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和系列(2)

玉和系列∶第五章夜半迷梦

回到了楼下的更衣室,照样又是取出钱放好,接着和美琪一起去冲身子。美琪这回却从她的衣柜里拿出一个新鲜东西,扁扁的有个嘴子,象是浇花的水壶。

美琪见我发愣,就说∶“怎么?没用过?这是灌洗器。进口的。以后你开始接客也得准备一个这东西,安全。”

我听得半懂不懂,就跟了她去淋浴,只见她向那里加了清洗液,把那嘴子自己放到下面,很熟练地一按,哗的一下,就有水顺着大腿流下来,反复几次才算完事,才知道那是用来洗阴道的。我自己也冲了冲,洗去了下面的黏液,还就着水洗了洗沾了脏物的泳衣。美琪让我就把泳衣晾在衣柜里。

这时,更衣室里的人很少,好象只有刚来时的一半,美琪说那些人都已经被包了夜了。我一看过去,果然剩下的女孩姿色都算是差一点的。我们又一起补了补妆,妈 过来说∶“莹莹,你也不能总用你师姐的东西,用什么牌子的?到我那里挑一挑吧。衣服什么的也该置办一点了。”

我看看美琪,她说∶“妈 ,我看她用我这个牌子不错的,您就帮她拿一份吧。我们一会儿还有个钟的,衣服赶明个儿再挑吧。”

妈 说∶“你们俩真的不错,以后接客是不是也轮着接一个呀!”说笑着走开了。

美琪对我说∶“我们现在用的、穿的,还有平时自己想吃想玩的,都要自己花销的,不过一般都是记账,不用掏现钱。客人的钟点费里,归我们的那部分本来是压着还我们的身价就是一开始借你的那五万,不过也是抵这些花销帐的妈 也要在这里挣点钱的。所以你要不是想马上就要退出的话,就尽情消费好了,不要管那些事,就当是白吃白喝白玩白用了。当然客人要请客或是送你什么,那当然好了,因为记账的也毕竟是自己的钱。”我想,这就是她们的生意经吧。哦不,以后也许就是我的“生意”?

妈 回来了,拿了一袋子化妆品,有唇膏、粉底、面霜,还有唇线笔、眼线笔、眉笔,和美琪现在用的确实差不多,有的牌子我见过的,在精品店的柜台里,那价钱让我咋舌,还有的牌子我连见都没见过,看来也很贵。我算了一下我今天得的小费,恐怕还买不到其中的五分之一。我真的要做这种“职业”了?

胡思乱想的时候,美琪已经打电话到了周叔的房间,她告诉我说那里没人,现在已经快11点了,不过周叔事先说过让我们先上去等的,他应该是在赌场。

美琪跑去和妈 说了些,就叫我去把呼机拿着,和她一起上去。我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只听到妈 的最后一句话∶“你们怎么扮呢?”

美琪答∶“周叔没吩咐,我们就这样上去吧。”

我知道她是说我们还得光着上去。想想到现在为止我竟已经在这个大楼里裸身转悠了半个晚上了,意识感觉也麻木了。

妈 说∶“小琪,你师妹素质不错,你看她头一天上班就那么自然,以后一定会青出于蓝的。”

美琪说∶“那还不是妈 教导有方啊!”

我也随声附和∶“是啊,妈 自己也那样的,我们还有啥说的。”心想,你们还不知道我做过裸体模特吧!别的不会,光着身子做样子对我并不困难。

妈 说∶“你们俩真的很会说话,尤其是小琪,嘴甜得都腻人。不过说归说,做归做,小琪是我们这组的台柱子了,身价也最高了,可一点也不张狂,客人口碑很好的;哪象小雅那边那几个,仗着脸蛋漂亮,做事敷衍,还整天拉着客人买这买那。唉,现在的客人也是,这些女孩都让他们宠坏了!”

妈 还在唠唠叨叨,美琪就已经开了衣柜取出了她的呼机,奇怪的是她的呼机上居然有一段链子,她正好把链子戴到脖子上,呼机就垂在她肥大的两个乳房中间。看我手拿着呼机,美琪就对妈 说∶“妈 ,给莹莹拿个链子吧。”

妈 去了,回来时递给我一个像钥匙链的东西,长长的,美琪帮着我把呼机穿好,我就象她一样挂在脖子上。

妈 还说着∶“美琪带小妹也很行的,诶,小琪,你已经带过两个了吧?算莹莹是第三个了吧。”

美琪说∶“是吧。”

妈 笑笑说∶“等莹莹出徒之后,你小琪大概就可以做领班妈 了吧,到时候咱俩可是平起平坐了。”

美琪说∶“哪能啊,现在不也有几个姐妹做领班吗?可是她们哪能跟您相提并论哪!实际上还不是您和雅姐当家!”

妈 又笑笑,说∶“好了,你们准备好了就上去吧。”

到了楼上,周叔的房间都没有人,小朋却在房间,我和美琪就去给他跪下行了礼,接着就一左一右地跪坐在他身边一起看电视。小朋显得很拘谨,他在我们中间连眼睛也不敢斜一下。美琪就打趣他∶“咦,小兄弟,你们俩吃饭的时候不是很好的吗?怎么现在客气起来了?是不是我碍事了?”

小朋喏喏地答不上来,他那个扭捏的样子真让我喜欢。美琪却说∶“小朋,周叔不是说把我让给你了吗!说实在的,大姐我真的有点喜欢上你了,我们玩玩吧。”说着给了我一个眼色,做势就要去拉小朋。

小朋说∶“不要了,等周叔回来吧。周叔说的,你们来,就在他房里等他好了。”

美琪说∶“我们去他房间,让你一个人在这里多寂寞呀。不如这样吧,你在我们两个里面挑一个陪你,另一个过去。”

小朋没吭声,看样子他同意了,美琪继续逗他∶“你说吧,要我们哪一个?”

小朋看看我,又看看美琪,好象很犹豫的样子,美琪就说∶“好了,莹莹,别让客人犯难了,我们竞钢锤,谁输了谁就去周叔的房间好了。”

小朋说∶“这主意不错。”

美琪说∶“是不错,你终于开口了。”

美琪输了,她好象很不情愿,就出去了。

听到她关门的声音,我忽然有些害怕,想到这是我第一次单独呆在一个陌生人的房间里,而且还是这样赤身裸体,心不禁砰砰地急速跳了起来。小朋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看了我一眼,伸手搂住了我的肩膀。我一阵紧张,心跳又开始加速。这时却听见敲门声,小朋的手竟条件反射似的,一下子收了回去。我就说∶“请进。”

进来的竟是美琪。她用一块浴巾围了身体,手里还拿了一块递给我说∶“你过来一下。”

等我过去她小声说∶“我先在那屋睡会儿。你自己当心伺候他,他想要你就给他用嘴,可千万不能玩真的!否则你就完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还不让我正式接客,不过既然她这么提醒我,看来问题挺严重,我就点点头,她接着说∶“你要坐要躺的时候记得铺上这个,免得弄脏了客人的房间!”说完转身给带上门出去了。

我走回小朋身边的时候,紧张的感觉缓解了许多,却有些疲惫,确实,折腾了半个晚上了,真有点累。跪下的时候小朋拉了拉我,我顺势靠到了他的身上,想起美琪的话,又拉过浴巾准备垫在下面。小朋抢过来把它丢在一边,说∶“不用他,其实你很干净的。”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一热,竟掉下了眼泪。是啊,我的身体总不会比地毯,比沙发坐垫还脏吧,他们这样简直不把我当人!

小朋轻搂着我,摩挲着我的乳房,边看着电视,我便把那呼机摘了下来放在一边。电视里在放著录像,是一个大概可以算得上三级的片子。小朋忽然问我∶“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干这个?”

又来了,我就说∶“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好玩。”

小朋说∶“这样好玩吗?”

我说∶“你说呢?”

他就把我按到在了沙发上,跟我亲嘴。

这次他好象老练了很多,我们的舌头拌在一起搅了很长时间,我闭上了眼睛,陶醉着,也有点困,就象睡着了似的。朦胧间他抽退了,身体好象也直起,同时我感觉下面他的手在抚摩我的阴毛。

下面有点痒,我分了分腿,让他可以方便摸到我的私处,他的手果然应约而至。只是很笨拙,摸来摸去没有分寸,反倒搞得我更痒了;实在忍受不住,竟伸手引导着他的手指放到了我的阴核。他还是不得要领,揉搓了半晌,却丝毫不着力量,好象怕弄通我似的,想再伸手去帮帮他,女人的羞愧又制止了我。

我挣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他正在审视我的阴部,看见我的眼光,他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就问他∶“你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这个地方?”

他竟不再扭捏,爽快地答道∶“是。”

我说∶“电视里不也有吗?”

他说∶“不一样的。”

我误解了他的意思,说∶“可不是,我觉得自己的身材已经够好的了,可她们的奶子!肯定是假的。”

他笑笑,稍稍欠了欠身体。我注意到他的裤裆里已经支起来了,就说∶“你要是难受也脱了吧。你看我们这样都光着也公平一点。”

他又笑了,爽快地脱了裤子、衬衣。我坐起身来帮他脱背心,还有内裤,他犹豫地躲了一下,但没有拒绝。完事了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其实我完全可以避免搞成这个样子,其实陪着他看看电视,聊聊天,顶多让他摸两下就可以了。可能是连着跟美琪接了两回客,思维都被搞乱了,想着想着,竟觉得小朋也有点像上学时候的那个男朋友。

他长得很白,皮肤细嫩,下面的鸡巴也是白白的,跟我刚才看见的那几个完全不同。他的包皮还紧包着龟头,一看就知道确实还未经人事。我左手轻轻地拉住了它,他身体突然一颤,我甚至看见他的胸脯起伏着,里面的心跳都能看得到。我扶着他躺倒在沙发上,右手开始轻抚他的龟头。把包皮往后褪,感觉很困难,看来他和我原来的那个男朋友一样,我感觉他动了一下,就说∶“别怕痛。你是包茎。其实你以前自己动手剥开就好了。”

他笑笑说∶“怎么,你是学医的吗?”

我也笑了,紧张的感觉开始淡化。

龟头的颈部居然是厚厚的阴垢,白白的,象指甲那么厚,紧粘着包皮。我用指甲媾了一下,他猛地一颤,嘴里哼了一声。

我问∶“很痛吗?”

他说∶“有点。”说得好象非常勉强的样子。

我轻轻地拨弄他的包皮,我那个男朋友的也长这个,但不多,而且软软的,一巾就沾手指掉了,他说他自己也经常处理的,可小朋的就多一些,还是硬硬的,很难剥下来。而且那阴垢看上去表面很光泽,一点也不脏,看来他那个地方还从来没有被开发过。我说∶“忍着点,好哥哥,成人都得经过这一关的。小妹来帮你。”说着一块一块地把那东西剥了下来。一共大概有四、五块,都有指甲大小,厚度也和指甲差不多,开始他还有些痛的样子,后来给我的感觉是很舒服的样子。搞完了之后,包皮有点红肿的样子,但龟头变得挺拔坚实,我不禁舔了它一下。

感觉小朋的身体颤动了一下,他就用手捧住了我的脸,力量好大,而且向下压着我,让我抬不起头来,就顺势吮吸起他的那个。翻起的包皮拥挤在龟头的根底,象是得了大脖子病似的,现在已经有一些浆液流出来,不光是从那口子里,还有从包皮缝里渗出来的,我觉得有点奇怪,那大概是汗腺的分泌吧。舔一下,还真是有点咸咸的。他的手摸遍了我的脸膀、耳根和脖子之后,开始不安分不满足地向下移过来。我把屁股从沙发上挪下来,半跪在地上,给他一点配合,使他的手可以自由地接触我身体的敏感部位,其实我全身也实在痒得难受,想让他摸摸我,却不好意思开口,他却混混然不得要领,真搞得我不上不下,好难受。真是一个不知肉味的鲁男子!

