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碎宫庭红绿间(2)

(第一部)苦子脱苦混迹江湖

第三章丁坝的少奶奶们

(一)

话说荣儿在二奶奶厢房里和四位奶奶及八位丫鬟厮混了两个时辰,将那保存了十七年的童子元阳尽数射在四奶奶和三奶奶的骚穴里,从此便告别了童子鸡时代,感到自己已是威武昂男!体验了与妇人合欢的快乐美妙,他不禁已深深的迷上了这种床上游戏。想到两个多时辰就给丁老乌龟送了四顶绿油油的大绿帽,让他变成名符其实的大龟蛋,他这心里就高兴的不得了!

哼着小曲一会儿就来到大厅,往里一看,地上那十大家将和十名少女早已表演结束,累得横七竖八的软作一团,地上淫水到处都是。

小荣儿再看那十名少女的胯间,哇操!都让操得唇张洞阔,心中暗道∶“乖乖的,这十大家将有够厉害!”再往丁老爷方向一看,哇操!丁老爷光个肥肥的身子趴在一名肥臀大乳的少妇身上睡得直打鼾。那名少妇想也是玩得太累,丁老爷偌大的身子压在她身上她竟也叉着腿儿睡得着!另有一名少妇则拿着扇子正给老爷扇着风。

小荣儿仔细看她,那光光的身上,两个硕大的奶子上竟有许多牙印,黑毛密布的胯下一个浪穴也让弄得阴唇红肿门户洞开!暗骂∶“格老子老乌龟,年纪虽大劲头不小,把这两个小娘弄得够惨!”再看丁少爷那方,只见他也筋疲力尽的躺在两名妻妾的裸躯上,另有妻妾正给他喂药,想来定是壮阳之类的大补药。其馀的四名妻妾则各个撅着白嫩大屁股跪在周围,八只纤纤玉手分别按摩着他周身各处。

小荣儿不由暗叹∶“妈妈的,真会享受!”再看一旁,二十多个姨奶奶已不知去向,那些一旁伺候的家丁仆妇和老妈子们,却都各个捉对儿在大厅各个角落赤条条抱在一处,那样子显是才大干了一场。心道∶“乖乖的不得了!这些内院的小奴妇们竟各个都是些淫男浪妇,定是平日里见多不怪了,才形成了这淫糜之风!”

走到一对中年奴仆和奴妇身边,见那男的嘴里尚含着妇人的大奶子,睡得正香,他那黑丑的“老鸟”软在妇人的胯间。那妇人的阴户色泽乌黑如碳,两张肥大的阴唇黑黑的泛着乌光,不禁道∶“乖乖,这奴妇竟是个大淫妇,那阴户的颜色果如三奶奶说的黑如墨碳!”悄悄用手指拨弄了一下那两片黑唇,“哇操,满有弹性!”手指拿到鼻下一嗅∶“妈妈的个乖,骚死了!”

见这奴妇年纪不过四十出头,但那奶子又大又垂,好象个大肉袋;奶头也是黑黑的大大的,奶晕扩散得大大的一圈,黑阴户上也只有零星四、五根毛。小荣儿看到此景忍不住暗骂∶“他妈的,这奴妇年轻时不知干过多少男人,不然为何奶子松软肥大,阴户又黑,连毛都磨得只剩四、五根!”

见这奴妇双手抱着男奴的屁股也正酣睡,荣儿不由扬起手照这奴妇的胯下拍了下去。“啪”的一声,那奴妇“哎呦”一声痛醒过来,见是内院的得宠的小荣儿管事,更是惊慌失措。只听荣儿吼道∶“你个大骚妇,玩到现在还不起来收拾穿衣,收拾大厅!”

那奴妇连忙推开身上男奴的大腿,站起来道∶“奴妇玩忘了,请荣儿管事见谅。”她一站起来,那裸体形状极为可笑!腰粗肚凸,屁股宽大下垂,两个大奶子软软的垂到肚子上,毫无曲线可言。

荣儿奇怪这男奴好象还当她是宝贝呢,不然怎会找她操穴?问道∶“适才你们干了多少次?”

奴妇红着脸道∶“干了┅┅干了三次。”

荣儿一惊∶“三次?!”一脚踢在仍未醒来的男奴身上,笑骂∶“这老小子还真罩!”

男奴被踢醒了过来,看见小荣儿马上明白怎么回事,均赤裸下爬起来道∶“荣儿管事有何吩咐?”

荣儿看着他那团还算大的阳物,道∶“你这家伙整天就知道搞妇人,该干活时还在睡!”

男奴忙道∶“小人不敢,只是老爷说今日大喜,让大家玩个尽兴。奴仆们各找相好配对。”

荣儿心知丁老乌龟定是如此说的,道∶“既是老爷让你们玩,你们也得玩得有分寸些,该收场就收场,一连干三次,你倒干得起劲!老爷少爷都干完了,只等着你们收拾大厅呢,你还在这酣睡!”

那男奴忙道∶“小人该死!”

“哼!”荣儿指着那奴妇道∶“你们可是老相好?”

男奴道∶“她的老相好有四个呢!小人只算个临时的。”

荣儿吃惊的看着那奴妇道∶“呵呵,想不到你胃口如此大,这把年纪了竟有四个老相好!你每天要干多少次?”

奴妇扭捏的道∶“八、九次啦┅┅”

“八、九次?”荣儿不由低头又往她胯间看去,指着那黑黑的“肉缝”道∶“它┅┅它受得了?”

奴妇正要答,那男奴插嘴道∶“受得了,她在我们奴仆中有个别号叫‘乌鸦嘴’,意思是她那下面的‘嘴’又黑又贪得无厌呢!”

那奴妇瞪了男奴一眼,怪他多嘴。荣儿哈哈笑道∶“乌鸦嘴吗?有趣!”说着伸手到她胯间,捏住那两片乌黑的肥阴唇,道∶“这可不是‘乌嘴唇’吗!嘻嘻,这别号妙呆了!”

那奴妇让他手指捏得骚阴唇一颤,流水了。荣儿只觉手指一湿,立即缩回手指,哇操,骚极了!

旁边那男奴似很兴奋的道∶“前院三个守大门的二十来岁的家奴经常到‘乌鸦嘴’那玩呢,每次三人同去,可每次都让‘乌鸦嘴’弄得筋疲力尽。”

荣儿一听,暗自佩服!前院那三个守门的家奴他是认识的,小时常在一起尿尿,三个家伙一个比一个壮,尤其那“话儿”一个比一个粗!当时荣儿还小,不知到底有多大,不过现在想来,比自己的八寸大鸟也小不了多少!这乌鸦嘴竟能同时应付三人的“大鸟”,而且吃得三人脱力,可见这淫妇的胃口和床功着实了得,不由伸手在她松软的大奶子上捏了两捏。见那乌黑的大奶头上还留着牙印,问道∶“奶头让咬得如此厉害不痛吗?”

乌鸦嘴道∶“痛是痛些,可是很快活哩!”

荣儿见她那淫相,心叹道∶“乖乖,果然是天生大淫妇!”用手托了托她那下垂的大奶,道∶“你最好用胸抹将这大奶子围住托起来,否则掉在胸口晃来晃去的干活很不方便。”转首对男奴道∶“还楞着怎的?快去把周围的光屁股男女家奴们叫起来收拾大厅去!”

男奴忙穿了衣裤去叫了,荣儿又对乌鸦嘴道∶“穿上衣服跟着我。”

乌鸦嘴内心暗喜,忙道∶“是,多谢荣管事!”撅起宽大下垂的大屁股,将一件大红裤衩套上。

荣儿看着她穿好后,在那下垂的大屁股抓了一把,笑道∶“你的屁股实在太肥了,垂在那儿重不重?”

乌鸦嘴道∶“不重啦,院里的好多伙计都喜欢我这个大屁股呢!”

荣儿有趣的问道∶“他们是喜欢你大屁股的肉够多,还是喜欢你大屁股经插呢?”

乌鸦嘴脸一红,道∶“这个奴妇不太清楚,反正他们一来就喜欢脱了我的裤子,抱着我的屁股又捏又揪,合欢时就喜欢让我趴着翘起屁股从后面操进来。”

荣儿心中一荡,暗想∶“好个大淫妇,小爷定要操操你这个大屁股,看看是你的‘乌鸦嘴’厉害还是小爷的‘大鸟’厉害!”不知怎的,荣儿一见乌鸦嘴这淫妇就想很操她一顿,尽管她长得够丑,那裸体形状又极可笑,但她胯下那张乌黑的“乌鸦嘴”令他想狠狠的操进去体味一下,看看这淫荡的“乌鸦嘴”与别的妇人有何不同滋味。

见那男奴已把大厅各处三十多名捉对合欢的男女家奴都叫了起来,便走过去吩咐一部分男女奴将大厅收拾干净,剩下八个块头大的奴妇跟着他。

荣儿带着乌鸦嘴和八个奴妇来到大厅上首丁老爷处,那挥扇子的妖艳少妇对荣儿一个媚笑,道∶“小荣儿,适才一直都不见你,是到哪风流去了?是去回房享受老送你的那个小丫鬟阿碧吧?”

荣儿心道∶“你这骚娘们怎知小爷已搞了老爷的四个大老婆,绿帽子已给老爷戴得高高的了,嘻嘻!”口中回道∶“姨奶奶英明,荣儿适才正是回房和阿碧在一起。”

少妇笑道∶“阿碧这小丫头也真是好福气,竟得以伺候小荣儿如此俊的童子鸡,可美死她了吧!”

荣儿见她妖艳淫浪,眉目传情,心想∶“可不能跟这骚货纠缠,老乌龟可就在旁边睡着呢!”便说道∶“姨奶奶见笑了,您可知这厅里其馀二十多位姨奶奶呢?”

少妇看了看仍熟睡的丁老爷,小声笑道∶“那些骚货,怎会安心在这里空等着?早回厢房找‘角先生’快活去了!”

“角先生?”荣儿不解的道,心想∶“难道这角先生很是厉害吗?为何我从未听说院中有此人物?”

少妇浪笑道∶“傻荣儿,那角先生是妇人的宝贝,是个外观似男人‘话儿’

裹着皮子的木头棒儿!”

荣儿笑道∶“原来如此,倒要见识见识怎生模样。”

少妇凑嘴到他耳边小声道∶“你若想见识,今晚就到我房里来呀!定叫你这小哥儿大开眼界!”

荣儿知她又在挑逗自己,深怕老爷醒来看见,忙道∶“姨奶奶和老爷玩了一下午,定是疲劳了,我让四个奴妇把老爷和两位姨奶奶抬回房去歇息。”

少妇娇媚一笑道∶“你说抬就抬了,我不要那些奴妇,我要你抱回房嘛。”

说着,两个浑圆大奶一耸。

荣儿看着那奶子上老爷留下的牙印,心头一阵 心,推道∶“这个┅┅恐怕┅┅不太好吧┅┅老爷他┅┅”

少妇笑道∶“老爷适才连泄三次,哪里醒得过来,快点啦!”

荣儿无可奈何,只得一手托在她光滑白嫩的屁股,另一手揽住她那柔细纤腰抱将起来。少妇马上把白嫩的骼膊圈着他的脖子,一对大奶直往他嘴上送。小荣儿看见那奶头上的牙印,忙将头别过去,托屁股的手在她柔滑的臀肌上狠狠捏了一把,岂料这一下换来的是她更加骚浪的一吻。

荣儿有苦难言,只有任她轻薄,吩咐众奴妇将另一少妇和丁老爷抬起,一队人便向丁老爷的大厢房走去。到了房内,荣儿将怀中裸妇放在床上正要起身,那少妇一把圈住他脖子道∶“小荣儿,你真帅呀!”

少妇等众奴妇将老爷和另一少妇安置床上,便叫她们先出去在门外等着。

荣儿暗道不好,这骚娘们要“天吃星”了!

果见她一张粉脸儿硬贴在了荣儿的脸上,媚声道∶“小荣儿,我美吗?”

荣儿道∶“奶奶美极,仙女不如!”

少妇双颊酡红道∶“那还等甚?姨奶奶这身子就是你的了!”说完仰面躺在床边大分两腿,那红红的阴户仍是淫精乱流着。

荣儿一看就知是丁老乌龟射在她阴户里的精液流了出来, 心得差点连饭都吐出来!忙道∶“小的天大的艳福能得姨奶奶赏识,不过今日万万不可!一来小的有很多是要办,二来老爷在旁,姨奶奶又才和老爷玩了一下午!姨奶奶果真看得起荣儿,不如改日你我单独一聚,小荣儿定当全力伺候!”

少妇喜道∶“当真?那┅┅就后天吧,在后花园深处有一间小木屋,少有人往,我们在那相会如何?”

小荣儿心想∶“这两个骚货当前是丁老爷最宠爱的两个小妾,征服了她们俩对老乌龟的打击最大!”便笑道∶“好,到时小的定会好生伺候姨奶奶!”

少妇媚道∶“没人在时,你叫我蕊儿就好,我也大不了你几岁!”

荣儿笑道∶“蕊儿,到时将另一位姨奶奶也带上好吗?”

蕊儿纤指点了下他脑门,小声浪道∶“好哇,我还道你是个嫩头童子,却原来也是个色哥儿!想一箭双雕呀,到时你那‘话儿’罩不住我可不依你。”

荣儿笑道∶“怕你们两个还不够哩!”

蕊儿道∶“别吹大牛,你只和阿碧那小丫头弄过,还当我们和她一样不经时吗?”

荣儿也不争辩,道∶“到时你自会知道。现在我该走了,啊,另一位姨奶奶如何称呼?”

蕊儿道∶“你叫她果儿就是了。”

和蕊儿吻别之后方才出得房来,暗叹∶“这两个小娘长得确是很美,可惜,让老乌龟给糟塌了。”见乌鸦嘴和八妇仍等在门外,便领着又返回大厅。十大家将和十名舞女已醒过来,各个精神疲惫,想是开始表演时太过买力的缘故。

李虎见小荣儿走来,忙道∶“小荣管事,老爷呢?”

荣儿笑道∶“李大哥,老爷已让小弟送回房休息去了,各位大哥定也累坏了吧,不妨带着各位大姐回房好好睡一觉,此处便交给小弟打理了。”

李虎拱手道∶“全仗荣兄弟费心了。”便穿了衣服各抱一个舞女,十名大汉相继离去。

荣儿命家奴将大厅地上的淫水污迹清理干净,自己又走到少爷和八个少奶奶跟前,对那四个正给丁坝按摩的少奶奶道∶“少奶奶们,此处不宜休息,可否容荣儿命奴妇们将少爷和少奶奶们送回厢房?”

其中一个少奶奶看了丁坝一眼,犹豫道∶“这┅┅”

正好此时丁坝清醒过来,他疲惫的抬起头看了一眼,道∶“是小荣儿呀,适才一段时间你跑哪去了?我叫你几次都不在。”

荣儿忙答道∶“小荣儿该死,适才出去┅┅出去┅┅”一时找不到更好的理由。

丁坝会意的笑道∶“啊┅┅出去玩妇人去了,对吗?”

荣儿脸儿一红,道∶“小荣儿该死!”

丁坝哈哈笑道∶“小荣儿,你有何该死?今日老爷加官晋级,全府大喜,家丁奴妇尽都欢乐,你堂堂内院管事,玩玩奴妇有何不可。我本想再给你找两个标致妇人供你玩乐,你即自己找了,我也很高兴。”

小荣儿道∶“多谢少爷宠爱!”

丁坝看了荣儿一会,笑道∶“我他妈越看你越喜欢,你这小子长得可真他妈招人爱!”

荣儿被他看得全身发麻,心道∶“我又不是女人,这小子怎会如此盯着我?

哇操!变态呀!”勉强笑道∶“哪里,还是少爷你英俊神武,八位少奶奶更是如花美人。”

丁坝看了看八位妻子,笑道∶“好!有眼力!小荣子,你这张嘴可是越来越会说了!走,先随我到我的院子去,我有要事与你相谈。”

荣儿心道∶“看你这小乌龟搞的出啥花样!”吩咐众奴妇伺候着八位奶奶,另选两个粗壮的奴妇抬着丁坝,一行数十人便向丁坝的醉花园大院走去。

正是∶时来运转花并蒂,柳丝槎得鹅儿就。

(二)

到了丁坝的大厢房内,荣儿命众奴妇将八位少奶奶和少爷安置在少爷那特制的超级雕花大床上,丁坝挥了挥手对众奴妇道∶“你们且到外面厅房等侯吩咐,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进来。”众奴妇便相继出去了。

丁坝立即拉住荣儿的手道∶“小荣子,我丁坝一生不爱别的,只爱这美酒和女人,这你是知道的。平日里你待老爷和众奶奶极是孝敬周到,待我母亲(丁坝为大奶奶所生)更如亲娘一般!”

