十分敏感,况且才被贾蓉插过小穴,体内还留有他的精液,如何经得起挑逗,这时乳头又硬了起来,阴户里分泌出大量淫液。

贾瑞的手伸向阴户,摸了一手湿湿滑滑的东西,仔细一看后,淫笑着对凤姐说∶“嫂子真的很淫荡呢!方才给谁操过小穴?还没尽兴吧?这又流了这么多淫水。”

“不是┅┅放开我┅┅我不┅┅”一大坨淫液“咕哝”一声掉出来,大青石湿了一大片。

“嫂子上面的嘴说不要,下面的嘴却想要得很呢!就让我好好的服侍服侍你吧。”

说罢,贾瑞迅速脱了自己的衣服,扑在凤姐的娇躯上,抬起雪白的大腿,挺着肉棒插入了向往已久的蜜穴。

贾瑞猛烈地运动着,插得凤姐身体上下颠动,巨大的乳房也不住地晃动。凤姐紧蹙双眉,美丽的丹凤眼失神地望着上面,脑子里一片空白。然而妇人成熟的身体却在背叛她的意志,渐渐的,在贾瑞的奸淫下,阴核充血发涨,阵阵快意涌来。

“哦┅┅哼┅┅”凤姐呻吟着,不知不觉的,雪白的腰肢开始扭动,丰臀迎合着贾瑞的抽插一上一下∶“噢┅┅呜┅┅好舒服呵┅┅哦┅┅快点┅┅”

贾瑞见她如此淫浪不堪,愈加兴奋不已,肉棒在蜜穴中快速的进出,每一下都插到花心,“噗哧、噗哧”的声音不绝于耳。凤姐只觉得快感像波浪一样地涌来,就要将她淹没∶“哼┅┅哦┅┅快呀┅┅用力┅┅啊┅┅啊啊┅┅”

她已经忘记自己是被强暴的,只想满足原始的欲望,娇嫩的玉臂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疯狂地舞动腰肢,阴户内的肉壁收缩着,要把肉棒吸到更深处,晶莹的淫水如小溪一般汨汨流出,随着抽插四处飞溅。

贾瑞将凤姐白嫩的双腿扛在肩膀上,双手狠狠地捏着丰满的玉乳,更深地进入凤姐的身体。凤姐完全沉浸在肉欲中,大声的浪叫∶“啊┅┅啊啊┅┅好┅┅插得好┅┅哦┅┅哼┅┅插得舒服┅┅啊┅┅舒服┅┅用力啊┅┅我要┅┅哦┅┅呜┅┅美死了┅┅啊┅┅啊┅┅”

凤姐一阵颤抖,达到了高潮。贾瑞强忍着没有射精,喘息着,看着凤姐瘫软的身子,得意地说∶“怎么样,嫂子舒服吗?”

凤姐的神智已渐渐恢复,听他这一问,不由羞红了脸。

贾瑞道∶“刚才是嫂子舒服,现在该轮到我舒服了。”说完,一把抱住凤姐的柳腰,将她翻过身来变成狗趴式,抬高她雪白的屁股。

凤姐以为他要从后面干穴,忙用手撑住,屁股向后一顶,好让大肉棒更深地插入。

贾瑞抚摸着那湿淋淋的花瓣和阴核,然后将手上的淫液抹在她小小的屁眼儿上,坚硬的阴茎在股沟、阴户上摩擦。凤姐在他的逗弄下欲火又起,忍不住低声呻吟∶“哼┅┅哦┅┅不要啊┅┅哦┅┅我受不了┅┅噢┅┅嗯┅┅快┅┅快给我┅┅啊┅┅”

贾瑞道∶“嫂子想要我给你什么啊?说大声点。”

“给我┅┅给我大肉棒┅┅噢┅┅嗯┅┅”

“淫妇!那就求求我,叫声好听的。”

凤姐耻辱地哀求∶“是,我是淫妇┅┅!啊┅┅噢┅┅好┅┅好哥哥┅┅求求你,哼┅┅哦┅┅用大肉棒┅┅干我的小淫穴┅┅”

贾瑞挺起沾满淫水的阴茎,对准嗡然开合的桃花洞,猛然插了进去,直入花心。凤姐“啊~~”的大叫一声,然后便随着肉棒的抽插“依依呀呀”的呻吟起来。

贾瑞一下深过一下地插入肉洞,一面使劲揉捏着粉臀上雪白的嫩肉,手指插进屁眼不住的抽动,可怜凤姐仿佛受到前后夹攻,哪里忍受得住,不大一会儿,便浑身抽搐,又一次达到高潮。

贾瑞搂住纤细的腰肢,继续猛烈地攻击,小腹撞击着粉臀,发出“砰、砰”

的响声,每一下都插到花心,操得凤姐婉转哀啼,不住的求饶,这才将强忍许久的精液射入子宫。

贾瑞拔出变得柔软的阴茎,穿好衣服,对凤姐道∶“嫂子,兄弟操得你舒服不舒服?我还有很多招式没使呢!以后我再来找你,包你欲死欲仙。”说罢扬长而去。

凤姐趴在大青石上喘息着,望着贾瑞远去的背影,心中恨恨地发誓,一定要讨回这笔债。然后勉强爬起来整理好衣裙,拢好头发,回到绘芳园。那边贾母等人早已等得急了,见她来到,纷纷询问,凤姐随便搪塞了几句,便叫开席。

到了向午,贾母要回去歇息,王夫人也跟着回府,凤姐便坐了首席。

宝玉送贾母回来,待贾母睡了中觉,便觉闲得发慌。想起薛宝钗在家养病,应该去探她一探,遂一个人来到梨香院,先到薛姨妈房中,薛姨妈正和丫鬟莺儿一起作针线。宝玉请了安,薛姨妈忙一把拉住,抱入怀内,笑着说∶“我的儿,难为你想着来看我们,快上炕来坐。”又命莺儿倒了茶来。

宝玉上炕,半躺在薛姨妈怀里问∶“宝姐姐呢,她身体可好些了?”

“好多了,只是精神还差点,现正睡着呢。”

“那我等她醒了再去瞧她。”又问∶“哥哥不在家?”

薛姨妈叹口气道∶“他是没笼头的马,哪里肯待在家里。”紧搂着宝玉,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和身子,“他若是及你一半,我也就不操心了。”

自从在梦中相遇了警幻仙子,宝玉心中已无人伦禁忌,对任何女子都一视同仁。本来他对姨妈也没什么想法的,但现在人躺在她怀里,头枕在她高耸的玉峰上,身体又被她不停地摩挲,更何况他欲望也比别人更强,自然而然的就有了反应。

薛姨妈却浑然不觉,依然在他的身上来回抚摸,不小心碰到胯下巨大的硬东西,不由得吓了一大跳。心中暗忖∶“这是什么东西,难道是那话儿?不会吧,宝玉还小着呢,那话儿怎会如此巨大?”想着又伸手去摸,却被宝玉一把按在上面。

只听宝玉道∶“姨妈你仔细摸摸,我的肉棒大不大?我也摸摸姨妈的奶子大不大。”小冤家的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攀上了乳峰。

薛姨妈少年时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现在虽已年近四十,却因保养得当,依然风姿绰约,不减当年,看上去如二十多岁的少妇。自丈夫过世后,她就带着一双儿女度日,未尝另外寻过男人,但内心的欲望并没有熄灭,如今被宝玉摸着双乳,一阵久违的快感传来,顿觉全身无力,软软的倒在炕上。

宝玉见姨妈很舒服的样子,心里高兴∶“姨妈空守闺房这么多年,一定很难过吧?今儿就让外甥好好的疼你。”一面说,一面伸手解她的衣裙。

薛姨妈不觉羞红了脸,挣扎着道∶“不行啊,宝玉,你是我的外甥,这么做是乱伦啊!”

“姨妈这样的绝世美女,怎么也有凡尘俗念,这世上的人,谁不是女娲和伏羲乱伦的结果呢?性爱是上苍赐给我们的最美的东西,我们正该好好的享受,方不负老天的一番美意。却不料一班俗人加上总总限制,使我们不能畅快的做爱。

就象姨妈守寡这么多年,阴阳失调,不但伤了身体,也是有违天理啊。请姨妈抛开俗念,和我一起尽情的享受吧!”

薛姨妈暗忖,觉得甚有道理,不觉娇羞得低下头。宝玉见她的模样,心知她不再拒绝,便搂着她的腰肢,温柔地吻着她的红唇,道∶“姨妈,你不要害怕,我会疼你的。”

莺儿见此光景正想离开,却被宝玉一把抱住∶“别走,莺儿也一起来吧!”

见莺儿没有拒绝,更是高兴,便将她按在炕上为她宽衣解带。不一会儿的工夫,主奴二人已脱得一丝不挂。

宝玉欣赏着两人雪白的胴体。薛姨妈肌骨莹润,身材曼妙,玉乳高耸而富有弹性,屁股丰满白嫩,大腿根处芳草萋萋,整洁雅致;莺儿则纤细苗条,娇小玲珑,趐胸尚未完全成熟,惹人怜爱,柔软的细腰不盈一握,浅浅的阴毛长得疏疏落落,露出里面粉嫩的花瓣。

宝玉越看越爱,脱下衣服,坐在中间,双手在二人的身上游走,抚摸着她们柔嫩细致的肌肤,一会揉捏趐胸,一会拨弄阴核。

两个女子也没闲着,四只手争相抚摸宝玉光滑的身子,拨弄他的睾丸,在昂首怒立的大肉棒上套弄。

宝玉跪着俯下身子,在薛姨妈火热的红唇上尽情地亲吻,舌头滑进她的嘴里搅动,又将她的香舌吸到自己的嘴里吸吮着,轻咬着,手在屁股和大腿间移动,沿着小腹往下抚摸着姨妈的阴户,在小阴唇上拨弄,有节奏的轻扣阴核,又将两根手指插入肉洞抠弄肉壁。

宝玉的挑逗,点燃了薛姨妈内心深藏多年的性欲之火,如火山爆发一般不可抑止,只见她眼波流转,娇喘嘘嘘,嫩藕似的玉臂紧紧地搂着宝玉的脖子,雪白的胴体像蛇一样扭动,丰盈的大腿张到最大,晶莹的蜜汁从迷人的桃花洞里涌出来,顺着会阴往下流。

莺儿钻到宝玉身子底下,用舌头舔着宝玉的睾丸,又将宝玉的肉棒含进樱桃小口,但宝玉的肉棒太大,她拼命张大嘴巴,也只能含住龟头。她用舌尖舔着马眼,不住的吸吮。忽然大肉棒小了一圈,莺儿不加思索的用手握住往嘴里送,竟可以放进大半根,便一下下的套弄起来,另一只手往下拨开自己的阴唇,摩擦着阴核。

这时薛姨妈忍受不住,扭动着雪白的腰肢,屁股不断的向上挺起,口中浪叫着∶“哦┅┅哼┅┅给我┅┅快┅┅快插进来┅┅啊┅┅啊┅┅我好痒┅┅受不了┅┅噢┅┅呜┅┅好宝玉┅┅求求你┅┅噢┅┅”

宝玉见火候已到,从莺儿嘴里拔出肉棒,抬起薛姨妈的屁股,对准那春潮泛滥的桃花洞,“哧”的一声尽根插入。

休息了很长时间,对不起红楼的爱好者,请大家原谅。以后我尽量快些,不过我确实很忙,主要是晚上不能写,所以速度出不来,也请各位给予谅解。请继续支持!

(第五章)

宝玉的肉棒一进入蜜穴,就被温暖湿润的肉壁紧紧的包裹,薛姨妈“啊!”

的一声娇呼,紧皱着双眉道∶“好外甥,你动作要轻点,姨妈的肚子要被你插破了。”

宝玉柔声说∶“对不起,姨妈。我弄痛你了么?我只道你生过两个孩子,穴洞必然宽敞,没想到这么紧。”

薛姨妈道∶“你姨丈去世得早,我已经好久都没干过,自然会紧些。你且慢点。”

“姨妈你放松点,我会慢慢的抽动,等你适应。”

宝玉动作放慢,小心翼翼的插进,不敢全部插入,只进得大半根,再缓缓的抽出。抓住雪白的奶子揉捏着,咬住乳头吸吮,仿佛要从里面吸出奶汁来。渐渐的,薛姨妈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白嫩的屁股上下迎合,喉咙里发出呻吟∶“哼┅┅好舒服啊┅┅哦┅┅啊┅┅用力┅┅深一些┅┅啊┅┅啊啊┅┅用力插吧┅┅嗯┅┅哦┅┅再用力┅┅啊┅┅快活死了┅┅”

“姨妈,舒服吗┅┅接下来要你更爽┅┅”

大肉棒在阴道内突然暴长,一下子顶住子宫,宝玉开始快速抽插,红色的嫩肉随着抽插翻进翻出,晶莹的蜜汁如小溪一般源源流出。薛姨妈双腿盘在宝玉的腰上,呻吟越发淫浪∶

“啊┅┅啊啊┅┅美死了┅┅太爽了┅┅哦┅┅噢┅┅好哥哥┅┅你的肉棒┅┅真大┅┅啊┅┅插得我┅┅好快活┅┅哼┅┅哦┅┅用力┅┅干死我┅┅啊┅┅爱死你┅┅爱死你的大肉棒┅┅”

宝玉如暴雨般狂抽猛插,把薛姨妈送上快乐的顶点。然后拔出肉棒,转身抱住莺儿稚嫩的身躯,将那小小的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舔,肉棒撑开花唇,一寸寸的进入,突破了少女的禁地。

莺儿起先看着他干薛姨妈,早已十分骚浪,况且见他的肉棒如此巨大,心中真是又惊又喜,不料肉棒插进来时并无饱满的感觉,不免有些失望,两片花唇用力夹了夹,哀怨的道∶“宝二爷,你的肉棒怎么中看不中用呢?”

原来这些日子里,宝玉在和许多女子的肉战中,已将警幻仙子所授的密术练得纯熟无比,那根肉棒变化多端,直如齐天大圣的金箍棒一般,可大可小,可长可短,满足各人不同的须求。他见莺儿还是个小女孩,心想阴茎需得小而短,才不会像上次干袭人那样把她弄痛,哪知这莺儿已给人干过无数回了。

“我还道你是处子呢,原来你早就破了身。是谁干的?”

