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的疼痛花蜜

OCR : 无名

第一篇 处女的疼痛花蜜

第二篇 潮汐

第三篇 春之宿

第四篇 恐怖之桥

第五篇 禁欲

第一篇处女的疼痛花蜜

第一章疼痛花蜜

千代是一位非常具有日本味道的温柔女性。柳眉、樱桃小嘴,衣裙总是紧紧靠在一起,雪白的粉颈却十分吸引老作家-吉田茂三郎的情欲。

尤其少女那清纯处女的年轻气息,弹性有致的腰部曲线,就连吉田那即将老去的阴茎,也被勾引得昂首翘立。

千代今年十九岁,吉田五十八岁。他今天特别期待要一探处女膜之奥妙。

吉田那双老而皱的手,正等着千代从走廊过来时,要搭住千代的肩膀。千代反射性的逃避,可是吉田已经用丝带绑住千代的两只手,他的一只手滑入千代的温热身体内。

他用指尖拨弄着处女那丰满、富弹性的乳房。少女拼命反抗,柳眉横竖,目瞪着吉田的脸。象似喷火般的吉田,早已将炽热的双唇掩盖在少女可爱的唇上了。

“不要┅请不要┅开玩笑┅放开我┅”

千代被男人的两只强劲有力的臂膀紧勒在身上,不仅脸颊而已,连嘴唇也紧紧贴在男人的身上。

千代早已失去理性了,甚至连心智也丧失了般,她丝毫不加以抗拒,只是任凭男人的摆布。

吉田一得逞,如野兽般的情欲燃烧起来了,他轻轻地抱起少女,回到自己的房间后,顺手锁上门。他把千代抱上床,吉田边露出微笑,边撩起少女的衣裙,眼睛虎视耽耽地瞪着少女的玉门,他用食指插入裂缝内搓揉起来。

但是早已硬举的阳具,已经等待不及了,瞬间他骑在少女暖而柔嫩的处女腹部上,更是用力的搓揉少女的裂缝。此时他按奈不住心中的欲火,正想一举插入处女的秘境之际,娇羞不已的处女,突然跃起身子坐起来。

“不行、不行呀,啊┅夫人看到了,就糟了,不要不要,请放开我┅啊┅”

千代象是一只被老鹰抓住的小鸡那样,心 跳着,眼睛泛着泪珠儿,她乞求对方怜悯,可是反而激起男人的性欲。男人的一只手解开裤子的钮扣,露出扭跳、勇猛、巨大的紫色阳具,他瞬间已经剥下女人的三角裤了。

此时,少女芳香的玉门,就象蔷薇绽放开来,男女的肉体互相挣扎,好不容易男人已经紧紧地压住女人的身体。瞬间之后,处女绝望似地停止挣扎,她对自己的快感早已恍惚掉了,顷刻间臀部浮起来,她默默的自己脱掉内裤。

处女的牺牲充满了维纳斯女神的愤怒,奉献在男性淫欲的面前。

可爱的处女腿间,丰满而且纯洁的肉峰描绘着白玉的弧、娇羞、宽广的溪谷之间,漆黑密林正窥探着神秘的红色洞窟。

啊┅白雪的丰满,象面包般二片圆柱间,生长着茂盛的嫩草,象含羞待放的粉红色花瓣般,十分可爱。

中央的谷间,隐藏着欢乐之泉,令人悲伤的裂缝前端露出令人爱不释手般的果实薄膜,那是神圣的玉门关关卡,亦即坚守通过子宫口的关卡。吉田颤抖的手,轻轻地拨开玉门关的门扉,正要插入。

“啊、啊,不行,我┅我┅我好害怕┅怎么办┅啊┅请放开我┅请放开我┅”

男人更是不停的,用力搓揉着裂缝。

“我┅喜欢你,请让我爱┅好┅好┅好不好┅好吗┅给我┅”

他边说,边把红红的大阴茎握在右手,用力挤压在玉门关的入口处,好象妖魔般的阴茎正期待已久,想要一窥这处红白、红黑争奇斗艳的秘境。

“嗯┅啊┅唷┅嗯,来吧!”

男人发出美丽的浪吟声,处女的贞操坚硬,不容易被裂,每回用力压,女人的双股总是闭得更紧。

男人故意把龟头放在玉门上熨烫几下,然后女人开始发出美妙的呓语声,她开始身体扭曲起来了。男人沉重的身体压在柔软的乳房,千代甜甜的嘴唇,被啾啾地吸吮着,千代开始露出快乐的表情,眼睛发出春霞般的光茫。

啊┅多么令人满足的花园呀!简直是天国般的桃花源境,接着两人已经渐渐进入浑然忘我的阶段。

男人的手指在那茂盛的阴毛处流涟忘返,嫣红般的穴肉,销魂般的裂缝孕育着色情,玉门之穴,似乎在欢迎有人来开启门扉。

此时,裂缝中已经露出泪水般的淫水了,那是爱抚之后流出来的爱溢。千代高兴得露出淫欲之神情,爱的玄关膨胀得象小面包般,浮水汩汩流出,小阴唇也变了先前的粉色、膨胀、肥厚,已经露出玉门之外,正是交会的最佳时机。

男人早已按奈不住内心的搔痒,他握住那只巨大的肉棒,全神贯注地顶在肉体的门口,用力抱住千代那富弹性、丰满的臀部,于是猛一压,紧紧地重叠在女人的身上。

“嗯、嗯、嗯┅这样子是吗?这样子吗?”

千代扭曲着脸,全身扭曲┅

“啊┅啊┅我┅我不知道怎么会┅啊、快┅快┅快插入┅快┅老爷┅我┅我已经受不了┅”

用力挤压,玉茎的威力凌辱着柔软的处女,少女发出凄美的悲呜声┅“啊┅哦┅唔┅嗯┅”

纯洁般的肉体扭摆着,千代的处女膜瞬间,就象在众所期盼之下,象撕布声般的裂开了,为阴茎开启一道突击路。鲜红的玫瑰花瓣,滴出羞耻般的血溢,白色的床罩褥湿了几滴鲜红的血液。

“破了、破了┅我好高兴哟┅我撞破了处女膜了。”

吉田因为太高兴了,突然得意忘形。他摇摆着臀部,抬起千代的两只大腿,把腿抬到自己的肩膀,象抬着神轿,一面喊着“嗨唷┅嗨唷┅”的扭摆。

“啊┅我┅不行了┅啊┅我不行了┅哦┅哦┅”

千代拼命扭曲着身体,紧紧地抱住男人的背部。

“嗯┅嗯┅”

早已经淫水汩汩的千代,已经进入如痴如幻的恍惚中,处女的气魄早已魂飞四处了。但是,未必有性感的感觉。她不知自己在做什么事?又羞又愧,又害怕,象呆掉了般,疯狂、悲伤到了极点,完全失去了神智。

处女膜的鲜血滴落下来,男人看到处女膜了,那种沙文主义般的虐待狂突然唤起,他更是极尽扭摆,象似要把千代整个人吞下去般。

他抓住阴茎,用阴茎的尖端轻轻地顶戳着女人的阴核,手则不停地搓揉那可爱的乳房,千代快乐得欲仙欲死。

“啊┅啊┅像火团的东西┅啊┅太美了┅太美了┅快┅快┅插进去┅快┅快┅啊┅太美了┅太美了┅”

千代全身扭摆┅

吉田故意挑逗似的搓揉着小阴唇的边缘,故意不插入,只是上下、右右巧妙的爱抚,吉田对于奸淫到少女,心中的快感更是无法言喻,阴茎已经膨胀到硬、肿、热烫的最大限度,虽然还没有正式交接,但他的兴奋程度已经达到一半了。

阴茎只在阴核和小阴唇周围搓揉几下,千代已经受不了。她浪叫的说∶“太美了,太美了,快┅快插入。啊┅吉田快插入,用力深扭!”

千代忘了羞耻,伸长手腕,紧紧地握住玉茎的根部,腰部顶得高高的。吉田的大而热龟头,一口气直插入玉门深处。千代两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腰部,呼吸急促。

他的膝和肘重叠在女人的身上,两手紧紧抓住女人的头发,一心不乱地上下扭摆腰际,女人也不断地浪声四起。

“啊┅啊┅停┅停┅啊┅好大的阴茎┅在我的体内扭动着┅啊┅嗯┅唔┅噢┅好美┅好美哟┅”

现在,吉田也受不了,两手绕在女人的腰后,象在荡秋千那样,开始扭摆抽送起来。

阴茎的尖端就象热气球那样反弹,流出湿而滑的透明液。千代浪声大叫,淫水溢出就象洪水泛滥般湿淋淋的,阴茎则在湿滑的洞穴中来回抽插不已。

吉田也趐痒无比,他用力抽送,喘气声加速┅

“来吧┅哦┅太美了┅我快丢了┅”

阴茎直撞圆圆的子宫口,那种舒服感痛澈心肺般,阴茎直撞子宫底部,一阵趐痒、一阵痉挛,男人的精液瞬间像泄洪般。千代紧紧抱住男人的臀部,用力抬高臀部,脸歪曲,露出喜悦声说∶“啊┅我┅我也要丢了┅再┅再用力┅我也要丢了┅啊全身麻痹┅啊┅好美┅好美哟┅”

腰部上下扭摆,整根阴茎象是吞没到玉门内,连最后一滴精液也滴干了。女人的子宫深处,也露出白色粘粘的甘露,玉门穴中男女的精液混合起来,二人的阴毛又湿又黏,汩汩的淫水中从女人的阴门裂缝中溢流而出。

男人在交合过后的悲哀是形成虚脱状态,精神虽稳定了,可是全身却一动也动不了。女人摇腿颤臀、如痴如梦,简直就象地狱中的淫兽,早已经失去女人的矜持了。

人生最大的喜悦是羞愧、可笑、悲苦过后的痛快。

欢乐之极哀伤也会接踵而至,色即是空。淫乐之泉,使两人在喝过之后更觉得寂寞,他们全身摊软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第二章伯爵未亡人

吉田夫人是个四十二岁,戴着眼镜的高雅女士,在眼镜的尾端处,却隐藏不住她那双虚荣的眼眸。

女人爽朗、健谈。走路时,肥厚的脂肪块也跟着抖动起来,她带着好友德田伯爵未亡人来到玄关。女人厚唇,眼尾松弛,长久沉溺在淫荡生活中,全身肉体内充满着男人的精血。

“对方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可是,对方长得怎么样?我看你是相当上道的人,哦呵┅哦呵┅”

“啊┅别开玩笑了,我每个星期日才做一次,每次都令我欲仙欲死的。哦呵┅”

“啊┅不得了┅你老公回来会找你玩┅”

“哎呀┅糟糕┅喂!千代!去哪儿呢?”

二人进入玄关。

楼下传来热闹的笑声,于是,吉田匆忙地拔起湿滑的阴茎,用女人红色的腰带慌慌张张地擦拭过后,千代一跃坐起。因为她听到夫人的叫声吓了一跳,她忙着穿好衣物梳理一下头发,下楼去了。

吉田也睡不着了,他起身坐在书桌前,读书。

‘查泰莱夫人的情人’那是他的学弟,一位不太有名的翻译作家,要吉田替他写评语。

如此理智性的文章,青少年怎么会看得懂呢?不能领略的东西,难道就会变成猥淫的小说吗?难道自己每天性交就算淫猥吗?

可是,性乃是人之常情,所以不管是色道或女道,都可说是人道。不管是人道主义或自然主义,交合乃是自行之道。

吉田开始有了不同的想法。

他使女佣千代破了处女膜,虽然感到很刺激、很快感,可是想必这时的千代还会酸痛,而且不知道会不会挨太太责骂,他愈想愈担心。

来到楼下的会客室,德田夫人暧昧的笑着。

吉田腼腆的向德田夫人打完招呼,随便讲几句话后,他看到德田夫人那诱惑人的双唇湿湿的,以致令他幻想着女人膨胀的玉门,他匆忙地瞟了一眼,当然德田夫人也不可能没看到。

夫人似乎假借某些理由,想要住下来,并且渐渐把话题说到自己的亡夫。吉田叫千代拿威士忌过来,当夫人喝过几杯之后,就连自己的闺房之乐,也淘淘不绝地聊起来了。逝世了的伯爵是位颇富名气的绘画家,也是位有名的花花公子。

他不知摧残了多少模特儿的处女膜,他也以此为乐。可是他每玩过一个后,就丢一个,而且他十分喜欢口琴等乐器。

吉田夫人问说∶“擅于吹口琴的人和喜欢女人,有什么关系?”

“呵呵┅为什么?夫人┅呵呵┅吉田先生您说?”

“啊哈哈┅”

吉田大声笑起来,伯爵夫人也觉得十分可笑,她把嘴唇压在袖口笑着。

吉田夫人终于生气了。

“好过份的,连你也骗我,今晚我不理你了!”

“夫人,我┅我去准备晚饭,请慢慢聊。”

“老公!你可别乱说话啊!”

吉田夫人出去了,吉田靠近夫人,握住夫人的手,夫人看着他,紧紧握住靠近了,夫人鲜红的玫瑰双唇,象流出血般的战栗,他吻着茉莉花香味的夫人的头发。

当天夜晚,吉田夫人把女中千代叫进自己的房间。

夫人只穿着一件内衣裤躺在床上。瞬间,内衣、内裤也脱掉了,全身赤裸,她要求千代替她按摩。

千代虽是同性,可是看到夫人那雪白的腰枝,娇羞般的乌黑耻毛和圆滚滚的美丽乳房,她有些晕眩了,不由得眼睛往下看。可是不得不照着夫人的指示,开始搓揉起夫人的侧腹和臀部。千代的手有些犹豫不好意思。

“更下面,下面,不是,再下面!”

千代用力搓揉夫人的丰满臀部的裂缝。每搓揉一次,她就看到由臀部裂缝露出二片像贝壳般的皱折。

夫人伸手抓千代的手,让她握住某样东西,仔细看那是什么东西,原来是龟甲等制成的粗短角物,尖端圆而弯曲,中间则中空。千代白天见过吉田的巨大阳物,此时有点不好意思,满脸胀得通红。

“千代,不好意思,你用这个东西替我插裂缝?”

“为什么默不作声?你不做,我替你做好了。”

夫人起身,紧紧抱住千代,吸吮千代那可爱的唇,然后顺手把千代推倒在床上。

“千代,我喜欢你,来吧┅替我吸吮。”

“可是,夫人┅”

“那我们一起做吧。”

“可是,我们同样是女人┅”

“女人和女人也可以呀,所以我说要利用此物。”

千代还是不太愿意。

夫人终于生气了,她要千代脱掉衣服。千代心想我的身体这么美,我又年轻又漂亮,所以愈想愈犹豫、愈害羞。夫人伸手拍打千代膨胀的臀部。

“啊,好痛哟!痛!夫人请原谅。”

“你会听话吗?”

夫人抱住千代,用手拨弄着千代的阴蒂,一只手搓揉乳房,抖落着腰际。

“啊啊┅太美了,女人和女人之间的游戏。莎翁玩这种游戏比做诗还行呢,千代你的处女是我的。”

夫人的乳房放在千代背上揉磨,用柔软的羽毛刺激着千代的臀部和下腹,巧妙地搓揉乳头和阴蒂,千代开始呼吸急促,汗流浃背。

“出来了吗?”

夫人直接把千代推倒在床上,令千代的两手顶在床上,使上身撑高。夫人把龟甲爪型的东西塞入千代的玉门中,而早已破裂的处女玉门,已经流出汩汩淫水了。

但是,夫人丝毫没有想到,自己的老公已经替千代破瓜的事情。

处女被夫人强奸已经到达极度高潮了,她又让千代仰腰,然后把自己的身体紧紧密贴在千代的身体上。她们互相嘴对嘴吸吮着,大大的臀部摇摆不停。

吉田从钥匙孔听到两个女人的浪叫声,他十分受不了,内心趐痒不已,真想撞进去。

可是门锁着,令他无法进去,所以他突然想趁此不如和伯爵夫人玩一下子。于是,吉田一副醉翁之意不在酒般的笑起来了。

第三章猛烈的奸淫

有求必应,德田夫人的房间没有上锁,而且是开着的。她仰卧着,一只手插到三角裤内,眼睛眯成一条细缝,正沉溺在手淫的快感。可是当她看到吉田进来时,她吓了一跳坐了起来。

吉田微笑着,他凑近夫人的身边,闻到夫人的脂粉香、茱莉花香和体味,又碰到夫人的柔肌感触,和芳香,他已经全身兴奋起来。

吉田抱住夫人,他十分慌张,紧贴在夫人的耳边嗫嗫私语说∶“夫人┅我┅我要。”他微笑着。

夫人暧昧地抖一下身体说∶“我知道了。”

于是夫人的手伸到吉田的裤内,拉出他那又大又硬且热的上翘阴茎。夫人喜孜孜的把脸颊靠在吉田的脸颊上,然后激烈的拥吻,吉田也伸手抚摸夫人的身体。

德田夫人在十年前成为未亡人,今天她才三十六岁,所以她可以说已经许久没有得到性满足了。这时候,两位女人甜美的奸淫、欢喜的呻吟声不断传来。

“来吧,我要脱光衣服。”

女人下床,在房间内脱掉睡衣和内衣裤。瞬间,已经露出雪白、曲线分明有致的曲线美,简直象是个唯美的维纳斯女神。

膨胀、隆起的臀部、乳房,乌黑、茂盛的耻毛,尤其在微暗的灯光照射下,更显得成熟、诱人。

淫荡的微笑和微暗的灯光照射,成更深的影子。夫人自信的靠近吉田,用力压倒吉田。

“哦、甜心,夫人!你真美。”

很象荣井一郎的演技,夫人兴奋地紧紧抱住他。

“太好了,可是对夫人不太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

“你不怕太太吗?”

“怕什么?她正在取乐呢?”

“啊,今晚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夜晚。”

“但是,不要成为最后的晚餐!”

女人温柔地脱掉吉田的裤子,她躺在吉田的身上,跪下来。夫人用手指拨弄着自己的红玉,由于深知男人,脂肪过多的乳房、腰以及大阴门,都是如此令人陶醉。

充满幸福的肉体,阴户胀得象面包,淫液就象水蜜桃汁般甜蜜可口,两人均已沉溺在此爱的深渊里,曾经沉溺在淫乐之泉的男人,可以说不胜枚举。

夫人雪白般,柔软的指尖已经滑入他的股仓内,温柔地握住他那膨胀的阳物,然后有节奏性地上下搓揉、抽动。红紫般的玉茎,正任凭夫人的巧手摆布着,此时已经变成热、硬、膨胀,堂堂的阳根成为象征性。

“吉田先生,吻我!”

夫人眯起淫乱的眼睛,唇中露出饥渴的样子,说话时,女人的手指仍然不停地爱抚他的阴茎。

吉田也已经受不了,他伸手抚摸夫人白色的股间,接下去是寻找桃花源的秘境。

“不行,还不可以,手太脏了。不行!我的穴肉很调皮。”

大而膨胀,正在求爱的乳头和乳房,压迫在他浓密的胸毛上,淫荡的臀部张得大大的。夫人紧紧抱住吉田的下半身,并且压在自己的股仓中。

然后,淫乱女兽般温柔的肌肤触感,直把吉田内心中的淫荡的血液扇热起来了。吉田露出想哭的表情,他吸吮着夫人濡湿的朱唇,吸吮着夫人甜美的唾液,吸住她的舌,几乎已到了高潮点。

东方人的古典做爱方式说,草率的性交,不如湿濡、温柔的接吻!

“啊┅太可爱的男人!是我的宝贝!我的马!”

夫人得意忘形般地呻吟,大声叫着。

男人象似在吃奶般吸吮着乳房,真象淫欲的野兽!男人的舌头啾啾不停地吸吮着,夫人的呼吸声音加速。

美丽的淫肉不断地颤动着。

“太美了,太美了。我受不了,快做吧!我不管那么多了,啊┅太美了,太美了,爱我吧,占有我吧!永远、永远爱我吧!哦┅哦┅”

疯狂的淫妇的两只大腿张得好开,几乎连子宫口都可以见到,正欢迎老练的一寸法师探寻。

无底洞的泥沼中,发出啧啧的响声,就象秘密的月宫殿!就象阴山的玄杯内,露出来牙的虎口,含着红头的侏儒,已经陷入淫乐的深渊。

此时,夫人再度发出娇嗔的浪叫声,她说∶“哦┅太美了┅哦┅太美了┅啊┅嗯┅哦┅好哥哥┅你真行┅再深┅再用力┅对┅再用力捣烂它┅啊┅啊!”

吉田用手指捕捉住女人的原子核,进入玉穴的秘帐内,探寻湍流不息。当他静静的在肉体之内消遥。到达月宫殿寻春时,往来春宫的玉扉,左转、右转。爱的小夜姬,滴滴答答地露下春雨,紧紧地抓住红莲的天马,此时万马奔腾,玉门关的闺怨中有忍泣的春水,溢流到门前。

“等一下,你的红马还没进我那紫色的马小屋内,我┅我一直在等,等你,稍┅稍微休息一下吧!”

说完夫人一跃而起,让男人仰睡,把自己姣好的脸庞挟在他的股间。

“抱歉!我想吻你的鸡鸡┅”

说完,夫人那鲜红的嘴唇,已经凑了进去,她从龟头的顶端起温柔地吸吮着,搓揉、摩擦着。当男人趐痒难忍得摇腿颤臂时,一时痒从龟头生,吉田终于一次、二次射精了,男人淫乱的精液的奔泻而出。

此时,两人身体颤抖般的快感,疯狂般的淫欲之火,燃烧着男女肉体。夫人全身变成淫猥的女兽,她骑在吉田的腹上,握住男人的阴茎,纵欲般的吸吮着,开始大幅振动。

鲜红的石榴的阴裂,玉锋尖到底部,热、快地自由奔放,上下左右斜十文本,千钧万马直撞子宫口。

夫人打从心底发出狂欢的声音,露出狂怒的天拘鼻子狂笑的多福的口,连最淫乱的声音都发出。

第四章兴奋剂学生

家里寄宿了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学生,叫赤松哲夫。他由于兴奋剂中毒,以致脸色苍白、瘦削,两眼凹陷。

事实上,白天,他曾看到吉田先生和女佣交合的情形,他看在眼里十分兴奋。

他虽然还保有童贞,但是已经达到极度的性妄想,所以他十分想和千代交合。

于是等到当天夜里。可是一到晚上,千代就消失在吉田夫人的门中,门也上锁了,所以只能从钥匙孔看了一下,结果吓了一跳。

女人和女人之间的秘密游戏,居然能令人如此销魂。他压抑住勃起的阴茎,终于回到自己的房间。此时神经又开始恍惚、趐麻起来了,他的毒废再度发作。

于是从抽屉内取出注射器,完全没有消毒,装入兴奋剂,注射在大腿上,瞬间表情恢复生机。

接者赤松哲夫又偷偷回到夫人的房门口,这回他发房房门没上锁。

吉田夫人和千代用一个爪型,互相搓揉,吸吮着乳房,膨胀,隆起的臀部猛烈的摇晃着。

在两人游戏之中,白天被吉田射入精水的千代阴门内,此时正和吉田夫人的阴水综合成一片。被吉田的阳物冲破的处女膜,此时滴落鲜血,吉田夫人的肚脐到臀部之处,早已沾满鲜血了。

“很不舒服,怎么会有那么多淫水呢?”