荣儿忙道∶“大奶奶待荣儿恩重如山,荣儿这条小命更是大奶奶所赐!这些年来,大奶奶对荣儿爱护有加,视如亲子,小荣儿就是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小荣儿心中早把大奶奶视为母亲了,只是怕身分低微,说出来恐辱没了大奶奶的高贵身分。”

丁坝笑道∶“即如此,明个我叫母亲收了你做干儿子便了。”

荣儿忙道∶“少爷使不得,小荣儿如何敢高攀!少爷可别开此玩笑了。”

丁坝正色道∶“记得原来有好多次我闯了大祸,母亲要用家法惩治我,多亏有你帮我圆谎顶罪,你那屁股亦陪着我挨了不少板子,这些事我丁坝可是一直没忘呀!你既重义,我丁坝也不会无情,今天就趁着兴儿你我就先做个兄弟,改日待母亲收了你做干儿,亲上加亲!”

小荣儿心忖道∶“这丁少爷看来倒似性情中人,以前儿童嬉闹之事,他倒没忘!”脸上一副受宠若惊的神情道∶“少爷,你我奴主之分,此事万万不可!”

丁坝豪爽一笑,道∶“荣儿兄弟这就见外了,丁某虽喜女色,但也爱俊才!

你品貌超群,为人豪爽耿直,与丁某甚投。你若推辞,那便是看不起我!”

荣儿暗叹∶“丁老乌龟呀,你这儿子虽然也好色,但心地可就比你强多了!

这丁坝果真十分豪爽,虽然好色,但从不强抢民女,对家奴也不错。其天性中倒是体了不少大奶奶那善良性格,倒是可交之人。不过,等我对付你老子时,可别怪我这做兄弟的心狠手辣!”想罢拱手道∶“蒙少爷抬爱,小荣儿敢不从命!”

丁坝哈哈笑道∶“妙极!”吩咐一少奶奶道∶“快叫厨子备些酒菜来,我要与荣儿狂饮一翻!”那少奶奶立即披了件外衣去叫本园的橱娘备酒菜去了。

不一会儿就见那少奶奶领着四、五个丫鬟端着酒菜进来,丁坝拿了酒斟了两杯,赤条条的下地拉了荣儿的手道∶“你我便在此地以天为正,美酒为媒,结那生死八拜之交!”

荣儿见他豪气干云,内心也不由意气勃发,但见他光着屁股,胯间“肉鸟”

随之微晃,心道∶“你光着屁股与我行八拜之礼,可见心中不诚!”又一想∶“也好,对付你老子时,也不必顾及你了。”笑道∶“好极!荣儿何其幸之!”

两人跪在地上,各发誓言,说些同生共死之类的话语。丁坝年已十八,长荣儿一岁,拜为大哥。

绣榻上八个光裸妻妾,见二人这般结拜,忍不住笑出声来。丁坝起身叱道∶“笑甚?”那年岁稍大的少奶奶道∶“少爷,你光着身子与荣兄弟结拜,是极不敬的。”

丁坝一拍脑门,叫道∶“啊呀!我到忘了,荣弟,愚兄失礼了!”

荣儿心道∶“看来他到是无心失礼!”对丁坝的好感又多了一层,道∶“大哥既是豪爽之人,又何必拘此小节!”

丁坝高兴的看着荣儿道∶“好!荣弟真乃我知己也!不拘小节,正为兄之性格也。世俗那些狗屁道德礼节,统统的滚他妈的臭鸭蛋吧!来来来,你我兄弟上榻共享美酒!”

荣儿与丁坝在大床上乐品美酒,丁坝那八位美妻四人一组,分别光裸着玉白的美体在兄弟两侧伺候着。丁坝倒是享受自若,不时捏捏这个的奶子、那个的肥臀。荣儿却极不自在,身边的四位少奶奶娇媚万方,给自己斟酒夹菜之间,不时将那一对对的玉乳肉球在他手上肩膀上磨蹭!弄得荣儿心慌意乱,欲火上穿!

他哪里知道,这丁坝好色成性,为了能在群脂中称雄驰骋,平时所吃饭菜所饮美酒,都是加了壮阳补元的大补之药。荣儿本就是昂阳少男,不需壮阳就十分阳亢火旺,此时又加大补药催力,元阳之亢奋,可想而知!胯下“大鸟”早已昂首高亢,欲择“洞”而杀!

荣儿强忍欲火,奈何四位嫂夫人妖冶缠人,极尽挑逗之能,荣儿真恨不能挺着亢奋“大鸟”将身旁这四个骚媚嫂嫂就地正法!心道∶“不可再呆在此处,否则一个忍不住,将才结拜的大哥嫂嫂们逐个奸淫,那可大大的丢人了!”红着脸儿道∶“天色不早了,大哥先歇息,小弟明日再来与大哥相叙,就此告辞了。”

一起身,胯下裤裆高耸,状态骇人,房内所有人都不由盯着他裤裆,八位少奶奶更是娇笑不已。荣儿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手捂裤裆便欲下床。

丁坝亦酒红上脸,一把拉住他,哈哈笑道∶“荣弟既是欲焰攻心,何不在此和为兄与八个嫂嫂共享合欢之乐?”

荣儿听得一惊,不知他葫芦里卖的啥药,颤声道∶“大哥不可,此乃万万不可!八位嫂嫂乃大哥之妻,小弟怎敢行那乱伦之事!”

丁坝哈哈大笑∶“才说弟乃我知己,怎的忽然又古板起来?大哥向以不拘世俗礼法为傲,那些道德常伦在我眼里狗屁不值!大丈夫做事只讲高兴痛快,大哥既与你八拜生死,亲如手足,大哥之物便是弟之物,何分你我?荣弟此话就不够豪爽了!”

荣儿心道∶“似这般豪爽也真太过了!”瞟了瞟八位现已称“嫂嫂”的少奶奶,各个确是如花似玉美不胜收!而此时,豪乳肥臀、玲珑曲线,白嫩肌肤更是展露无遗!暗想∶“这八个嫂嫂确是令人垂涎!哇操!你丁坝不怕戴绿帽,我还怕甚!再作推辞,反而要惹他不快。”双手一拱道∶“大哥说的极是,小弟先谢过大哥了!”又坐回原位,对各位少奶奶一拜道∶“小弟要得罪众位嫂嫂了!”

八个美人都是一笑,齐声道∶“荣弟何需多礼,你和少爷八拜生死,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分彼此!”

荣儿心道∶“这八个美人倒也爽快。”不由朝众嫂嫂甜甜一笑。他本俊朗乖巧,此时发自内心一笑,更见神玉,一时把那八个嫂嫂直笑得春心荡漾,神魂颠倒。

丁坝也笑了起来,一副大哥的样子道∶“荣弟,瞧你那俊样,你那八个嫂嫂眼都直了。”说着拉过身边一位,往她胯下一摸,叫道∶“哈,浪穴儿流口水了哩!”

荣儿听了不由好笑,心想这丁少爷还满风趣。那少奶奶却羞得脸儿粉红,忙拿绢巾在玉胯下揩拭起来。其他的少奶奶纷纷逗着∶“六妹,不打自招了吧,嘻嘻┅┅”

“六姐,你那‘小骚嘴’的口水也太多了吧!”

说着,八女笑成一团,荡出一片乳波臀浪来。

丁坝道∶“好了,莫再闹了。哪位做嫂嫂的给小叔子脱衣呀?帮忙让荣弟那憋在裤里的‘大鸟’儿出来透透气,久了会憋坏的。”

荣儿忙道∶“小弟自己脱,怎敢劳动嫂嫂们大驾。”

丁坝笑道∶“荣弟,上了我这大床,你就是她们的主人了,你就老老实实躺着,让嫂嫂们来伺候你。”他话未说完,那八个美人嫂嫂白玉似的胴体已围住了荣儿,七手八脚的一会将荣儿脱个精光,弄得他十分狼狈。丁坝一旁看得大笑不已。

突听八女一声惊呼,丁坝一怔,忙问∶“如何?”

只听一少奶奶道∶“我的爷,你快来看呀,好大的‘鸟儿’!”

丁坝立即爬过去一看,乖乖!只见八个老婆均盯着荣儿的胯下,那儿正有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棰”高耸着,周围一圈浓密阴毛。丁坝看了半晌,又看看自己胯间的“东西”,忽地大笑起来∶“造化,造化!丁某得与荣弟结拜实在是造化!”一把拉起荣儿道∶“荣弟,想不到你容貌俊朗,这胯下之物亦如此奇伟!

这下为兄的可算得救了。”

荣儿不解道∶“大哥何出此言?”

丁坝抓紧他的手道∶“荣弟,你看大哥的‘本钱’如何?”说着伸手托起胯下之物。

荣儿一看,虽不及自己的壮大,但也算阳具中较大者,便道∶“大哥之物亦算人中大者。”

丁坝叹道∶“大哥此物虽算大者,但仍嫌不够坚强持久,每次与你八个嫂嫂玩乐,终不能使她们全都尽兴。就如今日,我虽努力坚持,也才干丢了你三位嫂嫂,尚有五位还未施雨露,是以总惹她们怪罪。大哥平日自称花中才子,最是爱惜她们不过,是以常常引以为憾!今日有荣弟如此奇阳相助,定能将她们八人杀败,你说,这不是救了我吗?”

荣儿笑道∶“原来如此,大哥放心,小弟定当尽全力,与大哥并肩作战,好好杀杀她们的锐气,也好要她们知道,你我兄弟可不是菜鸟。只是┅┅大哥今日厅中一战,似已疲乏,不知┅┅”

丁坝笑道∶“荣弟不必担心,为兄自有办法。”命一丫鬟从柜中取出一个天蓝色瓶子,倒出一粒绿色丸子,就着酒吞了下去,道∶“荣弟可知为兄吃得是何物?”

荣儿道∶“莫不是春药?小弟劝大哥慎用春药,会伤身的!”

丁坝得意地道∶“这可不是普通的春药,是为兄从一位奇人异士那里花大价钱买来的!名叫‘春风雨露丸’,乃是取东海之海驹王和娥眉之巅的千年血灵芝合和炼化而成。服一粒可充盈元阳,益补肾精,并可连战五女而不泄!此药来得不易,大哥一般是舍不得用的,此时和荣弟联手向你八位嫂嫂叫阵,自是不能马虎!”

荣儿道∶“大哥爱色之心,小弟望尘莫及!”

丁坝笑道∶“人生在世,自当尽情享乐,才不枉在人世走一遭!”

荣儿笑道∶“大哥此言,亦是小弟之所想!”

丁坝满意的道∶“人生得一知己已足矣!你八位嫂嫂得你这妙人儿小叔子,恐怕各个浪穴都有得爽了!”言罢,和荣儿相对而笑。

荣儿见八个嫂嫂环肥燕瘦,各具其美,尤其大少奶,年岁比其他少奶奶要大得多,生得大乳肥臀,风姿靓丽。当初丁坝的母亲大奶奶秦氏见丁坝个性放浪玩劣,便专门为他娶了大他八岁的文雅贤淑的大少奶,指望他娶了这大姐姐般的温柔老婆,能定下性来逐渐成熟,哪知大少奶未能改变他,却被他调教得淑女变荡妇。秦氏见无效果,加上老爷也不立好榜样,无奈之下,便不再管他,任他放浪无忌。

大少奶见荣儿双眼在自己裸身上下转悠,笑道∶“荣兄弟,你那双眼儿在大嫂身上看个不停作甚?”

荣儿有意逗她,赞叹道∶“太美了!大嫂之美,可比当年的扬贵妃呀!大嫂子,一会儿小弟忍不住使劲起来,你可别怪小弟心恨呦!”

丁坝笑道∶“荣弟尽管使大力,你这大嫂子的床功,可比那扬贵妃强多了,哈哈┅┅”

大少奶笑骂道∶“你们哥俩都不是好东西,怎的尽拿我来逗乐,旁边还有七个姐妹呢!”

丁坝笑道∶“你们八个,这回是一个都空不了,我和荣弟会各个操遍!哈哈哈┅┅”

众少奶被说得脸红不已,心里却着实希望两兄弟长阳不倒,操爽所有姐妹。

三奶奶道∶“丁哥,众姐妹身上都汗兮兮的,不如先洗个澡吧,洗净了玩起来也畅快。”

丁坝笑道∶“好极,让荣弟也见识一下你们的泡泡浴吧!”

八个少奶奶扭着白白的胴体,挺着对对大小不同、形状各异的乳峰,簇拥着兄弟俩朝浴室走去。丫鬟、老妈子们早已烧好了热水,备好了花瓣香露等洗浴用具,各自脱光衣裙,拿着浴具在浴池旁伺候。

小弟感谢∶君子风,aa、kkj、大姐姐、Barnet、YSE99、gogo、Zhu ge Liang、relic、n等各位网友的回应支持和鼓励!来元元不到一月,对元元的网上氛围很是佩服!元元的板主和会员们都尽心尽责,好文不断,这是使元元人气很旺的一个重要原因!

元元和别的情色网站最大的区别是,社区内形成一种很好的情色氛围,色而不乱,上元元的网友素质都很高。小弟一直以为,色的定义并不就代表低贱,就可以毫无廉耻在色情网上任意辱骂他人!在很多色情网站,一些网友辛苦贴出文来,却时常遭到无聊者的辱骂。其实,来情色网的大部分网友,都具有很高的文化层次,他们所以来此,也无非是为满足现实生活中无法实现的性幻想。食色性也!何错之有?

另,大姐姐对《玉》文评价,令小弟有些受宠若惊,大姐姐之武侠改编系列和乱之系列都是小弟喜爱之佳作!很希望能看到大姐姐的新作。

再次感谢各位同好对小弟的支持和鼓励!你们的鼓励是小弟的动力源泉。

(三)

网友请务必先看以下申明!

申明∶《玉》文从此节后,将逐渐涉及有关元朝皇宫宫庭内皇族后宫之荒芜淫乱情节,文中出现的元朝大汗皇帝和众多太后、皇后及皇妃宫娥以及皇太子各王爷等人物均为荣儿虚设,一些后宫和朝中淫乱情事亦为荣儿想象之编造!毫无任何历史依据!

荣儿不通古史,《玉》文之所以选择元朝来作为历史背景,是因为荣儿觉得唐、宋、明、清这些朝代宫庭秘史已为众人熟知,而元代宫廷秘史却少有书刊和影视报道,荣儿大可以以此为背景,任意幻想放纵思绪,来满足自己对古时威严幽深的皇宫的向往和幻想。

网友中有对元史深知了解的,在看到荣儿对元朝皇宫的狂放想象,请一笑了之,不知元史的网友看到,也请不要当真,那全是荣儿自我陶醉之编造。喜欢,请鼓励,不喜欢,也请给个鼓励。毕竟,此乃情色之作,只为供君闲暇消遣之。

荣儿进了浴室一看,不由叹道∶“哇!好大的浴池,好清的水。”又见池边一座宽大的白玉床,床面光滑细腻,如少女皮肤!赞道∶“好美的玉床!躺在上面不知感觉如何?”

丁坝得意道∶“此床名唤‘流云戏水合和床’,乃是为兄请能工巧匠采巫山神峰之暖玉,精心雕琢而成,可谓兄诸宝之首!”

荣儿道∶“虽是珍贵,但何以称大哥诸宝之首?”

丁坝道∶“世间美玉,尽皆性寒,故有寒玉之称。而此床之玉,天下少有,属玉中极品!冬卧其上不见其寒,微微然有温热透出;夏卧其上又不见其温,凉爽爽百脉皆舒,故得‘暖玉’之称。”

荣儿啧啧称赞道∶“果然是好宝贝!”

此时,八个少奶奶已先后跳进池中,戏起水来。只见那一对对白乳在水中一泡,水光滑腻,如对对肉球在水中漂荡,极是有趣。“哇,好玩!”荣儿忍不住亦跳下池子,一个扑水,先抱住正戏水的三少奶那露出水面的白臀,凑嘴就亲。

三少奶被他一亲,屁股舒痒难当,便欲挣脱。但荣儿岂容她跑掉,双手抱紧那白嫩圆大的屁股,嘴儿在两半屁股上游动。“啊,真坏,快放了三嫂┅┅”她假意扭动着屁股,激起一片水花。

大少奶笑道∶“三妹,看来这小叔子很喜欢你的大屁股呦?”

三少奶嗔道∶“大姐,你不来帮我,还合着荣弟取笑我!”

