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人美妻任我骑

朝兴失业好几个月了,因为不满上司的小动作,一时负气离开了工作十几年的公司。满以为凭自己在业界的经验,很快就有新工作,却不料遇上不景气。接连几个月,到处碰壁。渐渐消沉起来。每天除了接送小孩上幼稚园外,便在家里发呆。幸好妻子桂琴在医院工作,收入不错,一时还不至于为生活发愁。

如同这几个月来的生活规律,一早桂琴便匆匆忙忙赶去上班,朝兴帮女儿打理一下,送去幼稚园。买了一份报纸回来,刚要上电梯,正好遇到楼上的林太太走出来。这栋大楼还算高级,住的大多是中高收入的中产阶层,朝兴记得林太太在图书馆上班,林先生则是开了一家小贸易公司,平时相处还不错,林太太有时也会向桂琴请教一些医药上的问题。

“郑先生,今天没上班啊?”失业后最怕被人问这个问题。

“是啊!这么巧你也休假。”朝兴礼貌的回应。

“你忘了?我们图书馆礼拜一固定休馆!”林太太笑笑的说。

“你要去哪玩啊?穿这么漂亮。”林太太今天穿着一件红色T恤,配上一条灰蓝色的短裙子,加上可能在图书馆工作的关系,散发出一种智性的美感。朝兴不禁心头一荡,发出由衷的赞美。

“哪有这么好!我老公出差一个礼拜。家里水龙头坏掉,趁今天休假想要去找人修理呢?”

“小工程可能不好找人,不如我帮你看看好了。”朝兴莫名其妙的迸出这句话,自己也觉得奇怪。

林太太却很高兴的说:“太好了!我正发愁呢!不过太麻烦你了,不如中午我请你吃饭,算是感谢你好了。”

事已至此,朝兴只好说:“那你先回家,我去拿一些工具就来。”

朝兴回到家换了较轻便的运动服,拿了一些修水管的板手后,上楼按林太太家电铃。来应门的林太太竟也换了家居的韵律长裤,当林太太转身进屋的时候,朝兴看到白色韵律裤包裹着浑圆的臀部,还可以看到隐约的内裤痕迹,朝兴不禁看傻了眼。

跟林太太进到屋里,原来是主卧室里的浴室水龙头垫片松了,锁不紧。朝兴说:“没问题!我回家拿个垫片来换上就好了。”

再度下楼的朝兴在柜子翻找垫片时,突然看到柜子上桂琴拿回来的安眠药。由于桂琴在医院上班拿药很方便,所以家中常放些备用的药,偶而失眠吃过一两次。翻着翻着,朝兴突然有一个念头!

三两下把水龙头修好了,林太太已把茶泡好,招呼朝兴到客厅里喝茶。

“林先生什么时候回来?”朝兴客套的问,眼睛却仔细的打量林太太一番。平时都只是在电梯间相遇,寒暄两句,如今仔细一看,长长的头发配上瓜子脸,感觉柔柔的,有别于妻子桂琴短发的韵味。

“他这次到韩国要后天才回来。”林太太的声音也柔柔的令人心动。

突然电话响起,林太太说了声“抱歉!”拿起电话接听。好像是林先生打回来的,林太太似乎不想让朝兴听到,边讲着边走进卧室。朝兴趁这机会拿出安眠药,犹豫一下,把心一狠放入林太太杯中,再用手指搅拌一下,全融化了!朝兴实在很紧张,早上这一切事情的演变,真的是超乎平时自己行事。

林太太走出来了,可以看出有点不悦,但随即装出笑脸:“对不起!是我老公打回来的,说又要延迟一个礼拜才回来!”

“在外做生意,难免会有意外延误。喝口茶消消气!”朝兴已经无法按捺心中那股欲望了,只希望把这美丽的小妇人早些搂在怀里捏弄。

林太太果然拿起茶杯,一股脑喝下去。朝兴心理砰砰的跳,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想些话题跟林太太聊着,一边看林太太在药力的催动下,越来越显出疲倦的样子。

朝兴觉得差不多了:“林太太,谢谢你的好茶。我回去了,不用送了,我自己关门,你去休息吧!”

