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落风尘的妈妈

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和格格的娇笑声把我从梦中惊醒过来,只听见隔壁房间的床压得格格直响,还男女性交的淫声浪语∶

“大鸡巴哥哥,你插死小穴了,可怜可怜小骚穴吧!……我要……我受不了了……”接着鸡巴的抽送声,一阵一阵的了出来。

“小骚穴,不能怪我狠狠的插你,实在是你太美了!痛快……我恨不得把你吞进肚子里去!你的穴真紧、真紧、真好插……”

“好人……亲爹……你今晚怎么搞得,哎哟……这么大的蛮劲……嗯……小穴给你插得又痛又痒……又胀……喔……嗯……哼……”

妈妈的浪叫似乎愈加助兴,铁床格支格支愈来愈响。

“啧啧!大鸡巴哥哥……我……又丢了……你插死我了……你……不是希望我给你作姨太太吗……你以后慢慢的插吧……”

接着男的似乎泄了精,床也不再响动。

我偷偷从门缝中看进去,只见妈妈像“大”字状裸体仰躺在床上,高耸的乳房给一双大手抓在手里,下面的阴户长得极高,阴户隆起,阴毛浓密的掩盖住,那个股洞长得像一朵花似的,阴唇稍微裂开,吞着一条黄瓜似的大鸡巴。

她杏眼含春,媚眼如丝,小嘴给男的咬吮着啧啧吻个不停,她像插得很满足的样子,荡笑着。男的就是那个矮胖子,他全身黑黑的,结实而肥硕,虽然泄了精,还骑伏在她身上不肯下马。

不久男的鸡巴又挺硬起,他将妈妈的玉腿架在肩上,举起七八寸长的大鸡巴向她小小的穴洞狠命的插去。我妈紧勾着他的颈子,一边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让他咬舐,一面扭动着屁股,迎合他的猛抽狂插。

我妈的肉体实在太美了,她全身作玫瑰红般的娇嫩,乳峰高挺、乳头鲜红,微向上翘起,腰细只堪一握,屁股肥大白嫩,向后面突起,小穴高耸着,穴唇娇红,雪白的阴户掩蔽在乌黑的细毛里,她眯着一双大眼,享受着挨插的快活。

我看得眼楮发火,同时性欲也刺激得不能忍受,同时也恨得牙痒痒的,这简直是令人无法置信的事。圣洁纯真的妈妈,怎么会变成一个淫荡风骚的妓女?我恨自己害苦了她,同时也为她的改变而心碎。

隔室,正在作疯狂的淫戏,我又觉得妈妈已经陷入欲海,无法自拔了。

我整夜未睡,隔房也好像直干到天明,听声音就知道这一晚,那个矮胖子已经插了我妈妈五次之多,每次都在一小时以上。

一连几天我都无法和她接触,她每晚都换男伴,夜夜供人玩弄,而且兴致极好,每夜都和嫖她的男人尘战到天亮。

直到第七天,我才看见她房里没有客人,她躺在床上休息,身上只戴着乳罩和一条窄小的三角裤。我轻叩着房门。

“谁?”她有点惊惶。

“是我”,我轻声的说,因为我的声音很低,听不出来,她作梦也想不到是我。

“是王经理吗?”她娇滴滴的说着一面起来开门。

“是你?”她大吃一惊,向后退缩,想关门拒见我,可是我已经很快的跨进门里。

“你来这里作什么。”她冷峻的说。

“妈妈,我要和你好好的谈一谈!你知道……”我温和的说。

她不等我说完就止住我说∶“我不是你妈,小伙子,我叫安娜,你看错人了。”

“妈妈,你不要拒绝我,我以一个作儿子的身份,来和你说几句话,行吗?”

她垂下了头,脸色苍白,全身发抖。

“妈妈,你不能使死去的爸爸伤心,不能使热爱你的儿子心碎。”我的眼楮已给泪水润湿,停了一下我又说∶

“人生的意义,不只是追求金钱!有许多事情需要我们去寻求。”

“你不要再说了,我求求你!”她掩面痛哭起来。

“你还很年轻,前程似锦,不能一错再错,否则会遗憾终生的。”

“我已经失足了,但是我绝不会遗憾。”她倔强的说∶“你不必再对我说下去,先生。”她接着又大声娇笑起来∶“我是一个卖淫的交际花,人尽可夫。”

她用手拧了我的脸一下说∶“如果你有兴趣,来让你泽铕的肉体,滋味很不错呢!”