丁坝亦下了池,笑道∶“老三,荣弟想品尝一下你那白屁股你穷叫甚?等一会子,他恼了起来,那‘大鸟’儿便不喂你那贪厌的‘骚嘴’了。”

三少奶娇声道∶“有甚了不起,我吃丁哥你的‘大鸟’儿便了。”

丁坝笑道∶“吃我这‘鸟儿’倒也可以,可惜尝不到荣弟那俊美的身子和超大的‘鸟儿’了!”

六少奶游到荣儿身旁,道∶“三姐,到时荣兄弟让我们其馀的姐妹给吃得软了,你可别后悔呦!”

荣儿边玩弄着三少奶白嫩的屁股,边暗笑∶“你们也太小看我了,一会儿让你们八个骚嫂子吃得撑死!也好叫你们知道我小荣儿的厉害!”

三少奶被六少奶一说果然安分起来,而且,还把个白嫩的肥屁股撅得更高,连那褐色的屁眼和半截子阴户都露了出来。

荣儿舔到她的屁眼附近,双手将屁股缝扒得开开的,见那褐色屁眼如菊花蕾般的艳丽,赞道∶“三嫂子,你这‘后门’可真是不错!”

三少奶屁股越发高耸,娇笑道∶“死荣儿,你若喜欢嫂嫂的屁眼,何不就用舌头舔一舔!”

她本是逗荣儿,料他不会去舔妇人那专门大便的粪门。岂料荣儿道∶“如此美丽的屁眼,当然要品尝了!只是须得好生把嫂嫂这屁眼里洗洗干净!”说着用手浇水上去,两手用力扒开屁眼,把那中指就着清水捅进内里搅洗一番。

三少奶被弄得叫道∶“啊┅┅死荣儿!讨厌啦┅┅快放手┅┅”

荣儿笑道∶“三嫂不是要小弟舔你这屁眼吗,小弟这就来了!”说着抽出手指儿,嘴儿凑了上去,先拿舌儿在那屁股缝上下滑舔了一会儿,接着就将舌尖儿顶着那圆圆的褐色屁眼菊蕾上绕着圈儿的舔,舔得三嫂趴在水池边,把个白屁股翘出水面不住的抖动,口中叫着∶“好痒┅┅啊┅┅舔那儿┅┅就是┅┅进去呀┅┅嘻嘻┅┅”

她被荣儿的妙舌舔得浪叫不已,水池中其它的七位嫂子可看得穴骚屁眼舒,巴不得自己的浪屁股也让荣儿的妙舌舔一舔!

丁坝喜道∶“荣弟真是花中妙郎君,爱花如命,不愧是为兄的好兄弟!且让为兄也来陪弟同乐!”拉过一旁的二少奶命她在三少奶身边并排着将个白滚滚的肥屁股翘出水面,立时又一个浪屁眼亮了出来。

丁坝看了眼笑道∶“老二,今日你这屁眼可洗净了?”

二少奶娇羞嗔道∶“人家的屁眼一直都是用得花露洗的,怎的爷不知吗?”

丁坝鼻子凑上一嗅,叫道∶“花香四溢,好,老二的屁眼果真是香的哩!”

说着双手捧着肥屁股贴上嘴去,又亲又舔起来。

其他的少奶奶可就不依了,纷纷将白嫩肥圆的屁股翘出水面,扒开屁缝,露出各自那风味不同的妙屁眼,同声道∶“我们的屁眼就不香吗?我们每天可也是用的花露洗的呀!”

荣儿忍不住从三少奶屁股间抬起头来,看着池中其馀少奶奶撅出水面的六个形状各妙的白圆大臀,笑道∶“是吗?嫂嫂们都用花露洗得屁眼,定是一样的香了!”

大少奶扭动肥大的圆臀,笑道∶“虽都是花露,但味道可不一样呦,大嫂我可是用得桂花花露洗的,你要舔了,可香死你呢!呵呵┅┅”

四少奶也道∶“四嫂用的茉莉花露洗的,荣弟可是喜欢茉莉香味吧。”接着五、六、七、八四个少奶奶亦争着告诉荣儿自己用了哪种花露,逗着荣儿来舔自己的屁眼。

丁坝亦从二少奶臀间抬起头,笑骂∶“好个浪娘们些,各个屁眼发骚呀,老公在旁,就逗弄小叔子舔你们那浪屁眼,不怕老公吃醋呀!”

大少奶笑道∶“还说呢,不是爷让我们陪小叔子玩,我们这八个作嫂嫂的又怎敢逗弄小叔子!你们兄弟俩一对活宝,竟都对女人的屁眼有兴趣,我和姐妹们用花露清洗屁眼,还不是为了让你兄弟俩玩得尽兴!爷到说起我们的不是了。”

丁坝忙道∶“我的大老婆,老公逗你们玩的,你却当真了不是,你们好生服侍荣弟,逗他开心,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好了,今日你们八个作嫂嫂的大可尽情发挥所长,将平日那些狐媚功夫都使将出来,让荣弟这嫩鸡子好好见识见识!”

大少奶浪道∶“这可是爷说的,到时可别笑我们姐妹淫荡骚浪!”

丁坝笑道∶“好好,你们骚浪些,好让我和荣弟杀得你们叫娘!哈哈┅┅”

二少奶此时不依的道∶“爷,你别净光顾着说话,把人家舔到一半就悬在那儿,人家撅着屁股还等着爷继续舔屁眼呢!”

丁坝拍了下她那圆臀,淫道∶“骚娘们,上瘾了,爷就一会儿没舔你那浪屁眼,你就受不了呀!好,爷给你来顿狠的!”说着大舌头在她屁眼菊蕾上一阵猛舔,忽地双手用力扒开屁眼,使屁眼大张,露出里面粉嫩的肛肉。

二少奶一颤,道∶“爷,你┅┅要┅┅啊┅┅爷┅不行┅┅”话未说完,丁坝那大舌头已如小蛇般钻进粉嫩的屁眼洞内。

荣儿见丁坝已将舌头全伸进二少奶的屁眼里舔弄,不禁佩服道∶“大哥之舌技,小弟叹服!”见三少奶仍撅着湿漉漉的屁眼在自己面前直晃,又听她娇声媚道∶“荣弟弟,你也快来给嫂子来顿狠的舔呀┅┅”荣儿暗道∶“妈妈个乖,谁怕谁!舔死你这骚屁股!”双手粗暴的将她两个白屁股蛋用力分开,使屁眼翻出来,舌尖先在屁眼嫩肉上舔了一下,感觉果真有兰花香味,问道∶“三嫂,你平时可是用的兰花露洗屁眼?”

三少奶屁眼被他分得开开的,知他正看着自己屁眼内的嫩肉,便用力将屁眼向外张了张,以使他看到屁眼内更多更深的地方,浪声道∶“不错,三嫂正是用的兰花露洗的,不知荣弟可喜欢此味?”

荣儿见那屁眼翻出来的嫩肉粉红洁净,叫道∶“此味甚好!”话落,大舌头立即塞进那粉红的屁眼肉内,果然柔嫩的屁眼内有微微的兰花香味,心中一喜,将舌头尽根深入屁眼里舔玩起来。

三少奶感觉屁眼里肉舌钻舔,舒爽不可言表,只把屁眼用力张吐,方便舌头入得更深,口中娇声不已∶“好弟弟,啊,舔得好深┅┅屁眼痒死了┅┅”

大少奶见这兄弟俩舔得极是卖力,知道自己的屁眼也可享受那肉舌的插舔之乐,便又将屁眼扒开用皂水灌洗一番,才又拿自己喜爱的桂花露灌入屁眼内,同时也不忘在肥阴户上洒上一些。其他少奶奶见大少奶又再往屁眼内灌花露,便都跟着将屁眼再清洗上香,都想将自己的屁眼弄得香香的,到时兄弟俩舔玩起来更加快活。

丁坝舌头伸入二少奶的屁眼里舔玩了一会,抽将出来。见她屁眼仍不停的缩动,下面的阴户更如贝壳一样开合不已,两片阴唇裂开着,洞口处淫水溢出,不禁笑道∶“荣弟,你快看你二嫂,舔她屁眼,她阴户到先浪起来,淫水都流出来了。”说着将二少奶的肥屁股转向荣儿。

荣儿正仔细品玩着三少奶的屁眼,只觉她肛肉湿滑柔软,欲缩还张,正感有趣,听得丁坝之言,便收回了舌头,转头看向二少奶的肥屁股间,笑道∶“大哥真乃功夫也!虽舔之屁眼,却淫之阴户,妙哉!妙哉!”

丁坝道∶“荣弟夸奖,老三的阴户只怕也是一样吧。”凑头看了下三少奶的屁股间,哈哈笑道∶“荣弟也不含糊呀,你三嫂不但屁眼被你舔得花红欲醉,那阴户更是瓣分穴迎,浪水不断呀!”

荣儿笑道∶“既然二嫂与三嫂都骚穴‘发急’,那我们就不妨做个解急之人吧!”

丁坝喜道∶“妙极!”拍了拍两位老婆的屁股道∶“我和荣弟欲给你们来个‘妙舌穿花’的把戏,可美死你们两个骚娘子了!”

三少奶将白臀摇了摇,浪道∶“两位爷都是花中英雄,我们姐妹有了你们兄弟相欢,自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呀!”

丁坝笑道∶“老三好甜个嘴皮,说得爷很高兴呢,一会有奖呦!”用手搬正了二少奶的肥臀,对荣儿道∶“荣弟,看看咱兄弟俩谁先用舌头让她们小穴丢出来!”

荣儿笑道∶“好极!”便欲行动。

一旁大少奶已清洗完毕,屁眼内的桂花香味浓郁芬芳,连她整个身上都是桂花香味不绝。此时见兄弟俩又要对二妹和三妹“妙舌穿花”,不禁叫道∶“你们兄弟俩尽顾着和二妹三妹玩,便不顾其它的姐妹吗?”

五少奶也道∶“是呀,我们各个又才将身子清洗了一番,屁眼里的香味更比平时浓郁,只等你们兄弟品尝哩!”

荣儿和丁坝相对一笑,荣儿道∶“不如让众位嫂嫂同时在池边翘起屁股排成一圈,我们兄弟在中间逐一品味,人人不落空!”

丁坝喜道∶“好呀!此法甚妙!八个浪货风味不同的屁眼骚穴排成一圈,供咱兄弟相互比较玩味,哇塞!妙呀!”立即吩咐众老婆在池边围成一圈,各个将香味四溢的白嫩屁股翘得老高,八个大小肥瘦各异的圆臀,白腻腻的一个挨一个的排成一道由屁股组成的肉屏风,这种景色可算是奇景妙像了!

兄弟俩立在这群屁股围成的肉屏风中,一时不知该从何下手。荣儿道∶“大哥,众嫂嫂是依次排序首尾相接,小弟就先从大嫂的屁股舔玩过去,大哥则从八嫂的屁股舔过来,咱兄弟在中间会合如何?”

丁坝道∶“就如此了,哈哈哈┅┅你大嫂的肥屁股在八个嫂子里最是肥大肉感,荣弟可要好生舔玩她才是!”

荣儿看着大少奶那白生生的大屁股道∶“大嫂子的环肥之美,正是小弟喜欢的类型,小弟自然要好好品味大嫂子的肥屁眼和肥阴户!”说罢伏下身来,双手在大少奶那肥大的屁股上抚摩揉玩,体味那柔软滑腻的肥美肉感。说道∶“大嫂的屁股好肥满呦,摸揉起来好过瘾呀!”

大少奶撅着大屁股回头笑道∶“大嫂的屁股不但摸起来好玩,舔起来也又香又甜呢!”

丁坝调笑道∶“操起来,哈哈┅┅屁眼阴户都是极品哩!”

大少奶脸儿红道∶“爷还说呢,每次操人家都是操了阴户操屁眼,害得人家屁眼经常痒兮兮的!”

丁坝淫笑道∶“正好,荣弟这条超大‘鸟儿’正可给你那浪屁眼杀杀痒!”

大少奶看了荣儿那骇人的‘大鸟’心有怯意,道∶“太大了,怕是当不起!

可别把屁眼给弄破了。”

荣儿笑着道∶“大嫂的屁眼小弟舔玩便了,不会拿‘鸟儿’操进去的。‘鸟儿’是用来操阴户的嘛,大嫂这白嫩的阴户儿荣儿是要好好操一操的,大嫂不会怕大了吧?”

大少奶媚道∶“妇人阴户本就是让爷们的‘大鸟’操的,再大的‘鸟儿’也操得进去,大嫂又怎会怕呢!”

丁坝笑道∶“荣弟,你这大嫂的骚阴户胃口可大了,你那‘鸟儿’虽然够粗大,但要喂饱她那张‘骚嘴’却也不易!”

荣儿看了看大少奶那肥屁股间的紫红屁眼和肥胀的阴户,见阴户口那两片紫红的小阴唇胀鼓鼓的分向两边,一个拇指大的阴核在大阴唇之间凸起,心道∶“大少奶环肥美人,连阴户也透着迷人的肉感,玩味起来定然美妙已极,小爷到要看看肥美的大嫂子到底有好大的胃口!”笑道∶“既然大嫂胃口很大,一会小弟的‘肉鸟’儿弄进大嫂穴里时,还望大嫂穴下留情呀!”

大少奶羞着道∶“别听你这大哥瞎说,大嫂还要请荣弟‘棍’下留情哩!可别用你那‘大肉棍’将大嫂的穴儿捣烂才是。”

丁坝笑道∶“你们叔嫂别再谦虚了,一会子干起来,就知是做嫂嫂的骚穴胃口大,还是小叔子的‘大鸟’威力强。荣弟,现在咱们先将你八个嫂嫂的屁眼骚穴逐个品玩,到时咱们兄弟再一起举枪将八个浪货的骚穴操个饱!”

荣儿道∶“那小弟就不客气了。”说着抱住大少奶高翘的白肥屁股,一头埋进深深的屁股沟里,一边观赏着沟内紫红的“菊花蕾”和下面的肥阴户,一边伸出他那长长的肉舌在屁股沟里上下舔动,舌尖时偶舔弄皱折的“菊花蕾”,时偶舔至下方阴户的骚穴肉唇。

他发现大少奶的屁眼比三少奶和二少奶的屁眼都要大些,而且里面肛肉微微吐红,十分艳丽,心忖道∶“大少奶的屁眼和一般妇人的屁眼尤其不同,屁眼略大,肛肉外吐,难道如她说的让丁坝的‘鸟儿’经常操弄所至?如此可见喜好常唱‘后庭花’的妇人,那屁眼因常遭男子‘大鸟’的操弄,定然变阔变松,外观形状与一般未唱‘后庭花’的妇人大不一样!”舌尖轻轻在那吐红的肛肉上舔挠了下,那肛肉儿受了刺激,立即往内缩了缩,同时桂花香味浓郁扑鼻,不由道∶“哇!好香呀!”

大少奶回头看着他娇声道∶“大嫂才又将那里仔细清洗上香,荣弟可喜欢桂花香味?”

荣儿盯着那缩动的粉红肛肉,只觉淫艳无比,阵阵桂花香味便是自那嫩肉洞中溢出,不禁答道∶“又美又香!大嫂的屁眼可算是肛中极品!”

丁坝一旁笑道∶“既是极品,荣弟可要好生玩赏品尝,你大嫂这极品‘后庭花’自然也是非唱不可了!哈哈┅┅”

大少奶双目盈盈,偷偷瞟了一眼荣儿那胯下的坚挺巨鸟,含娇带嗔的对丁坝道∶“你这做大哥的怎地尽教兄弟这些旁门左道的行径,放着妇人好好的阴户不玩,却要偏要唱什么‘后庭花’走那又干又紧的‘旱道’,荣弟好好的人儿,你可别把他教坏了!”

丁坝笑道∶“这唱‘后庭花’可是大有来头的,怎能叫旁门左道?那可是现今朝中流行的男女欢爱之法,听我老爸说,朝中众多蒙古王孙公子都喜好和妇人唱‘后庭花’,有的王爷如果不是为了生儿育女,那‘大鸟’就不会往众王妃的阴户里操,每每欢爱,都是将王妃们的屁股并成一排,‘大鸟’只往各个屁眼里招呼,大唱那‘后庭花’!前朝也曾有著名诗句──商女不知亡国恨,隔岸犹唱‘后庭花’!哈哈,可见这操屁眼唱‘后庭花’的玩法在很早就流行了!”

大少奶嗔道∶“难怪上次老爷从大都回来没多久,你忽然对人家的屁眼感了兴趣,非要将那‘大鸟’儿操进人家的屁眼,原来是老爷在大都见了世面,学了王孙公子那喜唱‘后庭花’的玩法,回来说与你知!”