“哪里!是我该谢谢你才对。”林太太想要起身,却又坐了下去,显然药力已经奏效。

“我走了,拜拜!”朝兴假意往玄关走去,把大门打开后又关上,人却没有出去。

林太太本来有客人在,拚命抵挡睡意,现-在听到关门声音,终于放松的倒在沙发上睡着了。朝兴躲在玄关,听到里面没了声音,等了一下,就走入客厅。果然林太太颓然的斜倒在沙发上,朝兴上前摇几下:“林太太!林太太!”没有反应,朝兴这时已顾不得许多了,赶忙把林太太抱到主卧室床上。

望着熟睡中的美妇人,朝兴的鸡巴已经勃起到难受的撑在小肚-上,三两下剥光自己的衣物,扑到林太太身上。轻轻把林太太的T恤拉到腋下,露出了粉红色乳罩包围着的嫩胸,朝兴迫不及待的捏柔,好软!好白啊!

林太太在睡梦中“嗯”了一声,朝兴紧张的停了一下,看看没反应,就开始把乳罩掀开,还好是前开式的,很容易就解开了。朝兴望着酥胸大露的林太太,两颗殷红的乳头像似樱桃般的诱人,最后的一点理智也抛到九天之外,现-在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干她!

把林太太的腰托起来,将韵律裤连着粉红色的三角内裤一并脱掉,终于看到林太太最神秘的地方。想不到温柔、有气质的林太太,阴毛却长得非常茂盛,呈倒三角形,将整个阴部盖满。雪白的肌肤衬着一丛乌黑的阴毛,格外引起性欲。拨开丛毛,林太太的阴户长得却十分秀气,呈现-淡粉色,可能林先生常出差很少用吧!

朝兴再也忍不住,轻轻分开林太太的双腿,伏上去开始用舌头舔弄起来,有股淡淡的肥皂香气,可能早上刚刚洗过澡。看到平时端庄的气质美女,如今大张双腿露出阴户,任人舔弄,犹自在睡梦中。朝兴已经无法忍耐了,抓着鸡巴在阴唇上摩擦几下,有点湿润,便挺起腰杆,缓缓的送了进去。

林太太的阴户十分小巧,令朝兴感到有种紧迫感,桂琴生产后阴道松阔了许多,如今这紧迫的美感又再度回来,只不过那是别人的妻子。朝兴将林太太的双腿分开成M型,这样边看着鸡巴在林太太阴户里进进出出,还带出一些白白的黏液。

睡梦中的林太太紧闭着美丽的双眸,还偶而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这一幅淫靡的景像,让朝兴加快抽送,猛然的将精子全数送入林太太的阴道深处,喘着气倒在林太太的身上。

林太太在睡梦中感到下体传来一阵阵美感,还以为是自己丈夫和自己干事。虽然感到有一点怪怪的感觉,但是不断涌现-的快感,让她不愿多想,反而放松的享受。只是今天丈夫那东西怎么这么大?又特别硬挺!让自己忍不住一直想叫出来。林太太在房事上一直很保守,平时跟丈夫做爱时也很少发出声音,只是温柔的接受丈夫的抽插,今天却忍不住的轻哼起来。

林太太有些羞赧,加上药力作用有些昏昏沉沉,以至于一直都没有睁开过眼睛,直到阴户里感到一股股热流倾泄而出,又感到那根棒子突然涨大一点,接着一股强劲的精流射向自己阴道深处,林太太“啊!”的一声爽昏了过去。

林太太由极度的美感中醒来,她可以感觉到自己脸庞红晕未退,阴道中的肉棒虽然变软,但还没有退出。正想佯嗔念念老公的轻狂以掩饰自己刚刚的失态,突然想到:老公不是还在韩国吗?那……那……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谁?

那根肉棒竟还插在自己的阴道内,林太太由满足的性爱余韵中一下子清醒起来,她挣扎着想推开身上的男人,可是娇小的她推了几下都没有成功,便急了起来,想用腰臀的力量推开身上的男人,同样无济于事。因为她的扭动,那插在阴道内的肉棒却又渐渐硬了起来,林太太感觉到男人的变化,不禁泪水夺框而出。

朝兴其实在林太太初醒来时也已经清醒,心中一片茫然,糟糕!作出这样的事,本想完事后离开,却不料自己爽的睡着了,而林太太又醒得这么快,朝兴想不出来该怎么解释,就只好索性装睡,继续趴在林太太身上。

却不料林太太一阵挣扎,软软的酥胸在自己胸膛上磨蹭,还可以感觉到那两粒小小的乳头划过的感觉,朝兴已经有点忍不住了!加上后来林太太挺耸臀部,意图把朝兴推开,令朝兴想起刚才分开林太太两条白嫩大腿、在阴户内抽插的淫靡景像,鸡巴再也忍不住的又硬挺起来,很想抽动一下,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僵在那里。

这时候突然脸颊感到湿湿的,又听到轻微抽咽的声音,朝兴只好懦懦的说:“对不起!你不要哭了。”

