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姐、老妈和我的观星记

(序)

今天,是蛮特别的一天,对我来说是如此,老爸临走前丢一卷录象带给我,片名是女孩第一名,就有单单黑盒子,封面连一个图案都没有,听老爸说他是从家里阁楼找的,不过他可没空看,他刚接到电话要去新达港出差,看来四五天内是回不来的。

不过,幸好他没看到,要不然,我老爸非发疯不可!

在电视机出现的女人,不是别人,是我老妈,打死我也都认得出来。虽然她电视机上的样子年轻许多,而且也很漂亮。

漂亮竟然从我嘴里说出来,真不敢相信啊!

但……但这实在是太夸张了,我有点不敢看眼前的景象。

年轻的妈妈就坐在沙发上,旁边一位高大俊俏的白人很亲昵地跟她东聊西聊的。聊你住哪、三围啊,第一次接吻等,居然还问妈妈的男朋友有没有给她高潮过等鸟问题。

妈的,不会吧,这该不会是A片吧……

虽然我心底说了一万次不可能不可能,是在普通聊天对话,来催眠自己,但在可恶(在我的心里他是坏人)的白人,竟然用那只鸟手抓我妈的奶,还给我用那臭嘴亲我妈的小嘴时,我内心的愤怒可是到了极点,甚至想关掉电视找我妈理论去,她为什么要怎样做?

不过,幸好欲望压过愤怒,有时候男人真是用第三肢思考,我的小弟弟早已高高翘起,我相信它的愤怒一定比只比我多,不会少。

哇操,妈可真是够大胆的,竟然那样做!

年轻妈妈,与可恶白人说了几句话,就蹲在地上,很骚媚的脱去她的内裤,露出金黄色的阴毛。妈的,想不到妈年轻就长那么多毛啊!接着镜头放大到妈妈粉红色的穴,只见黄色尿液喷了出来,洒了一滩。

年轻妈妈尿完之后,竟然光着屁股躺在桌子上,双脚大开成M型,露出粉红的肉,只见可恶白人先吸完地上一摊尿水之后,就蹲在妈妈身前,大嘴去吸舔那沾满尿液的淫穴,舌头一直在阴唇进进出出,翻来翻去的。

你老师的,真是够,白人还真舔啊,又不是狗。

不过,骂归骂,看得我的大肉棒都快变超级大肉棒了,可知我有多兴奋,妈的,看老妈被舔虽然很凸……但小弟弟不知为什么反而翘得比平常看A片更加大雄。

难不成是老天爷给我的惩罚吗?

平常看太多A片,又偷看女生洗澡,欺负不懂事的小女孩,老天爷竟然如此惨忍让我看我妈被人操吗……我……我不甘心啊!

所以说,各位道友,平常看片要小心,不收来历不明的A片,不看无介绍人物封面之图片,记得要封面对人,要不然说不定女主角也会是你熟悉的人,那可糗了喔。

接下来,是一幕幕令我内心刺痛不已的激情戏,也是令我肉棒发热发烫不得了的好片。

妈的,星崎未来算什么。长得一点可爱罢了,胸部又假,哪像我老妈,胸前那两个咪咪,晃啊晃,水嫩嫩的,那死白人还在 吸 啃的不停。更何况年轻妈妈出色的长相;月儿弯的细眉,大大的双眼,高挺的秀鼻,以及性感的小嘴,竟然能容纳得了那死白人的小肉棒。(对不起,蓄意睁眼说瞎话,我承认是比我长一点点而已,他的又不大,看起也软趴趴的。)

只是,我真的很痛心,所以我无法再详述下去啦,这对我而言是二度伤害,我是个独占欲很强的人,看完除兴奋外也带给我无比的伤心。只能说接下来还有一个死黑人,跟妈妈大搞肛交,那死白人还给我插花捅进我妈娇嫩的小,玩起三人游戏。

妈的,看我妈那副淫荡模样,嘴巴口水直流,叫不停,整部录象带除了开头聊天外,其它简直都是我妈的叫春声当配乐。

当然,裤子底下的鸡巴是硬得发疼。

最后,当然发出来,只不过是电视机,虽然荧幕都被我的浓浆布满,我可是射了好几泡啊!但是,看到停格影像中全身都是精液的妈妈,我确有无比的满足感。

哼哼,妈,谢谢你让我看了一部好片,儿子我一定会回报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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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出差的第二天。

老实讲,我睡得不太安稳,妈那部影片我看了好几次,每次看都有不同的感受。当然都是令我老二翘得老半天,整晚都没休息过。

也不知是不是看太多遍,晚上就梦到老妈与那些狗杂种搞在一起的画面,看得我在梦中竟然跟他们三一脚,将我硬得发疼的肉棒插进妈妈叫不停的小嘴,实令我有感到不虚此生的快感。

当然,早晨起来,裤子都是白稠稠的一片。

唉,糗了,竟然射了,真是丢脸啊!

镜子里的我,一副睡不饱的模样,眼袋极深。一晚的折腾,令我有点适应不过来,老妈,这次你真的害惨我啦。

本想回床上睡个回笼觉,但听到老妈好听的嗓音,我什么瞌睡虫都被我踢到太空外。

以前都没认为妈妈的声音是这样……淫荡的好听。

小老弟早就精神抖擞向我敬礼问好,我当然衣服换换,去看我十多年看得不想看的老妈,当然,现在是不同的心境啊!

轻脆的声音是从庭院传出来的,老妈依旧一样是在哼唱乡间小调。

妈妈大卷蓬蓬的金发,随风飘逸,手里拿着水利管理喷洒花园,而溅洒出来的水珠如精灵般掉落母亲凹凸有致的身躯上。

此时,我的眼前是仙女游荡的玉姿,令人怦然心动。

母亲白色T恤下沉甸甸的双乳 之欲出,想不到妈妈将近四十岁的女人,胸脯还是如此尖挺,尤其黑色紧身裤下浑圆翘臀,令我不由自住狂吞口水。唉,我以前的日子是不是被牛屎粘到眼楮,美女就在身旁,还不知道。

靠,真是受不了,令我的鸡巴硬得都发疼。

妈,对不起啦,儿子要好好孝敬你!

客厅里时钟的时针终于指到十点钟。

我坐在沙发等时间慢慢过去,想到母亲等会就到厨房煮菜,而待会要对妈妈所做的事,可恶,想到这就紧张。

妈的,不管了,就趁此机会来威胁母亲,要不然可没机会了!

终于,耳里传来母亲悦耳的哼声。

我鼓起勇气,往厨房走去,看见母亲可人的背影,着实令我勇气倍增。

身子以极快的动作,从母亲背后抱住她的娇驱。

轻轻的在母亲耳边吹一口气,妈妈还以为我在和她开玩笑,轻笑的微微挣扎我对她亲密动作说∶“马弟,别闹了,妈妈还要炒菜。”

“妈……”

我双手紧搂着母亲的小蛮腰,鼻子嗅着母亲身上一股淡淡体香。

“身上好香啊!”

“唉呀,马弟你干嘛抱住妈妈这么用力。”

母亲似乎渐渐感觉到我底下的硬起来的大鸡巴贴近她臀部的异样感觉。

“妈妈,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有事就说啊,但……也不要贴妈妈这么近讲。”

听完母亲说完后,我反而更用我的肉棒摩擦妈妈的臀沟。嘴巴轻轻划过妈妈的可爱的小耳朵。母亲似乎受不了我对她的轻薄,身子大力的挣扎。

“马弟,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我不在乎妈妈生气的神情,反而以一种平淡的语气说∶“妈妈,我不知道你以前是电影明星?”

“马弟,你在说什么?”

妈妈似乎被我没头没脑的问题给问倒,茫然眼神看着我。

“我看到一部片子,女主角长得跟妈妈很像。是她比较年轻吧。但是他跟男主角做的事,我看了之后十分羡慕。”

“啊啊!……马弟你在说什么。为什么妈妈都听不懂。”

见妈妈慌张的表情还想对我装傻解释不知道。暗哼一声,“妈!要不要我片子拿给你看一下,或许你就会记得,要不我打电话给爸爸,让他看看可能会更清楚。”

“啊,不……不用打给你爸。那……那部片子……我想起来了……”

妈妈满脸慌张羞红的表情,真是我见犹怜,不过,看来妈妈挺怕爸爸知道这事,哼!要从这方面着手就没问题了,心里已有计较。

我满脸堆笑看着妈咪说∶“妈……你也不想这片子被爸看到,对吧?”

“嗯。”母亲羞红的脸小声的说。

“嘻嘻!妈妈要答应我一件事,这片子我也不会拿给爸爸的,更会把它当作我们母子俩的小秘密,永远也不会说出去。”

“嗯……你说吧……”

“呵呵!其实很简单,我是很羡慕片子里的男主角对妈妈做的事,而且看妈妈做的挺开心的,所以我也想令妈妈高兴。”

“啊!”

在我怀抱的母亲,身子用力一震,似乎还不能接受听到的事实,而嘴巴张的大大,表情看不出妈妈在想什么?唉……毕竟这是乱伦,我会不会太心急呢?一下子就说出来。其实我是挺担心的,害怕母亲不答应,那接下来该怎么办……虽然我现在满脑子性,但还是小心观察妈妈的神情。幸好,妈妈感觉上没有多大生气,甚至还有点高兴的样子。

“妈妈……好不好啊!”

我带有点撒娇的语气,并用身体磨蹭着妈妈。母亲似被我孩童似的声音惊醒,继而笑起来,对我说∶“还像个小鬼一样。”

见妈妈似乎没有反对的意思,我高兴的说∶“嘻嘻……妈妈是答应了。”

“嗯。”

母亲有点害羞的点点头。知道妈妈答应了,我反而高兴的不知所措。

“那……那我们现在就可以做吗?”

接下来,我心底可没主意,毕竟我是个二楞子,连女孩的手都没牵过,可不知下一步怎样实行,虽然妈妈答应了我,我只知抱紧住妈妈身体,嘴巴直往脸庞亲。

“嘻……马弟,你想在厨房做啊!来,跟我回房间……”

不知道是否母亲想通什么,突然开朗年轻很多,变得主动,也似乎看出我的生疏,带领着我进去到父母亲的寝室。

一下子主客易反,先前威胁母亲的我,这时反而是被母亲领进门的青头弟子,教导我人生中最重要的大事。

此时的我宛如一个小姑娘害起臊来,妈妈落落大方牵着我的手,不时回头给我灿烂的微笑。

母亲背着我慢慢的脱下她身上的束缚,只见亮白如绸的背肌,在我面前耀眼的的展示着。而那浑圆高翘的雪臀,着实令我裤子里的鸡巴硬了起来。

母亲缓缓的转过身来,双手并没有遮住精彩妙处,奶香及暗谷小穴幽香尽在身前,此时我只觉得如临幻境,不切真实。我的亲生母亲,竟然在他儿子眼前全身赤裸裸,毫无保留。

呆头鹅的我,被母亲“噗滋”一笑的惊醒。

“嘻嘻……马弟,你还不脱掉衣服。难不成要妈妈帮你脱吗?”