六少奶忽然道∶“我想起来了,那阵子有好多位得宠的姨奶奶常在花园里聊天,说什么屁眼让老爷弄得红肿了,连走路都不方便,还说老爷最近怪怪的,似乎迷上了她们的屁眼,那些平时本不得宠但屁股特别肥大的姨奶奶,忽然倍受老爷宠爱,害得那些屁股娇小的姨奶奶十分不快。”

大少奶道∶“定是老爷回来后,也在姨奶奶们的屁股上大唱‘后庭花’,屁股大的自然很快得宠了。”

二少奶笑道∶“可不是,少爷为何就喜欢插大姐的屁眼,还不是因为大姐的屁股是八个姐妹里最肥最大的!”

大少奶啐道∶“你的屁股也不小呀!少爷为何没操过你的屁股?”

二少奶道∶“我的屁股虽然宽大,但却扁平,哪有大姐的屁股那样圆肥凸翘的,我们八个姐妹里,被少爷操过屁眼的就只有大姐、四妹、五妹和八妹,而你们四个可都是平时嫌屁股太大,穿了衣裙不好看,都还羡慕我们四个身材纤瘦屁股娇小,现在看来,该是我们小屁股的羡慕你们大屁股的了。”

丁坝忙道∶“老二误会了!你们八个老婆我可是各个都喜欢,我并不是嫌你们四个屁股小而不和你们唱‘后庭花’,你们的屁股虽略小些,但各有其妙,我喜欢还来不及呢!之所以还未给你们四个屁眼开封,那是我特意如此!好东西要慢慢享用才更有意思,你们四个的屁股与老大她们四个的大屁股风味不同,我是故意留着慢慢的给你们一个个开封,一下子把你们八个的屁眼全开垦了,一来老公的精力有限,二来体会不出你们每个屁眼的不同妙味,三来以后就没有新鲜的屁股开垦了,所以留着你们四个屁股来慢慢的开封呀!”

二少奶笑骂∶“爷不早说,害得我们四个小屁股的姐妹以为爷不喜欢我们了呢!天天想着怎样将屁股弄的肥大些!呵呵┅┅”

丁坝笑道∶“现在好了,正好将你们的四个未开封的屁股让荣弟来开垦,也好让荣弟尝鲜,不然荣弟尽玩大哥玩过的洞儿,心里会怪大哥尽让他吃大哥玩剩的东西哩!哈哈┅┅”

荣儿忙道∶“大哥将八位嫂嫂与小弟共享,小弟已感激万分,怎会┅┅怎会有此想法!”

丁坝哈哈笑道∶“大哥玩笑话,荣弟莫怪!不知荣弟可有和丫鬟或是奴妇唱过‘后庭花’否?”

荣儿心道∶“适才在二奶奶厢房里到是无意间操进你四妈唐氏的屁眼里玩了一会,你又如何知道!不过,你四妈的那个肥肥的大屁股可比大嫂的屁股肥大多了,现在想来,操进屁股眼里的感觉确实也很不错呀!和操阴户相比,又是一种乐趣。”嘴上回答道∶“还没有玩过‘后庭花’这种玩法!”

丁坝道∶“好!今天就让你好生尝尝操屁眼的乐趣,你八个嫂嫂的屁股,开过封的未开封的,你都要好好操操,为兄在一旁给你助阵!”

八个少奶奶听得又是欢喜又是忧,喜得是自己的屁眼能得以荣儿这般俊美少男的侵入占有,忧的是荣儿那超大的‘鸟儿’操进紧窄的屁眼里不知会否将屁眼胀爆?那四个屁股未开封的少奶奶更是担心自己未开封的嫩屁眼能否经受得住!

荣儿看着八个白白的屁股,心道∶“丁坝可真够兄弟情意了,这么美丽的一群白屁股让我随意玩弄,还要唱‘后庭花’,乖乖,这情意荣儿又如何报答?”

心中越来越对丁坝感激,到意真把他当自己的生死大哥了!对丁坝诚恳的一抱拳,道∶“大哥,你┅┅你对小弟太好了,小弟┅┅小弟但尽所能定抱大哥知遇之恩!”他对丁坝母子都充满了感激。

丁坝笑道∶“你可真有点娘娘腔,兄弟之间,何谈报答,见外了不是!”

荣儿点头道∶“大哥说的极是!咱们是手足兄弟!不分彼此!”

丁坝指着大少奶白肥的大屁股道∶“还不快给你大嫂的浪屁眼舔一下,你看她那浪屁眼都浪出水来了!”

荣儿一看大少奶的屁股缝间,可不,一溜清液正从鲜红的屁眼洞中溢出,凑近一嗅,香味更浓,知道是大少奶适才往屁眼里灌的荷花香露经她屁眼的蠕动,此时又有少许流出来。他不由伸舌在肛门口舔那溢出的荷花香露,只觉如甘露爽口,那花露并没有因为从她屁眼里溢出来而有半点异味,仍就是芳香不减!荣儿感觉到了妙味,大舌头干脆连根全伸进她那香味四溢的屁眼内,舔玩着光滑香腻的屁眼内壁,将那里的花露都舔弄到嘴里。

丁坝见荣儿埋首在大老婆的屁股间尽情舔玩,心中高兴,便也伏在八少奶的肥屁股间品玩起来。

回大姐姐之回应疑虑──小弟蒙大姐姐赞誉,很是高兴!捷才实愧不敢当!

《玉》文是小弟闲暇时自娱自乐随手写的,已写到三十多章,不过原稿十分粗糙随意,错字错词随处可见,而且文本不够精练,为手写本。因为原来并没想到要上网贴它,偶发冲动才试着贴了一段,不想却得到很多网友的鼓励指教,很是感动,所以一直贴到现在。

贴到网上的文段都是经小弟对原文进行取舍剔除,考虑到不能篇幅太大,删去了很多小弟认为过于繁复的部份,对文本和情节也略做修改,但还是不免出现很多错误之处,希望版主帮忙更正。

小弟深感波波兄在《淫兽》中所说之言极是,修改文章似乎更加费神费时!

出文慢也是因此原因。

(四)

兄弟俩在大少奶和八少奶的屁股间舔“沙沙”直响,而大少奶和八少奶也乐得“哎哎”浪叫不已,逗得其它六个少奶奶撅着花香各异白屁股焦急的扭动着。

七少奶忍不住道∶“你们兄弟俩就只抱着大姐和八妹的屁股舔呀,我们其它姐妹可都撅着屁股等着呢!”

“是呀,听着你们舔得‘沙沙’地直响,我们七妹呀,小屁眼都浪出水来了呢!”大少奶一边享受着荣儿长舌舔弄的快乐,一边调笑着七少奶。

丁坝从八少奶屁股间抬起头道∶“你们八个婆娘真是骚得慌,一会儿荣弟的超大‘鸟儿’唱起你们的‘后庭花’来,可别一个个像杀猪一样叫就行了。”

四少奶道∶“我们才不会像杀猪般叫哩,爷也时常给我唱‘后庭花’也没见我象杀猪般叫呀!”

丁坝笑道∶“骚婆娘,荣弟的‘大鸟’儿可比我大得多,你那浪屁眼接我的‘鸟儿’还行,若接荣弟的‘大鸟’儿,嘿嘿,够你受!”

三少奶道∶“我说爷,你和荣弟应先把众姐妹的阴户儿喂饱了才是真的,姐妹们前面吃得饱了,后面任你们俩兄弟随便怎么玩!”她说着把手儿伸到股间在骚穴唇上揉了两把。

丁坝一时语闭,看着荣儿。荣儿虽然“鸟儿”奇大,但不知耐力如何,说道底,耐力才是男人征战床场的关键!

荣儿见丁坝对自己信心不足,心忖道∶“妈妈的个乖,你道小弟和你一样不行,要靠吃春药混日子,我呸!一会儿小爷发起狂来,用‘大鸟’儿将你这八个婆娘的骚穴和屁眼操得各个求饶!”想着,一挺早已暴胀之极的‘大鸟’对丁坝说道∶“大哥放心,不就八个嫂嫂的骚穴浪屁眼吗?我们兄弟若连这个能力都没有,岂敢携手向她们床上叫阵!”

丁坝看着荣儿如此气概,不由豪气顿生,对三少奶道∶“骚婆娘,我和荣弟就先喂饱你们的骚穴,再操你们浪屁眼!今天要让你们八个浪婆娘吃得撑死,省得平日你们老是叫着吃不饱!”

兄弟俩说干就干,立即将八个高翘一圈、形状色泽不同、清香四溢、风味各异的浪屁眼依次轮流舔过去,当然,其间也不忘在八女的骚穴上品味一番。

荣儿从大少奶依次舔到八少奶,只觉得每舔一个少奶奶的屁眼舔时,都会有不同的花香从屁眼里溢出,八个少奶奶往屁眼里灌洗的花露居然无一重复!八个美丽的屁眼就如八朵艳丽的“花蕾”,让荣儿舔玩起来大呼过瘾!而八个嫂嫂那大小、色泽、各有特色的阴花唇瓣,也同样令荣儿调皮的舌头流连忘返!

“如何?八个嫂嫂的骚穴和浪屁眼哪个的味道最好呀?”丁坝待荣儿从八少奶的白嫩屁股间抬起头来便问道。

荣儿湿润的舌头舔了舔嘴唇,就象才吃了一顿美味家肴,笑道∶“大哥,八个嫂嫂的骚穴和屁眼都十分美妙,各有特色,小弟又怎能分出高下呢!”

丁坝哈哈笑道∶“你小子,天生一张甜嘴,难怪惹得后院的奶奶和丫鬟们都喜欢你!”说着一手扶着坚硬的“大鸟”又道∶“你八个嫂嫂的骚穴和浪屁眼品也品了,这下咱们兄弟该提‘枪’上阵了,你看,八个浪货的屁眼和骚穴都被舔得淫水长流了,再不把‘肉枪’给她们刺进去,只怕八个骚穴发起大水来,会把我们兄弟俩给淹死,哈哈┅┅”

大少奶回头娇嗔道∶“我的爷,就你最不正经,人家姐妹八个都趴在池边撅着屁股让你们兄弟俩玩弄,你却还笑人家!”

丁坝笑道∶“玩弄?是你们八个骚货自己想吃‘大鸟’儿才是真的!老大,八个婆娘里属你最骚,就让荣弟先喂饱你那张骚‘嘴’吧!”转首对荣儿道∶“荣弟,你就先操你大嫂吧,长幼有序嘛。”

荣儿道∶“大哥你呢?”

丁坝道∶“你从后面操她们的骚穴,为兄就在前面操她们爱说话的浪嘴,你我上下夹击,让她们爽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荣儿喜道∶“好呀!好呀!嫂嫂们上下两张‘嘴’都让‘大鸟’儿塞满!”

大少奶笑骂∶“兄弟俩都不是好东西!这样的玩法,亏你们想得出来!”

三少奶亦道∶“他们兄弟俩是臭味相投,以后我们姐妹有得受了!”

四少奶吃吃笑道∶“大姐、三姐,其实你们心里不知有多高兴呢,嘴里吃一只,骚穴里还吞一只,美也美死了!”

其它的少奶奶听得都是一笑!大少奶脸儿红红的,笑骂道∶“四妹个小浪蹄子,你自己上下两张‘骚嘴’发浪,可别扯道我和三妹身上呀!”

三少奶和四少奶挨着趴着,此时忽然伸出纤纤素手摸到四少奶的阴户口,两根玉指一并捅进了四少奶的骚穴里扣挖起来,一边笑道∶“小浪蹄子,我看看你的骚穴浪成什么样子!”

四少奶不意三少奶会突来此举,骚穴已被她玉手攻占,被那手指儿在骚穴里抠挖得咿呀直叫,全身的浪肉都在抖动,口中连叫求饶∶“呀┅┅哦呀┅┅好姐姐饶了小妹,骚穴要被抠烂了,小妹知错了┅┅”她求饶乃是缓兵之计,她的两指也乘机塞进了三少奶的骚穴里掏弄,三少奶立即也哇哇浪叫起来。

两女“咭呀哇啦”的浪在一起,不但令荣儿和丁坝相对而笑,就是一旁伺候的四个赤裸的丫鬟和两个肥乳大臀的老妈子也忍不住笑得大奶子肥屁股乱颤。

欢笑声中,荣儿和丁坝已提“枪”上阵!丁坝迈过由众女屁股组成的肉屏风来到外圈,兄弟来到大少奶的头前臀后,荣儿扶着大少奶的大臀,一杆子将“大肉枪”刺进了她那淫汁四溢的白胖“水蜜桃”中;丁坝则将“肉枪”抵进了她的嘴中,兄弟俩一挥手势,同时抽送起来。

“哇!大嫂的骚穴里好多水呀!唔,好呀┅┅又滑又热┅┅大嫂真是人美穴也美呀!”荣儿双手扶着她肥美的白臀,小腹大力的撞击着她那两个肉感的屁股蛋,次次“大枪”都深深的刺在她幽深的穴心子上。

“不错吧!你大嫂可比那当年的扬玉环够味呀?”丁坝的挥动着“肉枪”在大少奶的红唇中出入,搞得大少奶“哼哼”声中,连气都差点喘不过来,骚穴虽被荣儿操得胀满爽快,但也顾不得浪叫了。

荣儿心道∶“扬玉环的骚穴到底是何味道,小爷又没有操过,你问我何用?

不过大嫂子这个肥美的骚穴儿操起来确实够味!”嘴上却胡诌道∶“大嫂丰盈肥嫩,比那扬玉环可不知好上多少倍!”

兄弟俩如此操了五十多下,丁坝笑道∶“荣弟,尚有七张浪嘴和骚穴正张口待喂,我们可不能顾此失彼呀!”

荣儿对这多穴轮操的玩法早已纯熟,下午和丁坝的四位妈妈及丫鬟合欢玩乐时,什么“玉穴三叠”、“双穴迎龙”┅┅这些外来的高难度交欢淫姿,他都胜任有馀,此时八臀高翘排成一圈,八穴竟相争艳,再来个“枪挑八穴”亦自不会含糊。

“大哥说的有理!”荣儿恋恋不舍从大少奶多汁的骚穴里抽出“肉枪”,来到一旁早已等得浪水直流的二少奶的白屁股后,“枪头”先在她的“水濂洞”边顶着洞口的两片“肉门”磨了五、六下,所谓临阵磨“枪”不亮也光嘛!

“二嫂,小弟进来了呦?”

“快点呀,人家的‘洞洞’里都浪的发大水了,你却还在‘洞口’蘑菇!”

“哈哈,二嫂,小弟就喜欢磨弄你的那两片肥嘟嘟的骚肉唇哩!噢~~还有这个胀鼓鼓的小肉核┅┅”他此时已使“枪头”在她的阴核上顶磨了。

“荣弟,快给你二嫂操进去吧,看把她急的!”大少奶被兄弟俩同时抽了出去,虽出了口大气,但嘴和阴户里顿时感到空虚极了,见荣儿又在逗二妹,便出声劝他。

荣儿知道大少奶急等着要他轮操回来,便不再逗弄二少奶,“大肉枪”破“门”而入,直插“水濂洞”底!

“噢┅┅好大的家伙┅┅”二少奶立感“洞”中暴满,幸好水多“路”滑,才没被那超大号“肉枪”刺破“洞”壁!

丁坝就着她张嘴浪叫时,将“肉枪”塞进了二少奶的嘴里抽动起来,他的“肉枪”依旧坚硬高挺,看来他吃的那粒“春风雨露丸”确实是壮阳奇药,此时他那“肉枪”连在大少奶和二少奶嘴中经受口舌吞吮,竟无一点疲软之相。

一时间,兄弟俩你抽我插,暗自较着劲,看看是谁先忍不住泄精。就这样俩兄弟操五十下一换人,半个时辰不到,就已将八个少奶奶都操了一遍!

荣儿又是饱尝各种奇味妙趣,八个少奶奶环肥燕瘦,其阴户之宽窄深浅,穴唇之大小薄厚,自然亦各有不同。其中三少奶和五少奶的阴户十分特别,都属于“门户”重叠,外小内大型。此种阴户穴唇厚大,穴口嫩肉堆积,男子初入之时只觉肉多穴紧,龟头如插在柔嫩的肉堆中,十分舒爽,一旦龟头进入阴户深处,却觉得其内别有洞天,既深又阔!这也就是世人常说的“九重门户”,属穴中极品!

山西大同的妓女户天下闻名,并不是她们长得有多漂亮,而是大多数都具有“九重门户”的阴户,让男人进入之后便不想出来。据说山西贫穷人家的女子大多从六岁就被迫坐坛子,长年不断,一直坐到十六岁,阴户经长期从四周挤压,穴口嫩肉层层堆积,便逐渐形成“九重门户”。这也是穷苦人不得已的办法,以此来养家度日!