吉田夫人的话令千代紧张起来了,她急忙用手帕拭干股仓,脑袋一片空白,专心沉浸在爱抚之中。

也许是第六感吧!夫人跃身而起,歪曲着脸,愤怒地说∶“千代,你在我出去时,和老爷做过吧,讨厌的女人,嗯┅我讨厌你,竟然偷我老公,我真┅真恨你。

夫人用腿踢千代,千代赤裸身体从床上滚落下来。她一坐下来,拿着衣服慌慌张张地逃出去,此时与在门外偷窥视的哲夫撞个正着。

“千代!你给我好好记住。”夫人大声叫道,千代和哲夫各自逃窜回自己的房间。

千代虽然精疲力竭,可是对吉田老爷的交合仍然回味无穷,尤其老爷那强壮无比的阴茎,她真想再一次和他好好交合,不┅真希望每个晚上都能在一起和他交合。

吉田夫人未回到丈夫的房里,心中妒火中烧,她气急败坏地,就象紫色的幽灵般来到伯爵夫人过夜的房间前。

她从钥匙孔窥视,看到德田夫人的乳房摇晃不停,正被吸吮着。

雪白的两个身体重叠在一起,发出甜蜜的浪声。

夫人似乎沉醉在性欲的欢娱中,头昏眼花,而夫人的丰盛的阴户早已膨胀得象面包那样。吉田被夫人压在下面迎合着夫人的扭摆、抽送,这种光景胁迫着夫人的视神经。

此时,她不仅气愤丈夫白天玩弄女佣千代,而现在又公然和自己的好友德田夫人在搞,熟可忍,熟不可忍,她除了嫉妒之外,又感到耻辱,那种对朋友的信赖和友情,完全被遭塌涂地。

怒火和嫉妒之情令她脑中的血液逆流而上,瞬间象似要爆发般。

而另一边,丈夫和德田夫人此时已经沉醉在如痴如梦的淫乐秘术之中,两人变成兽欲之囚。

窥视着的夫人似乎忘记了嫉妒和憎恶般,她突然也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脱下来。

而一边的哲夫,突然看见夫人全身赤裸着,站在德田夫人的房门口。

他以为自己是否兴奋剂发作胡思乱想,怎么连那么高雅的夫人,也会露出那种浪态。

哲夫被夫人的浪态刺激,此时真想一把抱住吉田夫人。于是,他悄悄地走近夫人的背后,那种刺激使得他的阴茎渐渐膨胀,终于他忍受不了的解开钮扣,他突然站起来掏出阴茎,悄悄地抱住夫人的臀部。

夫人在微暗的阴影之中,歪曲着脸,反射性的要逃避,但已经被一股热而硬的肉棒子,从屁股裂缝中插入了。

她知道逃避无用,所以脸上露出微笑,眼神示意哲夫可以任由他做,哲夫就象追一匹牝马般,露出接受的手示。

“这里,不行。同房去吧,哲夫。”

“是吗?谢谢┅请┅”

他边说,边偷窥钥匙孔。

“不可以看。”

“可是,我也看过夫人做好事的情形,所以我想参考看看。”

此时,房内的女人坐上来,肥大的臀部膨胀,摇晃得十分剧烈。而男人的阴茎也膨胀得几乎要喷射出精水般。

夫人急忙抓着哲夫的手,消失在自己的卧房内。

“丈夫玩他的,我玩我的,贞操是男女同样的。现在已经废除通奸罪了,当前的女人仍然受到旧的社会道德束缚,女人总是受丈夫、翁婆虐待。我是个新女性,我有权爱我所爱,我与卖身的女人不同,就连德田夫人如此高雅的女人,不也偷了我的丈夫吗?我太傻了!她居然敢全身赤裸压在我丈夫的身上┅”

虚荣的贵妇人,突然化身成为淫荡的妖妇,她露出雪白的臀部,顶高臀部,趴在床上。

“快┅快┅”

哲夫的脸颊落在夫人的腰部,手触及夫人下腹,搓揉着夫人那乌黑,茂盛的阴毛。

此时,哲夫那童贞的阴茎,就象纯粹的火肉棒,他极欲把肉棒插入夫人臀部的裂缝。于是,他用一只手抓住阳具的根部,即将捣龙探穴。

夫人发出呻吟声叫着说∶“啊┅那里、那里┅快┅快┅插┅快┅”

哲夫那雄伟强壮的热情铁棒比吉田还要棒,对于弹性十足,愈美的火门是不容易插入的,他喃喃自语的,用力顶住夫人的阴门,而夫人此时兴奋得急速呼吸。

哲夫只抽送不到二十下就射精了,因此,瞬间阴茎就象泄气的气球。

哲夫走出房门,在走廊遇见千代。此时,夫人的房门传来扣上锁的声音,似乎已经出门了。

“什么声音呢?”

“不┅是吉田先生和德田夫人胡搞,夫人吃醋了。”

“什么,老爷和德田夫人。”

千代也咬牙切齿的┅

想回到屋内的千代,哲夫从她的背后抓住说∶“千代,我好久以前就喜欢你。

“放手,放手。”

“你和老爷也搞过是吧?我知道,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我就告诉夫人,我亲眼看见的┅”

哲夫的兴奋剂发作,脸色苍白,呼吸急促┅

“哈哈哈┅老爷太差劲了。你真傻┅你想抢走夫人的老公,你真是太天真了。

被老爷夺走处女贞操,你一点也不生气吗?”

“可是他很温柔又爱我┅”

“被当做玩偶般┅这是处女的恋恋情结,但是,你最好死心了吧。老爷是德田夫人的玩物,现在他们正在寻乐当中呢┅”

“┅”

千代羞愧、愤怒得脸胀红了,她正想回房。哲夫抓住她的袖子。

“怎么样┅和我一起┅怎么样?到我房间去┅”

千代无奈地进入哲夫的房间。

第五章恋爱是坟墓

第二天早晨,夫人到女佣的房间。

房间没上锁,当她进去一看,床上一片零乱,打开抽屉一看,有本日记。

“X月X日。今天是一个伤感的日子,被老爷夺去处女膜的日子。我又羞又后悔又高兴,那种心情实在很矛盾。老爷说他爱我胜过爱夫人,女人的好胜心作崇,令我十分高兴。但是一想到会被夫人骂,我的心情就沉重起来了。”

夫人看过之后,咬牙切齿的把日记本劈哩啪啦撕烂了,顺手一丢,然后又捡起来,放进口袋内。

夫人敲着丈夫的房门,没有回答,似乎人不在房内。这回她来敲哲夫的房门,这个也没有回答,似乎人也不在。

“啊┅怎么回事,大家都没有反应,到底是睡死了,抑是出去了┅一定是昨晚做得太累了┅”

夫人扭曲着眉毛,伸个懒腰,依旧穿着睡衣来到德田夫人的房前,敲着门。

这里已经有回答了。

“夫人,早安。”

吉田夫人冷默的表情向对方道早安,德田夫人故意讨好的说∶“早,抱歉┅玩得太累了,所以睡过头了┅”

她边说┅边已经换好衣物了。

“昨晚太累了,我以为你还在睡,请慢慢休息┅”

“不┅我太打扰了┅我想先让我告辞┅”

“可是┅昨晚那么累┅肚子不饿吗?”

“不┅昨晚一点也不累┅哦┅呵呵┅”

说完恭维话后,她看到德田未亡人的腰带,连送也不送,吉田夫人感到十分没有面子。

“喂┅德田怎么啦?”

“回去了,你真过份!居然和德田┅畜牲!”

夫人俨然变成嫉妒之魔鬼,她顺手抓着吉田的脸,拳打脚踢起来,接着是一阵呼咽声┅夫人跪在吉田的脚底下。

吉田冷默地往下看着。

“喂┅女佣怎么啦?不在吗?我肚子饿了。”

夫人抓住丈夫的脚,望着丈夫。

“不在,象是你这种人┅居然也和她有关系┅真是令人气愤┅她因为你,昨晚逃走了。”

说完又哭起来了。

“晚上逃走┅有这种事吗?”

吉田来到女佣的房间,果然不在,厨房、厕所都没人,也没有打包行李的迹象。鞋子也还在,吉田哈哈大笑点着头┅边走到哲夫的房门前,敲一下门,没有反应,身体靠在门上撞几下,门没有坏,因此用铁锤敲打,终于破了。他看到屋内的情形,吓呆了。

原来是床上的年轻男女重叠在一起的景像。女人在上面,露出浑圆的大臀部,男人在下面,两手紧紧地抱住女人的颈部,口中吐出黑血,空虚苍白着脸,已经断气了,血液濡湿了床罩。

瞬间,他的后头部,被钝器冲击后,倒卧在地。

原来,夫人手握铁锤,象亡灵那样,一副冰冷的表情,双眼喷火般,凝视着丈夫的后头部。她丢掉铁锤,从破门中确定哲夫和千代已经死了之后,她开始发出恐怖的笑声。不知是疯了?还是受到严重刺激,她边走,边进入自己的房间,她趴在床上。

之后,吉田宅成为鬼屋,没人敢买,变成废墟,直到今天那间房子还是存在着。

第二篇潮汐

小百合坐在书桌前,什么事也没做。

她从上学时就养成早起的习惯,家人都还没起床。

现在是休学期间,没有功课,也不想读书。

这时候,她的手很自然地伸到屁股间。

三角裤已经稍稍湿了。她用指尖拨弄着,很快的,快感传遍全身。此时她的坐姿,早已经零乱不整了。

由于手不够长,于是她干脆躺下来,脱掉内裤,一只腿立着,跷起臀部来,这是小百合的最拿手姿势。

本来体质就不太好的小百合,自从夜夜玩乐,自慰之后,不知不觉中,手指甲抓破膜了。大约从三个多月起,她开始用两根手指伸入穴肉搓揉。

窗外是好天气,早春的娇阳照射在庭院的绿叶上,更青翠、欲滴。

一些草花也争奇斗艳地盛开着,可惜现在小百合没有心情欣赏。

小百合清澈的眼眸一动也不动,眉根下垂,嘴巴微开,一副痴呆,面无表情,她浑然忘我般地埋首在唯我的甜美自慰中。

这里是,村中首富的本川酒造店内,座落在里面的房间,是小百合的房间。

女孩相信不会被看见,可是偏偏就有两只眼睛正对她的陶醉表情,和销魂的下体目不转晴的瞪着。

那个人就是本川家的长工,大野文吉。

他家世代在本川家当佣。他是本川家的管家,经常手下有二、三十个长工、女工,可是他都能巧妙指挥,适才适所地安排工作。

今天早上,他安排十四名男工去伐木,此时他正好目送工人走了,正要回店,路过小百合的房门口。

本川酒造店主要卖的是酒,也批发和零售。

他看了昨天的业绩,和卖场的组长谈了谈,于是再指示陈列其他的货品,那是文吉的工作。

他要到店,穿过仓库比较远,如果穿过远离土做的仓库的厕所会比较近。

于是他走到厕所的旁边,他瞄了一下小百合的房间,他吓了一跳。

因为他看到小百合正在自慰。

他慌忙的弯腰,躲在树下,脸贴在玻璃窗上,可以清楚看到屋内的一举一动。

此时,阳光斜照进走廊。由于他距房内太近了,阳光反照,所以他可以清楚看到小百合搅弄手指上的湿淋淋淫水。

起初,他十分惊讶。事后,他想想小百合也到了思春的年龄了,所以也就不足奇怪了。

他第一次这么近看少女自慰的姿态,更何况他从小百合还小时就常背、抱的小百合,他几乎比自己的小孩还疼。

小百合的自慰姿态十分沉着,就象中年女性般慢条斯里,一心不乱地继续她的作业。

虽然他已经是上了五十岁的人了,可是裤间的阳物还是蠢蠢欲动了,他不得已,只好用手去压住即将昂首翘起的阳具。

不能呆太久,万一被小百合看到就槽了,他几乎用爬的离开现场,蹑手蹑地,绕过仓库,走出广场。

往后一看,却看到碎步走来的小百合。她满脸胀得通红,飞奔投入文吉的怀里。文吉用力抱紧小百合,小百合哭着说∶“文叔看见了。”

文吉吱唔一下子说∶“什么事┅我什么也没有看见。”

“骗人,你看到我的私处,我发现你在窗口偷看,后来你爬着溜走┅我好害羞哟。”

小百合更是用力抱住文吉,头埋在文吉的怀里,抽抽嗒嗒的哭泣着。

文吉终于明白装糊涂也不行。

个子高大的文吉的下巴正下方,正是小百合的头。他惊讶到,原来小百合已经长这么大了。

思春期少女特有的发香刺激着他的鼻孔。

少女已经长得亭亭玉立,脂肪内脏,皮肤皙白,富光泽,肩膀浑圆,全身的感触是那么富有弹性,几乎已经完全长成一副成熟的大人女体。

他轻轻地抱住少女的肩膀。

“你已经不小了,性欲乃是人类的本能,人长大了,不管是男人或女人,都会做那种事,没什么好害羞的,以后要做时,门要关紧。”

小百合头拼命的点,可是她却也不想离去,反而更是用力抱住文吉的手腕,开始搓揉着对方的下腹部。

文吉已经算出少女心里所想的,他害怕被人看见,于是他悄悄环视四周,似乎看不到人影。

那里有三栋仓库,形成J形,并排在横的广场,西侧有梅树并排,形成高高的墙。

进入屋内的人,除非是内部的人,否则是不会被人看见的。

从现场走到广场中央,山上飘来的落叶-松叶子覆盖满地,已经完全干燥。这些松叶是用来烧火的。

大战结束前年左右,即没有石油、瓦斯,所以烧材火完全利用木材、枯叶。酿造用的,也利用薪材来当燃料。

小百合慢慢抬起头来,她说∶“文叔,我想来真的,你教教我吧!”

小百合的惊人之语,令文吉十分惊讶。

小百合的眼里泛着泪光,嘴唇蠕动着。

文吉被小百合的话刺激得心脏 跳动着,全身沸血奔腾。

他脑海一片空白,心中不知如何回答。小百合说∶“我们班的同学都做过了,已经十七岁了,没有做过会被笑的。我妈妈十七岁就嫁给我爸爸了,大家都做过了,我也想做做看。”

文吉看到又即将大声哭出来的小百合的脸,他真不知道如何劝慰小百合。

“说小也不小了,已经长大了,要试试也是可以的,可是以你家的家世,一定要找个适当的家世背景,年轻有为的人。我已经这么大把年纪了,又是你家的仆人,说出去会被笑话的。”

“不会┅不会被笑的,我喜欢文叔,你从我小时候起,就比爸爸、哥哥还疼我,我喜欢你,我希望把我的处女献给你,我已经想过了┅”

小百合抱住文吉的身体,用力搓揉着,文吉被紧紧抱住,此时文吉更不知所措。

“那种事不能在大白天做,必需在晚上做┅”

文吉极欲说服脱逃,但是被小百合强烈的打消了。

“胡说,我的朋友们有的大白天也在麦田做过,也有的在竹林、桑田等做过。

甚至也有人在路边的草丛做过,任何地方都可以做,这里也可以哟。”

于是小百合躺在脚底下的松叶上,这是位在兵库县北部的偏僻小村,三月下旬的今天早上,松叶上面也被雪般的霜覆盖住。

被情欲冲昏了头的少女的身体,却丝毫不感觉微寒。

文吉慌慌张张的用双手拨掉松叶上所沾到的霜。

小百合一副等不及的样子,她仰卧在地上,两只大腿张得开开的,两只手也伸得很直。

“快点嘛?”她催促着。

小百合眼睛散发着异样的光,不知是否因为情欲上升?抑是丧失了理智?她几乎没有任何羞耻心,那种放浪的形态,实在令文吉愕然。

小百合睡衣下面什么也没有穿,在春日的娇阳照射之下,下半身全裸的处女肉体,正散发着美丽的光茫。

感觉就象做白日梦般,就象欣赏梦幻世界的绘画一样,脑髓麻痹,思考完全停止。

可爱的肚脐正在喘气,稀疏小草覆盖下面的山丘--文吉看得发呆,他几乎已失去理智了。

“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他边问,边靠了过来。

文吉垂头丧气般地压在少女的身上,身体一动也不敢动。他重覆不断的喃喃自语说∶“做得很好。”此时他已经重覆反问五、六次了。他十分矛盾,又十分徨恐。

从幼儿起他就十分疼爱小百合,甚至比自己的小孩还疼爱,而且又是主人的千金女儿,如今却要夺走对方的处女。

“怎么办?”他十分烦躁,可是又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法。

他也忘记了自己如何回到这里?他的脑里浮现着惭愧,纷乱的心情,下半身全裸的小百合的姿态非常美,他不知道如何做,如何结束。

他想只做五至六分钟,或做十二分钟就结束了,可是有这么短时间的吗?

起初,小百合“啊┅”叫了小小一声,脸部扭曲着,他问说∶“痛吗?”于是停了下来。

“嗯┅一点点┅我很高兴。”

说完,紧紧地抱住。因为是自己要求的,所以小百合丝毫没有退缩的念头。

之后,他拿出毛巾擦拭滴落的血。

上身坐起来的小百合,也瞪大眼睛说∶“那是,血?”露出惊愕的表情。

“破了,必需护理一下,你看看。”

说着,少女又恢复原来的姿势,仰睡着,大腿张得比先前更开。

一副十分正经,又缺少羞耻心,实在奇特的女孩。

文吉弯下腰,往下一看,伸手看一下,可是血流已经停止了,没有破皮。

他还记得,鲜红色、充血处女的肉体之美,几乎把他迷倒。这种嫣红的阴核比起早已变黑的妻子的阴核,实在诱人。

他几乎有股想要去吸吮的冲动。

他缩回手,正要起身,被小百合的腿再度绊倒。

“没有关系吗?”她又伸手抱住他。

仔细一看,睡衣的后面已经又湿又黑了。

“我的背后湿了,快点┅我要换衣服了。”

说着,少女用手摸了一下。

“真的吗?快换衣服┅”

那一天,全天,文吉就象飞上云端的梦游患者,失神无法思考,也无法工作,又处处担心被看出破绽。

晚上也几乎没睡,他后悔并且恼怒自己只看了小百合赤裸的下半身,和鲜红色的女体一眼。

于是,过了一天之后的这一天早晨,他的心理状态依然不变。

一大早,他分配好工人上山工作后,他和昨天同样跪在火炉前。

“早。”

低的女人声音,抬头一看,眼前的纸门轻轻拉开了。

小百合站在眼前,脸上涂了脂粉,也擦口红。

身上穿着丝质和服。

从未见过她如此成熟、美丽的样子。

文吉愣愣地,不知说什么好,他只是盯着小百合看。

小百合说∶“抱歉!”然后跪在脏脏的榻榻米上,十分小心翼翼的伸出双手拉上纸门,就象实习动作般,十分沉着,稳定。

她的脸看着文吉,正襟危坐地伸出两手说。

“早安,昨天谢谢您。”

非常礼貌、客气。

文吉不知所措,也慌忙坐正回礼,但却不知说些什么。他知道千惠香夫人的教养非常严格,可是到全世界各地去,也没有一个女孩会对一个夺去她的处女膜的男人道谢的事情。

小百合微微抬起头,露出抚媚的眼神,从眼角露出委婉的笑容。这就是成熟女人的妩媚眼神。

女人如果尝过阳物之后,只要一个晚上,就会变成如此的妩媚眼神。文吉感觉到背上被一股温烫的热气掩着。

“这么早,有什么贵事吗?”

他故意露出冷默的声音,可是小百合却一点也不在意。她温柔地看文吉。

“故意装傻,明知故问。”

说完,起身,象蝴蝶飞舞般跳跃一下后,象幼儿时那样坐在文吉的膝上,她的双手环绕在文吉的颈上,脸颊凑了上去。

“象昨天那样,再来一次。”

她窃窃私语着。

文吉或许是一翻期待的心情,可是如此赤裸裸地被一语点出来,他觉得很惊讶。

“不行,那种事做过后会后悔,万一被夫人或老爷知道了,会被骂的,我不敢。”

嘴巴虽这么说,可是身体却不听话,阴茎早已趐痒无比了。

小百合脸胀红,生气地叫∶“不要┅不要┅”说完张开两只雪白大腿,仰躺面对着文吉。

正要脱掉内衣裤。

“你不愿意,我就大声哭。”

说完她开始两只腿踢了起来。

文吉站起来,他边说∶“好┅只能一次。”边解开皮带,并脱下内裤。

他一眼瞟过小百合,少女早已拿出折成四折的毛毯,垫在臀部下面。

小百合了解文吉的视线。

“衣服体了,会引起母亲怀疑。”

露出害羞的表情。

文吉回想到昨天小百合的睡衣濡湿一角的情形。

淫水多,就表示她正需要男人。自己也喜欢淫水多的女人。

可是,如此纯真的少女,就象传说神话那样,十万人中只有一人而已,他感到十分幸运。

往后的日子,大约是经过第七次的交合。的小百合抱住文吉的手力,突然更强大了,全身会抽动,喉中发出呻吟声。

瞬间,文吉意识到全身被什么吹散了魂般。

像张潮,象灵机一动般,同时,自己也吹了起来了。

他的手触摸一下,象泉水如注般。

以后,大约体验到二次左右,有同样的感觉,他确信那就是高潮。

尽管人的体质是与生俱来,但是初期的少女,对此种作用,都会产生反应,成人般的开眼情形,就可以带给男人多少快慰。

小百合知道自己的淫水很多,但是她不知道她的比一般人还多。

大量流出来,大约只在十天前开始的。

当天晚上,深夜一点过,小百合做了一个恶梦,全身冒汗,身体感到黏兮兮,十分不舒服。她正想上厕所,走到走廊时,她听到从母亲的寝室内,传出异样的低沈声音。

她想,父亲很晚才回来,难道现在正在做。

对父母的事情,小百合格外尊敬,因此过去从未去偷窥父母的事情。

她轻手轻脚地微微打开大门,靠近纸门边偷看,看到母亲睡在父亲的床被上,好象是在挑逗父亲。

“我受不了,你快点起来。”

母亲哭泣着。

“别烦我┅我今晚喝醉了,明天再来吧!”