乍然听到声音的林太太,终于知道了压在身上的男人竟然是朝兴,“你……你……”林太太想说话,却不知接下去要说什么。

“对不起!我一时太冲动了。”朝兴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只是一再重复这句话。

两人对清醒后突来的状况都不知如何处理,就僵在那里。朝兴的鸡巴依然硬挺的插在林太太水淋淋的阴道中。良久,才听到林太太小声的说:“你先……先抽出来。”

“啊!什么?”朝兴突然听到林太太出声,吓了一跳!以至于没听清楚。

“你先把……先把……那东西抽出来。”

“什么东西?”朝兴心慌意乱,一时不知所措。

“你……你……就是……就是……那……那东西嘛!”林太太有些急了。

朝兴终于会意过来,慌慌张张的赶忙从林太太身上爬下来,硬挺的鸡巴从林太太阴户抽出时,弹了一下,刚好碰到林太太最敏感的阴蒂,林太太全身一震,“啊!”了一声,随即用手去遮掩女人最私秘的地方,却感到一股液体缓缓的从阴道流出来,沾在手上黏黏滑滑的。

林太太楞了一下,已为人妇的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想到刚刚被身旁这个男人奸淫,而且还把阳精射入自己阴道中,心中不禁气苦起来,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朝兴翻身躺卧在林太太身旁,看她又流下泪来,赶忙伸出手来要安慰一下,不料林太太不知道朝兴要干嘛,像受惊的兔子一般,也顾不上遮住要害,连忙用手去挡,结果两人交媾的一团淫精浪水黏呼呼的甩了朝兴一脸。看到这滑稽的景象,林太太“噗哧”一声,笑了一笑,却又马上恢复愁苦的表情。

朝兴稍微恢复一些理智,开口说:“林太太!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不要再哭了,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啦!”

“对不起有什么用!我被你……被你这样,我老公会不要我了!”

“他在韩国,除非你跟他说,不然他不会知道。我是真的喜欢你!今天的事情我也不会说出去。”

“你真的会保密?”

“我发誓!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

“可是……可是我已经被你……被你那样。唉!你走吧!”想起了刚刚那一幕,脸不禁红了起来。

“你会原谅我吗?”

“你走!你快走!”

朝兴如逢-大赦,离开林太太的家。心理七上八下,不晓得林太太会怎么样处理这件事,索性到浴室浸个热水澡。洗完刚在擦头发,电话响了,竟是林太太打来的:“糟了啦!怎么办?都是你啦!”朝兴听到林太太夹着啜泣的说。

“发生什么事?你等我一下,我马上上来!”朝兴急急忙忙上楼去。

“我被你害死了!怎么办?”一进门林太太就扑上来,捶着朝兴的胸膛。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慢慢说。”朝兴顺势搂住她的身躯,避免她过度的激动。

原来朝兴走后没多久,林太太依然躺在床上哭泣,有人按门铃,林太太以为朝兴又回来干么,气冲冲的也不顾衣衫不整,下身只穿着内裤就跑去开门。

“你还想干嘛?!”林太太边开门边愤愤的说,“啊!”了一声,来人不是朝兴,却是对门的张太太。

张太太叫做惠敏,是个美容师,可能是职业的关系,平时也都打扮得时髦亮丽,身材更是一流,瘦瘦高高的个子,穿什么都好看。她在附近开了家美容院,这栋大楼的太太小姐们都是她的主顾客,自然也成了社区的流言中心。由于住在对门,林太太文筠也经常去她那做脸。

今天张太太正要去开店,想起文筠今天休假,想问问是否要去她那儿做脸,所以就过来问。不料一开门,看到林太太这身打扮,吓了一跳,随即暧昧一笑:“林先生回来了?小别胜新婚。我本来要问问你今天要不要去做脸?不过好像是没空。”

“没有!他在韩国。”林太太急得不加思索就回答。

惠敏打量了林太太全身上下一眼说了句:“哦!我要去开店了。拜拜!”

林太太楞在门边呆呆望着惠敏走入电梯才回过神来,看着自己身上凌乱的头发、皱皱的T恤、下身只穿一件三角内裤,在三角的顶点还有一块湿湿的痕迹。那刚刚惠敏临-走时,意味深长的一眼……怎么办?林太太心中大乱。惠敏看到我一副刚刚做完爱的样子,而丈夫又不在家……

林太太越想越害怕,心中没了主意,挣扎很久,才打电话给朝兴。

朝兴听了林太太的说明,不禁皱起眉头。如果这件事情传开了,不要说林太太,连自己的家庭也都毁了!