“是大爷。”

“原来是薛大哥。好吧,现在就让你知道我的真本事。”

宝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阴茎在肉洞内暴涨起来,变得又粗又长,然后温柔地一下下抽动,动作不大,但每一下都直抵子宫。

“啊!大肉棒插爆我的肚子了┅┅!哼┅┅我的小嫩穴涨破了┅┅”

当下莺儿只觉得肉洞塞得满满的,每一次的插入,肉穴深处便传来酸麻的感觉,口中浪叫∶“啊┅┅哦┅┅好哥哥┅┅妹子的小穴┅┅被干得┅┅舒服死了┅┅哦┅┅哼┅┅插得我美死了┅┅”

“莺儿,小蹄子,没想到你这么骚。”

“哦┅┅啊┅┅我是小淫妇┅┅噢┅┅呜┅┅用力干啊┅┅我要哥哥的肉棒┅┅干死我┅┅”

宝玉加快速度,大肉棒在阴道内左冲右突,手抓住小小的淑乳,拨弄粉红色的乳头。

莺儿手臂紧搂宝玉,颠动屁股上下迎合,欢愉地娇呼∶“啊┅┅哥哥的肉棒┅┅好粗好硬哦┅┅哼┅┅干得妹子爽死了┅┅噢┅┅哦┅┅妹子要飞┅┅飞上天了┅┅”

莺儿一阵抽搐,达到了高潮。

宝玉刚抽出肉棒,就被薛姨妈抓在手里,凑到嘴边,象母狗一样伸出舌头,仔仔细细的舔着,宝玉被她舔得浑身舒泰,按住她的头呻吟起来。

“哦┅┅姨妈真会舔,我好舒服啊┅┅姨妈守寡这么多年,真的没有过男人吗?”

“这┅┅是没有┅┅”薛姨妈犹豫的说。

“哈,姨妈撒谎了。你说实话吧,我又不会责怪你。”

“是这样┅┅真不好说出口。那年我生日,你哥哥和我多喝了几杯,就做了那等事,只有这一回。”

“姨妈别不好意思,我还要说薛大哥不孝呢,怎么忍心让姨妈独守空房。”

等到肉棒舔干净了,薛姨妈抬头妩媚地道∶“好宝玉,姨妈求你件事。”

“你说吧,我会尽量满足姨妈。”

“姨妈想要你用大肉棒插屁眼,行吗?”

“当然行啦!只是姨妈怎么喜欢干后庭呢?”

“不瞒你说,你姨丈的鸡巴小得很,他自知不能让女人满足,所以喜欢插屁眼。姨妈跟他在一起久了,也就爱上了。方才我怕痛不敢说,不料你的肉棒会变小,想来不会太痛。”

“原来如此。姨妈你将屁股抬高些。”

薛姨妈趴在炕上,翘起雪白的屁股,宝玉摸着姨妈臀峰的嫩肉,手指插入屁眼缓缓抽动。薛姨妈随着手指的动作摇晃着,晶莹的汁液从肉穴里涌出来,流在宝玉的手上。宝玉将淫水抹在姨妈的屁眼上,挺起缩小的阴茎插了进去。

“哼┅┅太好了┅┅你的肉棒真是个宝贝┅┅”

宝玉一下下抽动,手不停的抚摸着姨妈的玉乳、粉臀、腰肢、大腿,薛姨妈扭动着身体,赤裸的背上沁出了汗珠,口中淫荡的呻吟着,象一条发情的母狗。

此时屁眼内的肉棒涨大了一圈,抽插也加快了许多,薛姨妈只觉得一阵阵快感直冲大脑,她向后挺着屁股,迎合宝玉的撞击,丰满的奶子在胸前乱晃,全身汗涔涔的。

“啊┅┅啊啊┅┅好哥哥┅┅亲亲宝玉┅┅你插得我┅┅快死了┅┅噢┅┅哼┅┅我受不了┅┅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啊┅┅插烂屁眼了┅┅哦┅┅哼┅┅”

肉棒再一次暴涨,宝玉全力冲击着,手指拨弄着乳头,又在阴核上有节奏的按动,薛姨妈完全沉迷在淫欲中,激烈的扭动高高厥起的粉臀,在一阵浪叫声中丢了阴精,无力的瘫在炕上。

宝玉回头抱住莺儿,抚摸着她的嫩穴问∶“骚蹄子,你的屁眼可给薛大哥插过?”

莺儿轻扭细腰,小穴在宝玉的手上摩擦着∶“没有。大爷只 我的小穴。”

宝玉把她按倒,高兴地说∶“今儿就让我给你的屁眼开苞。”说罢,分开两掰臀肉,将沾满精水和淫液的肉棒,插入那小小的屁眼,顿时觉得肉棒被紧紧的裹住。

“啊┅┅痛啊┅┅”莺儿的屁眼到底未曾开垦过,虽然肉棒已缩小,但还是发出一声尖叫。宝玉见莺儿呼痛,便放慢动作,渐渐的莺儿觉得疼痛消失,一阵阵快意传来。她身体轻轻的摇摆,享受着快感的冲击,喉咙里发出呻吟。

薛姨妈缓过劲来,爬到莺儿跟前翘起屁股,抵在她嘴边道∶“小浪货,我要你一边挨插,一边给我舔穴。”

莺儿伸出舌头,在薛姨妈的肉唇、阴核、屁眼上灵巧的舔着,把她流出的淫水和阴精都舔得干干净净,又将舌头伸进肉洞。薛姨妈使劲夹着肉唇,不住的浪叫∶

“哦┅┅小骚货┅┅舔得我好舒服┅┅一定常为男人舔┅┅嗯┅┅怎么早没想到让你舔穴┅┅哼┅┅”

宝玉大力抽插着,三人交合在激烈的进行┅┅

薛宝钗从午睡中醒来,她张开秀美的双眼,见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她觉得有些口渴,便扬声喊道∶“莺儿,倒茶来。”

喊了几声却没人答理,心中不免奇怪∶“这小蹄子,野到哪去了。”

宝钗下炕披了件衣服,开了门叫∶“莺儿、莺儿。”还是不见。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女子的呻吟,那样骚媚。循着声音来到母亲的房前,那呻吟越发清淅,宝钗听得心旌摇摇。伸手去推门,门关上了,转到窗户前,窗户紧闭。情急之下,捅破窗纸朝里张望,一幅淫乱的春宫图呈现在眼前∶只见母亲雪白的身体赤裸裸的一丝不挂,丰满的大腿高高举起,张到最大,肥嫩的奶子有节奏的晃动,喉咙里发出淫浪的叫声。小丫头莺儿趴在母亲胸前,翘起白嫩的屁股,揉搓着母亲的乳房,吸吮着乳头。一个男人一面抚摸着莺儿的臀肉、嫩穴,一面用粗大的肉棒抽插母亲的肉穴和屁眼。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芳心暗许的表弟贾宝玉。

宝钗久久的伫立在窗前,看得意乱情迷,一股酸酸痒痒的滋味从下体传遍全身,两片肉唇张了开来,淫水从小蜜穴里流出。她用力夹着花唇,手不自觉的向胯下伸去,抚摸着花唇、阴蒂。忽然,宝钗感到一阵惊慌∶为什么我会这样,难道我是个淫荡的女子吗?不!不能再看下去了,我不要做淫妇荡娃!

宝钗逃跑似的回到自己房里,掩上门,扑倒在炕上,捂着脸过了许久,才慢慢平静下来。但是,那种酸痒的感觉经久不散,不仅内裤湿湿的粘在阴户上,外面的裤子也湿了一大片。她想换衣服,然而从小她就没有自己动过手,也不知道干净衣服放在哪里,只能作罢。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是宝玉!”她来不及思索,坐在炕上,用被子盖住下身。

莺儿脑袋探进来,见宝钗坐着,便向外面道∶“宝二爷,我家姑娘醒了。”

宝玉推门进来,问∶“姐姐睡醒了?身体可大愈了?”

宝钗见到他,眼前浮现出他赤身裸体的样子,心“砰、砰”的乱跳,勉强笑道∶“已经好了,多谢宝兄弟记挂。你快坐。”又命莺儿倒茶。

宝玉在炕沿上坐了,闻到一阵凉森森甜丝丝的幽香,问道∶“姐姐 的什么香?我从未闻见过。”

宝钗道∶“我最怕 香了,好好的衣服, 得烟燎火气的。”

“既如此,这是什么香?”

宝钗想了想∶“是了,想是我早上吃了丸药的香气。”

“什么丸药这么好闻?好姐姐,给我一颗尝尝吧!”

宝钗笑道∶“又混闹了,这药也能混吃的么?对了,我还从没赏鉴过你的玉呢,今儿倒要仔细瞧瞧。”

宝玉摘下玉递给宝钗,宝钗托于掌上,只见大如雀卵,灿若明霞,正面刻着八个纂字∶“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宝钗念了两遍,回头向莺儿道∶“你不去倒茶,在这里发呆作什么?”

莺儿笑道∶“我听这两句话,倒象和姑娘项圈上的话是一对儿。”

宝玉听了忙笑道∶“原来姐姐项圈上也有字,我也赏鉴赏鉴。”

宝钗解开紧袄上面的扣,掏出金锁,宝玉托了细看,果然上面刻着∶“不离不弃,芳龄永继”。因笑道∶“姐姐这八个字倒真与我的是一对。”将锁还给宝钗,宝钗塞进紧袄里,因下面的璎珞难放,遂多解了几个扣,露出里面一截雪白的趐胸。宝玉看了竟痴了,手不自觉的就摸了上去。

宝钗素来端庄守礼,平日和男人连话也不多说一句,不想今天却被宝玉摸了胸脯,不由得心慌意乱,又想起方才母亲在肉棒下婉转呻吟的模样,只觉阴户一阵酸涨,大量的淫液从小穴里流出。心里想推开宝玉,身体却软绵无力的倒在宝玉怀里。

莺儿见了,抿嘴一笑,转身出去了。宝玉心下大喜,探手入怀,摸到了柔软的乳房。

只听外面莺儿说∶“林姑娘来了。”两人一惊,忙分开了。宝钗来不及将扣子全扣好,黛玉已摇摇的走了进来。见了两人的光景,心里有点酸酸的道∶“哎呦,我来得不巧了。”

宝玉起来让座,宝钗勉强笑道∶“这话怎么说?”

黛玉道∶“早知他来,我就不来了。”

宝钗说∶“这我就更不懂了。”

“今儿他来了,明儿我再来,如此错开了来着,岂不天天有人来了?也不至于太冷落,也不至于太热闹。姐姐如何不解这意思?”

宝钗笑笑无话,起身穿上莺儿送来的外衣。宝玉已扫见她胯下湿了一块,心中明白,暗想∶“宝姐姐平日不苟言笑的,竟然会流这么多淫水。”

这时薛姨妈摆上几样小菜,笑道∶“我这里也没有什么好东西,你们随便吃点吧。”

宝玉说∶“我想吃一盅酒,不必暖了,我爱吃冷的。”

宝钗笑道∶“宝兄弟,亏你每日杂学旁收的,难道不知道吃了冷酒便凝结在内,以五脏去暖他,岂不受害?从此不可再吃冷的了。”宝玉听这话有情理,便命人去暖酒。

黛玉只是抿着嘴笑,可巧小丫头雪雁给她送小手炉,便问道∶“谁叫你送来的?”

雪雁道∶“紫鹃姐姐怕姑娘冷,叫我送的。”

黛玉接过抱在怀里,道∶“也亏你听她的话。我平日和你说,全当耳旁风,怎么她说了你就衣,比圣旨还快些!”

宝玉知道黛玉奚落他,嘻嘻笑了两声。

酒过三杯,宝玉渐渐忘情,手伸到桌子底下,轻轻抚摸黛玉的腿,不料却被黛玉打落。又想起宝钗的趐胸和湿湿的裤子,不免心动,悄悄的伸过手去,在她的大腿内侧抚摸。宝钗一阵心跳,身体发软,怕被别人知道,只得强自抑止。宝玉得趣,正待摸向小穴,脚却被踩了一下。扭头一看,那旁黛玉冷冷的瞅着他,连忙缩了手。

薛姨妈见了,赶紧扯些笑话哄着,又陪饮了一杯。等吃完了饭,又沏上酽酽的茶来大家吃了。

黛玉问宝玉∶“你走不走?”

宝玉斜着眼道∶“你要走,我和你一同走。”

黛玉遂起身道∶“咱们来了这一日,也该回去了。”二人便告辞回去,一路无话。

从贾母屋里出来,正待各自回房,那宝玉仗着酒劲一把抱住黛玉,央求道∶“好妹妹,今儿你就答应了我吧!”

黛玉飞红了脸,挣扎着道∶“你放手,叫人看见象什么。多吃了几杯就来欺负我,我告诉舅舅舅母去。”

宝玉吓得松了手,忙道∶“好妹妹,是我错了。我若是欺负你,明儿掉进池子,叫癞头鼋吞了,变个大王八。”

黛玉哧的笑了,转身往自己房去,走到门口,回眸一看,见宝玉痴痴的跟在后面,心里一动,在宝玉腮上轻轻吻了一下,随即挑帘进屋,关上了房门。宝玉呆呆的站着,只听后面有人笑了一声,回头看时,原来是晴雯。

晴雯笑道∶“我的小爷,你傻站着干什么?人家不理你,你就不会想点法子吗?”

“好晴雯,你有法子么?快说,我会好好的赏你。”

“我的办法不知有没有用呢!”

“有没有用,总要试过才知道。现在我先赏你一顿美餐。”说罢,上前抱起晴雯走入房内。

一番颠鸾倒凤后,宝玉方问有什么办法,晴雯道∶“林姑娘离不开紫鹃,二爷先把紫鹃收了,让她去下点工夫;而且林姑娘爱读书,坊间男欢女爱的书多得是,可以送些给她看,如此双管齐下,或许能有效果。”

宝玉大喜,夸赞晴雯是个女诸葛,又插入小穴,直到晴雯高潮迭起,连连泄身方罢。

第二天,宝玉便让书童茗烟收罗了一堆淫书,什么《飞燕外传》、《如意君传》等等,然后叫袭人引紫鹃上门,乘机给她开了苞。紫鹃得了甜头,遂一心要成就宝黛,不但替宝玉传递淫书,还时时借按摩为名,挑动黛玉的情欲。

不想到了十一月底,林如海病重,写书来接黛玉回扬州。宝玉虽然老大不愿意,怎奈父女之情,不好阻拦。于是贾母要贾琏送去,仍叫带回来。贾琏和黛玉择日辞了贾母,往扬州去了。

(第六章)

这天,凤姐正和平儿闲聊,外面丫鬟进来回说∶“瑞大爷来了。”凤姐哼了一声,道∶“快请进来。”贾瑞得意洋洋的跨进门,见凤姐坐在炕上,身穿紧身小袄,益发显得乳峰高耸,不由得身子趐了半边。

凤姐假意 ,让茶让座,贾瑞更加认定凤姐对他有意,不顾平儿在旁,上前搂住凤姐,摸着玉乳道∶“哥哥不在家,嫂子可寂寞么?”又伸手去摸小穴。

凤姐呻吟着说∶“别这样,叫丫头们看了笑话。”

贾瑞听了,便往后退,道∶“好嫂子,我想死你了,你就让我再插一回。”

凤姐道∶“大白天,人来人往不方便,等晚上我把上夜的小厮打发了,你悄悄的进来,我在房后那间空屋里等你。”

贾瑞听了,喜孜孜的起身告辞。等贾瑞离去,平儿方问∶“奶奶什么时候和瑞大爷搞上了?”凤姐便将九月里,在宁府花园被强奸的事告诉平儿,平儿道∶“奶奶就认了么?”