只见母亲娇笑的模样,而胸脯上那两粒肉球,抖啊抖。使我不禁口水咽了几口,手脚三两下就把衣服脱光。

母亲看我急色模样,更笑得更严重,温柔对我说∶“儿子不要急,妈妈会好好教你。”

我傻笑了几声∶“好。”

母亲全身赤裸的在我身前,右手拉开我仍遮住鸡巴的双手。

我不好意思地放开双手,露出高高翘起的鸡巴。

母亲一副平常语气说∶“嗯,马弟,你有没有与女生发生过关系。”

“没……没有……妈。”

“嗯。”母亲似乎挺满意我的回答,一直微笑看着我。

“那么,来马弟……来吸妈妈的奶。”母亲满脸通红的说出这句话。

我当仁不让的听从妈妈的指示,扑着脸就过去。

牙齿轻咬白嫩嫩胸脯上如葡萄般的奶头,都快涨成紫黑色。舌头游走滑不 丢的肌肤。含住母亲的双乳,有种重温旧梦的感觉。已经阔别多年了,亲爱的奶奶,近来过得好吗?没有我的滋润,你也不复以往那样鲜嫩有味。

不过我还是一样爱死你。

“嗯……嗯……”

耳听到母亲娇嫩的声音,令我更是满足。看着沾满我口水的胸脯,尤其乳头红滴滴的翘起,不由得感有股暖流充实在我心怀。

妈妈双手刻意的挤压双乳,在灵巧的手指变化下,雪白的胸脯呈现种种不同造型,母亲娇笑说∶“好看吗?马弟。”

“漂亮极了。”

白晰的胸脯上都留下母亲挤压过的痕迹,淡淡的红色,更增艳色感。

修长曼妙的手指仿 是乐团的指挥者般,正在安排上演一幕幕的好戏,灵巧的秀指慢慢越过洁白如瑕的小腹,在浓密的金毛上停息半刻。

“马弟,美吗?”

母亲纤细的手指交缠着柔软细毛,仿似一位位仙女,被金色柔纱所围绕,更加动人。仙女经过金色森林,来到狭长幽静的小谷歇息着。

峡谷源头上一颗肉色宝石闪亮着光芒,仙女仿 看到珍宝般,齐聚在一起拨弄那颗快滴出水的宝贝。只见宝石越发闪耀,渐渐通红圆润变大。

“好漂亮啊!”我情不自禁的赞美道。母亲双手仿 刻意展示妙处给我欣赏般,特地的指点这是女人的蜜处。还夸张的大大翻开粉嫩的肉唇,仔细叙述这是女人敏感地带。教导我认识这美妙的地方。

“哇!这就是生出我的地方吗?这么小,真不敢相信啊。”

母亲双手掰开两片肉瓣,方便我的手指进入阴道,插进两指,感觉还很紧窄。

真想不到,当初的我是如何被妈妈挤出来的。

“妈,你好伟大。你一定很辛苦。”我不由得诚心尊敬道。毕竟妈妈当时一定受多大的痛苦才能生下我。这时的我突然有点惭愧,我竟然如此不敬,对我最爱母亲用这样的方式报答她。

我抬头想说什么时,母亲似乎知道我的想法,开口说∶“当我看到你生下来的一刹那,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赶快来啊,马弟,你不是说好,要好好爱妈妈吗?”

“啊……妈妈……我……我好爱你喔!”

母亲的话使我心里感觉好温暖啊,就算我为母亲下地狱也在所不辞。

我激动不已,大嘴贴住母亲的肉,舔弄着这生出我的地方,两片肉瓣的味道是如此熟悉,吸吮胀得发红的肉珠,可爱的肉芽使我情不自禁用牙齿轻咬,听得母亲痛哼一声。舌头爱护有加的轻轻翻弄。

闻着母亲淫穴独特气味,使我有点迷失在里面,我贪婪如野兽般,非吸舔到没有一滴蜜汁出来为止,但这是不可能,淫靡的肉穴仿 与我作对般,源源不停歇的流出淫汁,直到我的整张脸都沾满白稠的蜜汁。母亲才大梦春醒般摇着我的身子起来。

母亲羞红娇嫩的脸上双瞳似乎有点迷茫,但能忍住情欲般说∶“马弟,不要再吸,来,妈妈再教你最重要的事。”

我只能傻傻的点点头,现在的我其实已经觉得很爽了,舔舐着妈妈的肉色蜜穴,使我浑然忘我。已经不在乎接下来要做什么事。

我满脸的淫汁听从妈妈的指示,站起身来,粗硬的大肉棒早已翘得不像话。

直到这刻我才有心思想起肉棒正硬得受不了。紫筋青现的大肉棒,这时似乎抗议我,冷落他许久,故意再涨大身子,顿时令我疼了一回。

母亲的双手爱怜的抚摸着我的大肉棒,对我说∶“来,马弟,把这插进这里面。”母亲一边用手牵引着我的肉棒,另一只手,则拨开两片肉瓣,中指指着我所要插入的洞口。

我如一个不懂事小孩,听从慈爱母亲的话。

肉棒缓缓插进沾满蜜汁的肉穴。只觉肉棒进入到紧窄却又湿润温暖的地方,这就是生育我的地方,啊……有好多年没有回来了,你还记得吗?当初你也是从这降临这世上的。通过幽静湿温的甬道,好像有点陌生,却又很熟悉的感觉,从肉棒欢喜的感觉,我能确定他仿 遇到老朋友一样的激动高兴。因为此刻的他是如此颤抖不已。

嗯……这软软又硬硬的软骨,是什么?我张开口想问妈妈,但见母亲早已闭上眼,激动不已,我也不好打扰。啊……难不成那就是子宫颈,想不到,肉棒接触到孕育生长我的地方。啊……啊……受不了……这种感觉,肉棒仿 被温暖的甬道收缩,一波波的刺激着,我再也忍受不住的精液,一发发的射出去。

“啊……啊……!”

我 着气,舒服的在母亲体内释放我肉棒的精华。

母亲娇羞着看我,很特别地,不同以往,一种我从来没有在母亲身上见到神情,母亲仿 更加美丽动人。湿淋淋的汗水沾满脸颊,快滴出水的眼楮都快把我心底的欲火加速燃烧。

我湿漉漉的肉棒从母亲体内抽出,我的精华也从红肿不堪的肉股股流出。

我很不舍得地轻抚淫穴,手揉擦着用被流出来的精液当作止痛膏般擦拭着肉。

母亲温柔看着我,轻轻说∶“马弟,来认识妈妈另一个淫乱的洞穴。”

我不解的看着母亲,淫乱的洞穴指的是?

母亲媚笑着看我,就这样光

身子离开房间。我目光不舍的追随着母亲浑身湿淋的雪白肉体。

不到片刻,母亲右手拿着一罐东西,回到房间,但我只注意到,被插红的阴部此刻的精华仍微微流出,顺着大腿往下滑,随着母亲的步伐来来去去,地板下早有我俩情欲结晶。

“马弟,让妈妈替你先上润滑油。”

母亲就这样蹲在我面前,双脚大大张开,特意给我看似的,微微分开粉嫩色肉瓣,正带点淫汁缠住金丝细毛。但此刻我的目光有母亲娇红的小嘴,因为她正含在住我的大肉棒。这不同于紧窄温暖的肉 .母亲滑腻的舌头,仿 具有无数只小手,再抚摸着我的棒槌。更何况当嘴唇亲吻着龟头上的马眼,我的灵魂似被抽走。

正当我以为母亲的淫乱小穴指的就是嘴巴。母亲动人的小嘴却离开了我的肉棒,使我不由得讶异问道∶“妈,正舒服呢,你怎么离开了。”

母亲再亲一口我的龟头说∶“再吸下去,你就要射了,”

不愧是经验丰富的妈妈,多了解自己儿子的实力。

母亲却看透我想法说∶“傻儿子,妈不是说要让你好好玩吗?现在是要储存你的战力,让你体验一下女人另一个妙处喔。”

只见母亲拿着罐子往手上倒些膏状物,擦在手上,接着就往我的肉棒抹去,直到整根都沾满,我只觉得滑滑的。

接着母亲将罐子递给我,说我也倒一点,教我说等会妈妈她趴在地上时,要均匀抹在肛门里。

我听到惊讶道∶“难不成,我要用肉棒插妈妈屁股。”

母亲满脸通红点点头。

母亲趴在地板上,高高抬起屁股,如一个犯贱的母狗。此刻的母亲,使我联想到影片上的情景。我不知是报复心态,对于母亲柔弱的模样,有想要给她欺凌的冲动。

我把罐子上的润滑油,大力挤出来,全部滴在妈妈的屁股上,我用力的抹在屁眼,就连嫩得出水的肉,我也用手指抹了几圈。

看着母亲雪白的翘臀,忍不住想对她凌虐似的,大手毫不留情的拍打屁股,母亲除了唉唉哼叫痛外,也有没有阻止我的企图。所以我痛快淋漓的打个过瘾,母亲洁白的嫩臀,留下我无数的红肿的手印。

虽然被打得红通通的圆臀,但手底下的触感还是很滑嫩。母亲回过头来说∶“不要再打啦,快来插妈妈淫荡的屁眼。”妈妈说完之后,双手还用力的掰开两片屁股,露出沾满润滑油的肛门。

妈的,骚货!这样欠干!见母亲这副淫荡样,我想,怪不得会拍A片,他娘的,简直是不能没有鸡巴的女人。想到这,我内心的欲火更加烧得 旺。

我双手抓紧母亲的柳腰,低喝一声,将粗黑的鸡巴毫不客气硬插进去母亲的屁眼。

“晤……他妈的……好紧啊!”

虽然肉棒已被母亲擦上润滑油,但直肠那紧缩火辣的刺痛感,还是深刻藉由棒槌传来我的大脑,更何况是第一阵线的大鸡巴,仿 被套进极小的瓶子急需要挣开解脱。

母亲也在忍受着痛苦,插入的一瞬间,听到极大喊叫声,那并不是快乐的声音,而是撕痛的惨叫。不过母亲也在适应,我能感觉到直肠壁里的信道正渐渐扩张,藉由润滑油的摩擦,肉棒逐渐能更加深入腹地。

伴随着我肉棒更深的插入,母亲也就更加痛苦的喊叫。我不理会母亲唉叫说痛得受不了的要求,内心存着对这骚货一种报复,肉棒依旧勇往直前。

“啊啊……

……!”

我慢慢的摆动腰部,每次肉棒抽出及插入,都需费极大力气,在窄小的肛门里,不同于湿暖的淫穴,但那带给肉棒火辣痛刺感,不愧是妈妈称为另一淫荡肉穴。

虽然看不见母亲的表情,但每每听到随着抽动肛门的动作,母亲唉叫痛声,心底不由得兴起一股满足感。

母亲波浪般金色秀发早已汗水淋漓,发尾的柔丝粘在雪白的背肤,高翘的屁股,早在我的狂乱的冲击下不支倒地,要不是我的双手扶着细腰,母亲早已经如一具无骨睡美人,趴在地上。

“妈,你这贱货,以后你只能给我干!不许别人碰你,听到没有。”

“嗯,是。”

“大声点,说你是儿子的贱货,你的臭还有骚屁眼只给儿子干!”

我自己都为我说出来的话,感到兴奋,肉棒更是用力捅屁眼一下。

母亲的骚屁眼似乎被我这肉棒刺激到,用嘶喊的声音说∶“我是儿子的贱货,我的臭还有骚屁眼只给儿子干!”

我仿 有种错觉,最后整栋房子似乎都能听到给儿子干的回音。

“啊……!好爽啊!”

我大叫一声,浓浓的精华一股脑全射进妈妈的直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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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出差后的一个礼拜。

“达令!怎样,你说家里好吗?好啊,我跟儿子都过得很快乐。”

啊,还是妈妈的骚舒服,又湿又温暖。

“妈妈,你喜不喜欢我操你啊!”

我吹着一口热气在母亲的耳旁,看母亲一手艰难拿着电话讲电话,却还要忍受我大鸡巴用力撞击嫩穴的快感,可真难为亲爱的母亲啊。

“嗯,你说家里有奇怪的声音,哼哼……嗯……啊……没……没有啊!”