“你说怎么办?”被搂住的林太太,抬起头狠狠的看着朝兴。

“啊!”朝兴被这眼神吓了一跳,温柔的文筠此时像变了个人似的。

“事情是你引起的,敢作敢当。你要负责解决!”文筠的口吻强硬起来。

“我会负责!但要怎么做?”朝兴看着眼前变了个样的文筠。

“两条路!第一条是杀人灭口!”文筠挑衅的看着朝兴,朝兴惊讶的看着这平时柔弱温驯的女人。“我看你不敢?第二条路,我把惠敏叫来,你刚刚怎么对我,就怎么对她,也把她强奸!封她的口。”

朝兴懦懦的说:“我们再想想办法,这样不好吧?”

“好!那你走吧!我马上去死!”

“我做!我做!”朝兴被眼前这娇小的女人震慑住了。自己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既然骑虎难下,也只好这样了,朝兴已经不愿去想后果了。

“你把这个放到茶里。”朝兴拿出安眠药。

“原来你刚刚用安眠药!你……”文筠又狠狠的瞪朝兴一眼。

朝兴先躲到房间里,文筠则打电话要惠敏来一趟。惠敏刚刚离开时,心中的确感到奇怪,身为女人,她可以感觉文筠似乎刚做完爱的慵懒,但文筠又说丈夫不在,那她是自己手淫?想到这里,下身传来一阵热流,脸庞泛起一抹红晕。自己的老公是个职业军人,经常不在家,多少的夜里自己孤枕难眠,又常听到应该是楼下郑先生夫妻做爱的声音,她真的很羡慕郑太太。

郑先生长得一表人才,再加上这栋大楼主卧室的位置都一样,一个礼拜总有三、四次会隐约听到楼下传来的断云残雨声。而且郑先生好像很强的样子,每次听到郑太太兴奋求饶带着哭腔的声音,总会让自己无法入眠,只好用手自己解决一番。

惠敏心想:反正这时段也没什么客人,交代店里的职员完毕,就往文筠家里去。文筠打电话来只说有事情要说,也不说什么事?莫非真如自己所想的:林太太今早上自己用手解决,却被我撞见,想要解释?惠敏心中一股好奇心驱使她加快脚步。

文筠招呼惠敏坐下喝茶。惠敏有点渴,就大口喝下,喘了口气才问:“什么事那么神秘?”

“早上的事……”文筠欲言又止。

惠敏心想:果然被我猜中!脸上却装出无知的表情:“早上什么事?”

“我穿那样去应门,怕你误会,所以要跟你说。”

“误会什么?”惠敏继续装傻,但看到文筠脸色怪怪的,马上接着说:“我也是女人,老公不在家,我也会自己解决一下。你总不会找男人吧?”惠敏把路上想好的台词搬出来,想装出一副过来人理解的神态,但是却忽然觉得头有点晕晕的。

“你真的误会了!”文筠听她这么说,以为惠敏已经知道,决定狠下心来:“是真有一个男人!而且现-在就在房里。”

“你在说笑!”惠敏还以为听错了。

“是真的!你不会说出去吧?”

“不要骗我了!”惠敏试图从文筠表情上得到答案,头脑却越来越晕了。

“真的!是楼下郑先生。你会帮我保密吗?出来吧!”文筠冷冷的叫朝兴。

朝兴的出现-让惠敏吓呆了:“我不会说的!你相信我!我店里还有事,我走了!拜拜!”惠敏看到情形不对想走,一起身一阵昏眩,看见朝兴走向自己,想挣扎却浑身懒洋洋的。

文筠跟朝兴把昏倒的惠敏抬进房里,文筠叹口气想走出去,却被朝兴拉住抱在怀里:“事情都这样了,你不要走!”

“你快去……快去弄她,拉我干嘛?”文筠挣脱出去。

朝兴望着床上昏睡的美妇,穿着一件白色滚花领的衬衫,一件粉蓝裙子,应该是公司的制服。咬咬牙伸手去解开胸前的扣子,露出一件纯白的胸罩,正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着,摸了摸摸乳房,应该有32吋以上。接着褪下裙子,蕾丝透明的白色内裤包裹着坟起的阴阜,朝兴不由得在上面来回抚摸,从透出的黑影来看,惠敏的阴毛似乎不多。

朝兴拉开小内裤,终于看到整个阴阜的全貌。果然阴毛只是稀稀的,不像文筠哪么浓密,显得相当秀气而且似乎经过修剪,不愧是做美容师的。分开惠敏匀称的双腿,殷红的阴户大开,朝兴赶忙脱掉全身衣服,急忙要奸干惠敏。奋力一插,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惠敏的阴户太小?没插中!鸡巴顶到大腿根,朝兴痛得叫出来。

在客厅的文筠赶忙过来,乍然看到朝兴抚着鸡巴,脸上不禁一阵燥热。虽然刚刚这根鸡巴曾插入自己的体内,还射了精,自己却是迷迷糊糊的被奸淫,如今看到了,心跳不免加快:“你还不快点!”