不由我解说,拉住我就热吻起来,一面伸手想握住我的鸡巴,吓得我急忙捉住她的手,她把整个娇躯贴紧着我,一面索性将乳罩三角裤脱掉,赤裸裸地暴露在我的面前。她一手摸着乳房,一面将穴洞裂开,笑得格支支的说∶

“你看我的乳房、骚穴,长得多美。来吧!我会好好的让你玩个痛快的。”

她一面紧拉着我的手,让我摸弄,我被她这疯狂的举动弄呆了,急忙挣逃出来。

完了,一切都完了,她是无药可救了,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

我躺在床上,愈想愈糊涂,愈觉得妈妈是因我而毁灭了,我是一个罪犯!我用力捶打自己,直到晕倒在床上。

朦胧地觉得有个人,滑腻腻的伏在我的身上,尤其是我的鸡巴像给一个又紧又热的肉套弄着,浑身酥痒,无限快感。

稍后我的视线清晰起来,看见一个成熟女人赤裸裸的用穴肉不断的套弄着我的鸡巴,我的衣裤凌乱的给抛在一角。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就是我的亲生妈妈- 金凤,她拼命的在我身上起伏磨动着,一个劲儿格格浪笑着。

“你醒来了,大鸡巴儿子,你的鸡巴长得那么粗大,一点都不像你的人那样温文尔雅……难怪那些妖精会给你迷死了。”

说完她翻身伏下来,使我骑在她的胴体上说∶

“小华,狠狠的插妈妈的骚动1穴吧,我要让你插个够……我要死在你的大鸡巴下。”

她像一只骚狐狸精,磨转着她那浑江1圆大屁股。

这时我给她弄得欲火万丈,理智完全失掉,竟然疯狂的抽插起来,我用力的捏着她的乳房,粗暴的摸弄着浑圆的屁股,觉得她的胴体确是无处不美。

“对……亲儿子……重点!喔哟……好痛快啊……哥哥─心肝……”

我觉得她的小穴,因为刚开苞不久,紧窄的很,使鸡巴套得麻痒痒的,尤其是愈插愈紧,里面热如烈火,柔若无骨……真是快活来劲……我顶着她的花心,让它紧紧夹动着,一面欣赏她淫荡的样子,愈觉得爱不释手。

她全身像筋挛般的抖动,高耸的乳峰一抖一抖的在我的手里抖个不停,她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游动着,晚霞般的脸蛋磨擦着我的脸,阴户里的淫水潺潺的流个不停,“咕叽咕叽”的响着。

我狠狠的一上一下抽动,以疾攻缓退的起伏着,将鸡巴疾的抽出差不多只剩龟头留在里面,再向前慢慢用力的顶进去直氐花心,四浅一深的抽插着。有时停止抽送,将龟头顶着花心,抱着她满床翻滚,使她快活的愈浪愈大声∶

“亲儿子,你真会插,你是妈妈的命根子,我给你插得丢了三次了……爱人……心肝……嗯……”

我见她那鲜艳的小嘴微微咧开,像小穴那样可爱!于是我从小穴中抽出大鸡巴,再从她的小嘴一顶,插进了她的小嘴。她的舌头像穴心一样夹住我的龟头,在我抽动的时候舐咬吮吸,比花心夹得更是快感,同时她的小嘴很香很滑,比插小更为舒服。

这样又狂干了一个钟头才泄精,她将我射进去的精液,整个吞进肚子里,连说∶“亲儿子!你的精水是又浓又烫又甘美,你像是蜜糖做的。”

我看她那副淫荡的骚样,比婊子还胜过多多。这时,我真想不到女人的转变会如此之大。

“我希望就这样缠绵到死,永远不要分开,小华,你答应我吧!”

我们这样互相拥抱着,由兴奋至极点而疲乏入睡了。等我醒来时,她还昏睡不醒,嘴里还在发浪∶

“小华!重点……痒……快插……插深些……对……哟唷……”

浪得我鸡巴似铁棍般的发威起来。

凑巧,她这时以背向着我,肥白的大屁股,翘得高高的,那可爱的屁眼也被黑漆漆的毛掩遮着,露出一丝肉洞,圆圆的,还一跳一跳引人心动。

我想屁眼的味道不知如何,就试试看吧。提起铁硬的鸡巴,跪在床上,两手按着她的屁股,对准屁眼向里面顶去。

委实是屁眼太小,顶了十几分,硬是不进去,只好吐点口水,涂在龟头,一面在她屁眼里也涂弄一番。我先用手指探进去扣着插着,将它弄得由紧而松,然后用龟头缓缓插入,又费了几分钟才给我插进去。

她被我弄醒过来,淫笑着说∶“死小鬼,屁股怎么能玩。”

她将屁眼用力挣得大大的,以容纳我粗大的龟头。这样,我就很容易的将鸡巴整个插入,抽动起来,她起初像很痛的样子,咬紧牙根,后来慢慢舒服,扭动着屁股迎合着我的抽插。

我说服妈妈放弃皮肉生涯,和我到外地去,就在这时候,放榜了,我接到大学的录取通知,欣喜莫名。立即准备行囊,到省都大报到。

等到一切安定下来,我接到金凤给我的来信。她告诉我准备房子,说在几天内就要离开徐州了,我便找了一间公寓,环境很好,邻居都是高尚人士,地点也在郊区,不易被人发觉。

就在接到信以后的第三天,妈妈来了,我紧紧的拥吻着她,互相倾吐着别后情愫。

她的容貌愈加姣美,使我觉得非常兴奋。我带她到公寓里去,她对我们租下的一厅一房,十分满意,于是我们建立了一个温暖的窝。

我们每晚都要性交三次,尽量狂欢,我既满足于她肉体的美妙,对她火一般的感情更觉心中无限温暖。

为了小家庭的生计,妈妈在省都一家最大的戏院签了合同,凭她的色和艺,很快就红了起来。她的收入颇丰,我们自己购置了一栋房子,生活非常优裕。

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位红伶是谁,他们都认为,我妈妈是由大都市重金礼聘来的名伶。她周旋于达官贵人之间,应酬不暇常常逗留在外面,使我觉得非常担心。我怕她被人诱惑,又难耐独宿的寂寞,我不得不向她提出警告∶

“妈妈,我看你还是少理睬那些人,我不愿你常常远离我。”

“家华,这是没法子的事呀!除非不唱戏,我不能不去应付那些有势力的人呀!”