凤姐道∶“等晚上他来了,我自有道理。现在你去把贾蓉和贾芸找来。”

等到了掌灯时分,贾瑞溜进荣国府,直往那小空屋走。到了门前,只见门虚掩着,推门进去,里面黑黝黝的没有一丝亮光。往前走几步,门“吱呀”一声关上了。忽然亮光一闪,蜡烛被点燃了。只见凤姐端坐炕上,平儿陪在一旁。贾瑞正想上前,不料被人从后面拧住了骼膊,用绳子绑了个结实,腿弯里一踢,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一看,竟是贾蓉和贾芸。

凤姐冷笑着道∶“好个癞蛤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样,就欺负到我头上来了。今儿就叫你死在我手里。”

贾瑞吓得魂不附体,哀求道∶“嫂子,是我混帐,求嫂子饶过我吧!”

“饶过你?说得倒轻巧,你的帐还没还呢!这样吧,你拿一千两银子来,我就饶了你。”

“嫂子明鉴,我哪有这么多银子。”

“拿不出,那可就不能怨我了。”

贾瑞捣蒜般磕着头∶“求嫂子再给条活路。”

“好,那就再放你一马。”凤姐说着伸出一只脚∶“你把我的鞋舔干净。”

贾瑞无奈的膝行向前,伸出舌头,舔着凤姐的绣鞋。起先是硬着头皮舔,过了一会竟有些兴奋,抬头道∶“嫂子,你给我松了绑,反正我落在你手里,也逃不了。”

凤姐心想有理,遂叫贾芸解开绳子。贾瑞骼膊一松开,便捧着凤姐的腿,仔仔细细的将绣鞋舔了个遍。然后将鞋袜脱下,露出白玉般的脚,将脚趾含进嘴里吸吮。舔过每一根脚趾后,舌头灵巧的在脚心移动,凤姐被舔得痒痒的,不由得低声呻吟。

贾瑞舔过脚上的每个地方,连脚丫缝里也舔个干净,又换了另一只,舔着舔着,舌头往上移。石榴裙解开了,凤姐赤裸的下身毕露无遗。贾瑞继续努力的舔着,凤姐的两条腿就象被口水洗过了,在火烛下闪着亮光。贾蓉过来脱掉了凤姐的上衣,揉搓着肥嫩的奶子,含着乳头轻咬,贾芸也和平儿搂抱在一起。

凤姐呻吟着,大腿不由自主的张开,肉穴里分泌出晶莹的蜜汁。贾瑞凑到穴洞口,将淫水全部吸进嘴里,舔着肉唇和阴核。忽然,凤姐抬脚,狠狠的踹在贾瑞的胸口,贾瑞不防备,一跤跌在地上。

凤姐上前脚踩在贾瑞脸上,道∶“好个贾瑞,你以为我就那么便宜了你么?

蓉儿、芸儿,你们过来扒光他的衣服。”

贾瑞被剥得一丝不挂,凤姐拨弄着他那半硬不软的阴茎,笑道∶“舔脚也能叫你的鸡巴硬起来,看来你喜欢这么做啊!平儿,把你的脚也给他舔舔,很舒服的。”

于是贾瑞捧起平儿的腿仔细的舔着。那边三个人搂抱在一起,贾蓉的肉棒狠插着嫩穴,贾芸玩弄着豪乳,凤姐身体起伏,淫声不断。贾瑞忍不住又硬起来,有些涨痛,不顾后果的想插入平儿的小穴,被扇了一巴掌。

贾芸将他按倒,凤姐冷笑道∶“不让你吃点苦头,你就不知道厉害。”然后“啪、啪”的打了几个耳光,又捏起粉拳打在鼻子上,贾瑞鼻血流了出来,凤姐喝道∶“把你的脏血吃了,不许掉地上。”贾瑞哪敢反抗,只得把流下的血都舔进嘴里。

凤姐用两根手指夹住阴茎,捏了几下,那阴茎呼的涨起来,硬梆梆、紫乌乌的。

“哼,这鸡巴还挺大的,只是我瞧着它 心,不如割了吧!”

贾瑞大惊∶“不,不要啊,求嫂子放过我,我给你做牛做马┅┅”

“呸!谁要你做牛做马了,你也配!”凤姐将蜡烛拿在手里∶“你那毛太多了,我先给去掉。”说着把火苗凑到阴部,浓密的阴毛在烛火中发出一股烧焦的臭味。

贾瑞痛得大叫,凤姐道∶“不许喊!一个大男人,还吃不住这点痛么,你再喊,立时就阉了你。”

贾瑞吓得不敢吱声。

“这就对了,若是你乖乖的,我一高兴,说不定给你点好处。”

火苗继续舔噬着阴毛,贾瑞咬紧了嘴唇在忍受着。不大一会儿,阴毛被烧光了,阴茎和阴囊突兀在那里,显得十分丑陋。凤姐放下蜡烛,把软软的阴茎握在掌心揉捏着,道∶“这会怎么软了?”忽然,她妩媚的一笑,举起纤纤素手,搓揉自己肥嫩的乳房∶“瑞大爷,你瞧我的奶子大不大,白不白?”

贾瑞望着她风骚的样子,一时忘了疼痛,舌头舔了舔嘴唇,道∶“很大、很白。”

“你想不想吃奶啊?”

“想┅┅想┅┅”贾瑞喃喃的低语,肉棒又涨得铁硬。

“先给你吃点油,可不准喊哪。”凤姐脸带微笑,举起蜡烛一斜,滚烫的烛油滴落下来,滴在大龟头上。贾瑞只觉一阵钻心的痛从下体传来,阴茎又软塌塌的垂下。凤姐朝阴部踢了一下∶“哼,真不识好歹。”

“啊!”贾瑞痛得差点晕过去,不由得惨叫一声,瘫倒在地上。

“别装蒜了,快起来。你强奸我的时候挺象个男人的,现在怎么不行了?芸儿,把刀子拿来。”凤姐手拿雪亮的小刀,在贾瑞的阴茎上刮来刮去。

贾瑞吓得魂飞魄散∶“不要!不要啊!我再不敢了。嫂子大人大量,饶了我吧,以后嫂子叫我做什么都行。”

“是吗?我要你做我的狗。不许再叫嫂子,要叫主人,听见没有?”

“是,是。我是你的狗,主人。”

“是一条母狗!”

“这┅┅是,我是主人的母狗。”

“母狗的奶子怎么这么小,要想法子弄大点。芸儿把那边的夹子拿过来。”

凤姐拿起一只夹子,往贾瑞的小乳头上一夹,贾瑞痛得刚想喊,看见凤姐冷酷的眼神,只得忍住。凤姐又在另一只乳头上夹上夹子,然后点头道∶“很好,现在主人要看母狗怎么被操,你快趴着,把屁股抬高。”

贾瑞迟疑了一下,凤姐大怒,从旁抓起一根皮鞭“唰”的一下抽过去,贾瑞的胸膛上立刻起了一道血印。凤姐狠狠抽打着∶“竟敢不听主人的话,我打死你这条母狗。”

贾瑞在地上打滚,胸脯、背脊、屁股上暴起道道血印,“不,不要打了┅┅饶了我吧,我服从主人┅┅”贾瑞像狗一样趴下,撅起屁股。

“这样才乖。”凤姐拍拍他的屁股,扭头朝那边正在干平儿的贾蓉道∶“蓉儿,你过来操我的母狗。”

贾蓉正猛操平儿的小穴,哪里舍得放下,气喘嘘嘘的说∶“婶子,你叫芸儿操吧,我这儿忙着呢。”

凤姐笑骂∶“你可真会偷闲,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待会再找你算帐。”又叫贾芸∶“芸儿,你给我狠狠的干。”

贾芸上前,分开贾瑞的两瓣臀肉,挺起肉棒,狠狠插进了贾瑞的屁眼。贾瑞感到自己的屁股要被撕裂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摇晃着屁股挣扎,想逃避但又不敢,只能痛苦的呜咽。

“好极了,用力干,操烂他的屁眼!”凤姐兴奋地高喊。

贾芸快速有力地抽插着,感到那屁眼儿十分紧密,道∶“瑞大叔向来在外厮混,不想这后庭竟没被人操过,今儿让我拔了头筹。”他大为兴奋,越发有力的干着。

“啊!痛啊!”贾瑞干燥的屁眼感到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扭动屁股悲惨地哀号着。然而嘴里惨叫着,阴茎却抑止不住的硬起来,一阵奇特的快感从痛苦中产生。

“鸡巴硬起来了?原来你喜欢别人强奸你,真是天生的贱货!”

凤姐看着看着,渐渐的感到身体燥热,小穴酸痒。她揉搓着自己的玉乳,手指捏着乳头,口中低低的呻吟,肉穴里涌出大量的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淌。

凤姐上前,抓住贾瑞的头发,两腿分开骑在贾瑞脸上,命令道∶“母狗,快给主人舔穴,要舔得我舒服。”

贾瑞忍着剧痛,伸出舌头努力地舔着,在肉唇、阴核、屁眼上灵活的移动,越舔越兴奋,止不住全身发抖。这时贾蓉已干得平儿连续高潮,他丢下平儿,过来吻着凤姐的红唇,在肥嫩的奶子上大力揉搓。

凤姐淫荡的呻吟着,她觉得尿道里酸酸的,小便有点急,然而又被舔得舒服至极,不想离开∶“哦┅┅你真会舔┅┅舔得我好舒服┅┅噢┅┅你舔得我┅┅要尿尿了┅┅”

贾瑞道∶“主人,你尿在我嘴里吧,我都吃下去。”然后继续猛舔肉穴。

凤姐实在忍不住了,括约肌一松,尿水像瀑布一样,倾泻到贾瑞的嘴里。贾瑞快速的往下咽,但还是来不及,部份尿水从嘴里溢出来。此时,贾芸已射出了阴精,他拔出肉棒,一股白浊的精液混合着血丝,从贾瑞的屁眼里流出来,尿水和精液都流到地板上,渐渐混在一起。

凤姐“啪”一巴掌打过去,怒道∶“你这条母狗,弄脏了我的地方,我要你把地板舔干净!”

贾瑞毫不犹豫地趴在地上,一下下舔着地板。

贾蓉将凤姐放倒在炕上,扛起雪白的大腿,将肉棒插进嫩穴抽插起来,凤姐扭动腰肢,肥白的屁股上下迎合,口中浪叫着∶“啊┅┅啊啊┅┅用力插啊┅┅哦┅┅哼┅┅我要哥哥的┅┅肉棒狠干┅┅啊┅┅噢┅┅妹妹的┅┅小淫穴要给插烂了┅┅不要停┅┅用力┅┅我是淫妇┅┅我要大肉棒┅┅干死我┅┅啊┅┅啊┅┅”

贾蓉受她的刺激,凶狠地抽插着,没多大工夫,马眼一酸,阴精喷射而出,肉棒随即软下来。凤姐满脸幽怨的推开贾蓉∶“真没用,这么快就泄了,以后我再不找你玩。”

贾蓉歉咎的说∶“对不起,婶子。要不,我给你用手弄一下。”

“不要。用手有什么趣味!”

这时贾瑞已把地板舔干净,见凤姐欲望不能满足的样子,忽又色胆包天,爬上炕抱住她,抚摸着细嫩的肌肤,舌头舔着乳晕,将粉色的乳头含在嘴里吸吮。

凤姐体内的欲火本无处发泄,此时被男人抱在怀里爱抚,更加淫浪不堪,玉臂搂住贾瑞的脖颈,两腿盘在他的腰际,湿淋淋的肉穴摩擦他的小腹和阴茎,口中不住的呻吟。

贾瑞再也忍耐不住,涨得铁硬的肉棒狠狠的插进嫩穴,直入子宫。凤姐一激灵,抬腿将贾瑞踢翻,跳将起来,如猛虎扑食般压住他,跨骑在他身上,纤手将肉棒送入骚穴。接着扭腰摆臀,上下耸动,巨大的乳房不断的晃动,白嫩的屁股撞击着贾瑞的小腹。

“啊┅┅啊啊┅┅我操┅┅操死你┅┅哦┅┅好美啊┅┅啊┅┅用力┅┅再用力┅┅太好了┅┅干啊┅┅大肉棒┅┅插进我的子宫┅┅插烂小淫穴┅┅啊啊┅┅哦┅┅”

贾瑞只觉得肉棒被紧紧的包围,仿佛被小穴咬住了,要吸进去一般。他抓住凤姐的豪乳揉搓着,颠动屁股,让肉棒更深入的插进。

俩人疯狂地交合着,过了许久,才双双达到高潮。

从此以后,贾瑞对凤姐死心塌地,百依百顺,凤姐时时将贾瑞招来,先对他施以凌虐酷刑,进行百般的折磨,然后是狂乱的交合,宝玉虽然知道,却也无可奈何,只由得她去。

转眼到了暮春,宁国府里秦可卿因病中乱交,死在公公贾珍的大肉棒下。那贾珍素来爱极可卿,此时痛不欲生,尽其所能,大办丧事。正忙乱时,扬州那边遣人来报林如海过世了,黛玉一时半会回不来。宝玉闻知,不免记挂。

这天亲友齐集,正待出殡,忽然人回∶“北静王爷来祭。”

贾府上下急忙出迎,以国礼相见。原来北静王水溶乃当今皇上爱子,年未弱冠,生得形容秀美,一表人才。平素也不以王位自居,和贾珍、贾琏十分相好,曾秘密与可卿肌肤相亲,数度交欢。听闻可卿辞世,不免悲伤,因此前来祭奠,聊表心意。

当下,水溶在灵前念了祭文,又烧了些纸,贾珍等在一旁还礼,谢了恩,然后来到厅内。水溶问贾政道∶“哪一位是衔玉而生的令郎?何不请来一会。”

贾政急忙领着宝玉前来,宝玉见水溶面如美玉,目似明星,心里好生欢喜,抢上来参见。水溶伸手挽住,仔细打量了一番,笑道∶“名不虚传,果然如宝似玉。”

又问“衔的玉在哪里?”宝玉连忙递过去,水溶细细的看了,亲自与宝玉带上。

水溶向贾政道∶“令郎如此人物,将来前途未可限量。小王与他一见如故,以后不妨常到寒第叙谈。”贾政躬身答应。

水溶将腕上一串念珠取下,递给宝玉道∶“今日初会,小王将这串皇上亲赐的念珠作为见面之礼。”乘机在宝玉的手上轻轻捏了一下。

宝玉心领神会,谢过接了,也在水溶的手上摸了一下,水溶告辞回舆。

等丧事一过,北静王府便来请宝玉。宝玉到得王府,被领进内室,水溶见他进来,摒退侍从,上前一把抱住他说∶“宝玉,我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和你认识。”

宝玉回抱着他∶“今日相见也不晚哪。”

水溶抖动着长长的睫毛,不停地吻着宝玉的额头、脸颊,最后吻住宝玉的嘴唇,将舌头伸入宝玉的口内搅动。宝玉回吻着水溶,抚摸着他的身体,慢慢的除下他的衣杉。

两具秀美的身躯赤裸裸的,互相搂抱着倒在床上。水溶翘起雪白的屁股,急切的说∶“宝玉,快将你的肉棒插进来呀!”