父亲欲打发母亲的大声叫着。

“你这是推拖,我受不了,我无法等到明天,你老是在外花天酒地,把我冷落,甚至和梅子睡得肚子都大了,她到底有什么好?既然她那么好,你就不要回来。

母亲粗暴地抓着父亲的丁字裤,瞬间露出阳具的下半身,母亲拿着湿毛巾给父亲。

父亲说∶“嗯┅好冷┅感冒了怎么办?笨蛋!”

“这样子一来,马上就可以使你的东西硬起来。”

母亲坐在父亲的大腿上。

“被梅子的手触摸过,太脏了。”

母亲仔细地擦拭着。

顷刻间擦过后,似乎不太有效,接着从抽屉内拿出橡皮筋缠绕在指尖,做成小圈圈后套在根底部。

“痛。”

父亲跳起来,要伸手解开,可是被母亲阻止了。

“不要动,我是你的妻子,这次让我采取主动。”

母亲严肃的说,原本一副大男人主义的父亲,到了晚上,居然如此的失去威严。

母亲站起来似乎想做些什么┅

“来吧┅少爷┅醒一醒。”

她高兴地说着,并且跃起身坐在父亲的身上。

小百合,此时眼睛看着仔细听父母的动作,可是手已经伸入三角裤内了。

瞬间,母亲停下来,突然趴下身体,发出“啊┅啊┅啊┅”的声音,那种声音深深打动了小百合的身体。

接着,大量的淫水再度涌现。从那天夜晚以来,小百合的液体增多了。

结束后,小百合高兴地回房去。

她曾经约文吉再来┅可是文吉说∶“不行!”

小百合拼命吵,说∶“不行┅一定要来。”

今天由于小百合的学校休息,母亲千惠香也还在睡。这天早上,她化妆,换漂亮的和服,偷偷又潜入自己爱着的男人,家中的管家,文吉的房间,五十岁左右的文吉,真不懂小百合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文吉心想,一定有适合本川家小姐的理想男性。

小百合走进自己的房间,迅速脱掉和服,换上平常服,到洗脸槽洗脸,擦掉口红,她把和服折叠起来,放入衣橱内,然后回到自己的床上,她小心地环视一下周围。

她站在镜前,确定没有异常时,才走到厨房内。

母亲似乎刚起床不久,遇到母亲和两名女佣互道早安之后,又一如往常各做各的事。

小百合已经长大成人了,尤其当她穿上和服时的成熟样,令文吉看得发呆,小百合更是心喜。

也许是恋爱了吧,文吉的苦恼愈来愈加深,他不知如何是好。

第五天早上,事情结束后,小百合快乐地说∶“用力一点┅巧妙地动┅我喜欢文叔。”

“等我毕业之后,我要做文叔的二号。”

轻率说出口的少女,似乎一点也不知羞。

不可以随便乱说话,否则被听到了就完了。文吉可以感到背脊部一阵冷溲。

他对小百合说∶“你还小,吃过早餐后,如果有空的话,到我这里来,最好穿着平常服。”

小百合很高兴的说∶“要再做一次吗?”

虽然是开玩笑,但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有事吗?”

文吉故意装做冷默的样。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小百合又穿着木屉碎步走过来。

此回小百合穿着裤装。

由于年纪轻,又天生丽质,所以不管穿什么都会非常合适。

“什么话?”

膝盖顶在榻榻米上的坐着,漂亮的眼睁乌溜溜的转着,文吉慌张起来了。

可是,他想必需说服小百合,所以他故意装出严肃的样子。

“小百合,早上说话太放肆了,你还记得说什么吧?”

“哦┅我说什么?”

她微点着头,一副沉思的样子。

“我说你做得很好吗?”

“真的,没错,其馀更放肆的话┅”

“你说要当我的二号太太。”

文吉记得很清楚,他坐正,盯住小百合的脸。

“小百合是否有认真思考过那种事,你说那种话简直是疯言疯语,做人家的二号,又找我如此年纪大,且又是你家的佣人。”

文吉的言辞愈来愈激动,被小百合打断。

“二号又有什么不好,我小的时候,我父亲的二号,就有五至七人,个个都很美。你说你是佣人,可是母亲常告诉我,我们家要不是文叔一家人帮忙,早就完了。而且在这村里,你比爸爸还有地位,你又十分有信用,文叔是个伟大的人,我十分尊敬你,我喜欢你。”

她红着脸说着,接着不知道些什么话,文吉伸开两手欲阻止小百合继续说下去。

“再稍等一下,我的话还没说完。你是本川家的千金小姐,人长得漂亮,有气质、有头脑,因此将来一定是本村最漂亮、最幸福的新娘。一定要找一个有家世、有前途的男人嫁。”

说着,文吉的话又再度被打断了。

“我才不嫁呢!别对我说教。”

小百合像小鸟振翅而飞般地迅速打开纸门,两手 着脸说∶“我喜欢文叔。”

说完,就跑掉了。

文吉改变双手腕在胸部的姿势,垂丧着头说∶“稍等一下。”

他想如果是自己的女儿,他一定一拳揍过去,务必使她听从。可是对小百合,他却不能那样做。

而且,他非当苦恼,如果他和小百合的关系继续下去的话,迟早会被人知道的。

那样的话,自己就无法在本川家继续待下去了,所以他是否要带着妻儿离开此地,到他乡去。

或许连附近的村子都无法立足了。

他已经年过五十岁,又是战争时期,如何可以找到足以糊口的工作呢?小孩子的教育,愈想愈不知如何是好。

由于当前在本川家的背景,所以才可以在众多佣人当中,在村人中被称做总管,自己也颇觉得光荣。

社会是相当现实的。如果自己离开的话,或许会像小百合所说那样,本川家会垮掉。

因此本川家这三代经营的酒店或许从此倒闭,因为第三代的主人仁平,每天只知道花天酒地,不事经营。

本川家也是本村中水田自耕农中的豪农,又有六十三座山林,酒完全利用自家百馀亩种出的米酿造成的。

要经营如此巨大的家产,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尤其身为经营的人,如果疏于指导或监督,心存懒惰心或盗心,就会像流行病那样,迅速传泄到其他的人。这就是人性的弱点。

文吉听过许多作监自盗的例子,以致企业倒闭等等。

文吉的先父在世时,薪水是本村中最高的,比小学校长还高,每年都有相当高的红利分红。

由于为了回报本川家的温情,文吉真是剖心经营本川庞大的家产。

从先父到文吉这一代,已经十多年了,可是既没有加薪也没有红利,千惠香夫人经常到店内经手零卖,她也十分清楚。

文吉从年轻时候起,就采以利养利的方法,也在妻子的娘家,上阪村买了不少山林,现在已经有二十七座山林了,在村中也是屈指可数的山林大财主。

“如果夫人不在的话,自己就不想在此干下去了。”

这一句话,文吉不知对自己说过几次。

即使这回小百合的事情,他最不愿意让夫人知道此事。因为曾经有过以下的这种事过。

贞洁女偷人

先主半三部先生在宣布为文吉盖一栋像样房子之后,不久就过世了。

仁平先生喜欢吃喝玩乐,周遭总是被一群女人包围住。他经常是一挥手,就花掉大笔钞票。经常随便弄个公司,没多少就倒闭,一次又一次赔掉大笔财产。

他经常豪语的说∶“赚钱是文吉的工作,花钱是我的任务。”别人给意见,他也不采纳。

村中第一美女是千惠香夫人,他虽然娶到如此貌美、贤慧的女人,可是还不满足,经常身没有八个到十个左右的女人,光是赡养费,就不知道散掉多少财产。

千惠香夫人经常大半年未曾与丈夫性交过,所以总是嫉妒和欲求不足般心神烦躁。

周期性的生理期间时的强烈性欲求,只有靠自慰忍耐心中的欲火。她经常忍受不住,三更半夜就象疯女般烦闷到处走动。

有天深夜,大约过了十一点,文吉被敲门声音吵醒,出来一看,千惠香夫人正站在门口。

“帐簿上有些不清楚,这么晚,有些不好意思,不过麻烦你到里面等我一下。

话说完回去了。前去一看,在五烛光微暗的电灯下,头闷在棉被内,颤抖叫着说∶“肚子好痛,你替我压住腹部。”

文吉口中念着说∶“可能是胃痉挛着”说完,手伸入被子下面。

文吉第一次见到千惠香嫁进来时,就惊叹这世界上怎会有如此美丽的女人,因此他对她总是心存着对仙女的尊敬,和崇拜般的侍候着。象今天这样靠近是第一次,他不知是惊或是喜,全身颤抖不已。

当他的手触及胸部时,说∶“再下面。”

他想会是盲肠炎吗?手往下伸,夫人两手抓住文吉的手,故意将他抓到意外的地方。

此时,夫人的腹部全裸。

文吉的手掌心感觉到一股滑溜。

这种情形,男女之间是不需要互通讯息的。

本能和本能,火花散开形成性欲的上升。

完了,夫人抱住文吉的胸部说∶“我故意骗你,对不起,我家那个人,已经好久没有触我了,我几乎快疯掉了。”

边说边哭。

文吉还在沉醉中,还未恢复理智。

他抱住夫人柔软的身体,抱着向仙女奉献般的虔诚心情,整个人和心几乎快溶化掉了。

第二天晚上、第三天晚上也在小孩子入睡了,大约十一点过后,小孩子入睡了,就偷偷进来,主要是文吉害怕被妻子怀疑,所以才由他进夫人的房间。

千惠香是保守观念的女人,把贞操看得比生命还重要,可是奔腾的强烈性欲,使她抛弃了理智,陷入欲火的烟幕中。

第五天夜晚,事毕后,夫人坐好身子说∶“我们这样子在一起后,我已经在心中把你当成丈夫看待了,请你不要瞧不起我,我也不是个浅薄的女人,我不曾放弃我在这个家当主妇,母亲的角色。暗地里,我是你的小老婆,表面上的关系则不变。”

当然,文吉也有同感。从此以后,将近七年,他们几乎夜夜不断地交合,表面看来,夫人十分严谨、端装,别人看来,只是文吉对她一片忠心的主仆关系而已。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夫人的用心思虑后,他们决定以距离房子稍远的厕所洗水槽上毛巾的颜色为信号。

红色代表老板在家,文吉不可以去夫人的房间,蓝色代表不在家,希望文吉来。

文吉去店里,一天中总要有数次经过这里,因此他可以清楚看见毛巾。当他看到绑着红色毛巾时,心中 跳动,就象少年人一样。

夫人也真正的喜欢文吉,第一次时,夫人曾对文吉说∶“我十七岁在父母的作主下嫁到这里来,我完全没有经验,因此我很讨厌和丈夫一起行房。我曾经哭、逃过,有一次竟然在厕所内哭一个晚上。逐渐习惯了,就象是尽义务那样。没有所谓的爱和欲,因此不知从多少年前起,在我的心里就只有具有男性化的文吉而已。就象我的公公所说那样,你是了不起的人,是我们家的大柱子,不知不觉中,我就已经爱上你了。我一看到你,脸就会红,我想这就是恋爱了,你是我生命中第一次有恋爱感觉的男人。”

她边流泪,边表明心意,文吉他感动得哭了,他与她有共呜。

因此文吉心想,凡是为了夫人,即使生命都可以抛弃。所以即使屡劝不听,几次频临破产边缘的本川家,文吉还是誓守城门,永不撤退,完全是为了报答夫人对他的一心厚爱所致。

很久以前,惠香夫人抱怨丈夫乱花钱时,文吉说∶“主人是第三代的唯一继承人,由于过度保护,以致不知人间世态炎凉、任性,因此才会花天酒地,迟早会赔掉祖传遗产。夫人是嫁过来的,总不能把他赶走,所以只有等他有一天清醒过来了。所以我要告诉夫人一件事,把祖先的遗产拿来买山林,以后可以增值,保住财产。这个家不管怎么变,你们的生活全不会有问题,人生的路还十分遥远,有涨潮起伏和退潮的时候,那种经验是智能,凡事只要努力和忍耐就可以了。”

说过之后,聪明的夫人不知做了什么决定?从此未曾再第二次抱怨。

大约在四年前吧!仁平由于暴饮暴食,加上色欲过多,以致罹患胃和肝病,医师吩咐必需禁止色欲,因此就经常在家。

从二年前起,房间换成距内间较远,成为小百合个人的卧室,因此和夫人之肌肤之亲中断了四年左右。

但是,至今精神式的爱情依然存在,而且愈来愈浓烈,彼此相亲的眼神,和说话的内容,只有二人才能领悟出来。

和夫人的最钟爱女儿,在突然的机缘下,有了肉体关系,而且是每天早上持续不断。

如果不尽快分手,会酿成可怕的后果。虽然理性如此告诉他,可是他又十分期待与年轻的小百合之间的一刻欢愉,那种燃烧中的热情和矛盾交织之下,使得文吉的烦恼愈来愈深刻化。

另外一项烦恼,也令他十分困扰。

那就是文吉的太太端子,也是一位性欲十分强烈的女人。

三、四天没有做,妻子自己就会主动骑到他的身上来。

昨晚也在确定过孩子睡了后,妻子悄悄的钻入他的被窝内,摒住气,手搓揉着文吉的阴茎。

文吉被吵醒,心情有些不悦。由于被小百合弄得精疲力竭,所以如今他的心情是完全排斥的,所以他极力推开妻子的手。可是猛反省一下后,又把妻子的身体拉过来。

主要是因为,文吉每次都是勉强接受妻子的要求,他怕有一天会被妻子看出破绽。

端子是生长在高山贫穷农家的女人,虽然长得不怎么样,可是身体健康,性情温和,非常勤劳。曾经当过本川家女佣,在先父的安排下,撮和了他俩的婚姻。

她持家勤俭,帮文吉创造更多财富,即使贫苦时从无怨言,有空闲的话,就去帮人打零工,真正的享受,只有晚上的夫妻肌肤之亲。

她的人生哲学是∶“只要丈夫肯和我做爱,就表示他还爱我,这样子的日子,再苦也可以过。”

文吉紧紧抱住可爱的妻子,发誓的说∶“我要给你住大房子,给你幸福。”

所以绝对不可以拒绝妻子的要求。拒绝的对象应该是小百合才对。

虽然如此,可是现实却非常严重,因为她根本不会听进去的。

昨天早上,小百合气得回去了。今早希望她不要来,可是,她还是来了。

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脸露出笑容。

又跳又 就象幼儿时一样。她坐在文吉的膝上,两手环绕在文吉的颈子,吸吮着他的嘴唇。

文吉象往常那样,眼睛闭着,他任由小百合吸吮着他的嘴和唇。小百合好象已经心里有准备般,瞬间,两脚用力一缩,就倒下去。

文吉被推倒,吓一跳正想爬起来,小百合立刻跨了过来,迅速脱掉裤子,插入手。

“这种事,是少女可以做的吗?”

他骂着,可是对从小被龙爱惯了的小百合,是不适用的。

“这种方式,我妈妈做过,所以我也想试试看。”

一听到母亲千惠香的名字,文吉他心就痛了,他只好任其使性了。

当她拉出阳具,拨弄几下后,她用嘴去吸吮。

常听说性教育应由父母来教,但连性姿势都被孩子看到,那就太过份了。

小百合的性技巧愈来愈进步。

每三天必需和妻子做一次。

文吉虽然已经五十二岁,也不得不承认肉体逐渐老化了。

第一天的早晨,小百合一回家,文吉立刻换上登山服、布鞋,腰部绑着小铊,往外走。

他是要去山上的现场视察,考虑、计划下阶段的工作。这主要是他害怕与小百合之间的事。

外面天气相当好。

听说∶“性事过多,会惹火天道”,这是事实,文吉心想着,因为他一走出门,眼睛就被刺得痛起来。

天空,山上的绿树全部变成黄色,他觉得非常不舒服。

他穿过墓地,经过桧山小路时,他突然感到头昏眼花,倒在横的桧干上。

突然他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叫的声音,渐渐恢复意识了。他似乎横躺下来后,慢慢地转成仰躺了过来。

手、脚和头试着动了几下后,发现并没有什么异状,意识渐渐清楚了。他想太好了。

一看表,已经九点二十多分了,他想可能自己曾经晕过去几分钟。

这种情形很可能导致中风,甚至死亡。

果真死了,小百合,千惠香夫人和本川家将会变成什么呢?

而自己的家庭,当前也正是十分重要的时刻。

头昏的原因,他想难道这是纵欲造成的结果吗?他想由于自己每天侵犯主人家的小女儿,而居然没有什么对策,这是老天的处罚。

与小百合之间的关系,他决定现在立刻了断。

他决定了方针,对策就不难了。这是文吉的想法,或许也可以让小百合找到理想的爱人。

此时文吉心中,已经浮起数名理想的对象了。其中被文吉选中的是,佐野屋的长男典幸。

佐野屋经营药局和杂货,是村中首屈一指的资产家。

典幸出身大阪大学的药剂士,继承家业经营药局,可是被大阪大学医院应聘,当前已在那里工作二年了。

战争激烈后,医院内的同事纷纷接到召集令,也许他是怕被征召吧,约三个月前还乡,是位高且白淅的好青年。

文吉拟好计划,站了起来。他找了根树枝当拐杖走了几步后,渐渐恢复正常的步伐了。

他来到佐野屋药局,幸好,典幸在药局。他替妻子买一罐按摩药。

“我有话和你说,我们到天神那里好吗?”天神的隐居在隐密处,典幸追了过来,身高如文吉是位美男子。

“头领有什么事,是好事,抑是坏事?”

年轻人有些性急,文吉故意绕道穿过孩子玩耍的另一侧,走在供奉大殿的侧边问∶“典幸,你认识我家小姐吗?”

“我们家小姐,好象很喜欢你,你对她有印象吗?要不要认识看看?”

文吉有些把握似的,他约今天下午一时在竹子丛内的一颗杉树相见。

典幸说∶“我认识护士、生意女,可是良家妇女可没什么经验。”一副担心的样子。

文吉笑着说∶“女方你不需要和她谈什么话,总之一上去就抱住她即可。”

文吉回家途中,买十个馅饼,这主要是为了吊小百合的藉口使用的,也是千惠香夫人的最爱食品。

他回店看不到小百合,倒见到夫人姣好的脸颊。

不久,小百合出来了。

“我有点事,等会儿到里面一下子,好吗?”

说完,小百合随即跟上来,他告诉小百合说∶“村中最受欢迎的美男子--典幸对我说,他喜欢小百合。”

果然小百合眼睛发亮,她问∶“真的吗?你可不是开我玩笑吧?”

于是文吉告诉小百合相约的时间和地点。

文吉的内心十分复杂,一方面想着小百合的幸福,一面又有些舍不得。

小百合有些紧张,她吃过午饭后,就慌慌张张地出门了。典幸也早已在相约之地等侯了。

小百合没料到男方已经站在那里等侯,俩人相视吓了一大跳,因为俩人都比原先早到三十分钟。

典幸向小百合点了个头,俩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典幸扶着小百台的手,以引导她走到平地来。

他赞美的说∶“好美的手,好可爱的手指呀?”

说着,她亲吻了她的手指。

小百合出身富贵人家,细皮白肉是可想而知的,不过这一招是他在大阪医院邂逅女护士的技俩。

小百合只是被吸吮手掌,但敏感的她,全身像被电流电触到般。

典幸抱住靠近小百合的肩,吸着她的唇,她又轻轻的回吸他,双方都感到十分快慰。

彼此没有任何抗拒,就互相紧紧抱在一起了。男人推倒女人,三角裤已经被拉下,他伸手触及女人的耻丘,完全不费功夫就到手的女人。

虽然如此,女方仍十分擅长表演,她故意装出“好痛”或“处女膜破裂”的痛苦样子,身体颤抖一下。

那种事毕后,小百合仍紧紧地抓住典幸,死不放手。

她故意说∶“我老早就喜欢典幸,可以为你奉献处女膜,我太高兴了。”

她真是把文吉教的智能学得出神入化了。

“我也老早就喜欢小百合,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女人更是用力抱住男方,她轻轻点着头说∶“我好高兴哟┅”

从此两位年轻人,就象干柴烈火那样,天天相约在午后一点。

典幸说∶“从前的人比较好,晚上可以偷偷的潜入房间。”

小百合说∶“我的房间很隐密,十点过后或十一点后,都不会有人来。”

于是他们随即决定今晚十一点相会。

文吉一眼便看出他们俩人有了肉体关系,二人也着实是郎才女貌。

这天小百合站在内侧门处。

“此门在九时关门┅”

当典幸一到时,小百合就立刻引进到自己的房间。

当事毕后,小百合十分高兴,她很想把这种喜悦告诉文吉。于是她进入文吉的房间对他说∶“谢谢。”脸胀红,不敢看文吉。

文吉说∶“典幸是个好青年,是小百合的理想爱人,乖乖的,让他好好爱你。

小百合说∶“他已和我订下婚约了,今晚还要再来。”

小百合十分高兴的样子。

文吉对于性急的年轻人,只有苦笑之外,别无他法。

于是他想告诉小百合,今天早上在山上晕倒的事。

“我害怕自己万一有什么不测,对我家和对本川家都不好,所以我才决定提前和你了断。”

小百合好象被声明死刑般,她说∶“既是生病,那也是无可奈何。”

她又说∶“星期天的早上不行吗?”

她凑到文吉的身边一副十分舍不得样子。

“不行,以后我不再碰小百合的身体了,为了你的幸福,请尽快忘记过去吧!

小百合虽然十分不愿意,但因为已经有了爱人,所以打击比较小。

事实上,小百合对典幸抱着期待感,所以对于与文吉断绝往来,并不太在意。

小百合等到晚上十一点,几乎有些等不及了。她对于时间如此漫长,实在很难熬的。

她微微淡 后,喷几滴香水,然后躲到被窝内,整个头脑尽想着淫乱的事。

白天两人曾在竹丛内抱过,典幸抱着她那种强而有力的感触,至今仍然温热。

可是,她欲火如焚,几乎有些受不了。不知不觉中,她的手已经摸到下面了,手指愈挖愈深。

终于等到十一点钟了。一下子听到敲玻璃门的声音。小百合抓开棉被,典幸毫不犹豫的钻进被窝内。

可能是夜间寒气逼人吧!典幸冰冷的脚板碰触到温暖的小百合脚,感觉十分快感。

两个年轻的肉体一触即发,根本不需要多说话,手和手、肌肤碰肌肤,就象电流般相吸。

事毕,小百合依然不放手,典幸也似乎仍意犹未尽般。他说∶“明天可以再来吗?”