母亲圆滚滚的大奶可是百抓不厌,“妈,你的奶奶出汁啦。”我手指挤压着肿大的乳头,似乎能感觉温热的液体从那流出来。

“啊……!你说家里……有问题要马上回来。达令!不用了……啊啊!因为我要跟你离婚……啊啊……嗯……”

妈妈似乎受不了我底下大肉棒的攻击,就把电话丢在一旁,而从电话筒传来爸爸熟悉的声音∶“喂喂……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这一切都和我俩母子没有关系。

因为,接下来,母亲有我就够了。

(上)

小时候,妈妈经常讲些星星的故事给我们听。

我的头放在妈妈胸前,老姐就拿妈妈的大腿当枕头。听着妈妈温柔的声音,不久,旁边又响起老爸的鼾声。

因此,对天上的星星,我从小种下深深的兴趣。国一时,耗尽存了几年的压岁钱、生日红包。买了一套昂贵的中口径天文望远镜。

原本好好的观天文,有一次老姐凑热闹也要观。我一本小说正看到精彩处,那一段精彩处“黄得好刺激”。也管不得她了,任她去摆弄我那支宝贝天文望远镜。一时房内安安静静的。

我看完了那一段,回过头来只见到老姐不坐在椅子上观星,却站着,还把望远镜头压得甚低又观得极专注。她天上看不懂却观到底下去了,不知她在“观”些什么?

我们住22楼,是这大楼的顶楼。周围全是十七、八层高的楼房。

那天是暑假以来最热的一天。姐弟两在家里头都穿得甚单薄。又年幼,根本毫无顾忌。

老姐两条白白的腿,一条小内裤露着雪圆的两半片屁股,高翘着。正观得动都不动,T恤往上缩,细腻的背部也跑出一大截。

我刚看完那段黄文,裤底硬成一团,热血沸腾。放下书,悄悄走到她背后。

“姐,星星在天上,你看到哪里去了?”

“死孩子!吓我一跳!”老姐转过身来,脸颊红扑扑的,一手扶着望远镜,一手轻拍着鼓鼓的胸部。轻拍轻拍,还会跳动。

“你看到什么了?我也要看看!”

心想,前晚我看到有人在客厅互相抚摸、接吻,该不是……看她脸颊晕红,眼波流转,肯定是了!

老姐急着说∶“没什么好看的!我们看星星,看星星!”

我已经抢上去,就定位了。

望远镜已经被老姐锁定了一个目标。那是一间卧室,落地窗的窗帘边缘没拉好。可以看到一男一女赤裸裸的在床上做爱。

焦距一拉,连那女人流满白色泡沫状淫水、毛茸茸的阴户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正看到那男人提着粗黑的大家伙,把那女人的双腿架上肩头,要插进流满淫水、毛茸茸的阴户时。头上啪!的被K了一记。

“哎!好痛!”转过头来,老姐乌黑的大眼瞪着我。

“给我下来!”她老大,两手插腰,脸颊绯红,杀气腾腾。

“姐!这望远镜是人家的,又不是你的!”

“你小孩子只能观天文,不能乱七八糟看!”

我嘀咕着∶“你还不是小孩?望远镜是我的,咱们轮流看好了!”

我站在老姐后面等着,底下顶了高高的一支棍棒,不时和老姐高翘的屁股撞一下,磨一下。想着对面那性交的男女镜头,又想到刚才看完的黄色文段,真想冒死把裤里硬得难过的小弟弟,拉出来,插进前面的小屁股!

“姐!该我了,姐!”我推推她,顺势把裤里硬梆梆的小弟弟,撞撞她高翘的屁股缝、顶顶她分开的两腿间。喔!好爽!小弟弟麻麻的!

我感觉到老姐震了一下,好像双腿发软要往前屈。听她低低哼了一声。然后转过来,满脸赤红,盯着我的下面。

“你看吧!”老姐声音娇娇软软的,对刚才我顶她屁股的动作,好像没事一般。

我大乐,凑上去一瞧。那女人跪在床上,那男人半站着在她屁股上。我看到一条巨大的鸡巴,浑身是水,闪着反光,快速的在阴户抽动。

我好像听到了那女人的淫叫声,就像我看过的黄色小说里所描述的。

这时候,我闻到一股熟悉的幽香,背部也贴上来两团软软的东西。

“该我了,弟!”老姐趴在我背上,嘴唇就在我耳旁。吐气如兰,好香!却好热!

“不要!我再看一下!”我背部被她两团软软的东西贴着,好舒服,怎能分开?

望远镜里,那条巨大的鸡巴继续在抽动。我看到冒白泡的两片阴唇,一翻一陷的。

看到这里,我内裤里头的小弟弟已经快爆炸了,好痒,又难受。我禁不住伸手,隔着内裤去摸摸他。那可说是下意识的动作,一时之间忘了老姐就趴在我背上。

我摸了又摸,老姐“啪”的把我手打掉,揪住我耳朵∶“那里不要乱摸!”背部两团软软的东西也离开了。

“可是涨得好难过!姐!”我离开望远镜,又用另一只手去摸内裤那硬硬的一团。老姐看我这般样子,张着小口发了一会儿呆,脸红耳赤转身把房门锁上,又把窗户窗帘都闭上,开了冷气机。坐到椅子上,“过来!姐帮你看看!”

我一听,唰的就拉下内裤,因为小弟弟挺得高高的,还扯了两次,内裤才拉下来。

老姐红着脸低声骂说∶“不要脸!”可是她似笑非笑的,好漂亮!

我壮着胆子,也仗着她的溺爱,光着屁股,把小弟弟直挺到她眼前。

我看到老姐左揣右详了一阵子,才怕怕的伸出两根指头挟住他。

“真的,好硬好涨耶!”

“姐!你不要挟他,要抓住他,抚摸他才对。”

“这样是不是?”老姐看我一眼,柔软的小手,一手抓住小弟弟,另一手到处摸他。

“对!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我差一点就扑在她身上。

老姐细腻的手,摸了半响,还去抚弄睾丸、磨擦龟头。我舒服得低声哼叫。

“死孩子!你哼什么哼了!”

“姐!我要摸摸你才不会哼哼叫!”

“乱讲话!”

“哎唷!痛耶!”小弟弟又被狠打了一下,我白她一眼。

老姐又摸了一阵子,我听到她低低的喘气声。

“来,轻轻的摸。”老姐站起来,抓住我的手往她底下摸去。

我以为在作梦,却真的是摸到老姐底下去了。老姐裤子湿湿的,贴在她的阴部上。凸起一处,高高的、饱饱的。

当我的手,隔着裤子触到老姐的阴部时,她浑身颤了一下。抓着我,软软的“挂”在我身上。

我好兴奋,那只手发抖,摸了又摸。在那高高、饱饱的阴阜上摸到了一道软软的裂缝。开始轮流用食指、中指去挖她。

老姐的裤子很薄,可是阴部这三角形地带的布料却较厚。

挖着挖着,实在不过瘾,挖不出什么名堂来。我把指头从裤子边缘探进去,啊!女孩子的阴户原来长成这样子的!

“弟!不能那么样摸!”老姐声音有气无力的。一手阻着我在她内裤里面的指头,也是软软的。

我觉得老姐的手,不太像在阻挡我,反似在推我的手更加进去。

我飞快的想了一下,老爸和老妈后天才回来。现在家里老姐最大,但也只管我和菲佣阿咪而已,没其他人了。

轻轻把老姐的裤子往底下搓、脱。还伸手摸上了老姐的乳房。

老姐“劈哩啪啦”左打右打,却都是轻轻柔柔,有气无力的。嘴巴里也嘀嘀咕咕着,轻骂一些什么,我有听没有懂的话。

没两下子,老姐的裤子、单衣统通丢在床上了。我更方便,天气热只穿一条内裤,早就赤条条的。

我把浑身软软的老姐“扛”到床上,她紧闭着眼楮、两腿交叉、双手也交叉在胸前。我猜,屁股一定也夹得紧紧的!

但,尽管是这付模样,尽管她是我姐姐。一具雪白的女孩子肉体,横陈在我床上,我从未见识过的!我好兴奋,小弟弟硬死人了,我全身微微的发抖。

我轻轻扳开她的双手,老姐“啪!”的打了我手背,又叉回去。

我再扳一次,她终于松了。两个乳房比老妈拜拜用的“发糕”还小,不过好白、好圆。两个乳头,像极了老妈送给阿铃表姐的珊瑚玉。粉红色的,我用食指弹了一下。老姐吓一跳,睁开眼楮,看了看我直挺挺的小弟弟,呻吟一声,又闭上眼楮。

哎!真没想到我的姐姐,身材已经发育得这么好,这么美了。

我每天和她在一起,对她缠东缠西的,怎么会没注意到呢?该死的小孩!

我硬着脑袋也硬着快要涨死人的小弟弟,去扒老姐交叉的双腿。

老姐的大腿又白又嫩,她稍微紧夹一下就张开了。我想,老姐大概是豁出去了!

哗!眼前一片白光,耀眼生花。看着却觉得有点眼熟,我回头望了望摆在书桌上,一个从花莲带回来的纯白大理石。

那个白色的大理石长得很像馒头,很可爱。我带回来当纸镇用,没事就摸摸它。老姐的阴阜看起来和它很像,底部也有一道缝。而且真的像似刚出蒸笼的馒头,好像还在冒气呢?

我抚摸我的大理石纸镇般的,伸手去抚摸,老姐那高高饱饱的阴阜,好有弹性!

老姐大大抖了一下,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动。

没关系,我还有一根小指头可以活动,就正好在那道缝上端。

我用小指头在那道缝的上端乱抠乱揉,老姐颤抖起来,喘着气。张开眼楮,低声说∶“不要!不要……弟!……”却放开手把我拉下去,压在她身上,紧抱着我。

两个年轻、早熟,毫无性经验却又好奇的裸体贴在一起。那两个“发糕”紧贴着我的胸膛。我挺硬的小弟弟也顶在她细嫩的大腿间。彼此都听到对方“怦!怦!”鹿撞般的心跳。

老姐不安的动了一下。

“再揉揉刚才那地方。”一股热气混着香气在我耳旁响起。声音好细,几乎听不清楚她在说甚。

“那地方?”我问。

“刚才你揉的那地方。”她羞涩的答。

“你不是说,不要!不要……弟!”我学着她语气。

“你想挨揍是不是?”

“姐!我忘了是哪个地方,你把腿张开,我边看边揉。”

话才说完,“啪!”的一声,屁股被拍了一大下。

“人家真的忘记确实的位置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疼惜自己的亲弟弟!那么用力打!”

老姐那泛红的阴唇,紧闭着。我双手又发起抖来,不敢用力,轻轻把那两片嫩滑的阴唇剥开。黏黏的、透明的液体占在里面,在一个小小,粉红色的肉洞洞口。

我要找阴核,我知道阴核的位置应该在哪里。姐的阴核小小的,很可爱。但是,现在却露出一付调皮样。

我用中指去揉她,老姐又震了一大下。揉了几下,老姐叫我躺着。换她在上面。

我看着眼前圆润发亮的屁股,忍不住轻啃了一下,还亲了亲。开始抚摸、挖弄那圆臀、沟缝及顺延下去的阴部。

姐的肉洞流出水来,我想都没想,就伸出舌头舔掉了她们。老姐屁股扭了一下,“啊!”了一声。

老姐在另一头摸弄着小弟弟,我发现她手法尽管笨拙,但是却会套、撸、还会轻抚龟头冠。我好舒服。

“姐!你弄得我好舒服,好像很有经验喔!”