朝兴握着因为痛而软下的鸡巴说:“这样子怎么做?”

文筠羞怯看着朝兴:“怎么会这样?惠敏醒来就糟了!”声调中有些颤抖。

“你来帮我吹一下比较快!”

“好啦!吹哪里?快一点说啊!”单纯的文筠一时没想到,赶忙上前。

“吹喇叭啊!这样会比较快勃起。”朝兴催促着。

“到底是哪里?”文筠还是不懂。

“你没有帮你老公含过鸡巴吗?快一点!”看着惊讶的文筠,朝兴的鸡巴其实又有点勃起,但还是催促着。

文筠真的从未帮丈夫含过鸡巴,自小的教养让她觉得这样做有点肮脏,甚至从未贴近看丈夫的鸡巴,而每次作爱都只是安静地躺在床上接受丈夫在她身上抽插。

“来吧!含进去!是你要我干她的。”朝兴见文筠没有动静,就大胆的把鸡巴凑到她的嘴边。文筠狠下心来,张开小嘴,把鸡巴含住,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朝兴,不知道要怎么做。

“要动一动!像含冰淇淋一样。”朝兴心中爽死了,看来文筠果真未曾用嘴含过鸡巴。望着娟秀的美女,此刻用樱桃小嘴含着鸡巴,朝兴马上兴奋的勃起,鸡巴顿时恢复八吋的水准。

文筠感到嘴里渐渐被涨满,口中的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粗,不自觉的下体有些水流了出来,脸庞泛起了羞怯的红云,眼睛不禁望着朝兴的鸡巴。文筠从未如此近的看过,‘怎么这么大!’文筠觉得脸颊更加烧烫。

“文筠,可以了。你帮我把鸡巴对准惠敏的小穴,免得又插歪了!”朝兴故意要为难这含蓄的女人,看她的羞态真会让人骨头酥掉。

文筠脸红心跳、心中慌乱,竟也乖乖的照做,用细嫩的手握着朝兴的鸡巴,认-真的对准昏睡中惠敏的穴口。朝兴看着身旁两位美人邻居,真是乐呆了!双手举起惠敏的双腿,大力的抽插起来。睡梦中的惠敏“嗯”了一声,微微张开美目想要说话,却又缓缓的闭上。

朝兴大力地干肏惠敏的小穴,望着呆坐床边的文筠,心中想到:今天一次干到两位邻居美妇的艳福。他不想只有今天,朝兴念头翻转,一定要让这两个女人天天让自己肏干。

念头打定,朝兴更卖力的插入、抽出,他存心要卖弄给文筠看。

刚刚肏文筠时,文筠受药力控制,反应不强,看不到文筠娇羞的表情,这单纯的气质美女。就是要一边干,一边看她欲迎还拒、含羞带怯的反应才爽!

朝兴的卖力有了成果,被压住狂插的惠敏,开始有了反应,朝兴感到阴道内传来一阵阵热流,朝兴知道惠敏泄出阴精了!交合处传出“扑哧!扑哧!”的声响,阴道口因朝兴的抽插,形成白色的黏液,沾在朝兴的鸡巴上。一道淫水由阴唇下方流出,滴到床单上,染出一片湿痕。

这一幅淫靡的景象,让一旁的文筠脸更红了!保守的她跟丈夫做爱,都会羞得不敢睁开眼睛,如今两个真人在自己面前作爱,而且这么近的距离,她可以嗅到朝兴的汗水味,听到惠敏的呻吟,再想到自己刚刚被朝兴迷奸时,是不是也跟惠敏现-在一样,而且还含过朝兴的鸡巴?不禁脸红耳热,却又舍不得移开视线。文筠的下身也一阵阵流出淫水,文筠却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不十分感觉到。

动了歪念的朝兴,却十分注意文筠的反应,看到文筠媚眼含春,他知道是时候了!就在惠敏泄出第二次阴精时,猛然抽出鸡巴,一把拉过文筠压在身下,一只手捉住文筠双手,一只手在文筠的胸部捏弄。

文筠猝不及防的被压制住,才从恍惚中醒觉,着急的说:“你要干什么?”