我的脸好象在发烧,身体虽然赤裸着,却还是象在被火烤着,感觉到他的鸡巴也象一根烧热的铁棒一样,我想也没想就一口吞下了它。他的东西不是很长,但非常坚挺,直刺我的喉咙,让我窒息,却没有前两次给客人口交那种翻肠倒肚的恶心,就象吃冰棒那样地连吃带舔地玩了起来。小时候也有把冰棒含在嘴里的经历,偶然有一次不小心把冰棒深次刺进喉咙,把小舌头都弄肿了,很害怕;可是过后回味起来那种感觉很爽的,就不时故意试着伸进去。现在的感觉也差不多,只是这冰棒却是热热的。

小朋忽然往外抽了一下,接着大力地顶入,同时发出任何男人在做爱的时候都会发出的那种哼声,他好象是把我的嘴当成了阴门,开始抽插。很奇怪男人的本能,从他的身体特征来看,他肯定是一个处男,可这时动作起来,竟也是那样凶猛。他的鸡巴不断刺激我的喉头,竟让我产生阵阵快意,尽管这只持续了几秒钟,也让我回味无穷,接着,下一次冲击又到来了。

他大约抽送了有十多下,大概是仰卧位置的缘故,也可能是用力掌握不好,就缓缓地停止了,可我却还在兴奋当中,见他停了,只好自己动作起来,把他的头含好,嘴唇紧贴包皮,先深含几乎直触他的阴毛,再后退到包皮的冠口,反复地做起来,舌头还不是在嘴里舔弄着。

他大概被我弄得过于刺激了,一下子挺起身来,手拉住了我的头发,好痛,可我仍然吞吐着他的阳具。隐隐地,舌尖上感觉到丝丝的咸味,这味道更刺激了我的神经,慢慢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他的阴囊也象是肿胀得滚圆,那上面连同周围的阴毛上丝丝点点,原来是我自己的口水顺着阴茎淌了下去。好羞啊。就有闭上眼睛,动作却还在机械着,没有停止。

忽然听见小朋喊着∶“不!我要出了!”接着就感觉嘴里的东西在往外抽,可我正在兴头,懵懂地停止了回退的动作,自己的头紧压向他的小腹,不让他脱开。这时就感觉有一股热流射进我的喉头,让我一阵窒息,接着就是又一股、一股,终于呛得我咳杖起来,他的鸡巴顺势脱离我的口腔,却将最后两股热流喷在了我的脸上。

我干咳了几下,喉咙里好象还有他射出的精液,堵着似的,就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却把嘴里还含着的精液和口水一股脑地全咽了进去,只听喉咙里咕噜一声,心里也象是一块石头落地,塌实了许多。睁开眼睛,却感觉眼睛上有东西,脸上也是粘粘地,伸手抹了一把,才想起那是他最后射出的精液,已经全让我抹脸了。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遇到了他的目光,里面放着光彩,亮亮的。他自己躺了下去,又把我拉起,伏到他的身上,说∶“谢谢你!”

我的眼框都有点湿润了,也不知道是精液的刺激,还是自己真得被感动,就默默地看他。他的手环住我的脖颈,引向他,做出要和我亲吻的样子,可到了半途又停下了没,让我悬在半空。

我意识到那可能是因为那残留在我脸上的精液的缘故,就低下头,低声说∶“对不起,不如我先去洗洗脸吧。”

他猛得抱紧我,用力吻起我来,我也张开嘴迎接他的爱抚,他是那样激动,舌尖进来就顶到了我的牙床。我们的舌头在一起搅拌着,不知有多长时间。

我们脱开的时候,他深情地望着我说∶“真想不到,我的第一次会是在你的嘴里,而且还尝到了自己的滋味。”

我打趣道∶“那你到底是什么味道呢?”

他也变得大胆了许多∶“跟你的味道混在一起了嘛。也不知道是谁的。”

我说∶“我们还是一起先洗洗吧。”就起身拉他。

他说∶“那你先去吧,我自己先躺一会儿。”

我就进卫生间里冲了冲,又漱了漱口,觉得内急,顺着淋浴就在浴缸里尿了,管他呢!没敢用里面的毛巾,就裸身走了出来,小朋还在沙发上躺着,见我出来就说∶“这么快呀!”就起身,又和我抱着亲热了一番,才自己去卫生间。

我就拣起美琪刚才给我的那条浴巾擦干了身子,然后就围在腰上,坐下看电视。

小朋出来,自己就穿好了内裤,但其他的衣服却没穿,他招呼我说∶“莹莹,过来陪我在床上躺会吧。”

我就过去说∶“怎么,你累了吗?要不要我给你按摩一下?”

天知道我怎么说出这样的话!这不时典型的妓女的口吻吗?真不知道我的语言里怎么会有这样的词汇,也许是从电影电视里学的?真不知道这样的话怎么说得出口,难道我真的是做妓女的命?

还好,小朋回答说∶“不用了,你来陪我躺着就行了。”

我们并肩躺下,我自然地枕了他的臂弯,他的手也自然地抚在我的乳房上,食指和中指轻轻在乳头上捻动。

他说∶“还以为我的第一次会和美琪呢?竟会是你。”

我说∶“你后悔了?”

他说∶“怎么会!其实美琪这样的风流女子,一天接那么多客人,我的第一次和她才觉得吃亏呢!”

我叹口气说∶“其实我不也是一样!”

他说∶“你不一样的,我知道你干这个也是有苦衷的。我看你也是个良家妇女。”

我想,现在良家妇女也改良为娼了。就笑笑说∶“你喜欢就好。”

他又说∶“要不是你现在还不能接客,真想和你真做一次。”

我问∶“怎么,你也知道?”

他说∶“是周叔告诉我的,你现在还是清倌,听说还有什么实习期。所以周叔才安排我和美琪玩。”

我赶忙问∶“你还知道什么?快跟我说说!”

他说∶“我也是听周叔说的。怎么,你自己还不知道?”

我说∶“我知道的很少,美琪忙得很,很多事她都没有说。”

他说∶“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敢来!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

我说∶“哪里!我不过是让他们骗来的。”

他问∶“谁?他们怎么骗你的?”

我说∶“一言难尽。不说我了,你还是跟我说说你知道的吧。”

我们就躺着聊了起来,从他的嘴里我略微知道了一些俱乐部的背景,而我最关心的是我的命运。

原来,俱乐部对新人都有一个考验期,短的也就几天,最长的可能要三个月。在这个期间要训练新人的服务水平,养成俱乐部的规矩,要是不合格,就只能留在俱乐部做一些低级的工作。俱乐部对外面的人提供服务,一般都是让这些低级妓女去做,为了保护俱乐部成员的健康,是不允许我们接触外面客人的。

新人通过考察之后,就可以接客了,一般是俱乐部先挂出牌子,公布新人的底价,然后通过竞争的方式确定第一个客人,就象拍卖一样。接第一个客人就叫做开苞,要客人办一桌的,就象结婚一样,而且是包夜,以后这个客人再玩也是优惠的。再以后一个月接客的身价是浮动的,客人通过投暗标的方式竞争,但只卖钟,不包夜。最后俱乐部会根据这期间的身价确定最后价格,但一般不会低于一开始公布的底价,那时新人就称为红倌,正式接客了。

但也有的新人不经过拍卖的,有的直接被俱乐部的老板看中,近水楼台先得月(小朋原话),就直接定出价码了,就象雅姐这样的。据小朋听周叔说,按照我的身体水平和现在定出的价码,很可能会走后一条路。看着小朋闪亮的眼神,我不禁就想起华哥沉稳、磁性的眼光了,他真的看中了我吗。又想起美琪千叮咛、万嘱咐地要我保住身子,是让我给华哥留着吗?不禁胡思乱想起来,和小朋对话的思路也乱了起来。幸好小朋似乎是累了的样子,又和我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最后也是迷迷糊糊不知道说些什么,后来我们就拥在一起睡着了。

惊醒的时候,美琪在我的床前笑着,我忙将小朋的手从我的身上一开,拉紧了浴巾起来,小朋兀自还沉睡呢。

旁边周叔就笑着叫醒小朋。后面还站着一个赤裸全身的女人,开始我还以为是那个兰子或是红丽呢。仔细一看却是梅子,不禁有些纳闷。

后来那两个客人带者兰子和红丽也进来了,看着小朋正往身上在穿衣服,脸上似乎有种贪婪的表情,我看了不禁好笑,她们的目光接触到我的时候,却有几分艳羡和嫉妒的成分,我也没在意;再看梅子,还是一脸漠然和孤傲的老样子。

房间里的女人只有我和美琪各围了一条浴巾,其馀的光着。

周叔说∶“今天的手气真不错,大概赢了有五、六万吧。”有个年轻人输急了眼,帐上已经空了,还要筹码来赌,结果人家当然不给。他昏了头居然把带的马子压上了,说是包夜1800的身价,虽然用了一个钟,那也值1000。我见他这样,就只好拿一个1000的筹码和他玩,让了他一盘,哪知道他是玩疯了,接着就加倍滚进,我一连让了他几盘还不依不饶,就动真格的拿下了。“这不,”用手一指梅子,“就把她赢来了。”

那两个客人随声附和∶“是啊!那个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还敢跟咱周叔比画。周叔也够仁义的,最后赢了这小妞还帮那小子结了那一个钟的帐呢!”

周叔说∶“那是。包夜的小姐没道理再接另一个客人的,这样她不是吃亏了吗?再说也不合俱乐部的规矩呀。所以我就让台上算那小子一个钟,包夜算我的。人家输光急了眼,咱不能跟他一般见识是吧。”

那两个客人又是一阵附和。

周叔说∶“今天我很高兴,这样,呆会小吴你打个电话,我们包的小姐都续成包夜,我请客!”

一个客人说∶“谢谢周叔,不过,”他望了望另一个客人,“我们还想换一换。”

周叔笑了,爽快的说∶“那没问题,不续了,另买两个包夜!”

又对那两个小姐说∶“你们都可以做二对一的吧?呆会儿你们四个人在一个房间搞就行了,愿意怎么换就怎么换!”

那个客人说∶“那太好了!”两个小姐听说又给她们分别包了夜,等于增加了两倍的收入,都很高兴,依着客人发嗲。

周叔回头又对美琪说∶“她们多了一个钟点费,那样你们不又亏了吗?”

美琪说∶“那算什么呀!呆会儿周叔多赏点小费不就行了!”

周叔说∶“小费归小费,都是一样给的。这样吧,你们围个浴巾算什么样子,待会儿告诉台上给你们准备两件睡衣,要名牌的!”

美琪忙拉我谢过了周叔。周叔又对梅子说∶“她们本来就是我召的马子,高兴了就打点赏,你是我赢来的,所以没你的份,这是规矩,懂不懂?”

梅子说∶“我无所谓的。”

周叔说∶“答得好!本来今天我来只想玩牌,不想玩女人的,现在突然想玩你了,你跟我来,说不定我会重重的赏你!”就拉着梅子出门。临出门又对小吴说∶“你先安排着!我完事过来,大家一起去吃消夜!”

他们出去后,我们就笑了起来,说∶“看把周叔急的,从来没见他这样!”

小吴说∶“今天他是高兴的。”就打起电话来。我们几个人就一起看电视,美琪傍着小朋,却让我去陪其他的客人。

小吴打完电话就对美琪说∶“已经给你们续了钟,你们可真够红的,有人要钓你,还有个客人点名要莹莹,说是被别人包夜了也没关系,能出来应酬一下也行。”

美琪笑着说∶“莹莹,你倒是真行,第一天就有人点,小朋不会吃醋吧。”

我说∶“小朋是你的,我只不过助兴而已。”

美琪说∶“那一会儿听周叔的吧。”

玉和系列∶第六章忍辱含羞

我们几个女孩陪着客人玩了大约有半个小时,互相插科打诨的,美琪一直和小朋粘在一起,我很想再和小朋谈谈,可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接近他,抬头看他的时候,他的目光也时时向我这边扫来。可这两个客人十分讨厌,见美琪让我过去,就都把各自的小姐,一个叫红丽的,一个叫兰子的推到了一边,两个人一左一右地把我夹在中间攀谈起来。四只手也很不老实上下乱摸,不一会儿,身上围着的浴巾就被扯掉了扔在地上,他们更加放肆地糟塌起我的身体来。

这一晚反复的刺激使得我的身体疲惫不堪,大概也是很久没有作爱了的缘故,心里热热的,象是有火在烧,敏感的地方全被揉搓地痒痒的,有的地方甚至充血有了红肿,实在很难受,可每当我挣脱开来想放松一下时,立即会遭到那两个客人新一轮的更猛烈的揉搓,他们似乎就想看我在他们的刺激下痛苦难忍的样子。后来我试着强忍着不做任何反应,他们可能以为没有作用,反倒停了手。再看小朋的时候,他却把头转开了,倒把美琪揽在怀里,也放肆地摸索起来。他偶尔瞥给我的目光里分明有一种鄙夷和嘲笑。

周叔回来的时候,梅子跟在后面,脸上红红的,双手交叉着落在小腹上,走路也是拧着腿,看来很痛苦的样子,一定是他们上床的时候被弄痛了。那两个客人又恭维了周叔一番,说什么宝刀不老什么的,还逼问梅子周叔是不是很厉害。

梅子冷冷的说∶“是。”接着还是那样低了头,一脸心事的样子。

小吴告诉周叔说∶“美琪和我都有其他客人要买钟。”周叔笑笑说∶“这也怪我,本来小琪说的她今天没有活了,所以买了一个钟,但准备包夜的,现在续钟也是我们的;只是毕竟人家也没有错。这样吧,我没有问题,你和你师妹自己决定吧。去应酬一个钟再回来也可以。”

美琪说∶“我可从来不跳槽的!况且今天有个小帅哥的,他头一次,我一定让他尝到人间最美好的东西。”

客人们都打趣说小朋好有艳福不浅,头一次,就能遇到我这样一个嫩鸡和美琪这位名妓。美琪笑笑,又说∶“不过莹莹是刚做的,难得就有客人光顾她,所以还是去一趟比较好,反正她已经陪小朋玩过了,你们看我们进来的时候他们那个样子!”