宝玉抚摸着水溶的臀肉,见他的屁眼小巧细致,竟比薛姨妈的后庭还要秀美些,心里喜爱无比,挺起肉棒缓缓插入,生怕弄痛了他,不敢将肉棒放大,但是对水溶来说,已经是前所未见了。

水溶在宝玉的抽插下,只觉一阵阵快感传遍全身,阴茎随之涨硬起来,他摇晃着屁股,口中“咿咿呀呀”呻吟着。过了一会儿,水溶将宝玉压在身下,在宝玉的后庭内抽插起来。宝玉觉得他的动作十分纯熟,问道∶“王爷,你的后庭那么小,想来没给几个人插过,怎么干别人时如此熟练?”

水溶笑道∶“王府里尽是太监,只能是我干他们,他们拿什么插我?”

宝玉恍然,不禁暗骂自己蠢笨。两人长时间的交欢,尽兴后又拥抱在一起互相亲吻。

水溶爱抚着宝玉道∶“我给你透露一件好事吧,你家就快要出一位贵妃娘娘了。”

宝玉瞪大了眼睛∶“是大姐姐吗?”

“当然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小长辈啦,你可要好好的爱我。”

宝玉回想起元春当日在家时如何疼爱自己,不禁心驰神往。

(第七章)

过了几日,正是贾政的生辰,宁荣二府人丁齐集庆贺,热闹非凡。忽有门吏来报∶“六宫都太监夏老爷来降旨。”贾政等人忙摆了香案跪接。六宫都太监夏守忠至檐前下马,满面笑容,走到厅上,南面而立,说∶“特旨∶立刻宣贾政入朝陛见。”说完,也不及吃茶,便乘马去了。

贾政不知是何兆头,忙忙的更衣入朝。

贾母等阖家人等皆心中惶惶不定,只有宝玉料想是元春晋封之事,却也不便说破。过了两个时辰,赖大喘嘘嘘的跑来传命,请老太太领太太等进朝谢恩。贾母唤赖大进来细问,赖大道∶“小的在宫外伺候,里面的信息一概不知。后来夏太监出来道喜,说咱们大小姐晋封为凤藻宫贤贵妃。老爷出来吩咐小的,速请老太太领着太太们去谢恩。”

贾母等听了心神方定,不免喜气洋洋,于是按品大妆起来,宝玉缠着贾母要跟她进去,贾母便携他一同乘轿入朝。

进得宫里,先磕头谢了恩,又到元春那里贺喜探望。元春见了祖母和母亲,心里十分高兴,又见宝玉长得如此俊美,更是欢喜异常。满腔爱意的将他揽入怀里,纤纤素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和脖颈。

元春未入宫时,宝玉还少不更事,那时元春在他眼里,是一个温柔慈爱的大姐姐。而如今,宝玉用男人的眼光来看元春,只觉得她妩媚秀丽,风情万种,顾盼之间,美艳不可方物,怪不得短短几年,即从初入宫时的贵人,晋为贵妃。

自从第二位皇后驾崩,皇帝再无意思立后,如今后宫内以元春品级最高,想来统摄六宫,非元春莫属,可见皇帝对她的宠爱。只是皇帝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总是精力不济,而元春正当妙龄,她的性欲能得到满足吗?

宝玉想着,不由得怜惜起姐姐来,他双手回抱住元春,恨不能立时疼爱她一番。只是他虽然已无人伦,但终究畏惧皇家威严,况又在众人面前,不敢过于放肆。可是他的阴茎却不争气的硬了起来,象一块生铁顶在元春的小腹上。

元春觉得小腹烙得发痛,伸手去摸,不由吓了一跳∶宝玉的那话儿好大啊!

比皇上的不知大了多少倍。如果把它插进小穴,肯定舒服快乐。想着用力夹着肉唇,嫩穴里滴出了淫水。忽然觉得这念头大逆不道,羞惭的推开了宝玉,为了掩饰,掏出手帕捂着嘴假意咳杖。

贾母等怕元春过于劳累,便起身告辞。元春上前搀着贾母和王夫人,含泪说道∶“娘儿们见面不容易,这么快又要走了。圣上曾许我回家省亲,请父亲赶紧上表。”

宝玉也不说话,眼内满含爱意,痴痴的望着元春。贾母见了,素知这个孩子是痴的,以为他又是痴病发作,便道∶“我们先下了,留宝玉多陪你一会。”

元春涨红了脸,想说什么,张了口又没说。

贾母等走净了,元春屏退内侍,只留一个从家里带来的心腹宫女玉钏儿。宝玉紧紧抱住元春,凝视着她酡红的脸,柔声道∶“大姐姐,宝玉好想你哦。你在宫里开心吗?”

元春欲待挣扎,却是浑身无力,软弱道∶“皇上待我很好,你不要记挂。”

“真的吗?为何姐姐眉宇间却有一丝哀伤?”

元春无言的伏在宝玉怀里,闻到一股青年男子特有的气味,不禁心醉神迷。

她搂住宝玉的脖颈,轻轻的呼唤∶“哦,宝玉,宝玉,为什么你是我的弟弟?”

“我是你的弟弟不好吗?我很高兴有你这么一个姐姐的。”宝玉说完,吻住了元春的樱唇,用舌头慢慢的撬开她的贝齿,轻轻吸住舌尖。元春没有反抗,任由他将香舌吸进嘴里,两条舌头缠绕在一起搅动。

宝玉沿着下巴、脖颈一路吻下来,然后解开了元春的衣襟,一对柔软白嫩的乳房显露出来。宝玉温柔的揉搓着丰满的玉乳,手指拨弄着粉色的乳头。元春全身颤抖,不住的喘气,乳头也涨硬起来。

宝玉舔着乳晕,在乳头周围划圈,将乳头含在嘴里吸吮、轻咬,一手探进裙子去摸小穴。只觉得元春的阴毛十分浓密,阴阜特别丰满,象个小肉丘似的,便对元春说∶“大姐姐,你的毛好多啊,欲望一定极盛,皇上这么大年纪,如何能满足你,真是苦了我的好姐姐。”

元春娇羞地低着头,一言不发。

宝玉拨开两 肉唇,轻捻着阴核,元春忍不住低声呻吟,小穴内流出大量淫水,肉唇紧紧夹住手指,不断的嗡动。宝玉用两根手指插入春潮泛滥的玉洞,在肉壁上抠挖,元春扭动着肥臀,淫液像小溪一般流在宝玉的手上。

那玉钏儿看了好一会,见元春动了淫性,忙上前道∶“娘娘啊,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待会儿万岁爷就要来了,万一被撞见可不得了啊。”

犹如一盆凉水浇在头上,元春从淫欲中清醒过来,她推开了宝玉,整理好衣服,柔声道∶“宝玉,我们今生是无缘了,你回去吧!”

宝玉道∶“我不,好姐姐,我决不放弃你。”

玉钏儿道∶“娘娘,宝二爷,万岁爷不是许了让娘娘省亲的么?到那时,有的是机会,不急在这一时的。”

元春道∶“玉钏儿,真有你的。你成全了我们,我决不亏待你。你若是想作皇妃,我今儿就和皇上说。”

玉钏儿红着脸道∶“娘娘想哪里去了,我才不要做皇妃呢。娘娘这般受宠,不是也不满足么?我也不想年纪轻轻的终老在这皇宫里。”

元春道∶“即如此,那以后我们一同伺奉宝玉。你可愿意?”

玉钏儿瞧瞧宝玉,微微点了下头。宝玉大喜,一把抱住玉钏儿,吻住她的红唇。

玉钏儿挣脱了宝玉的搂抱,道∶“皇上就要来了,二爷快走吧。”

宝玉无奈,只得告辞出来。想起省亲之日尚遥遥无期,不知何时才能重会,心中怅然若失。

且喜贾琏和黛玉遣人来报信,说是明日即可到家。宝玉细问来人,方知林如海丧事已毕,本该出月到家,因闻得元春喜信,故此兼程赶回,一路俱各平安。

好容易盼到明日午时,贾琏和黛玉方到,见面时不免悲喜交集,大哭一阵。

宝玉细细打量黛玉,觉得她越发出落得清丽动人。他将北静王赠与的念珠串拿来转赠黛玉。不料黛玉扔在一边道∶“什么臭男人拿过的,我不要。”

宝玉拣起来,笑道∶“好妹妹,我早就洗过了呢。这不算是北静王的,是我送你的东西,你也不要么?”说着,硬塞在黛玉手里。

黛玉只得接了,宝玉这才欢喜。

荣宁二府上下都在为省亲别院奔忙,独宝玉闷闷不乐。原来黛玉自扬州回来后,虽然表面看不出什么,可宝玉总觉得她心里有事,眉目间隐含一丝 虑,问她,她吱吱唔唔的搪塞,问紫鹃,紫鹃也说不出什么。袭人、晴雯多方劝解,只说他是多疑了。宝玉也无计可施,只继续送些淫书过去,或乘机用言语挑逗,但终不能得手。

这天午时,天气炎热,府中静悄悄的,只听得知了在叫。宝玉睡不着中觉,独自在府里乱逛,一抬头,发觉自己来到了探春的闺房前。

大门虚掩着,竟没有关好,里面隐约传来女子的嘻笑声。宝玉心想∶不知三妹妹在干什么,不如找她玩玩。推开虚掩的门走进去,返身将门关上插好门栓。

再往里走,里面的嘻闹声清清楚楚,原来迎春和惜春也在。宝玉来到窗户前向里看去,不由的大起兴致∶地面上放着一个极大的浴盆,三姐妹都赤裸裸的一丝不挂,挤在浴盘里洗澡。

探春一手抓着迎春的乳房揉捏,一手抠挖她的嫩穴,惜春低头洗着探春的小穴,不住的往上面浇水,迎春舒服的靠在盆沿上呻吟。水洒了一地,旁边三个赤身裸体的丫鬟伺候着,往里加水。

宝玉看得淫心大炽,冲进去,顺手将二门关上,笑道∶“三位妹妹,你们玩得真开心啊,我也来和你们一起玩如何?”

三春见宝玉进来大惊,从浴盆里跳起来,旋又想到自己浑身赤裸,将手掩住了趐胸和阴户。

宝玉不待她们开口,便上前左拥右抱∶“不必遮掩了,我早就看了个够。我们是兄妹哪,这么害羞干什么?”

探春镇定下来说∶“二哥哥说得不错,我们是兄妹,原不必害羞。哥哥要和我们玩,待我们穿了衣服好吗?”

“穿了衣服就不好玩了,我也脱光了,咱们玩一个从没玩过的游戏。”

宝玉迅速脱下衣服,露出雪白的身躯,那大肉棒早已昂首怒立。宝玉抚摸着肉棒对三春说∶“妹妹,你们可见过这个宝贝?”

三春围在宝玉身边,好奇地注视着肉棒,探春大胆的伸手去摸∶“二哥哥,这不是男人撒尿的东西么?是什么宝贝了?怎么这么硬,还翘起来?”

“这叫肉棒,可不单是撒尿用的,还能让你们舒服得飞上天去,怎么不是宝贝。今儿就让你们尝尝它的美味,保证你们以后再也离不开它。”

宝玉让丫鬟撤去浴盆,将地板擦干净了,大家搂抱着倒在地上。宝玉一面亲吻着、抚摸着,一面欣赏着娇美的胴体。

迎春身材丰满,骨肉停匀,肌肤美艳润泽,发育完全的玉乳结实饱满,乳晕特别大,色泽粉红诱人,腰肢柔软,屁股肥嫩,细柔卷曲的阴毛贴在耻丘上,显得十分整洁。

探春修长苗条,姿色秀美,顾盼之间,妩媚动人。肌肤光滑细腻,乳房盈盈一握,红艳的乳头,宛若一颗红樱桃,纤细的腰肢仿佛风中杨柳,屁股圆润,浅黄色的阴毛稀疏的排列在阴唇两侧,露出里面粉色的肉。

惜春身形娇小,发育才刚开始,小巧的乳房微微隆起,上缀尖细的乳头,肌肤娇嫩,耻丘上稀稀拉拉长着几跟毛,白嫩光洁的阴户完全裸露着,如一颗水蜜桃般诱人。

宝玉在三春中间,一会亲吻这个,一会亲吻那个,两手揉奶摸穴,逗得三春欲火燃烧,扭腰摆臀,呻吟不断,淫水直流。

探春第一个忍不住了,她仰天躺着,叉开修长笔直的玉腿,露出迷人的销魂洞,只见晶莹的蜜汁泉水般涌出。

“二哥哥┅┅妹妹的小穴┅┅好痒┅┅好难受啊┅┅哼┅┅哥哥想办法┅┅给妹妹止止痒吧┅┅”

宝玉跪在探春的两腿中间,深吸一口气,控制住肉棒,腰一挺,突破了处女膜。

探春感到一阵疼痛,不由紧皱双眉,毕竟她是初次开苞。宝玉将肉棒插入嫩穴,一边用手轻扣阴核,不久,探春觉得痛楚消失,一股从未有过的酸痒从肉穴里传来,她不自觉的扭动屁股,让肉壁摩擦肉棒。