小百合点着头说∶“明天中午一点也想见面。”

“竹丛相见。”

小百合求之不得的回答。

从此以后,夜夜二人欲火燃烧到天亮。

第五天夜,那个时候,典幸突然感到有喷射感。

心想难道已经射精了,伸手一摸,喷泉如注。典幸在大阪医院时,曾经听过学长谈起高潮的事,所以他也大致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夜晚,他十分小心的注意,确定反应,突然“咻”一声精水喷泉涌现。

事毕之后,典幸问到∶“小百合有高潮吗?”

“什么叫高潮?”

她故意佯装不知。

典幸暗暗高兴,他想自己太幸运了,找到一个十万人中,仅有一人的罕见名器。

醉心

某个夜晚,典幸为他的小学同学行出征送别会,地点在自家。

如此小小的村庄,战死者已经超越十人,征召令也频频送到。

此时,日本各大都市已经频频被爆炸成为焦土,北部山间的此村,也时时可以见到B二十九的轰炸机。

个个都人心惶惶,担心明天战死的人就是自己。年轻人个个自暴自弃,纵欲放行。

十一点散会,典幸目送许多好友回去后,最后只剩下好友天野秀胜两个人而已。

也许是喝得太醉了吧,终于说溜了嘴。

“你知道什么叫高潮吗?”

“听过,可是并没有实际经验。”

“我的女朋友经常高潮,我们每晚都快乐极了。”

可以说是十分骄傲。

秀雄要离去时说∶“好羡慕你,真想找个人试试看看┅”

秀雄走后,典幸决定为他实现希望,可是秀雄不敢做决断。

秀雄心想也好,反正在死之前,尝试一下也不错。于是他决定听典幸的安排。

手拉开玻璃门,纸门没关,他偷偷潜进去。

美人的睡姿十分美丽。

他脱去裤子,颤抖的双手抓开被子,小百合依然沉睡不醒。

他边吸吮着女人的体香,边扳开女人的双腿,真是令秀雄惊心胆跳。

他用指尖试探时,小百合的身体震动一下,好象已经知道了。

他想先下手为强,他一口气突袭过来。

小百合说∶“你来了!”伸开两手,拉住男人的身体,摸了几下后,她吓一跳说∶“不对!”

不是她熟悉的典幸,这个男人的身体比较胖。

她问到∶“你是谁?”

酒臭味醺鼻,不过小百合害怕大声叫,被父母知道了就糟了,所以她闭着眼睛,忍耐着。

当事毕后,秀雄抓住裤子逃走了。

男人走了后,小百合异常的兴奋,身体颤抖着不停。她上一下厕所,也想刚才那位男人到底是谁,因此一直睡不着。事后她猜出是典幸的同学。

她想或许他明天还会来,果然如她所料想般。

典幸准时在十一点来,那位男人十一时三十分来。她闭着眼睛和他交合。

小百合心想明夜典幸一回去后,就立刻锁门,可是一旦时间到了,她又不忍锁门。

一想到有人敲门,心就烦,可是心中又有几分期待。

大约持续十天左右的某个夜晚,十一时三十分的男人的身体又有差异。

小百合吓一跳,可是,此时她却佯装不知。

那是第三个男人--稻木孝助,他是秀雄的朋友。

有天晚上他有些事去找秀雄,但是每到十一点,秀雄就开始紧张不安了。

于是稻木佯装回去后,尾随秀雄背后,当发现秀雄的艳事后,他胁迫秀雄,由他每隔一夜轮换代替一次。

小百合立刻把此事告诉典幸。

如果和文吉商谈,一定可以立刻解决了。

可是她连自己都不顾意去追究,也没想到别人会对她有什么看法。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粗心大意女孩。

天生多情种,从她每次的交合流出大量淫水,就可以显示出来,加上人又热情,都是造成当前状况的原因。

稻木是一个口舌很快的人,明明千交待万交待,不可以随便说出去,可是已经有二、三个朋友知道此事了。

那件事成为极秘密的情报,已经传遍村中的年轻人耳朵内了。

小百合放学回家途中,经常有四、五个朋友一起同行,经过附近的农田小道。

有一天,因为折回去教室拿遗忘的东西,所以变成独自一个人回家。

当她走过栎林旁时,突然前面蹦出一名男子站在小百合面前。

这名男子叫小冢,大小百合二岁,是农家青年。他经常到本川家,所以小百合也认识。

他被小百合瞪眼,有些害羞,可是却说∶“小百合,我有事找你,你过来一下好吗?”

说完自己先走进林中,小百合默默地跟着走。

栎树嫩枝夹背,杂草丛生,令小百合寸步难行。

如此不注意男人带自己到此隐密处的居心,显然她是多么的不用心呀,太过于相信别人了。

突然,男人的脚步停下来了,朝着小百合看着。

走近一看,不知是太兴奋,抑是什么?青年人黑黑的脸颊上,肌肉跃动着。

他扭曲着脸,露出双排黄色牙齿,十分不雅说∶“我想尝尝小百合涨高潮时的滋味可以吗?”

小百合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因为涨高潮是她和典幸之间的闺房秘语,所以她想应该不会有人知道才对。

“你听谁说的。”

“大家都知道呀,佐野告诉天野,稻木告诉大家的。你们每天都做,他们三个人轮流,们不愿我加入,所以我求你给我一次机会。”

青年人低下头,可是小百合的个性,不会对人拒绝。她觉得拒绝这种人,实在太可怜了。

于是,当他抱住她的身体时,她闻到一种冲鼻的口臭味。小百合转过头,任由男人摆布。当她被扳倒在地后,她觉得屁股一阵阵刺痛。

连三角裤被脱下去时,被压倒在地上时,也觉得身体被刺痛。

“怎么回事,屁股痛吗?”

说着,小冢把手插入屁股下面挖弄起来了,他拔掉地上的野树枝说∶“我疏忽了,对不起!”

小百合虽在意野树枝刺伤肌肤,可是却不在乎被人夺去贞操的危机。

真是个奇怪的女孩。

可是,小冢第五天又来等小百合。

她抗拒说∶“你不是说,一次就好了吗?”

“我无法忘记你那晶莹、洁白的肌肤,今天再一次,求求你┅”

一副欲哭的哀诉样子,小百合不得已,再度默默地跟着走入林中。

此回由小百合斜靠在树干上,小冢则抱起小百合的双腿,由上往下顶住小冢那翘起的大阳具上面,男女双方都感到从未有过的快慰。

他们在树干旁交合得兴奋异常,香汗更是淋漓,耳鬓厮磨之间,淫水汩汩涌出,几乎濡湿了树枝。

正当俩人干得如火如荼时,突然被一位老婆婆撞见了。

这位老婆婆是出来捡拾柴火的,她看到一对年轻人火辣辣的,当着大白天做那种事,自己也心痒痒的。他认出男人是小冢家的次男-正吉,而她正要仔细看个清楚时,男女双方已经知道被看见了,两人一站起来,立刻奔逃回去了。

老婆婆眼见二人跑了,她也喘呼呼地一步步跑回家去了。不过她似乎仍然惊魂未定似地,东家跑,西家窜,把刚才的那一幕香艳镜头,告诉左右邻居。

终于此事传到第五间邻居,竹田家。

主人嘉平买回牛饲料不久,正坐在走廊下乘凉。

妻子还是新婚不久,他听了丈夫的话后问∶“那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刚才发生的事,女学生长得十分细皮白嫩,只是没有仔细看到脸。”

“在本地能有白皮肤的,只有本川家的姑娘而已。”

“对了,本川家的新造我见过,她有些象新造。”

“哦┅那准没错,是本川家的女儿。”

“啧┅正吉这位农家穷小子,居然会攀上本川家的小姐。”

“实在不可思议┅”

而事实上,大家都已经知道是小百合了。

东异位居村中的东部,农业地带,五十六户全部是农家。大约八成左右,都是贪穷农家。由于农家很少有谈论的新鲜事,所以一有点芝麻蒜皮小事,大家就津津乐道,传得口沫横飞,全村无人不晓。

我是守门狗

松野信助的家虽也在东异,但因深居北边山处,是穷苦农家中六名子女中的老大,今年刚满十九岁。

他在本川家当工已经四年了,薪水也不少。

信助就是日后和小百合结婚,本故事的主角人物。

他是位性情温和,稳重的高大男子。

小学生时的成绩约五、六名,并不是很了不得的人,但这与头脑好坏无关,当时穷苦农家的子弟,经常是二、三年级起,就被招唤到田里做工,因此根本没时间读书。

因此,在重劳动锻炼下,他的体力渐强,角力、打架都难不倒他。

四年前时,他国中二年级,小百合小学六年。可是那时的小百合已经长得亭亭玉立了。

她成为学校最美、最有名气的女生。

虽然才上高二,已经长得风骚、妩媚。

“本川看到我会对我笑。”

“她和我说话。”

所以信助每次见到小百合,总是心情乱跳个不停。

九月上旬,刚上第二学期不久的一个下午。

放学后的休息时间内,正在运动场游戏时,突然见到三个男生挟持一个女生在东北角落处,女生手 住脸哭泣着。

信助一眼看出那是小百合,于是他加速度飞奔过去。果然是小百合。三人都是高二的坏学生。他大声吆喝一下把三个人个个打倒,三个人奋力爬起后,奔窜而逃。

他第一次敢正视小百合,问说∶“小姐,你没事吧?我扶你去那边。”

小百合说声∶“谢谢!”

从那天起,小百合开始注意到信助。他也知道自己已经被她注意到了。每次二人相遇时,总是面带微笑。信助更是喜不自胜。

但是,他不敢对小百合心存妄想。因为他知道自己是穷苦人家的子弟,所以每当小百合一靠近要与他说话,他就害羞得跑开了。

小百合被挟持过后约十天左右的一个午休,信助在投球时,球落到女生群内。

他对女生最棘手,找不着球,心情正乱时,突然露出细致,白淅的双手,捧着球递给他。他垂落着头,不敢正视对方,只说声∶“谢谢。”

他鼓足勇气,若无其事的看女子的脸一眼后,才知道是小百合。

他整个心几乎要跳出来,脸更是红得象红纸般。小百合虽已经回头走了,可是他仍愣愣地呆站在那里。

从学校回家一看,妹妹梅子正在灶前洗澡,妹妹和小百合同班。

信助走到妹妹的前面叫她伸出手来,一看,虽然仍是小学生,可是双手粗糙,不象小百合那双细致白淅的手。

信助对妹妹粗糙的双手感到既伤感又无奈,他长叹了口气后,告诉妹妹今天在学校见到小百合的白嫩双手的经过。

妹妹则说∶“哥哥你喜欢小百合吗?她好象也喜欢你哟!最近她常常讨我好,真讨厌。”

孩子的世界,可能也会嫉妒吧。

经过第五天后,对信治而言,那是个不曾忘记的学校自治会日子。

这个学校,每个月举行一次学校自治会,和学级自治会。

学校自治会在下回的星期六年后决定,因为配合老师列席的时间,比较方便。

这天的学校自治会议长由信助担任,因此信助在会中备受瞩目。

小百合担任书记,她的文笔十分流畅,头脑清淅,令信助格外刮目相看。

散会后,只剩信助和小百合俩人,他凑过她身边正要共同阅读会议资料时,他闻到她的清香体味,他十分高兴小百合对自己的青睐。

十月初学校有运动会,运动是信助的最得意项目。

那时候,全村的人都带便当携老扶幼来参加。

身为高二班长的信助,担任总指挥,他正在奔走关于学校运动奖章的事。

早上最后一个节目是军训演练。

六年级以上的男生全数参加。

信助担任部队长,他站在司号令台,大声发号令。

行进、散开、分列、集合和运动场内展开的各项竞技都相当精采。

拍手声此起彼落。

下午第三个节目是女子赛跑,由于人数多,所以用接力竞赛的方式。

小百合的那一组有十二人接力。

小百合着运动服,露出雪白、致嫩的肌肤。

她的运动神经也相当好,随着号码发出的同时,她跑出第一号。一程约二十公尺左右。

由于她在学校人气好,所以一跑就引起全场加油,鼓掌声音。

经过下一个弯道,即将到达直线时,她加速跑着。

在七十公尺的地点,已经跑出五名;八十公尺处,三名;九十公尺处跑出第一名。

满场喧腾热闹。小百合那一组从出发时,就全场热闹,鼓励的声援。

接着是高二的竞赛,信助从头到尾都是跑第一名,全场只是稀稀落落的鼓掌声。

可是,信助并没有听到加油的声音,唯独他看到小百合站在人群中,热烈鼓掌、跳跃、鼓励着。

信助感激得泪流满面,虽然妹妹梅子也在一旁加油,可是,他却只见到小百合。

全校欢欣鼓舞的毕业了。

同班同学有很多都去神户或大阪工作。

信助则透过本川家的头领介绍,到本川家工作。他的工作是粗工。

信助主要是为了多看小百合,才来这里工作的。

那个时候,本川家的人共有四十人左右。

虽然做农事和山林等粗重劳工,可是偶尔也有在屋内工作的。

信助在本川家工作的第十天后的事。

信助一班八个人,在头领指示下,进入酿造场品检、包装和清扫等。

下午四点左右,小百合叫着“文叔”边叫边走过来。好象刚放学不久,还穿着制服,蓝色的水手服装,对她非常合适。

小百合没有想到会在此遇见信助,她不可思议般,愣在那里看着信助。

愈看脸愈红,六年级时,总认为这位高二的学长十分了不起,如今竟然在自家工作,她十分高兴。

信助更是满脸通红。

文吉没擦汗,边走出来时,发现俩人正面对面看着。

“喂┅做什么事?别偷懒,快换衣服去读书。”

小百合不太高兴,她向信助点个头后走了出去。绕过仓库角时,她又看到信助正在辛苦工作。

信助也很庆幸自己能在本家做事。

平静的山村,凡事都相当保守。

信助只要在室内工作,就会看见小百合。

虽然如此,但他很害羞,没有和小百合说过话。

初夏星期日的早晨,正是梅花绽放的时候。

梅子累累垂枝,工人常常爬上树采取来解馋。这天,信助他爬上梅树摘梅子。

突然树下一位女孩子声音叫着∶“松野先生,那边有一个黄的。”

他吃了一惊,脚滑下来,用单只手抓住树枝。

梅子纷纷坠落下来。

“啊”发出痛苦叫声的是小百合。

“文叔,快来,信助跌下树了。”

大家惊慌,可是只有小百合一人哭着。

其他工人大笑。

头领也边笑边走进来。

“是你叫,才使松野掉下来的。”

小百合拾一粒黄色果实后走了。

本川家的规矩是,工人不可以和小姐说话。

从梅子树的事情之后,岁月如梭,又过了四年。

已经尝过阳物的小百合,渐渐变成大美女了。而信助也变成魁悟、茁壮的年轻人。

他在小百合家的工作,始终是竞竞业业丝毫没有懈迨过。

头领文吉,见信助天资聪颖,十分有能力继承他的工作,所以极力提拔他。

去年,信助十八岁,升上班长,今春升为部长,是本川家最年轻的干部。

班长,每月的薪资十圆,部长三十圆。当时,是相当高的薪资,可是,领高薪就必需付出相当的代价。

班长管十人,部长管三十人左右的工人,除了负责、督励作业外,工作即使复杂,也不可以失去效率。

他必需率先做困难的工作,不勉强、不随便率性而为,尤其也从文吉那里学到许多用人困难的智能。

工人中没有人喜欢工作的,都是一群懒虫。

一名十八岁的少年,要去管这群人,实非容易。

时局愈来愈坏,接近战争结束了。年轻人被军队征召或当佣工去了,愈来愈少年轻人了。因此工人的年龄层约在四十至五十之间,甚至也有六十岁的,那些人成天讲话根本不工作。

所以根本是倚老卖老,不听十八岁的班长指示。

但是在头领大力提拔与教导之下,他除了精神上之外,思想上也提升不少,偶尔也参加大型的乡镇会议,因此在各方面的知识,他渐渐有了长进。

他也参加青年训练所的夜校上课。如柔道、剑道等等。头领也常当面指正他的缺点。

信助因为身为干部,所以经常很晚才回家。

今晚依旧脱下草鞋后,正要吃饭。

母亲替他热剩菜,边说∶“你今天听到关于小姐的事吗?”

“不知道。”

那是因为小百合,和小冢正吉在栎林做好事时,被老婆婆看见后,随即消息传开来。

信助愕然、失然,他几乎一口饭也吞不下去。

他立刻穿上草鞋,往外跑,他完全听不进去母亲从后面追来时所说的话。

他跑到小冢的家,他不敢相信那个卑贱的正吉,会强奸如此天真纯洁、如仙女般的少女。

他全身亢奋,想杀掉正吉。

因为他早在四年前,就认定小百合是属于他的。

第三篇春之宿

山和山重叠的盆地温泉乡。

凋谢的楼花碎片被大滴大滴的春雨淋湿了,和屋檐下悬挂着的灯光互相辉映,黄昏逼近。

女人洗完温泉,散发出肌肤的清香味。她面带娇态,膝上被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当靠枕,男人眼睛往上看着女人,面带微笑。

“醉了吧?┅”

“喝太多了吧┅”

“唱首歌吧!”

“十九岛田┅”

“哎┅”

“什么?”

“好棒哟┅”

“┅”

“等一下,我们去睡觉吧!”

女人似乎醉了,满脸通红,头发零乱,五、六根发丝散落额前,露出娇媚、冶艳姿态。

男人的一只手已经插入女人的屁股内,接着渐渐往内伸,女人则两只腿用力挟住,接下去免不了是一场激情的巫山云雨之会。

男人伸手拨掉女人下腹的桃红色尼龙内裤。他用力伸手一插,原本以为已经睡着了的女人,反射性的挥掉男人的手,往侧边转过去,可是顷刻间,已露出洁白细致的丰满大臀部了。

男人看在眼里,阳具已经勃起,无法压抑住心中的欲火了。他突然用手摸摸女人的臀部间,用力挤压,只有龟头插入。

睡眼惺松的声音,然后小声的说∶“请稍等一下。”

女人站起来,自己脱掉内裤,把唾液抹在阴门。

男人的臀部凑了进来,黑而大的阴茎顺着淫水推送了进去,接着是激烈的抽插。

阴唇膨胀,粗密的阴毛互相摩擦之间,黏黏的淫液流到女人的臀沟,不知不觉中,连被缛也湿透了。于是,二人的喘气声像狂风暴雨般。男人全身汗流浃背。

“又┅?”

“嗯┅喝酒比较兴奋┅我想坐在上面试一次看看。”

拔下被温泉泡得通红的硬胀男根后,把女人拉坐在自己的腹上。女人握住男根,毫不费力地滑了进去。

“不要急┅慢慢来┅”

微笑着,接着很认真地,红着脸喘呼呼的,浪双大叫着,她疯狂似的说∶“啊┅我已经受不了┅你还没有吗?┅我要丢了┅要去了┅”

“太好了?┅骗人的吧┅”

“骗人做什么┅”

“一副了不起的样子┅”

“我可以好几次┅”

“舍不得输掉?啊┅真的还要再做吗?看你很有精神嘛!”

紧接着是激烈的斗争,女人满脸通红,不时发出热烈的喘气声。顷刻间,达到最后高潮点的样子了,女人辍泣般的浪叫声震破了四周安静的空气。令人窒息般的性欲狂岚,终于超越了快乐的关卡。

女人不断喘着气。男人抓住女人的颈子猛吻着。远处传来按摩笛子的声音。

第二天午后,男人独自在北久宝寺町的大马路闲逛着。向西绕过三休桥,左侧有一个全新的白木门上,是平甲和烫金色的文本做成的新门牌,上面写着三田半吉的楷书。男人走到此,匆匆忙忙地推开大门。

妻子才二十三岁,穿着十分朴素,肤色微黑,浓眉大眼,但却不失娇滴可爱。

她从里面走出来说∶“您回来了┅”

“嗯┅没有人来吗?┅益吉呢┅?”

“去找田中了┅”

“这是最近的礼金?不要与他太亲密,除了正事以外┅”

“我知道了┅”女人微笑着,男人也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

不久,接近黄昏时,工头幸七回来,他等不及似地听取不在时所发生的事。

女佣说∶“老爷┅在洗澡┅”

“嗯”一声迳往浴室去,新木的香气渗入鼻内,他一面搓洗掉昨夜起的污秽,一面回忆着清香的白色肌肤。,夫妇用餐通常在里面的房间,那个晚上餐桌上有比目鱼、糖醋排骨等等┅还有两瓶日本酒。

“老公,你昨晚去哪里了?”

“去冈先生那里。”

“在他那过夜?”

“嗯┅”

“不要骗人嘛┅冈先生昨晚来过,而且又与塘江┅说要来此过夜┅”

“我知道了┅都是我不好┅以后不会再发生那种事了,这一次请原谅┅”

“怎么┅呵呵┅马上生气了吗?”

从打情骂俏到闲聊,女人喝下几杯酒后,眼角已经露出妩媚的娇态。

“啊┅不要┅你的手太脏了。”小声的说。

男人的指尖,已经插入紧绷的朋子毛深阴门,此时,粘液汩汩流出,阴核也已经硬得象石子般。

“出来了┅不要┅”

左手环绕在颈子上,用力抱住身体,手指搓揉着,愈插,愈深。

“啊┅我受不了┅我不行了┅”

接着大约一小时后,在内室的丝质被缛中,夫妻俩人赤裸裸的,象昆布般纠结在一起。

尽可能张得大大的女人大腿,紧紧地附着在男人的腰部上,勃起的男根直插到底部,淫水声音发出“啧啧”的声音。已经习惯了妻子的阴门,紧紧的插得密密的,十分美好的感触。

“不错嘛┅”

“才不好呢┅你在外面和野女人睡┅我恨死了。”

“别那么凶好吗?这样子好吗?”

“啊┅好紧哟┅呵呵┅只有一点点┅太美了┅”

渐渐地愈来愈激烈抽插┅全身感到趐麻、快慰┅

“啊┅好美哟┅你真行┅令我受不了。”

俩个人紧紧抱在一起,骨头几乎要碎掉了。充血的脸亢奋,眉根紧闭,象热水般的淫水在男根插送的同时,汩汩流出,滴落在朋子的屁股裂缝。

“啊┅我不行了,我要丢了┅要丢了┅要丢了┅”

虽然才十点左右,南船场就象深夜般,寂静无声。

船场的早上,一到八点,村内的人就纷纷起来。主要是,团体要前往白兵温泉游玩的缘故。

着素色和服,带金边眼睛的半吉,随着吵杂的人员走出来,店内只剩幸七一个人。

他在店内工作不到一年。读高商时,父亲做股票失败后,来到大阪。

今年二十三岁,肤色特别白、鼻挺、浓眉大眼,工作态度也相当忠实。朋子在他来的第二天起,就对幸七十分好感。

但是最近,因为丈夫半吉经常不回来,所以她独自一个人寂寞时,总会胡思乱想到幸七的肌肤┅经常是夜夜想得阴毛湿润睡不着。

送走半吉后的朋子,靠在室内的长火炉旁休息。

面对中庭,向南边的晨曦,令人感到十分暖和。女佣从昨天起搬到外面住,家里空荡荡的,格外冷清。朋子细长的眼睛,往上看,窥视店内的情形。

“幸先生只剩你一个看店,你想吃什么?我去买来请你吃,羊羔或寿司┅”

“别客气┅我自己也想吃┅”

不久,菊寿堂已经送来薄皮的馒头,内室内也冲茶了。朋子叫幸七,并倒茶,端糕饼给幸七。

“幸先生,今天我特别请你吃,快来吧!”