“你又胡说八道了!不跟你弄了!”轻打了一下小弟弟,回头盯着我,满脸通红,两颗小白齿咬着下唇。老姐长得极像老妈,很漂亮。

“好嘛……好嘛……不说,不说。”

“姐!那……你会不会吸……吸?舔……舔?”我试探性的问一下。

我感到小弟弟一阵温暖、一阵前所未有的感觉。老姐用行动回答了我。

我想,既然老姐吸我、舔我。我好像也应该投桃报李才是。何况,老姐雪白的屁股、如阴丘纯白大理石的阴户,我早想舔她们、吸她们。甚至于……

我继续刚才的舔、吸。

老姐的阴水越舔越多,屁股也越扭越快。时高时低。

“弟!弟!不要舔了,用这只家伙来磨姐姐吧!我……我看过他们磨。”

“怎么磨?我不会,你教我。”

我想,“老姐一定趁我不在的时候‘观’过好几次了。”

我搂着老姐,边摸她乳房,同时在她耳旁问着∶“姐!你几时看到的?”我另一手伸到底下,弄着她的阴唇、阴蒂。接着问∶“该不会是我在上厕所的时候吧?”

老姐“咭!”的笑了一声,“你又胡说八道了,我只看三、四次而已。”老姐身子轻微颤抖,低声说着。

“姐!快告诉我!他们是怎么弄的?”我小说读过却没看过,好兴奋。

老姐拿枕头塞在屁股底下,把阴部挺高,并且把双腿张得大开。“我教你,但是绝对不能插进去!一点点都不行!懂吗?”老姐抓着我的小弟弟猛摇。我点点头。

老姐一手掰开阴唇,一手倒握着小弟弟,上下套动,拉近她的阴核。用龟头摩擦大阴唇、阴核。

我看着老姐半张的小嘴巴,圆白的乳房。她越磨淫水越多,哼声越高,我们两人越来越兴奋。最后变成我抓着小弟弟,她两手掰开阴唇,把腿张得好开,让我用力乱擦乱磨。

有两次龟头无意“吱!”的顶在湿润的洞口,老姐哼声突然中断了。

手一挡,我觉得小弟弟发痛,她弱声哀叫∶“不能插进去!不能插进去!”

我越弄越想戳进去。第三次就是故意的,暗暗摆好姿势,又快又重,“吱”的顶进了大半个龟头。老姐“哎唷!”大叫一声,抓住小弟弟,“啵”的微声,龟头又跑出来了。另外一手撑起身来,瞪我一眼低头看着她的小啾鹆。

“死小孩!你居然给我插进来?你插进多深了?”她两眼冒火。

“一个……一个龟头而已,对不起,姐!你那么漂亮,我忍不住了!”

我看老姐的状况,铁定和我一样,是“欲火焚身”。也到底是自小疼爱我的姐姐。因为她不生气了之后,搂着我,把我的脸轻压在她胸前,并排躺在床上,柔软的手抚摸着我的小弟弟。又开始问我,用望远镜“观”过几处好镜头?

“没有,从来没有看过!我都乖乖的观星星。”我怎敢老实说呢?

“你呢?”我反问她。

“我……我……”老姐的脸颊又开始羞红。她闭上眼,不知想些什么,脸孔越来越艳丽。抚摸着小弟弟的动作,也变快了。

“我们再来磨!”我翻身骑上她。

“嗯!”老姐娇滴滴的。

这次,我磨擦到眼看老姐差不多要昏迷了,小洞口的淫水也流得一蹋糊涂。暗地里又摆个架势,突然一刺,顺势紧抱着老姐。

她“哎!”声仅叫一半,两腿合了起来,我便想要更深入。但是几分钟后,我发现,老姐年龄小,又是处女,阴道很紧。除非老姐自愿配合,要不就只有打昏她、暴力强奸她。否则再也插不进去。

我只好紧抱着她,一个大龟头也够她受的了,就插在阴道口多一些些。

“好痛!是不是裂开流血了?”老姐咬着我赤裸的肩头。

“没有,倒是淫水流很多,你看!”我从交接处抹下一指头发亮的淫水,呈给她看。

她羞涩的看了一眼,把我的手推开。“塞在那里头怪怪的,动一下吧!亲弟弟!”老姐从小就很会撒娇的。

“是!”

老姐还用两根指头配合大指抓着小弟弟,预防我把整只小弟弟都插进去了。

我开始轻轻的、局限在那短距离的抽插。

老姐轻叫着∶“弟!吸姐的奶!”把乳房挺上来,接着又低声呻吟。

“弟!轻些,会痛!”

“姐!”

“嗯!”

“刚才我说谎话。”

“怎么说谎了?”

“我用望远镜‘观’过对面左边。”我停下来,又说∶“你知道施家凤、施家豪姐弟吗?”

“知道啊!家凤和我同班,他们家就住在对面大楼,干嘛?”

“我看过他们姐弟两人,做我们现在做的事,看了好几次!”

“啊!真的!不会吧!”老姐乌黑的眼楮睁得好大。

“真的,骗你的是老鼠!”我还特别强调∶“施家豪把整条鸡巴都插进施家凤的阴道里,他们是真正在性交耶!”

“啊!……真的?”老姐紧紧抓住露在外面,尚未插入的小弟弟。

我觉得龟头又被老姐的旁水烫了一下。

“说不定他们现在正在玩?”老姐和我相视一眼,赶紧爬起来。

老姐把灯全关了,房内、阳台一片漆黑。

施家凤和她弟弟的房间现在只有一盏灯,应该是小壁灯。

我看了好几次,她们应该是没装冷气,窗户都开着,窗帘也都是随便一拉。

透过纱窗,镜头调近,正好看见白白的两个身子叠在一起。

虽然不亮,但看得出来,在上面的是家凤,长长的头发。背向窗户高翘着屁股,伏在弟弟身上。

我把望远镜定好,让给老姐看。

老姐看了几分钟后,突然又“咭!”的笑了一声。

我急忙问∶“什么?什么?”

“她们把灯打亮,在戴一个套子。”

“什么套子?怎么戴?怎么戴?”戴什么套子的动作我还没看过。

“你一边吸我的奶,我一边说给你听!”老姐边说边摸着下面。一手抓着望远镜,眼不离镜。

“这样好吗?”我摸索到老姐奶头,含在嘴里吸吮起来。

“嗯!还可以!”老姐继续说∶“家凤把她弟弟的那东西,放在嘴巴里吸。然后拿出一个套子套上去。”

“唔!”我心想,一点都不刺激。

“啊!……啊!插……插进去了!家豪从后面,把他那戴了套子的大东西,插进家凤的阴道了!好可怕!”

“刚才不是告诉过你他们干的事吗?”大惊小怪!我一哂,继续玩她的奶。

又静了一阵,老姐奶头越来越硬,在两腿间动的手,也越来越剧烈。

虽说是舒舒服服的坐着吸吮老姐的乳头,狎玩她的乳房。但是仰着头,也是挺累人的。

我说∶“姐,这样子好累。我还是到你背后插着玩好吗?就像刚才那样。”

“我保证不会全部插进去的!”我左手摸着她圆白的乳房,右手举起来作发誓状。

老姐低下头看我,满脸潮红,小白齿咬着下唇。嘴唇也是艳红艳红的。

“好吧!但记得不能给我插进来!在外面磨磨擦擦就好了!”

“是!是!我发誓!”右手又举起来作发誓状。

好高兴,我拍拍老姐高翘的白屁股,“姐!腿再分开些!”

老姐身躯有些发抖,把双腿张开了些。

我摸了一下老姐白突突的阴阜,一手的淫水,心里笑得要死。

铁硬的小弟弟,在她阴唇里外磨磨擦擦,老姐高翘的白屁股跟着摇摆。磨了几下,老姐突然低下头,不再“观”了,口里还“啊!啊!”的呻吟起来。

月光照在她一丝不挂,晶莹剔透的身上,尤其是雪白的发亮的屁股。

啊!屁股还在摆动!我看得眼花撩乱,阵阵晕眩。小弟弟要死了,管她的!再死一百次!死一百万次!我也不管了!

我又“非常不小心的”把小弟弟顺着满口淫水,戳进老姐窄紧的小肉洞!

老姐静了下来,没有抬头,低声说∶“轻轻的,温柔点,懂吗?”把腿又张开了些。

我没说话,“轻轻的,温柔的”把小弟弟推进了小肉洞内。这中间,尽管是“轻轻的,温柔的”老姐还是哼哼哎哎的叫痛,我也推推停停的。

我们的动作很生涩,但是弄起来很快活。

刚开始抽插时,老姐还会叫痛,百十来下后,她时高时低的呻吟声,就好像在唱歌似的。

“不知道有没有人用天文望远镜窥我们?”我心想,有些心虚。

“弟!用力点!”

“来了!用力!用力!”我回过神来,用力捣,老姐的淫水溅得我一睾丸。

“弟!你这一支好像比施家豪那一支还大还长?”老姐的声音有点梦幻。

“这一支叫做鸡巴,你老弟的这一支,你应该叫他做大鸡巴。什么这一支这一支的,真不懂礼貌。”说到这里,我用力插了一下。

老姐“哎呀!”一声,差点扑在地板上,幸好我紧扶着她的腰。

很快的,一股快意从睾丸、从鸡巴,顺着背脊而上。“啵!”的一声,我恋恋不舍的从那又紧又热的小洞洞抽出来。

把鸡巴举得高高的,第一道白色液体直射到老姐发上,好厉害!

再射!又来!直到她白犁庞背部、屁股,一大堆。

我用手指抹了一把,全部抹在老姐阴部。

混着阴部湿淋淋的淫水,摸着涨卜卜的阴阜,顺便把中指塞进滑腻腻的小肉洞内。里面又热又湿,中指穿了几下,小弟弟又硬起来了。

“弟!弟!”

“嗯?”

“你拿什么东西戳我了?”

“手指头,怎么样?舒服吗?”

“哼!哼!”老姐咬唇哼了几声说∶“怪怪的。”

我的中指“吱吱噗噗”在老姐小洞的嫩肉上刷,刷得内外都冒出白色泡沫。

“姐的脚麻了,我们到床上……”老姐声音无限娇媚∶“电扇当面吹了也很不舒服,你再去开冷气!快点!”

我拔出指头,在老姐屁股上抹了几下。尽速关了窗子,拉上窗帘,开冷气。

打开桌灯,看见老姐仰卧在床上,细圆修长的双腿分开。一手摸着小啾,另一手却盖着眼楮。

我看了口干舌燥,全身冒火,压在她身上,提着火烫的鸡巴就要往小冲。

老姐吓了一跳,推开我,“慢……慢慢来……”抓住鸡巴顶在小洞口,“好了,轻轻插唷!”

我屁股一沉,鸡巴再度戳进老姐那又紧又热又湿的小洞洞内。

这次我们就有经验也较有默契了。除了舔吮那两个挺立的乳头之外,老姐还用她红嘟嘟的樱唇,堵住我的嘴唇。香软的舌头在我嘴巴里,翻来搅去,更是叫底下的鸡巴受不了!老姐小啾里的水,也是流个不停。

我一下一下的插,老姐的小手也伸到底下,跟着一下一下的捏着我的睾丸。我不甘示弱,也伸手到底下去揉她的阴核,老姐打了一个寒颤,紧紧搂住我。

老姐越搂越紧,身体抖起来。鼻子夹着哼声开始喘气,嘴唇离开了,张口叫着∶“弟!弟!用力!用力!加快!加快!用力!加快!”

我也自然的,拼命插!拼命冲!