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就瞪了美琪一眼,美琪装着没看见,又看看小朋,他也转过了头去。

美琪又说∶“周叔你看这样行吗?让莹莹去一个钟,你有梅子陪,我陪小朋,正好一个对一个的。”

周叔说∶“那行。我们一起去消夜吧,反正一个小时也完不了,就让莹莹到拍卖场找我们好了。”

我茫然地看看美琪,美琪正要说话,只听有敲门声,原来是服务员来送我和美琪定的睡衣来了,服务员是个女孩,大约有30岁左右,穿着泳衣,也光着脚。衣服象是真丝的,手感很好,我和美琪都试了试,然后向周叔道了谢。红丽似乎很羡慕的样子,就缠着她的客人要他买,谁料她的客人答得很干脆∶“你今晚是他的了!说好交换的,想要啥找他去吧!”说着就把她向另一个客人身边一推,我们都笑起来,梅子也是微微一笑,嘴角撇了一下就又恢复那种孤傲的神态。

美琪对我说∶“你就穿着这件衣服下去吧,也好给咱妈 提提气。然后你就问好妈 客人的房间,打电话问清楚客人的要求,就再上来。衣服可以放在衣柜里。做完了之后再下去穿好衣服去三楼找我们。还有,我们已经被周叔包了夜,呼机没用了,就一起拿下去吧。”

我就答应了跟客人们告别下楼,真丝的睡衣穿在身上真的好舒服,柔软体贴地,原来浑身瘙痒的感觉都悄然而逝,只是脚下还是光着,总有丝丝凉意,我想,呆会儿不是让我穿着衣服上去吗?我一定把鞋袜一起穿上,管这么多规矩不规矩呢,烦死了,实在不行我就不来了,他们又会把我怎么样!在这里的经历虽然很新鲜刺激,可有的时候实在是有些羞辱,我本来就是好人家的姑娘,凭什么让那些素不相识的男人胡乱轻薄!忽然又想起华哥,一生中可能不会再有这样的奇遇,真的就这样离开,心里又有所不甘。

浮想中已经来到更衣室,还是老一套,脱了衣服淋浴,那两个客人弄得我又出了不少水;接着擦干了,化妆,去找妈 。这时化妆间里只有两三个人了,问她们说妈 在后面休息室,就过去找,妈 说我很行,又告诉了客人的房间号,我就照美琪的指示打电话。对方说只是想见见我,和我聊聊,就让我光着上去就是了,我放下电话就又上电梯。

给客人打了招呼后,起来走过去,依然在他身边跪好。他穿着浴衣,拖鞋,浴衣的下摆自然敞开着,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东西。他大约30多岁,正在看电视,我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电视的画面却是两个赤裸的男女在沙发上搞,就羞得低下头。他打量了半晌,才说∶“你的口技不错,给我服务一下吧。”

我愣了一下,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就低下头打开他的浴衣含起来。他还没有硬,但还是比较长,软软地含在嘴里,感觉不是很好,偶尔舌头添过,就感觉它挺立一下,可半天也没硬起来,好没意思。他的手环在我的脑后,不时抚摸我的脖项、脸颊和头发。趁转头的工夫瞟了一眼电视,原来那女的也在给男的口交,却觉得有点不对劲;再仔细一看,那不是我和小朋吗?他们偷拍了我接客的录像,还随便播放!我有点着急,停下来仔细看。

客人笑了笑∶“怎么?才发现自己是三级片的主角?”

我很愤怒∶“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他又笑笑∶“别这么大火气嘛,得罪了客人,你会后悔的。”

我说∶“你们怎么偷录人家的”他说∶“你放心吧,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看到的,这只不过是我们的防范措施,以前其他地方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小姐昏了头,想退出,还威胁要去报案,我们就给她看录像,告诉她这样做的后果是她将完全曝光。”

我无奈地说∶“这样做也太损了点吧!”

他说∶“没有办法的,我们要保护的是大家的安全嘛。再说,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的,我是俱乐部的股东之一,才有权拿到这盘录像。”

我又担心地问∶“以后我每次都会被录下来吗?”

他又笑了∶“谁有工夫给你录啊!只是录一次比较好的而已。这也是我们考察你们这些婊子的手段。曾经有过这样的事情,警察想打进来,现在的女警也真有豁得出来的,警校出来直接就想进来卧底。不过她们总还是嫩了一点,虽然自以为很开放,很有胆量,也真的敢脱,甚至敢上床,可论起特殊的服务和技术,总能发现破绽的。好了,你也该放心了,继续吧。”

我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他的鸡巴已经堵住了我的嘴,他侧了侧身,让我能看见电视。边看着自己给人口交的带子,边给他吹箫,又是一番不同的感觉。我忍不住不时抬眼去看,又被他发现,招致一阵狂笑,笑声中他的鸡巴渐渐挺直。

我自己似乎忘记了羞耻,认真地给他舔起来,象在完成一个精美的工艺品。感觉他已经足够硬的时候,他却叫我起来,让我和他上床,我又想起“开苞”的事。

可他又说是俱乐部的股东,难道就让他来?

他要是提出来和我做,我是不是拒绝呢?不!我实在受不了了!早就想随便找个男的发泄一下,现在反正他是股东,跟他做不会怎么样吧!

上了床,他却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抱着我躺下,摸摸而已。我真的有点失望,看来他们的规矩是够厉害的。他却问我∶“你愿意卖老外吗?”

我愣了一下,怎么他们还对外服务?

他又说∶“我们可以把你介绍给外国客人的,他们其实也要经过我们的检查,所以健康和安全的问题不用担心,我是看你的姿色、个头和技术都不错,才和你商量的,一般的我们好不考虑呢!”

我说∶“我也没什么特殊啊!我这样子不会给中国妇女丢人吧!”

他说∶“当然不会。其实性是属于全人类的吗?其实我们俱乐部也有不少外国妓女的,你可能还没见到,五大洲的都有,有和你们一样长期接客的,也有临时飞来客串的,她们有的很有钱有地位,有的连往返机票都是自己花钱的!”

我想,那不是脑子有虫子吗?就问∶“那她们图什么呀?”

“图快活呗!她们对中国文化很有兴趣,想体验一下做中国妓女的滋味。”

“图快活可以自己找男人嘛,何必做鸡呢?”

“那感觉是两样的。你做了这么久还没体会?和老公作爱有这么好受?”

我想了想,虽然没有老公,作爱的经历倒是有那么几次,确实没有现在那么刺激,只是现在总是要面对屈辱。

他好象看出了我的心思,就说∶“当然是得受点委屈,不过想快活不得有点代价吗?而且还有钱赚!另外你还不知道吧?我们还有男妓的,你们要是精神太紧张了,还可以买个男妓放松一下嘛。”

我这倒是第一次听说,就想起晚上看见的那个赤裸的男人,想想又不禁为他难过,原来男人也可以出卖自己的。

客人又说∶“就说上回吧。一个说是研究中国古代文化的,留学生,据说在美国已经是博士了,女的,接触到我们,经过考察之后了解到她想体验一下中国妓女的生活。象这样的情况我们还有义务为她保密,就不能让她象你们这样接客,就让他为我们这些股东服务。我也和她睡过一觉的,那床上功夫也是一流,人家说她已经睡过二三百个男人了,真是厉害!”

我默然了。

他说∶“现在我们有几个俄罗斯小姐,还有泰国越南朝鲜偷渡来的,都象你们一样接客,这是对内,对外的其实有许多头面人物都有这种要求的,客人都不错的。”

我说∶“那就一样接呗!”

他说∶“那可不行,有些婊子素质确实太差,提不起来,而且遇到欧洲的,还有黑人的,就得象你这样人高马大的,上回就有一个让黑鬼扎出了血,险些出了人命。”

我说∶“那我可害怕。”

他说∶“你这么大个子,不会有事的,他们的鸡巴是长一点,但也有数。另外价码和你现在的一样,不过是按美圆结,所以是八倍的,你考虑一下吧。我们俱乐部都是自愿的,你们做婊子的也有选择的权利,这很公平吧。”

我点点头,确实很讲道理。就说∶“那我再考虑一下吧。”

他说∶“我今天找你就是这事,你就考虑吧,到时候有客人,你的妈 会问你,你要愿意就接。”

说完他又开始摸我,还爬上来吃我的奶头。我觉得好玩,就静静地躺着让他随便搞。后来有人敲门,他松开了嘴让进来,却又是一个裸体的女孩,她看了看我,走到床边跪下。客人对我说∶“好了,你的钟点就算到了,你回吧。”

又对那个女孩说∶“小婷,你上来。”

我道了别出来,带门的时候已经听见那女孩一声惊叫,只见客人已经翻身上马,想必已经长驱直入了。

我下去稍微冲了一下,这次没有什么分泌物,就补了点妆,按原计划穿了睡衣,丝袜和鞋子。睡衣配高跟鞋是有点滑稽,不过我没有别的鞋子。看看钟已经是12点多了,这里已经没有一个人影了,就独自出去。

走到三楼,吧台的位置上就有人迎过来,非常谦恭地问∶“小姐几位?”

我忙说是来找人的,问周叔和美琪他们在哪里,她就引我过去。

三楼和一楼一样,整个是个大厅,摆着许多台子,却不是在吃饭,只摆着酒水果盘,果然是消夜的样子,周围也都是包房。随着引座小姐穿过大厅的时候,竟发现大厅的前面是一个T型的舞台,象时装表演的那种,因为做过时装模特,所以对这个很感兴趣。再仔细一看舞台上果然有几个小姐挂着号码在走台,光着,也并没走台步,只是很随便的样子。后面够有十来个光着的,分三排跪着,舞台上有大台阶,错落分开,所以不会互相遮挡。周叔们就在接近角落的一个包厢,小姐帮我敲了门,送我进去,就返身回去了,她也穿着泳衣,光脚,年纪也就是不到20。我回身看了她一眼,她走路的姿势很美,也很自然,其实我即使穿着泳衣在西服革履的男人面前走过,心里也是非常的不自然。这时听见台上有人在敲锤,说是多少多少元成交,就象是在拍卖,想起周叔说的拍卖场,心想他们在卖什么呢?就见其中有个小姐起来,向一桌走去,看来他们是在卖人了。

包厢里是一个圆桌,我进去时他们正唱歌呢。客人都坐着大沙发,小姐们则在一种特殊的沙发上跪着,那沙发比较低,只有扶手,没有靠背,人跪着正好和坐着的一般高,若是偷懒跪坐下来,就明显比客人矮一截,做什么都不对劲。客人都穿得很整齐,只脱了外套,小姐们则都全裸着,连美琪也是,我看见她的睡衣就搭一旁的衣帽钩上。美琪问我∶“怎么样?”

我说∶“还行吧。只是聊聊。”

美琪笑道∶“只是聊聊吗?”

我说∶“他说是个股东的,姓郑。”

美琪说∶“是吗?你艳福不浅啊!大概他准备亲自会给你开苞吧。”

我心里咯 一下,就说∶“不会吧,他只是问我是不是接老外。”

美琪忙说∶“好了,先陪客人唱歌吧。我们明天再聊。”就让我陪小朋唱歌。

小朋很高兴的样子,就拉着我唱。他们好象又喝了不少酒似的,周叔兴致也很高,一直在一边跟梅子聊着什么,那两个客人却显得很不耐烦的样子,跟各自的小姐挑逗着,那样子就准备上床了,我注意到他们已经互相交换了玩伴了。

我看看这架势,就问美琪是不是也要脱了衣服,周叔听见了就说今天我可以这样陪唱,也不用跪了,小朋就拉我并肩坐在他身边,气得美琪狠狠瞪了我一眼,却也无可奈何,照样跪着不动。我却很高兴,就和小朋接连唱了几曲,都是情歌。小朋的嗓子特别好,唱起歌来,那股 腆和羞涩劲就烟消云散了。

后来小朋去洗手间,我就问美琪∶“外面是在干什么?”