朋子热络的眼神,把糕饼放在男人的手心上。

“幸先生真老实,象我老公到处玩女人,一点都不疼惜我,幸先生你应该很清楚吧。”

“我知道┅老爷那样做实在太对不起夫人了,我也常劝老爷┅可是他不听┅”

“你同情我┅我好高兴哟┅幸先生,其实不怕你笑┅我先生经常不回家,乱搞女人┅我也是女人,我也需要感情┅偶尔地想要有个人安慰我那寂寞的心灵。”

说完,朋子的眼睛往下看,头拐向一边,露出俏美的侧脸,丰满、有弹性的身材,把幸七逗得心痒痒的。

温柔的眼睛像火般燃烧着,脸胀得红红的。

朋子的眼眸露出情欲。突然她靠到幸七的身旁,抓住他的手,简直像麻痹般,将热烈的唇贴在他的耳朵旁。

“幸先生,我说那些话,很抱歉,你可以理解我的意思吗?”

她喃喃地说着。瞬间,幸七头昏眼花,晕眩起来了,他几乎失去理性。

“夫人┅我愿意为你赴汤蹈火,抛弃生命在所不惜┅”

“真的┅我们互相约好┅”

说完,朋子那柔软的唇,已经贴住幸七的脸。

瞬间,二人都忘我般地陶醉在甜蜜的梦境中。

早已肢体放浪形骸的朋子,双手抱住幸七的两膝。幸七的身体莫名般地颤抖起来,他感到已经按奈不住燃起的欲火。

正当那个时候,益吉又回来了。二人终于清醒过来,幸七失望地回店去了。

益吉一回家,就被叫入内室,并被夫人叫去买东西。

“老爷不在期间,让我清闲点┅”

说完,领过零用钱后,被叫去看电影或逛街等。

那天生意清淡,六点过后就关门了,益吉先吃过晚饭后,着新的夹克,高兴的出门了。

幸七在店内手摸着帐薄,可是心情却七上八下的,十分不稳定。而且对屋内的大小声音特别敏感。怎么一直没有通知吃晚餐。不久,有人推门送来饭菜。

大约经过十分钟后,内室传来朋子叫“幸先生”的声音。此时,他的脸更红了,心中跳动得更剧烈。

幸七紧张兮兮地走进内室,此时餐桌上已经排列好几道料理,还有小酒杯和酒。

“幸先生┅没什么菜┅请用┅”

“太太┅这么丰盛┅我实在不敢当┅”

“没有关系┅老公不在┅”

说完,露出妖媚的眼神,微笑着。幸七更是手摸着头骨,不知所措。

“幸先生,不要客气。”

说完,象抱住幸七的膝盖般,让幸七坐在半吉常坐的位子。幸七被酌几杯后,猛喝下。

朋子一看到这位美男子,满脸通红,长眼睛瞟个不停,散发出妖艳的光茫。

“幸先生┅我醉了,可是偶尔醉一下也不错,我太寂寞了┅你了解我吧┅可是,我太打扰幸先生了┅”

“你太谦虚了┅我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你的话可当真的?”

朋子的脸,瞬间变成十分紧张的样子。她沉痛的说∶“幸先生你表示一下。”

幸先生站起来,可是脚浮起,他不敢想象这是真实的。

他这时自觉到巨大的阴茎已经勃起了,从朋子的情欲中,感到炽热的眼眸,幸七立刻抱住朋子,他感觉到女人的体味,和温暖的女人下腹饱满的阴户。

“幸先生,等一下。”朋子吐出口水还来不及涂抹时,幸七已经把勃起、巨大的男根,朝着仰睡中的女人阴门,用力顶了过去。

巨大,硬得象铁棒般的男根直插入花心,女人感到要窒息般的压迫感,于是,不由得,她发出“嗯┅嗯┅”的气喘声。

“幸先生好棒哟!”

朋子快乐,趐麻得狂叫着。

“啊┅我受不了┅怎么办,太美了┅啊┅幸先生┅太美了┅”

“夫人┅我┅我┅请原谅我┅”

说着┅男人女人互相迎合着抽送的速度,愈加激烈。女人更是咬紧牙根,象狂风暴雨般狂叫着。

幸七也非常兴奋,他的眉头锁在一起,脚指弯曲,喘气声就象火势燃烧那样,其内身整个灵魂就象飞掉般,渐渐地他感到几乎要上高潮了。

“啊┅我要丢了,幸先生快┅快出来┅”

“夫人┅我也要丢了┅请原谅我┅我要丢了┅”

说完,瞬间,幸七的男根一颤一颤地跳动不已。女人的子宫深处,注入大量的精液。

激情过后,暂时之间,二人都觉得虽疲劳,但很痛快。过了十点,益吉回来时,二人一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那样,好象彼此不认识的样子。

第二天,丈夫半吉还是没有回家。

幸七从早上起就在店内,可是有些心神不宁,心中的空虚和自责充满内心。

到了下午,青春的性欲又再度升起,他整个心充满着昨夜的甜蜜感觉。

傍晚到了,整个心和欲情又喷涌而来,朋子愈来愈大胆。中午时,虽然益吉在,可是她仍甜言蜜语的叫着幸七的名字,幸七更是全身趐痒欲火难抑。

到了晚上,益吉成为他们之间的障碍,朋子和幸七只是穷紧张。

不久,益吉很早就上了床,朋子一副恨不得他早睡般的替他 床。

他的神经十分敏锐,一直没有睡,他听到内室传来微细的换衣服。

益吉十分小心的偷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按奈不住内心的好奇,他偷偷爬到中间房间,此时柔而温暖的手抚摸着幸七的手。

直接握着,进入内室,房间内灯光微暗,和桃红色的丝质被互相辉映。

“幸先生,脱光衣服比较好┅”

幸七果然照说脱衣服,朋子也脱掉红色的长睡袍,脸含羞,坐下来脱。

细嫩、有弹性的丰满乳房、腰细,男人深怕手去摸,会破坏到如此优美的胴体。

“幸先生真胆小,不要客气┅快抱我┅”

朋子露出埋怨的样子。男人一只手抚摸着女人的颈子,两腿张得很开,一只脚插了进去。

“幸先生,别犹豫了┅赶快露出你的真本事吧┅”

幸七早已兴奋异常了,他的性欲几乎沸腾到极点了。

他抬起女人的一只腿,手指插入女人阴门内不断地搓揉,瞬间女人已经流出汩汩淫水了。

朋子的阴门内,感到一股如电流般的刺激,她那种快感几乎令她拼命摇腿颤臂。女人拉着男根,上下搓揉着。

渐渐的俩人都已经全身趐麻无比,朋子像疯狂般,跃起身来,跨跃在幸七的腹上,女人已经销魂了。幸七忍不住地,两手抓住女人的雪白臀部。

仰躺着的男人眼前,正是苗条、风骚的女人,此时两腿张得好开。茂盛的黑毛遮掩下面的是肥厚大阴唇张得大大的,淡紫色的小阴唇开口,阴核则像胡桃般坚硬。

朋子疯狂浪叫着说∶“啊┅我┅我快丢了┅停下来┅我快┅快丢了┅”

女人呓语般啜泣着,她捉住幸七的男根,阴门紧紧顶住男人的阴茎,此时粗且长的巨大阴茎,已经等不及似地拨开温暖的穴肉,随着湿湿滑滑的淫水直插到底,二人同时发出“哦┅哦┅啊┅”等兴奋快慰的声音。

接着下去是男女双方剧烈的抽插,那种声势就象狂风暴雨般,男人抽插频频┅龟头胀得十分硕大,左插、右插、时浅时深,直挺子宫颈。

幸七也不由得浪叫起来了,他叫着∶“啊┅夫人┅我┅”

“幸先生┅你已经射精了吗┅哇┅我要丢了┅我也要丢了┅”

10

第二天下雨,以为今晚一定会回来的半吉,到了晚上还是没有回来。不回来也好,朋子一想到可以和幸七夜夜春宵,也就不太介意了。

到了晚上九点时,朋子愈来愈失望丈夫没有回家,于是她再度使眼色叫幸七进内室。

二人依然和昨夜一样,如痴如醉地大干一场。今晚,幸七在上位,他把女人的两腿扳到自己的肩上,如此可以使男根充份进入。

女人的身体卷曲成虾子般,浑圆的大阴唇已经膨胀、肥厚,紧紧地顶住男人粗大的阴茎上。在剧烈抽插之下,逐渐趐麻,欲火难忍,二人的热情已经极度燃烧起来了。

“啊┅我快丢了┅”愈来愈上升的欲火,二人象狂风暴雨般,气喘不停。

突然此时听到门外有车子停下来的声音,接着是一阵如及时雨滴的敲门声。幸七慌忙中拔出即将喷射而出的大阴茎,湿淋淋的男根来不及擦拭,就缩回自己的房间。

大门几乎快被敲破了。

“嗨┅马上来!”朋子走出来,开大门,如痴如醉般的半吉手搭在朋子的肩上,跌跌撞撞的,几乎要倒下去。此时,女人阴门流出大量淫水,已经汩汩流湿了两只大腿了。

“怎么回事嘛┅?这个时候才回来。”

“我们在赤玉喝酒,喂,铃木,已经回去了吗?什么你不知么┅喂┅铃木┅”

“铃木不在┅已经很晚了,快睡吧,这附近的人都睡了。”

“你说什么┅我还要继续喝呢┅”

“你再大声叫,会把附近的人全部吵醒的。”

接着,半吉醉醺醺的进入寝室内。半吉推倒朋子,将嘴吻一下湿润的裂缝后,立刻松开,“怎么这么湿┅朋子┅你刚才和谁交合过┅?”

说着瞪一下女人,接着就象在贵备女人那样,用了全身的力气,伸入舌尖,用力舔了几下。从刚才起就欲火难抑,但始终强忍着的朋子,此时再几经舔过后,随着丈夫的舌头,突然一阵痉挛,精液瞬间汩流而出。

“怎么┅已经丢了┅?”

“不┅太美了┅怎么可能那么快┅”

“骗人┅我的舌头上,都有痉挛的感觉┅”

“胡说┅”

“那么再来一次吧┅?”

“你真行┅”

“好┅我要弄到你求饶为止。”半吉骑坐在女人的身上,因酒精而亢奋的男根,顶住女人的阴户,使力搓揉,但是因为太醉了,所以插不进去。

“不要猴急嘛!”朋子手握住男根,抹些许唾液后很快就滑了进去了。她催促男人赶紧抽送。果然就在男人抽送几下后,女人似乎又欲仙欲死般地要丢精水了。

“老公┅快抽送。”

顶住阴门,可是半吉愈慌,愈不行,他只是拼命喘气而已。其间朋子丢了两次精水,而半吉他在膣壁摩擦刺激下,终于到了即将射精的高潮点了。

“啊┅我┅我要丢了┅要去了┅”

此时,半吉的阴茎一颤一颤地拍打着,胀得硕大无比,连朋子也被诱得很想再来一次。她很想说∶“再来一次吧!”可是咽喉太干了,说不出声音来,她几近呻吟般边哭,头发、枕头散落满地。

幸七一夜没睡,他悄悄起床,窥视内室的情形。而朋子的浪叫声,令幸七那无法渲泄的欲情,更加倍的感到心痛。

他的阳具已经勃起了,胀得象要喷火般,他用右手抓住男根,抽拉几下,瞬间精水像米浆般,飞喷而出。

激烈的情欲平静下来之后,他静静地躺下床,可是轻微的悔恨和嫉妒以及哀愁的交错感情,陆陆续续地涌现,令他无法入睡。

11

不知不觉中,春天悄悄的过了,又是新绿萌芽的季节。

外面,五月爽朗的和风吹着,朋子在家中由于太温暖了,以致有些昏昏欲睡。

此时,刚好田中插花老师来访。

插花老师鼓励朋子多多参加外面的活动,于是他们约定十五日一起前往大阪附近XX山麓的修行道场。

事实上,朋子最不顾意出门的原因,主要是怕减少与幸七之间的秘密约会。

最近半吉虽很晚才回来,可是每晚都回家过夜,因此朋子和幸七的约会时间也变少了。

于是朋子为了害怕被丈夫看出破绽,于是她和幸七相约在十五日三时左右的难波车站。

到了那一天,朋子打扮得十分漂亮后,一大早就出门了。

12

朋子一大早来到道场时,田中早已经站在石阶上等她了。她和田中及一位老女人进入内室。处处传来念经的声音。不久约过一小时后,前门开了,一位披着浅黑色肩巾,个子矮小的男人出现了。

他们稍微向前走进,杉门关闭的房间内,出现吵杂的人声。里面有七、八人站着在念佛,田中老师也在里面,她看一眼朋子后,就装做一副不相识那样,一心一意对着佛坛。

朋子坐在一边,先前那位男性正坐在旁边,他握住朋子的手说一起念佛吧,可是朋子觉得有些傻呼呼的,可是无可奈何,她只好随着大家的和声念佛起来。

念完佛,一位自称是代理的男人出来说话,可是门外的女人完全没有听进话似的,一直坐着。先前的男性搭着朋子的肩,嘴凑近女人的耳朵说∶“管长先生要渡我们┅”

说着,他带领女人到屋外,由于经过一处阴暗的道路,所以男人轻轻地搭着女人的肩膀。由于手十分冰凉,女人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朋子有些害怕,她有股想逃的冲动。可是男人的手像铐锁那样,紧紧地锁住她的手。她被带进一个十分黑暗的室内。

那里有位长得象猿人般的红红脸的丑男人等着,他那锐利的眼光盯住朋子。

女人苍白着脸,嘴中丝毫露不出一句话来,接着男人象查户口般,大声寻问女人的住址、姓名、年龄。

“我们这是秘密宗教,一旦你相信了,连血亲或丈夫等人,都不可以说出行场的事。”

对方义正言词说着,旁没带她来的男人则抓住朋子的二只手腕,他恐吓着她要签下契约,不得已她只好照着话做。

朋子的精神完全精疲力竭了。

她的嘴唇干渴,眼前一片昏暗。

男人对着她说∶“来吧!眼晴闭起来,我现在要渡一念给你,那是本教的一件大事。”

她勉强闭上眼睛,一恢复神智,瞬间二名男性已抱住她的胴体和四肢,并把她带到更暗的房间。她叫说∶“不要”时已经来不及了。

男人爬上阴暗的阶梯,推开房间后,立刻又从外面上了锁,此时屋内伸手不见五指。烛光中,隐隐约约看到一个着白色法衣,紫色裤子的黑发相当长的肥胖男人,他盯着朋子直看着。

那种眼光好象要把朋子整个人都吞下去一样。行为之前,已经 好一条丝质的被缛。

“渡你一念,清净三方污浊的女身,透过法力行者的威德,降给你无病无灾之灵验,闭着眼睛,仰卧,合掌。”等喃喃自语的声音。这是一间哭叫均无人反应的密室。

当朋子眼睛习惯室内光线后,她发现周围的墙壁上,尽画着男女赤裸着身体的淫秽交媾图。

13

朋子的头发散乱,躺在白色的被缛上。

突然她感觉到腰部有股奇妙,象兽般奇怪的温手。接着一根手指湿湿热热的,钻进女人的肉体内。

从腹部到背部,从背部到胸部,胸部到乳房,乳房到下腹、两腿,搓揉、摩擦着,她有股说不出的几近颤栗般快感,传遍全身。

她忍不住张开眼睛看了一下,结果发视眼前是一位硕大魁悟的行者,行者全身冒着油汗,急速喘着气直冲着女人,而此时的朋子也全身趐麻,快慰无比,她呻吟般的说着∶“哦┅我┅已受不了┅快┅停手┅”

她全身欲火上升,焚烧着她的欲情。顷刻间,行者粗大的指尖触摸着女人毛深的阴门。不久,从裂缝到阴核周围,而女人的性欲已经到了极度亢奋的阶段了。

不知不觉之中,朋子已经全然忘我了。她的肉体被魁悟的行者的肉体压倒,发出呻吟声。她的阴门内,已经被行者硕大、黑茎上冒紫筋的阴茎,来回抽插不已。

此时行者更是使劲力气上下、左右来回直插到底。朋子的阴门更是淫水汩汩流出,不时发出淫水的“啧啧”声音。

朋子完全处在被动的状态。她在野兽般、强力、巧妙的男根剧烈压迫之下,她第一次感到从未有过刺激。全身象是要溶化般。她对于这种际遇却丝毫没有一点悔意,反倒觉得有股吸引的魅力。

“啊┅太美了┅太美了┅”

她不由得发出哭泣声。

不知不觉之中,二人完全赤裸了。肉体相肉体之间的激烈之争,二人在微暗的室内,象野兽般狂斗着。

像热汤般的汗,淫水流入大腿内,象狂岚般的呻吟声流传至到室外。朋子喜悦到了极点,悲痛呻吟的声音频频发出。

14

两小时之后,极度疲劳的朋子,她已经连田中的话都听不到般,放心状态般,来到上六。

她意识到在难波车站,幸七在等的事。于是她匆匆离去,好不容易回到家,半吉不在家,因此她累得立刻上床睡觉。

过不久,正当半吉要回家的前一刻,由于许久未外出过,突然全身痛,终于连晚饭也没吃,一直睡到第二天。

八时左右,幸七回来了,女佣把朋子的事情告知幸七后,即退了回去。他长时间呆呆等着,内心就十分不平静。

第二天,朋子照例起床,可是却从不看幸七一眼,一副冷默的表情。幸七和半吉都很心烦,已经忘了昨天的事。可是,朋子在吃过早饭后,由没于没有心烦的事,所以她思考又奔向东山道场的事,简直象一场梦般。

在家中也设有祭坛,除了早晚膜拜之外,自从她外出过之后,渐渐的增加膜拜的次数,其他由于她在密室内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所以也就忘了与幸七之间的男欢女爱。

一年过去,春天再来了。

有一天,幸七在车站碰到田中菊甫。田中菊甫告诉幸七关于朋子迷上道场的事。

而在家时,朋子经常一大早出门说要去道场,到了晚上还没有回家,打听也没有消息,幸七十分伤心。

15

那个时候,中国事变正激烈的时候,幸七也被征召入伍。一年后,当上陆军一等兵,叫野上真一,驻扎在汉口,有一天在战友相邀下,进入当地的酒吧。当他黄汤喝几杯下肚后,就醉醺醺地频频上厕所。

那时,他看到对面二楼的阳台处,有位涂着红唇的女人。真一若无其事地瞄一下对方,他吓然惊叫一声,醉意清醒不少,女人似乎也发现到了,所以立刻躲起来。

真一也从未想到会在异地遇见朋子,可是也因此更成为他的困扰,因为军中的生活十分严肃,也没有太多时间,而且军队逐渐往内地移动。

不久,真一的上肢中弹,被送回内地。所幸,伤口很快就恢复了,同时,他也跟着被除队了。于是他被征召到兵库县的某军需工场工作。

不久战争停了,真一转到神户某家公司当事务员,自已赁屋生活。

有一天午后,真一正寂寞的漫步在秋阳残照的须磨明石方面。

不料,在寂静的小路上,却看到一位手持烟蒂,倚靠在一旁,姿态十分熟悉的影子。他好奇,折回去仔细一看,原来那正是他梦中也忘不了的隅田朋子。

真一浑然忘我般的大声叫着“夫人┅”

朋子瞬间满脸通红,她哭着说∶“啊┅幸┅”突然愤绪化的泪流满面。

真一的眼睛也淌满泪水。

二人默默地,在阴暗的柱影之下,互相百感交集的对望着。真一带着朋子回自己的家,他们简单地吃过晚餐,并和朋子谈了许多。

朋子告诉他自己被行者藤本光云带到中国汉口,后来由于该男子死了,于是她又颠沛流离地回到本国。然而隅田家被空爆炸成一片火海。

真一很想帮朋子,可是朋子说∶“我很高兴幸七的好意,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朋子了┅我希望你能不要管我┅”

16

从六甲的山脉吹出来的风,就连神户的小镇也一天比一天寒冷起来。

二人都工作,到了傍晚时,下班时间比较早的朋子,已经准备好晚饭,等着真一回来。

接着,快乐的晚餐结束后,二人一起出去散步,偶尔也去看看电影,到了晚上,在六个榻榻米大的两个房间内,两张床并排在一起,真一眼看着女人的妖媚的睡姿,所以夜夜睡不着。

闷热的夜晚更是撩人心弦,女人丰满的乳房,光滑、细致的肌肤,更是刺激他的官能。

经过许多天之后,幸七终于打听出半吉的住所。朋子并没有如预期般的高兴。

可是幸七为了打开当前生活的困境,所以他就试着去找半吉。

当他告知半吉自己的来意之后,却令幸七抱着失望回去了。原来,半吉已经有了新伴侣了。

他立刻很识趣的回家去了。

可是,到了晚上,朋子没有回家。打电话到公司,回答一早就没有来上班。真一查看一下朋子的衣物,结果衣物没有带走,镜台桌上留下一封信。大意是┅长久打扰了。我已经无脸回隅田家了,又给你添麻烦,我实在很难过。以后请多多保重。

真一看完信,怅然若失,他连晚饭都吃不下,又饿又累,窝在冰冷的被缛中,可是心中仍然悲苦从中而来,整夜辗转睡不着。

天亮了,上班的意欲全消,依然愁眉不展。

到了十点左右,突然警察叫着“野上先生┅”

朋子自杀?真一从未想到这种事,他一时几乎要晕眩,无法站稳。

三小时之后,真一到附近XX署的和室角落,接回平安无事的朋子。

朋子见到真一更是喜极而泣,真一也很高兴,他决定要好好照顾朋子。

真一想今后二人的前途不会再有阻碍了,他十分有信心,因此勇气更是加倍涌现。朋子也知道真一确实真爱自己,他们同时都感到相当安慰。

二人互相拥抱在一起,热烈吻起来┅瞬间,欲火上升了。早已经忘记前后的真一,男根猛然勃起,突然,他的手摸一下女人的阴门,才发现女人早已淫水汩汩流了。除了两腿之外,从裂缝附近到阴毛处,全都湿黏成一片。

朋子小声的说∶“快点”,于是朋子坐在真一的膝上,解开腰带,拨开衣裤,上下扭摆起来了。汩汩的淫水,使得充血的龟头,更可以顺利往下滑,一插直到子宫底。朋子由于得到快感,除了快速喘气之外,更是剧烈抽插不已。女人的臀部,就象旋转盘一样,巧妙地旋转着。

阴门随时发出“啧啧”的声音,阴唇胀得肥厚,大量的淫水如泉喷涌而出。

真一的脸埋在朋子丰满的乳房处,两手紧紧地抱住朋子的身体。腹与腹部之间互相摩擦。两人的魂几乎要飞掉般的快感,肉体酸麻、趐痒,腰处更是趐痒难忍。

朋子浪叫的说∶“啊┅幸先生,太美了”不知不觉中,她又恢复了从前的口吻,她浪声大叫,真一也渐渐进入了高潮点。

“啊┅受不了┅啊┅太美了┅太美了┅”

“啊┅我也受不了┅对那里,那里好美哟┅哦要丢了┅我要丢了┅”

说着,男人更是猛力抽送,龟头直撞子宫。

“啊┅那里好趐痒,我受不了┅我要去了┅”

朋子满脸通红,紧紧地压住男人的阴茎,她也迎合地扭摆,搓揉几下。

“夫人┅我┅我要去了┅我要丢了┅”

“啊┅又要丢了┅第二次┅”

整个房间充满着性欲到达最高潮时的喜泣声。

剧烈般,几乎令人窒息的性交结束了,可是已经长久以来未曾交合的年轻男女,岂可因此得到慰借,二人怒涛般的性欲,不可能就这样得到满足的。

不久,高兴的叹气声后,二人的欲火又再度涌现。

朋子见议着说∶“试试看从后面交合的样子。”

朋子抬起赤裸裸的雪白臀部,形成俯伏的样子,肥厚、丰满的阴门,令真一那充满旺盛生命力的男根,更是全神集中精力。他抓住狂跳般的男根,来回搓揉着湿湿的阴核。于是,他拉着女人的丰臀,用力把阴茎从女人的臀裂缝插进去。

渐渐的,淫水湿滑,用力摩擦着膣内的上壁,那种快感令双方都感觉前所未有的舒服。她不由得又滚叫起来。

“啊┅真一用力搓揉、摩擦┅啊┅”

“啊┅真是太美了┅好舒服哟┅”

“我也是┅我们一起去吧┅啊┅我受不了┅”

二人不断地喘气,他们相约今生今世永远肉体相结合在一起。

从港口方向传来寂寞,且长长的汽笛响声。

第四篇恐怖之桥

别人愈禁止你看或进入,可是你愈想看或进入,这乃是人之常情。

一位十分有名的女作家-三宅安子,她犯的事件真相全面公开后,十分引人好奇。首先从裁判的问话开始。

判室∶“那个地方,三宅安子宅在郊区,人烟稀少。”

被告∶“不仅如此,在那个家住太久了,因为只有母女二人住,所以工作胜任愉快。”

判室∶“那个人知道三宅安子是日本一流的女作家吗?”