老姐的力气好大,屁股狠命往上顶,把我整个人抛上抛下。鸡巴跟着冲进拉出。

老姐尖尖的指甲抓在我背上,“对!对!用力!啊!啊!好棒!好棒!乐死姐姐了!”一阵颤抖后紧紧抱着我,终于不动了。

我快要爆炸了,继续猛冲猛插。老姐小啾被插得“噗噗”的响,好紧,水好多。

越冲越快,也越用力,老姐急促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弟……不能射在里面喔!”

“好!好!”我喘着气,狠命的把鸡巴拉出来,压在老姐滑溜溜、胖嘟嘟的阴阜上,白白的精液怒喷而出。

“啊!怎么这么多!”老姐低头看着,惊讶道。

那一晚,姐弟两人,有一个醒来,就会去撩拨对方。用嘴巴、用手、用细腻的身体、甜蜜的耳语,煽起欲火,大干一场。

我们的秘密一直保持着,直到有一晚∶我睡觉时,老是闻到一股香气。那不是姐姐熟悉的香气,但也很熟悉。是谁?我心里闪过一个人,是老妈的?

我拿起枕巾嗅了又嗅,确定老妈在我床上睡过。那几天我暗地里注意老妈的动作,发现她经常进入老姐房间。一呆就是两个多钟头,出来后就跑到浴室里。跟着,老姐也跑出房间,在浴室门外,撒娇的叫着∶“妈!妈!我要尿尿!让我进去!”

老妈嘴里念念有词,还是开门放她进去了。有时老爸一旁,见老姐那付娇憨样子,乐得呵呵大笑。

我却是满腹疑云!因为,最近老姐对我的鸡巴,好像不太感兴趣了。反而对老妈……

我暗中注意了几次,老姐看妈妈的那种眼神,竟然露着几分荡意!

有两天没见到老爸,晚饭时我问妈妈。老妈赏了一个脑门槌给我,瞪眼道∶“电视、报纸新闻,你都不看的是不是?至少自己的亲爸爸你也应该多关心些!好不好?不要一天到晚看小说、打电动!”

老妈又用筷子敲我的头,说∶“屏东分院开张,你老爸要去坐镇一个星期,知……道……吗!”

老妈百般无奈的摇摇头,自言自语说着∶“唉!生你这种儿子有什么用?”

我偷瞄老姐一眼,这小荡女还低头偷偷的笑呢!

晚饭后,我打电话给死党阿山,叫他十分钟之后打过来,假意找我去看电影。

挂完电话,我跑进房间假装看书,还一付很认真的样子。

不久,我听到电话铃声,响了几声,老姐跑去接。

“弟!阿山找你!”

我心里暗喜。“阿山啊!什么事?”

“看电影?XXXXX?还有谁?嗯……哼……好,等一下见!”我讲得特别大声,好教老妈听得见。

放下话筒,心想,死阿山,话剧、演技真是一级棒!

“妈!我和阿山去看电影了!”我跑到她房间报告。

“你又要出去了?功课一蹋糊涂,我看你高中怎么考得上好学校!?唉!”老妈摇头叹气。

“算了!早点回来,不准去打电动!知道吗!?”

“知道了!”

我在电玩店浸了约半个钟头,然后回家。静悄悄的开锁进门,我已预设碰见老妈或老姐,应有的说词。阿咪一个朋友生孩子,最近晚餐后,收拾干净、洗完碗筷,就跟老妈请假,去医院照顾她朋友。隔天早上才会回来。

我没看见老妈和老姐。客厅的灯亮着,老妈和老姐的房间,门都关着。我的房间门却开着,没点灯。里面传出一些声音。

我悄无声息躲在墙边看,客厅的灯射进了我的房间。四周寂静,我看了大吃一惊,心脏怦怦乱跳,鸡巴一下子涨起来,差点顶坏拉链。

老妈一丝不挂,正压低望远镜在观“星”。老姐也是脱得赤裸裸,趴在老妈背上,扭来揉去。小手还在老妈屁股底下摸索。两人都娇喘着气,声音好好听。

我赶快缩起脖子,整个人背贴着墙壁,大气不敢喘一声。

这时听到老姐∶“妈!她们做到哪里了?”

“那大女孩……那大女孩用舌头舔那小女孩的阴唇,小女孩用一根……一根棒棒,戳……戳大女孩的洞洞……啊……”

老妈的声音在发抖,和平常很不一样。

老妈又说,“乖女儿……乖女儿……你也用舌头……用指头……戳戳妈妈的洞洞,好吗?妈妈的洞洞好痒哟,一定流了好多水,有没有?”

我没听到老姐的回应声,却听到老妈“啊……啊……”的荡叫声。

我听了老妈那“啊……啊!”的浪叫声,心里实在痒得难受。又偷偷探头看去,老妈丰腴雪白的身子,仰卧在地板上,张开大腿。老姐高跪在她的两腿间,弄了一下,低着头啜得“啧!啧!”响。一只手还挖着自己那口淌着淫水,红红的小骚洞。

老妈手扶着姐的头,屁股一顶一顶,“啊……啊……”叫着。

我看得裤裆险些冒出烟,已经烧昏了头,就想打手炮。鸡巴硬得几乎掏不出来。

我边看边打手炮,没想到,就像在墙壁上比手影一般,客厅的灯光,把我打手炮的手影,投射在房内白色塑胶衣橱上。我却没发觉,还越打动作越大。直到被……

“啊!弟!你……你不是和阿山去看电影了?”老姐尖叫一声,回头四个眼楮对个正着。

“我……我……”要命!预设的说词呢?鸡巴还抓在手里,吓成软趴趴的。老妈也爬起来了,正在找衣服。这下子死定了!

对了,想起来了,“阿山……阿山他……他叔叔,咳!临……临时有事,叫他去办事了!咳!”我结结巴巴的。说完,赶快把鸡巴塞进裤裆内。

“小非你给我滚进来!”老妈用我的床单,扎在腋下,包个密不透风,仅仅露出浑圆雪白的双肩,气鼓鼓的喝道。

“妈!我……我……”真想转身就跑,可是看到妈妈那漂亮却又凶巴巴的脸孔,脚都吓软了。我晚上开水要是喝多的话,搞不好,尿都吓出来了。

“你刚才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事了?”

“我……我在干什么事了?我没在干什么事啊……”

我低着头,感觉到,我这般吞吞吐吐的说话,老妈一定又用那对乌黑发亮的大眼楮,严厉的盯着我。

“来,告诉妈妈,”老妈柔软的手勾住我的颈子,声音变得好温柔∶“你刚才看见什么?”

我抬起头来,老妈乌亮的眸子透出无限的情爱。我的心脏又开始怦怦乱跳。

“看见什么?……看见……”我如何敢说,看见老姐在玩您的小啾?

“嗯?看见了什么?告诉妈妈。”老妈口气里,居然有鼓励我讲的味道。

“我什么也没看见,您们也没开灯,房间里面那么暗,我什么也没看见,可是……可是……”我吞了吞口水。

“可是,可是什么?”老妈和老姐同时急声问道。

“可是,我听见,妈妈您叫姐姐,用舌头用指头,戳戳妈妈的洞洞……”我偷望老妈一眼,她微蹙着眉头,满脸霞红,并没生气,仅有微愠。我见老妈没生气,继续说∶“其实我看见姐姐弄您小便的地方。”

“啊!你这偷窥变态狂!我打你!”老姐光溜溜的冲上来,手一抬,往我头上拍了一下,脸上却似笑非笑,也是满脸通红。

(中)

老妈搂着我们两人,坐在地板上。亲亲我的脸颊,又亲亲老姐的脸颊。

“来!先说说你们的事给妈妈听,不许隐瞒。”老妈看着老姐一丝不挂的身子,说道∶“瑾锳,你是姐姐,由你来说。”

老姐连耳根都红了,吞吞吐吐说∶“暑假开始的前一个星期,有一天……”

天啊!这小荡女把我两人的秘密,一五一十的,全盘都供出来了。

我心里如有十五个桶子吊在那边,老妈则听得目瞪口呆。我看见她一只手,在客厅灯光照不到的地方、在黑暗之中,从裹在身上的床单下摆伸入,夹在两腿中,露出半条雪白的大腿。床单起伏个不止。

我怕老妈骂,等老姐一说完,马上壮起胆来,转移话题目标。硬着头皮,问老妈∶“妈!您和姐姐又是怎么一回事?”

老妈脸更红了,把手从床单底下抽出来,说道∶“瑾锳,你来说吧!”

老姐扭扭身体,撒娇的说∶“妈……我忘记了!”两个乳房晃动着,比起半个月前,大了许多。

老妈“好像”此时才发现她全身上下,寸缕不着。随手在床头抓了一条大浴巾,笑骂着∶“臭丫头,披上!”揪了老姐乳头一把∶“叫你说,你就说!什么忘记了!”

老姐把那条大浴巾学着老妈扎在腋下,却露出大半的两个乳房,只差奶头没跑出来。微光里,白得好耀眼,还一跳的一跳的。

我很觉得奇怪,为什么,老姐这样子要露不露的,反而会看得我鸡巴好涨?老姐媚眼好似要滴出水来,溜溜老妈又溜溜我,叙说她和老妈的韵事。

有一晚,我趁老爸出差不在家跑出去鬼混,老姐独个儿用望远镜欣赏好戏。这小荡女,看得发骚。忍不住,又开始边看边搓小啾鹆。

她门也不锁上,老妈拿我的衣裤进来,正好看见。老妈当然要知道,老姐用望远镜在看啥东西了!结果,老妈也看了场好戏。还是场女对女的好戏呢!

看完了,老姐就缠着老妈东问西问(我猜当时老姐也是怕挨骂,故意夹缠不清)。老妈对那类异常的性事,也不太懂,果然被老姐吓跑了。

老姐说到这里,老妈又亲诅的捏她一把。笑着插嘴∶“妈妈,哪是被你吓跑了?”

转头看我一眼,继续说∶“那种场面,你问那些问题,叫妈妈如何做答?”

我说∶“姐问了什么问题?”

老姐说∶“当时我问我们的妈妈,生理老师说,动物的性行为一定是一个公的,一个母的,才能发生。对面那两位阿姨都是母的,怎么……怎么可以……亲热、性交?”

我看见老妈的手,从老姐光裸的腿根摸进去。不怀好意的说∶“你只说这些而已?接下去又胡乱说些什么了?”

老姐扭了扭身体,夹了一下双腿,娇羞的说∶“接下去的忘记了!”

怎么可能会忘记?我脱口而出∶“怎么可能会忘记?快说!亲爱的姐姐!”

老姐垂着头,低声说∶“当时,妈妈回答我,在没有公的,或是没有母的,或是心理状况奇特之下,都常常会产生这种情事。”

“然后……然后……我就要妈妈讲讲母的和母的,如何亲热、做爱……给我听。”老姐声音越来越低,头也快垂到鼓鼓的凸起的胸口了。

这时老妈又转头看我,接口说∶“你姐姐要妈妈讲解是小事,还要妈妈实际和她操作一番,那才是大事。妈妈怎能不逃开呢?”

