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

一个出墙淫妇企图兴奸夫合力媒杀亲夫,不料东窗事发,被老公洞悉诡计。本来,她可以矢口否认因为丈夫还没有完全掌握真凭实据,但作贼心虚的她,竟神差鬼使和盘托出整个谋财害命、移祸萧墙的计划┅┅夜晚,在深圳市的一个房子内,三十馀岁香港商人周志才正面对一个绝色佳人而十分兴奋!

佳人二十岁,叫盂青萍,是个大学生,听说来自北方,南来投靠亲戚不成,被迫想做三陪女郎之际,认识了香港人车彪。

车彪介绍给周志才,同居的代价只需每月五干元。

今晚是周志才的第一炮,因而兴奋得发抖!孟小姐不是风尘女子,难免略带惊慌羞愧,脸红而气喘,倒变得艳光四射了。

他步步进迫,她一步步后退,在无路可退时,他一只手搭在孟青萍肩上,迅速下滑穿过腋下,配合着另一只手解她的衣钮。

孟青萍轻微挣扎,在恤衫被脱下时颤抖地摇动了几下,魔鬼般突出的胸脯翻起了巨浪,似要破壳而出。

他在兴奋中大力扯出胸围,两只三十八寸大肉弹竟不及挣扎跳跃,已被他一双手握住了,结实无比、热力非凡,但他的手只能握住四分之三的半径。

孟青萍在惊呼中被推倒床上,恐惧低叫,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挣扎抗拒。

但她还是被脱至一丝不挂了,却突然放弃了反抗,露出恶意的微笑。

介绍人车彪本来就是和她同居的男人,车彪如此大方,是想利用她的美色,打探周志才的身家,绑架他,向他太太勒索!

想到这里,孟青萍因受辱反而感到痛快了。

这时,周志才已全裸爬到她身上,温柔地吻遍她全身了。

孟青萍在厌恶和复仇的快感中,觉得这个人远比车彪斯文英俊,车彪只是个粗人、黑杜会,而自己是大学生。

孟青萍在轻微的抗拒中让他强吻朱唇了,不久更张开小嘴,被他的舌尖深入咽喉,他的双手同时以不大不小的力度抓握她的豪乳。

她的乳蒂硬了,心跳加速了。

周志才说着甜言蜜语,说她比他太太年轻,美艳雪白,有文化,乳房和屁股也比他太太大而结实坚挺。

最重要的,是他怀疑自己太太另有男人,若找到证据,他就会和自己太太离婚,与她结婚。

他的上半身正一上一落,作旋转般轻磨她向天怒挺的大肉弹,每下压一次,她就心跳而脸红!他确比车彪有钱、有文化,更重要的是∶这人没车彪狡猾。

车彪是他的朋友,却想绑架他!

孟青萍耳中响起了结婚进行曲,全身竟如癫痫发作般以每两秒抖动一下!

她的下身湿了,雪白的两腿被强行分开了,她感到又热、又软、又硬的东西钻入敏感地带,本能地疯狂挣扎,大叫“不要啦!”

但已太迟了,强大的肉棒塞满了她的下体,使她如喝醉般全身发软!

她不明白为何如此?她想反抗挣扎,却已力不从心。

她感到他一下又一下强力的敲打攻击,象棺材钉一下一下将她钉死在棺木内!

不!她下能动真情,不能背叛车彪,她于是如死尸般不动。

但是不行,他的英俊、他的诚实、他的有钱,包围着她。

周志才越操越快,操得她两只大奶由白燮红、由静止狂跳至要掉了似的,由发热而一身大汗。

他两只手力握豪乳,怪叫着,因汗水而滑走,再握住时又力操。

孟青萍极力反抗,心中在急叫∶“彪哥,救我!”

但她叫出来的竟是病人似的呻吟,使她震惊!

他在狂吻孟青萍的嘴了,好象在说∶“嫁给我吧!”她热烈回应,却又疯狂挣扎。

这时,她的耳边又传来了结婚进行曲了。

她好似听见自己在说∶“我愿意嫁周志才为妻。”

刹那间,孟青萍的高潮达到顶点,一只手的指甲陷入他的背肌,另一只手的指甲陷入他的臀部。

他怪叫着向她狂插,看着这对疯狂弹跳的大肉团,大口咬向其中一只,发泄了。

孟青萍大叫呻吟道∶“啊┅┅噢┅┅不要┅┅要┅┅我死┅┅啦!”

她狂吻他的口,甚至在他的嘴唇上咬出血来。

然后,两条肉虫不动了,只听见双方的喘息,他们只感到对方的心跳!