她搂住我说∶“你放心,我只属于你,谁也不能替代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我们的积蓄不少了,我想你别再抛头露面吧!”

“可是我和人家订了一年合同,不满期是无法摆脱开,家华,忍耐点吧!一年很快就会过去的,何况你家里寄来的钱是有限制的,我也不愿为了生活,而影响到你的学业。”

可怕的事情终到来,追求我妈妈最激烈的是一位当地的显要,他的权力极大。

在金钱和权力的攻势下,我妈妈给他猎取到了。

这家伙用金钱买通了戏院老板,同时支使着属下,以武力将我妈架走,强行奸污后就逼迫她做姨太太。他还警告她说如果违抗他的命令,我的生命马上就有危险。

在妈妈被架走的第二天,我就得到消息,当时又气又恨,最后我决定要从那魔鬼手中,将我妈妈抢回来。

我打听到这位显要住的公馆,门口警卫森严,不易闯进去,我选择了夜间动手,因为这时候,警卫较松。我化装成一个饭馆仆欧,衣服里藏着手枪,皮靴肚里插着一柄锋利的匕首。我知道在深夜十二点左右,这位魔鬼会派人送酒菜供他饮乐。这时候可以渗进酒馆仆欧中间,混进里面去。

我先躲在公馆附近等候,果然在十二点左右,看见酒馆里的人提着菜盒子走来,我走过去对他说∶

“喂!朋友,我是公馆的人,让我替你送菜去。”

他在黑暗中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就把菜盒子交给我了,我提着菜盒子直向大门走去。

守卫的门警,打着呵欠,说∶“你是谁?”

“我是送菜来的。”我应着说。

没等他看清楚,我就提着菜盒子走进门。

一路上没有人怀疑我,一直走到内厅,只见厅上灯火明亮宛如白昼,从左边厢房里传来调笑的声音。

我朝门缝里望去,不觉怒火上升。只见一个高大肥硕的老头子,脱得赤条条的抱着我那美貌而受尽屈辱的妈妈,她一丝不挂的坐在他的膝上,这家伙两手尽在她的鼓涨乳房上乱摸乱捏,一面嘴对嘴的把酒灌进她的口中,下面一条黑黝黝的大鸡巴在她的骚动穴里来回的抽插着,一下一下用力狠插,我妈妈无可奈何的忍受着。

“美人儿,你快活吗?”他一副色眯眯的丑像,涎着脸向着我妈,一面用力狠顶。

“哎唷!你插了二个钟头了,还不休息,我的骚穴给你插得快烂了……”

这家伙的鸡巴之粗大,真是我生平仅见,差不多有一尺长,粗得像一匹驴子似的,直插得我妈妈两片红肿的大阴唇在不断翻进翻出,淫水流得像破堤而出的江河,“咕咕叽叽……”响个不停。

接着他又伏下身去,将我妈压在地下狂风暴雨般的狂插起来,弄得她像死人般晕迷不醒。

他这家伙愈插愈有劲,不管她的死活,拼命狠狠的干着,约有一个钟头。接着他又把我妈弄翻过身子,把她的雪白浑园的大屁股提起来,对准屁眼就狠插了几百下,毫无怜惜的样子,弄得我妈咧开小嘴叫不出声,眼泪汪汪的直抖。

“你的屁股真美,我玩了几千个女人,没有一个的屁股及得上你的漂亮,哈哈哈……”他乐得大笑起来,像一只丑恶的猩猩。

等我妈昏死过去,这家伙又给她灌上一口烈酒,把她又弄醒过来。

“亲爹……我受不了……骚穴很痛,小屁眼更经不起你的狠插……好老子……可怜可怜我吧……”

“你们生来就是挨插的……就是我们玩弄的,金凤你这骚穴大可放心,将来你插惯了,如不再插你屁眼,你会浪死……”哈哈!

他得意的像一条恶狼,痛快的吃着肥美的羊肉似的。

我愤怒的冲了进去,乘他狂喜不备的时候,用匕首从后面刺进直透心窝,他来不及反抗就倒在地上死了。我还不解气,一刀把那老家伙的鸡巴割下,来,叫我妈穿好衣服,我把那里的金票和首饰打了包,又多拿了支枪,才带着我可怜的妈妈逃离那里……

过后,全城搜捕我们,我和我妈好不容易逃生,书也不念了,就干脆拉了一帮人上山当了土匪,我妈自然就成了我的压寨夫人,那年我18,我妈罗金凤35。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