接下来换老妈说了。

后来老妈自己也“观”过几次。不过总觉得自己“观”没什么味道。

我和老姐的事,终于在一次老妈要进来“观”时,在门外被她听到老姐的浪叫声,而“破功”了。

老妈当时也不拆穿,却经常有意无意的暗示老姐,她知道我和老姐的一些秘密。并且暗示要老姐陪妈妈一起“观”。

两人第二次一起“观”时,双双看得“欲火焚身”,再也按奈不住,学着人家,干起来了。

有一就有二,以后,在我的房间、浴室或老妈、老姐的房间,都留有她母女两的淫迹浪痕。

老妈话说完后,房间内忽然陷入一片静寂,只听到老姐细微的喘气声,床微微震动。我偷偷斜眼望去,微光下,老姐的手,伸入老妈裹在身上的床单内,在老妈高高鼓起的胸部,蠕动着。

老妈的手,还在老姐腿根间忙碌着。

老妈的手,在老姐腿根间忙些什么,我很清楚。老妈的指头,也一定沾满淫液了。

就如同以前,我在老姐那小骚俜内所做的事一样。

我出神的想着,裤裆里一只肉棒,硬到挣扎着要跑出来。正想得出神之际,一只软软的手,温和的抓住了我铁硬的鸡巴。

我心里“怦!”的跳了一下。回神看去,老妈黑亮的大眼朝我眨了一下。

我不知如何是好,老妈却露齿一笑。比了个手势,我会意的、可又是迟迟疑疑的,把裤裆拉链拉开,抓出硬梆梆的鸡巴。

老妈看到她儿子这硬梆梆的鸡巴,眼带嘲笑,脸颊通红,撇了撇嘴。好像在说∶“儿子,你好不要脸喔!”

老妈和我,演默剧似的,寂静无声。老姐张着双腿,却闭着双眼享受老妈的爱抚。根本不知道老妈另一只手,也很公平的爱抚着她老弟的鸡巴呢?

我把脸往后仰,藏到阴暗中,抱着鸵鸟的心态,大着胆子,伸出手,探往老妈的两腿间。

老妈见我手过来了,放开抓住我鸡巴的手,把床单下摆掀起,还把腿大大的张开。

我看不到老妈的阴户,触手却摸到和老姐相似的一个光滑、高突的肉阜。但是比老姐的阴户丰腴、柔软。那两片阴唇也大上许多。

我在老妈的阴唇、小指般的阴核,搓搓揉揉几下。并了两根指头,往那流水的肉洞缓缓插了进去。

这时,我感觉到有人在看,眼楮往左一瞄,老姐瞪大着眼楮,一眨都不眨的注视着我的动作。

我又怕又窘。那两根指头就插在老妈的旁蚤,停在那儿。

老妈也发现异状了,左右看了看,不发一言,把身上的床单解开。双手各搂一个子女,往她丰满、高耸的乳房贴去。

我闻到了一般熟悉的香气,有点不好意思的,张嘴含住老妈红红、软硬软硬的奶头。那两根插在她内的指头也大胆的抽动起来。竟然还发出“嗤!嗤!”的泥泞声。老姐的头和我撞在一起。老妈低低的哼了起来。

老妈的“手艺”比起老姐好太多了。我的鸡巴在她的手中,又撸又揉又搓,时重时轻。被撸得全身发抖。

“妈!妈……我想……我想……”我快说不出话了。

“你想……你想……想干什么?”老妈软软、娇娇的学我说话。

“我……我……想插……插……洞洞……”

“坏孩子!死孩子!这个话你也讲得出来……”老妈轻拍了一下我发涨的鸡巴。佯怒着说∶“这里有两个洞洞,你想插哪一个洞洞?”

今晚就是被老妈打死了,我也要插老妈的旁,我发烧的脑袋昏昏的想着。

翻身骑上了她雪白丰腴的身子,嘻皮笑脸的说∶“先插妈妈的洞洞!”

老姐“啪”的拍了我的屁股,“好不要脸的孩子!”又拧了我一下,“你要插妈妈的洞洞,至少也先脱了裤子!”

我猴急的扯下衣裤,耳朵已经听到老妈低低呻吟的声音了。老姐又在吸吮老妈的乳房,一只手还插在妈妈的大腿间呢!

我拨开老姐,站在地板上,分开老妈白犁庞双腿,老妈那两片大阴唇也跟着微微的张开。啊!我终于见到老妈的阴户了,果然是老姐那白馒头的XL号。

我看着那珍珠般、湿润的阴核。流出透明淫水、红红的、极为神秘的洞穴,白臣号满的阴阜。光线虽然不足,但是近看却轮廓分明,山是山、水是水。急忙把一只火热、铁管似的鸡巴,在红咚咚、湿漉漉的洞穴口,磨擦了几下。

老妈“啊!”了一声,那微微张开的洞穴,忽然挺了上来。

我的龟头,应声跑进妈妈满是淫水的洞穴里。

老妈又挺了上来,这时我也火烧屁股般的,往下顶去。滑溜溜的,我的鸡巴一下子,便直冲到底,被老妈的阴道紧紧裹住了。

我稍停了两三秒钟,如插老姐似的,扶着老妈的腰,在老妈满是淫水的洞穴里,抽动起来。

老妈低声呻吟着∶“轻些……轻些……儿子,妈妈有些痛……你对妈妈要温柔点,懂吗?”

我却觉得已经插得够轻了。但还是再放轻了。

我边插边看着老妈高高的乳房在跳动。插了也不知几十下,越插鸡巴越硬。

老妈的呻吟声也越高。“哎!哎!宝贝,你那东西怎会像木棒似的,那么硬呢?”

我听了不禁越插越起劲,每次都把“木棒似的”鸡巴抽到老妈的阴道口,再大力的插到底。

而每次老妈也总会“啊!”或是“哎!”要不然就是“唷!”的大叫一声。那洞穴的淫水,会挤出来,溅得到处都是。

我听到老妈叫着∶“宝贝儿子!把你的木棒捅进妈妈的子宫!捅进去!”

老妈抬起粉腿夹住我的腰,双手抓着我扶在她腰部的手。屁股一拱一拱的,好有元气!

又猛力的捅了几百下,我感到老妈的阴道有些痉挛。老妈的腿越夹越紧,我的手被她抓得有些痛。

突然,老妈停了下来,屁股抬得甚高。尖叫着∶“宝贝儿子!把你的木棒顶在妈妈子宫深处,不要动!妈妈要来了,要来一个大大的大高潮!”

老妈不仅阴道痉挛起来,子宫也痉挛着。我整条鸡巴,从深插在老妈子宫里的龟头,一直到紧凑在她阴道口的阴睫根部,甚至我的睾丸。也莫名其妙的跟着妈妈阴户的痉挛而非常亢奋、颤抖。我压着老妈,鸡巴狠狠顶住她高高的阴阜。一箭又一箭的,把精液射进了她兴奋、痉挛的子宫深处!把精液灌满了老妈的子宫!然后垮了下来。

我和老妈瘫在一块儿,两人一时都懒洋洋的不想动。

好热,我全身是汗,鸡巴从老妈的洞穴溜出来了。底下一大片淫水、精液,很难受,但是不想动。

“吁!好热!锳!去开冷气,也去拧条毛巾给妈妈擦,乖!”老妈柔声吩咐着。

我听到老姐“嗯!”了一声,起身关窗户、关门还“啪!”的开了房间的大灯。

床震动了一下,老姐软软的的乳房碰到我的背。我睁开眼楮,看见老姐那条大浴巾落在床沿,洁白的身子扑在老妈丰白的肉体上。嘟着嘴巴,撒娇道∶“妈妈!不必擦了,还是让女儿替您服务,舔个干干净净吧。”放低了声音∶“我看你们玩了半天,好想要耶!水也流了好多!好多!您摸摸看!”

抓过老妈的手,往底下摸去。

接着,又低笑着问老妈∶“有没有?有没有?”

我第一次觉得,老姐真的好三八!

“女儿帮您舔干净,依照咱们的游戏规则,就换您要舔女儿的小啾鹆喔!”老姐搂着妈妈,嘻嘻哈哈的。

老妈瞧我一眼,满脸通红,“好啦!好啦!小三八,快舔!”

果然,不光我一个人在讲,连老妈都觉得老姐好三八。

老姐要舔老妈的旁,我只好滚开。

老妈把身体靠在被子上,屁股底下垫了我的枕头和那条大浴巾。张着大腿,把一个原本就高突的阴户,变成一个大大的白馒头。令人垂涎三尺。

老姐跪在老妈大开的两腿间,双手扒着老妈嫩白的腿根,很专心的舔洗着。

我看得发愣,鸡巴发烧。边撸鸡巴,边摸老姐雪花花的圆屁股。

当我摸进了充血、黏湿、反射着淫水晶光的阴唇时。老姐的屁股已经摇得令我目眩。

我看看老妈,她殷红的小嘴巴半张着,一只手抓着老姐的头发,一只手抓着自己的大乳房。

我把杀气腾腾的鸡巴,顶在老姐红艳艳的阴道口。调了调高度,一冲而入。淫水甚多,老姐闷哼一声,我的龟头已经到快近底部了。

一进去后,鸡巴马上冲杀开来,大拉大插。老姐的臀肉在撞击下,兴起了涟漪浪波。老姐舌头也离了老妈的丰旁,“啊!啊!”乱叫。

正在厮杀激烈之际,老妈娇嗔道∶“你尽管吃你的大餐,可别忘了妈妈的清理工作,丫头!”

“知……知……知道啦!妈妈……”老姐喘着气。伸出小舌尖,又开始“清理”老妈的浪水、精液。

这次我干了很久,老妈一旁观战,骚水也不停的流。老姐舔个不停,最后干脆不舔了。叫我换个姿势她。

老姐说∶“妈!您的水越流越多,人家舌头麻木,不舔了!”

转头叫我∶“弟,姐的膝盖好痛,从后面弄也不舒服,换个姿势再来!”叫我把鸡巴拔出来。

我正干到兴头上,如何拔得出来呢?强压着她,更加猛力的抽插。

这小骚女,不猛干狠,就是不行。一顿乱抽乱插,她就忘了“膝盖好痛,从后面弄也不舒服”等等。

居然尖叫着∶“弟!用力!用力干!姐的膝盖不痛了!”

我得气喘如牛,她的屁股疯狂的摇晃,淫水四溅。荡妇般叫着∶“弟!用力干姐姐!干给妈妈看!干给妈妈看!”

我快喘不过气来,听她这样叫,心脏一阵咚咚乱跳,抬头看着老妈。老妈也看着我,两眼发光,张着好看的嘴巴。双手伸在底下,猛抠着小啾。

我看了再也忍不住,鸡巴又使劲捅了十几下,睾丸都差点挤进老姐的旁蚤。死命的顶进旁痰最底处,热精射进了老姐的阴道、子宫,一股又一股。

老姐被鸡巴死命的一顶,热精烫了又烫,可能也起了连锁反应。她也尖叫一声,阴道收缩,把我的鸡巴夹了几夹。

我们两人很美妙的,同时达到了高峰。

休息片刻之后,老妈赶着我们去洗澡。

在浴室内,亮光下看着老妈姣好的容貌、硕大的乳房。尤其是那白犁阮突突的阴户。我的鸡巴硬得浑身会轻微的发抖。一再的要求老妈,在浴室里边洗边插溜。

老妈说不行,她的旁受伤了,边洗边干会细菌感染。

老妈抓着“木棒似的”鸡巴说∶“妈妈第一次让你插,你就把妈妈的旁展坏了!”又亲着我说,“边洗澡边干会细菌感染,我们洗干净了,回房间再做,好吗?”