被告∶“不┅事后从报纸中才知道。”

判室∶“什么方式潜入的?”

被告∶“大约暗中监视了两天,了解家中的情形。于是,看到第三个门坏了,从那边潜入,那一天潜入时,已经是黄昏的时候了。”

判室∶“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工作呢?详细叙述看看。”

被告∶“我的工作通常是深夜二时开始。那一天,刚好在二时左右,我从先前坏掉的门窗进入,于是巡着微弱的灯光,偷偷从门缝上看看室内,结果发现有一个女人,正坐着写些什么?我以为是在写信,我想她为何不留到白天写呢?但事后我才知道他写的不是信,是小说。”

判室∶“三宅也没有发现你潜入室内吗?”

被告∶“是的,因为写得相当入神,所以我轻轻的推开门,她并未发现的样子。我摒气从后面看女人的脸,发现女人的侧面丰满,小巧的鼻子高高的,皮肤细白十分秀丽。”

虽然已经四十岁了,可是看起来大约只有三十五、六岁左右,肩肉匀称,十分丰满的乳房,是位美丽的女人。那时,女人大叹一口气,写过的字又划掉,一副披头散发的样子。她压住脸,俯伏在书桌上。由于她不知道我在背后,因此我轻轻地拍女人的肩膀。

“起来,那样子对身体不好。”我说着,女人吃惊地抬起头来,看着我,仔细看过之后,脸色变苍白,嘴唇颤抖不已。

“我不会使暴力,所以不要大叫,我的奇怪模样,是受伤的原因,不要害怕”

说完,我靠近女人的身体。

成熟风韵激起了我的情欲,我几乎控制不住了。我把手绕到女人的肩上,欲把女人拉近自己,女人则默默地从口袋内拿出皮包,把钱递给我。

其中大约十圆三十七钱(以当时的十圆,尤其在二十多年前就可以要一个人的命)。

‘应该还有更多吧?’我说完,女人摇头,好象是说她已经没有钱了。似乎不会随便骗人的样子,但是,看起来,因为惊吓过度,说不出话来。

事实上,我当时并不在意金钱。倒是,温柔的女人肉体触感,令我的情欲无法控制而已。

我说∶“夫人不可以出声音。”我抱住女人浑圆的身体,把自己的脸颊贴住女人漂亮的脸颊。女人虽很想逃,可是因为颈子被我抱住,所以动弹不得。

我想把右手插入女人的耻骨,可是我用力扳开,女人还是紧紧地靠拢着。我偶尔看到女人的耻骨,发现女人的阴户隆起,阴毛浓密,十分漂亮。

女人的腿十分僵硬,用手去压,可是如此更增添我的情欲。

我终于扳倒女人的身体,勉强用手插入,一面抚摸着隆起的阴门,接着更急于插入手指。可是,我愈用力,女人愈不张开腿。

我压在女人的身体上面,手插入女人的胸部内,试着搓揉一下女人膨胀的乳房,可是,女人无法动弹。我没办法,正想用膝盖的力量强迫女人就范时,刚好时钟敲打三下。这时,我突然听到由二楼下楼来的脚步声。

我想槽了,立刻拿起手帕绑住女人的两手,躲在楼梯下,发现女孩子手边搓揉眼睛,边走下楼来。

“妈妈!”叫时,我的手抓住女孩的手。女孩拼命挣扎、反抗,但是嘴巴无法张开,眼神则露出向母亲求救的样子。

我把女孩子的口 住,双手绑起来,和母亲靠在一起。

“不要反抗,我就放你们活命。”

我说完,母亲还是没有回答,我靠近女儿身边,见到如此清纯的少女,就有股喜悦的心情。

“反抗,我就会用力。”说完,从柱子上解开绳子,让她躺下来,四肢张开。

令我意外的是,女孩没有反抗,可能是惊吓过度,以致失去抵抗力吧!

脱掉粉红色的三角裤,敞开胸部,露出丰满、有弹性的可爱乳房。女孩十分听话的闷声躺着。

我仔细看一下女孩,长得有点像母亲,皮肤洁白,具有处女特有的弹性。

我被诱得全身趐痒起来,于是不知不觉中,我把二根手指沾上口水后,直接插入阴户内,可是却插不进去。

可能是穴肉裂缝太小吧,当我插入一根手指时,很轻松地就滑进去了。当我用拇指搓揉一下阴核头时,女孩身体向上,扳开耻骨,如此一来,二根手指顶住裂缝口,稍微用力一下,就滑进去了。

接着开始搓揉几下,女孩似乎开始有反应,似乎希望我再多搓揉几下。于是,我舔着女孩的乳头,并轻轻地咬着,“啾啾”的吸吮几下。

女孩渐渐趐麻起来,她摇动臀部。我因为忍受不了,所以就骑跨在女孩的身上,并将龟头顶在女孩的阴核上,搓揉几下后,又渐渐地顶住裂缝口,抱起臀部,稍稍往上抬后插了进去。

“等一下!”

那时候,母亲开始说话了。我看了一眼,此时母亲的头几乎碰地般,哀求着。

“请你放了她,她最近就要结婚了,求求你饶了她。”母亲说着。

我虽然觉得有些遗憾,但也觉得有些可怜,所以就把女孩放下来,并靠近母亲说∶“放心┅那你要好好听我的话。”

说完,她看着我的脸,经过短暂思考后,似乎下定决心,她微微颤抖着。

我已经领教过女人的反抗态度,所以我对女人说∶“腿不可以再用力抗拒。”

接着扳倒女人,让她压住我的身体,然后我用左手抱住女人的颈,用右手搓揉女人的乳房,再一边吸吮着女人左边的乳房。女人似乎完全没有感觉般的,一动也不动。

我想她是极力压抑自己,我也无所谓,我突然很想抱住对方、接吻对方,但嘴巴却张不开。

“如果你还不合作的话,我就强暴你女儿。”

说着,眼睛闭着。

我吸着对方的唇,我把舌头伸入女人的口腔内时,女人也开始吸,女方也把舌头伸入我的口腔内,因此我用力吸吮对方。

我想大概没问题了,她不再反抗了。因此我试着把两根手指顶在裂缝上试一下子,竟然发现女人的阴门坚硬,紧紧的闭着。

事后一问,原来女人和丈夫分手已经十年了,所以已经完全变冷感了。

我拨弄乳房,搓揉穴肉,我运用些许技巧过之后,女人的阴门流出汩汩的淫水。

看一眼女人后,女人始终紧闭着嘴,眼睛淌着泪水,我首次看到她美丽的一面,因此我弯下身子,把头凑进女人的阴部,并用唇去舔了几下。

渐渐的,女人开始身体摇摆起来,并大声吐了一口气,好象她已经憋了许久了。如果趁势攻下去的话,想必是受不了吧。

我仍继续舔,当吸阴部时,淫水流入我的口中。虽然这样,我仍继续用力吸。

当我暗算时机大约成熟了,于是骑跨上女人的身体,龟头顶住阴门,女人的裂缝就象处女般又硬又小,因此始终进不去。慢慢挤进去,可是每挤进一点,就紧紧闭住。

于是我很有经验似的浅浅抽送、深深的撞击。渐渐的女人感到快感了,从女人的眉间呈八字体,就可以看出。女人开始频频扭摆起腰部了。

而我的男根也渐渐膨胀,硬起来了,就在这种情形下,我的快感逐渐好起来了。终于二人都已经到了浑然忘我的阶段,我们俩人更是紧紧地挤抱在一起。

“一起丢吧┅好吗┅一起丢吧┅”

边说,边用力扭摆┅

“啊┅我已经不行了┅我要丢了┅啊┅已经┅”

已经不顾一切人情义理了。女人边哭边疯狂地剧烈吸吮我的唇,我也觉察到女人十分迫切,于是更快速地抽送。

“啊┅再深一点┅啊┅太美了┅太美了┅”

女人抓住我的身体,全身痉挛似地颤抖着,丝毫没有放松的样子。我也开始可怜起女人了,我吸吮着女人的耳垂,因为那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女人全身剧烈的颤抖着,男根被紧紧的压住。

我也不由得发出呻吟声。

“嗯┅嗯┅”

“等一下┅等一下┅”

女人疯狂似地扭摆着腰部,所以我用力弯着脖子,搓揉着女人的乳房,用右手搓揉着阴核,快速抽送、扭摆,所谓三方攻击┅

“啊┅快┅快┅哦┅丢了┅快┅丢了┅”

女人使尽力气抱着哭出声音来了,就连我也受不了。我摊开两手抱住女人的颈,阴茎用力直撞子宫底部,女人、男人的阴水,精水喷射而出,全混在一起。

女人象断了气般,身体摊软在一边,大大的叹了一口气,我也许久未有这般快慰过。

判官∶“接着┅女人说要舔你的阳具,这是真的吗?”

被告∶“是,是真的。”

判官∶“当然,本来是动物的本能,真的感到可爱时,舔一舔是很有可能的,舔对女人而言是最美好的。有许多女人,就在舔的时候上高潮。”

女人在我舔几下后,也丢了精水┅大约舔了三十分钟左右吧┅当我舔第二次时,她又再度丢精,那时候我要求她脱下衣服,她立刻宽衣解带。

“快点┅”

女人开始急躁起来。

我全身赤裸,把男根让女人握住,女人十分珍惜般的爱抚着。但当我突然站起来时,她突然把我扳倒,把整个脸凑进我的耻骨。女人把我那只硬,且膨胀的黑带青的巨大阴茎含在口腔内,用嘴唇舔着内侧。

我也迎合她的举动,伸出右脚,用拇指搓揉她的阴核,手则搓揉她的乳头,由于情绪逐渐兴奋起来,以致我的阳具胀得硕大无比。

女人看到我那巨大的男根,似乎吓呆了般,眼睛直看着。她象似在亲吻可爱的小孩那样,亲吻着男根,并且骑跨在我的身上,自己则抓住男根,开始来回搓揉着男根。

真不愧是成熟的女性,安子似乎学得一手好技巧。

“搓揉我的穴肉┅”

我照着话做,女人把男根顶在裂缝口,臀部扭摆着。渐渐的,阴茎逐渐进去了,可是依然紧紧的使阴茎无法顺利插入。

已经有一次经验后,我就不顾虑地,一口气直插到底。

“啊┅啊┅哦┅”

女人哀声大叫,可是紧紧抱住我,我也紧紧抱住女人的臀部。

这回二人都全身赤裸了,女人的身体洁白如蜡般的美丽,我感到一股难忍般的趐痒起来了。

二人疯狂似的交合、接吻着,阴门紧紧固定住男根,女人扭摆着各种姿势。

“你真棒,紧紧地贴住我┅几乎要令我窒息了┅”

“你的也很棒,我到当前为止,已经和各种女人交手过,但是从未遇过象你这么棒的人,肉体丰满、阴户肥嫩、阴毛浓密,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真的吗?好高兴哟┅”

说完剧烈地扭摆着腰际。

“啊┅太美了┅再用力抽送┅”

说着之后,象一位任性的孩子那样撒娇着。

我用左手抱住女人的背,吸吮女人的乳房,用右手边搓揉着女人的阴核,边用力搓揉穴肉┅

“啊┅好美哟┅哦┅好哥哥┅我又快丢了┅快┅稍稍抬高些┅快┅”

女人弯着身子,男根稍稍脱落。

“啊┅不要拔出来┅不要┅”

她慌忙中拼命扭摆腰际,阴茎随着淫水再度深深地滑入裂缝深处。男根到达子宫底,含住龟头。

我的左手按在女人的领口,用右手抱住女人的臀部,并把女人的身体轻轻地放下来。

“更深┅更深┅”

说着,两手抱住女人的臀部,用力插入。瞬间,子宫出现渐渐痉挛样。

“嗯┅哦┅我快丢了┅”

女人一副痛苦得呻吟,很遗憾的是我不能和她一同射精,就这样结束┅“等一下┅待会儿再拔出来┅”

已经很晚了┅我急着准备回去┅

“夫人┅我要回家了,非常抱歉┅请原谅┅”

我一站起来,女人十分疲累的样子,她眯着眼睛。

“今晚的事,请不要告诉任何人,拜托┅”

十分微弱的要求声音。

“那种事我不可能说出来,我是小偷呀!”

我抑制住可笑的心情,回答着。

“如果不告诉任何人,请下次再来。”

十分诚恳地说着,我不由得高兴起来。

“嗯┅真的可以再来吗?”我吃惊地反问着。

“嗯┅只要你能保密┅”女人细声的说着。

“女儿明天要和未婚夫及朋友去做一夜旅行,所以希望你明晚再来。”

她清楚地说着。

我当然知道她说的是真话。

当然我是不会忘记她的话,我对女人如慈母般的爱抚,感到十分怀念。

女孩和我的视线相对,看起来似乎很兴奋的样子,我想这也是人之常情,因为她目睹我们从头到尾的交合过程。女孩耳根红红的。

刚才拨开衣服的女孩胸部,此时两颗大乳房胀得象面包一样,阴毛覆盖下的裂缝,似乎对我这样的男人十分有吸引力。

判官∶“可是你和未婚女子,做那种事是有罪,起初你说没做,你要反悔吗?

被告∶“┅实际上┅以前我曾有过┅可是像离婚或情妇那种女人,如果我不和她们做,反而可怜,但是我想女孩子的话就会有罪。

但是,当时女孩似乎很希望我替她做一下。所以如果我不理会她,就这样回去,显然有些无情,而且我也想如果我不去碰她一下,那实在可惜。

看看母亲,对方累像死了般,身体一动也不动地睡着。我迅速把手放在女儿的下颚,用力抬起女孩的喉头,此时如铃般的美丽眼睛内,已淌满泪水。

女孩似乎想说些什么,因为被塞住嘴巴所以无法说话。

女孩似乎很认命般,不再身体紧张,所以眼睛闭起来,泪水由雪白的双颊流下。

我被清纯少女的美丽吸引住了,于是我把女人抱在自己的膝上,熨贴一下对方的头发,然后又搓揉对方的背部,接吻过后,也搓揉乳房。吸吮之后,做了各种爱抚后,女人的情绪似乎稍微稳定了。

女孩的肉体和成熟女人的肌肤完全不同,身体坚硬又带着柔柔的弹性。

我抚摸她的耻骨后高兴得心直跳,至今那种心情依稀记得。

我的男根瞬间像木棍般膨胀起来,我顺手往女人的臀部一插,女孩双颊通红。

我把女孩的衣服脱掉,女孩丝毫没有抗拒,所以我毫不犹豫地扳开女人的双腿,把左手插入女人巨大的臀部下面,由下往上一抬,将脸充份贴近女人的阴部,鼻尖搓揉女人的阴毛。仔细看女人的阴内,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女人的肛门附近,已经淫水汩汩流出了。

我利用手帕将大阴唇到膣中,然后臀部等处擦拭,脸在凑进去看,果然处女的体香,就象嫩叶芽般清香扑鼻。

我把坐垫折成对折,压在女孩的屁股下面,用我的舌根尽量伸长去吸女人的阴户,我用力吸吮阴核到裂缝中间,女人紧张得手脚绷得紧紧的。

但是臀部则迎合着我的吸吮娇动着,脸皱成八字形,美丽的嘴唇半开,眼睛眯成如细缝般,两手抓住榻榻米,浓浓的淫水汩汩直流。

女孩似乎完全得到快感般,我也确实尝到处女的快感,终于停止吸吮,用两根手指朝着大阴唇左右拨开,搓揉着。

此时,我用一根手指压在阴毛重叠处的肛门穴,用拇指压住阴核,此时淫水已经汩汩流了,女孩的脸渐渐起红潮。

“啊┅不要了┅”

嘴巴虽这么说,可是两只大腿更凑近我的脸。

最后,女孩似乎丢阴水了。

我静静地抱起女孩的身体,张开两腿,并让女孩骑跨在我的身体上。女孩丝毫不害羞地抱住我的肩。

我把自己早已昂首翘起的龟头,顶在女孩吐满淫水的裂缝上,用右手拉近女孩可爱的臀部,简直像吸入般,直入睾丸的根部,膣内的秘肉紧紧地吸住男根。

可是,女孩还不知道怎么做,她一直不敢动,我也不急不忙的又搓揉女人的乳房,并抓住阴核,然后划圆般地搓揉女孩的臀部,我想这样子可使女孩比较安定,但是女孩似乎对我的大阴茎,感到十分紧张。

“如果觉得很快感的话,腰际扭摆一下。”

我对她说过之后,女孩痛苦地呻吟┅

“嗯┅”

回答后,臀部摇动起来了。

膣肉紧紧包住我的龟头,那种快慰感是天下一品。

“啊┅小姐┅我也受不了┅”

我不由得叹口气,女孩也象疯狂般,紧紧抓住我的阴茎,并开始胡乱地扭摆起来。

我无顾女孩是初次经验,用力抽插,女孩大声浪叫∶“不┅我┅受不了┅”

发出哭泣声,但阴户内已经火烫┅

我已经抑制不了全身的欲火。子宫象是要被撞破般┅新开的膣内深处,吐出汩汩的淫水。

事毕女孩处理一切善后,穿好衣服,满脸通红┅的说∶“刚才的事,请不要告诉别人。”

说完就跑上二楼┅

此时,附近的鸡鸣,旁边的母亲一无所知的睡得相当沈。

判官寻问仍然继续。

“接着你就回家了吗?”

“我和母亲之间尚有约定,和女孩之间,也就从此结束了,不过那件事与判决无关。”

判官∶“┅”

“不是强盗,也不是强奸,换句话说是在双方同意下所做的行为。”

“你只要据实回答就好,有没有罪,由我来判决。”

被告∶“好吧。第二天,女孩和未婚夫去旅行,所以我在傍晚时,再度潜入,可是女孩还在家,我想这样不太好,所以我暂时躲在院内的大树下。女孩从二楼窗口看到我,事实上女孩那时正在等她的未婚夫。”

不久,一位像职员般的年轻职员来了,并没有前去旅行的装扮。为什么临时取消呢?我不解,我遂偷偷跟在男人的背后潜进去,女孩站在楼梯口十分高兴的迎接着男人,并站着说些许话后,手牵手上二楼时,女孩大声叫着∶“妈妈┅宽二说要延后一周┅”

母亲没有回答,他们边说边一起消失在二楼。

我有些害怕家中多了这么一位男人,所以不敢进入母亲的卧室,我跟着上二楼,潜入他们所在房间的隔壁卧室,拉开绿色窗帘一看,二人此时就象电影中的爱情故事那样,拥抱在一起。

男人把女人抱在膝上,抱着女人的颈和腰,长长的接吻,右手慢慢动着,紧张兮兮的伸手插入女人的阴户。

我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昨夜才得到满足的处女,怎么能够这么快,就需要男人的爱抚了呢?

男人似乎不停地拨弄着女人,连淫水的“啧啧”声音都听到了。此时,女孩开始摇摆臀部,终于男人似乎也到了无法控制欲火的阶段了。

突然传出脚步声,男人放下女人,冷默地走向窗边。

“啊┅天色完全暗了。”

此时说话声音有些奇怪的母亲走进来了。

看来母亲十分有智能和美貌,与昨晚裸体浪荡的样子,完全判若二人。

“没有出来迎接你很抱歉┅我刚好有灵感所以┅怎么这个小女孩连茶水都没泡?”

独自喃喃自语着。

“实在不懂事┅对不起┅”

母亲如果知道女儿昨晚的事,一定很惊讶。其实已经不小了,有女已经初长成了。

“今天不是约好要去旅行,女孩高兴得不得了┅?”