宝玉见探春开始骚荡,便抽插起来,一口气连干了几十下,干得探春全身趐麻,魂儿飘荡,屁股耸动,香汗淋漓。宝玉将肉棒放大,加快抽插速度,探春半闭媚眼,手臂缠住宝玉,挺腰抛臀,淫水混合着处女红潺潺流出,口中浪叫∶“哦┅┅哥哥呀┅┅你真好┅┅啊┅┅啊┅┅你插得妹妹┅┅舒服死了┅┅噢┅┅你的┅┅肉棒┅┅真是宝贝┅┅哼┅┅插得妹妹┅┅爽死了┅┅哦┅┅妹妹的┅┅小穴┅┅好美┅┅插到┅┅花心了┅┅啊┅┅啊┅┅”

宝玉加大力度,狂抽猛插,一下比一下深入,直插入子宫。探春还是初次开苞,如何经得起宝玉这般奸插,已是娇喘嘘嘘,淫水狂流,她紧紧搂住宝玉,激烈的颠动屁股,口中不住的发出淫荡的喊声。

迎春和惜春在一旁看着,先是目定口呆,然后自己也开始骚浪,忍不住骚穴里又酸又痒的滋味,张大玉腿,阴户合着阴户,互相研磨,淫水流了一地。过了一会,俩人作成69式,互相舔着对方的小浪穴,又咬又吸,还将一根手指插进阴道抽动。

探春在宝玉的奸淫下,全身颤抖着,泄出了处女的阴精。

宝玉拔出涨大的肉棒,见上面还有一缕缕的血丝,他吐纳几下,又将肉棒缩小,来到惜春的面前,从她的脸颊旁边,插进迎春的浪穴。

迎春此时已淫水泛滥,骚痒难忍,肉棒插入也不觉得痛了,立即扭动腰肢,迎合着宝玉的抽插。

“啊┅┅啊啊┅┅插得好┅┅用力┅┅好哥哥┅┅插得妹妹┅┅美死了┅┅哦┅┅妹妹的小穴┅┅好舒服┅┅哦┅┅再用力些┅┅”

“二妹妹┅┅你真骚┅┅哦┅┅你的浪穴夹得我┅┅真舒服┅┅”宝玉放开肉棒,尽情抽插,凶猛地冲击迎春的骚穴。

“啊┅┅啊┅┅二哥哥┅┅你插爆┅┅妹妹的┅┅肚子了┅┅哦┅┅哼┅┅干啊┅┅干烂妹妹的┅┅淫穴吧┅┅啊啊┅┅干死我┅┅插到我的花心了┅┅啊┅┅啊┅┅妹妹不行了┅┅妹妹飞上天了┅┅啊┅┅啊啊┅┅”

惜春眼看着宝玉的肉棒,在迎春的浪穴里快速的进进出出,每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的淫水,沿着股沟往下流到地上,只觉得小穴内越来越骚,越来越痒,她实在难以忍受,拼命扭动屁股,让小穴在迎春脸上摩擦,淫水流了迎春满头满脸。

迎春全身抽搐着,达到了高潮。惜春早已急不可耐,见姐姐身体瘫软下来,高高撅起小屁股,摇晃着说∶“二哥哥,该轮到我了,快来插我的小穴。”

宝玉一把将她抱起,肉棒顶在玉洞口,再慢慢的将她放下,肉棒一寸寸的没入少女的花瓣。惜春只感到一阵撕裂的巨痛。“好痛啊!二哥哥,痛啊┅┅”

原来宝玉奸得忘乎所以,未将肉棒缩小,惜春虽然淫水泛滥,但她终究是未成熟的少女,如何经得起宝玉的肉棒。

宝玉立刻停止动作,柔声安慰道∶“四妹妹,女子第一次都会痛的,你且忍一忍,马上就会舒服了。”说着将肉棒略缩小些,缓缓抽动。

惜春的肉洞内淫水不断流出,只一小会,就不觉得痛了。她扭动细腰,颠着小屁股,肉唇使劲夹着肉棒。宝玉一时兴起,拦腰将她抱起,在屋内走动,舌头轻咬着小小的乳头,手扶玉臀上下摆动,肉棒随着脚步在玉洞内有节奏的进出。

惜春的双腿盘在宝玉的腰上,玉臂紧搂着宝玉的脖子,口中浪叫。

这时,探春缓过劲来,淫欲又起。她从背后抱住宝玉,举起粉嫩的大腿,湿淋淋的阴户摩擦着宝玉的屁股,弄得宝玉的屁股也湿湿的,沾满了淫液。

“二哥哥┅┅妹妹的小穴又痒了┅┅哼┅┅我受不了┅┅我还要哥哥的大肉棒┅┅”

“三妹妹,你可真是个小淫妇,这么快小穴又浪了。”

“是,妹妹是小淫妇┅┅妹妹只想要哥哥的肉棒┅┅哦┅┅快呀┅┅快插进妹妹的骚穴里来┅┅”

宝玉刚要将肉棒从惜春的嫩穴里拔出来,惜春拼命搂着他大叫∶“不要┅┅不要拔出来┅┅哦┅┅妹妹也要肉棒┅┅”

宝玉左右为难。他灵机一动,叫探春躺下,然后将怀里的惜春垒在上面,两只诱人的嫩穴一上一下并列着,他压住俩姐妹,挺起大肉棒对准惜春的玉洞,一插到底。

“啊┅┅”惜春发出一声痛苦中带着欢愉的喊叫,花心一阵痉挛,差点晕厥过去。很快,她就被干得浪叫不已。

宝玉在惜春的小穴里抽插一阵,又拔出来直捣探春的肉洞,如此这般轮流猛操姐妹二人,那根金枪在玉洞内左冲右突,上下回旋,干得探春娇躯颤抖,颠狂不已,惜春扭腰送臀,淫声连连,乳波臀浪,此起彼伏。

惜春到底年幼,忍受不了如此猛操,在大肉棒下抽搐着泄了又泄,退出了肉战。

宝玉邀迎春再加入战团,迎春笑着拒绝,招来丫鬟代替。于是宝玉给三个丫鬟一一开苞,将探春主仆操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最后,众女争先恐后的用香舌舔弄大肉棒,为宝玉口交,宝玉被她们服侍得舒爽无比,将阴精射在她们的口中、脸上。

(第八章)

不知历几何时,省亲别院的工程告竣,园中各种陈设悉已完备,从苏州采买的女孩子也排了二十出戏,小尼姑、道姑学会了念经咒。贾母等进园色色斟酌,点缀妥当。贾政方择日题本,当日便奉皇上朱批,恩准贾妃于中秋之日省亲。

皇帝回到后宫,对元春说∶“爱妃,你父亲今天上了一本,朕已经准你省亲了。”

元春想到马上可与宝玉相会,不禁飞红了脸,忙跪下谢恩。

皇帝哪里知道元春的心思,看见她娇美的脸蛋上飞起两朵红云,越发显得妩媚动人。将她搀扶起来,搂在怀里不住的亲吻,又探手入怀揉捏着肥嫩的乳房。

元春的心早已飞到宝玉的身边,竟把皇帝的龙爪当成了情郎的手掌,乳头渐渐发硬,嘴里哼哼着,小穴滴出了蜜汁。忽然,她看见玉钏儿在朝她使眼色,想起一桩要紧事,便娇声问道∶“皇上啊,这次妾妃能与父母团聚,真是皇上的天恩。不知皇上给妾妃多少时间呢?”

“这个┅┅朕是离不开爱妃的,只能给你一天。”

“皇上啊,妾好不容易回一次家,一天怎么能够呢,最少也要十天的。”

“这如何使得,皇妃如何能离宫这么长时间,祖宗规矩不容的。”

“祖宗的规矩里也没有皇妃省亲呀,这规矩还不是皇上说了算么。”元春在皇帝怀里扭来扭去的撒娇,惹得皇帝欲火上身。

“不行,你不在宫里,谁来陪朕哪?”皇帝扒下元春的衣衫,使劲揉搓着玉乳。

“皇上对妾这般宠爱,妾真是三生有幸。可是后宫嫔妃哪个不指望皇上的宠幸呢,她们得不到皇上的雨露恩泽,早就对我心怀不满了,只怕背地里都骂我狐媚惑主呢!”

“谁这么大胆,爱妃说出来,朕即刻把她打入冷宫。”

“不要啊,皇上,您如果治她们的罪,岂不是我造的孽了?您就让我积点阴德,我回家的时候,使各位嫔妃雨露均沾吧!”

“爱妃真是个贤德的妃子。”皇帝已把元春剥得赤条条的,招手让太监给自己脱衣服。

“那说好了,十天。”

“太多了,朕只能给你三天。”

“不嘛,十天是最少的了。”元春撅起小嘴,玉手轻轻捏住了皇帝的阴茎。

“那给你加两天,五天,不能再多了。”皇帝按倒元春,一丝不挂的压在雪白的胴体上。

“妾也让一步,给七天吧,求你了,我的好皇上。”

“好,好,朕就依了你,行了吧。”皇帝急不可耐的插入元春的小穴。

随着皇帝的抽插,元春扭腰耸臀,上下迎合,嘴里还发出淫荡的呻吟。

各位看官,皇宫中美女如云,你道皇帝为何专宠元春?原来做妃子的无不畏惧皇帝,生怕一不留神得罪皇帝,轻则打入冷宫,永不见天日;重则赐死,一条白绫了此生。故此不仅平日小心谨慎,床第之间也是战战兢兢。皇帝也是男人,抱着个木头美人插穴,有何趣味?纵然貌比西施,也是如同嚼蜡,得不到皇帝的欢心。

只有这元春,天性中带着一股淫荡,一颦一笑,勾魂摄魄,令人想入非非,肉战时更是抛腰送臀,浪声不断,虽然她尽量克制,不象民间妇女般放肆,但已使皇帝领略到从未有过的性趣,方能“三千宠爱在一身”。

皇帝“呼哧、呼哧”干了几十下,便一泄如注,从元春身上滚下来,气喘嘘嘘的道∶“小妖精,朕要被你吸干了。”

元春才刚起兴,她摸着皇帝软绵绵的阴茎,心里充满怨尤。无奈,只得努力打消体内的淫欲。

转眼即是中秋,一大清早,贾府上下就列队门外迎接。等了半个时辰,只见一队队宫女太监擎着仪仗,捧着香珠、绣帕等物,后面是八个太监抬着一顶金顶金黄绣凤鸾轿,缓缓行来。

贾母等连忙路旁跪下,几个太监飞跑过来,扶起贾母、王夫人等。鸾轿抬入大门,元春下轿入室,贾政等上前问安,然后至贾母正室,欲行家礼,贾母等俱跪止不迭。元春满眼含泪,一手搀住贾母,一手搀住王夫人,三人相对呜咽。

半日,各人止住泪水,元春归座,姊妹们一一参见。元春左看右寻,不见宝玉,遂问道∶“宝玉为何不进见?”

贾母道∶“无谕,外男不敢擅入。”

元春命小太监快引进来,不等宝玉行礼,便将他揽在怀内。贾母、王夫人等只道她姐弟情深,而与宝玉有肌肤之亲的薛姨妈、三春姐妹不免私下猜测。

这时,尤氏、凤姐上来启道∶“筵宴齐备,请贵妃游幸。”

元春起身,手拉着宝玉,同诸人来到园中。只见香烟缭绕,花彩缤纷,琳宫绰约,细乐声喧,说不尽的太平气像,富贵风流。元春问明各处匾联俱是宝玉所题,心中更是欢喜,遂赐园名为“大观园”,又挑了几处欢喜的楼馆赐了名,如“怡红院”、“潇湘馆”、“蘅芜苑”等等,同众姊妹诗酒联欢。诸般游乐,也不多叙。

席间,宝玉忽接到玉钏儿偷偷塞给他的纸条,背地里展开看时,只见上面写着∶“晚赴怡红院”,宝玉心领神会,遂将纸条撕碎,悄悄的扔了。

晚上,曲终人散,元春在大观园正楼驻跸。在宫女服侍下,元春卸妆更衣,由玉钏儿搀扶着进入内室。元春坐在床沿道∶“玉钏儿,这里宫女太监围着,宝玉来此不方便,你看该怎么办。”

玉钏儿笑道∶“娘娘怎么糊涂了,园子里尽是空屋,等他们睡了,咱们悄悄的去,再悄悄的回,谁也不知道。”

“你这丫头,真够机灵的,只是园子里路径繁复,别迷了路才好。”

“请娘娘恕奴婢自作主张。奴婢白天在园子已经仔细瞧过了,怡红院到这儿路最好走,奴婢已让宝二爷在那里等着。”

“好丫头,真不枉了我疼你。”

将近三更,众人俱已熟睡,玉钏儿领着元春悄悄的溜出行宫,怕露了行踪,也不提灯笼,藉着月光循着花径,往怡红院去。一路上,元春胆战心惊的生怕被人撞见,短短的路却仿佛走了很长时间,进了怡红院,那“扑腾、扑腾”乱跳的心才平静下来。走进卧室,里面点着两枝大蜡烛,却不见宝玉。忽然,一位绝色美人迎面而来,只见她粉面含春,目若秋波,元春一惊,忙问∶“你是谁,为什么来这里?”