那次之后,避着老爸,大多数是单纯的两人行,内容是,姐弟,或母子或母女。有时候却是三人行。表面上纯纯洁洁的,各有各的身份。一上了床,三人就淫荡得要命。每次都把我折腾到要死不活。一年多下来,虽然老妈拼命补我,身子还是仅长高一些些,鸡巴却变得又粗又长,既耐久且善战。

反变成我常常得她两满床爬,胡叫乱叫。

老妈有一个嗜好,就是看小说。文艺言情、武侠、科幻、无所不包。从女中到大学,到为人妻、为人母,乐此不疲。

有一次,我准备了四本黄色小说,要拿给阿山。心想晚上要拿走了,就随随便便放在床上。

那天放学,进了客厅,看见老妈拿一本书,斜躺在沙发上聚精会神的在看。见我进门,打了一个招呼,又继续看书。

老妈嗜好看小说,家里人都知道。时常抱着一本什么乱七八糟的小说,东倒西歪的躺着看。大家也都见怪不怪了。少有人去问老妈看什么小说,搞不好扫了她老人家的兴,还被她嗔怪呢!

老妈穿一条短便裙,躺在那里,张着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内裤跑出来了,都不知道。

我看家里好像没人,菲佣阿咪不知跑哪儿去了?放下书包,轻轻的摸上了那两条雪白的大腿。

“妈咪!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的内裤跑出来了喔!”说完,我的手已经摸到老妈的小三角裤中心了。

老妈“啪!”的把我的手打掉,“乖,不要吵妈妈,看完这段就来陪你!”亲我一下,拉拉裙子,继续看书。

我钻到她裙内,“妈咪,你看你的书,我干我的事,彼此不相妨碍啊!”

“唉!你这混小子,真搞不过你。”

我听老妈口气松动,马上拉开老妈小内裤一边,露出那只熟悉的鲍鱼肉。我舌头舔了上去,一股香气混着骚味,扑鼻而来。

舌、指并用,才几分钟,老妈书一丢,手按着我的头,腰身扭动,“哼……啊……”的。

我的舌尖在阴核上打转时,老妈的淫水喷了出来。叫道∶“儿子!儿子!不行了,到你房间去!”

我拎起书包,老妈还不忘捡起她的书。我看她跨下沙发时,脚还一软,忙扶着她。老妈心细,回头见到沙发上留下一片淫水渍,呆了一下,红着脸取过桌上的卫生纸,拭干净了。才拉着我,进我房间。

我把门一锁,开灯、开冷气,脱衣服、前后大约仅花了三十秒。回头要扑上床,就看见老妈早已脱得光溜溜的,翘着粉腿,斜倚在被子上看书。

我见那书不像是老妈刚才看的那本,反像似我要给阿山那几本小说之中的一本?我仔细瞄了瞄,确定是其中的一本!

我心里一凉,暗骂自己糊涂,却也没办法了。扑上去,抱着老妈一阵抚摸、亲吻。手抓着那只大鸡巴,老马识途,摸着老妈满是淫水的肉洞,一顶,就把大龟头塞进去了。老妈“唷!”了一声∶“轻些!轻些!”

我停了一下,又慢慢插进去,插到一半时,抽出来,立刻又插进一半。如此三四次,老妈娇嗔道∶“要死了!你是不是学床上那些小说来对付妈妈的!”

我不敢吭声,大鸡巴使力一顶到底,狠命的抽插起来。

插得老妈“亲亲儿子、乖儿子、大鸡巴儿子、妈妈好爱你的。”淫声乱叫。

泄了精之后,我抱着老妈休息。迷迷糊糊中,感觉鸡巴被套着,好舒服。我睁开眼楮,天哪!老妈一手套着我的鸡巴,一手拿着我的黄色小说,看得脸红耳赤。

我故意“咳!”了一声,老妈见我醒来,娇娇的说∶“亲儿子,来,妈妈看妈妈的书,你赶快来做你的事!”拍拍阴户,满脸红晕,好娇羞的样子!

我轻声问∶“妈!您看的是哪一本?”提着鸡巴,磨着老妈的阴唇。

老妈阴唇被磨,微抖着声音∶“这本小说应该是翻译自法国的小说,很久以前我看过英文版。可是这本中文译版改了许多,变得粗俗不堪。但是现在来看,却极为刺激,啊!极为刺激!”老妈伸手抓住鸡巴,用力磨擦她的阴唇,不再说话。

其实,我早知道老妈看的是哪一本。而那本小说的内容,我也甚清楚。

我故意又问∶“妈咪!您以前一定也常看这类小说了喔?说一本您印象较深刻的给我听嘛!”边说着,右手伸上去,揉老妈白柚般的乳房。

老妈殷红的小口张了一下,呻吟一声。

“乖儿!你先把你的大……大肉棒插进来再说……”老妈的屁股往上挺动。

我一想,有戏可听,鸡巴瞄准了遍湿、红艳的旁祥,慢慢的插进去。我看见老妈的两片大阴唇,已经忍不住,在微微的颤抖。

一插进去,阴道壁的摺肉马上包着鸡巴,吸吮着。

老妈抓着我的肩膀,低声说∶“快动一动!妈妈里面痒死了!”

“您一边说故事,儿子一边动,才有情趣嘛……妈妈!”

“情趣你个头!……还不现在就替妈妈解决性欲,晚点爸爸回来,妈妈找爸爸去,你就没戏唱了!”老妈连乳房都发红了。

我看老妈情欲高涨的样子,心里实在不忍,我的鸡巴也硬得极需解决。

不再油嘴滑舌,搂着老妈,吻着她白犁庞脸颊,亲诅的说∶“妈,对不起!儿子的大水管这就来灭您的欲火了!”

我搂着老妈,轻抽急插,啜着她小巧却挺硬的奶头。手伸到细腻圆滚的屁股底下,轻抚着她的小屁眼。屁眼上沾满了阴户延流下来的淫水。指头轻轻一捺,就陷进去了。

老妈喜欢这样玩,我轮流用食、中、大指,轻戳她的小屁眼。

鸡巴慢慢加快速度冲刺,又急又重。教老妈的高潮一波接一波,浪叫连连。

最后咬牙,埋头一番急插重,次次直击心。把老妈干得四肢冰冷,臣水稀薄,弱声求饶,才把一泡火热的精液,灌进老妈那装了避孕环的子宫内。

老妈的叫床声,好似各本黄书精华。叫得满床淫味。有两三次,确实就是被她浪叫,给叫出精的!

那晚,阿山打电话来,猛催我拿书给他。我说,不知塞哪儿去了,找到再给他。其实,书被老妈“借”去看了。

对面十九楼搬进来一个年轻的单身男子,作风大胆。我经常在楼下的“统一超商”碰见他。

那男子时常带不同的女人回家过夜。窗帘从来不拉上的,一对男女,赤裸裸的,在屋内跑来跑去,嘻笑玩闹。在客厅、卧室、随时随地,什么姿势都可以,干得有声有色。

有时候,那只色狼还会带两个女人回家,才厉害呢!

自从那只色狼搬来后,我们“观”星越来越热络。每每人家都还在唱前奏曲,老姐或老妈,就哆嗦着声音,要我从后面,先“擦擦”或是先“插插”。骚水流了满坑满谷。

(下)

今年暑假的天气好像比去年热,大人都在唉唉叫,我们却玩得更高兴。老爸也更忙了,难得休假。每次一回来休假,总是成天和老妈关在房间里。除了吃饭见到人之外,好像什么事情都在他那豪华大房间内办。他回来休假那几天,在饭桌上,老妈和他,两人都是春风满面。老妈更是笑咪咪,淫淫荡荡的。吃完饭,交待了一些事,两人相携又进房间去了。

我怎会不知道两位老人家在房间里干些什么事呢?大人干大人的事,小孩干小孩的事。

老爸成天干老妈,我也成天干老姐。

小时候偷看人家做爱,看到较奇特的姿势就大惊小怪。现在回想起来,心里真是好笑。

有一次,那男子把女人抱在身上搞,老姐见了,腻在我背上,“弟!我们也试试那个姿势,好吗?”

我看看老姐那高我一大截的身材,摇摇头,“不好!我抱不动你。”

她摇动着现在和老妈差不多大的乳房,磨着我光裸的背,滑腻的小手玩着龟头。“试试看嘛……你长得这么壮,看起来不输对面那男人耶……弟!”嗲声嗲气的。

我受不了了,双手抱着她的屁股,用尽吃妈妈奶的力气,闷哼一声,捧起她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老姐还低笑着说∶“小心!小心!”把两条修长沉重的玉腿,夹在我腰股间。双手搂着我的颈,整个人吊在我身上。

老姐屁股沉下来,放开一手,抓住我的鸡巴,引到她湿润润,张个小口的嫩旁。娇声说∶“就这儿,顶进来吧!”

我喘了一口气,用力往上顶去。才进入半条棒子,老姐的屁股就上上下下,套得“嗤!嗤!”响了。

我被她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又跳又撞。鸡巴在她阴道里面,一下子跑了出来,我抓住,她停下来,又塞进去,再开始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又跳又撞。没几下,又跑出来。弄得两人兴致都快没了。

我说∶“姐,你动作不要太大,他就不会跑出来。”

老姐改为重而短距离的跳动,我也猛力而短距离的抽插。果然,又爽又不会跑出来。

老姐跳撞了几十下,又哼又叫,淫水都流到我的睾丸上了。动作逐渐疯狂起来。

“弟!要走动,要跳啊!”这个小荡女,简直不要他老弟的命了。

我狼狈的在原地转了两圈,“你太重了,我跳不起来。”

老姐又上上下下套了几下,我也努力的往上顶。见她跳动的大奶子,我更加卖力的冲。老姐一直“哼!哼!啊!啊!”的浪叫。我颠颠倒倒,歪歪斜斜的走到床前,两脚一软坐到床上。

老姐放开手脚,把我推倒,跨在我身上,摇晃着两个乳房,继续“噗!嗤!噗!嗤!”套着粗长、插在她阴道里面的大鸡巴。

套了几下,她“咦?”了一声,停下来。

我正扶着她的腰,屁股要配合节拍往上顶。见她忽然停下来,问她∶“怎么了?”

老姐嘻皮笑脸的说∶“你看,被对面那男人带回家过夜的女人,其中有没有可能是他的姐姐或是妹妹?”

我揪着她的奶头说∶“你管人家那么多,你说呢?”

老姐摸着另一边的奶头,说∶“一定有,他搂在身上弄的那女孩,我看她的嘴型,明明就是一直在叫‘哥哥!哥哥!’。”

“哈!你看看那些色情书刊,女人被插到快乐时,怎么叫的?”

“怎么叫?”

“你起来,我拿给你看。”

老姐翻到另一边,说话之间,鸡巴变得半软不硬,脱了出来。带出一大股骚水。

我随便拿出一本“好书”,翻了一页,递给老姐看,我念着∶“啊!……大鸡巴……”

问老姐∶“你念看看,大鸡巴后面接了什么?还有这个,喔……喔……XX你要死妹妹了!”

老姐看那色文,跟着念∶“啊……大鸡巴哥哥!妹妹不行了,饶了妹妹吧!亲哥哥!”

翻过一页,又念∶“喔……喔……哥哥你要死妹妹了!”

念完,我说∶“你看,是不是都把插她们的男人叫做哥哥、亲哥哥?”