“刚好临时有事不能走,所以带她去看一部很不错的法国片。”

“哦┅十分遗憾┅不过下周六可以再去┅”

“嗯┅正打算这样子┅”

“好吧┅你们慢慢聊┅”

母亲下楼,女儿伸了舌头,扮个鬼脸,抱在男人的怀里,顺手男人拉下女人粉红色的三角裤。

顷刻间,男人解下长裤,把勃起的男根紧紧地靠在女人浓密的阴户上。

我想到昨晚我怜爱的舔了她,而男人却如此急就章,所以十分令我生气。

运气不好,我所站的场所,无法看见女人的裂缝穴肉。男人的阴茎比我的小,女人昨晚被我破瓜后,很顺利地就插入了。

男人抽送的速度加快,女人雪白的双腿,象蛇般又钻又弯曲,令一旁的我全身趐痒不已。一下子,男人以乎已经射精了,一动也不动,女孩像不够的样子,频频摇动脚,男人极欲抬起腰部。

“啊┅还没有┅不要拔出来┅”

女孩似乎很投入般,紧紧地抱住男人,剧烈地吸吮男人的舌头。

昨夜可能是从我这里得到经验吧,那样子确实是无法令女人满足的,我觉得女人十分可怜。

不久,女孩子们准备好,出门去了。

“妈妈,我们走了。”

听到女孩出去后,我下楼,走入未亡人的房间,夫人正在读报纸。

“啊┅真的来了?”

好象很惊讶,不过立刻微笑看着我。

“没有打扰你工作吧┅?”

“不会的。”

说着,以秋波笑着,一面整理火炉旁的被缛,一面露出雪白的膝头,瞬间整个人心思迷乱了。

或许是长久守空闺,突然闯入男人,感情得到相当大刺激,性欲上的欢愉,令她的灵魂麻痹。

性冲动超越过女人的理智,女人双手抬高招迎着我。我们二人之间,已经无需再多说话,只有一场即将爆发的激情而已。

短暂的无言之后,夫人终于说话。

“你后来和女儿做了吗?”

“你知道吗?你女儿非常高兴┅”

我抱住女人的肩膀,对方似乎早已等不及似的,全身颤动起来了。

“象你这种男人,一定有很多女人爱死你。事实上,昨晚看到女儿那么快乐,我都有些嫉妒了。我从未有过如此快乐过,你以后不要再做那种事了,好好爱我吧!”

女人的大眼睛热情的看着。女人的舌头伸入我的口中,瞬间女人用力地吸吮着我的舌头,当我的手触摸到她的臀部时,已经淫水汩汩流出了。

由于我先前看到女孩和未婚夫的那一幕,因此早已热情如火,于是我的两根手指左右搓揉着女人浓密阴毛下的阴门。

“啊┅我┅受不了┅”

当她的手插入我的臀部时,是一只雪白的五根手指,搓住我那早已勃起的大阳具,并且用力抽拉几下。我全身的血液往头部冲,把女人扳倒在床,并扳开女人的大腿,把左右腿张开成大字形,由下把两脚齐挑在自己的肩上,奋怒的大男根,在毫无涂抹唾液下,把龟头顶住大阴唇。

“啊┅太美了┅再用力插┅”

女人要求着,我几乎要丢精了,所以不敢再动,只是轻轻地往内插,并且划圆。当几乎完全到达子宫时,女人几乎要丢阴水了。

此次抱起女人的双腿,女人的额头汗流如注,大臀部摇摆不停。

抱着成熟、丰满的女人,当我摇摆几下,已经到了忍受的极限。终于我的全身趐麻,阵阵痉挛起来,流出汩汩淫水。

“啊┅等一下,我还没有高潮呢!啊┅”

她摇腿颤臂了,象撤娇的小孩那样,疯狂似地纠缠着我。我为了可怜女人,所以勉强把泄了气的阴茎抽拉几下,用左手当支柱,努力地塞入阴门。

汗流如注的臀部,散发出阵阵女人体味,此时我的男根再度膨胀起来了。

“哦┅怎么办┅怎么办┅”

女人一付要哭的样子,我觉得有些好笑,故意挑逗着。

“你替我舔龟头吧┅”

说完,女人丝毫不犹豫,她含着男根,开始频频舔起来了。眼看着女人口中的阴茎,已经膨胀得冒出青筋,一颤一颤地跳动着。

那时,女人高兴的情形,无法形容,她骑在我的身体上,自己握住阴茎,一口气直插到底。

“啊┅太美了┅太美了┅”

她边说边摇摆臀部,用力挤压耻骨的结果,几乎痛起来。子宫口含住龟头,使劲地挺着腰际,阴茎的尖端搔痒无比。

“夫人┅我也趐麻无比,对┅腰往上抬┅”

说着,女人上下摇摆不停┅

“啊┅好美哟┅我已经不行了┅我要丢了┅啊┅受不了┅”

她啜泣般地吸吮着我,同时也流出大量淫水,从我的臀部溢流出来。我第二次丢精,我们俩人累得相拥在一起。

听到声音,眼睛一开,女人身体衣物零乱地睡着,我察觉到女孩好象已经回来了,立刻用衣物盖在母亲的身上。

判官∶“为何要遮掩?”

被告∶“我觉得被女孩看到不好┅”

判官∶“你也会不好意思吗?”

被告∶“我又不是天生强盗,那一天起没有想偷东西,只想当个情人┅”

判官∶“结果呢?”

被告∶“回来的是女孩,只说句‘妈!我回来了!’后就上楼去了。”

判官∶“你不是觉得女孩比母亲还棒吗?”

被告∶“是的┅”

判官∶“那为何,那天你没找女孩呢?”

被告∶“那天实在太累了,又与母亲有约定,我对女孩一开始,就没有存不良之心过。”

判官∶“那么三宅安子的事件,大致到此打住,可是进入专念寺的嫌犯其手法,和你大致相同,是你干的吗?”

被告∶“┅”

判官∶“在第一审承认那样,住持出差到东京,不在,犯者潜入室内威胁妻女,行为和手法与你皆同,也有人证你为何不承认?”

被告∶“对不起┅我不敢讲出来,怕增加麻烦。”

判官∶“被害者的陈述中有错误吗?是那一点?本庭应不公开,任何事情都不会妨碍到别人,所以你据实回答。”

被告∶“专念寺的妻子长得很美,象电影明星,年约二十八、九岁,身材匀称,所以我绝不会放弃。女人似乎也有所性欲不满足那样,时时用眼睛瞟着我。”

女人对我说∶“请饶了我吧!”

被她这么一说,更触动我的心弦,我用力抱住女人,女人想大声叫,可是我用手帕掠住她的嘴,女人则拼命手脚踢动,以致把衣带踢成散落。突然衣服滑落下来,露出黑色的内裤。

将近三十岁的女人成熟的风韵,和膨胀、丰满有弹性的乳房,当我用手指弹几下对方的乳头后,女人失神般,全身无力的摊软下来。

我迅速扳开女人的双腿,即将插入其中,可是始终插不进去,我吐一口水抹一下后,倏地一插就进去了。狭小十分特别的裂缝,令我的男根感到特别不一样的滋味。

气绝般的女人,突然眼睛一睁,看着骑在她身上的我。我大小抽送几下后,女人似乎有觉悟般闭上眼睛,也渐渐迎合我的腰部扭动。

开始感到快感了,膛内急速热起来了,淫水出来了,我想不管怎么样,女人生理上的须求是不变的。

我停止抽送,暂时采深插的姿势,并且手指拨弄着那丰满的乳房。

顷刻间,女人象销了魂般。

“啊┅哦┅唔┅”

突然发出浪叫呻吟声,于是也迅速扭摆臀部了。我故意不疾不徐地,把阴茎抽出在入口裂缝处。

“插入┅再深一点┅啊┅太美了┅啊┅快┅我┅我┅受不了┅”

这回,女人紧紧抱住我的身体,由于采深插的姿势,当女人身体再稍弯曲,就很顺利地直撞到子宫底部了。

“啊┅太美了┅太好了┅我要丢了┅”

急速的呼吸声┅胡乱地扭摆几下后,女人再度呻吟的说∶“啊┅哦我要丢了┅哦┅丢了┅丢了┅”

同时流出汩汩的淫水。

我在妻君的要求下∶“今天的事情,请保密┅”

“知道吧?你也同样要保密呀┅”

妻君十分认真地嘱咐我,我随即出去了。突然当我走到院子门口时,看到寺男潜入妻君房内,正在脱裤子,我暂停下来,偷视。男人随即掏出一根黑不溜丢的男根。

“稍等一下!”

妻君握住寺男的阴茎。奇妙的说∶“这是一般┅”

“这是什么意思┅?”

“这样大小是一般正常尺寸吗?”

“是呀,四寸左右是正常┅”

寺男被妻君问得愣住了┅

“我┅被骗了┅我老公的,只有这样子而已┅”

说着,她在龟头下面比了一比。

这一点,所以我完全了解。先前时,女人的情形不太对┅可是女人从未尝过大阴茎,我觉得有些可怜┅

之后,我从头到尾看寺男和妻君交合的情形,我想无需再重覆。

判官∶“嗯┅可以┅那么暂时休息一下┅”

第五篇禁欲

蝉声象是五月蝇般,从庭院的树梢间响了起来,泉水的水花时时夹杂吹来凉风,把屋檐下的风铃,吹得叮叮作向。

横躺在沙发上,电扇吹送着风,昨晚朋友送来一本春画帖,令板垣次郎看过,兴奋迟迟无法睡眠。

这时,蹑手蹑脚进来的是-这主人的长女朱实。朱实怕热,穿着长长的尼龙衬衣,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出现他的眼前。

朱实在半年前就嫁到关西,看透好色的良人恶行后,才又回到娘家来住。

曾经有过婚姻生活的朱实,自从回到娘家后寂寞难消,因此早在今年春起,她就和板垣次郎偷情过几次。

当朱实偷偷走进板垣次郎房间时那一瞬间,她看到板垣次郎内裤下的阳物膨胀得象大馒头,调皮得抓住内裤内的东西。

突然被偷袭的板垣,手中的春画不小心掉到榻榻米上,顺手抓起股间柔软的手掌。

“啊!害我吓一跳,一点都不象淑女,这么调皮┅”

男人把女人的胸部紧紧地抱住在自己裸露的胸部。

“可是┅次郎很没有道德┅”

就直接把红唇吸在男人的唇上。

一个是别人的妻子和放荡的男人,两张嘴唇紧紧的密贴在一起,就象蝴蝶般调戏着花粉般的接吻。

经过长长的接吻过后,朱实被男人吸住舌尖,她拾起掉落地上的画册,斜着眼睛看着“啊!”她的颜色大变,将唇挪开。

“啊!怎么啦!看这种书┅”

她看著书皮,接着翻开内文,香艳刺激的彩色画面呈现眼前。

“太可怕了,好激情哟┅”朱实躺在地板上说。

“这个姿势可以做吗?”

“嗯┅你看看┅就这样子┅把身体┅”

“啊┅不要┅会不会有人来┅”

“不会的快┅快┅内裤不要脱┅”

“不要┅这儿太亮了┅会不好意思┅”

“什么话,你又不是第一次,两腿收缩,不是脱掉裤子┅”

“好吧!请等一下,今晚吧,你要我怎么做┅我会配合的┅”

“你顾虑真多,不会花太多时间,只要二、三分钟就可以了┅”

“啊┅就那个姿势,那样子对吗?不!你插进手指太脏了┅”

“脏反而好┅很好┅”

“你┅怎么┅不听呢?”

“啊!讨厌,次郎真讨厌┅我还没那么┅大胆┅”

“哼!怎么那个样子┅我不是说不好看吗?这样子一旦被人看到就完了,一点都不好笑,安静┅”

“你说得很容易,你要我怎么安静下来呢,我受不了┅次郎你脱掉裤子┅让我握握你的东西,多么令人心动的东西┅简直不象常人的┅”

“反正就那么一回事,啊┅用柔软的手掌握住┅”

“恩!怎么样┅”

“哦!我全身麻痹起来┅”

“好象马一样,脸长得这么俊,为什么阳具会这么大,真会把女人搞死。”

“恩!怎么样┅”

“哦!我全身麻痹起来了┅”

此时板垣的阴茎已被拉出来,茎上正冒着青筋,一颤一颤地跳动。

“朱实光说不练,你吃吃看吧!”

“也好┅你已经不象少女时那么爱幻想了┅”

“想看吗?”

“没办法┅好吧┅我已有点受不了┅来!露出你的真本事吧!”

“别那么急嘛┅你只要闭着眼睛,静静的不动即可┅”

“那样子怎么可以,我全身开始趐痒起来!真的┅我已不行了┅”

朱实开始坐着扭起腰来了,当她看到榻米上春画帖时,画册中女人的姿势令她很自然的学起来,那是一种十分销魂的表情。

女人的衣服卷到腰部,趴在榻榻米上,男人的手指正瞄准那销魂洞穴搓揉起来。

女人伸出雪白肌肤的手握住那怒胀的阴茎。朱实愈看愈忍不住,她握住男人的阴茎乞求的样子,男人则一副恶作剧的样子。

“不要客气,只要你随时要,我都奉陪到底。”

“真会说话,怎么不赶快呀,我这样下去会死掉。”

“死掉就死掉吧┅”

“你看多狠心的话呀,好吧┅你既然那么无所谓,那我也绝对不会输你的┅”

朱实故意搓揉起男人的阴茎,男人似乎感到十分痛快,龟头的尖端开始流出汩汩淫液了。

“喂┅朱实,怎么反倒是我起来,啊┅好舒服┅全身背肌都凉了起来┅”

“呵!受不了吧┅你还神气什么┅”

“你怎么那样说呢?唔┅啊!我的体内好象有股电流流过┅朱实┅太可惜了,不要让它流掉,快┅屁股转过来┅”

板垣上半身起来,从女人的裸露后臀压了过去,雪白结实的臀部正在眼前向他勾引着,粉红色的 肉正诱人般展开着。

突然,朱实屏住气说∶“啊┅已经凶起来了,你想杀死我吗?”

“要杀这样可爱的女人吗?两腿夹紧一点,啊!对!啊┅我受不了┅”

“我┅我也┅对┅那里!”

“这里┅这里吗?”

“嗯┅嗯┅对┅即使这样子死去┅我也不后悔┅”

“我也希望这样子死了算了!”

“真┅真的死了也无所谓吗?怎么会这么快活呢┅”

电扇朝两人的脸吹,阵阵凉风吹来,蝉叫声依旧┅花园内有两只蝴蝶重叠在一起,飞来飞去┅

花园的对面,从先前起就有一位女人露出雪白的脸颊,一直凝视着屋内的动静,懊悔的眼泪在雪白的脸颊上留下几道泪痕。

两名男女并不知道已经被窥视,瞬间要离去,起身的女人说∶“好累哟!”

边回头看男方,边穿着拖鞋┅并且说∶“请等一下┅我替你修饰一下┅”

“太棒了┅在榻榻米上┅”

板垣让朱实为自已修饰过一番之后,眼睛对着天花板,并闭起来。

“哦┅全身象是虚脱般┅”

“所以我说┅白天不好,太累了┅你这样子躺着睡觉吧┅”

“恩!就这样子吧┅真是累死人了┅”

“是啊┅全身精疲力竭,当然会累,我要去银座要不要去?”

“怎么大热天要去买东西?”

“恩!我已和朋友约好了┅”

“好吧!你等我十分钟┅不去就表示没空,我会尽量抽空去。”

“好吧┅”

朱实替男人擦拭上半身后,就消失在走廊。板垣虽然听到直升机的爆般的声音,但还是呼呼大睡着。

屋子的主人肥野氏年约六十岁,正让女佣轻轻地替他搓揉着腰部。

“蝉是夏蝉┅”一“叫得真久,蝉愈叫,听说那年是丰收年┅”

“哦┅可是每天都这样子叫,实在令人心烦。”

肥野氏正看着短袖衬衫胸部隆起的女佣┅

女佣阿轻并不知道主人居心不良,她今年才十八岁,不断的替主人搓揉着腰围。突然,主人的大手掌握住阿轻那雪白的手┅

“这里也稍微搓揉一下┅”

他把握住的阿经手朝着大腿耻骨┅

“啊┅老爷┅”

“什么!有什么关系,用柔软的手掌搓揉着┅你不听话吗?”

“可是┅那┅那个地方┅”

“有┅有什么好害怕,你是不好意思吗?”

“啊┅老爷!不要┅”

“不要说不要┅反正将来你也会替男人搓揉,现在先开始练习┅”

说完,把雄伟的阴茎放在阿轻的手心上,阿轻虽然努力地退缩、拒绝,可是阿轻的下半身已被夹在老爷那毛茸茸的两脚之间。

“啊!老爷,夫人看见了我就糟了┅快放手┅”

“不会来的,她现在有客人┅来吧,如果你逃得了,就逃吧!”

“啊!请不要把我的手插在哪里!”

“不可以,这么大的阴 ,我替你搓揉一下子┅”

说完,手掌从阿轻的无袖衬衫口插入,用力抓住乳房。

“啊┅老爷┅真的,真的请原谅┅”

“不要!当然不行,乖乖让我搓揉,放手是可以的,怎么样┅”

“好┅好吧┅搓揉吧┅”

“乖┅来吧!我搓一下子┅”

“好┅好这个脚┅怎么样┅”

“那不行,不可以逃,你已不是小孩了┅”

阿轻终于乳房被放松了,自从敏感的乳房被抓住后,他的全身僵硬麻痹,她很自然地把手伸到肥野氏的股间。

柔软的肉块感觉有点可怕,那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探索男人秘密。

黑黑丛生的耻毛延伸到胸部周围感觉十分恐怖,阿轻是农家少女,小孩子时候经常骑马,心中总觉得对马很轻视,而今所看到的是老爷比马还稍稍小了些,另外又对人类的生殖器官胀得那么大,感到十分惊讶。于是她慢慢地照着老爷的教法,把它当成玩具玩起来了。

“这样子就好了,这个东西,在阿轻手中玩弄,如果膨胀起来的话,给你赏五仟圆好了。”

“是┅真的吗?”

“恩!不骗你,胀大时一定给你┅”

肥野氏年轻时起就玩尽所有的女人,最近二、三,年,不知为什么,开始注射贺尔蒙,如此一来神经渐渐亢奋起来。阿轻知道男人的阳具愈玩愈大。

“那么下一次吧!”

“疑心病真重,我一定会付给你┅”

阿轻慢慢地把玩起阳具,可是阳具始终没有反应,阿轻有些失望,但仍十分有耐性地握着把弄起来,她发现只要稍稍用点心思,就会慢慢大起来,五千圆对阿轻来说,那可是一大笔数目,她一想到钱,就若无其事的用一只手探索起男人最重要的金袋阴囊。

于是不久出砚奇妙的反应,果然闭着眼睛的肥野氏,眉根形成八字形。

“啊!好舒服哟┅”他呻吟地说。

阿经的心中只想着五千圆,拼命地玩弄,不由得心中叫着快哉,瞬间怒胀得十分恐惧,一颤一颤地跳动着,始终一动也不动的肥野氏突然上半身动了起来。

“阿轻,我已受不了了┅”

他呻吟地说完,用一只脚把趴着的阿轻大腿推倒。

“啊┅老爷!请不要┅好不好┅拜托┅”

“别吵,别人听到怎么办?快、快一点┅这里┅这里有五千圆┅”

“不┅不要┅啊┅老爷┅”

阿轻被一只脚压住,三角裤已经脱下来。

阿轻不知所措,身体不停地扭摆,可是又使不出力拒绝,而男人的手指已经插入肛门口。

瞬间身体收缩的阿轻在挣扎不停的时候,男人的上半身已经迅速地压在阿轻的身体上,这是阿经在挣扎中,所发生的事。

火热般的阳物在阿轻的大腿之间,迅速热切地探索着那令人销魂的裂缝。

“你还是不乖乖听话吗?你再挣扎我也没办法了!”

他用两只手腕把阿轻压倒在榻榻米上,他微笑地看着阿轻雪白粉嫩的脸。

阿轻哭着歪着脸∶“老爷好过份哟!我如果向太太告状的话┅”

阿轻用尽吃奶力试着抵抗,可是她象被一颗巨大岩石压住般弹动不得,阿轻认命地闭着眼睛。

阿轻伤心,虽然喜欢那五千圆,可是想到十五岁就到此服务,主人如今却要奸污才十八岁的她,如果夫人知道,她用什么脸见人呢?

“啊┅痛┅老┅老爷┅”

如一根烧热的铁棒般,深深插入下腹部,令阿轻感到痛痒无比。阿轻不由得缩腰,头离枕头。

“痛吗?忍着点┅来吧┅”

“大腿张得开一点┅”

“┅”

“对┅就这个姿态,身体再放松一点┅”

肥野氏把和自己小女儿同龄的阿轻,压在自己的身体下面,慢慢地他极尽巧技之后,原本抗拒十分厉害的阿轻,开始露出快乐的表情。

广大的邸宅周围,年轮已经重叠数百树木间隙中可以看到夕阳开始西沈了。

铃铃┅电话铃响了。

肥野氏迅速的到客厅听电话。

“喂┅”

“真是讨厌的电话┅”

肥野氏身体离开阿轻,阿轻拨弄一下子烫过的头发,拉起内裤,消失在右边的纸门,一副书生样子的木村少年说∶“公司打电话来┅”

被电话响声吵醒,由午睡中醒过来的板垣,全身汗流浃背,起来的他按铃给女佣,要求送来湿毛巾,此时蹑手蹑脚进来的是肥野氏的长男-宪一的妻子-梦露。

她是最近流行八头身美女,身材高眺典雅,有智能的美女。

她三根指压在榻榻米上说∶“次郎先生,有什么事吗?”

“不!我是叫女佣,我刚睡完午觉,所以想要一条湿毛巾┅”

“看来┅你好象很累的样子┅我马上拿过来┅”

女人眼睛瞄了一下板桓,紧绷绷的裙子,显露出女人浑圆有致的成熟身材。

板桓突然说到∶“不要┅不要┅”

说完,过一会儿,他以为女佣已经来了,不料,是梦露手拿湿毛巾进来了。

她说∶“来吧!请用┅”

“好冷┅”

“我是宪一的妻子,我没有必要对次郎亲切┅”

“奇怪,怎么啦?”

“对不起┅”

“什么事?哦┅我知道了┅”

“有什么事,不可能知道呀,把手压在自己的胸部感觉看看┅”

“怎么样?是什么┅”

“哼!故意装的┅”

“我什么也没做,我现在才刚睡醒而已┅”

“那一定很累吧?”

“你的话中有话,难道不能睡午觉吗?”

“我没说不行,我只说你很累吧?”

“啊┅愈来愈奇怪,我看你是什么都不知道┅”

“反正有事,你和朱实很不错吧┅”

“咦?”

“你看看,不要后悔哦!”

“什么┅知道吗?”

“不知道┅我没有象今天这样子生气过,所以走到院子散步┅不知不觉中走到次郎的房间前面,啊┅真是羞死了┅”

“我┅看到令人 心的事┅”

“我故意要整你,你们不能再乱来┅”

“啊!多么坏┅放手!痛!”