美琪说∶“你这么红,就不必问外面的事情了。”

我说∶“你别吃醋嘛。我再红不也是你的师妹嘛。好姐姐。”

美琪伸手拧了拧我的脸∶“你看这张甜嘴,连我见了都想上你!”

我笑着说∶“那有空你来好了。”现在是她裸身跪着和我说话,心情自然放松,我似乎又回归了原来的我,无所顾忌。

美琪说∶“你等着吧。”

看我询问的目光,她又解释说∶“你不是问外面吗?那是在拍卖。你知道现在有的小姐生意不是很好,有的一天也卖不了一个钟,只是坐坐台可以赚一点小费。这样一来俱乐部却没有收入了,本来为了壮门面,还是允许的,可现在已经红火起来了,小姐来的也多了,所以就有了限制。不过也不好就让小姐们从小费里上缴,所以就有了这个拍卖场。”

这时小朋回来了,听美琪讲这些,他也很感兴趣似的,就坐下示意美琪接着讲,一面一手一个地揽了我们的脖子到怀里。

美琪接着说∶“一天都没有生意的小姐,就被送到这里来拍卖,低价是身价的一半,卖的却是包夜。也就是说,客人只要花平时半个钟点的价钱,就可以卖这个小姐的包夜。所以客人来的很多,通常还有竞价的,一般要接近一个钟点的身价。”

我问∶“那要是拍卖也卖不出去呢?”

美琪说∶“那就惨了。规定我们要是连续两天没有生意,或者连续四次被拍卖,身价就要降一半,要是再没有人要,就要被淘汰,结果是做杂务或者外面的客人。”

我问∶“其实做外面的不也行吗?”

美琪说∶“什么呀!你当是象你以前自己干哪!在这里是集中管理,由俱乐部负责联系客人,收入全部归俱乐部,每月按收入给妓女发薪。工资很低的,而且为了防止泄露秘密,都是集中住宿,不准随便回家或者出去的,那才是真妓女呢!”

我心想,现在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呢,不禁害怕,就说∶“那太可怕了,那不干了不行吗?”

“不干?当然把身价还了也可以。象我们这样的,还掉身价最多也就是做一年就可以了,但要是卖不出去的,多半生意一直就不好,平时花销再大一点,到了后来可能就还不上了,只好继续卖身。”

我说∶“现在这样的女孩有多少?”

美琪说∶“女孩?三十多了还算女孩?我也不知道有多少,总有200多个吧。你看她们,”她向红丽她们看了一眼,“我看她们也差不多了!”

我想,我总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吧,看来先得把自己的身体赎出来。就问∶“美琪你被拍卖过吗?”

美琪皱皱眉,说∶“当然有。其实谁都有拉空的时候,有的客人约好了不来,就很惨。不过我在台上差不多也能卖到原来的身价,甚至还要超过。只是那样的话做起来就和正常包夜不一样,比较难。”

我说∶“不是一样的包夜吗?还有什么难吗?”

美琪说∶“傻 !你正常做的客人,一般交情都不错的,即使是第一次买钟的客人,也是比较客气的。可在这里的,多半是准备买个奴隶回去折腾的,就算你再红,也把你往死了玩,还有不少花样的,很难对付。”

我又问∶“还有什么花样?”

美琪说∶“你怎么总问个没完?小朋在这里,咱可不能腐蚀青少年!”

小朋笑笑,没说话。这时那两个客人似乎着急了,拉着周叔要回去睡觉。周叔笑道∶“你们熬不住了?回去打炮?”

又对小朋说∶“我还想回赌场,你刚才光睡觉哪儿也没去过,跟我去见识见识吗?”

小朋看了美琪一眼,勉强说∶“好。”

美琪却撒娇似的说∶“周叔,人家小孩不喜欢的。”

周叔笑着说∶“那你把他变成大人不就得了!”

美琪笑笑说∶“莹莹恐怕已经把他变成大人了吧。”

我脸红了,低了头没吱声。

周叔说∶“那这回就看你的了,这样,小朋,你先和美琪会房间玩玩,玩够了,自己再上来找我。梅子我就不想带上去了,你就跟莹莹小姐一起在我的房间睡吧。”

我们答应了,美琪穿好了衣服,就一起上楼,只有周叔走楼梯去了赌场。

美琪把小朋领进了他的房间,就吩咐我和梅子先到周叔的房间休息。我进去后将一下子坐在沙发上,开了电视看,说∶“累死了。”

梅子却出去找了一条浴巾,自己垫好坐在床边,然后躺下。我也有些困,可房间里只有一个床,我从没和人同床睡觉的习惯,就倚在沙发上准备靠一会儿。

梅子说∶“你不上来躺会儿?”

我说∶“你睡吧,我这样靠一会儿就行。”

她没吱声,自己侧身象是睡了,我虽然感觉有点累,却没有困意,就边看电视,边回想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这一切太复杂太匆忙,对我来说一生遇到的加在一起也没有今天晚上这么多。

忽然听到梅子转过身对我说∶“莹莹,你还是上来躺会儿吧。我们唠唠。”

我想,梅子不是不太愿意跟人答话吗,怎么主动要和我聊呢,就上床躺下。

说∶“梅姐,听说你是大学生呢。”

梅子勉强地笑笑说∶“周一到周五都是的,现在就不是。”

我说∶“那不都一样,这里你学历最高了。”

梅子叹了口气,说∶“学历有什么用?这里靠的全是最原始的本事。”

她换了个话题说∶“你是美琪介绍你来的吧。和美琪是朋友?”

我说∶“也就是偶然认识的,不是很熟。”

梅子说∶“美琪人缘不错的,也很照顾我,只是她不是我们一路人,她好象生来就是干这行的,听说她介绍完你之后就够升做领班妈 了。”

我说∶“我也听说了,哎,梅姐,你是怎么来的呢?”

梅子说∶“说来话长。对了,你一口一个梅姐,你今年到底多大呀?”

我说∶“21。”

梅子说∶“那你长的真年轻啊。我还没有你大呢,我属蛇的,20。”

我说∶“是吗?我属龙的,是比你大一岁。”

梅子说∶“那我得叫你莹莹姐了。”

我说∶“哪里。你比我先来的,我该叫你师姐。对了,你来多长时间了?”

梅子说∶“什么师姐,听着都难受,我看我们还算一路人,以后就姐妹相称好了。”

我点头。妹子接着说∶“我大概是一年前来的,那是我大二快读完的时候。

想听我的故事?”

我说∶“很想听的,梅子你就慢慢讲吧。”

梅子说∶“其实这些事情一直压在我的心里,没有一个人可以诉说,对外面的人是不敢说,对这里的人是不愿说,他们就会拿着你的痛苦当笑料,到处传播!虽说我们今天是初次见面,但我觉得我们性格很合得来,就想跟你说。”

我说∶“我也会跟你说我的故事的,我没有亲人,我们就结拜姐妹吧。”

梅子说∶“在这里不行,我讨厌,出去以后再说吧。”

梅子开始跟我诉说她的经历。原来,她是农村考进来的大学生,读的是医学,很小时父亲就得了重病,家里生活全靠母亲一人支撑,生活十分困难。她从小就有个愿望,自己学医给父亲治病,高考就报了医科。上大学后母亲除了忙田里的活,还不时给别人帮闲,做一些缝补浆洗的活计,贴补家用。也是靠着乡亲接济,梅子自己省吃简用,勉强维持了将近两年。

那年她父亲去世,母亲急火攻心,也卧床不起,想找大夫意旨,又没有钱,这两年家里已经欠下了上万元的外债,现在已经告借无门了。她弟弟急得一时糊涂竟到人家去偷,结果被人撞见,抓了起来,据说那人家家里当时正好有一个小姑娘在家,不知怎么嚷起来的,还告她弟弟强奸呢。

梅子听到这个消息,如同晴天惊雷。跟同学借了点钱就上火车站,一时慌张,在车上竟又被小偷偷了,到买票的时候才发现,就一下子大哭起来。周围围了许多人看,有说是骗人的,有说是同情的,却没有人真的出来帮忙。这时有一个青年挺身而出,他就是华哥。

玉和系列∶第七章艳梅探春

梅子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小诊所里,后来她说那就是我们经常检查身体的那个小医院,我跟美琪去体检就是在那里。护士告诉她,只是一时急火攻心,加上长期营养不良,虚脱了,休养一段就好了。梅子急着要起来,护士说你的药费都有人交了,你就放心躺着吧,梅子说我家里还有急事呢,可护士死活不让她起来,接着就让人通知华哥。

华哥来了,就问∶“小妹妹,你家出什么事了?”

护士就说是华哥在火车站救了梅子的,梅子顾不得道谢,就哭着大致讲了自己家的事,跟着就要起来走。华哥说∶“你身体这样虚弱,那怎么受得了呢。再说,你也没有盘缠呢?”

一句话说得梅子两眼发直,一屁股做下,堪堪又要昏倒。华哥说∶“好了,我帮人帮到底吧。我有车子的,送你回家,耽误不了的,我跟你一起去,也许还能帮你想想办法!”

梅子说∶“那敢情好了,真的得谢谢您了!”

华哥说∶“先不用谢,以后再说吧。咱也是有缘份,让我巾见了,你这事还挺复杂,我爱管闲事,这事我管定了。”

简单收拾之后,护士扶着梅子走出去,外面已经停好了一辆凯迪拉克了,梅子做梦也没想过还会坐这样豪华的车子,就象梦游般地被那护士扶进了车子。华哥坐到了前面司机的旁边,又叫那护士,意思是她也跟着去,好陪陪梅子。

车开动了,梅子定了定神,就偷偷问护士小姐∶“我今天可遇到好人了!那华哥是大干部吧,怎么这么年轻?”

护士微微一笑,说∶“他呀,是个大老板,别看他年轻,趁着上千万的家当呢!”

梅子伸伸舌头,说∶“他可真是个热心肠,我那时两眼一摸黑,叫天天不应的,谁曾想遇见他了呢!”

护士又笑笑说∶“这大概就是你命里修的吧,以后你就知道了。”

华哥却在前面笑着说∶“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呢?”接着又和梅子攀谈起来,他很幽默,也很健谈,一路上说得两个姑娘笑声不断,也不觉得路途的遥远。

梅子到家的时候,见母亲半闭着眼睛躺在炕上,家了坐着好些邻居象是在争吵着什么,见梅子坐着一部好车回来,还跟着一男一女,都有点发愣,就散开走了。梅子也没留他们。简单把华哥介绍给她娘之后,梅子就急切地问弟弟是怎么回事。她母亲就叹了口气说∶“就是前村你李大爷家出的事,以前咱们家不经常去他们家串借钱粮嘛,他们也时常来帮衬我做田里的事,可这回我病倒了,你兄弟为给我请大夫,就又自己去他家了,结果人家说现手头也不富裕。你兄弟回家后大骂了一场,我就劝他说那谁家都不总有闲钱,他帮咱们是人情,不帮也是本分。可你兄弟气不过,下半晌自己出去就干了这档子事!”

梅子又问∶“那强奸又是咋回事呢?”

她娘说∶“别提了,这傻小子也没干过偷鸡摸狗的事不是吗?去撬人家屋门也不整明白里面有没有人,结果正好人家二丫头关屋里洗澡呢,他那么一闯进去,人家还不喊,一喊来了人,就愣给抓了现行。现在正搁人家圈着呢,说要给送乡里去!”

梅子说∶“我得去看看去!”说着就奔外面跑。她娘挣扎着摆手说∶“你先别急啊,这里还有说道呢,你听我说完的!”

梅子说∶“那妈你倒是快说呀!”

她妈抬头看了看跟着进屋的华哥和护士,华哥明白,就说∶“您娘俩说话不方便是吧,我们先外边呆会儿。”

梅子忙拦住,对她妈说∶“他们是送我来的,今天亏得他们,要不都回不来了!妈,有啥事你就说吧!”

梅子娘叹了口气,说∶“刚才不是有乡亲来说合吗?说是私了,其实是老李家相中你了,想给他家小子说媳妇!咱两家本来不就有婚约不是吗?”