“干你呀!干什么?”已然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的朝兴,开始变得轻窕起来。

“不可以呀!你不可以!”文筠一边挣扎一边喊着。

“好!不干你可以!待会惠敏醒来,我就跟他说是你叫我迷奸她的。”

“不是这样的!是你害的!”文筠忘了挣扎,赶忙解释。

“她会相信吗?是你叫她来的,而且你还帮我把鸡巴插进去!”

“你不可以这样!事情不是这样!”文筠急得流出泪来。

“是我先迷奸你的,对不对?你是迫于无奈,对不对?”

“嗯!”文筠拚命点头。

“惠敏会相信吗?”朝兴知道文筠已经掉入陷阱。

“那怎么办?”文筠开始发愁。

“把你的双手绑起来!惠敏就会相信你是被强迫的!”朝兴接着说。

“真的可以吗?”文筠实在太单纯了。

“到底要不要?”朝兴施加压力。

“惠敏真的会相信吗?”文筠中计了:“可是没有绳子!”

“你拿一双丝袜来。”朝兴已经掩不住心中的喜悦,这害羞的女人,唯有把她手脚绑住,才可以为所欲为,迫她做出许多羞态。

文筠起身拉开衣柜,取出丝袜递给朝兴:“这可以吗?”这可怜的女人,竟然单纯到自己找绳子给朝兴,好让人强奸!

朝兴想了想:要文筠背向自己,把她双手交叠绑在身后。文筠虽感到有些不妥,但耐不住朝兴的催促,便不敢十分挣扎,不一会儿双手便被绑个结实。朝兴本想连脚也绑起来,但是那样一来,怕文筠不愿意,另一方面觉得有些挣扎、反应更令人兴奋。

朝兴转身看到昏睡中的惠敏刚被自己奸淫过,双腿兀自大开,露出私秘的阴户,上面还水淋淋的发出亮光,朝兴心中闪-过更淫邪的念头,不管文筠的询问,又拿了双丝袜将惠敏的右脚跟右手绑在一起,左手跟左脚绑在一起。由于惠敏在昏睡中,朝兴轻松地便把惠敏绑成淫秽的两腿屈起的姿态,这种不设防的姿态,令朝兴忍不住想再扑上去干一次!

“你为什么把惠敏绑成这样?”文筠双手被绑,只能用嘴问。

“这样她醒来才不会走,才能听你解释。”

“喔!可是绑成这样好……那个喔!”文筠羞红起脸来。

“她快醒来了,你快躺下!”朝兴把文筠放倒在床上,趁机去拉文筠的韵律裤。文筠紧张的问:“你要干么?”双手被绑,只能扭动腰肢逃避。

“要逼真一点嘛!”朝兴强将文筠的裤子脱下,文筠极力想阻止,可是徒-劳无功。朝兴得意的将文筠的长裤拿到鼻头上做势闻了一下,望着文筠光洁的大腿说:“好香哦!”

文筠瞪着美目:“你下流!”

“我们来看谁下流?”朝兴刚刚在强脱文筠长裤时,已发现-文筠的内裤上有些湿痕,是刚才看见朝兴奸干惠敏时流出的淫液。朝兴压制住文筠,一只手伸到文筠的胯下,隔着湿湿的内裤抚摸文筠的阴户。

“你的下面流出好多水,是不是偷尿尿啊?”朝兴故意要看文筠又羞又急的反应。

“才不是!”文筠果然急了。

“那是什么?怎么会湿湿的?唉呦!越来越湿了!”朝兴夸张的说。

“不跟你说啦!你……”文筠涨红着脸。

“我闻闻看到底是什么?”朝兴把文筠的双脚扛到肩上,头埋到小腹上,这时可以看到湿湿的内裤上透出了阴唇的形状,朝兴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弄文筠的阴阜。文筠虽极力扭腰,却抵不过朝兴的力道,这时被朝兴的舌头舔到敏感的地方,猛然全身一颤:“不要……这样……不可以……”文筠喘着气哀求。

朝兴哪肯罢休?更用舌头去舔文筠的阴蒂,“不行啊……求求你……不要舔……那里……”文筠着急得快哭了。

“裤子这么湿!我帮你脱掉!”朝兴趁机一拉内裤,文筠来不及反应,整个下体就毫无保留的落入朝兴的眼中。浓密的阴毛中间露出的大阴唇,已经在朝兴有心的挑逗下,张开一条缝,阴蒂也露出头来。朝兴本想再多戏弄一下这美丽的妇人,但看到这景象,鸡巴硬的实在难受,把身下的文筠双腿一拉,怒涨的龟头就抵住文筠的小穴口。