孟青萍在周志才拥抱她入睡时曾冲动地想告诉他车彪的阴谋,但她不敢得罪车彪,而周志才也未必可靠。

假如他知道了真相,对她将只有恨而没有爱,她将被判刑!

她打电话叫来两个同党,将周志才捆绑、蒙眼、塞口。

第二天晚上,在深圳另间房子内,车彪和自香港赶来的周志才太太许小玲在一起。

两个人热烈拥吻,车彪脱至赤条条,大力地剥去周太太的毛衣,扯出奶罩,脱光了她,抱着她的胸膛作圆周式力磨、力压她的胸脯,在她淫贱的低叫声中,轻易以大肉肠挺进周太太的阴道。

周太太早已勾搭上车彪,并且同意绑架丈夫,由丈夫打电话回冢,而她将接过绑匪交来周志才签了名的支票,再签上她许小玲的名字。

有了夫妻两人的签名,周太太提走大笔钱,和车彪远走高飞。

如今支票已到手,只等她签名了。

许小玲如母狗般淫荡,将一只大奶塞入车彪口中,眼角淫光闪闪而嘴角歪斜地笑。

车彪狂啜大奶,使周太太抱紧他的下身力磨,发出了低吟。

两个人在接近床边时,车彪告诉她改变计划,他要派人去杀死周志才,并嫁祸给孟青萍。

当周太太明天回香港以现金支票取得款项后,车彪就下令杀人,同时逃回香港。

周太太大惊失色推开他,面青唇白而全身发冷般抖动,那轻微下垂却仍坚挺的两只大奶子震动不已!她雪白的大腿在抖动中连阴唇也在动,格外动人。

她天旋地转般站不稳,被车彪大力推躺床上,扑到她身上,大力插,又一次占有了她,两手大力握她的乳房,使她在惊骇之中却又充满刺激,疯狂骚动起来。

“甚么?杀死他?不行,我好怕呀!”

看见她的恐惧,车彪格外兴奋,狂操着周太太。

周太太在疯狂骚动中如发羊吊,一对水汪汪的淫眼惊骇得眼珠要突出来,她在乳房被力握中有了痛感,突然尖叫。

车彪和周太太互换了位置,她骑在他身上,一对淫贱的大木瓜在半空悬褂、起伏、胀缩,在他手的拍打推动下荡来荡去。

他以手指力揉她两粒乳蒂,在她惊恐的惨叫声中说∶“你今天放过他,明天他知道你偷汉子,他会斩死你的!他死好过你死啦,骚婆娘!”

周太太因恐惧而疯狂骚动,使他的阳具出力磨着她的阴核,她呻吟叫喊之中仍有馀悸,被他抱紧了,狂吻她的朱唇,在她背上乱摸。

而周太太则拼命奔驰,又热、又软、又大的大奶力磨他的胸膛。

她羞愧地认识到自己是个淫妇,因而产生前所末有变态的兴奋!

她在哭泣似的呻吟中好象在亲手埋葬自己的丈夫。

当她大汗淋漓而披头散发之时,淫眼内闪着恶毒的凶光,视车彪如她的丈夫,大屁股一上一落力压,好象在用刀插向丈夫。

车彪马上大力握住她的两双奶子,大叫∶“捏爆你个奶奶!”

他向周太太射精了。

周太太全身发软伏在他身上,喘息呻吟,又羞愧又恶毒,好象她已杀死了丈夫,伏在死尸身上淫笑道∶“我是淫妇,你能奈我何吗?”

在车彪和周太太上楼之前,在街上无意中被孟青萍看见,并且知道了她就是周志才的太太。

周太太和车彪亲热的情形使孟青萍恍然大悟,了解到周太太勾搭奸夫来谋害自己的丈夫。

聪明的孟青萍明白到车彪并不爱她,只是利用她。

她怨恨车彪,因而深夜去找绑架周志才的两个外省人,请他们喝酒。

其中一个大汉喜欢孟青萍,酒后泄露了秘密,说车彪刚下命令,要杀死肉参。

孟青萍怨恨车彪利用她,也怕涉及杀人刑法太重,马上去公安局报案。

公安救出周志才,捉了两个绑匪,再乘夜去捉车彪和周太太。

车彪被擒,而周太太已回港。

周志才录了口供,为孟青萍求情,说她被人利用,而且不知情,成功地使孟青萍转为控方证人,免被起诉。

第二天早上,周志才返港,到银行冻结了支票户口,暗中监视太太的动静。

许小玲到银行提不到钱,心虚之下回家想打电话给在深圳的车彪,返抵家中却看见了自己的丈夫,大惊失色!