三少奶为土生土长的蜀都人,拥有此穴,实乃天生尤物。而五少奶恰恰就是山西大同人,十六岁时因家乡闹灾荒,随父来到成都靠唱歌卖艺为生,因姿色过人,常被痞子恶少欺负调戏,一次又遭恶少调戏,老父奋力护女,反被痛打而一命呜呼!

正巧丁大少爷路过此地,见此女姿色艳丽,他本好色如命,立起占有之心,逐令随从家丁将众恶少赶走,并派人将老父安葬,做了回护花使者。那孤女无依无靠,又得他的帮助,便答应嫁于他做小。

后来丁坝在床上发现她拥有那天下闻名的“妙器”,更是高兴不已,只觉如此好事到也不妨多做几回!

除了三少奶和五少奶身怀“妙器”外,四少奶和七少奶的阴户都属毛多穴肥型,穴肉较一般妇人的要肥厚些,“大鸟”儿操入其内,柔软紧实,亦属穴中妙品。

而大少奶和二少奶的阴户,则属于毛少水多态,此种阴户,光白肥嫩,阴阜上阴毛只稀稀拉拉的一小撮,且淫水较多,穴壁滑腻异常,穴洞幽深,伸缩力极强,遇大则大,遇小则小,亦女阴中少见的妙物!

六少奶和八少奶就相对较平常,尤其是六少奶,阴户娇小细嫩,穴洞亦生得十分浅,荣儿的“大肉枪”只进了多半只,便已顶到穴心,每每加力狠操时,都顶得她哇哇大叫,连泪珠儿都流了出来。此种浅穴,对荣儿这种超级“大鸟”来说确有阴小阳大之感,操起来不似操大少奶那样的妙穴过瘾,但对丁坝这种“鸟儿”适中的男人来说,却喜欢操此种浅穴,因为很轻松就可以操到穴心,体现男人的威力!

操过一轮之后,荣儿对八位少奶奶可谓是知根知底,第二轮操穴便知道哪些少奶奶的骚穴需要加强攻击力度,那些需要温柔对待。那丁坝在八个少奶奶的嘴中操了一圈,居然也支撑着没泄,第二轮他便也进了内圈,将“鸟儿”插进大少奶的肥穴里操起来。荣儿由八少奶这边操过去,而他则从大少奶那边操过来。

兄弟俩各挺“肉枪”在八个少奶奶白白的屁股组成的肉阵中冲锋陷阵,“肉枪”挺送间兄弟俩也不忘谈笑风生,对八个浪穴肉臀评头论足。

一时间,浴室中充满了八女的淫荡的呻吟声和兄弟俩的“肉枪”挺刺的呼喝声。在一旁伺候的四个丫鬟,见到如此淫艳壮观的场面,不禁各个都瞪着秀目看得痴了!四个夹在腿缝中的小骚穴也忍不住流出了“口水”。那两个老妈子更是老眼圆睁的看着奇景,她们双手不停的抚弄着自己掉在胸口的肥大的老奶子和胯间的老阴户,黑黑的老奶头居然也被逗得硬挺挺的,两个紫黑的老阴户也相继分泌出骚水来。

四个丫鬟是丁坝十分宠爱的贴身丫鬟,当然早已被丁坝这色少爷破了身,两个老妈子则是丁坝儿时的奶妈。这小子从小喜吃人奶,到了十一、二岁也不肯断奶,从小到大,光奶妈就有六个,这两个是他五岁前吃奶的奶妈,也是他最尊敬和喜欢的两个奶妈,基本上可算是他的半个母亲,在他的醉花园中,两位奶妈的地位是十分高的,统领着醉花园十二个丫鬟和十五个老妈子。另外四个奶妈自然在园中也地位颇高。

两个奶妈也是他成长过程中的第一个性启蒙老师,是她们以自己成熟的肉体作道具为他讲解女人身体的秘密,她们扒开自己的阴户让他研究,告诉他男女如何欢爱,然后让他将年轻的“嫩鸟”轮流操进她们的肥穴,演习着各种合欢的姿势,最终将可爱的童子精分别射进她们两个肥穴中。

所以丁坝从小就好色如命,六个奶妈自然首先成为他合欢玩乐的对象,醉花园园中的十二名丫鬟和十五名老妈子当然也都成了他的胯下之骑。

又操了半个时辰,丁坝先将阳精射进了五少奶的骚穴里,只见他趴在五少奶的圆臀上休息了一会儿,才从五少奶的骚穴里拔出湿淋淋的软“鸟儿”,转头见荣儿正坚挺有力的操着二少奶的骚穴,不禁问道∶“荣弟,为兄已泄了一回,你还没泄吗?”

荣儿不停的轮操八穴,也已满身大汗,用手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道∶“大哥,小弟还未泄哩,小弟要将八个嫂嫂的骚穴都喂得饱饱的才好泄精呀!”说着“滋”的一声,从二少奶骚穴中抽出了磨得红红的“大鸟”,又“啪”的一声,小腹撞击在大少奶肥大的屁股上,“大鸟”儿已操进了旁边她那唇开穴绽的骚穴里。

立闻大少奶浪声呼道∶“喔┅┅又等到这‘大冤家’了┅┅哦┅┅操死骚穴了┅┅”她和其它七位少奶奶一样,被兄弟俩的“大鸟”轮番操弄,已近高潮,就只差最后的一顿狠操!

荣儿见丁坝已泄,喂饱八位少奶奶的艰巨任务就落在自己一只“大鸟”上,见八个嫂嫂全都扭着白肥的屁股、耸着被操得唇开穴绽骚穴,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心道∶“嘿,不操得你们八个骚婆娘人仰马翻,小荣儿岂非大大的丢脸!”

想罢,立即抱着大少奶的肥屁股恶狠狠的操起来。

丁坝这下知道这个荣弟的“大鸟”果然不简单,可谓天生的床上操将!便说道∶“荣弟,为兄腰力不支,要上暖玉床放松休息一下,你可要坚持住,你八个嫂子的骚穴儿就全靠你来喂饱了!”

他从五少奶的肥臀上起来,来到池边那张宽大的暖玉床上躺下,那四个丫鬟和两个奶妈马上来到床上,一起在他身上按摩起来,丁坝对两个奶妈报以一笑,两手分别抓住两个奶妈的各一只大奶子揉玩着。

大奶妈田妈妈柔声道∶“我的儿,操穴别操得那么辛苦,那八个骚狐狸整天就想着吃‘鸟儿’,一点也不心疼一下你的身子,看把你累的!”

二奶妈胡妈妈也道∶“可不是,这一段时间,你可都在忙着和这八个骚狐狸操穴,都忘了我们六个奶妈的老穴了吧!”

丁坝道∶“真是坝儿的错,确是有很久没有操你们六位奶妈的妙穴了!”说着,双手又分别伸到两个奶妈的胯间,将中指插进老穴掏弄起来,见两妇喘气加粗,老穴不由自主的挺动,笑道∶“二位奶妈,想要了?那让坝儿现在给你们操进去乐一乐?”

田妈妈老脸晕红,道∶“我们可不象那八个骚狐狸,为了快活不顾我儿的死活,你才操她们那么累,先休息一会儿,让我们好好帮你按摩放松一下!”

丁坝道∶“那休息后再操你和胡妈妈吧?”

田妈妈羞嗔道∶“你不去操那八个骚狐狸的骚穴,倒来操我们这两个老穴作甚?”

丁坝淫淫笑道∶“坝儿就喜欢操两个奶妈的老骚穴,免得奶妈们又怪我把你们的老骚穴给忘了!”

胡妈妈亦淫荡的道∶“不是吗?从十二岁就用你那‘鸟儿’操我们六个奶妈的老穴,一直操到现在,奶妈们的岁数也越来越大了,老穴也越来越没味道了,你也越来越不想操了。这几天你确实也没操过我们六个奶妈呀,害得我们六个还在一起哭过一场呢,都说辛苦用奶子把你喂养大,你娶了媳妇就忘了我们这些奶妈了!”

丁坝忙道∶“你们还在一起哭过?啊呀!这下可怪坝儿的不是了,这些天确实是只光顾着玩八个婆娘去了,忘了和各位奶妈欢好,一会儿坝儿好好给你们补过!”说着看了看正在八个老婆的屁股肉阵中奋力冲刺的荣儿,又道∶“你们看荣弟的‘大鸟’儿如何?”

田妈妈道∶“十分雄伟壮大!”

胡妈妈道∶“真看不出小荣管事有如此巨大的‘鸟儿’,又如此的耐战!不过,把这八个骚狐狸喂饱后,他也许就已软了!”

丁坝笑道∶“再给他弄硬起来不就行了?何况我这还有壮阳宝药‘春风雨露丸’,让他吃一粒,嘿嘿,依他的雄劲,不操翻十多个妇人恐怕不会罢手!两位奶妈,一会儿让荣弟这俊小子好好操操你们俩的老骚穴,这下满意了吧!”

胡妈妈脸上红光,道∶“可是我适才听你们兄弟俩说操完了你八个老婆的骚穴后,还要操她们的‘后庭花’呀?”

丁坝道∶“就让他先将你们两位奶妈老骚穴喂饱后,再来操我那八个骚娘们的屁眼!”

田妈妈担心道∶“只是┅┅只是┅┅我们已如此年老,奶子屁股和阴户都不如年轻的妇人,不知小荣儿管事肯不肯和我们这两个老妇人玩乐?”

丁坝一愣,这倒是个问题,自己喜欢操两位奶妈的老骚穴,那是从小以来和奶妈们的生活在一起,吃她们的奶,操她们的穴,已养成了习惯,有了深厚的情感;而荣儿并不了解奶妈,未必就和自己一样喜欢她们,要是不肯和奶妈们玩,嫌她们太老怎么办?

他本就是豪爽之人,念及此,立即就对正轮操到大少奶骚穴猛操的荣儿道∶“荣弟,为兄有一事相问。”

此时大少奶正在关键时刻,荣儿“大肉枪”连连尽根,狠顶在她颤抖的穴心子,伴随着她一声尖叫,高潮迸发,她那肥大的屁股在高潮中剧烈的摇晃着┅┅荣儿待大少奶高潮后平静下来,从她多水的骚穴中抽出“大鸟”,才对丁坝道∶“大哥何事?如此郑重!”

丁坝看了两位奶妈一眼,说道∶“这是大哥的两位奶妈,大哥视她们如同亲娘,不瞒荣弟,大哥自十二岁时就和她们常在一起交欢玩乐,大哥的童子精也是尿在这两位奶妈的阴户里!”

荣儿笑道∶“大哥真是性情中人,两位奶妈如此爱你,你也理当安抚她们,以敬孝道!但不知大哥为何说与小弟听?”

丁坝道∶“大哥想让你也和两位奶妈合欢,和大哥一起孝敬她们!但不知你会不会嫌她们老?”

荣儿忙道∶“大哥太小看荣弟了!大哥喜欢之人就是小弟喜爱之人,何况两位奶妈岁数虽老但风韵犹存,荣儿正是求之不得哩!荣儿一会儿和大哥一起敬孝道,只怕两位奶妈嫌荣儿的‘鸟儿’太大,承受不住!”

两位奶妈开始一直不好意思抬头,此时听得荣儿喜欢和自己交欢,不由高兴之极,田妈妈兴奋道∶“荣哥儿,难怪丁府里的所有老妈子都很喜欢你,经常互相摆谈你,原来你真是个知趣的妙郎儿!”

荣儿好奇道∶“田妈妈,你倒说说,那些老妈子们常摆谈我什么?”

田妈妈扭捏着尚未回答,胡妈妈已心直口快的道∶“那些老妈子们呀,各个都在说你俊呢,说要是能把小荣管事抱在怀里,让你那‘大鸟’儿操一操老穴,就是死了也甘心了!呵呵┅┅”

荣儿听得脸儿通红,心道∶“这些老娘们,当小爷是什么?不过也好,小爷哪天就将丁府的老妈子们全部操一遍,也挺过瘾的!正好也逐了这些老娘们的心意!”

丁坝笑道∶“荣弟,八个嫂嫂已有多少个吃饱了?”

荣儿道∶“大嫂子和六嫂、七嫂、八嫂都已丢了!剩下的五嫂、三嫂、四嫂和二嫂也快了。大哥放心,小弟定凭这这只‘鸟儿’将其他四位嫂嫂的骚穴喂得饱饱的!”说着又将“大鸟”从二嫂的大屁股后插进了骚穴,立即操弄起来,双手还不停的在她大屁股上捏揉着。

丁坝哈哈一笑,再次躺回在暖玉床上,四名丫鬟手法专业的在他的身上按摩着,而两位奶妈将两对肥大的奶子在他胸口揉磨着。

看来这两个老荡妇也真够浪漫!

第四章奶妈养母也疯狂

(一)

话说荣儿和丁坝结拜生死兄弟,兄弟俩有福同享,有女同乐,在丁坝的醉花园浴室里和八个嫂嫂胡天胡地,恣意逐乐!他本天生异秉,“鸟儿”生得极大,且又十分雄壮长气,将八个嫂嫂那八味滋味不同的美穴操得落花流水!丁坝操到中途便退下阵来,躺在那暖玉床上休息,享受着他最爱的两个奶妈的“奶子磨”

和四个丫鬟的专业按摩!

两个奶妈那两对曾经哺育丁坝的大奶子,此时用来在丁坝的身上滚动揉磨,那软棉肉感的滋味,倒也令丁坝感到十分受用!他一边观看着荣儿奋力的在他八个老婆的大屁股上来回插操,一边将两手分别伸到两个奶妈那肥大的老屁股间玩弄着她们的老穴。

“哎呦,小祖宗,你轻点呀,奶妈的老穴可经不起你那整只大手塞进来。”

田妈妈淫荡的扭动着老屁股道。

丁坝还真把右手整只都塞进了田妈妈的老穴里,他哈哈一笑,说道∶“大奶妈,坝儿从小就喜欢把手儿伸进你和其它三个奶妈的老骚穴里玩,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田妈妈的老穴被丁坝的手撑得胀鼓鼓的,那两片乌黑的老阴唇亦被绷得紧紧得卡在他手腕周围。“小冤家,那时你的手还小,全塞进去奶妈也不觉得怎样,任你在里面掏弄,现在你的手这么大,整个伸进去,叫奶妈如何受得了?奶妈真是前世欠了你的!”田妈妈忍着老穴的暴胀爱怜的道,她两腿大大的分开,低头看着丁坝那只魔手在她老穴里蠕动着。

“受得了!你们两个的老穴都生过三、四个小孩,偌大的孩子都生得下来,难道还怕我这两只手儿?我知道你们最疼我了,就让我把手伸进你们的老穴里玩一玩吗!”丁坝在俩个奶妈的面前似乎还像个孩童,不等两个奶妈回答,他已把另一只手以同样的手法也塞进了胡妈妈那肥胖的老穴里。

“噢┅┅慢一点!”胡妈妈也同样感受到了那大手伸进来时的巨大的胀痛!

但她仍挺着肥大的老阴户,配合着他手儿扭动着。

一旁按摩的四个丫鬟看得目定口呆,不由得连吐舌头!连手上的按摩活儿也忘了。

田妈妈见了笑骂道∶“四个小骚蹄子,没见过吗?早晚少爷也会让你们体味这种滋味的!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少爷好好按摩!”

四女脸儿通红,忙低下头仔细的按摩起来。四女俱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生活在丁坝的醉花园里,整日里所见都是那男女风流淫乱的勾当,自然早已不是什么纯情女子,四女均在十四、五岁时,就被这色少爷给开了苞,各个都见多不怪了,但似今日这样,八个少奶奶连同两个老奶妈,在浴室里这样被少爷和小荣儿管事轮番操穴,确是头一次见!

小荣儿管事她们是早就认识的,而且这丁府的上下近百名丫鬟,每个人都视小荣儿为梦中的白马王子。而此时身为管事,但依旧是奴才的小荣儿居然和少爷一起称兄道弟,更甚者,连少爷的八个如花似玉的少奶奶也光着个屁股,让小荣儿来回操玩,而少爷似乎还十分高兴,这就不能不令这四个丫鬟大感意外。加之小荣儿那英俊强壮的男体,和胯间那如金刚棒似的“大鸟”,也令四女大开了眼界。

丁坝的两只手分别在两个奶妈的老阴户里掏弄着,感到她们的老穴仍然十分有弹性,里面的淫水也不少,不由用手指在里面扣弄着老穴心,看见两个奶妈被自己用手弄得一会儿连连痛呼,一会儿又浪哼不已,不由大感有趣,手儿在两个老骚穴里玩得更是欢。

荣儿这边也正操得正酣,二少奶和四少奶也相继败在他的“大鸟”下,可是他那“大鸟”依然威风不减,又猛往五少奶和三少奶的浪穴里招呼,操得这两个婆娘浪叫声此起彼伏,其它被操爽的少奶奶们或躺、或卧的在一旁休息观战。

大少奶用手抚摸着自己被操爽了的肥阴户,看着荣儿那长长的大肉棒在五妹和三妹的浪穴里来回出入,不禁叹道∶“荣弟,你那‘话儿’为何如此厉害?不但粗大而且又这样坚硬持久?难道真是那”不倒金枪“吗?”