梅子急得跳了起来∶“什么!就他家那个傻小子!听爹爹说那不是说着玩的吗。后来他那个样子的,不就黄了吗?怎么这会儿又提起了呢?”

她娘说∶“唉,你不知道,他家前些年那么帮衬我们,不就是因为这吗?这会儿咱不也是理亏嘛!刚才来的村干部说了,要私了,就罚俺家五钱块钱,再赔老李家姑娘损失费两万,要不就把你许给他家做媳妇!要公了的话,这就把你兄弟送乡里!”

梅子咬咬牙说∶“这不明摆着熊人嘛!咱家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钱哪!”

她娘又叹了口气,说∶“俺的命怎这么苦啊,你爹去了,就得了这么场病,将将好了,又出这么档事,可苦了我的儿啦!”说着就哭了起来。

梅子忙劝解起她妈,完了果断地说∶“火烧眉毛,光顾眼前吧!我先去应承下来,让他们先放了我弟再说。”

她娘说∶“咳,你这傻孩子,人家可比你奸,来说合的说了,咱要是答应,你得马上把学退了,过门到他家!”

梅子说∶“这也欺人太盛了,这可怎么办呢?”说着抱着她吗呜呜地哭了起来。

华哥这时开口了∶“梅子,你妈身子才好点,你可不敢再让他上火了。”又对来的护士说∶“你给这位大嫂看看还该用点什么药,身体要紧!”

梅子娘抹了抹眼睛,坐起身来,说∶“咳,光顾着自己家的事了,都没有让你们坐,来来,都坐下,让梅子倒碗水给你们喝。我的病差不多好了,这不,就是急的!”

华哥说∶“大嫂你也不用着急,我看刚才那些乡亲现也没走,都在院里呆着呢。不如我跟他们去看看,也许有办法。”

梅子娘说∶“唉,咱自家的事,哪好劳烦您哪!可这家里也没有个爷们,咱女人家也拿不了主意呀!”

梅子说∶“华哥,你们坐着,我自己去!”

华哥笑了,说∶“你去?除了哭还会咋样!”又严肃地说∶“你陪着你娘,看看再用点什么药好,我去帮你看看!”说完跟那护士交代了几句,就带着那司机出去,和院子里的人说了起来,后来就一同出去了。

梅子就陪着她妈说起话来,护士给她妈量了体温,说是没有大碍了,休息休息就好了,又给她服了些药。她妈就起来张罗让护士坐下,三个人攀谈起来,不是惦念着出去谈判的男人们。

傍晚的时候,华哥他们才回来,那个村长领头进来,说∶“你姑娘寻的好靠山,咱没说的啦,老李家也答应了,不过咱也得有个手续,明天放人!”

梅子和她妈看看华哥,都十分诧异,也不便细问,就千恩万谢地送走了村长和众乡亲,回头再问华哥。

华哥说∶“这么晚了,咱们也都饿了吧,看看去找点什么吃的吧,开车去。”

司机应声就要出去。梅子娘忙拦住,说∶“这农村,哪还能有什么吃的,咱们三个刚才自己做了点家常菜,就家吃吧。”

华哥说∶“那多麻烦哪,就让他开车去镇上,一会儿就回来了!”

那司机说∶“要不咱就回吧!”

梅子忙拉着华哥,说事情还不知道怎么样呢,不可以走的。

华哥笑着说∶“我不走,走也得先把事交代了。”他沉吟一会儿,就对那护士说∶“那样吧,你们俩走吧,到镇上住下,明天提钱给我送来!”

梅子娘还要挽留,可那两人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华哥说∶“咱就叨唠了,边吃边说吧!”

梅子娘和梅子一起布好了桌子,又拿出一个酒瓶来,说∶“乡下也没有什么好酒,这还是咱家那个死鬼喝的呢,您凑合喝一口吧!”说着就给华哥倒了一盅。

华哥尝了一口,又说∶“那大嫂你和梅子也一起喝一盅吧。”

梅子娘说∶“梅子不能喝的,我酒量也差,你就自己喝吧。”

华哥说∶“大嫂身体刚好,少喝一口暖暖也好,就喝一盅吧,梅子也来,咱不多喝,就一盅,行不!”

梅子娘说∶“行!咱家今天来了贵人啦!这么天大的事就了了呢!他家怎么答应放人了呢?”

华哥给梅子和她娘都满上了酒,才说∶“我和村长他们去了,他家就没好脸,非得要梅子自己去,村长和乡亲们就帮着说合起来,说人家拉的饥荒都有上万块了,现在一下子要拿出两万多块钱,实在不能,看能否再退让点。这家是认准你家穷,才这么狠逼的,却说什么自己姑娘没脸见人,寻死觅活的,总点有点赔偿。”后来我就说∶“不如反正人家小子也不聚亲,不如生米煮熟饭,让他俩成亲好了。”

梅子和她妈对视了一下,她妈说∶“那不是打人家脸吗?”

华哥笑着说∶“是啊,我话刚出口,对方他们亲戚里的就有人指着鼻子骂我混帐,还问我是什么人,甚至要动手,连村长他们也不帮话了。我的司机上去一扒拉,把他们推开,我就说∶“你别急嘛,不就是要两万块赔偿嘛。钱咱可以给,可得给出个名堂,你得了钱,你姑娘的名声就周全了?不如两万块算做财礼,咱小子娶你家姑娘做媳妇不就行了?”

华哥抿了一口酒,接着说∶“老李家说,你家有什么呀,就一个破房子,咱姑娘嫁过去不倒了八辈子霉!再说,你们能拿得出两万吗?”我就说∶“那咱就立个字据,明天我拿钱,你放人,另外给你儿子一万,算是给他说媳妇的,怎么样?”见他还犹豫,我又添一句∶“你姑娘愿不愿意嫁让你们核计,不过我告诉你,人家可是过年就要起房子,要比镇上的还好!”老李家人都以为我在说胡,就说∶“明天若是拿不出钱来咋办?”我就说∶“那就让梅子给你家做媳妇好了。”他们听说就让我立字据,我求之不得,就立好了。

还没等华哥说完,梅子就一跺脚站起来说∶“什么?你把我卖了呀!他家儿子是个白痴!”说着就哭起来。

华哥忙安慰她,说∶“你哭什么,不是让你嫁他,是他梅子嫁你兄弟!”

梅子说∶“你好糊涂啊!咱家有那么多钱就不犯愁了,这一宿上哪儿凑这些钱哪!”

华哥说∶“你别急嘛!钱我已经准备好了!”

梅子这才停止哭泣,却说∶“那这钱咱家哪辈子才能还你啊!”

华哥笑笑说∶“这不用急的,你知道我爱管这闲事。”

梅子妈这才插嘴说∶“您可真是咱家的救命恩人哪!我得敬您一杯!”

华哥干了,那酒是老白干,厉害得恨,就咳杖起来。梅子妈就给华哥捶起后背来。

梅子给华哥满上酒,又是一番谢词。华哥说∶“你也不用谢我,就凭你这条件,这点钱不是很快就能挣来!”

梅子说∶“我哪有这份能耐,一个学生家,顶多做做家教,赚点生活费。”

梅子妈接过话说∶“是啊,一个女孩家,咱本来就没指望她怎样,考了大学,进了城,以后嫁个好人家就不错了。”

华哥说∶“错了,其实做女人的有的是资本的,不用岂不可惜?”

梅子问∶“什么资本啊?”

华哥说∶“你真的不懂吗?那问问你妈吧?”

梅子娘红了脸,忙说∶“我喝多了点,去后屋睡了,梅子你陪他吧。”说完转身去了后屋。

梅子好象也明白了什么,说∶“华哥,你是喝多了,胡说些什么呀,妈都生气了。”

华哥笑笑说∶“你折腾一天了,也去睡吧,我自己喝着。”

梅子陪着坐了一会儿,说∶“我和我妈今天睡后屋,你就睡大炕吧,也早点睡吧。”就去后屋看她母亲。

梅子娘其实并没有睡,她前几天病着一直在床上,现在好些了,想睡也睡不着,见梅子进来就问∶“你怎么回来了,他自己吃呢?”

梅子说∶“他喝多了,我怕他再胡说八道,就回来了,妈,晚上就让他大炕睡吧,咱娘俩睡小屋。”

梅子娘说∶“你是怎么认识这号人的,看起来他气挺粗的呢!”

梅子说∶“也是偶然认识的。今天可真亏了他的,明天交了钱,弟弟就可以放回来了。”

梅子娘说∶“他不是吹牛吧,一下子给你拿出这么多钱呢!”

梅子说∶“他是很有钱的,你见到咱来那车没?听说,光这车就得好几十万呢!”

梅子娘说∶“真的?那他图啥哪?不是看上你啦!”

梅子红着脸说∶“妈你说什么呢?我们不过是偶然认识的。他凭什么看上我呀?”

她娘说∶“那他凭什么给你拿这么多钱呢。唉,他真要看上你就好了,咱娘俩这辈子不就有靠了?”

梅子心里动了一下,就说∶“这样的好主,怕是早就娶媳妇了吧。他只是说爱管闲事罢了。”

她娘说∶“那他就是看上你了,其实这样也不错的,城里人不都说什么傍大款吗?你能傍上他可也是好事啊,咱就不用受穷了!”

梅子捶了她娘一下,说∶“你说什么哪?那是好事啊!”

梅子娘说∶“那咋不是好事呢?”

梅子不吱声了,她娘自言自语嘀咕了几句,忽然站起来说∶“梅子,我去和他唠扯唠扯。”梅子想拦,却又没有开口,自己坐着想心事,他娘就出了屋。

华哥见梅子娘出来,微微一笑,说∶“怎么,不困了?”

梅子娘讪讪地应着,华哥就让她上炕坐着。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会话,主要是说梅子的,又喝了几盅酒。

梅子娘说∶“才刚你说梅子有挣钱的活路,是啥样啊?咋还让她问我呢?”

华哥说∶“大嫂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吧。你跟这回的老李家也有一腿吧!”

梅子娘顿时红了脸,定了定神就啐了一口说∶“胡说八道!是哪个王八蛋告诉你的!村长他们?”

华哥笑笑,说∶“不是谁说的,我自己也看出来了!”

她的脸更红了,低低的声叹道∶“也不是像大兄弟你想的那样,家里没个当家的,难哪!”

华哥说∶“这我知道,你自己一个操持家里,也确实不易。我想孩子们也明白的。”

她急忙问∶“怎么?梅子也知道?”

华哥说∶“我想她也就知道个风言风语,未必当真的。可你好象不止就老李一个吧。”

她又叹了口气,说∶“他爸在的时候,家里就接济不上,总是告借,地里的活却帮手,也是央求人家。开始是顾着乡亲的情面,还有人帮着,我也给人家做点缝补浆洗的活。可长了,谁家能总帮着呀?男人地里帮着我干点,他家里的晌午送饭来见着就唠叨,男人家受着数落,又得不着甜头,哪肯再干!这大兄弟你是咱家的恩人,我也不瞒你,为这个我也的确没少让那些男人睡。老李家帮我开始就为这个,后来他媳妇说道起来,他又说是要和咱攀亲家,就是他那个傻儿子,这不闹到这份上。”

华哥听着她诉说完,就说∶“那不就是吗?女人好活呢。象梅子,要是能象你这样明白,挣钱还不快当!”

她说∶“可她还是个姑娘家,万一传开了,以后可还怎么做人哪!我老婆子就这样破罐破摔了,她可不行!”

华哥说∶“大嫂你还真不敢称老,乍一看也就是三十刚出头嘛!在这乡里,你也算是个大美人了!跟城里娘们比,也不差哪!”

她见他夸她,不禁有些飘飘然∶“是吗?我进城里也能中看?”

华哥笑笑,说∶“大嫂,不瞒你说,我就在城里开了个窑子,也用过不少女人,你的姿色也算是中等往上,要是再学点技术,准能发财!象咱那些姑娘,多的一年能挣几十万呢,少的也有个两三万!”

她说∶“是嘛。”想了想说道∶“要是早几年认识大兄弟你就好了,现在老了,也不中用了。刚才你咋说的,还有干那事还有啥技术那一说?”

华哥说∶“大嫂这话就错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也就四十来岁,想干也能干上两年的。只是不会啥技巧,梅子这样的开始培养,一半年肯定能红。总比这样委屈着强!”

她听他又提梅子,就叉开话题说∶“干那事还有啥技巧?”

华哥说∶“咱那地方虽说是窑子,可也不一定非干那事,得又许多说道的。

想试试?”