“喔!……你……”文筠小穴感觉被火热坚硬的东西顶到,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了,但自己双手又被绑住,无法反抗,急得说不出话来!虽说刚刚已被朝兴奸淫一次,但那是在迷迷糊糊中,而现-在清醒着。感觉男人的鸡巴就顶在自己的小穴上,女人的本能还是让她拚命想要挣脱,但朝兴这时已经箭在弦上不顾一切的往前顶了几次,硕大的鸡巴就顺势的滑入湿滑的小穴里。

文筠感觉到阴道被火热坚硬的肉棒突入,一下子就顶到最深处的花心,一阵酥麻竟然全身痉挛,上身拱起,泄出滚热的阴精。朝兴想不到文筠的反应这么强烈,只觉得龟头被一阵热流冲得舒服极了,接着小穴一缩一紧的夹着鸡巴,朝兴极力忍住要射精的感觉,将鸡巴插入最深处不动,紧紧抱着不住颤抖的文筠。

文筠在朝兴长时间的挑逗及淫弄下,虽然在心理上极力地压抑,但生理上却无法控制地让她在朝兴一插入之时,就无法自主的泄身了,而且强烈得几乎昏了过去,只感到一股股淫水倾泄而出,由子宫深处一阵阵涌现-的快感,一波又一波袭来,让文筠仿佛在浪涛中飘荡……无边无际的浮沉……

文筠终于由虚无飘渺中渐渐回过神来,睁开迷濛的双眸,感觉朝兴紧抱着自己,正轻轻的啃咬着自己的樱唇,阴道里依然有涨满的感觉,让文筠感到舒服极了!可是身上这个男人并不是自己的老公……

朝兴发觉身下的文筠动了一下,问道:“醒来了?”文筠不知如何回答,赶忙闭上眼睛,但是红云又在脸上泛开来了。

“舒服吗?”朝兴笑着问。

“我不讲……”

“那我要开始动了喔!”

“我不知道!”

朝兴撑起上身,开始抽动鸡巴,缓慢的抽出来,再缓缓的插到深处,每一下都深入到花心上,轻点一下再退出。这样慢慢的插了十几下,文筠已经被插得春情上脸,粗大的鸡巴,缓缓的进入、抽出,文筠再也忍不住麻痒的感觉,腰肢难耐的扭动,轻哼了一声。

朝兴看着软磨的策略奏效,抽插的更慢,但是顶到花心时,则是加重力道,顶实了再抽出来,果然文筠腰肢扭动得更厉害了!

文筠即使是跟自己老公作爱,也总是文文静静的,不敢放浪,何况现-在正被别的男人奸淫,所以一直压抑着,不愿让自己的情欲表现-出来。文筠理智告诉自己:不可以!不可以被情欲淹没。但是被粗大阴茎顶到深处时,涌现-的快感一次比一次的强烈,让她不自主的一再的期待下次冲击。但是男人却又慢慢抽出,慢慢插入,文筠不自觉的扭动,想要获得更大的快感。但是快感在朝兴有意的控制下,只是不断的累积、不断的增强。却一直达不到顶点的发泄。

被情欲与理智煎熬着的文筠,睁开眼,却发现-朝兴正以邪邪的眼光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你的小穴夹得我好紧!”朝兴开始用淫语挑逗文筠最后的一丝矜持。

“我没……有……”不可以!绝对不能让朝兴发觉自己的兴奋。文筠咬紧嘴唇,艰难的回答。

“我这样干你舒不舒服?”

“……”绝对不能!我不是放荡的女人!文筠嘴唇咬的更紧,不让情欲泄露出来。

“你的水流出好多!”

“我……没……有……”声音已经有气无力。

“要不要再插快一点!”朝兴不待回答,开始加快抽插,两人交合的性器,传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我……不……啊!……嗯……”文筠被下体传来的快感冲击着,声音已带着哭腔。

朝兴挺着粗大坚硬的鸡巴,加快速度地插进淫水充溢的小穴,文筠感觉到体内累积的情欲突然四处流窜,刺激着神经的极限,她要崩溃了!