荣儿边操着三少奶那滑腻的骚穴,边道∶“小弟也不知为何,只觉得在嫂子们的穴里越操越兴奋,越操越想操,这‘话儿’就是不软,想是喝了大哥的春药酒的缘故吧!”

大少奶笑道∶“春药酒虽然厉害,但不及你大哥吃的那粒‘春风雨露丸’霸道,他却没有你这般厉害持久,可见荣弟你本身就是个纯阳男子,生来就是为了操穴讨妇人喜欢的!”

荣儿听得暗暗高兴,笑道∶“大嫂子,可太夸奖小弟了!”心道∶“果然如此,那我小荣儿对于你们这些淫妇可算是个宝贝了!哈哈┅┅有趣!以后小爷在丁府可以凭着胯下的‘大鸟’好好闹它一翻,操尽丁老乌龟身边的所有妇人,那时看看这老小子还有什么得意的!”想到此处,心中更是觉得快活过瘾得紧,胯下的“大鸟”使将起来,更加虎虎生风,一下下的猛往三少奶那妖冶的骚穴中招呼。

这下三少奶可爽透了,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都快要被那狂放的“大鸟”给涨破了!“噢┅┅荣哥儿┅┅轻点弄┅┅莫要弄死了三嫂┅┅”

丁坝听见三少奶的叫声,见她趴伏在池边,那两团雪白的屁股被操得直颤,不由哈哈笑道∶“老三,平时你可是出了名的‘大嘴巴’,怎么?现在荣弟给你吃他那‘大鸟’,不是正合了你的胃口?你却又如何这般叫嚷不休?”

三少奶喘着气娇声道∶“人家┅┅让┅┅弄成这般模样┅┅你做丈夫的┅┅却不知心痛┅┅却在一旁┅┅说笑┅┅”话未说完,又是“哎呦”一声浪叫,荣儿那超级“大鸟”又快速而有力的从后面贯穿她的腹腔。

大少奶一旁撇嘴笑道∶“三妹,这下你可是遇到了厉害的‘货儿’了,你平日里那骚穴总是闹着吃不饱,害得姐妹们都常把少爷让给你吃,今天荣弟拿了只‘大鸟’儿来喂你,你却又叫着吃不消了!”

三少奶边喘边道∶“大姐┅┅吃得消,让荣哥儿┅┅再来喂喂大姐┅┅的浪嘴!”

大少奶忙道∶“骚蹄子,大姐已经吃得太饱了,可帮不了你,你还是和五妹去吃个饱吧,也好让荣弟操得尽兴!”

丁坝哈哈笑道∶“老三这浪蹄子已经快不行了!”说着,又对荣儿道∶“荣弟,你再加把劲,操死这个骚蹄子!”

荣儿亦觉三少奶的阴户内嫩肉颤抖,知道她也快要丢了,便双手牢牢抓住她高翘的白屁股,“大鸟”狠狠地在骚穴内连捣了十来下。

“噢┅┅喔┅┅死了┅┅”三少奶光滑白嫩的胴体在池子边剧烈的扭动着,浑圆的屁股抵着荣儿的小腹一阵阵的抽搐!

荣儿将“大鸟”硬挺在她骚穴之内,直到她高潮过后才抽出那淫水泛滥的肉洞,只见“大鸟”如沐雨露,全身是水,但仍是怒目金刚,威猛已极。

丁坝此情景,不由叫了声“好!”两个老奶妈见状也都盯着那大棒槌似的东西,不由深深吸了口气。

丁坝回过头来笑道∶“如何?”

胡妈妈眼睛仍盯着那根“大棒槌”,叹道∶“好大!”

田妈妈也道∶“似乎比开始还大了些!”

荣儿见两位老奶妈贪厌的盯着自己的“大鸟”看,心道∶“哈!丁坝的这两个老奶妈可真够骚的,一会儿小爷就用这只‘大鸟’好好的操一操你们这两个老骚穴,看看丁坝从小迷恋到现在的老骚穴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妙味!”想罢对两位惊赞不已的老妇笑道∶“二位大奶妈,可是觉得荣儿的‘大鸟’太过巨大了!怕老穴受不了?”

两位奶妈还没开口,丁坝已笑着道∶“荣弟,你可是小看了我的这两位奶妈了,她们俩的老穴孩子都生了几个了,还怕你的‘大鸟’?”说着让两位奶妈将大大张开的骚胯挺向荣儿,将她们那饱经风霜的老穴亮给荣儿看,此时,他的左右两只手仍分别全部塞在她们的老穴中,仅剩手腕露在紫黑的老穴唇外。

荣儿看着那两张被手撑得大大的老穴,里面的穴肉依然还很红润。田妈妈的老穴周围还有不少穴毛,其中有十来已呈灰白色;胡妈妈的老穴唇比田妈妈的要肥大很多,但她的老穴周围的穴毛只零星有几根,不知是掉了还是本生就是个老白虎。

看着两个老穴诱人的样子,荣儿不禁叹道∶“大哥,你这两个奶妈的老穴可是天生的宝穴,操起来一定美妙之极!”

丁坝道∶“不错,你别看我这两个奶妈都五十多岁了,但她们在床上可比三十多岁的妇人还要浪呢!那个老穴骚起来,淫水流得比你八个嫂子的还多哩!”

“哎呀┅┅要死了,你怎么把这档子事也说了出来!”田妈妈被说得不好意思起来,她两腿不由想合起来,但丁坝的魔手又在她老穴里转动了一下,弄得她又忍不住“唔┅┅唔┅┅”呻吟出声。

那胡妈妈要大方得多,挺着老骚穴耸了两耸,浪道∶“荣哥儿果然识货,知道老穴的妙处,不瞒你说,我和田妈妈两个虽然岁数大了,但下面的老穴儿可是一点也不比年轻妇人的骚穴差,先不说经验丰富,光是说哪个穴儿耐操,年轻妇人就比不过!更别说床上功夫的好坏了!”

丁坝在一旁听得连连点头不已,插口道∶“胡妈妈说得不错!荣弟,为兄的八个老婆,论姿色自然是各个年轻美貌之极,但说到床上的风情、合欢的花样、骚穴的吞吐功夫,那就可比我这两位奶妈要逊色多了!所以为兄虽然身边美女无数,但仍常常和两位奶妈合欢玩乐!”

三少奶也忍不住道∶“可不是吗?少爷还经常和田妈妈与胡妈妈一边玩乐,一边让两位奶妈教我们八个姐妹床上的功夫和花样呢!”

荣儿再次打量着两位奶妈的那两个老骚穴,道∶“是吗?那小荣儿一会儿定要好生领教领教!”

丁坝哈哈淫笑道∶“原来荣弟也喜欢成熟老妇的美味,妙呀!”又对田妈妈和胡妈妈道∶“你们两个老骚穴,一会儿可要尽力使出浑身解数,多玩些花样出来,让荣弟好好见识一下你们两个老骚穴的厉害!”

两个老淫妇听得淫心大动,保养得十分光滑的老裸体越发显得春情波动,本已松软的大奶子此时又似乎恢复了以前的饱满肥大!那四只曾哺乳过丁坝的大奶头,现在也因兴奋而变得又大又翘。

丁坝双眼一亮,发出“唔”的一声,叫道∶“好呀,我最喜欢吃你们两个奶妈的大奶头了,快呀,把大奶子送过来,坝儿要吃奶子了!”他说话的声音和神情宛如又回到了小时侯,那种对奶妈的大奶子的依恋之情尽现无遗!

他一边叫着,双手却不老实的在两个奶妈的老骚穴中搅动着,弄得她们下体随着他的搅动而上下翻动。尽管这样,她们还是忍着下体剧烈刺激,用手将松软肥大的奶子托起,将自己那粗大紫黑的大奶头往丁坝的嘴里送。

田妈妈一边把她那只黑黑的大奶头塞进丁坝的嘴里,一边咬牙淫声嘟囔着∶“吃罢,象小时侯那样使劲吃这个大奶子,把奶水吸干┅┅”

胡妈妈把大奶子送迟了一步,让田妈妈把大奶子先送进了丁坝的嘴里,心里就有点不乐意,此时见田妈妈那忘乎所以的样子,更是有气,不由讥讽道∶“田大姐,你那个老奶子虽然很大,但早就没了半点奶水,还让少爷吸什么!”

田妈妈笑着回应道∶“胡大妹子,你那掉得长长的大奶子里就有奶水吗?还不是和我一样,早就让少爷吸得干干的了,你又何必笑老姐我呢!,反正少爷此时吃奶子又不是为了吸奶水,他是为了好玩嘛!”

丁坝吐出田妈妈的大奶头,插口道∶“胡妈妈不要急,你们两个的大奶子我都喜欢,现在虽然没有了奶水,但少爷我吃起来一样来劲,你们的奶子我永远的吃不够的!”说着,马上将胡妈妈的那对大奶头依次含进嘴里吃玩。

他虽然嘴上吃着奶子,手下可没停,在两个老奶妈的老穴里来回的掏弄着,弄得两个老奶妈不时的挺着老穴发出的动人的浪叫声。

小荣儿见这丁坝和两位奶妈如此缠绵,放着八个青春美貌的老婆却让他这做兄弟来打发,不由心中暗笑他是个小变态!但转念一想,自己何尝又不是和他的五个老妈胡混了一上午!看来,自己对中年妇人的兴趣也很浓呀!

“哎,荣弟,你别光顾着看呀,人家五妹的还撅着屁股等着呢!”大少奶一旁说道。

荣儿闻言一看五少奶,只见她高翘肥美玉臀,跪伏在池边,一张美脸半含娇嗔的看着他,幽怨之意尽露。荣儿心中一荡,立刻挺着“大鸟”来到五少奶的玉臀后,对着那红嫩的肉缝操了进去,一边道∶“五嫂,荣儿适才有所怠慢,现在给你补回来!”

他知道这五少奶虽然在丁坝的八个老婆里长得最是娇美白嫩,但若论对男人的“胃口”,却属她最大,其他的几个嫂子一般在一两千插就丢了,但她却受了四、五千插,却仍是骚浪不减,兀自翘着肥美的玉臀迎合不已。

五少奶的屁股又白又嫩,荣儿双手抚摸着,小腹用力的快速撞击着那两团肥美的嫩肉,发出“劈啪、劈啪”的脆响声,其间更夹杂着五少奶消魂的浪哼声∶“哼┅┅哼┅┅好荣弟┅┅使劲┅┅呀┅┅好┅┅再快点┅┅啊┅┅”

荣儿越操越快,越操越狠,他也真是佩服五少奶的那个骚穴儿,操进去时感觉穴内并不宽大,在八个少奶奶中,她的骚穴算是紧小的了,但当荣儿那个超级“大鸟”连根操进去后,才发觉她的骚穴是个天生的妙穴,伸缩性极强,是那种遇大则大、遇小则小的“活穴”,这种骚穴不但能令与之交合的男人感到快乐之极,而且十分耐战,所以“胃口”自然也就比一般的妇人要大得多!没有个几千回合,一般是不会丢的。

七少奶看着荣儿那长长的“肉棒”不停的在五少奶的白屁股之间出入,不由叹道∶“五姐这回可是过足了瘾了,也只有荣哥儿的这支大肉棒儿才能令她如此快活!”

荣儿一边操着五少奶湿滑的骚穴,一边对七少奶笑道∶“七嫂子,莫非你的骚穴又想要了?”他知道七少奶的骚穴在八个少奶中是最小的,他操她的那个小穴时,“大鸟”只插到三分之二便到底了,他使劲想将剩在外面的部分全弄进去时,她痛得就象杀猪一样叫唤。

七少奶吐了吐舌头,用手捂住自己有些红肿的阴户,道∶“人家的穴又小又浅,适才都让你那大东西弄得都红肿了,哪里还敢再来呀,只有五姐那骚穴才经得起你如此的狂插!”

荣儿哈哈一笑,“大鸟”在五少奶的骚穴中操得更欢了。不一会儿,五少奶的白嫩肥臀已被他撞得绯红,呻吟着丢了身子,白腻的娇好的胴体象一团无骨肉一样瘫软在池边。

荣儿拍拍她的肥臀,从她体内抽出满身是水的“大鸟”,笑道∶“五嫂子,你不但胃口好,而且口水也很多呀!”说着他下体挺了挺,那红红的大龟头上下晃了两下,由于淫水的缘故,使得那大龟头显得越发的光滑圆大!

五少奶软软的趴在池边满足地道∶“你那个东西如此粗大,人家的水再不多一点,又怎经得起你那般操弄,怕不把下面的穴儿给操破了!”

大少奶盯着那“大鸟”叹道∶“遇上这个宝贝,哪个妇人不吃得死脱!”

四少奶嬉笑道∶“那也未必,遇上我们少爷的两个大奶妈的老骚穴,恐怕它就没有这么威风了!”说着眼睛向丁坝和两个大奶妈这边看过来。

田妈妈笑骂道∶“三少奶可取笑我们两个老妇了,我们这两把老骨头,又怎能和你们年轻人比,遇上荣哥儿这等大家伙,老穴又能经得起多少折腾,不被弄翻就是万幸了。”

荣儿挺着“大鸟”从池中来到暖玉床边,将满是淫水的大龟头挺在田妈妈和胡妈妈面前,道∶“二位大妈,荣儿和你们玩时会很温柔的,你们只管放心享受就是!”说着话儿,眼睛紧紧的盯着她们那两个老阴户。

丁坝的左右两只手仍分别塞在两个老穴里玩弄,他的手一动,她们那两张紫黑的老穴唇就随之翻合,看得荣儿真恨不能立刻将自己的手也伸进去玩上一玩,看看那两只老穴到底妙在何处。

胡妈妈贪婪地看那水淋淋的“大肉棒”,心中爱极了它,忍不住用手握着棒身,也不管那上面还沾着五少奶的骚穴水,一张口就将那鸡蛋大的龟头含进了嘴里,随即吞吐起来。

五少见状忙道∶“胡妈妈,那┅┅上面有┅┅你也不洗洗再吃!”

田妈妈笑道∶“不就是众位少奶奶穴里的浪水吗,那有什么?说起来那可是很补的东西呢,尤其对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妇人来说,更是好呢!”

五少奶道∶“你们也不嫌腥?”

田妈妈道∶“男女之间干的这勾当,本来就是要流这些腥臊的东西出来,习惯了,反而觉得这个味道十分刺激,还能挑起我们体内的骚劲呢!”说着,她笑着看了丁坝一眼,又道∶“少爷小时候,除了喜欢吃我们几个奶妈的奶子,还喜欢吃我们几个奶妈阴户里流的浪水哩!有几天没吃道,还要闹哩!”

丁坝笑道∶“老穴梆子,你尽敢翻少爷的老底,看我不好好地收拾你!”话落,那只深入她老穴的手,开始在里面搅动起来,手指对着老穴心子又抠又挠。

由于他搅动得很凶,使得田妈妈那微凸的肚子,此时更加鼓凸起来。

“哦┅┅饶了老骚穴吧┅┅别在使劲掏了┅┅老骚穴知错了┅┅”田妈妈被弄得两腿大张,整个下体随着丁坝手翻腾着,样子骚浪之极!

大少奶一旁道∶“少爷,田妈妈说得没错呀,不但几个奶妈的老穴你喜欢操喜欢舔,这醉花园里的所有丫鬟和老妈子,哪个的骚穴你没有舔过操过?平日里你不许咱园里的丫鬟和老妈子穿裤衩,只要你兴趣一来,你就会随时将让她们捞起裙子叉开大腿,挺出那骚穴让你玩,你哪一次不是又舔又操的!”

大少奶这一说,说得丁坝面红耳赤的看着荣儿,生怕荣儿听了会笑他。哪知荣儿听了非但不笑,还佩服的道∶“大哥有此雅性,小弟艳羡不已!妇人的穴儿千娇百态,舔之操之,其乐融融。小弟若也能似大哥这样,那可妙得紧呢!”

丁坝哈哈大笑道∶“知我者荣弟也!荣弟你若想向大哥这样玩,以后常来大哥这里就是,大哥园子里的所有丫鬟老妈子,包括你这八个嫂嫂,都随时不穿裤衩,等着你玩她们任何一个人的骚穴儿!”