她感觉这时的酒劲似乎上来了,混身骚热,看着华哥的笑容,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华哥说∶“本来我今天见到梅子的时候,只是想管管闲事,也没打算乘人之危。不过我看你们娘俩儿也很通情理,梅子终究是个可造之材,所以你真得好好劝她一下。你当娘的试试这个也好,看看梅子做得做不得。你放心一点,保你儿子出来,是我情愿的,我拿出这点钱来也算不得什么。我可不干逼良为娼的损事,也不想强人所难。好你愿意就再喝一盅,喝完就把衣服脱了。”

梅子娘听他这么说,一口干了华哥刚斟满的酒,开始脱衣服。这会儿是春天快过去的时节,她穿的并不多,就在炕上脱了毛衣坐下。华哥的眼神示意她接着脱,她就又站起脱了裤子,只剩下衬衣衬裤。

华哥说∶“脱光了。”

她犹豫了一下,说∶“我去关了灯吧。”

华哥说∶“也不睡觉,我还喝呢,关灯干什么。”

她说∶“那怎么行,梅子她”华哥说∶“你不是想试试吗?就这样脱。”

梅子娘说∶“那我关了门窗吧。”

华哥微微点点头,她起来掩好了门窗,转回身来就象下了决心似的,一下子就脱光了衣服,在脱裤衩的时候她抬头看了看华哥,却见华哥低头夹着菜,好象没有见到她一样,不禁有些奇怪,就脱了下来。她上炕后在炕桌的另一边铺好了褥子,半躺下,招呼华哥说∶“兄弟,你也脱了来呀。”

华哥笑笑说∶“干啥呀,错了,你起来陪我喝酒。”

她说∶“什么?喝酒?你不是?”

华哥笑着摇摇头,她就挪过去坐在炕桌边∶“怎么,要嫂子光着陪你喝酒?”

华哥收起笑容,说∶“别嫂子嫂子的,刚才是在你姑娘面前给你个面子。现在你是婊子、窑姐,知道不?不准坐着,在这跪好!”

她愣了一下,还是照他说的跪好。华哥缓和了语气,说∶“这就是咱的规矩,你这一跪,个把小时就能赚个50、100甚至更多,知道不!”

她点点头∶“那感情好!”就陪华哥喝着酒说话。开始梅子娘还有些紧张得不知所措,但见华哥仍是跟平常一样,很自然的,只是偶尔手上有点动作,也就放松下来,两人就象开始时那样又聊起来。只是华哥的手不时撩动她的奶子,弄得她花心一颤,久旷的私处也一阵骚动,感觉有淫水流出,不过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所以并不是很在意,只是感觉淫水顺着大腿流下的时候,才扭了扭自己跪着的大腿,交叉着在腿间抹开,接着不好意思地抬眼看一眼华哥,见华哥并不留意的样子,才放心地继续谈笑,心里却有一丝伥然。

忽然听得梅子的叫声∶“妈!”接着脚步声走来。梅子娘慌忙准备起身,却被华哥用力地按住,她挣了几下,也没有挣开,就软软地跪下,无奈中期盼女儿不要进来。可这时门一开,梅子进来一眼就见到赤裸的母亲。“妈!你在干嘛!”

梅子娘扭捏地挣扎了一下,在华哥的重压下又无力地扑倒。梅子冲向华哥∶“你干什么!这么欺负我妈!”

华哥微微一笑∶“你妈不是在陪我喝酒吗?”

梅子羞红了脸,说∶“那┅┅为什么脱光我妈的衣服?”

华哥说∶“你问问她,是我给她脱的,还是她自己脱的!”

梅子娘低下了头,梅子勉强说了一句∶“这以后咱家的脸还┅┅”

华哥斥道∶“你妈一个寡妇家,你让她怎么办?再丢人的事也做了,还在乎这吗!”

梅子也曾听过她妈的闲言碎语,这下子呆呆地望着华哥,不知道该说什么。

华哥松开了梅子娘,她挪开了身子,却再也没别的动作,仍旧赤身跪在炕上。华哥把语调缓和了一下说∶“以后跟你妈学学吧,其实女人比男人好活多了,想开一些,你们马上就可以过上好日子。”

梅子回想起这一天发生的事,心里乱乱的,一跺脚,哭着奔回了里屋。华哥便对梅子娘说∶“去劝劝她吧。”

梅子娘便站起来,看看华哥,华哥笑笑说∶“穿好衣服去。”

华哥自斟自饮了一会儿,梅子娘就领着梅子回来了,说∶“她想通了。”

华哥高兴地说∶“怎么?这么快?”

梅子咬咬牙说∶“你可得把我兄弟保出来!”

华哥说∶“没问题,明天他肯定出来。”

梅子又说∶“我得把学上完!”

华哥笑了∶“为什么不呢?”

梅子就说∶“你得为我们保密!”

华哥说∶“咱这买卖本来就是暗地的,你不想保密我还想呢!”

梅子果断地说∶“那我干!”

华哥说∶“爽快!”接着跟梅子娘说∶“你俩先上炕吧。”

梅子娘蹁腿上炕,梅子从另一边也上来,三个人边喝边聊。梅子问起要她做什么,华哥说∶“你的任务就是这样陪客人喝喝酒、跳舞唱歌什么的,就是所说的‘三陪’。不过咱们一般只有双休日开工,别的日子你该上学上学,什么也不耽误,怎么样?”

梅子娘说∶“我听说‘三陪’还得陪男人睡觉的。”

华哥笑道∶“那不是你的本行吗。”

梅子啐了他一口∶“不许这样糟塌我们娘俩!”

华哥说∶“这是夸你妈呢,你一开始肯定没资格和男人睡觉的,得学会一定的经验之后才行。”见梅子有些不屑的样子,又补了一句,“以后你慢慢就知道了,而且你┅┅”他看了看梅子娘,梅子娘接过来说∶“我知道了,梅子早晚是你的人。”

华哥说∶“你还挺明白!怎么还不脱衣服!这样喝酒能有兴致吗!”

梅子娘犹豫地看了看女儿,可这时梅子正在想自己的事情,并没理会她,就慢慢地脱光了衣裤,裸身跪坐。梅子抬眼的时候吃了一惊,大概由于酒精的作用,立刻又恢复平静,华哥看了看她们,说∶“就这样,很好!其实凭梅子的长相,就这样做,一年也可以赚上几十万呢!”

梅子心忽然一跳∶“能吗?这么多?”

华哥说∶“没错!你回去之后就上班吧,说好了,一周两天,平时有活会找你的。现在,你也脱了吧!”说着自己先开始脱衣服。

华哥脱光了衣服,露出一身健壮的肌肉和已经挺起的性具。梅子娘看了一眼女儿,她并没准备脱,还呆在那里,自己就很识趣地整了整炕被,打算躺下,却听华哥说∶“干什么呢,先去漱漱口!”

梅子娘怔了一下,说∶“我嘴不臭啊!”

华哥说∶“别费话,快去!”又对梅子说∶“你娘都说了,早晚都是我的人了,今天跟你妈学学吧!还不快脱!”

梅子说∶“这!”却听她妈漱了口,裸身走来说∶“闺女,认命吧,咱都交给他了。”梅子就开始脱衣。

华哥说∶“好,以后你们俩都是我的女人了,我就叫你梅子,当娘的就叫梅娘。”

梅子娘上炕后因为酒劲上来,久抑的性欲也被唤起,上来就又要躺下,却被华哥一把抓住头发,按到了下腹部。面对着他坚挺的阳具,她不知道他要她做什么,直到那东西刺进了她的嘴里。原来她还从不知道口交是怎么回事。

几个回合,华哥就教会了梅娘用嘴满足男人的需要,梅子裸身跪在旁边都看呆了,直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华哥射精在梅娘的嘴里,梅娘冷不防一激灵,呕了出来,搞了一脸,华哥却说精液好营养,又美容,硬让梅娘吃了一半,另一半涂了满脸浑身。

华哥见梅娘懒懒的样子,知道她刚刚被吊起胃口,就问∶“你平时想男人的时候,都怎么做的?”

梅子很奇怪,便注意地看着,竟见她妈的手伸在自己的私处,一边掏摸着,一边哼哼着∶“好爷们,快给我吧!”

华哥笑笑说∶“梅娘,这是咱们第一次,你的身体不见得干净,我不想上你,你就照平时自己怎么解决吧。”

梅娘哼哼了一会,伸手竟在被缛下面抽出了一根棍子,原来是一根 面杖,一下子插进自己的肉 里动作起来。梅子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如此淫荡的样子,不禁羞红了脸,可下面也是一阵的痒痒。这一晚,梅娘的淫水沾湿厚厚的被缛,她一连高潮了三次,引得华哥也再次勃起。梅子也被勾得情窦大开,没等华哥怎么催促,就上去给他吹了一次箫。直到四更天,三人才裸身相抱而睡。

玉和系列∶第八章梅瓣初绽

华哥帮梅子家保出了弟弟,第二天就同梅子一起回城了,接着就把梅子介绍给了俱乐部。梅子是学医的,所以验身的时候也没在意,不过华哥知道梅子还是处女的时候显得很高兴,拍裸照的一节接暂时免了。填表的时候梅子就发蒙了,后来问华哥,华哥说你不是想多赚钱嘛,那就多画些对号就行了,不过梅子还是留意了一下,实在不懂的还是打了勾,她却不知道,这个疏忽已经改变了她一生的命运。

梅子得到了一个呼机,还有一个带号码的衣柜,她被分给了一个领班小姐,其实她的年纪也不很大,自己也一样的接客,和雅姐、妈 她们的身分显然不同。第一回上班的时候,看见那么多女孩都毫无顾忌地裸身走动着,化妆、聊天,最后竟一丝不挂地走了出去,真把她吓得半死。还好妈 告诉她因为她是处女,她们叫白倌,不必裸体接客,但也是要穿泳衣。配给她的泳衣也是上下连体的,穿上总比那些比基尼式的安心。

坐台的时候梅子还算适应,开始总有些羞涩,可想到自己在那里跪上一会儿就可以得到50元钱,那种羞涩就抛在了九霄云外。后来就有客人点她出台或者买钟,客人点白倌无非是在心理上的特殊需要,所以一般是很文明的,总可以对付过去,但买钟的客人一般就有目的而来了。

那次梅子跟着一个师姐上楼去应钟,客人就让她用嘴服务,梅子当时吓得哭了,虽然有过给华哥吹箫的那次经验,但那毕竟是自己看中的人,愿意为他献身的,而且也有一半是酒精的作用。可现在面对这样陌生的客人,梅子实在没法照办。好在那个师姐还算照顾,打了圆场,下来的时候还劝梅子想开一些,已经做了,就别再矜持。结果领班小姐却狠狠地教训了她一番,收走了她刚才从客人那里得到的50元小费,还罚了她一百元记帐,最后逼她脱光衣服罚跪。梅子不从,领班就叫来了两个男的,硬来。梅子双手抱紧胸口,不让他们剥自己身上的泳衣,一面哭喊着要见华哥。领班见这光景,也不敢再用强,就找来了雅姐。

雅姐先训斥了领班几句,说梅子是华哥的人,你管着派活就是了,这样做规矩的事情先不要管;接着就劝解起起梅子来,说∶“你是华哥的人不假,但华哥介绍你来这里是来工作赚钱的,你想想,华哥为你花了这么多钱,你就这么报答他吗!”

梅子哭了,说∶“那我实在做不来嘛。”雅姐说∶“我们姐妹谁也不是天生下来就要卖身的,不过没法子啊,要生活,要赚钱,就得牺牲啊!谁叫我们没有别的能耐,只有身体客人们还看得上,愿意拿钱来买。你要是不卖,哪来钱呢?”

梅子又是大哭,说∶“华哥呢,我要见他,我的身体是他的。”

雅姐笑了,说∶“我的身体还是他的呢,华哥对我们女人是很好的,但他公归公,私归私,分得很清楚的,你看我不是也一样接客?你现在算什么,还可以穿件泳衣,顶多给人舔舔鸡巴。你看其他姐妹,哪个不都光着去出钟的,一个小时换一个客人,让人操得 都肿了!”