“我┅不放手!”

“哦┅哦!真的痛,好狠的女人┅”

板桓终于挣脱掉梦露的手掌。

“这样子会痛吗?”

梦露坐到一边去,胸部丰满,板桓瞄了后。

“真的!”

“反正是那样,有深入理由。”

“没有┅事实上是这样子┅”

“我是个傻女人,即使好色的男人,甚至有丈夫的身分是痴心不已,我是个傻女人。”

“实在没办法,你先听我说话┅”

“反正,我是个傻女人。”

“没有人说你傻。”

“你不是那个口吻吗?”

“不是你所想那样,当然有深的道理,实事上,我和朱实的关系,是因为你而起。”

“恩!那┅是真的吗?”

“你┅看到了吗,吓一跳吧!”

板桓当场撒了一个谎,事实上,很早以前就和朱实要好了,可是他不敢说。

“真┅真的吗?那┅我┅我怎么办?”

“实在很为难,我想去告诉哥哥┅”

“啊┅这┅这怎可以,次郎很坏,如此一来,我也有了准备。”

美丽的嘴唇紧紧的闭着。

“已经不要了,那样子太过于勉强┅”

终于,隐瞒了和朱实之间的关系。肥野氏外出了,玄关处传来汽车的响声。

梦露突然眼睛湿了起来。

“次郎,真的不要紧吗?”

“绝对┅我保证,你放心好了┅”

“那我就放心了┅你是罪人┅”

“什么┅你是明夸暗贬吗?不过你还是放心吧┅”

板桓拉梦露的手腕,抱着她的上半身,吸了女人的红唇,女人雪白的手腕,用力抱住男人的手腕。

“我实在很担心我会令梦露小姐如此憎恨┅”

“真的?买的担心吗?”

“这样了好了┅打我几下,我就不害怕了┅”

“抱歉!可是你既然和我好,又为何和朱实好呢?”

“当我看到你和朱实的那一幕时,我真想冲进来,把次郎杀了!”

“少奶奶真厉害,人长得这么漂亮,却那样心狠!”

“那是因为我爱次郎,你既然和我好,又和朱实乱来,那不是过份吗?次郎┅你和朱实从此不要再来往了,好吗?”

“那当然,我不会再和她要好了,我只是尽点道义而已┅不要再谈她了┅”

“好吧┅不┅我听你的话┅”

“漂亮的梦露,不需要如此嫉妒别的女人!”

说完,手插入裙子的下面。

“不行!不行!先洗澡┅否则我不要┅”

“哼!实在拿你没办法,把人弄得这样兴奋┅你真是罪过!”

女人的身体洁白,一想到污辱弟妹,心中有点过意不去┅“我们去银座吧!”

他起身,此时天色渐暗,似乎要下雨的样子。

他忽然想起和朱实相约在银座见面。

“啊!生气了吗?次郎!”

“没有生气呀,现在吃不下大餐,我想到银座饱餐一顿。”

“好过份哟,难道你讨厌我吗?洗个澡好了!”

“洗个土耳其澡吧┅”

“男人真是自私,你不能替我想一想吗,不管有什么事┅次郎,我也去银座可以吗?”

梦露一想到近来很少回家的丈夫宪一,就觉得和次郎去银座无所谓。

“要去吗?那么┅到车站见面┅”

“好吧!等我┅”

板桓目送梦露离去的背影,忽然想起和高眺的梦露感情好起来当时的往事。

板桓在二年前的秋天,那时他从大阪的役所荣升到东京,他刚好来到父亲的后辈,肥野产业的社长邸帮忙时,遇到梦露。

“嗯┅你为什么会出现此地?”

“你不知道吗?我已是这边的人了。”

“是吗?我听妹妹说你结婚了,可是我不知道你嫁到此,你变得好美啊!”

梦露和板桓的妹妹是高中同学,当时梦露曾去过板桓位在镰仓的海岸的别墅玩,并遇见已经大学毕业,担任产省官员,正巧利用周末休假回来的板桓。

是夜,妹妹去东京留下梦露独自睡在妹妹的房间,不巧那天晚上刮风下雨,突然一声雷电声,全屋停电,一片漆黑。

“梦露小姐你不要紧吧,坚强点,你还在睡觉吗?”

板桓手持蜡烛,走进妹妹的房间,看见梦露用棉被把头蒙住,身体直发抖。

“怎么啦,没想到你这样胆小。”

梦露探出头来。

“啊┅太恐怖了,次郎,你今晚睡在这里吧,一个人睡在这好可怕啊!”

“好吧┅可是睡女士的房间,有些不好意思┅”

“哼!好┅留下来,我不让你走┅”

梦露穿着一件内衣爬起身去关门。

“现在你回不去了!”

微暗的烛光之下,梦露的成熟身材,已发育得十分完美,横卧在床上,显得特别迷人,在隆隆的雷声中,二人相拥,柔肌的感触,使两人在阴暗的房间内,只剩最后一线。

“次郎,不要紧吧,会不会生小孩┅”

“不会┅不会┅你还是小孩┅”

“可是┅我已不是子孩子了,我是女人┅”

“不会的,不要担心,我告诉你不会生孩子的方法┅”

“真的、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不要担心,用你柔软的手来摸这里┅”

“啊!不要!好 心!”

“傻瓜,你看多舒服┅”

“我┅我┅我不要┅你的手干不干净┅”

“不要怕┅不脏┅”

“次郎帮我擦┅”

“我觉得好舒服哟┅”

“我也觉得很舒服,没想到男人的东西这么好摸,而且令我感到很惊讶!”

“什么事?”

“可是次郎的脸,看来这么斯文,下面的东西怎么会这么大?男人都是这个样子吗?”

那是雷雨交加中,二人的初次交手,如今她已经少妇了,功力愈磨愈好,人也变得更美了。

板桓一想到如今要面对两个女人,内心就不寒而栗,万一变成悲剧又将如何是好呢?

板桓决定与朱实断决往来,于是他和梦露前往银座。

“银座的夜实在令人陶醉┅真美┅”

“真是充满道德沦丧的妖气,很多人就是为了追求此种妖气所以才来这里疯狂一下。”

他们看到一位中年男子手腕一位象是女儿般年轻的少女,梦露虽然已为人妻了,可是曾经和板桓有过一段情,因此他们更是卿卿我我的手腕在一起。

“我觉得很不公平,为何男人可以找女人,而女人就不可以,而银座这个地方的气份就是解放那种被束缚道德感的地方。”

梦饴一想到丈夫宪一已好几天没回家,成天在外和女人鬼混的情形,她就更放心地抓紧板桓的手。

他们照例住进东桥内巷的一家旅馆,而此时梦露的丈夫肥野宪一也僻室和艺妓幽会在一家料理店内。

艺妓秀奴头发零散,头枕歪成一边,宪一胸部满满都是毛,他看着淫荡的横躺一旁的秀奴女人说∶“不可能不知道,可是社长知道父亲时已经太晚了┅”

恨恨的望着宪一的嘴角,男人露出奸笑。

“你不懂,有很多事是非常令人难以想象的,所以你不晓得其事实┅”

“或许吧,父亲或许有他的想法。”

“算了吧,不要是虐待我了,我已经想通了┅”

“别吓人了,反正父亲有的是钱,你既然想和我分手,那么悉听尊便吧┅”

“恩!你真过份!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分手了,你给我说清楚些┅”

“怎么,生气了?”

“怎么叫我不生气呢?我正想和你爸爸断绝往来呢?”

“哦,真的吗?你不觉得可惜吗?不要太勉强了。”

“多可恶┅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爱上你┅你真是无情的人┅”

“若不是无情,怎么可以父子同时拥有一个有丈夫的艺妓呢?”

“所以我说了,我要和社长断绝关系。”

“┅”

宪一责备地看着秀奴,他知道秀奴不可能那么简单地和父亲断绝往来。

秀奴娇嗔地躺在宪一的膝上,痴情地看着男人的脸。

“相信我吧┅今晚我们和好吧┅”

女人的樱唇吸吮着男人的颈部,宪一从未如此热烈地爱着秀奴,他吸吮她的舌尖,一只手伸入女人的下腹,突然男女双方重叠在一起,被压在下面的女人伸手解开男人的钮扣。

“┅”

唇和唇互相吸吮,男人一声不响地被女人抓着肉杆子,开始全身燃烧起来。

宪一的嘴唇松开后说∶“你要杀死男人吗?”

“是呀,我要杀人,有很多男人都希望被女人杀,不是吗?”

“是呀!你也想杀掉我吗?”

“算了吧,我们去那里休息一下子吧?”

“恩!我们去休息┅”

秀奴脱下外衣,让男人解开腰带。男人把脸埋在女人雪白肌肤的大腿内。

“我爸爸也这样子看吗?”

厌恶夹杂着嫉妒。

“真傻,不会做那种事的,你爸爸很乖┅”

“奇怪,那么好没有和他做爱过吗?”

“是啊!一次也没有,他不象你这样变态┅”

秀奴是一个不随便卖身的艺妓,虽然曾经和人睡觉过,但并不常常。她第一次遇见像肥野爱太氏这种变态般死纠缠女人的人。

秀奴曾经有过三个丈夫,主要是当艺妓,必需结婚才可以。

“哼!我不信,我爸爸正处于盛年,连家中的女佣他都不放过,所以我爸爸不可能太乖,象你这种女人是很可爱的。”

“啊!痛!不要!你咬我那里┅流血了┅”

秀奴的大腿处被咬得痛哭大叫,男人的齿痕留下一印┅男人的脸埋首在柔软的肉片中。

“啊!好痛!”

秀奴的血液中流着淫荡,她感觉男人的脸像火花散落般,拼命地摇腿摆臀。

“哼!女人真是淫物!这个身体已经被许多男人摸过了!畜生!我真想把你吃了┅”

“啊!不要乱来!畜生、畜生┅”

“说什么?来吧!大腿张得更大一点┅”

“啊!这┅这样子可以吗?你的嘴巴很脏吧!”

“什么?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不是爱我吗?稍微脏一点有什么关系?”

“对┅对┅有什么关系,宪一不再用舌尖舐,那、那里痛┅”

“我┅自己也受不了┅秀奴┅我┅”

“嗯┅好吧,腰部再用力┅对┅”

“唔┅全身被吸得趐麻无比┅”

简真是父子通吃,秀奴甘心被如同畜牲般父子轮流纠缠,糟踏身体。

她经常在极尽性欲发泄后,拨起三味线来,指弹三味的声音和哀吠悲怆的犬叫声划破长空。宪一和秀奴二人彼此都已忘了前后,沉浸在情痴的三 境中。

肥野邸的豪华住宅内,肥野鹤代的丰艳肢态躺床上,盖上一条薄薄的毛毡。

她那修长丰满成熟的身材,看不出已经有三十四岁了,她原来是新桥的名妓,由于人长得漂亮又体贴,所以被肥野爱太氏娶为妾。

最近因为爱太氏很少回家,她夜夜独守空闺,就象一只思春期的牝豹般脂粉飘散整个房间。

这时,她伸手按铃,于是安静的走郎传来脚步声,来到纸门前停下来。

“夫人,您叫我吗?”

阿轻进屋内,夫人横卧着。

“进来!”她看着开纸门,腰围愈来愈浑圆的阿轻说。

“替我按摩腰部!”

“最近客人多,夫人太累了┅”

阿轻体贴地说着,手触摸着夫人丰满的臀部。

“最近不知为什么,稍微站一下,腰和肩就酸痛。”

“一定是运动不足,早晚散步会好一点,-次郎先生也说成天待在家很累,所以要经常出去散步┅”

“我不是那个原因,一定是年纪大了吧!”

“啊!夫人您还年轻不是吗?”

“阿轻你猜我大约几岁?我快四十岁了!”

“夫人不到五十岁,却看不出有点老,这是次郎先生说的,我看您大约与八重子小姐差不多年纪吧┅”

“哼!次郎他对你这么说?”

“还说其它的┅”

“是不是坏话?”

“不对,是赞美的话,他说你是名妓,人人爱,我真希望有一天能象夫人那样。”

“啊!即使恭维话,是真实的┅”

“实在谢谢阿轻的夸奖┅我这个老太婆┅”

“阿轻是女人,可是讲到夫人的美,我也被迷住了,不管穿和服或其他衣服都是那么美┅”

“对了,阿轻,最近有谣言不知是真是假?”

阿轻一听到夫人的话,吓得手停了下来。

“嗯┅”她的脸色突然变了。

“怎么啦?是假的吧┅”

“没那回事┅”

“真┅真的吗?”

“难道是我多想吗?阿轻,我们都是女人,你一定要告诉我实话。我来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好吗?”

“好的┅可是┅”

“有什么关系,在男人前脱光衣服,确实有些困难,可是我是女人,来吧!”

阿轻的手被抓住了,阿轻一不小心,上半身倒在夫人的面前,肥野鹤代解开阿轻的窄裙拉炼,裙子和内裤已撩到腰部上面了。

夫人是名妓出身,不知经过多少男人的爱抚,所以当她想到阿轻抢走她的丈夫,她就嫉妒万分。

“阿轻,不要反抗!”

她突然用雪白的手指捏着阿轻柔软的大腿肌肉。

“啊!夫、夫人┅”

“啊!张开一些┅我替你脱裤子┅你如果僵硬的话,比较会痛┅”

“啊┅痛┅夫人请原谅我┅”

“不可以,我要检查看看你是不是和老爷发生关系┅”

夫人强制把阿轻的裤子脱掉,她看到阿轻柔软细致有弹性的肌肤,本能地感到反感。

“身体真美┅阿轻腿张开些,让我看看你的阴门┅”

“你如果不乖乖听话┅我会让你吃苦头┅”

夫人解开自己的睡衣带子,弯下腰,把阿轻雪白的手腕绑在背后。

“啊┅夫人,请放开我┅”

阿轻在主人的沾辱之下,早已有五个月的身孕了,可是打死她也不愿意说出秘密来。

夫人一看就知道她不是处女了,尤其左右肥的 肉,和扩大的子宫┅肥野鹤代危机四伏般地说∶“你┅难道怀孕了吗?”

她用手指剥开那粉红的 肉深处。

“你再不说实话,我真要你吃苦头┅”

雪白,丰满的臀部已经被夫人捏了几次,阿经痛得哀哀叫,可是充满激情和嫉妒的夫人,就象捉到蛇样,一定要杀掉的心态。

“原谅我┅”

阿轻虽怀孕,但死也不承认。

“那么实话实说,有没有怀孕?”

“我┅不知道?”

“不┅不可能不知道,看你的腰围不是粗大起来了吗?”

阿轻被夫人勾了起来,全身被剥成一丝不挂,她不断地发出哀嚎声,可是狠心的夫人,丝毫不理会阿轻的哀求。

气绝了的阿轻虽然被放下来,可是并不表示她已经被原谅。

此时夫人按铃叫书生仙吉少年。

“夫人,有什么事吗?”

他惨白的脸因看到赤裸身体躺在夫人一旁惊讶不已。

“仙吉好东西送给,门关好,进来!”

夫人瞄着俊美少年,少年象一只忠实驯良的犬一样,关上门,进来。

“你玷污阿轻吧!她竟敢和老爷乱来,你替我整整她!”

少年长久以来就是夫人芳心寂莫时的慰借,此时夫人的手已经紧紧抓住仙吉少年那条坚硬怒胀的阴茎。

“阿轻的姿色比我好多了,你慢慢享受吧!”

夫人吸吮着少年的唇,并握住对方的手,始终动个不停。

“夫人,可以吗?”

“当然可以,她勾引老爷,这种贱女人,自古以来就是于法不容。”

仙吉边撤骄,边索求着夫人的乳房。

“可是,我是被夫人所逼,否则除了夫人以外,我对其他女人没兴趣。”

“别这么说,你尽管玩,否则心中的怒火无法消除,乖孩子去吧!”

于是,仙吉少年在主人的命令下,坐在妖艳肉体的阿轻身上,一口气把怒胀的阴茎直插入阿轻的肉内。阿轻醒过来,翻着黑眼珠。

“啊┅仙吉┅”

阿轻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她十分惊讶,她看到夫人露出微笑。

“你终于醒过来,偷人又给仙吉玩玩,我想连你肚中小孩也会吓一跳!”

仙吉听不进夫人的话,他在夫人的命令下,拼命的集中精神抽送起来。

他的全身趐麻,欲火逐渐上升,抽送得更用力,整个人象飞向云端般,兴奋不已。

阿轻在少年轻柔地爱抚之下,全身开始火热焚烧起来,她感觉这是在老爷身上所没有的新鲜情欲。

仙吉的阴茎被阿轻柔软的肉紧紧包住的那种快感,令他全身几乎像电流般的趐麻,全身像糊那样几乎溢流出来。

在旁边看着的夫人不知不觉也全身趐起来。

“仙吉,停止!”

夫人强制仙吉停止抽送,坐在仙吉少年的大腿上。此时,正是初秋时分,凉风徐来,二只蝴蝶追着另一只蝴蝶,从这朵花飞到另一朵,正情痴狂飞。

朱实,八重子和光代都是肥野爱元妻所生的女儿。光代今年十九岁,今春高中毕业,上文化学院的英文科。

人长得十分娇美,是当前流行的八头身美女之一。三姊妹中,大姊朱实可比白合花,二姊重子可比牡丹花而光代则可比盛开鲜红的玫瑰。

光代年轻聪明、活泼,白色衬衫下,隐藏着膨胀有弹性的双峰,说话时富机智,有理性富有冒险犯难的精神。

光代和板垣次郎的交情是三姊妹中最亲密的,板垣认为她还小不敢过度亲近,可是光代可不这样想,她已经十九岁了,是思春少女,对板垣抱着暗恋的心情。

光代偷偷的观察板垣次郎的行踪,居然发现板垣次郎昨夜没回来。

光代怀疑姊姊和板垣一起,于是她蹑手蹑脚来探访板垣的房间,她以为房内没人,不料屋内却传出板垣咬牙切齿的和女人的声音┅“究竟是谁?”

光代竖起耳朵,仔细听,果然是女人的声音,发现正是大姊朱实和板垣香艳镜头。

“次郎,怎么样?我的肌肤白吗?”

姊姊边说,边让男人吸吮着她的乳房。

“肌肤雪白,肉富有弹性┅你老公一定很高兴┅”

“是这样子吗?可是他从没有吸吮过我的裸体┅”

“胡说!夫妇间怎么可能没有呢?”

“真的┅我这样子┅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你很不好意思,你又不是少女┅照照镜子吧┅”

“象电影一样,太厉害了,次郎┅”

两个人合照着镜子,互相赤裸着紧紧抱住,思春期的光代早已疯狂,她全身亢奋得象火烧般。

板垣在仙石原高尔夫球场和八重子分手后,直接回家时,已经是早晨十一点了。

板垣全身累得骨头几乎要松散开来,当他躺入床上,立刻就呼呼大睡。

昏昏沉沉睡梦中,他发现朱实微笑地看着他,叫着说∶“次郎!起来吧┅”

“啊┅是朱实,我吓了一跳┅”

“你一直起不来,我只好想办法逗你起来!”

“嗯┅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你昨夜去那里,怎么没有回来?”

“嗯┅去朋友家打麻将!”

“骗人,你去玩女人?”

“胡、胡说!”

“我┅知道,我猜得百发百中┅”

“嗯┅太可怕了,你怎么会知道呢?”

“当然知道呀,一看到男人的样子就知道了,尤其男人的阴茎皮会充血,因为摩擦嘛!”

板垣呆呆的表情,看着朱实黑而大的眼睛。

“在那里玩女人?或着爱人?”

板垣闭口不回答。

“好了┅大白天┅万一被看到就不好了┅”

“你放心好了,今天没有人在。光代在读书,她什么都不懂┅”

突然板垣从床边的大镜子内看到光代在那里偷看着,于是板垣突然思念起处女的体味,于是他故意紧紧地抱朱实,故意激起光代的情欲。

朱实不知道板垣的用意,她幸福的享受着板垣的挑逗抽送,频频发出痛快的呻吟,甚至摇臀颤臂。

就这样激情抽送,互相抱过之后,板垣似乎故意留一手似地,频频催朱实回房去。

当见朱实回去之后,板垣突然拉开一旁的纸门把光代用力拉了出来。

“偷看┅我不饶你┅”

板垣抱住光代的腰到刚才与朱实睡过的床被。

“啊!哥哥!请原谅!”

男人的手腕,象起重机般重重的压住光代的身体,令她动弹不得。

男人的裸体气味直扑处女光代的鼻腔。

“被你看到秘密,岂可就这样饶你┅”

“可是┅可是┅”

此时,男人的唇已重重地压在女人的唇上,光代虽想反抗,但却丝毫没有力气。不多时,光代的衣服被剥光了,男人的手指像蛇般探索她的胴体。

板垣哄吓呆的小孩般说∶“光代真象小孩子一样!”

当她的乳房被搓几下后,全身欲火燃烧起来。

“是啊!我还是小孩,所以请放我走┅”

“那不行,让我检查看看还是不是小孩┅”

“不!不!哥哥坏蛋!”

“啊!我┅还不行┅”

“啊!哥哥!不要┅请原谅我┅那样子会破掉┅”

“所以还是乖乖听话,听话就不会破了┅”

“啊!不要!哥哥不要搓┅不要!我听话就是了┅”

“好!我放手┅所以你一开始就听话就好了┅”

“可是┅哥哥┅我还是个小孩!不行┅”

“你又怎么了,那我检查看看!”

“可是!这样子可以吗?”

“让我看看好了,我一看就知道了┅”

“可是┅很伤脑筋,那种事┅我觉得很不好意思┅”

“没么好害羞的,没有人看得见,只有我们二人知道┅”

“可是┅哥哥看到了不是吗?”

“没什么好为难的,快┅否则我又要搔你了┅”

“啊!不行┅不行┅”

“那┅快点给我看,不会有人知道的┅”

“不要┅真令我为难┅哥哥┅好吧┅只给看一秒┅”

“啊┅一秒就够了,好┅那你放手┅”

“我讨厌次郎,做那种过份的事┅”

“讨厌也没关系┅乖乖地放手┅”

瞬间板垣拉下光代的三角裤,果然十九岁的少女,就象一颗新鲜的水果般,已经散发着成熟的清香味,正等待异性随时来采。

丰满膨胀的耻丘,只有一撮繁成的阴毛,丘陵下面正隐藏着十九年来,未曾被跨过的神秘河流,形成红潮。

光代闭着眼睛,她任由男人摆弄她的身体。

“还没好吗?”

光代大腿颤动着,板垣上半身坐起来,他把整个上半身埋在光代大腿内,就好像拿着筷子要夹住处女这块料理般,垂涎欲滴。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