我手伸到她底下,掏着阴户。

老姐呻吟一声,满面火红,抱着我,伸手抓住鸡巴。阴道汨出淫液,喘着气说∶“那是小说瞎编的,我就不会叫什么哥哥、亲哥哥的。”咬着我耳朵,娇喘说∶“因为你是我的弟弟,亲亲弟弟、大鸡巴亲弟弟。你插到我快乐时,我就是这样叫的……”

我把舌头伸进她香香的嘴巴里,堵住了她的话。两根指头戳着阴道,拇指在阴核上划圈圈,小指在满是淫液的小屁眼轻摩轻捺。

老姐屁股一直扭动,我把舌头移到乳房上,吮啜着乳头。老姐鼻喘声越来越粗,我的鸡巴被她越撸越硬。

“弟!好了!来插姐姐吧,拿你的大鸡巴来插!”老姐摇着手中的家伙。

我翻起身,架高她双腿,压住她,拿着鸡巴在张开的阴唇上摩蹭了几下,龟头顶了进去。背里还发出“吱!”的一声,老姐白白肥肥的阴户拱上来,又吞了几寸进去。我火烧红莲寺,那鸡巴如寺内着了火的柱子,再忍不住,用力插了进去。

床铺一阵摇晃,粗长的鸡巴在紧凑湿润的阴道里外,飞进飞出。老姐双腿快压到弹跳的大奶奶了。

老姐两手抓住被单,下面猛摇,张着殷红的嘴巴,“啊!啊!”喘叫。

我觉得要喷出来了,赶紧放慢速度,老姐叫着∶“弟!用力!啊……用力!不能停呀!”

我觉得再快一定喷出来。边调息边逗她∶“你应该怎么叫床?叫看看,我听了才有精神干!”

“弟!亲亲弟弟……大……大鸡巴弟弟……快用力插你的亲亲姐姐!拿你的大……大鸡巴用劲插死你的亲姐姐吧……”老姐软软的、腻腻的叫着。

我说∶“才不是这么叫呢!”慢慢“噗嗤!噗嗤!”又加起速来。

“要死了!那要怎么叫呢!”

“刚刚不是拿给你做参考了吗?”速度又慢下来。

“你明明是我弟弟,我才不那么叫呢!”双手住眼楮,两颊绯红。

“你不叫,我实在没精神,那我们就这样插了。”不轻不重的干着缯。

老姐在底下,蒙住眼楮的双手微抖。两颗晶白的小门齿咬着红红的下唇。

又隔了一会儿,张嘴说∶“小非,你好坏耶!!”蒙住眼楮的双手仍然不放开。说完,摇起屁股,低低叫着∶“啊!……大鸡巴哥……哥!……快用力插你的亲……妹妹!”

我心里暗笑着,低声说∶“就这样啊!?”用力了几下,又慢下来。

老姐喘口气又荡叫∶“哥哥!亲哥哥!快来插你的妹妹,用力插你的亲亲妹妹,好吗?”娇喘了一口气∶“妹妹的小啾鹆得要撞墙了,求求你亲哥哥!”

叫完,放开蒙眼的手,咬牙往我的腰际箝了一把。娇嗔着∶“还不快点用力干!天都快亮了!”

两姐弟干得天昏地暗。老姐的小啾、肚皮、被单,到处淫水精水。两人气喘嘘嘘,也不知道干了几回。老姐被鸡巴到尖峰处,腻声的叫着床。

什么大鸡巴哥哥、亲亲哥哥、亲妹妹。如何骚兽死人、流蜜汁的花心等着亲哥哥来采蜜。一大堆,肉麻兼有趣。害我花蜜采了又采,几乎累死在花径下。

第二天,晚饭后老爸、老妈终于不再忙着进房间打炮了。他们要上街买礼物,送给新来的一位脑神经外科医师。

老姐也可以跟去,因为她鞋子坏了,要买新的。

我明年就要大考了,陪阿咪看家。在家里好好念书,不准到处乱跑。

临出门前,老姐跑到我房里,“喂!我同学施家凤今晚会来我们家,老妈临时要上街,我刚才挂电话要通知她,她妈妈说她不在家。”

我听到那美女要来,立刻睁大眼楮,坐个端正,裤底也一阵子骚热。老姐敲了我一个“五斤虾”,白我一眼,“你干什么你呀!”接着说∶“她老弟参加什么少年讲习营,出国去了,留她一个人很无聊。头一次来我们家,我就放她的鸽子,你好好招呼人家,听懂了没!?”说完,揪着我耳朵问。

“懂了!懂了!”心里干着,死三八!你放人家鸽子,要我好好招呼人家!

又想到,招呼的是一个骚俜美少女,跪着迎接她也可以。裤底那一阵子的骚热,已经热成水蒸汽了。

唉!念书!念书?实在好无聊。先把床上的脏乱衣裤、袜子丢进衣柜内。顺便抓了一条干净的床单,把那天文望远镜仔细蒙上。回目四处看了看,心想还可以。对面窗户,一个一个都暗暗的,太早了。对面施家凤的房间果然没开灯。

有人在按门铃,我三步并成两步,抢在阿咪前面接听,是对面施家凤要找老姐。来了,我心里“咚!”的跳了一下!先请楼下警卫让她上来。

家凤要找老姐还两张CD,顺便另借几张。我拿了一罐冰饮给她,跟她说了老姐交待的话。又说,老姐和爸、妈没那么快回来,我的CD也不少,邀她参观一下,喜欢的话尽管借去。

她忸怩了一下,说∶“好!”

施家凤人很和气,我在楼下的“统一超商”碰见她几次,匆匆打过招呼,从未详看过她。

她的皮肤很白,和望远镜里看起来大大的不一样,美多了。又带一股香气。

那天她穿一条短裤,露着一双雪白的长腿。

鼓鼓的胸部,被无袖黑短衣紧绷着。她这身衣裤底下的雪白肉体,我经常看见。可是,并不真实。现在,真实的美女就在眼前,我的鸡巴早已把短裤裆顶得高高的。

我心怀不轨,但愿她注意到,有一管比她老弟施家豪更粗长、更棒,的大棒子就在她前面,等着她取去享用。

施家凤在我房间的CD柜内,看了又看,选了又选。我热心的跟在旁边、后面,说明、提供意见。鸡巴不时的顶顶屁股,摩摩玉腿。

选片接近尾声,我开了冷气,把话题转到她和施家豪上面。我们两人很“自然”的,就坐在床上聊起来。

我说,常听老姐赞美你人长得漂亮,身材好,很有气质。老姐慕得要命。弟弟施家豪也是一样,小小年纪,就一付玉树临风的漂亮样子。姐弟都是漂漂亮亮的,煞人了。

我把小说里,称赞人、巴结人的话,肉肉麻麻的搬了一大堆。施家凤这个女孩看来,也是属于胸大无脑类的。听得兴高采烈,尤其说到施家豪时,就换成她在讲话了。从施家豪如何听话、懂事、体贴。讲到功课如何的好,如何的用功读书。

她说着说着,脸颊升起红晕,眼楮也兴起了水波。一定是想到和施家豪市的光景了。她讲得浑然忘我时,突然静下来,呆张着美妙的小嘴巴。转头看我,我也看她,然后两人一起低下头去看我的裤裆。一只白白的小手,五指纤长,正紧紧抓住我高高突起的裤裆!

她急忙松开手,头转到另外一边,如蚊声般,“对……对不起,我讲得太高兴,失态了。”

我看到她,连耳根都红了。肩膀微微的一耸一耸,好像要哭了。

我轻抚拍着那光滑、圆圆的肩头,“没关系!没关系!没事!没事!”

她慢慢静了下来。

我低声叫∶“姐姐!”

施家凤半转过脸来,“嗯!”

我知道她骨子里骚,大着胆子低声说道∶“凤姐姐,你刚才把我那里抓了好久,好舒服,我那里从来没有被女孩子抓过。”

她转回头,睁大眼楮看我,眼泪还在眼眶里。我又说∶“可是它现在还是硬梆梆的,涨得好痛,怎么办?你看!”话说完,我装天真的把鸡巴捉了出来。

她见到我握着一只硕大的家伙,在她面前摇晃。可能没想到,刚才隔着裤裆抓住的,是这般又长又粗的一只大鸡巴。

施家凤“啊”了一声,半信半疑的,“姐姐看看!姐姐想办法帮你治疗!”接过手去,兴奋的左看右看,撸了起来。我盯着她红润的樱唇,正在想着……

她心意相通似的,真的低下头含起龟头,舌尖一卷,我差点就喷出来。

施家凤的口技只比老姐稍佳,但是性交技巧却比老姐好上许多。

施家豪不在家,她旷了好多天,比我还急。

一边口交一边剥衣裤,剥衣服时,小嘴巴离开我的鸡巴,时间之短,我几乎没感觉。我也是脱个精光。望远镜里的施家凤那付肉体,和真实的施家凤这付肉体,比起来相差太远了。

那两个乳房,就在我眼下,随着口交的动作,摇摇晃晃,居然还有乳波。

家凤吞吐了片刻,我听到细细的鼻喘声,她一只手伸到两腿间摸了摸。

抬起头来,露齿有些羞意的笑着,“好点没?要不要继续治疗?”

我赶忙“唉!”的叫了一声,“姐姐,还是痛,能不能继续治疗?”

家凤站起来,盯着我的鸡巴,“还会痛?来,我再帮你夹一夹就好了。”

躺到床上,倚着被子。抓了一个枕头垫在屁股下,高举双腿,用两手扳着大腿,分得开开的。

我看得目瞪口呆,家凤如玉似的两腿腿根间,长了一小片毛。

那片毛,细柔黑亮,长在白玉般的两腿腿根间,极是好看。

那片毛的尽处裂了微红的一道缝,就是家凤的小啾了。

家凤虾起身子说∶“来!有没有看见姐姐小便的地方?把你好痛的东西塞进去。”

我把鸡巴凑上去,假装找不到,握着鸡巴,龟头在她汪洋一片的洞口附近,蹭来蹭去。一下阴核、两下小阴唇,忽然戳进去,又斜斜滑出来。

弄得家凤“呀!呀!”娇声羞叫。

“来!姐姐帮你弄!”她的手伸下来,抓着鸡巴,对正磨得红红的小肉洞。

“好了,轻轻顶进去吧!”

施家凤的小啾沐紧又深,虽然厮劢甚多,鸡巴还是刮得有些痛。

也许是在别人家又是同学弟弟的缘故吧,呻吟声总是细细、低低的。但是拖得很长。和望远镜里,她张开嘴巴,一付尖叫的模样,很是不同。

她“指导”我各种“解痛”的姿势。两人以“治疗”为藉口,干了两个多钟头。施家凤回去后,我打开窗户,一边摇门诱风,同时把电扇往窗外吹,消除她的香气。一边回想着那付曼妙的身子。

她深紧的阴道,又多又活又热的腔道褶肉。会吞龟头的子宫颈,还有干到高潮来时,她全身紧紧缠抱着我颤抖。

就差从头到尾,都是她做主。下次,一定要我做主,玩到两人腰酸背痛,贴“撒隆巴斯”,才休息。

听了老姐那有关于对面十九楼的男子,什么姐弟、兄妹等关系的言论之后,我暗暗记下并观察被他搂在身上弄的那女孩的样子。

发现他们两人,极有可能真的是兄妹。

他们没做爱,服装整齐坐在客厅聊天、看电视的时候。我从望远镜里见到,那女孩叫那男子,嘴型的确是“哥!”这一个称呼。两人长得也极相似。

而且那女孩在屋子里的举动、行为,也和其他女子不同。

我和施家凤的事,没几天就被老姐套话套出来了。老姐也明理也大方,说好了,只准有肉欲不准有爱情。

她装不知道,经常邀施家凤来我们家,却放施家凤在我房内当家教。

天气逐渐凉了,对面大楼,各家门窗渐渐紧闭。只待明年夏天重新开放了。

老姐、老妈和我转而共同“观赏”各家色情文章,有时仿效其法,跟着干,其乐也融融。但是一老一小两个女人,爱看的色文却是大大的不同。

我自己拼命收集,阿山把我取个“色情狂”的绰号,也帮我拼命收集。才稍稍满足了两个女人的新嗜好。

下次再见 1001km敬上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