朝兴看着文筠随着每一次的插入,娇小的身躯就轻微颤抖一下,于是更加快冲刺。只见文筠突然大叫:“天啊!~~天啊!~~”随即两眼翻白,全身不停哆嗦,一股强大的热流冲向龟头。朝兴再也忍不住精关,一股股阳精射进文筠子宫深处,朝兴满足的喘着气,无力的趴在被强烈高潮再一次冲昏的文筠身上。

惠敏早在朝兴用言语刺激文筠时就已经醒来,想要起来,却发现-手脚被捆绑无法动弹,更惊异自己的衬衫不知何时被解开了,下身凉凉的一丝不挂。昏昏的脑袋,一时搞不清楚为什么变成这样,以至于楞住了好一会儿。

朝兴跟文筠的声音吸引她侧过头去,正好看到背向自己的朝兴,正用大鸡巴在文筠的阴户里插进抽出,淫水由两人的交合处流出,沿着文筠的股沟,把床单染湿了一大块。同为女人的她知道,文筠正处于极大的兴奋中。

被房内弥漫的淫欲气氛无形的感染,惠敏感觉阴道传来一丝震动,让她恢复一些思考能力。从身上衣衫不整的样子,阴道内残留的感觉,她知道刚刚应该已经被朝兴奸干过。惠敏试图拼凑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她只记得被文筠叫来,喝了杯茶,然后看到朝兴之后,就模模糊糊不十分清楚了。但是聪敏的她,隐约意识到朝兴跟文筠合谋设计了她!

相较于文筠的单纯,惠敏毋宁世故多了。出生在农村的她,家中尚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弟。身为长女,高中毕业就独自到都市里讨生活。努力到今天拥有自己的店,并雇用了三名员工。惠敏实现-了少女时的梦,唯一的缺憾,就是丈夫聚少离多。尤其惠敏才卅七岁,正是所谓狼虎之年,长夜漫漫、衿寒枕冷,常让惠敏辗转反侧。

惠敏看到朝兴巨伟的阳具及文筠欲仙欲死的模样,心中泛起了一股热流,心想反正已经失身在先,何况自己是在对方的设计之下被奸淫,不能说对不起老公……长年在商场打滚的惠敏,恢复了果断的本能,惠敏慢慢移动身体去碰朝兴。

朝兴舒服的趴在文筠柔软的身躯上,沉醉在射精后满足的心境中。突然身体被触动,心中一惊,糟了!惠敏醒来了!转头看惠敏正扭动身躯挣扎,但是手脚分别被绑,双脚不能合拢,形成阴户大开的景象。惠敏的阴毛只长在小腹上,阴户周围则是光洁无毛,清楚的露出阴唇的形状,由于刚刚才被奸淫,大阴唇并不十分紧闭,可以稍稍看到小阴唇,还有那小小的阴蒂。刚刚朝兴迷奸惠敏时,其实满脑子都在想怎么再干文筠一次,没有好好欣赏惠敏的身体,现-在看着惠敏的阴埠在眼前扭动,朝兴的鸡巴又慢慢地抬起头来了!

惠敏发现-朝兴眼睛直勾勾看着自己私秘的地方,心中有些得意,但是装出了哭泣的声音:“帮我解开!”

“对不起,你听我说。”朝兴伏卧到惠敏身旁,却不去解丝袜。

“你怎么可以这样做!”惠敏啜泣的声音。

“你不要哭我……我会补偿你。”朝兴心慌意乱。

“你要怎么补偿?我的清白被你毁了!”惠敏声音稍稍缓和一些。

“不管你要我作什么都可以!不然你打我!”

“被你绑成这样怎么打你?”惠敏勾了朝兴一眼。

朝兴看惠敏态度有些转变赶忙说:“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就原谅我吧!”一边无赖的爬上惠敏身上。

“哪有人一边要人原谅,一边又欺负人?”惠敏假装生气的样子。

“你太美了,男人都会忍不住。”朝兴一边用龟头磨着惠敏的阴埠。

“你先把我放开。”

“你原谅我了?”

“我想要打你!”惠敏带着笑意。

朝兴欣喜若狂,帮惠敏解开丝袜,但是仍小心地保持压伏的姿势。惠敏的双手获得自由,马上轻槌朝兴的背部:“你为什么跟文筠设计我?”

“……”朝兴乘势把龟头抵进阴门。

“你怎么会跟文筠在一起?……嗯!”朝兴的鸡巴整根插入。

“你刚刚是不是在茶里下药?……嗯……啊!”朝兴顶着花心。

“你为什么……唉呦!……轻一点……”朝兴猛力的抽动起来。

“嗯……你的……好粗……”惠敏的气息急促起来:“啊!又顶到了……”

“你不生气了?”朝兴看着惠敏的媚态,卖乖的问。

“我……生气……嗯……嗯……”惠敏喘着气回答。

“我这样赔罪好不好?”

“不……好……啊……啊……不……”

“要不要再快一点?”朝兴拚命冲刺,他要让惠敏臣服在自己胯下。

“不……要……我要死了!……快……快……啊……”惠敏语无伦次的泄身了,朝兴也猛力抵着花心,射出了第三次精。