梅子听着有些害怕,仍是哭着。

雅姐安抚了她一下,接着说∶“华哥现在是想让你自己锻炼,以后肯定有更好的安排,你就先委屈一下,别给华哥添乱了。”

梅子听她这么说,果然停止了哭泣,心想,她说得也对,其实做做这个也算不了什么的。

雅姐说∶“这样吧,你要是想通了,休息一会儿,我去联系一下那个客人,带你上去陪个罪。”

梅子默默地点头,身在矮檐下,怎得不低头呢?那个一起出钟的师姐却说,那个客人实际上已经搞定了,没有必要再去,可雅姐坚持,她们加上领班小姐一共四个人就上去了。

客人实际上已经洗了澡准备睡觉了,想是接到雅姐的电话才起来,睡眼朦胧的,赤着身体就来开门,四个小姐里也只有雅姐穿着套裙,梅子还是泳衣,那两个自然是光着。见了客人,雅姐笑了笑打个招呼,其他的都一起跪下给客人行了礼。接着又说了许多抱歉的话,雅姐还准许那个客人明天在梅子这组找个小姐免费玩个包夜,帐就记在梅子那里,客人自然很高兴,说了一会儿话她们就出来了。

下楼的时候两个裸体的女孩都不住地埋怨梅子,说耽误了自己的生意还在其次,有平白出了回丑。雅姐止住了她们,说看在华哥的面子上就算了,让领班把从梅子那里扣下的50元给那个小姐夜宵,自己又拿了一张一百元的给领班。领班小姐推让了一番,见雅姐要生气的样子就收下了,两人道了谢离开,去做自己的事情。

这时雅姐就对梅子说∶“怎么样,想通了吗?”梅子说∶“下次不了。”雅姐说∶“知错就好,不过为了让你长个记性,还得给你罚跪。”

梅子说∶“那多没面子啊!而且他们还要扒我的衣服。”

雅姐正色说∶“这是规矩,就算我犯了错,也一样罚钱、罚跪,重的还要挨打。这回你是初犯,我帮你求了情,以后可绝对帮不了你了,后果你自己想吧!”

梅子有点害怕,经过这些日子,她知道这里是个严密的组织,而且她也断断续续地听说有的姐妹不听安排,结果被整得很惨。

雅姐把她带到了二楼大厅的吧台边,那前边就有一个小台子,本来象是客人唱卡拉OK用的,梅子知道那就是当众处罚犯错的小姐的地方,就拉着雅姐说不要让她当众出丑,雅姐没有理她,当众宣布了她拒绝客人要求的罪过,要罚跪一个钟,就低声让梅子跪下。梅子还犹豫的时候,雅姐说反正是逃不过的,要是让保安来强制你就更没面子了,以后生意也不好做了,说着一推梅子,梅子就双膝落地跪倒了。雅姐说∶“梅子还是个白倌,虽然犯错,也不好赤裸坏了招牌,就让她半裸意思意思吧。”说完伸手扯开了梅子泳衣的肩带。

梅子见自己的乳房一下子落了出来,禁不住哭了起来,羞辱的泪水流下来沾湿了被褪到腰际的泳衣。厅里的客人很多还不曾听说这个新来的小姐,现在都开始品头论足起来。梅子看着他们投来的眼光,听着他们嘈杂的言语,更是羞得无地自容,雅姐却还在交代她,双膝要跪直,头必须抬着,双手放在膝盖前,必须保持这个姿势,否则被巡视的发现,还得受罚,还有要是有客人过来问话,一定要大声认罪等等。梅子流着泪水,似听非听地,雅姐就走了。

从那次被罚跪后,梅子一直想见见华哥,可总是看不见他,问雅姐和妈 ,又被训斥一番,梅子很难受。但一个多月下来,她因为不是裸体服务,所以例假里也做,算算光小费就赚了3000多块,梅子想这些钱她这辈子都没见过呢,为这自己受点屈辱也值得。可考试就要接近了,自己周六周日都要去俱乐部接客,而且因为心情和体力也有影响,平时上课精神也难集中,考试很难应付的。梅子就跟领班说要休息一个月准备考试。领班笑了∶“原来你是大学生啊!还念什么念哪,念完了还不是一样脱了衣服赚钱?”

梅子说∶“华哥答应我念完大学的。”领班说∶“咱这还没有这个规矩,不过你是华哥的人,我还是问问吧。”领班回来的时候,表情有点怪,带着羡慕的口气告诉梅子∶“你的假准了,你都快成老板娘了,还说咱们以后还得沾你的光呢!”梅子没怎么听懂,既然准了假,就回去准备功课了。

梅子本来就聪明,也用功,虽然前一个月落下点功课,可经过一个月的努力,考得还不错。完了很高兴,就和同学们狂欢了好几天,同学问起她为什么好几个周末都不在宿舍睡,她才想起应该回去上班的。

果然周四的时候就有传呼找她,她慌称刚刚考完,答应明天去上班。第二天,梅子就去了俱乐部,换完衣服见到领班,领班告诉她自己去1818号。梅子很奇怪,那是顶层,从来没有小姐在那里出钟的,而且她以前出钟也是其他师姐带她去的,从没有自己去过。

带着忐忑的心情来到18层,出电梯就有一个裸体的小姐上来鞠躬,问她去哪个房间,梅子说了后,她很客气地领她到门口,敲了门后让梅子自己推门进屋,自己转身离开。梅子进房间便按规矩跪下行礼,抬头的时候见屋里沙发上坐的竟是华哥,当时眼泪就流了出来,扑到华哥面前哭了起来。

华哥安慰了她几句,让她坐下,问了问她家里,还有学校的情况,他们开始攀谈起来,梅子也止住了哭声。华哥见梅子很自然地跪坐在沙发上,就点了点头说∶“看来你师姐给你调教得不错,问她是否习惯这里的工作。”梅子说∶“不习惯,不过对收入还习惯。”华哥就被逗笑了。梅子接着说∶“以后的都这么做吗?”华哥回答说∶“那不是便宜你了,以后就是玩真的了。”梅子说∶“怎么玩真的?”华哥说∶“就和你师姐们那样,跟客人上床。”梅子小心地说∶“我还是姑娘呢,这一来以后可怎么嫁人哪!”

华哥笑笑说∶“没关系的,嫁给我好了,你本来就是我的人,你的初夜权是我的。”梅子说∶“连我妈都是你的人呢,我倒真想就伺候你一个人,让我当牛做马都行。”华哥说∶“咱的喜事马上准备办,不用你当牛,做马就行了,以后也是为了我去接客,对客人就象对我一样就行,咱们都是求财嘛!”

梅子说∶“你真的要和我结婚?我还没毕业呢,怎么办手续?”

华哥说∶“你真是个傻女孩,咱这样还办手续?”说着拿起电话吩咐雅姐上来。放下电话就又和梅子聊了起来。

这一切发生的都是太突然,对梅子来说这两个多月就象是一次星外探险,她的思绪怎么也整理不起来。想起她马上就要成为华哥的女人,马上就要结束自己的少女时代,怎么也没有勇气抬起头看眼前的这个人。华哥的确是她喜欢的人,可他为什么还要自己以后和别的男人呢?

华哥好象很自然的样子,他们聊了会儿后,外面敲门,原来是雅姐来了。梅子奇怪地看见她进来后也和自己一样跪了行礼。华哥说自己准备给梅子开苞,让她筹划一下,然后告诉梅子这一段不再接客了,做什么听雅姐的就行。吩咐完就说自己还有事,飘然离去了。他们分手的时候梅子还在发愣,雅姐在后面拉了她一把,梅子回头见她又跪下,就随着跪下和华哥道别。

华哥出门之后,梅子问雅姐∶“怎么你这样身分也要这样行礼吗?”雅姐解释说∶“按俱乐部的规矩,我们进来的时候都算是卖身的,直到自己赎身后才有自由,就象奴隶一样的,所以接客人和见老板都要跪的。我现在自己赎了身,照规矩也不用了,只是跟华哥之间习惯了,一般都是这样,今天是给你做榜样,更是要跪的罗。”

接着雅姐就开始给梅子解释起俱乐部给小姐开苞的规矩,很复杂的,对梅子这次,大致是选定一个日子,到时俱乐部要举办一个宴会,邀请董事会成员、俱乐部的高级职员,还有有身分的一些客人参加,当然所有的小姐也得出场陪客的。其他的客人则要买票入场,价码随意,但至少是梅子现在包夜身价,可以随便找场上的小姐玩。同时这也是投暗标,华哥和梅子的蜜月(随华哥心情,一般也就是一周左右,最长不超过一个月)过后,暗标的前七位可以和梅子玩一个钟,而且免费。随后梅子就按这七位出的价码卖钟了,如果无人问津,就向后递补一个免费的暗标,直到一个月后身价稳定。再要没有客人的话,就得参加拍卖了。

梅子听说这样,自己只有一周新娘的命,以后就是人皆可夫的婊子,不禁又要哭出声来,雅姐看透了她的心思,说华哥很体贴女人的,做他的新娘一天也受用,要是你造化好的话,他也可能多留你一阵的的,就象我那样。

梅子说∶“啊,原来你也是他开的苞?”

雅姐点了点头,说∶“不过和你不一样,我跟他的时候已经在外面卖了,不象你是个白的,男人对处女的感觉和二手货总是不一样的,所以你应该抓住这机会。”

梅子问∶“怎么抓机会呢?”

雅姐说∶“这就是我这两天要教你的了。”说完就开始给梅子讲起笼络、服侍男人的一些技巧,并说这几天几个领班级别以上的小姐、妈 都要来给梅子上课。梅子想,就这么个事整的那么隆重,真怪有意思的,就想笑,但想起自己以后要和她们一样,做一个卖身的妓女,就笑不出来了。

雅姐说∶“听说你是学医的,那么有很多事就不用我教你了。”她拿出了一盒药片,说∶“这是避孕药,做什么用的你自然知道。我们的客人有的愿意戴避孕套、有的不愿意,愿意戴的,也是图一个卫生和干净,绝对不是怕你怀孕,所以我们要自我保护。要是出了事就得采取措施,遭罪不说,也影响生意。”梅子接过来看了看,雅姐说∶“以后用完了可以再跟我要,记帐的。”又问梅子是不是还有几天就来例假,梅子怔了一下,果然对,才想起自己填表的时候有这项的,怪不得她会知道,就点点头。

雅姐就说和华哥的婚期就定在半个月以后,让梅子月经干净之后就开始吃避孕药,又说下周还有一位小姐开苞,可以去见习一下就知道了,另外可以看录像带的,到时候不要坏了规矩等等。这天两人聊了很久,梅子了解到俱乐部外表上是个神秘的地方,迷雾重重,可仔细推敲其实这里的规矩都是很合理的,客人出钱享乐,小姐卖身赚钱,又能很好地保护自己的身体。所以说到底小姐们出卖的还不是身体,只是一点可怜的自尊和屈辱罢了,而客人想必也愿意为过这一夜的帝王生活付出钞票。

最后,雅姐说∶“现在你就只有一件工作了,就是准备和华哥的婚事,不能再接客人了;你今晚可以回家去,准备好了回来,直到与华哥洞房就不能离开了,这是保证你不和其他男人接触。所以你家里有什么事情就赶紧安排好。”

梅子说∶“那不行,学校还没正式放假呢!”雅姐说∶“你怎么这么罗嗦,多少人梦想这个机会都得不到呢!你可别错过,让别的男人开苞可不一样啊!”

梅子心里一动,是啊,要是另一个男人,她决不心甘情愿。雅姐就说∶“学校的事,就请假好了,就说家里死人了,说什么都行。”

梅子说∶“我爸可才死。”

雅姐说∶“那就说你妈。”

梅子说∶“那不行的┅┅我自己编吧!”