荣儿道∶“大哥,你待小弟实在是太好了!小弟不知如何报答?”

丁坝道∶“又来了不是,以后你再说报答二字,大哥可就翻脸了!你只管帮大哥将两位奶妈弄得快活,将她们的老穴喂饱,大哥就很高兴了。”说着指了指自己胯间又道∶“大哥我心有馀而力不足,你就代大哥好好收拾这满屋子的婆娘吧!”

荣儿心道∶“你把小爷当做你替身了?你纵欲过度,无法满足全部你身边的妇人,想让小爷这只‘大鸟’替你完成心愿呀!也好,荣儿正好也乐得快活,看看你丁坝身边的老少婆娘都是些什么味道!”笑道∶“大哥放心,小弟定要弄得两个奶妈快活满意!”

言罢,见胡妈妈含着自己的大鸟舔得正欢,不由伸手抚摸着她那业已花白头发,小腹一挺一挺的使大鸟在她嘴里抽送起来。胡妈妈口技虽好,但遇到荣儿那大鸟太大,抽送间那大龟头次次都顶到她喉咙深处,弄得她连气都喘不及,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二少奶一旁忍不住叫道∶“荣弟,你轻点,胡妈妈都快喘不过气了!”

荣儿忙停下来,胡妈妈才吐出了大鸟,喘道∶“荣哥儿,你那话儿太大,弄得很了,老妇恐吃不消呀!”

荣儿道∶“大妈的嘴上工夫实在太好了,弄得荣儿舒服极了,才忍不住使出劲来抽弄,大妈的嘴儿可否弄伤了?”说着就要搬开胡妈妈的嘴检查。

胡妈妈忙道∶“没什么,只是有点喘不过来气,休息一下就好。荣哥儿这么大的话儿,老妇可是第一次含哩!”

丁坝笑道∶“胡妈妈,荣弟这么大的鸟儿,你上面的嘴巴吃得那么辛苦,不知下面的那个老骚穴是否受得了?”

胡妈妈淫笑道∶“少爷的整只手现在还在奶妈的老穴里,难道荣哥儿的话儿会比少爷的拳头手臂还粗大吗?”

丁坝从她体内抽出了湿淋淋的手,看着她仍未复原的紫黑肉洞口,道∶“不错,如论骚穴的宽大,二位奶妈的老穴可是有够大的了。”见荣儿仍站着暖玉床前看着胡妈妈那洞开的老穴发愣,不禁笑道∶“还站着床边干什么,快上来和两个奶妈玩呀!”

荣儿双眼仍紧紧盯着胡妈妈那紫黑的老穴,心想∶“这个老骚穴,被丁坝这小子从小玩到大,小爷到要看看这两个老骚穴到底有什么妙处,令这小乌龟如此迷恋!”

(二)

荣儿听了丁坝的话,也爬上了暖玉床上,好在这暖玉床十分宽大,荣儿上去了也不觉得挤。

丁坝早已伸在将田妈妈肚里的那只手也抽了出来,让一旁的四个丫鬟忙拿了绢巾将他的左右手上的淫水揩尽,边对荣儿道∶“荣弟,为兄的已将两位奶妈的老穴都给你空出来了,你要怎样玩这两个老骚穴,那可是你自己的事了,为兄在一旁为你打气加油,让我这两个奶妈好好疯狂一下!”

荣儿看着两妇那大大叉开的老胯,道∶“大哥不和小弟一起玩她们?”

丁坝道∶“为兄的可不能和你比,适才玩时射得太多,现下得好生休憩,一会儿才有力气和荣弟一起去给你八个嫂子唱‘后庭花’呀!”

荣儿听之忍不住一笑,道∶“却不知小弟和你这两位奶妈玩过之后,这鸟儿是否还能如现在般坚挺?”

丁坝笑道∶“你放心,一会儿你真让两位奶妈弄得泄了,为兄这还有‘春风雨露丸’呢,保管让你大鸟儿再翘起来,为兄一会儿也要吃,八个嫂嫂的‘后庭花’今个你我兄弟是唱定了,哈哈┅┅”

八个少奶奶一听,都是脸儿一红。她们各个才让荣儿操丢了身,在池中或坐或躺的在水中休息,原想丁坝的两个奶妈十分淫荡,胃口也极大,荣儿如要再将她们两个老骚穴喂饱,定然会累得筋疲力尽,那阳精只怕也早泄了,他哪里再有精力再来操众姐妹的后庭。而此时,丁坝有重提此事,她们那逐渐平静的心又荡漾起来。

大少奶娇嗔道∶“你们兄弟两如此贪玩,也不怕弄坏了身子?”

七少奶亦道∶“荣弟弟年纪尚小,怎能吃少爷那‘春风雨露丸’?”

丁坝笑道∶“这‘春风雨露丸’可不是普通的春药,吃了它,可以补肾强精元阳亢奋,对荣弟只有益处,没有害处!你老公我这总共也才只有十八粒,你道是什么人都可以吃的吗?老七,你该不会是怕后庭被荣弟开苞吧!”

七少奶绯红了脸儿,娇羞道∶“少爷又再说人家,人家不来了嘛!”虽是如是说,但她的右手却悄悄地在水下伸到屁股缝,轻抚着娇嫩的屁眼。

荣儿听得暗笑不已,心道丁坝这小乌龟到也风趣的紧,见两个奶妈都叉着大腿,将老胯对着自己,神态淫荡的买弄着风情,便将注意力集中在两个老奶妈的身上,对丁坝和他几个老婆的调笑之语也不放在心上。

此时,胡妈妈和田妈妈那才经丁坝大手撑过的两个老穴都还未完全复原,仍是洞开着,里面的深红色老穴肉清淅可见,穴口的紫黑穴唇片都外翻着,上面沾着湿滑的淫水,情景极是诱人。

田妈妈一边舔着嘴唇,右手一边在自己胯间的老穴唇上搓揉,两眼紧盯着荣儿的“大鸟”,那神情就似要将它一口吃了一般。

荣儿早已看到了田妈妈的淫荡样,知道这个外表慈祥的老妇人,一旦骚浪起来,可够得男人来应付。伸手先在她张得开开的老胯上摸了一把,笑道∶“田妈妈,适才胡妈妈已用嘴吃了荣儿的鸟儿,你也来吃一吃吗?”

田妈妈就等着这句话呢,闻言立即伏在荣儿的胯间,肥唇一张,就将那只昂首挺胸的“大鸟”吞进了口中,那贪厌的样子,就象在吃着一根美味可口的大香肠。

“哇,慢点,可别将宝贝给咬掉了!”荣儿低头看着她吞吐的样子,担心地道。

胡妈妈将她那对松软肥大的奶子送了过来,一对又长又大的紫黑奶头在荣儿的眼前直晃,一边道∶“荣哥儿不要耽心,田大姐的嘴上工夫可比我好多了,定会服侍得你很舒服!来,你也来吃一吃奶妈的奶子,这可是少爷从小就最喜欢吃的大奶子呀!”

荣儿见她那对黑黑的大奶头上面还留着适才丁坝吃过的牙印,心道∶“老荡妇,丁坝喜欢吃你的老奶子,你道小爷我也喜欢吗?”刚要拒绝,但一瞟见丁坝在一旁兴致勃勃的看着,转念又想∶“丁坝这小乌龟当这两个老奶妈是宝,当然也希望我也把她们当作宝,我可不能作出半点厌烦的样子!”再看看胡妈妈那两只紫里透黑的长大奶头,确实十分诱人,如不是嫌丁坝才吃过,自己早已将它们吃进嘴里了。这么粗长的大奶头,对于他这个今天才开荤的少年来说,也是第一次见到,不想吃才怪呢!

“也罢!他连老婆奶妈都可以与我共享,我又何必在乎他的口水。”想着,双手握住胡妈妈那对松垂大奶,将它们拉得长长的,使两只大奶头并在一起,一口全含进了嘴里。只因那两只奶头太过长大了,含在嘴里,肉嘟嘟的令他忍不住用牙齿使劲咬了一口。

胡妈妈“哎呦”一声,皱眉道∶“我的小哥儿,轻点咬,那可是肉长的!”

丁坝笑道∶“胡妈妈,你别怪荣弟,他从小到大,可从没吃过你这么大的奶头,此时吃了,自然喜欢的不得了,忍不住就咬了,只要没有咬掉就行了。”

荣儿吐出了那对大奶头,迷恋的看着它们,叹道∶“真的好大对奶头呀,吃起来真舒服!”

丁坝得意道∶“怎么样,这下知道为兄说的话不假了吧,为兄还有四个奶妈也十分够味,要不要为兄的也把她们叫进浴室来?让你好生享受下我这六个奶妈的妙味,她们可是各有各的特色呦!”

荣儿感激道∶“大哥实在待小弟太好了,不过今日就别叫了,小弟恐心有于而力不足呀!不如改天小弟再来时,再和另外四位奶妈玩吧!”

丁坝道∶“也是,那你快好生和田妈妈她们玩吧,要操得她们老骚穴求饶才行呦!”

荣儿揉着手中的两个松软的大奶子,笑道∶“小弟一定尽力,两位奶妈如此美妙,小弟好喜欢!”

此时,田妈妈含着他“大鸟”的嘴逐渐使出了口技功夫,弄得他整个下身舒爽难当,尤其当她那湿润的舌头在里面不停的舔着他的龟头和马眼时,一股股钻心的快感从那儿一直传遍全身。

“唔┅┅好┅┅好舒服┅┅”他又忍不住开始挺动“大鸟”了。田妈妈没有像胡妈妈那样被挺得喘不过气,她很有技巧的顺着他的挺动迎合着嘴巴,使荣儿“大鸟”在她嘴里挺动起来,如同操穴一样。

“田妈妈的口技果然厉害!”荣儿从她嘴里抽出“大鸟”赞道,然后让她和胡妈妈并排躺在暖玉床上,大张两腿,将两个紫黑的阴户挺出来,他则轮番将头埋在两妇的老胯间,仔细玩赏着两个就经风霜的老骚穴。

他先凑近田妈妈的老穴上,发现田妈妈的穴唇虽没有胡妈妈的肥大,但那个老阴核紫艳艳的,却比胡妈妈的老阴核要挺凸得多了,而且她的穴毛依然浓密乌黑,不似胡妈妈那稀疏几根灰白的穴毛,好似个老白虎一般。

他适才看了丁坝将双手分别伸进了这两个老穴中玩弄的情景,十分羡慕,此时,他也依葫芦画瓢,将两只手分别齐腕挤进两个老穴里,也不管两个老妇如何浪叫呼痛,手儿便在里面捣弄扣玩起来,同时将两个老骚穴的大小深浅都比较了一翻。

田妈妈哼哼呻吟道∶“荣哥儿,你怎么和少爷一个样,喜欢将手伸进老穴里来玩,都快撑死老妇了!如此用手把老穴撑得大了,一会儿你那‘大鸟’操进来可就不好玩了!”

胡妈妈却扭动着老屁股浪道∶“玩吧,只要荣哥儿玩得高兴,随便怎样玩老骚穴都行。”

荣儿抽出了湿漉漉的双手,拿到鼻前一嗅,不由叫道∶“哇,好骚呀!真是两个老骚穴,看来真是越老穴越骚呀!”

田妈妈浪笑道∶“我们这么大岁数还挺着老穴让你玩,你还挑三拣四的!”

荣儿笑道∶“小生这里给二位大妈赔不是了!”说着伸下嘴去,在两个老骚穴上各亲了一口,抬起头来又道∶“这下可满意了吧?”

胡妈妈淫笑道∶“要把你那只大鸟儿操进我们两个老骚穴里来,大妈们才满意呢!”

田妈妈也挺高自己张得开开的老骚穴道∶“快呀,大妈们等不及了!”

荣儿看着两个老妇的骚胯,叫道∶“乖乖的不得了,贪得无厌呀!”说着抬起田妈妈的双腿架在肩上,双手抱着她那松弛的老屁股,“大鸟”对着那紫黑的老肉洞,“噗哧”一声连根操了进去。

田妈妈的老穴虽然宽大,但荣儿的“大鸟”却够粗够长,这一下大龟头直操在老穴心子上,操得田妈妈连声痛呼淫叫∶“啊┅┅好深┅┅好快┅┅唔┅┅好痛┅┅小祖宗┅┅操死┅┅奶妈了┅┅”

荣儿毫不停留,立即展开一轮疯狂抽插。他知道,对于这种大骚穴,只有记记重击,才能令对方感到刺激快活。那“大鸟”儿,在田妈妈的老穴里,上下左右四处冲捣,就象只大老鼠在洞里找不到出口,只有在里面四处乱穿。

田妈妈的老穴里淫水很多,大鸟儿在里面操起来滑爽无比,加上田妈妈在下面淫声浪语,频频施展床功,老屁股随着抽插有节奏的挺动,老穴亦开始随之旋动着,弄得荣儿越操越快活,心道∶“原来操老穴真是很好玩呀!”

一旁观战的丁坝和八个少奶奶以及四个丫鬟,各个都专心观赏。对荣儿坚硬持久的大鸟和田妈妈虽老尤浪的胴体叹赞不已。

一阵狂风暴雨之后,荣儿趁着田妈妈喘息之机,抽出“大鸟”,转而来到胡妈妈的胯间,准备易地再战。胡妈妈早已翘高了两腿,挺着淫水兮兮的紫黑老穴等待荣儿光临。

荣儿笑道∶“哈!胡妈妈等急了?”双手伸过去抱住她那比田妈妈更加肥大多肉的老屁股,将大鸟凑到大张其口的老穴前,先用大龟头在那两片肥厚的老阴唇间磨弄一会儿,又抵着老阴核揉动几下。

只见胡妈妈忍不住情急地扭动着老屁股,使老骚穴一耸一耸的,似要择人而噬,一边浪叫着∶“快┅┅快操进来┅┅狠狠地操进来┅┅老穴痒死了┅┅小冤家┅┅别再逗老妇了┅┅”

荣儿只觉她那老阴唇柔软而多肉,老穴里火热湿润,笑道∶“好了,这就来了!杀呀!”喝声中,“大鸟”整个插入老穴里。

胡妈妈呻吟出声∶“好呀┅┅真是个大鸟儿┅┅把老穴都涨满了┅┅”跟着她老穴开始吞吐起来,同时吟道∶“来吧┅┅好好┅┅享受┅┅大妈的老穴里的温柔┅┅”

荣儿年轻的肉棒深深地挺在她那温暖柔和的老穴里,那经历了无数岁月风情的老穴,带给他的不仅仅是温暖和爱抚,更多的是她的成熟的神韵和风味┅┅荣儿将年轻的肉棒在胡妈妈温柔的老穴中搅动着,由浅到深,紧紧地抵着老穴心子,然后由深到浅,在穴口的两片肉唇上揉磨┅┅他此时操胡妈妈的老穴,远比适才操田妈妈时的老穴要温柔得多。他也不知为何会如此,虽然两个都是老穴,但插进田妈妈那个老骚穴时就不由自主的想狂操,狠不得将她的老穴操烂;而插进胡妈妈那多肉的老穴时,反而生出一种历尽沧桑的温柔情怀,仿佛通过和她的交合,体味着她过去的雪雨风霜。

一旁的丁坝和众少奶看得都呆了,他们弄不懂,为何都是老穴,荣儿操两个奶妈的情景却大不相同,一个似狂风暴雨,一个似温柔似水?

只是这一点,连荣儿自己也都搞不清楚。当他再从胡妈妈的老穴里抽出“肉棒”,准备操进田妈妈的老穴时,田妈妈老屁股一扭,闪了开去,荣儿一记操了个空,不由问道∶“田妈妈,你怎么了?”

田妈妈用手捂着老穴,道∶“荣哥儿,你操胡妈妈时如此温柔体贴,操我时为何操得那样狠?”

荣儿抱住田妈妈的老裸体,在她的脸上亲了亲,笑道∶“怎么,田妈妈的老穴受不了?”

田妈妈道∶“谁说受不了?你就是把田妈妈的老穴操烂,也由着你呀!只是田妈妈也想尝尝你操胡妈妈时的那种温柔的操法!”

荣儿右手握着她的一只大奶子揉玩着,边道∶“狠的、温柔的操法,你们两个老穴都会尝到的,只是时间上的先后而已,来,这下荣儿就温柔的操你!”话落让田妈妈换成“隔山取火”的姿势,两手撑床,象母狗一样的趴着,将个老屁股高高的向后翘起,那老屁眼和老骚穴都大大亮了出来。

“好圆的老屁股!”荣儿跪在她的老屁股后面,双手捏弄着她老屁股上的肥肉,赞叹着,一边用手将“大鸟”对着老穴口慢慢的插了进去。一阵轻柔地深入浅出,操得田妈妈将老屁股向后耸动迎合起来,口中还浪哼着道∶“好呀┅┅再使劲点操呀┅┅再快一点┅┅”

荣儿双手伸到她的胸下托住她那对掉得快要挨到床面的松软大乳,小腹一边逐渐加大向前冲操的力量,道∶“田妈妈,这可是你要我使劲操的呦?”