那美人朱唇轻启,却不发声,定睛一瞧,原来墙上襄嵌着一面比人高出许多的大穿衣镜,那美人竟是镜中的自己。

元春低头暗笑自己心慌,怎么把镜子给忘了,忽觉有人从背后抱住了她,闻着那熟悉亲切的气味,元春心神俱醉。

宝玉将元春拦腰抱起,吻住她的红唇。元春主动将软滑的香舌伸入宝玉的口中,宝玉含住了,如同一块冰糖含进嘴里,轻轻的舔、咬、吸。

一阵长吻之后,元春方想起玉钏儿在一旁,她轻推宝玉,朝他使个眼色。宝玉心领神会,放开元春,上前抱住玉钏儿,也是一阵热吻。玉钏儿向来冷脸相对男人,此时被吻得全身趐麻,手足酸软,无力的倒在宝玉的怀里。

中秋的明月高高的悬在天空,月光如水一般透过纱窗,倾泻在屋内,两位绝色美女沐浴在月光下,越发显得妩媚动人。宝玉温柔的为她们褪去衣衫,欣赏着她们娇美如花的胴体,抚摸着她们雪白细腻的肌肤。然后迅速脱下自己的衣服,三人互相搂抱着倒在床上。

元春和玉钏儿并排躺着,宝玉在她们中间,双手各抚摸着一人的乳房,元春的奶子丰满柔嫩,玉钏儿是饱满而富弹性,可说是各擅胜场。宝玉将元春的乳头吸进嘴里舔咬,手掌压住另一只奶揉捏抚摸,元春向上挺着趐胸,尽量将奶子塞入宝玉的口中。宝玉沿着胸脯、小腹一路吻下来,来到那迷人的桃花洞。

轻轻分开白嫩的大腿,诱人的阴户呈现在宝玉眼前。元春的阴毛特别浓密,黑黝黝的一大片,往上一直延长到肚脐周围,但是排列得十分整齐,象修剪过似的。两片花瓣微微分开,露出里面粉色的穴肉,暗红的阴蒂隐约可见。

宝玉手指拨开花唇,伸出舌头轻舔阴蒂,元春只觉一种又酸又麻的滋味从阴户传来,先是全身绷紧,继而颤抖不已,她扭摆着肥嫩的屁股,肉穴内流出湿湿滑滑的淫液。

“哦┅┅宝玉┅┅你舔得┅┅我好难受┅┅哼┅┅不要停┅┅我的小穴┅┅好痒啊┅┅”元春呻吟着,也不知她是痛苦还是欢愉。

宝玉继续埋头猛舔,将舌头伸入肉洞内吸吮着爱液,吸得啾啾有声。元春虽然得皇帝专宠,但是这真龙天子怎肯为女子口交,平日里只有元春偶尔舔舔皇帝的阴茎,自己的骚穴可从未有人舔过,此刻,在宝玉的舔弄下,元春欲火高涨,亢奋不已,淫水如小溪般潺潺流出,弄得宝玉满嘴都是。

“啊┅┅宝玉┅┅好弟弟┅┅亲丈夫┅┅哼┅┅我受不了┅┅小穴┅┅痒死了┅┅哦┅┅快用┅┅大肉棒┅┅给我┅┅止痒┅┅哦┅┅”

元春用手臂抱住叉开的大腿,迷人的浪穴完全显露,宝玉停止挑逗,手握翘首昂立的大肉棒,对准湿淋淋的肉洞“噗哧”一声,直插入底,将元春的阴道塞得满满的。

元春顿时感到一股强烈的快感混合着痛楚直冲大脑。“啊!”她娇呼一声,差点晕厥过去。

“慢点啊,宝玉┅┅”

“弄痛姐姐了,肉棒太大了吗?你放松些,很快就会好的。”宝玉说着,双手搓揉肥白的大奶,摆动屁股猛插。谁都知道皇帝夜夜宿在凤藻宫里,元春的浪穴肯定经常挨插,此刻他的脑海中浮现的,是姐姐在皇帝的肉棒下淫荡呻吟的幻影,刺激着他爆发出原始的野性,顾不得什么怜香惜玉,猛烈的冲击着姐姐的淫穴,一心要让姐姐暴露出淫荡的本性,臣服于自己的大肉棒下。

元春感觉到硕大的肉棒在阴道里来回冲刺,一波波的快感从子宫里涌来,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使劲夹着肉唇,不断向上挺胸耸臀,高声浪叫,再也不必象在皇宫里那样克制淫欲。

“啊┅┅姐姐真爽啊┅┅哦┅┅好弟弟┅┅你的大肉棒┅┅真厉害┅┅插得姐姐┅┅浪穴┅┅美死了┅┅啊┅┅弟弟┅┅真会┅┅插穴┅┅姐姐的浪穴┅┅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噢┅┅”

淫水像小河一样流淌着,顺着股沟流到床上,元春颠动雪白的屁股,狂扭腰肢,完全沉浸在淫欲中。宝玉眼见她淫态百出,阴茎暴长,加速抽插。

“大姐姐┅┅你真是淫荡┅┅哼┅┅哦┅┅怪不得皇上┅┅这么爱你┅┅哦┅┅我也被你迷死了┅┅我操┅┅操你的小淫穴┅┅”

“哦┅┅姐姐┅┅是淫妇┅┅是骚货┅┅啊┅┅啊啊┅┅姐姐的浪穴┅┅欠干┅┅噢┅┅好弟弟┅┅亲丈夫┅┅用力干┅┅操烂┅┅小淫穴┅┅啊┅┅啊啊┅┅我不行了┅┅要死了┅┅升天了┅┅啊┅┅”

一股滚烫的阴精从子宫里喷出来,浇在宝玉的大龟头上,肉壁不住的抽搐。

宝玉仍不停止动作,在骚穴内盘旋冲突,一下下直捣花心。元春前次高潮尚未平息,另一阵快感接踵而至,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啊┅┅啊啊┅┅干死我了┅┅操烂小穴了┅┅呵┅┅亲亲宝玉┅┅小淫妇┅┅升天了┅┅噢┅┅”元春狂舞腰肢,抛乳送臀,尖叫着攀上快乐的顶点。

“小淫妇姐姐,还想吃弟弟的大肉棒吗?”宝玉看着姐姐疯狂之后渐渐瘫软下来,故意用肉棒顶了一下。

元春“啊”的叫了一声,无力的道∶“好弟弟,你饶了姐姐吧,我实在不行了。”

宝玉拔出肉棒,元春的精水从玉洞里涌出来,宝玉将嘴凑上去,全部吃进肚里,又卷着舌头,将阴户里外舔干净,只见肉唇红肿着向外张开,不住嗡动,阴核依然充血肿大,便笑道∶

“大姐姐,你的小穴还骚得很呢,只怕还没吃饱。”

“亲亲宝玉,姐姐真的吃不消了,你的肉棒实在太厉害了。”

“那我就让你先歇着。玉钏儿这会已经浪得很了,我先给她的小穴止痒,姐姐要是骚起来了,我再来喂你。”说完,扑到玉钏儿娇躯上,揉着她浑圆结实的玉乳。

玉钏儿刚才在一旁看着姐弟二人的肉战,早已骚浪不堪,淫水的往外直冒,阴毛、小穴、粉臀湿得一塌糊涂,此刻她紧紧搂住宝玉,扭动细腰,肉穴摩擦着大肉棒,嘴里哼哼着∶“妹妹的小穴┅┅好痒┅┅,我也要大肉棒┅┅哥哥快插妹妹的小穴穴┅┅”

“玉钏儿,你还是处女吗?皇上有没有操过你的小穴?”

“没有。娘娘一个人,皇上都应付不了呢,哪会碰我们宫婢。整日在我面前干娘娘,从来也没正眼瞧过我。”玉钏儿半闭着媚眼,带着一股哀怨道。

“苦命的玉钏儿,整日看别人插穴,滋味不好受吧?”

“可不是,小穴又酸又痒,难受极了。谁叫我是奴婢呢!”

“我这就来补偿你,让你快活似神仙。”

宝玉将龟头抵在阴核上研磨,玉钏儿如遭电击似的在抽搐着,只觉得全身酸麻,她狠命地夹着肉唇,再也忍受不了里面空荡的感觉,高举玉腿,哀哀的道∶“宝二爷┅┅不要再逗我了┅┅哼┅┅我吃不消了┅┅救救我┅┅哦┅┅”伸手抓住肉棒送到玉洞口,向前挺着屁股。

宝玉见玉钏儿欲火高炽,不再逗弄她,腰一挺,肉棒刺进了又一个处女的蜜穴。

“嗯!”玉钏儿娇哼了一声,破瓜的痛楚使她紧皱双眉,同时阴道涨满的感觉,让她体会到无比美妙的滋味。宝玉来回抽动,肉棒摩擦着阴道内的嫩肉,每次抽动都带出大股的淫水。玉钏儿觉得那美妙的体验变成了强烈的快感,不断冲击她的大脑,虽然她不敢在元春面前过于放肆,此刻却不由自主的发出淫声∶“哦┅┅好厉害的┅┅大肉棒┅┅插得妹妹┅┅爽啊┅┅,妹妹的┅┅小穴┅┅美死了┅┅啊┅┅啊┅┅亲哥哥┅┅好二爷┅┅用力┅┅”

宝玉加快速度,长驱直入地猛干。玉钏儿媚眼如丝,秀发飞舞,玉腿钩着宝玉的屁股,雪白的肥臀向上耸动,配合着宝玉的抽插,口中高声浪叫∶“啊┅┅亲哥哥┅┅妹妹爽死了┅┅小穴┅┅插烂了┅┅哦┅┅干啊┅┅为什么┅┅不早点干我┅┅噢┅┅插死我┅┅妹妹┅┅情愿死在┅┅哥哥的肉棒下┅┅啊┅┅深一点┅┅再重点┅┅干死妹妹┅┅噢┅┅我要死了┅┅啊┅┅”

玉钏儿紧搂宝玉,狂扭细腰,屁股猛烈的摆动,穴肉一阵阵抽搐,阴精喷泄而出。

宝玉伏在玉钏儿身上,亲吻着她的樱唇,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肌肤,肉棒插在玉洞里,等待她从高潮中平息下来。然后他将玉钏儿抱起走到一张椅子前坐下,让玉钏儿分开双腿,玉洞对准肉棒坐下来,肉棒深深的进入子宫,刺激得玉钏儿又是一阵颤抖。

宝玉手臂扶着玉钏儿的丰臀,一会上下摆动,一会转圈,玉钏儿很快领略了其中妙处,摇晃着屁股,主动配合,热滚滚的淫液从子宫冲出,浇在大龟头上,宝玉舒服得大声呻吟∶

“好玉钏,你可真够骚的┅┅哼┅┅不愧是大姐姐┅┅身边的人┅┅哦┅┅我好舒服呵┅┅大肉棒被你吸进去了┅┅嗯┅┅咬得好紧┅┅”

元春走过来,搂住宝玉的脖子,吻着他的脸颊、嘴唇,然后将乳头塞进宝玉的嘴里。宝玉吸吮着,用舌头在乳晕上划圈,腾出一只手摸向元春的淫穴轻捏阴核,不久便摸了一手淫水。宝玉一时兴起,将淫水全都抹在元春肥白的屁股上。

玉钏儿又一次丢精,她无力的瘫在地上。元春玉腿一分,跨坐在宝玉身上,依样颠动屁股。宝玉笑道∶“大姐姐,我说你还没吃饱,没错吧?”

元春一边上下耸动,一边淫浪地说∶“好弟弟,亲丈夫┅┅姐姐爱死你的大肉棒┅┅恨不得让它┅┅一直插在姐姐的浪穴里┅┅永远不分开┅┅”

宝玉被元春的风骚迷住了,起身一下将她按倒,抬起白嫩的肥臀,肉棒插入浪穴狂操狠干,在元春快乐的尖叫声中,射出他宝贵的阴精。

(第九章)

一连几天,宝玉日夜陪伴着元春。白天大观园中饮宴游幸,吟诗作赋,夜晚怡红院内行云布雨,颠鸾倒凤,在宝玉高超的技巧下,元春各处的敏感带被充份发掘,淫荡的天性展露无遗,完全彻底的被同胞弟弟征服。

然而有人不高兴了,贾府内宝玉众多的情人,这几日难得与他一会。别人暗自嘀咕几句也就罢了,那三姑娘探春是出名的“玫瑰花”,不但妩媚艳丽胜过元春,风骚淫浪也不让乃姐,且聪明能干,大胆泼辣。她见宝玉和元春形影不离的亲密模样,早已猜到二人的奸情,只是念在元春既是姐姐,又难得出宫,礼应谦让。不料元春竟霸住宝玉,自己风流快活,不顾别人空闺寂寞,不由心中泛酸。

这天,探春招来迎春、惜春姐妹,对她们道∶“二姐姐、四妹妹,这些天二哥哥再没有和我们玩,我的小穴痒得难受极了,你们呢?”

惜春道∶“我的小穴也很难过,想要吃二哥哥的肉棒呢!”

迎春道∶“我也是一样。可是二哥哥整天陪着娘娘,晚上也不来,有什么办法?”

探春冷笑道∶“晚上自然也是陪娘娘去了。娘娘在宫里有皇上插穴,回家还要独占二哥哥的肉棒,真是骚货。”

迎春瞪大眼睛∶“真的吗?你如何知道?”

“好姐姐,你可真老实,怎么就看不出来呢?我已经跟袭人她们打听过了,二哥哥每晚都一个人溜出去,让袭人给留着门哩。”

惜春笑道∶“好啊,我们姐妹的小穴都给二哥哥插。”

“好什么?如果大家一起玩,人多热闹自然好,可现在只有她一人快活,把我们丢在一边。”

迎春道∶“那有什么法子,她是姐姐呀,再说也呆不长嘛。”

惜春道∶“是啊,等娘娘回了宫,二哥哥又可以来和我们玩了。”

“不行,我的小穴浪得等不及了,今天就得干一次。”

“你有什么办法吗?”迎春问。

“我们去盯住二哥,看她们在哪里约会,等她们干事的时候冲进去,这叫捉奸在床,然后就要求大家一起玩,量她们也不会拒绝。只是要悄悄的,别惊动了别人。”

惜春拍手道∶“三姐姐的办法好,我同意。”

三人计议停当。

等到晚间,见宝玉果然偷偷前往大观园,便在后面跟着,一直跟到怡红院。

宝玉推门进去,探春悄声道∶“娘娘出来不方便,定是二哥先来,咱们不进去,且在一旁等等。”三春遂在门外找个藏身之处,耐心等待。

等了好一会,方见玉钏儿和元春一前一后往这边走来。看二人神色从容,进了院内连门都不关,可知这些日子诸事顺利。三春蹑手蹑脚潜入屋内,只听得嬉笑调情的声音,女子淫浪呻吟的声音不绝于耳。

循着声音来到卧室,从窗户往里看,只见三个赤条条的男女在大床上滚作一团∶玉钏儿跨在宝玉脸上,浪穴对着宝玉的嘴,小手揉捏元春的奶子,元春把宝玉的肉棒含在嘴里吸吮,宝玉舌头舔着玉钏儿的花唇和阴核,手指在元春的骚穴里抠挖。

元春吐出肉棒,双腿分开骑在宝玉身上,手扶着肉棒对准肉洞坐下去,待肉棒没入花瓣,便上下摆动屁股,玉手狠命搓揉丰乳,嘴里哼哼唧唧∶“嗯┅┅好美┅┅好舒服┅┅大肉棒┅┅插进子宫了┅┅哎呦┅┅真酸┅┅真爽┅┅啊┅┅玉钏儿┅┅快来┅┅吃我的奶┅┅对┅┅就这样┅┅哦┅┅”

三春在窗外看着,无不欲火中烧,小淫穴又酸又痒,流出大量的蜜汁,沿着大腿往下滴。探春看得实在难以忍受了,对迎春、惜春道∶“咱们进去,你们只听我的。”三春破门而入,元春停止动作,吃惊的望着她们,颤声道∶“你们要干什么?好大胆,快给我出去。”一时竟忘了浪穴里还插着亲弟弟的肉棒。

“娘娘,这儿不是皇宫,二哥也不是皇上,您不用摆架子了。”探春冷冷的道。

元春“啊”的一声,顿时羞得面红耳赤,她以为姐弟奸情败露,探春等是来捉奸的。为免身败名裂,她滚下床来,不顾身分地哀求道∶“好妹妹,你饶过我吧,姐姐求你了。”

宝玉看着元春气急败坏的模样,心里暗自好笑。他自然知道探春她们不可能是来捉奸的,也猜到她们有什么不满,但他觉得这场姐妹间的好戏实在有趣,也不说破,只笑吟吟的旁观。

探春踏前两步,道∶“这我可不敢啊,娘娘,哪有高贵的皇妃求民女的,我怕折了寿呢!”