周志才揭穿太太的阴谋,要她从实招来。

许小玲矢口否认,但在他威胁她要报警时招认了,说出了部份犯案经过,求丈夫原谅。

周志才吸烟沉思,许小玲见丈夫看着她美好的身材,机灵地脱光了衣服,跪在地上求他。

她两只雪白的乳房夸张地起伏,她乘机剥下丈夫的裤子,张口吞下他的阳具,在大力吸吮中豪乳起伏,更见动人!

他步步后退,而她则跪着轻咬阳具,跟着前进。

他跌坐沙发上,伸出两只手大力握住太太一对竹笋奶,在力握中他也冲动起来,在被她的吸吮中向她射了精。

许小玲认为丈大已原谅了她,流泪而笑,说出整个绑架计划,以及她红杏出墙的经过。

周志才点上一支烟,抚摸着太太柔软浓密的秀发,用手抹干她脸上的泪痕,让她坐到自己的膝上,爱不释手地把玩她两只大竹笋奶,深吻她的朱唇,说∶“过去的事算了,但你为甚么要偷汉子?是我不能满足你吗?我也可以好劲的,你现在就尽情地浪给我看吧!”

周太太闻言,脸红似新娘,含笑低头如潘金运勾上了西门庆,全身骚动如思春的母狗,一对大奶子在他身上磨来磨去,低叫呻吟道∶

“好,你想怎样都行!”

她站立俯身向下,向前别腰、两手按床、屁股朝天,浪笑地将大屁股扭动,而她两只悬空倒挂的大白奶也抛来抛去。

当他的阳具轻磨她的肛门时,周太太已发出低吟了。

他对准目标,大力插,进入后花园少许,她痛苦咬牙强忍。

当肛门自动吸入肉肠时,她淫声大作,大力扭动屁股,被他力握住跳跃的豪乳,淫妇如母鸡般“喔”地低叫下,伏着不动。

他用力握了好一会,痛得她泪水直流,大叫∶“老公,好痛呀!”

他放了手时,周太太的泪水直流向大奶子上,再滴在床上,她的 好痛,却反而浪笑道∶“快点啦!老公,好痒!”

于是他扶住淫妇的腰,全力挺进,操得她全身大汗,头发都湿透了,贴在颈两旁。

她的两只大肉球上下抛动,加上湿透的汁水,在抛动中竟发出了音响!

周太太突然怪叫一声,中了邪一样以屁股向后大力一撞,顶向丈夫的阳具,再起立转身。

周志才吃惊地后退半步直立,她正好飞扑到他身上,一双玉腿夹住他的腰,再向后弯腰,头和颈贴在床上,上半身成四十五度角倾斜。

她两只手十只手指力抓床单,痛苦如便秘。

那湿了的秀发有些贴在大胸脯上,巨胸如火山爆发前般胀红胀大,豪乳上的汗水热如溶岩!她额上的汁水流入眼而令视线不清,全身发冷般抖动着说∶“老公,快点插入来啦!快┅┅”

他托起太太的腿,一拉一挺,阳具进入火辣辣的阴道内,只操了五、六下,她就咿哗鬼叫,大呼小叫起来,再操多六、七下,许小玲大哭了,却没眼泪,是哭泣似的呻吟道∶“老公,你真的好利害呀!早知┅┅我就┅┅”

她的呻吟声如大病!

“早知,你就不偷汉吗?”

周志才也上气不接下气,终于力尽放手,整个人伏在她身上,向太太射了精。在发泄中,她仍在骚动、仍在叫床,直至他离开她的身体。

两个人熟睡了两小时,各自洗了澡,换上出外的衣服,周志才要带太太出外吃饭。

做爱之后的周太太如脱胎换骨,艳光四射,她泛起幸福的笑容,挽着丈夫的臂弯,路人为之侧目,羡慕而祝福他们。

周志才带太太行入警署,她问丈夫为甚么?

“去证明你的无辜!”

周太太高兴地一屁股坐在报案室椅上,周志才却说∶“许小玲,你和车彪谋害我的经过,你自己已对我坦白说出,而我在家己录了音,你等坐监吧!”

她惊异得以为产生了幻觉,直至看见丈夫手上的录音带,才知上了当。

但她还是不相信,周志才说∶“一个红杏出墙而又想谋害丈夫的女人,丈夫还会相信她吗?”

“可是,可是你为甚么又┅┅和我做爱?”她疑惑而恐惧。

“不这样做,你怎会坦白交代?不这样做,你可能逃跑,甚至对我不利!而最重要的是,当你知道上了当时,本来是快乐兴奋的做爱,却变成你一生人最大的耻辱了!你将会在监狱中回忆自己床上的淫态!”

红杏出墙的周太太晕倒了!

– 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