田妈妈头发散乱着,卖力地耸动老屁股,浪叫着道∶“对┅┅荣哥儿┅┅你还是向开始那样使劲操┅┅这个老穴吧┅┅操烂它吧┅┅噢┅┅”

荣儿暗笑她犯贱,看来操得她越狠,她就越快活!她的老穴虽然宽松了点,但更适合“大鸟”在里面狂放玩耍。

此时,胡妈妈也在旁边撅起了个肥大的老屁股,趴在床上,只听她浪叫道∶“荣哥儿,老妇的姿势也准备好了,你该操我了!”

荣儿道∶“好,两个老屁股都要操,别急!”话落立即从田妈妈的老穴里抽出大鸟,马上来到胡妈妈老屁股后,插进她的老穴里操弄起来。

他一个大鸟在两个老骚穴里来回操弄,没操一会儿,就已累得气喘吁吁了。

毕竟,他才操丢了八个嫂嫂年轻的浪穴,费了很多体力,此时又遇上两个饱经风霜老骚穴,虽然操起来快活的紧,但他的体力腰力都已承受不住。于是又换了个“倒浇蜡烛”姿势,他仰躺在暖玉床上,那大鸟儿一柱擎天在胯间竖起,田妈妈和胡妈妈像玩接力“棒”一样,轮流跨坐在上面用老穴吞吐“大鸟”。

别看两个老奶妈岁数不小,但浇起荣儿这根“大肉烛”来,却都毫不含糊,老屁股一起一落的,又好看又俐落,不时赢得一旁观战的丁坝和众少奶的赞美与喝彩。

只听大少奶道∶“胡妈妈,你这倒浇蜡烛的姿式做得好漂亮哟!”

四少奶道∶“其实田妈妈的姿式也不错呀,你看她适才骑在荣儿身上,全身一上一下的颠簸,两个大奶子上下飞舞,活象骑马的女斗士!”

丁坝笑道∶“这算什么!那男女交合的《闺房十八式》,她们可是式式都精通!平日里不是也教了你们很多式吗?”

八少奶道∶“弄来弄去,还是这招‘倒浇蜡烛’让荣弟弟最省力!”

五少奶道∶“可不是,荣弟连操了我们姐妹八个,适才又用‘力扛泰山’的姿式操了两个奶妈那么久,全身体力消耗当然大了,早就该用这个姿式休息一下了,让两个老淫妇累一下,自己去套弄荣弟的那根大蜡烛!”

丁坝看着五少奶邪笑道∶“老五,你这么关心荣弟的体力,是不是屁眼浪得慌,怕一会儿荣弟没有体力来操你那浪屁眼了?哈哈┅┅”

五少奶娇羞不已,道∶“少爷,你就会瞎想┅┅人家是怕荣弟累着了,你却来笑人家!”

荣儿躺在暖玉床上,享受着两个老穴的轮流套弄,耳听着丁坝和五少奶的言语,也忍不住被逗笑了,也凑趣道∶“谢谢五嫂子的关心,一会儿小弟操嫂子的屁眼时,一定会卖力地操!”

五少奶脸儿羞得绯红,娇嗔道∶“死荣儿,人家关心你,你也来取笑人家,我不管了,让两个奶妈的老穴吃死你好了!”

荣儿忙道∶“五嫂子,可别不理小弟,千错万错都是小弟的错,小弟给你赔礼了!”说着将捏揉胡妈妈大奶子的双手收回来,在头上一拱手。

二少奶笑道∶“荣弟,你要再不赔不是,当心我们五妹子一会儿可不给你操她那白生生的浪屁眼哩!告诉你,五妹子前面的浪穴属于门户重叠的极品穴,这个荣弟是体味过了,但是她后面的屁眼也是后庭中的妙品!在我们八个姐妹中,也只有五妹才能有此造化!五妹的屁眼少爷是弄过的,不信你可问少爷呀!”

荣儿听得大奇,不由望向丁坝。丁坝得意地笑道∶“不错,老五原是山西大同人,那一年山西闹灾荒,她随父逃难来到成都,是我慧眼识宝,在人群中发现了她,收做老婆。山西大同的女人可是天下闻名,天下奇女异穴多出其地,老五想是从小就坐坛子,不但坐出了个门户重叠的妙穴,而且还坐出了个嫩肉堆积的妙屁眼!哈哈┅┅”

五少奶早羞得将头埋在了身旁三少奶的怀里。荣儿听得入神,也似乎忘记了享受身上还有两个老穴轮流倒浇蜡烛的乐趣,问道∶“大哥,你好厉害,真是慧眼识宝呀!五嫂子的屁眼与其他嫂子的屁眼有何不同,你倒说说?”

丁坝笑问道∶“你五嫂子的屁眼你刚才不是也用舌头伸进去舔过的吗?难道没觉得和其他嫂子的不一样?”

荣儿道∶“没有太在意哩!”此时,在他身上套弄的轮到田妈妈,只见她面向着荣儿的脚一方,双手按在他的大腿上,奋力地上下抛动着松软的老屁股,而荣儿那又红又粗的“大鸟”便被她紫黑的老穴不停的吞进去又吐出来。胡妈妈则坐在荣儿的右脚上,将他右脚五个脚趾塞进水淋淋的老骚穴里磨弄着,以解轮空时的瘙痒。她和田妈妈只顾着和荣儿交欢,对于丁坝和荣儿讲些什么倒没在意。

丁坝回味的道∶“你五嫂子的屁眼外看和其他嫂子没什么区别,但是里面可就大不一样了!一般妇人的屁眼,无非有两种,一种是屁股大肉多一些的胖妇,屁眼的肉和油都要多一些,男人的大鸟操进去时感到要滑爽容易些,而且里面柔软紧实;另一种是屁股瘦小,身材纤细的妇人,此种妇人的屁眼十分紧窄,且屁眼内肉少油稀,男人头一次操这种屁眼,便如给处子开苞一般艰难,需在大鸟上抹些口水,在屁眼里也要灌些口水,才好将东西弄进去。所以说喜欢唱后庭花的男人,都喜欢找大屁股的肥胖妇人来玩。”

二少奶插嘴道∶“难怪少爷只给大姐、四妹、五妹和八妹她们四个大屁股的后庭开了苞,原来是嫌我们剩下的四个姐妹的人瘦屁股小,怕开垦起来时艰难痛苦!”

大少奶笑道∶“这说明少爷心疼你们呀,怕给你们弄痛了,舍不得给你们的浪屁眼开封哩!”

八少奶道∶“二姐,其实这屁眼让男人操,舒服的是男人,我们女人可挺辛苦的,没有什么乐趣!”

丁坝笑道∶“那是少爷操你们屁眼的次数太少,你们还没吃到其中的妙味,我听老爸说,人家大都的那些王孙公子和王妃贵妇们,喜欢唱后庭花瘾头比正常交欢还大,那些达官贵妇和王妃们的浪屁眼一天被弄个几次都不过瘾,在床上非此不欢呢!在大都,连窑子里的女人也是各个随时准备着接待那些专好后庭花的男人,屁股大的窑姐儿在大都那可是最吃香的了!所以,当你们的屁眼用得次数多了,就能体会出个中的乐趣了!”

八个少奶奶以及四个丫鬟听得暗暗吐舌。心里都想这大都的蒙古老爷们和夫人们为何都会喜欢这个调调?

三少奶忍不住笑道∶“那大都里的王妃和贵妇,岂不是各个都是屁股特别肥大的大屁股女人?”

丁坝笑道∶“不错,听老爸说,他上次在大都见到的那个大将军的夫人,屁股大得象磨盘呢!”

荣儿道∶“那五嫂子的屁股也不是特别大呀?为何又算屁眼中的妙品?”

丁坝道∶“老五的屁眼妙就妙在此,别看她屁股不是特别大,但她屁眼里的嫩肉可是那些大屁股女人也比不过的!她屁眼里的嫩肉也如同她那门户重叠的阴户一样,层层堆积在屁眼里,弹性又特别好,让男人的大鸟儿操进去如同钻进了一个温暖紧实的肉套子里,虽然很紧窄,但仍能很容易就操进去,那种感觉,只有荣弟你自己操进去时才能体味得到!”

荣儿听得心中激动,又看了看池中五少奶那白嫩浑圆的肥臀,想象着自己的大鸟操进那个肥臀里的美妙感觉。

他这里一激动,胯下那被田妈妈老穴吞吐的大鸟儿就更加坚硬涨大,乐得田妈妈连呼过瘾,老屁股越发不知疲倦的上下飞舞,屁股蛋子在坐落下来时,与荣儿的腹股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的轻快而有节奏的声响。

一旁观看的八个少奶见此情景。都不得不佩服田妈妈那高超的技巧和充沛的体力,这对于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来说,确实令人敬佩。

胡妈妈又何尝不是呢?她扭动着肥大的老屁股,让老穴含着荣儿的右脚趾,旋呀磨的。荣儿只觉自己的脚趾似被一个湿淋淋的温热的“嘴吧”吸吮着,包容着,一个忍不住,把脚趾用力往那湿热的“嘴巴”深处顶。

“哦┅┅”胡妈妈叫起来∶“坏荣儿!你倒是轻点呀,老穴虽老,可也是肉做的呀!”

荣儿笑道∶“胡妈妈原谅荣儿一时无法控制,还不是怪你那老穴把荣儿的脚趾弄得痒痒的!”

胡妈妈淫道∶“你就只有一个大鸟,大妈也只有用你的脚趾解解痒了。”说着用手拍了下前面正在努力干活的田妈妈道∶“你够了没有?可该我了!”

田妈妈此时正值高潮前期,哪容分心,老屁股起伏得越发激烈,喘着大气,喉咙发出要死一样的呻吟声。

荣儿也感到她的老穴里越来越热,穴内四周的肉壁开始剧烈蠕动起来,心知她高潮将临,笑道∶“田妈妈,让荣儿再送你一程!”说罢,双手从下面托着她两半肥软的老屁股,帮她上下套弄,双脚则蹬在暖玉床上,小腹顺着老穴套动的节奏,一下下向上挺刺。上下一起用力,“大鸟儿”次次都能重重的捣在她的老穴心子上,有过了二十来下,只听得田妈妈一声浪嚎,老屁股重重地压在荣儿的腹股上,抽搐了好几下,才全身无力的瘫在荣儿身上,软作一团。

荣儿的大鸟在她老穴的套动和高潮时的蠕动下,也险些支持不住差点泄精,好在他想到还有胡妈妈这个老骚穴还未解决,极力强忍才将快感憋了回去,喘了口大气,抚摩着田妈妈大汗淋漓的老屁股,叹道∶“想不到田妈妈的高潮这样激烈,荣儿差点让你弄得尿出来哩!”

田妈妈此时满足的回过头来,老脸上也布满了高潮时的红晕,淫媚的说道∶“好荣儿,老穴让你操得好快活!大妈喜欢死你了!”说着慢慢地抬起老屁股,将那根仍然高挺的大肉棒退出了老穴。只见它红红的,上面尽是田妈妈老穴中的淫水,田妈妈爱怜地将嘴又凑过去,将水淋淋的大龟头一口含进了嘴里。

胡妈妈一旁道∶“田大姐,你爽完了还不肯放过荣儿呀,又用上嘴来了!你忘了老妹还在一旁等着呢?”

田妈妈忙吐出龟头道∶“哦,老姐的不是,老姐实在太爱这个宝贝了,所以┅┅来,你快来套进去吧!”

荣儿笑道∶“好了,这下荣儿来主动好好喂一喂我们胡妈妈的老骚穴!”不等胡妈妈跨上身来,他已经起身,挺着笔直的大鸟立在床边。

胡妈妈经验是何等的丰富,立刻知道他要以老汉推车的姿式来操自己,高兴的不得了,淫浪地道∶“看不出来荣哥儿的招式还挺多呢!你年纪青青,从哪里学得这么多床上招式?”

荣儿当然不会说是从丁老爷的五个夫人那里学来的了,笑道∶“老穴梆子,你只管挺着老穴挨操就是了,问那么多作甚!”

胡妈妈浪笑道∶“老穴认错了,荣哥儿只管用大鸟儿狠狠教训老穴吧!”说着立刻爬到床边,将个肥大的老屁股挺出床沿仰躺着,两条大肥腿高高的叉开举起,一个紫黑的老穴鼓鼓地亮在胯间。

荣儿双臂夹住了她的双腿,大鸟儿照着那洞开的老穴直推了进去!这一记狠推,推得胡妈妈那个肥大的屁股蛋子往床里移了一小节。

胡妈妈“噢┅┅”的一声叫道∶“好呀,使劲往里捅,大妈的老穴任你┅┅捅个够┅┅”

荣儿咬牙恶狠狠地道∶“我会的,老穴梆子,我要操烂你这个老淫穴!”话声中,他收腹挺“棒”,往那紫黑的老穴里使劲地冲。

看着荣儿那健美的男性裸躯,粗壮的臂膀各夹着老妇的一只腿,那坚实的男性臀部随着他大力的挺动显得异常有力!丁坝和一旁众女无不对他的健美裸躯而叫好!

胡妈妈老穴虽然淫荡,但在荣儿如此有力的攻击下,也很快丢盔卸甲,欲死欲仙了。她的老穴在高潮时比田妈妈抽搐得更厉害,穴内整个肉壁都在颤抖,包裹着荣儿的肉棒不停的蠕动,让荣儿又一次体味到了老穴的柔情和威力,加上他的大鸟连操了这么多老少妇人,本也到了快感的顶点,遇上胡妈妈老穴再这么一阵高潮大蠕动,连吸带裹,也终于忍不住泄出宝贵的纯阳之精!

田妈妈知道,他这浓浓的纯阳之精对妇人来说是味绝好的大补品,忙叫道∶“好荣儿,给大妈的老穴也射一点阳精,老穴需要它来滋润呀!”说着她也将老屁股挺出床沿。

荣儿立刻从胡妈妈的老穴里抽出来,又给田妈妈插进去,将最后一点阳精射在她的老穴心里。

“好了!二位奶妈可满意了吗?”荣儿又从田妈妈的老穴里抽出业已软了的大鸟,照着两个被操得唇张穴开的老阴户就是一人一巴掌。两个大奶妈顿时一同“喔┅┅”了一声,看来荣儿这打在她们老阴户的两巴掌可不轻!

田妈妈满足的道∶“大妈从没如此彻底满足过,荣儿,你真是个男人中的男人!大妈以后怕离不开你了,你要常来操大妈这个老穴呀!不然大妈下半辈子不知要怎么熬呢!”

胡妈妈笑道∶“田大姐,荣儿可是年轻英俊、又受老爷夫人的重视,以后身边的年轻美貌的女子可多得是,又怎会常来操你那个又黑又骚的老穴,今天能让荣儿操一操老穴已是托少爷的福了,可不敢苛求以后荣儿能常来照顾我们呀!”

荣儿听得颇为感动,双手不由抚摩着她们两个老穴,真诚地道说∶“两位大妈放心,小荣儿可不是那种薄情寡义之人,今日能与两位大妈合欢玩乐,就是缘份,以后只要大妈们需要荣儿,荣儿只要有空,定会来和大妈们共享合欢之乐。

何况,两位奶妈的老穴和床上技巧又是如此美妙,小荣儿还舍不得你们这两个老穴梆子呢!哈哈┅┅”他天生开朗顽皮,讲上三句话便没个正形,两个老妇受他感泄,也都乐得欢笑起来。

丁坝笑道∶“荣弟,好生休息一下,吃了这颗‘春风雨露丸’,保管一会儿你又可以威风八面了!”说着又看了看八个老婆,嘻嘻笑道∶“你们八个骚货就等着屁眼开花吧!”

荣儿见状心中好笑∶“他自己的老婆的屁眼要让别人操了,他还开心的不得了,哈哈,可见这小乌龟还真是有点变态哩!”笑道∶“大哥你也吃一粒吧?”

丁坝从那绿瓶子里倒出了两粒,将一粒交给荣儿,道∶“这可是大哥最好的壮阳药呀,你吃了就会知道它的神奇功效了!”说着将另一粒自己吃了进去。

荣儿心道∶“你从小如此贪色,要是不靠这些灵丹妙药来维持着,只怕早就阳痿不举精尽人亡了!”想着不禁对他又感到有些同情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