“不,我不是什么高贵的皇妃,妹妹啊,我是你亲姐姐。”

“还是个不知羞耻的淫妇!”

“是,我是淫妇,没有廉耻,我都承认,只求妹妹放过我,你的恩德我一定报答。”

“哦?怎么报答呀?”探春忍住笑意,板着脸问。

“这┅┅只要我能做到的,妹妹尽管提。”

“那还有二姐姐和四妹妹呢?”

“都一样,行吗?各位妹妹尽管说。”

“好,大姐姐痛快,我也不绕弯子,我今晚要和姐姐分享二哥的肉棒!”

“是哦,我也要二哥哥的肉棒插小穴穴。”迎春、惜春同声道。

元春一时楞在那里,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宝玉大笑着从床上下来,一把搂住探春的细腰∶“三妹妹,你这个小骚货,瞧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三下两下就把探春剥得象个小白羊似的∶“你们还不快脱,要我来动手么?”

迎春、惜春相视一笑,很快便脱得精光。

元春瞧瞧这个,看看那个,才恍然∶“原来┅┅你们早就和宝玉┅┅”

探春笑道∶“大姐姐受惊了,妹子给你陪礼。可是二哥只陪你一个人,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惜春道∶“是啊,大姐姐,你摸摸我的小穴,流了好多淫水。”

迎春也说∶“我也好想二哥哥的肉棒。”

元春轻叹一口气∶“宝玉,没想到你好花心,我们姐妹都成了你的情人。”

宝玉抱住她,柔声道∶“大姐姐,你吃醋了吗?她们都是你的妹妹呀。宝玉爱你,但一样爱她们,我会让你们都得到快乐和满足。圣人不是说过,独乐乐孰与众乐乐?有人和你共同分享欢乐不好吗?难道你不爱她们?”

“可是,这么多女人你吃得消吗?当心你的身子呀!”

“放心吧大姐姐,你的弟弟是与众不同的,一次满足十几个人是小意思,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吗?好了,闲话少说,谁的小穴痒了?你们哪个先来?”

众女纷纷答应,惟恐落后。宝玉让她们列成一排,叉开双腿高高举起,露出各人的浪穴,从元春开始,轮流插入每人操几十下,然后交换体位,宝玉躺着,众女骑在他身上干,暂时轮不到,有相互磨镜的、有让宝玉舔穴的、也有拉着宝玉的手摸穴的。这一夜姐妹同乐,说不尽的旖旎风光。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一转眼,回宫的日子就要到了。这天晚上,玉钏儿得到满足后,起身穿好衣服道∶“娘娘、二爷,玉钏先到门外等着。”

“玉钏儿,好妹妹┅┅”元春见玉钏儿对她如此体贴,感动得不知说什么才好。

宝玉看着玉钏儿的背影消失,吻住了元春的樱唇,舌头伸进元春的口腔,慢慢搅动。元春热情的回吻宝玉,两条舌头缠在一起,互相吸吮着对方的唾液。元春吻着宝玉的下巴、胸膛、肚脐,握住大肉棒仔细的舔龟头和肉沟,又将睾丸含在嘴里。

宝玉舒服的呻吟着,马眼滴出晶莹的汁液。

宝玉拍拍元春肥嫩的屁股,让她跨在自己的脸上,那诱人的销魂洞完全展露在眼前。宝玉的舌头灵巧的在密缝中游动,舌尖伸进肉洞,好象肉棒一样进进出出,元春的浪穴分泌出大量的蜜汁,流进宝玉的嘴里。

这样互相舔弄了好一会,宝玉起身跪在元春分开的两腿间,抬高她的屁股,涨大的肉棒慢慢插入湿淋淋的淫穴,立时感到被温暖的穴肉紧紧包裹。连着这么多天被宝玉的超级大肉棒猛干,元春的小穴还是那样紧密,一点都没有松弛。宝玉心想∶这真是上天赐给的宝穴,或许因为前身是太虚幻境中人的缘故吧。

宝玉九浅一深的抽插起来,一面还用手轻捏阴核。元春摇摆着肥臀,主动配合,充份享受着交合的乐趣,两人的性器紧紧的咬合在一起。

“哦┅┅宝玉┅┅你干得我┅┅好爽┅┅啊┅┅浪穴┅┅美┅┅美死了┅┅用力┅┅”元春狠命搓揉着自己的奶子,纤纤手指拨弄着艳红的乳头。

一气干了百多下,宝玉又让元春趴着,从后面深深的插入,开始了凶猛的攻击,粉嫩的花唇随着抽插翻进翻出。“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和“噗嗤、噗嗤”抽插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应和着元春的浪叫在屋内回响。

“啊┅┅我的淫穴┅┅好舒服┅┅哎呦┅┅不行了┅┅被你┅┅干死了┅┅我要死了┅┅升天了┅┅啊┅┅”

淫穴内的肉急速的收缩,热呼呼的蜜汁烫得肉棒舒服无比。宝玉拔出肉棒,大量的淫水混合着阴精跟着涌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把床上泄湿了一大片。元春感到淫穴一阵空虚,急忙摇晃着肥臀道∶“宝玉,不要抽出来,我还要,快来干我。”

“小淫妇,骚姐姐,你已经泄啦,先歇息一下吧。”

“不,明天我就要回宫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让你插我的小穴,今天我要和你干个痛快,被你插烂插死也是心甘情愿。”

宝玉摸着元春白嫩的屁股,道∶“好,那今天我就让你爽到死。先换一种玩法。”

元春惊觉火热的肉棒挤入她的屁眼,一阵疼痛袭来∶“啊┅┅好痛啊┅┅屁眼裂开了┅┅痛死了┅┅”

“你忍耐一下,马上就会尝到另一种快活的滋味了。”宝玉柔声说道,肉棒毫不停顿的在屁眼里抽动。

元春僵直的身体渐渐颤抖起来,一种奇特的快感从肉体深处传来。

“嗯┅┅好难受┅┅屁眼好涨┅┅哦┅┅受不了┅┅”元春一面叫着,一面摇摆着屁股迎合,淫穴里止不住的流出大股淫水。

“怎么样┅┅很舒服吧┅┅哦┅┅你的屁眼┅┅夹得好紧┅┅”

“啊┅┅太爽了┅┅没想到┅┅干屁眼┅┅也这么爽┅┅好美┅┅啊┅┅啊啊┅┅”元春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快感中,全身香汗淋漓。

“狠狠的干┅┅插烂屁眼吧┅┅哦┅┅不行了┅┅我泄了┅┅”

宝玉并不放过她,托着她的肥臀,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肉棒再一次深深的插进红肿的淫穴,直入子宫。

“啊┅┅我的小穴┅┅要插烂了┅┅哦┅┅爽死了┅┅”元春陷入半痴迷状态,双目失神,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扭腰颠臀,让肉棒更深的插入,白嫩的大奶子在胸前乱晃。

“哦┅┅干死我吧┅┅我是骚货┅┅淫妇┅┅用力┅┅啊┅┅啊啊┅┅”

元春尖叫着、狂舞着再次达到高潮,滚烫的阴精浇在大龟头上。宝玉抱住肥白的屁股,腰力猛挺,狠捣了几十下,将阴精射入子宫。姐弟二人双双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元春从极度的疯狂中清醒后,玉臂紧紧搂住宝玉,两行热泪滚落下来,哽咽着道∶“宝玉,这几天是我最快乐的日子,我舍不得离开你啊,宝玉。”

宝玉轻吻着她的眼皮、秀鼻和红唇,抚摸着她光洁细腻的肌肤,一阵心痛∶“我也舍不得你啊,大姐姐。”

“你有那么多情人,可不要忘了我。”

“宝玉怎么会忘了我的好姐姐呢,我们以后还会见面的。”

“不要叫我姐姐,宝玉,在我心里你是我心爱的丈夫,我再不是你姐姐,也不要做什么贵妃,只想做你的妻子。”

宝玉虽然与许多女子有肌肤之亲,也说过凤姐是他的老婆,但那只是说笑,从来没想过她们有谁会是他的妻子,在他心目中,妻子只能是他深爱的林妹妹。

然而此刻,他被元春的表白感动了,冲动地说∶“元春,我的好妻子,我一定想办法,让我们夫妻团聚。”

“真的?!”元春惊喜的睁大眼睛,继而神色黯然∶“再有法子,也拗不过皇帝呀,若不小心被他知道,只怕要祸及全族。算了,我不该有非份之念,我们能有几天的欢聚,也算是上天待我不薄了。”

“不,我会想出法子的,你要有耐心,相信我,”宝玉坚定的说∶“我一定要让你得到快乐幸福。”

第二天,元春在太监宫女的簇拥下,起驾回宫。坐在鸾轿里,目光望着在恭送的人群中的宝玉,两行清泪不知不觉的挂在眼角。

回宫后,元春强装笑容见驾谢恩,皇帝见到她自然是欢喜异常,见她离宫几天,越发显得俏媚风流,更添爱意,当晚便留宿在凤藻宫。元春虽然心中只有宝玉,但也不想招惹祸事,只得曲意逢迎。

几天以后,贾政接到贵妃的懿旨∶着宝玉迁入怡红院,家中姐妹一并居住园中。

原来元春日夜怀念宝玉,想着怡红院里的浓情密意,若园中无人居住,日子久了岂不荒废?如单命宝玉入住也不妥,一来醒目惹眼,二来宝玉也离不开姐妹们,故此虽深知宝玉情人众多,也只能压住妒意,令姐妹们和宝玉一起居住大观园。

贾政、王夫人接了旨,便回明贾母,遣人到各处收拾打扫。宝玉既喜且 ,喜的是可以和姐妹们在一起,少了拘束, 的是怡红院里处处留痕,奸情泄露。

正仿徨时,忽闻丫鬟来说∶“老爷叫宝玉。”

宝玉听了,好似打了个焦雷,脸上转了颜色,杀死不敢去。贾母只得安慰他道∶“好宝贝,你只管去,有我呢,他不敢委屈了你。想是娘娘叫你进去住,他吩咐你几句,不过不叫你在里头淘气。他说什么,你只好生答应着就是了。”

宝玉只得前去,一步挪不了三寸,蹭到这边来。金钏儿、彩云等众丫鬟见到了他,都抿着嘴笑。金钏儿一把拉住宝玉,悄悄的笑道∶“我这嘴上是才擦的胭脂,你这会子可吃不吃了?”

彩云推开金钏,笑道∶“人家正心里不自在,你还奚落他。”

宝玉只得挨进门去,原来贾政和王夫人都在里间呢。贾政一举目,见宝玉站在眼前,神采飘逸,秀色夺人,竟把素日嫌恶宝玉的心不觉减了一半。半晌才说道∶“娘娘吩咐说,你日日外头嬉游,渐次疏懒,如今叫监管,同你姊妹在园里读书写字。你可好生用心习学,再如不守分安常,你可仔细!”

宝玉见不是那事,暗松一口气,连连的答应了几个“是”。王夫人拉他在身旁坐下,说了一阵子话,才告退出来。见金钏儿仍站在廊下,便向她伸伸舌头,一溜烟去了。

原来下人们虽在怡红院发现种种痕迹,但因平日素来见惯的,晓得家中几位爷都是风流成性,故没有声张,只换过被缛床幔等物也就罢了。

宝玉回到贾母处回明原委,见黛玉正在那里,便问∶“妹妹要住哪一处?”

黛玉正心里盘算这事,见宝玉问她,笑道∶“我心里想着潇湘馆好,爱那几竿竹子隐着一道曲栏,比别处更觉幽静。”

宝玉听了拍手道∶“正和我的主意一样,我也要叫你住这里呢。咱们两个又近,又都清幽。”

到了二十二日,宝玉和众姊妹搬进了大观园。薛宝钗住了蘅芜苑,贾迎春住了缀锦楼,探春住了秋爽斋,惜春住了蓼风轩,李纨住了稻香村。登时,园内花招绣带,柳拂香风,不似前番那等寂寞了。

(第十章)

这日,宝玉给贾母请安出来,见对面贾琏走来,二人彼此说了几句话,旁边转出一个人∶“请宝叔安。”只见这人长挑身材,生得着实斯文清秀,倒也十分面善,想不起是哪一房的,叫什么名字。

贾琏笑道∶“你怎么发呆?连他你也不认得?他是后廊上住的五嫂子的儿子芸儿。”

宝玉笑道∶“是了,是了,我怎么忘了。”因问他母亲好。又道∶“你倒比先更加出挑了,倒象我的儿子。”贾琏笑道∶“好不害臊!人家比你大几岁呢,就替你作儿子了?”

宝玉笑问∶“你几岁了?”贾芸答道∶“二十一了。”原来这贾芸最灵俐乖觉,听宝玉这样说,便笑道∶“俗语说的,‘摇车里的爷爷,拄拐的孙孙’。虽然岁数大,山高高不过太阳。自从我父亲没了,这几年也无人照管教导。如若宝叔不嫌芸儿蠢笨,认作儿子,就是我的造化了。”

贾琏笑道∶“你听见了?认儿子可不是好开交的呢!”宝玉道∶“今儿你先办事,明儿你闲了,到书房来找我,我带你到园子里玩耍去,别和他们鬼鬼祟祟的。”说着便走了。

第二天吃过饭后,贾芸便到贾母那边仪门外绮霰斋书房里来。见几个小厮在房檐上掏小雀玩。贾芸进入房内,坐在椅子上问∶“宝二爷没下来?”焙茗道∶“今儿总没下来。二爷说什么,我替你哨探哨探去。”说着便出去了。

贾芸看着古玩字画,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来,再看别的小厮,都玩去了,一个人好不气闷。只听门外娇声嫩语的叫了一声“哥哥”。贾芸往外瞧,看是一位十六、七岁的丫鬟,一头乌黑亮泽的头发,鹅蛋脸面,细巧身材,十分俏 。

贾芸含笑问道∶“这位姑娘,你找谁?”丫鬟低声道∶“焙茗不在么?我替宝二爷传个话。”贾芸道∶“姑娘是宝二爷房里的吗?正巧了,请你带个信,就说芸儿来了就是了。”

丫鬟细看了贾芸两眼,道∶“我就是来传话,宝二爷今儿不下来了,芸爷不如先回家,晚上我得空再回了他。”

“是吗?那我来得不巧了,明儿再来吧,有劳姑娘带信。请问姑娘芳名?”