雅姐就笑了∶“这才对嘛。”

梅子回了学校宿舍,同学问她怎么这么晚,她撒谎说在老乡那里聊天呢,又说家里有事,明天打算提前回家。

同学知道她的父亲刚刚去世,就主动说帮她请假,梅子谢了,躲在蚊帐里连夜给妈妈写了封信,说是假期要去打工,提前离校了,请妈妈不要挂念等等,她读了几遍,确信妈妈看了就会知道怎么回事,才封了信睡觉。

第二天中午,跟同学告了别,有的还要送她,她拒绝了,出了学校,找了信箱投了信,就打车去了俱乐部。

照样进了更衣室,里面人很少,当红的小姐这时大多还在包夜的客人房里腻着呢,没赶上包夜的小姐都在地下室睡觉,这时候起来吃中午饭的也不多。梅子按昨晚雅姐留的号码挂了电话,听见雅姐睡意朦胧地说∶“怎么你这么早就来了?好吧,别换衣服了,到18楼来。”梅子就上楼去。

出电梯果然又有一个裸体的小姐上来行礼,梅子说是雅姐让上来的,她就领她过去敲门,然后自动离开。开门的竟然是一个裸体的小伙子,梅子吃了一惊,险些叫了出来,小伙子却笑笑,侧身让开,说∶“雅姐正等您哪。”梅子犹豫着进了房间,雅姐还躺在床上呢,示意梅子坐下,梅子自然地照规矩跪坐在沙发上,雅姐笑了,说∶“今天你是客人,不用那么拘束的。”那小伙子就倒来了茶水跪着递上,梅子觉得很有意思,就接过来,又盯了他一眼,他的鸡巴软软地垂在那里,龟头还是红红的,凭现在梅子的阅历就知道他刚刚还在跟雅姐作爱,想想好笑,就回头看雅姐。

雅姐笑了,说∶“小妮子想什么呢,就对那小伙子说,你就先回去吧。”他就老老实实地退了出去,轻轻地在外面关上了门。

雅姐说∶“怎么样?昨晚你走后我要的包夜。”

梅子以前听说过这里还有男妓,也偶尔见过一两个,从另一个更衣室里裸身出来,却没有见过他们接客,忽然想起来,就问∶“你怎么没给他小费呢?”雅姐笑笑说∶“给他他又往哪儿放呢?”梅子知道小姐们得的小费都是塞在下面的,只有她因为穿泳衣,可以放在胸衣里。就跟着笑了起来。雅姐说∶“对他们的管理比较严,进来以后是不准单独走出俱乐部的,晚上都关在地下室里,防止他们接触外面的女人。但准许他们在空闲的时候找这里的小姐玩,当然是要对方同意,而且要付费的。他们赎身以后一般就留在俱乐部了,就象老板一样,一般也不再接客。”

雅姐和梅子聊了聊,就起身披了件睡衣,原来她是裸睡的。把梅子领去另一个单人的客房,然后又打了一通电话。一会儿,有两个女的进来,跟雅姐打了招呼,就让梅子脱衣服。梅子看了雅姐一眼,只好脱了起来,雅姐说∶“现在给你验身呢,你最好真是处女,要不就有麻烦了。”梅子的内衣其实已经很旧了,本来这些日子赚了不少钱,想买套新的可又怕同学疑心。这时那两个女的见了,不禁皱眉,见梅子脱剩内衣后不动了,就催促她赶快脱。梅子说∶“干什么嘛。”

还是脱光了。

有个女人就戴上了橡胶手套,让梅子去躺在床上。原来是做妇科检查,梅子想,这实习的时候我也做过,就去躺好,腿弯过来分开,却想起刚才见到那个男妓的时候下面是哗的一下,现在肯定粘粘的,就立刻又并拢。可一个女人上来就又把她的腿打开,并分得很开,梅子感到了痛,就“呀”了一声,戴手套的女人就伸手上来,拂开了她的阴毛,分开了她的阴唇,低头仔细看了看,才抬起头来点了点。

梅子以为完事了,就要起来,可她却按住了她,接着,另一个女人上来,梅子只听见“喀嚓”的声响,伴着白光闪着,原来是在照相!照下了她阴门!

梅子委屈地起身,问雅姐,这是做什么。雅姐说∶“给你留下美好的记忆,你不知道处女膜会一去不复返的吗?”

梅子想,这倒是真的,他们净是些古里古怪的名堂,可都在理。可这样让人拍照,实在好羞的。可事情还没有完,待梅子起来,她们继续给她照了起来,正面的、侧面的、后面的、站着的、躺着的、跪着的、摆了许多姿势,直到把整卷胶卷照完才算完。梅子想,事已如此,随便她们折腾吧,就横下心来由她们摆布。

照完了相,两个女人就离开了,雅姐让梅子把自己的衣服收好在衣柜里,再洗个澡。然后又告诉她到婚礼之前,她就住在这个房间里了,不准再穿那些旧衣服,婚礼用的衣服马上会准备好,要是觉得裸体不舒服,可以穿一件睡衣。说着竟脱了自己的睡衣递给梅子,自己光着。梅子见她这样,竟不好意思接过来穿,就拿在手里怔着。雅姐见了只是笑笑。

接下来的几天,不断有小姐上来给梅子讲课,都是关于接客的技巧,她们走了就交给她许多录像带让她看,一整天就是这些事情,只过了两三天就搞得梅子痒痒的。梅子原来从未试过手淫,可这两天她怎么也睡不着,一会儿想著录像里的镜头,一会儿想起华哥,一会儿又记起师姐们给她传输的技术,越想越觉得自己的体内有一股火似的,下面更是又胀又痒,自己的手也不禁学起人家摸了起来,才感到有些塌实。以后的晚上她不手淫就干脆睡不着觉了。

那两个女人每天都来一次,给她检查一下,却从来不开口和她说话,很神秘的样子,只是有一天,一个女人拿一包棉条给梅子,让她来事的时候用。其实梅子从来没见过那东西,却不好意思问,就接过来,倒是那女人似乎看出了梅子的窘态,就拆了一包交她怎么用。

过了例假,她们就让她吃药,梅子还试了婚纱,白色的,很合身,确实漂亮。

到那天早上,就有人来给她化妆,穿衣。先洗过澡,又在腋毛、阴毛上喷上了香水,就开始做头发,画脸。最后才给梅子穿上内裤,那内裤细细的,竟比梅子从前用的月经带还要细,穿上就象是缚了几根带子。这一切对梅子来说都是那么新鲜,她就象是沉睡在梦里,任由那几个人摆布着。接着是长袜,肉色的丝袜套上来,绷着皮肤,才有一点穿衣服的感觉,不过因为家里穷,梅子还从来没穿过这样的长袜,所以有点不习惯,却见她们还从内裤上坠下两条襻子,再吊在袜子上,这连见都没见过。然后是高跟鞋。

梅子想这不错,以前别人穿过的,现在自己也有了,别人没穿过的,自己也有了,真的很不错呀,现在大概要给我穿乳罩了吧,这梅子也没穿过的。可这回她又猜错了,她们给她直接套上了婚纱,婚纱很合身,开口很低,恰好盖过乳头,收胸也紧,大半个乳房都露在外面,一照镜子,美极了。

众人簇拥着梅子来到楼下的大厅,那里已经站满了人了,一般都是一个男的带着一位裸身的小姐,也有几个女客人,带着男妓,还有一些小姐似乎没有客人,正充作服务生四处忙碌着。华哥就在和几个人聊着,梅子她们过去后,就给华哥行跪拜礼。梅子前一个星期由雅姐带着观摩过开苞的婚礼,也看过几段录像,就知道了这些规矩。

华哥把一些主要的客人介绍给梅子以后,司仪就宣布婚礼开始了,他高声地问梅子∶“你的号码。”

梅子连忙跪下答道∶“1286号。”

司仪说∶“你还是处女身体,是吗?”

梅子答∶“是。”

司仪说∶“你想求华哥为你开苞吗?”

梅子说∶“是。”

司仪就转向华哥∶“您愿意亲自为1286开苞吗?”

华哥轻轻点头。

司仪便说∶“礼成。”

华哥将一个戒指戴在梅子手上,梅子就照规矩磕头说,多谢主人关照。最后才站起。

接着华哥就和梅子跳了一曲舞,梅子以前并不会跳舞,坐台的时候也是跳那种两步的三贴舞,现在这交谊舞她就不会。好在华哥舞步带得很好,梅子跟着走也没出什么洋相,心想跳舞也是蛮好学的。接着大家就都跳起舞来,又有几个客人上来邀梅子跳,梅子看看华哥,华哥点头,她就下了场。这一连就跳了十多场,舞步本来就不很熟,又穿着高跟鞋,简直累死了,这才盼到结束。司仪招呼大家入席,梅子给逐次给客人敬完酒,才和华哥一起入洞房。

洞房就在18楼华哥的房间。下电梯的时候服务生小姐行跪拜礼,说恭喜先生、太太,华哥发了一个红包给她,她起身给华哥开了房间,默默退下。房间里已经有一位裸体的小姐在跪着迎候了,尽管事先看过录像,梅子还是有些惊讶。

只见她向自己微微一笑,就跪在华哥身前帮华哥宽衣解带,接着服侍华哥去浴室,把梅子自己留在房里。

梅子累了,就靠在沙发上边看电视休息。一会儿,华哥出来了,披着睡衣,小姐给他沏了一杯茶,又开始帮梅子脱衣服,华哥就在一旁看着。梅子脱了衣服就被领去淋浴,出来后华哥还在沙发上呢,梅子就上了床。

小姐轻声对华哥说∶“可以了,请上马吧。”这时梅子的心跳骤然加剧,自己都听见想敲鼓的声音。华哥脱去睡衣上床仰卧,他的鸡巴竟还是软软的,小姐低声让梅子为华哥品箫,梅子欣然而就,跪在床上施展。那小姐却伏在她的后面一下一下舔起她的私处。华哥正好将此美景饱收眼底。梅子受此刺激,嘴上的动作更加激烈,不一会儿华哥的玉柱就雄起了。

华哥一下子把梅子压到身下,阴茎对准了她的阴门。因为几天来的训练和刺激,加上小姐刚才的吮吸,梅子的情窦已经大开,华哥的性器一下子就送了进去。华哥一挺身子,梅子感觉下面一阵撕裂的疼痛,就叫了一声,华哥一刺却没有成功,坚实的处女膜在做最后的抵抗。华哥听得梅子叫痛,连忙回收,见梅子脸红如火,又发出阵阵淫声,就用用力一刺。梅子的身体战抖了一下,这一次似乎不是很痛,可里面痒得更厉害了,真需要有什么东西摩擦一下,可华哥的鸡巴还是没有进去。

华哥“咦”的一声,下意识地摸了一下,梅子的大腿,淫水已经流得满腿了,怪道∶“怎么回事?”原来梅子的处女膜属于肥厚的那种,华哥怜香惜玉,未尽全力的,所以不开。见此情形,梅子已经欲火燃烧,顾不得许多,就奋力一刺,终于插入了。

只听梅子惨叫一声,她的处女终于奉献给了华哥。

华哥缓缓抽插,深插的时候,摩擦的感觉带给梅子充实,抽退的时候却觉得阵阵空虚,下意识地用力去夹,这时华哥又回马杀到,又把梅子带到云端。面对情窦咋开的梅子,华哥这样不紧不慢地竟操了有半个多小时,直操得梅子淫声不绝,淫水直流,起初她还有意识地抗拒这种本能,调动性器周围的括约肌阻止液体的流出,紧张地咬牙坚持,连声音也不出,可到了后来,内里一阵痉挛,竟有小便的感觉,就想起身,却被华哥压着动弹不得,随着一次抽插,实在忍不住了,叫了一声“要尿了!”只觉哗的一声出来了,心里却是格外的舒畅。华哥微笑着,说∶“那不是尿,还舒服吧?”就又接着抽插。

这样的感觉来过三次,每一次梅子都忍不住地大叫,平息之后才脱力似地呻吟,最后一次就象昏死过去一样。

华哥抽退了,小姐上来用一块白手巾为华哥擦拭干净鸡巴上带血丝的淫水,又来帮梅子擦。梅子有了些知觉,就不好意思起来,想起身却没有力气,梅子的处女血擦在了白手巾上,鲜红的,小姐让华哥过目后,收了起来。

华哥见梅子已经睁开眼睛,就拍开她的大腿,二次上马,这次却是快马加鞭,一气抽送了百十多下,梅子还未曾经过这样的狂操,直觉得小穴里又是撕裂的疼痛,可男性的器官阵阵捣在子宫上的滋味却实在的刺激,很快掩盖了破瓜的疼痛,让她又一次接近高潮。

华哥又停了下来,拍拍她的屁股,让她起来,她迷迷糊糊地由华哥摆布着。

小姐也过来帮忙,把梅子摆成跪姿,让华哥从背后插入。抽插得更加凶猛,因为方向不同,又插到了未曾插到的地方,可能还有未破的处女膜,梅子只觉得巨痛,只得强忍。这一次华哥操得频率极快,很快梅子又觉得要来了,身体无力支撑地倒下,幸亏小姐在一旁扶住。华哥在小姐的扶持下,又抽插了百馀下,才射在梅子身体里,梅子意识朦胧,只觉得一股暖流浇洒在花心上,格外地舒畅。

小姐又取了一块手巾,在瘫倒的梅子腿间擦拭一番,又有不少处女血,就放在床头说这份是梅子自己的了,见梅子已经昏睡,就自己帮华哥品箫,舔尽鸡巴上残留的淫水和血丝。梅子只是见到这些,早上醒的时候,小姐已经准备好了早餐,梅子至今还怀疑华哥当晚也操了那小姐,只是那已经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