“我叫小红。”小红说着,回头便走了。

贾芸看着小红摇摇的走出房门,一样东西从身上掉下来,落在地上,竟没发觉。贾芸上前拣起来,见是一块手帕,刚想喊她,却转了念头。望着小红远去的背影,贾芸微微一笑,将手帕放在鼻下细闻,那清雅的香气险些让他陶醉。这时焙茗走进来,贾芸把手帕放入怀里,将小红传的话说了一遍,然后往凤姐那边去了。

凤姐见贾芸进来,笑道∶“怎么我刚想找你,你就来了。”

“婶子找我有事?”贾芸上前搂住凤姐的细腰,摸着她的巨乳,“可是琏二叔没喂饱你?”

“胡说什么呢,仔细我撕烂你的嘴!”

“咦,你还嘴硬,让我摸摸小穴有没有浪出水来。”一面说,一面手伸进裙子摸着阴户。

“别胡闹了,我找你可是有正经事。”

“真的有事?什么事?”贾芸松开手问。

“园子里有几处要栽种花木,我想让你去。这是对牌,你先去领了银子,明天就进去种树。”说着,凤姐将对牌和领票递给贾芸。

贾芸见批了二百两,心中欢喜,抱住凤姐道∶“多谢婶子疼我,我现在就让婶子舒服好不好?”

“大白天的干什么呢?做你的事去吧!”

贾芸也不敢勉强,便去银库领了银子,找花儿匠买树,不在话下。

且说小红回到怡红院,心神恍惚,忽然发觉自己的手帕不见了,满院的找,也没找到。晚上见了宝玉,回明贾芸的事,便闷闷的回至房中,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正朦胧间,忽听窗外有人低声叫道∶“小红,你的手帕在我这里呢!”小红忙走出来看,不是别人,正是贾芸。

小红不觉粉面含羞,问道∶“芸爷在哪里拾到的?”贾芸笑道∶“你过来,我告诉你。”一面说,一面就上来拉她。小红急忙回身一跑,被门槛拌倒,一下子惊醒,原来是梦。小红想着梦中情景,一夜无眠。

次日天明起来,正在那里出神,袭人招手叫她过去,道∶“我们这里的喷壶还没有收拾了来呢!你到林姑娘那里去,把她们的借来使使。”小红答应了,便往潇湘馆去。

走上翠烟桥,见不远处山坡上一群人在掘土,贾芸坐在山子石上,正向这里看,四目恰好相对。贾芸朝她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放到嘴边,小红看那手帕象是自己的,心“别”地一跳,脸一红,扭身往潇湘馆走去。取了喷壶回来,无精打采自向房内倒着。众人只说她身上不爽快,都不理论。

过了几天,宝玉闲来无事,看见小红,想起了贾芸,便叫小红去将贾芸带过来。贾芸见小红说话时只管低着头,不敢正眼朝他看,心里暗喜,表面却不动声色,随着小红来到怡红院。宝玉让他坐了,又命端上茶,便和他说些没要紧的闲话,谁家的戏子好、谁家的花园好、谁家的丫头标致、谁家的酒席丰盛等等。

贾芸只顺着他说,说了半天,见宝玉有些懒懒的,便起身告辞。宝玉也不留他,只说∶“你明儿闲了,只管来。”仍命小红送他出去。

出了怡红院,贾芸见四顾无人,停下脚步,又掏出那块手帕来,问道∶“姐姐,这块帕子是我在园内拣的,姐姐可知是谁丢的?”小红朝他溜了一眼,低声道∶“是我不见了的,多谢芸爷替我拣了。”说着,伸手去拿,不想被贾芸紧紧握住。“姐姐可拿什么谢我?”贾芸手上用力一带,小红身子站不稳,晃了晃便往前仆,被贾芸抱个正着∶“姐姐,自那日见着你,我就天天想你,你可曾想到我?”

小红欲待挣脱,浑身却软弱无力,伏在贾芸怀里低低的说∶“芸爷放手吧,若是被人看见怎么办?”

“你放心,现在没人。”贾芸四处瞧了瞧,又说∶“那边有个亭子,我们到亭子里去吧!”见小红不说话,自然是默许了,心中大喜,将小红拦腰抱起,走过曲桥,进了亭子。

原来这滴翠亭四面俱是游廊曲桥,盖造在池中水上,四面雕镂格子糊着纸,四周围着长凳,中间一张大大的石桌和石凳。贾芸将小红放在石桌上,小红仰天躺着,羞不可抑,紧闭双眼,任贾芸摆布。贾芸见小红娇羞的模样,越看越爱,俯下身子搂住她,吻上了少女的樱唇。小红先是害羞,渐渐的身体发热,情不自禁的搂住贾芸的脖子,热烈的回应他的吻,俩人的嘴唇象是粘在了一起,舌头互相缠绕着。

贾芸见小红动了情,便动手去解她的衣裙,小红扭动着身子,仿佛在配合似的,很快就被脱得一丝不挂,饱满雪白的玉乳赤裸在空气中,不停的颤动,粉红小巧的乳头已站立挺起;小腹平坦光滑,阴毛细长卷曲,修长的双腿垂在石桌下微微张开,露出迷人的嫩穴。

贾芸望着少女鲜嫩的肉体,忍不住吞咽下口水,抓住丰润的乳房揉捏着,低头吸住了小巧的乳头。“啊!”小红战栗着发出一声娇呼,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迅疾传遍全身,大脑一阵眩晕,眼冒金星,手足酸麻。

贾芸抚摸着少女柔嫩的肌肤,舌头舔着乳头,在乳晕上画圈,小红紧闭着双眼,秀脸涨得通红,粉臀轻轻摇摆,阴户酸涨不已,淫水溢出嫩穴流在桌面上。

贾芸一面玩弄着玉乳,一面伸手探入两腿之间,摸弄着充血的阴唇,轻捏肿涨的阴蒂,小红扭动着身体,娇喘连连,淫水像小溪一样往下直流。

贾芸迅速脱掉衣服,将小红的玉腿扛在肩上,使小穴向前突起,完全裸露,手握肉棒,龟头抵住小穴上下摩擦。小红全身颤抖,口中发出呻吟∶“嗯┅┅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哦┅┅好酸┅┅好难受┅┅哼┅┅我的小穴┅┅受不了┅┅啊┅┅”一股精水冲出蜜穴,浇在大肉棒上,小红忍受不住极度的刺激,尚未交合竟泄了身。

“小红,你这么快就泄了┅┅真是个淫荡的女孩┅┅”

“不是┅┅”小红娇羞万分。

“想否认也没有用啊,你的身体已经告诉我了。接下来我会让你更舒服。”

贾芸腰向前挺,沾满蜜汁的肉棒一寸寸的没入少女的花瓣。小红张口呼痛,樱唇再次被吻住,贾芸的舌头也伸进来搅动,肉棒在阴户内缓慢抽插。很快,小红的痛楚减退,一波波快感将她淹没。她主动配合着贾芸的动作,粉嫩的屁股向上挺起,以便肉棒更深的进入。

“哦┅┅太美了┅┅小穴好舒服┅┅用力┅┅再快一点┅┅啊┅┅插得再深些┅┅哦┅┅碰到花心了┅┅好酸┅┅好涨┅┅”

贾芸直起身子,两手按住小红的大腿,使淫穴张到最大,用力耸动屁股,肉棒快速地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带出大量的淫水,发出“咕吱、咕吱”的声音。

小红此时已不再象个清纯的少女了,倒象是久经肉战的荡妇,她的头左右摇晃,双手揉搓着自己的玉乳,拨弄着乳头,扭动腰肢,口中浪叫连连∶“啊┅┅哥哥的┅┅肉棒┅┅好厉害┅┅插得妹妹┅┅要死了┅┅哦┅┅插死我┅┅用力┅┅小淫穴┅┅插烂了┅┅啊┅┅受不了┅┅太舒服了┅┅”

“小红┅┅你真是┅┅天生的淫妇┅┅哦┅┅小穴真紧┅┅好湿┅┅好多的淫水┅┅噢┅┅”贾芸忍不住,喘着粗气呻吟着。

“啊┅┅妹妹┅┅是淫妇┅┅哥哥的┅┅大肉棒┅┅插死妹妹吧┅┅”

“我操┅┅操死你这个┅┅淫妇!哦┅┅操烂你的骚穴┅┅”贾芸红着眼,凶猛地攻击着∶“啊┅┅不行了┅┅我要丢了┅┅给我┅┅生个儿子吧┅┅”贾芸猛烈地抽插了几下,高叫着将阴精射入小红的子宫。

小红被热滚滚的精水刺激着,浑身抽搐,同时达到了高潮,俩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软塌塌的阴茎从肉洞里退出来,白浊的阴精混合着丝丝血液也紧随着涌出,打湿了桌面,滴落到青石地上。

贾芸看着那缕缕血丝,惊讶道∶“小红,没想到你还是个处女。”

“怎么?难道我在你眼里是人尽可夫吗?”小红又气又羞。

“不不,我以为你是宝玉的女人。”

“宝二爷身边的女子这么多,哪里会看上我这个丑丫头。”

“你哪里丑了,早晚会有那一天的,那时你可别忘了我。”

“我不要,我想做你的女人,你可不要辜负我。”

“傻丫头,今儿我们有这样的缘份,我也知足了,难道还能长久?”

“可是,我想和你做长久夫妻。”

“快别这么说,跟着我有什么好?”

“难道你另有心上人?你骗我?!”

“小红,有很多事你不明白的,我也是身不由己啊。”贾芸将她搂在怀里亲吻∶“啊,时间不早了,快穿好衣服回去吧!”小红整理好衣杉,依依不舍的吻别贾芸。

回到怡红院,才进大门,就见宝玉走出来,望着小红微笑道∶“小红,你的头发有些乱了,我给你拢一拢。”

“不,不麻烦二爷了,二爷忙自己的事吧!”

宝玉上前压低了声音道∶“你去送芸哥儿,怎么会弄乱了头发?连衣服也有些零乱?是不是他欺负你?”

“不是的,二爷,是我自己情愿的。”小红坦率的承认。

“你喜欢他?”

“我,我爱他。”

“是吗?芸儿很有福气啊!你也很好,以后常去找他吧,我喜欢所有的人都得到幸福。”

“二爷,你真好!”小红感激地说。

宝玉从怡红院出来,信步来到潇湘馆,只见屋内静悄悄的。走入里间,见黛玉脸上 着一块手帕,睡在榻上,忙过来推她∶“好妹妹,别睡了,我和你说说话。”

黛玉合着眼道∶“我只略歇歇儿,你且去别处闹会子再来。”

“我往哪里去呢,见了别人就怪腻的。”

黛玉听了,“嗤”的笑了一声∶“你既要在这里,那边去老老实实的坐着,咱们说话儿。”

宝玉闻得一股幽香,是从黛玉袖中发出,令人醉魂刺骨,便一把拉住,要瞧笼着何物。黛玉笑道∶“哪有什么香,或许是柜子里的香气,衣服上宣泄的也未可知。”

宝玉摇头道∶“不是。这香的气味奇怪,不是那些香饼子香袋子的香。”

黛玉冷笑道∶“难道我也有什么罗汉真人给我些香不成?我有奇香,你有暖香没有?”宝玉一时解不来,问道∶“什么暖香?”黛玉点头叹笑道∶“蠢才蠢才!你有玉,人家就有金来配你,人家有冷香,你就没有暖香去配?”

宝玉这才明白,笑道∶“今儿不给你个厉害,你也不知道,从今儿可就不饶你了。”说着,便伸手向黛玉胳肢窝内两肋下乱挠。黛玉素来怕痒,笑得喘不过气来,忙道∶“好哥哥,饶我这回吧,我再不敢了。”

宝玉不再挠痒,却一下搂住黛玉的细腰∶“妹妹,我┅┅我┅┅”他再也说不下去,只朝黛玉的樱唇吻去。

“不要┅┅”黛玉无力的挣扎。

“为什么不要?妹妹难道不知道我的心?”宝玉敬黛玉如天人一般,不敢勉强她。

“可是,我不能┅┅”

二人怔怔的互相对视,忽然下人来报∶“史大姑娘来了。”忙一起来到贾母这里。只见史湘云大笑大说的,见他两个来,笑道∶“二哥哥,林姐姐,我好容易来这里,你们可要多陪我玩。”

黛玉打趣道∶“偏是咬舌头爱说话,连个二哥哥也叫不出来,只是爱哥哥爱哥哥的。”

宝玉笑道∶“你学惯了她,明儿连你也咬起来呢!”

湘云道∶“她再不放人一点,专挑人的不好。你自己便比世人好,也犯不着见一个便打趣一个。我指出一个人来,你敢挑她,我就伏你。”黛玉忙问是谁。

湘云答道∶“你敢挑宝姐姐的短处,就算你是好的。我算不如你,她怎么不及你呢?”

黛玉听了,冷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她!我哪里敢挑她呢!”宝玉不等说完,忙用话岔开。

湘云道∶“这辈子我自然是比不上你,我只保着明儿得一个咬舌的林姐夫,时时刻刻你可听爱厄去。阿弥陀佛,那才现在我眼里。”说完扭身就跑。宝玉在后忙说∶“仔细绊跌了!哪里就赶上了?”

黛玉赶到门前,被宝玉叉手在门框上拦住,劝道∶“饶她这一遭吧。”黛玉扳着他的手道∶“我若饶过云儿,再不活着!”

湘云见宝玉拦住门,料黛玉不能出来,便立住脚,笑道∶“好姐姐,饶我这一遭吧。”这时,宝钗来到湘云身后,也笑着劝道∶“我劝你两个看在宝兄弟份上,都丢开手吧。”

黛玉道∶“我不依。你们是一气的,都戏弄我不成!”宝玉劝道∶“谁敢戏弄你!你不打趣她,她焉敢说你。”

四人正难分解,有人来请吃饭,方往前边来,园里众姐妹也都过来相陪。吃过饭,大家闲话了一回,各自归寝。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